砂金变小被教授用棉签玩了
星回了一趟黑塔空间站去看望猫猫糕,没想到竟然碰到阮梅从模拟宇宙出来了。
“我需要你的帮助,星。”阮梅还是那样温温柔柔地笑着,眼里古井无波,仿佛一切人类都不能出现在她眼中一样。
“我为什么帮你?”
上次吃下她的糕点导致胡言乱语的事还历历在目,但是她在忘却之庭的使用率实在太高了……不是,她真好看。
星呆呆愣着。
“和之前一样,表现得好,就有奖励。”阮梅眉眼弯弯。
“表现得好就有奖励!”星闭眼。
她真好看。
“是的,我银河球棒侠最喜欢帮助他人了。”
“我正在进行一项实验,关于节省资源打造微型生态环境和城市,我现在需要人类来帮我进行实验,如果你愿意的话,星,去帮我寻找一个人吧。”
“如果是你想要寻找试验品的话,明明很容易吧。”
“这会给人类带来一些……奇妙的变化。所以有些人并不愿意。”阮梅拿出一个信封和一瓶药。
“你知道谁会对此感兴趣,对吗,亲爱的?如果你能为我带来好消息,我会给你奖励。”
星接过信封,信封平平无奇,当然,星并不能透视。
阮梅很快就离开了,星知道,如果自己想要找阮梅,她自然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
阮梅是天才,那么谁会崇敬她?谁会愿意配合实验?
庸人。
拉帝奥现在和砂金同居,星不知道这事能不能让砂金知道,于是先给拉帝奥发了消息询问。
“我非常乐于了解一下这项实验。”
很显然,我们对天才俱乐部有所执着的教授对参与天才们的实验非常感兴趣,星怀疑阮梅早预判了这些。
那么,要偷看这封信吗?
星纠结犹豫了许久,最终没有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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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正好在休假,星过来送信和药剂的时候,他也凑上来想看。
几乎是拉帝奥打开信的一刹那,他的电脑就响了,他的邮箱收到了一份来自阮梅的药剂和实验研究说明。
“这种药剂再次触及了伦理上的底线——饲养人类。”拉帝奥说。
“我听不懂哲学和医学,教授,直接告诉我这药剂是做什么用的吧。”砂金关于这封邮件的理解,仅限于认识所有字。
“像格列佛拱门那样,可以让人变小,”拉帝奥知道砂金听不懂,于是选择了最简单的解释,“但是像我们在匹诺康尼见到的星期日的私藏,仅仅能将人的形态缩小,那个沙盘,也只是部分功能可以使用,而阮梅女士研制的药剂可以随体型甚至无视体型修改人的需求,同时长时间维持一切生物绝对正常的生命体征,从而打造整个生态环境。”
“听起来不错,”大白话砂金还是听得懂的,“不过,如果饲养人类的话,希望不会在我有生之年研究成功。”
“反正你本身已经是奴隶了,那有什么区别呢?”拉帝奥又看了一遍邮件,“我要先找一个学生来帮我记录研究数据,然后喝下这瓶药剂。”
“你疯了吗,拉帝奥?”砂金说,“像上次我那样?用手指就能把你捏死,你怎么敢把自己交给其他人的!”
“如果让你来,我不认为你的学历能支持你为我记录各项数据。”
“看你说的,教授,”砂金得意洋洋,“为什么不让我来喝下药剂呢,你不仅可以记录,还能用我做实验。我敢打赌,因为我有过变小的经历,我会做得比你更好。”
“我对打赌没有兴趣,”拉帝奥放下药剂,奇妙的色彩让人看着很不安,“事实上小白鼠只需要被动接受检查和记录就可以了——从这种角度来看,你非常合适。但是就像你说的,你怎么敢把自己的安全交给另外一个人的?”
“因为是教授你啊,起码为了实验数据,你不会捏死我的,不是吗?”砂金笑道。
“你是不是跟自己打了个赌,我一定会答应你?”拉帝奥有些松动了。
“谁知道呢,我了解你,教授,关于你的事,不需要打赌。”
“好吧,”拉帝奥最终把药剂挪到了砂金面前,“事实上,我信任阮梅女士的药剂,她的预计效果,决不会出错。”
“为什么那么肯定?”
“有些人,是天才,他们的才能并非你我能够想象的。”
“这叫什么话,教授,在我眼里,你就是天才,不像我这样没读过书的人。”砂金笑道。
“平庸的人们常随意将人唤做天才,”拉帝奥开始整理出需要的实验和检测仪器,“什么样能算是天才?有众多学位,写了很多论文,做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常人眼中的贡献吗?不过是根据已有的东西,拾人牙慧罢了。所谓庸人,只能在当前层面挣扎,你我在这一方面,并没有什么差别。”
“唉,教授,我不懂得学术,也不懂得你们这些学者眼里,天才真正的定义,”砂金坐到沙发上,拿起药剂瓶,一点点喝了进去,“但是我能看见的就是你,你是我认知到的全世界,教授,你也许进不了什么大聪明俱乐部,但你就是我的天才。”
拉帝奥戴上了他的石膏头:“这样的迷恋可算不上聪明,该死的赌徒。药效将持续二十四个系统时,我会持续对你进行观察和数据记录。”
“哎呀,等等,我虽然不懂做实验,但我知道这得有对照组,你应该先记录我一开始的身体数据。”
“不需要,”拉帝奥拿出一份报告,“我在和你同居期间已经细致记录了你的各项指标和数据,至于你今天的状态和健康状况,我在早餐时间已经确认过了。”
“啊——学医的人真是恐怖。”
“如果你见到那些水论文的医学工作者,绝对不会这样说。”
这种奇特的变化就那么发生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慢慢缩小到只有人的手指那么大一个。
“这是药剂的作用?教授,我收回我的话,这发明者真是个天才。”因为整体的缩小,砂金得努力仰头看着拉帝奥,提高声音。
“不用那么嚷,我听得见。”拉帝奥扶额。
“唉,把你的手拿过来,教授,”砂金站在沙发上,尽管拉帝奥的洁癖让他一直不能接受砂金把脚放在上头,但此时毕竟情况特殊,“让我站在你的手掌上,我上次就想那么做了。”
拉帝奥伸出手,砂金爬了上去。
“天啊,教授,现在你一翻手就能把我摔死呢!”砂金兴奋道。
拉帝奥把他抬到眼前:“如果你想,我会那么做的。?”
拉帝奥给他检测了一些数据之后,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拉帝奥拿了个小碟子给他盛些焗饭,然而这对于现在的砂金来说也不小,几乎是吃了几粒米砂金就已经足够了。
“看得出来这项研究在节省资源上贡献巨大。”
“现在一枚筹码就能压得我起不来呢!”砂金指挥拉帝奥真的去拿。
不过倒也没有那么小,把筹码放倒,砂金可以当坐席一样坐在上面。
“嘿,要是真能这样,我要拿金子做个床!”
“你本身的财力,真的想做一个和你原本体型相似的,并不是什么难题。”
“唉,那可不一定!”
晚上洗漱时间,拉帝奥在浴缸泡澡,拿了一个高脚酒杯给砂金用。
“嘿,教授,既然我待在酒杯里,为什么要倒水而不在里面倒酒呢?”砂金突发奇想。
“如果你想的话。”拉帝奥毫不客气地开了一瓶砂金的好酒,红色的酒液滑入杯子,白皙的躯体在鲜红透明的液体中十分亮眼。
“看看吧教授,”砂金看着镜子里的倒映,“你现在简直可以举起杯子,把我和酒一起喝下去。”
“学术上认为想要把喜爱的人或宠物吃进去属于类似儿童行为的爱的表现之一,”拉帝奥端起高脚杯,因为摇晃,砂金躺在了里面,“那意味着想要和你融为一体。不过为了实验考虑,今天我暂且不那么做。”
“哈!原来你也有幽默感的,”砂金终于站起来,“嘿,把你的嘴唇凑过来,让我亲你。”
拉帝奥把脸挪过去,砂金轻轻碰在他的嘴唇上。
“尽管如此,我依然认为用清水洗澡是有必要的。”
砂金在酒里翻腾,拉帝奥拿了一个茶杯倒上清水。
“真的很美,”拉帝奥举起酒杯,“像酒里的一粒珍珠那样——真是奢侈啊,你会溶解在这里面吗?然后让我喝掉?”
“砂金可不是克利奥佩特拉的大珍珠,但是你想喝的话,请便。”砂金笑道。
“听着,你这家伙,”拉帝奥说,“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是你的天才,现在轮到我说了——你是我的珍珠。”
拉帝奥把砂金放进装温水的茶杯,砂金洗完,再由拉帝奥拿出来。
“你听说过一种玩法吗?”
拉帝奥把砂金放在一个枕头上之后,砂金再次叫起来。
“聒噪的孔雀,”拉帝奥说,“说说看。”
“可以使用棉签。”盖着一块手绢的砂金把手绢拉下来。
“……够了,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试试看吗,我觉得很有趣。”砂金软磨硬泡。
“如果你受不了,我保证不会停手。”拉帝奥起身去找。
“嘿,那么爽快,明显就是从我开口的那一刻就想实施了!”砂金说。
拉帝奥很快就拿着那种液体和棉签回来了,砂金兴奋,但也有点害怕了,他也没玩过这个。
“告诉我吧,你想怎么来,现在拒绝已经晚了。”拉帝奥小心地在棉签上涂抹了一点润/;;/滑。
“这样一说明显就是很想试试看吧!”
砂金先摸了一手润““”;;滑””,然后趴下来双腿分开,手向后面探过去。他对自己的敏;/;“%”/感处很熟悉,手指慢慢向那处探索,颤抖着叫出声来。
这样香艳的场景着实让人难以忍耐,即使理智如拉帝奥也一样,他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抬头了。他总是抗拒不了砂金,他很清楚。
砂金一边伸手在后面慢慢磨着,一边用另一手掐着自己的胸前两点,身/;;;/体迅速情动起来,但在拉帝奥的目光下做这些实在太过羞;;;耻,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但现在脸上也烧的像火。
在一边沉默看着的拉帝奥小心抓起砂金放在手上,砂金抱住拉帝奥的手指:“教授这是想干什么?不是不感兴趣吗?”
对方常年握笔有着茧子的手指磨蹭过他的胸;/;;/前,臀;/;;/;/缝,大腿,过重的动作*:;;/*让砂金禁不住%“””:/吟出声,他自己做着准备工作着的手已经颤抖着,快要动弹不下去了。
砂金再次抱住拉帝奥的手指,跪趴在他的指根,翘起臀,被他自己开发好的后面那一处水光淋漓,正难耐地蹭着双/;;/腿:“可以进来了……”
“瞧你那副样子,赌徒,”话是那么说,拉帝奥看起来非常受用,“事实上男性是很难分泌那么多液体的。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别……别说了,教授!”砂金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被那么审视,脸都埋到拉帝奥指肚里。
拉帝奥拿起了棉签,棉签对这个体型的砂金来说大小倒也还算合适,刚一缓慢推入,,拉帝奥就感觉到棉签头被砂金里面绞紧了,他忍不住抓挠拉帝奥的皮肤,下面却其实已经诚实地扭着腰,试图吞吃棉签。
拉帝奥常进行实验的手很稳,也很有分寸,砂金可以慢慢适应,急促喘着气。
砂金脸都红到耳根,像脱水的鱼死死抱着拉帝奥的拇指,头抵在指肚上,不住发出被弄到舒服得不行的声音来。
他满脸桃红,呻:;”-“”吟几乎和原本体型发出的声音一样大了,听得拉帝奥都脸红,他专注地盯着这缩小的一片春色,手上的动作也在慢慢加重。
棉签头部填满了砂金里面,每一处几乎受不住折腾的软嫩都被撑开来照顾到,里面最难过的那一点,每次动作都被精准照顾到,砂金爽得腰都在颤抖,水不住地向外流着,甚至溢出了下面的小口,弄湿了拉帝奥的手掌和手腕。
“瞧瞧你,该死的赌徒,你的水都流到哪里了?”拉帝奥说。
“别说……”
“好舒服……教授,还可以再……”砂金手伸道前面疏解,他现在得被弄得迷迷糊糊,脑子都快被过度的快乐烧坏了,送上身躯去请求拉帝奥给予更多。
“你也太饥;;渴了,变成这个样子还想要,甚至用棉签都能舒服成这样?”拉帝奥依然不紧不慢地动作,几乎让砂金发出哭泣来。
砂金颤抖着,随着前面的发泄,后面也达到了顶点,声音高高提起。
拉帝奥小心地把棉签拔出,砂金瘫倒在他手心里,被重新放到枕头上,用手绢盖好。
“这个会写在数据报告里吗?”砂金无辜地问。
“不会。”拉帝奥低下头,呃,他也有点……
“也是,让一位女士看到这种东西也太不体面了。”
尽管研究这些的阮梅应该不会因为这种事害羞……但还是不要写进报告了。
拉帝奥钻进浴室。
拉帝奥知道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奴隶。
他的教学工作愈发繁重,对卫生的高度洁癖却也意味着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每天打扫房间,这让下课回家之后疲惫的他更加不堪重负,但是你知道,我们的教授更不能忍受的除了无知就是脏污。
尽管一直对奴隶主虐待奴隶的行为嗤之以鼻,拉迪奥还是知道,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奴隶了。
某天清早他来到奴隶市场,各种肤色人种样貌的奴隶被拉到高高的木箱子上给顾客展示。
“瞧,这个可壮实的很,拉帝奥,你的学生前天来买奴隶,就抱怨你的书多得离谱呢!”奴隶商人大笑。
“我需要一个能帮我打扫卫生的,如果你看得出来的话,我更需要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做事细致的。”拉帝奥说。
“今天倒是新来了一个,他看起来机灵得很!”另一个商人急忙招呼他。
对方拽出来一个又瘦又小的人,其实算不上又瘦又小,但是和拉帝奥比起来确实小了一整圈。
“抬头吧,让拉帝奥老师看看你!”商人搓着手,他知道能把这家伙卖个好价钱。
那人拽着破布的衣裳,脖子拴着链子,烙印已经有些旧了,他有一头沙金色头发,抬头露出双粉红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种狂热,拉帝奥不禁退后了一步。
他不仅仅知道自己会卖一个好价钱,他知道自己很漂亮,坚韧的目光像把刀子,不仅拉帝奥在审视他,他也在审视拉帝奥。
“这个奴隶是赌钱的一把好手,又聪明又伶俐,看看他的脸吧,真漂亮的一张脸!”对方显然一直在将这家伙留着,准备卖出一个最好的价钱。
“我要了。”拉帝奥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