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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白日宣Y

 

众人纷纷继续喝酒,宫殿里又恢复热闹,仿佛刚刚的变故没发生过一样。

周霁无视背地里有意无意投来的审视,自顾自擦干净手上的血,慢条斯理吃起桌上的东西。如果不是有所顾忌,他其实是想杀了安达鲁的。

蚩燕民风彪悍,酒酣耳热之际,已经有人搂了旁边服侍的婢女开始亲热,亲吻嘤咛之声不绝于耳。

周霁左边的男人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了,正扯着旁边十来岁的青葱少女抱在怀里揉胸,少女的衣襟被撕开,露出白腻丰满的胸脯,两点红樱在男人指间挣扎。

“啊……主子,求您轻点儿……”

少女柔若无骨的双臂虚虚抵着,陡然间惊呼一声,随即紧紧夹住大腿。原是罗裙之下,男人已伸进另一只手亵玩,上上下下抖动着,惹得怀里的少女满脸通红。

男人逗弄着少女,眼睛却死死盯着旁边的周霁,神色之猥亵让人极度不适,仿佛正幻想着此刻被他捏在手里嘤嘤不止的人是周霁一般。

周霁收回瞥向对方的余光,挺直脊背目不斜视,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唾沫。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恶心,从小夫子便教育他要知礼义廉耻,行君子之风。刚吃下去的东西在胃里翻涌,周霁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当众吐出来。

好在当场面即将要发展得越来越离谱的时候,应覃终于发话了。

“今日午宴到此,有事明日早朝再议。”

众首领纷纷退去,搂着各自中意的女子,方才荒唐淫乱的大殿又恢复正常的样子。应覃一挥手,剩余的宫人也都识趣地悉数退下。

就在周霁准备起身之际,应覃一抬下巴,幽幽道:“周霁,清妃如妃,你们留着。”

两位妃子相视一笑,眼神钩子般投向周霁,轻抚罗裙飘到应覃身边,好似无骨的美艳蛇女,一左一右缠上应覃的胳膊。

周霁坐在原地没有动,他抬眼朝大殿门口看去,恰巧对上马上要踏出大殿的应崇枭的视线。应崇枭深深看了一眼周霁,眸光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待最后一个无关人员都已退下,门外的宫人关上两扇华丽沉重的大门,一声闷响入耳,周霁没来由抖了一下身体。

王座上,应覃已将如妃横抱在怀里,宽大的双手抚摸着女人柔软的娇躯,眯起眼睛露出情欲神色。

如妃媚眼如丝,衣衫半解,头上的金银发饰散落在地,一头云鬓凌乱不堪,在应覃手下高声呻吟着。清妃稍微矜持,只是紧紧贴在应覃身侧,但双手却不甘示弱地伸进空隙,抚弄起应覃的下身。

白日宣淫!

周霁脑海里只剩下这四个字,蚩燕人好像都不知道羞耻怎么写,竟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情,成何体统!

然而周霁还是低估了蚩燕的粗野程度,因为他们不仅公然调情,还要当众交合。下一秒,如妃就已经岔开双腿,朝被清妃揉硬了的肉棒坐了上去。

“呃啊……王上真粗,插得人家好生舒服啊!!”

如妃袒胸露乳,两只丰满的肉球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雪白的乳浪波涛汹涌。她一边叫着,一边双手搓弄起艳红乳尖,“啊……姐姐,妹妹要不行了,换姐姐来,嗯……”

应覃双手捏住如妃的腰,把她从自己性器上拔下来,随便推倒在脚边。清妃见状立刻顺势跪着跨坐在应覃腿上,一双玉臂搂紧应覃的脖子,狠狠往下一坐,嘴里发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呼叫。

应该是爽快的,因为下一刻她就移动丰臀,对着吃进花穴的肉棒上下摩擦,淫词浪语比起如妃不落下风。

“王上,奴家……奴家情难自抑……啊……好爽,好深啊啊啊啊……王上,抱紧奴家,王上……”

周霁听得头疼,他还做不到对这样的事情无动于衷,只觉得如坐针毡,后背上冒出一层热汗。他生得白,浑身上下的皮肤又薄,情绪激动的时候很容易变红,尤其是一些敏感的地方。

应崇枭看着周霁红红的眼尾和耳垂,觉得好玩。他踢了下在脚边自慰的如妃,吩咐道:“去,帮他口出来。”

如妃面露惊讶,张口想辩驳什么,却在看见应覃不怒自威的眼神时生生咽了回去。她不情不愿地走下台阶,趴在周霁的腿旁,上手就要扒周霁腰间的腰带。

周霁收起双腿,倒退着往后挪了很远,调情,交合,现在又要乱伦。他同如妃好歹都算是后宫中人,应覃居然让如妃做这种事,周霁万万不可能接受。

“如妃请自重!”周霁抓着腰带,正色道:“无论如何,你我同侍一夫,怎可做这样遭天谴的行当。这放在大周是要被万人唾骂,捆在一起浸猪笼的。王上还请三思,恕周霁不能从命。”

“哦?你当这里还是大周吗?”

应覃不悦,自从坐上这个王位以来,他的话说一不二,从来没有人敢违抗他的意愿,周霁是第一个。也罢,趁着这次好好教教。

“身在蚩燕,一切都是我说了算。我要你怎样便怎样,难道你要本王跟大周皇帝诉苦,他送到我这里的儿子这么叛逆么?”

周霁闻言猛地抬头,眼中悲怆。他立即跪倒在地,额头贴于交叠手背,咬着嘴唇,字字泣血。

“王上一言九鼎,周霁岂敢造次。”

说罢便脸色煞白地任由如妃动作,胃里面翻江倒海,光是忍吐就忍得他冷汗涔涔。人在这种情况下是根本没办法调动情欲的,因此无论如妃怎么卖力,周霁的身体还是无动于衷。

如妃怕遭到迁怒,于是又吞吐尝试了一番无果之后,连忙趴在地上娇嗔道:“王上,妾身没有本事,还请王上惩罚。”

伴君如伴虎,她呆在应覃身边这么多年,早就将应覃的脾性摸得差不多了。无论是非,先摆低姿态认错,在应覃这里是第一要义。

果然应覃听见他这么说没有责骂,而是把怒气都放在了周霁身上。

“怎么,你是故意要跟本王作对吗?”

周霁拉好衣服,一滴晶莹的汗水从他额角滑落,顺着尖尖的下巴砸在地上,几缕发丝凌乱地散在鬓边,随着呼吸左右摆动。

“王上,周霁不敢。”

应覃轻蔑地俯视着衣衫不整的周霁,一上一下,一尊一卑,不过应覃倒是颇有耐心地等着周霁说话。

周霁深知自己一言一行的利害关系,他不能说出任何让应覃不悦的话来,这关系到大周的安危。应覃阴晴不定,但事已至此,只能赌一把了。

周霁跪直腰身,一双含情眼直勾勾看进应覃眼底,正色道:“王上,我并非故意违逆您的心意,只是……”说到此处周霁语气一顿,“只是在大周,为人妻妾定当从一而终,身不可出轨,心亦无二意。如今我与王上已行过周公之礼,此生便只有王上您一人而已,还请王上不要逼迫,请王上见谅。”

说罢周霁再次双手贴地行跪拜大礼,弯腰的时候感觉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张口便呕出鲜血,喷在雪白的外衫上甚是扎眼。

应覃面露急色,周霁的一番话极大地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和占有欲,何况这样一个绝色美人那么凄凄切切地望着你,乌黑的瞳孔里仿若一谭迷雾湖泊,只需要看一眼便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饶是应覃也不例外。

他推开还在肉棒上动作的清妃,将两位妃子打发了出去,然后一步一步走下王座,来到周霁身前。

“抬起头来。”

周霁缓缓抬头,再次望向应覃双眼。

那双因为上了年纪略微浑浊,但仍旧足够锐利的双眼,当周霁看到里面盛满了欲望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赌赢了。

周霁想自己此刻应该露出讨好的笑,他试着牵动一下嘴角,到底还是没办法做到。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那一番话,说得有多恶心。

应覃下面还硬着,尽管周霁仍是冷着一张脸,但这却令他更兴奋了。冰块一样的冷美人,他应覃就是要操化他。

应覃一把抄起周霁将其抱起,平放在被横扫一空的紫檀木桌上。殿内檀烟袅袅,美人衣衫半敞,不知是熏香还是美人体香,直闻得应覃性欲高涨。

他大手一挥,周霁身上顷刻间不着片缕。染血的白衣飘飘然落地,宛若一只受伤后陨落枝头的蝴蝶。

周霁目光垂落,心里惋惜着那身从大周带过来的衣服,那是父皇千挑万选的上好丝绸制作而成,无数织娘的日夜赶工瞬间就都在应覃的撕扯下变成了泡影。

修长双腿被无情分开,狰狞的硕大肉刃攻城略地,一路直捣黄龙。似是不满周霁的分心,应覃大手掐住不盈一握的细腰,卯足力气把人往自己身上撞。

“呃啊……”

果然,他如愿以偿听到了身下美人的痛呼,心中的烦躁憋闷顿时烟消云散。小穴异常紧致,正在主人刻意的放松下奋力吃进那无比粗壮的性器。

周霁心下明了,眼底的无所谓稍作收敛,略微敷衍地攀上应覃肩膀,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好痛,还请王上怜惜。”

明明是旖旎羞人的床笫之言,一经周霁的口,便再无半分令人遐想之意。不过这正对应覃胃口,平日里大鱼大肉吃多了难免叫人发腻,周霁这样的,倒是更让他食髓知味。

很快,后穴深处开始分泌出粘液,应覃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出入顺畅了,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皮肉撞击的啪啪声贯彻整个大殿,还有夹杂其间的黏腻水声。厚重的紫檀桌在持续大力的撞击之下,竟生生往前挪动了好几寸的距离。

周霁双腿盘在应覃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上,下体胀痛难忍。身上的男人无比霸道蛮横,每次都要把巨龙整个抽出,再一鼓作气整个插入,这样的性爱让周霁快要吃不消,只觉得自己要被撞飞出去,葱白似的十指只好死死抠住桌子边缘,勉强咬着牙关承受。

“啊……啊……王上,求您轻……轻点儿……啊……”

饶是周霁再怎么不愿意出声,此刻也被应覃磋磨得失去了自制力,只希望这场掠夺快些结束才好,即便自己服软。

然后令他没想到的是,应覃闻言抽插得反倒更猛烈了。周霁腾出一只手死死捂住嘴巴,强制自己不再出声。

应覃斜着嘴角笑了笑,然后反手抓住盘在自己身后的纤细脚踝,拉到眼前仔细欣赏。漂亮的足弓线条优美,紧绷的脚尖泛着情欲的粉色,他忍不住伸出舌头细细舔过。

“啊……~~~,不要……放开……”

周霁的声音变了调,脚上的湿痒分去了些许注意力,后穴仿佛也不像方才那样疼痛了,反而生出一丝快感,轻轻收缩了一下。

“说谎。”应覃感受到那微妙的一夹,笑骂周霁嘴上的不诚实。他将手中光洁瓷白的两条长腿搭在自己肩上,然后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周霁挣扎,但很快就被无情镇压。应覃这样插了一会儿后,又折起周霁双腿,双手撑在周霁上方继续动作。

“王上,还要多久……”

周霁一只手抵在应覃小腹上推拒,然而却犹如螳臂当车,丝毫无法撼动对方的力量。反倒是累得自己满头汗水,连说话都气若游丝。

应覃端详起周霁的脸,认真欣赏着周霁每一分不同寻常的表情。相比昨日初见时的冷冰冰,他更喜欢周霁像现在这样红着脸躺在他身下,咬着唇蹙眉。

脸颊两侧的红晕让这位冰雪一般的美人儿有了生气,而这几分生气,恰恰来源于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缠绵。

想到这里,应覃的心里忽然变得柔软,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里面钻出来了一样,越冒越高,像是青草,刺得他有些痒,有些烦躁,却又有些开心。

以往的每一场性爱,在这一刻都变得平平无奇。如果说今日他跟周霁体会到了灵肉合一的默契,那往日那些与别人的欢爱,全都只能算是皮囊的碰撞。

“周霁,本王要你记住,你是本王的,以后的每一年每一天,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只能是本王的!”

说着,应覃翻过周霁,一只手将周霁的头死死摁在桌上,另一只手将两只玉臂折在身后,下身狠狠凿进那口娇嫩粉穴。

周霁柔软的腹部卡在木桌边缘,撞得生疼。他侧脸贴在桌面,双手被反拧着使不上力,只觉得自己快要背过气去,连喊都喊不出声响。

“嗯……嗯…………”

破碎的音节堵在唇齿间,口水滴落在黑色的漆面,耻辱的泪水紧随其后。

滚烫的肉棒像是烧红的烙铁,长驱直入,只管烫在最娇嫩的地方,爽快地刺探深入,丝毫不去想会给承受的人留下怎样的阴影。烙铁烫在无人染指的深度,娇嫩皮肉痉挛不止。

“啊!哈……”

一声短促的呼叫,像猫失足跌落房檐,像鱼溺亡在无尽深海,尖锐又很快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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