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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虔诚信徒用身体来抵债2(触手/无/意识改造)【附图】

 

“据报道,近日a市地区发生多起死亡事件,死者疑似被绞死,死亡现场留有一个奇怪的符号…请各位市民近期出门时多加小心,避免独自走在偏僻的巷子里…”

电视上的主持人一字一句的播报着新闻,符辞侧躺在沙发上,毛毯下柔软的身体凹陷在沙发里,闷闷不乐的脸埋进被子。

也许是某种奇怪的直觉,符辞觉得自己不能踏出房门,好像房子就是自己的避难所能躲避可怕的东西。

最近总是幻视到一尊奇怪的猩红神像,每次头痛时都感觉视野被无数张牙舞爪的触手填满。

但上次采购的一大堆食物已经消耗殆尽,再不出门真的要饿死在家里了。

就出去一次,半个小时之后就立马回家。符辞掐掐自己的小脸,脱下睡衣换上一身棉麻的白色毛衣后拧开了房门。

屋外的白炽灯晃眼,照的符辞头晕目眩。符辞家住21楼,走楼梯下楼实在是不切实际,唯一下去的方法只有电梯。

自从最近做了那些梦,符辞对狭小的封闭空间尤其是电梯都有种莫名的恐惧。

做了番心理准备,符辞踏进电梯,按下一楼,按钮上亮起黄色的光。

电梯正在下行——

21-20-19-18

亮黄色的数字不动了,停在18。

一切都梦里一模一样,符辞浑身都开始发抖,整个人都后撤背靠着墙面蹲在电梯角落,双眼死死盯着电梯门。

叮咚一声,“18楼,到了”,无机质的电子音女声响起。电梯门缓缓开了,门外出乎意料的明亮,只有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口。

和梦中不一样,符辞紧绷的心一下子放松了,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举动有多怪异,他立刻站起身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竟然被别人看见这么丢脸的样子,好烦,这个人为什么偏偏赶在自己下楼的时候进电梯。符辞内心唾骂着。

身侧的男人回头看了旁边娇小的身影,视线在符辞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移开了视线,借此机会,符辞也看到了男人的脸。

和煦的笑容挂在温和的脸上,耀眼的金发衬的他如太阳神阿波罗般神圣迷人。

简直是忍不住令人心生嫉妒的美貌。

符辞在男人转头的瞬间对他扬起礼貌的微笑,内心深处却一遍遍重复着:

不想看见他,不想对他笑,不想和他待在一个空间,像这种看起来生活绝对美满幸福的人简直是世界上最讨人厌的生物了。

符辞主动退至离男人最远的角落,貌似难受地依靠在墙角。

即使想要离讨厌的人越远越好,也要装出一副因为病情不得不依靠在墙角的表象。

符辞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内心啐了毒外面却还是故意表现的如白纸般纯净。

他移开视线,看向旁边干净到反光的电梯墙面,只一眼,符辞整个人就被钉在原地。

那是人类无法理解的可怖场景。

密密麻麻的触手蠕动着布满了视线,整个电梯都包裹着猩红色的外皮,而自己脚下正是翻滚的触手海浪。

电梯里不再空旷,而是挤满了扭曲蠕动的触手,旁边站着的男人分明是被触手包裹的一尊猩红神像!

不,准确来说,不是神像被触手包裹,而是从神像底部伸出了无数触手蔓延整个电梯!

男人的头部则是由无数眼球粘合在一起,每一个眼珠的视线焦点都隔着反光的电梯墙面直接和符辞的双眼对视。

原来人最恐惧的时候全身都会如死尸一般僵直。

符辞试图移开视线,可是失败了,他的双眼仿佛被粘住,漆黑的瞳孔都在剧烈抖动。

那么多密密麻麻的眼睛,怎么能就每一只都紧紧注视着自己呢,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快把符辞淹没了。

全身上下都冒起鸡皮疙瘩,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快跑,可颤抖的双腿始终无法迈出一步。

“一楼,到了。”电子女音响起。

从符辞的视角,余光中能瞥见电梯门外,明亮的大堂散发着温馨的气息,连他最讨厌的两株盆景也透着森森绿意,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期盼外面的普通的世界。

可他控制不了身体。

迈不开腿。

怎么办。

电梯的门在缓缓合拢,这是最后的机会,要跑,不然绝对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快跑!

快跑!!

跑起来!!!

大脑仿佛响起尖锐的警报声!可是他却连移开朝向墙面的双眼的勇气也没有。

门缓缓关上了,那些亮堂的灯光,温馨的树影化作泡影消失在眼前。一切归于沉静。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干净整洁的电梯间变成可怕的地狱景色。无数触手遍布地板,墙面,甚至天花板。

脚踩在柔软的触手上,底下似乎还在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几根有力的触手迅速爬遍符辞的身体缠住四肢。

可怕的感觉从全身传来,肾上腺素像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职能一样起了作用,带动四肢剧烈的挣扎,可不管多大的幅度也无法挣开强有力的触肢。

几根触手轻飘飘从两天靠拢,情人一样缓缓触碰到了符辞的太阳穴,可怖的触感过后,符辞耳边仿佛有一万张嘴同时低声说着不可名状的呓语,仿佛独自经历从宇宙大爆炸开始后孤独的30亿年,无法度量的孤独感快要把他淹没。

“!¥;、j︿{《〈$……”

他本来挣扎的厉害的四肢瞬间温驯下来,整个人像被打了麻药的猫咪,眼神无光,嘴唇微张,舌头伸出静置在下唇上,只有两行清泪盈满眼眶后从饱满脸颊流下。

小小的电梯间像被触手瓜分的晚宴会所,餐桌上唯一的餐品是符辞的身体。无数触手疯狂的攀上他的肢体,如上等瓷器般光滑白皙的皮肤上被吸出一道道红痕,格外色情,格外诱人。

粗壮的触手插进口腔,把舌头紧紧压住,喉咙分泌的口水无法控制从嘴角流下,然后顺着下巴滴落到下方。

几条分支触手从毛衣下摆灵活的钻进,然后用触手尾部围绕着乳尖打圈,小小的乳头根部被细小的触手缠了许多圈,乳晕则被吸盘强大的吸力仅紧紧吮吸着。

平坦的胸部完完全全是男性的胸膛,只是平原上凸起两堆粉红色的小土丘。

更有触手试探性伸进乳尖扩张乳孔,尖锐的快感从胸部传来,喉管中声带振动,本应高昂的尖叫声因口腔中触手的捣弄而变成细碎的呜咽。

下身更是被玩的七零八落,汁水四溅。

鸡巴被裹入黏腻的空隙内,被湿滑的触手来回抚摸,连包皮深处都被细细滑过,每一块地方都被极致的包裹。

一根极细的触手从马眼处钻进从未开发过的尿道,敏感的尿道被深入的感觉本就让人窒息,精液被堵在深处无法射精的难受更让人抓狂。

裤子已经不见,分开的白皙大腿中间,许许多多根中等粗度的触手同时伸进后穴,碾过前列腺,迸发出惊人的快感。

直到探索到甬道最深处,这些触手才相互纠结盘在一起形成一根新的粗壮“阴茎”,然后开始在紧致的处女屁穴开始抽插。

黏腻的声响不停的响起,触手的粘液进入了肠道深处,在一下一下的抽插捣弄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屁眼从一开始的紧绷逐渐被肏软烂,只能无力的接受触手的侵犯。

内里是全盘的饱胀感,巨大触手把小洞填满,噗呲噗呲在软穴里激烈打桩,某个点被迫接收暴风骤雨般的的刺激,让持续不断的绵延快感不停的刺激符辞已经接近瘫软的身体。

符辞背后的脊柱沟都被当成了性交的地方,圆柱状的触手反复摩擦蹭压着凹陷的地方,磨的他背上发烫,不仅仅是背,连弓着的脚心处都有无数触手贴合在皮肤上翻涌着,蠕动着。

全身上下都被触手包围玩了个遍。

因为尿道堵着的触手,符辞永远无法达到雄性高潮,永远无法射精,只能在强烈无比的快感中像个女孩子一样一遍遍用后穴达到雌性高潮。

男孩子的气焰被彻底浇灭了,屁穴很有才能的分泌肠液,不过即使后来被操到无法自己分泌水液的干涩肠道也无法脱离触手的束缚,毕竟触手本身的黏液足以充当润滑了。

后面不知道痉挛了多少次,也许是几十次,也许是几百次,只有前列腺一直在疯狂的被压挤刺激,符辞已经记不清楚了,浑沌疯狂的爱潮汹涌的淹没了他的理智。

符辞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射不出来,射不出来,只有后穴不停的痉挛抽搐着,精液全部都被插在尿道的触手堵住了。

小肉棒开始发红发胀,再不射真的要坏了,要被憋坏了。

好胀,好痛!

坏了,要坏掉了。

啊嗯!

要变成废物鸡巴了…

原本粉色的龟头现在都已经红胀得吓人,糜烂地涨大变粗却又没有发泄的出口。

大脑和鸡巴要一起爆炸了!

好可怕,不要!不要!

也许是内心混乱的祈祷被听见,

尿道里扭动的触手终于退出,离开的瞬间,一大道白中带点透明黄色的水柱从马眼喷出,像个小喷泉稀稀拉拉喷射了半分钟才停止。

脑袋发出尖锐的警报声,灭顶的快感让他大脑空白,视野中全是白光。

符辞眼神失焦,还没重获身体的掌控权,无力的深陷触手的漩涡里,来不及回神,细小的触手重新钻进尿道,熟悉的阻塞感又传来。

不想…不想再高潮了…

符辞脑子里只剩下酸软的事后感觉,还有对即将到来的又一轮蹂躏的深深恐惧。

可是快感无穷无尽,在无限高潮中,连时间都变成静止的状态,一切归于虚无,只有扭曲的触手永永远远包裹着他。

有时在永不停息的高潮中符辞昏迷过去,梦里的他侧躺在沙发里感受着沙发的柔软,一切安好。

不多时,被窝里的双腿被不知名怪力强硬分开。

乳头处感受到仿佛被塞进吸奶机一样的强大吸力。

后穴的穴口传来火辣辣的酸痛感。

嘴巴也被什么东西堵住不得张大。

再次眨眼,稳定的客厅被猩红的触手替代,自己仍然被触手玩弄着身体,所有部位都因为触手的骚扰传来极致的快感。

本来平坦的胸口竟然也鼓起了明显的弧度,深红色乳晕比原来大了整整一圈,乳头更是变成了熟透的葡萄,传来可怕的瘙痒感。

符辞的脸上,胸口,大腿根部,后穴,所有裸露的或非裸露的身体上全是白色浆液

小腹像怀胎五个月一样凸起,随着摇晃着的颤抖的身体,肚子里传来叽叽咕咕的水声,满满的精液被塞在肚子里,因为后穴的触手无法流出,奇异,色情。

好可怕,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符辞最后清明的意识。

“bo……bo……”神明发出了扭曲的呓语。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被触手玩弄的柔软身体,好像要补完在寺庙中苦等的那些年,好想…一辈子看着他…让这副身体…一辈子属于祂。

等待让冰冷的石像收敛触手变成人形,漫长的寻找,终于找到当初那个许愿却未能还愿的小小信徒了。神明终于在不虔诚的信徒身上收回了报酬,看在信徒鲜美的肉体,留下他的命是对小坏蛋最好的嘉奖。

无尽的欲望中,符辞早已忘记本来的一切,身份,人格,记忆,早已在永不停息的高潮中消失殆尽。

达成结局———永不停息的高潮地狱。

医院病房内,温暖的阳光透过淡雅的窗帘,洒在整洁的病床上。消毒水味混合着窗口百合花传来的淡淡的清香,弥漫在整间病房。

符辞坐在床上,手捧着襁褓中熟睡的婴儿,用充满爱意的眼神望向床边金发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他的丈夫。

他们的爱情是从符辞出门那天开始的,命运让他们相会在同一间电梯间,只一眼,符辞就对高大帅气的男人一见钟情了,心跳从未像如此剧烈,连浑身都在发抖,他想,这一定是命定爱情的身体感应吧。

庆幸的是,男人也对他怀着同样的感情。在双方都主动联系的情况下,他们的关系进展飞快,从一起散步到烛光晚餐,男人浪漫而优雅,体贴入微的照顾着符辞。

半年后,他们领证了,拍结婚照时,符辞紧张又兴奋,手紧紧抱着丈夫的胳膊,好像这样就能汲取勇气。咔擦一声,符辞发自内心的微笑着。

还记得他们的新婚夜,男人的体力仿佛无穷无尽,浓厚的爱意与快感快要把符辞压塌了,原来,沉默寡言的男人具有如此的战斗力。

做到半路时符辞就已经晕过去了,醒来时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平坦的胸部都被吸出个鼓鼓囊囊的小山丘。

虽然男人寡言少语,但男人总会把最好的东西留给符辞,身体力行的告诉符辞我爱你。符辞无时无刻不为自己的幸福生活感到高兴。

夫妻蜜里调油的日子过的飞快,现在符辞已经成为一个孩子的母亲了。襁褓里的孩子像极了他的父亲,不哭不闹话也很少,倒是很让人省心。

病床旁边的丈夫俯下身体亲吻着病床上的妻子,有力的手掌托住后脑,唇舌纠缠,符辞的舌头被吮吸的苏苏麻麻,胸口又开始涨奶了。

丈夫的怀抱温暖的快要把他融化了,符辞像个菟丝花一样把柔弱的身体挂在丈夫胸膛。

“咚咚”,敲门声传来,护士推开房门。

“探望病人的时间还剩15分钟。”护士毫无表情的播报时间。

“护士小姐,能请你给我们一家三口拍张照片吗?”身旁丈夫出言请求,拿起窗边小桌子上的相机递给护士。

护士点点头,接过相机,做出拍照的姿势。

“3,2,1,茄子。”

咔擦一声,干净整洁的病房内,阳光倾洒在符辞无害的小脸上,照片里的符辞脸上挂着最甜美的笑容,旁边的丈夫温柔的看着他笑,可是襁褓里哪有什么婴儿,只有一团猩红触手蠕动着。

照片从相机里吐出,护士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一般递给符辞。

符辞用青葱的指尖摩挲着照片,母亲一样慈爱的目光投射到薄薄的相片纸上,低声的说:“拍的真好。”

他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一双忽闪的眼睛忽然抬起看着旁边的丈夫,有些惶惶不安的说:“你会永远爱我吗?”

身旁的金发男人用温柔目光注视着面前人的双眼。

男人的体温顺着紧握的手传递给符辞,让他慌乱不堪的心有了停靠的安全港湾。

“我永远爱你—”

男人嘴角噙着得体温和的微笑。

就算世界毁灭,我也永远爱你……

没有什么其他原因,只是因为

你可是我

最喜欢的,

最可爱的,

最美丽的,

最不虔诚的,

小骗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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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续写,结局二

没人看出来符辞在看到照片里安静婴儿的真正模样时微缩的瞳孔和他拿着相片颤抖的手。

即使见过一千万遍,每次重新看见不可名状的触手时他仿佛整个灵魂都会战栗。

什么孩子,分明是丈夫真面目下扭曲作呕的触手,即使到现在,每当他想起从他后面流出来的触手卵就觉得恶心又可怕。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有意识,但长久的思考过后符辞觉得这样的日子竟然称得上自己最梦寐以求的生活。

丈夫对他悉心呵护,任何东西只要摆脱自己的亲亲丈夫就都唾手可得,只是丈夫在性爱方面有些可怖。

那种巨量的感情通过性爱全盘注入在他身体上,好像身体都要被玩到崩坏。

体贴的丈夫主动扛起家里的经济来源,自己只要挥霍就好,不需要努力的奢侈人生轻而易举就落入手掌心,丈夫甚至还能给予自己渴求的爱。

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斯德哥尔摩。

长久的淫事把他的脑子都弄的乱七八糟的,竟然无可抑制的对丈夫产生了依赖的情绪——即使丈夫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对符辞来说,表演是他的本能,如果只需要演出爱意就能获得现今“幸福”的生活,那出卖身体给怪物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只要祂永远爱我。

对视的瞬间,符辞仿佛溺死在丈夫充满爱意的湖蓝色瞳孔中。

这就是“爱”呀。

“爱”就是两个“人”相互奔赴的炽热感情,我爱他,他也爱我,这就是最甜美的“爱”呀。

符辞把襁褓放在身侧,扬起恳求的可怜小脸,举起双手,想要拥抱自己的丈夫。

“老公,抱抱我好不好,抱抱我…”

身体在叫嚣着想要靠近丈夫,想要亲吻丈夫,想要被丈夫吸奶,想要被丈夫后入,想要被丈夫宠爱,已经无所谓了……

符辞的身体早就已经彻底的沉沦在丈夫赐予的至高无上的欢愉之中。

丈夫轻柔的抚摸着符辞的发丝,俯身欺上小妻子脆弱的身躯,在小妻子甜腻的呻吟声中释放爱意。

被虚假记忆绑在一起的夫妻,却诞生了真正的“爱情”……

但谁又能否定畸形的感情不算一种“爱”呢。

公司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个最好欺负的软柿子就是宋戚,自贫苦家庭长大知晓读书之妙但天生笨拙绞尽脑汁苦读也不过双非,毕业后为了补贴家用慌慌忙忙进了公司当老板最温驯窝囊的员工。

大概是因为从小做农活,长了个大个子,身上肌肉也饱满,明明一副健壮体魄却总畏畏缩缩低着头收着肩,唯唯诺诺的样子让人总想欺负他。

一天天含胸驼着肩,怕什么?怕那一对壮乳挤破衬衫吗?虽然没有明说,但总有人内心这样想着:一副软蛋样,也不知道欺负的狠了那双无辜的狗狗眼会不会挤出几滴似是而非的泪。

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请求他帮忙干活,看到他一双低垂的眼眨巴眨巴同意,人们心里有些莫名滋味。后来直接把项目大部分琐事全由他包摊,他却也没反抗,低眉顺眼的不知让多少人心里窝火。

果然是村里人,都这么欺负你了你还不反抗,看来得吃点更多苦头才能让你知道职场的经验。没错,这是我们在传授他经验啊。嘴上偷偷嘲笑他的来历,可是视线却被勾在那走路都会摇晃的丰乳和软弹的肥臀。

人们总喜欢为自己的霸凌找点理由包裹在实情外,就好像有了这个理由一切坏事都变成只是想让他多长点心眼。

于是那些隐藏着的目光投向他,变本加厉地压迫这个可怜的逆来顺受的同事。不知几分是真心想要让他长点经验,几分又是在欺压中靠近这副丰硕的身体,让视线有如实质从凸起的衬衫尖尖掠过淡棕色的阴影。

倒是宋戚,工作三年没收获什么经验活倒是干了不少,本来还算紧实的一身皮肉也在长期坐着的促导下变得软嫩绵实,颇显丰腴。

小倒霉蛋丝毫没有意识到被欺压的现状,反倒是满心欢喜感谢着周围口口声声说让他多积累经验未来才能有更好发展的“好同事”,他怎么会知道心里的“好同事”们一边恶毒的嘲笑他的出身,一边又垂涎他的身体呢。

本来生活就这样在觊觎中平平淡淡度过了,习惯重复日子的宋戚哪会想到从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早晨起,他的生活会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呢。

闹钟还没响,窗外洒进的法就开始上下撸动,包皮都被搓的上下浮动,马眼出分泌的液体更多了,从龟头侧边流到上下撸动的手上。

自己丑陋的鸡巴被其他人不停搓撸,眼前的大奶因为主人的动作摇动颤抖,在齐逸眼前放大,视觉和感觉都让人齐逸舒爽地喘出声来。

一不小心抓住鸡巴的手用力大了点,齐逸嘶的吸气。

“啊,痛到你了吗,对不起…”宋戚抱歉的向眼前的人说了声对不起。

“没事的,不痛,哥哥继续吧。”

齐逸低头看向眼前人挺立的棕色乳尖,让服帖的白色衬衫升起无数褶皱,报复心忽然涌上心头,他顺从心意的低头舔起凸起的奶尖部位。

胸口处的湿润感让宋戚浑身一颤。

齐逸抬头与宋戚对视,顿了会说:“哥哥这里看上去也很难受,我帮帮哥哥。”

然后又低头继续自己未完的动作,先是把奶尖周围的衣料都舔的湿湿的,润湿的薄衬衫就这样紧贴在胸口乳头周围,连更深色的棕色乳晕的颜色都从变透明的衬衫上透出。

乳晕变大变胀,颜色都染上棕红,像颗熟透的不行的野果。

佳肴就摆在眼前,不浅尝一下岂不是辜负眼前美景。

齐逸两只手捧住眼前人饱满的胸肌,摇晃的乳肉被大致固定,但还有很多乳肉从指缝挤出。

他一口咬下,含住一边奶头,先用舌头在乳尖周围的乳晕打圈。

宋戚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被玩奶确实又很舒服,也就没说什么,只是难耐的蹭了两下大腿,感觉下面的女性器官也因为胸口的感触发麻发痒,还开始流出了什么东西。

奶头在口腔里被舌头压来压去,有时还被牙齿咬住上下左右各个方向拉扯,让宋戚忍不住追随齐逸的动作而摇晃胸部。

齐逸眼前乳波荡漾,本来还算有遮挡性的衬衫因为宋戚出的汗透湿的什么也挡不了了,蜜色的奶子,棕色奶头,简直就是骚的不行。

这更让他断定宋戚肯定是个自己私底下天天玩自己的胸肌和肥奶头的浪货。

但其实这可能只是因为宋戚年纪渐长色素沉淀,再加上每天上班穿的衬衫也不是什么顺滑的好货色,走路的幅度让绷紧的粗糙衬衫不停摩擦肿起的乳尖。

但齐逸眼里这又是眼前人勾引自己的一个理由。一想到也许晚上回家后宋戚会脱下衬衫走进浴室,边洗澡边捧着自己的胸,用手指掐住乳晕一边拧一遍娇喘,他就兴奋的不行。

齐逸眼睛都红了,嘬住整个奶尖用力一吸。

宋戚被这一变故激的浑身软了,身上手上全卸了力气,倒在漂浮鬼魂身前,刚刚那一下乳头都感觉被这吸力吸长了,下面的小逼更是潮喷出一大堆水液。

呜,尿了吗,好丢脸。宋戚夹紧双腿把整张脸都埋在鬼魂胸口,好像这样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齐逸倒是稳稳接住了浑身都软了的男人。

虽然身下的鸡巴还没释放,但宋戚这个软绵的样子感觉也不能进行下去了。他的眼神现在都流露水光,没有焦点,整个人瘫软在齐逸怀里。

稀里糊涂裤子就被脱掉了,下身只剩条灰色内裤,会阴处一大片水渍,还有水液没被吸收顺着腿根处静静流淌。

阴户贴合在内裤上,清晰可见两瓣肥厚阴唇和中间被内陷的细缝吸入的布料。

齐逸把他抱到床上,扳开他夹紧的双腿,看见腿间阴影,不明的低笑了一声,用食指滑过中间的小缝。

“哥哥这里好湿啊。”

“有这么舒服吗,嗯?”

“小逼潮吹喷的到处都是水…怎么办啊…只好勉为其难帮哥哥清理一下了。”

宋戚人都呆住了,这是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宋戚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表现的懵懵懂懂现在突然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看见他呆愣的表情,齐逸勾起半边唇角漏出恶劣的笑容。

“哥哥明明是故意的吧,故意让我看到裸体,故意帮我手淫,故意岔开大腿给我看逼,故意勾引我…一直到现在逼水还流个不停。”

齐逸一下把眼前碍事的内裤扒到膝盖处,扯开时小逼处的水液还和内裤连成长长银丝色情的不行,这下子粉嘟嘟的小花就直接暴露在空气里,正像齐逸描述的一样欢快的吐水。。

即便在这种场景下,宋戚前面的小肉棒还是没有丝毫起色。

“哥哥的废物鸡巴怎么这么可爱,跟小逼一样可爱,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有女人喜欢吧,也就只有我能够接受了。”

“不过也没关系,我的鸡巴能用就行,哥哥不能勃起的鸡巴就安安稳稳做好废物鸡巴就好了。”

被扳成字的大腿完全动不了,宋戚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眼前这个青年骗的团团转,伸出双手想要制止。

一颗毛茸茸的头直接挤进双腿,鼻尖触碰到睾丸,嘴唇直接贴合在一张一合的逼上开始吮吸。

虽然行事大胆,但齐逸还真没有实践经验,理论经验虽多,但那也仅限于从片里知道舔逼能让宋戚爽,法地抠挖着。

逼里被扣的酸水直流,又酸又涩的感觉直击宋戚的大脑,他精壮的窄腰疯狂扭着。

“不要!不要扣,好酸!”宋戚害怕地叫出声来。

“明明哥哥已经答应了,怎么能反悔呢?只好惩罚一下哥哥,让哥哥不许再出尔反尔了。”

齐逸眼神雀跃,半弯的指节开始有目的地寻找。在阴道内壁上距离穴口几厘米处,他的指尖按压到了一块凸起。

终于在齐逸指尖抠挖到这个奇怪的点时,宋戚搭在齐逸腰间的双腿猛然收紧,足弓也紧紧弯着。

“我是不是找到哥哥舒服的点了。嗯?”

齐逸坏笑着,开始用指尖往返,用力压迫这块区域,指甲则按在表面开始刮蹭和旋转。宋戚浑身被玩到发抖,猛的战栗。

一股水流从逼的深处喷出,本来萎靡的小鸡巴竟然也直立了起来,粉红的龟头逐渐挣开包皮的舒服,从马眼处漏了几滴白浊。

齐逸很自然的把喷出的逼水全部抹在鸡巴上,让整根鸡巴从龟头到囊袋都透着水光。

脑袋发白,好可怕。宋戚感觉自己像个柔软的巧克力蛋糕,正在被齐逸拆之入腹。

齐逸倒是被微微勃起的小鸡巴惊到了一下,本来以为是完全废物的没用鸡巴没想到还有点发挥功能的力气。

不过也只能像漏尿般可怜地挤出几滴没用的精子罢了。

他越看微勃的小肉棒越觉得新奇可爱,短小没毛,看起来迷你多汁,便伸出一只手整个覆盖住了宋戚的生殖器官开始撸动。

而自己的鸡巴随后贴在逼口开始上下磨蹭,把阴唇都磨的七扭八扭外翻了,露出呼吸间汩汩流着透明水液的阴道口。

阴蒂没有阴唇的保护大咧咧暴露着,被龟头来回碾过,刺激的感觉让宋戚眼角湿润。连第一次勃起的鸡巴也被人抓在手中亵玩,像本人一样不经逗地流出几滴水液。

齐逸承认宋戚的逼可爱又性感,鸡巴在逼口摩擦得也很爽,但这只是小菜,真正的硬菜还在后面。

“现在我要插入喽,如果哥哥不想要,就夹紧骚逼尽全力推开我,要是鸡巴进不去我就不插哥哥的逼了,好吗?”

宋戚听到齐逸的提议后思考了一小会,如果自己真的能夹紧肉逼,齐逸是不是就插不进来了。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办到,但说不定可以呢。”宋戚心里这样想着。

而齐逸正观察着身下人的反应,看见宋戚先是疑惑然后又坚定起来的眼神后,他知道宋戚已经心里默默同意了吧。

齐逸试探性用指尖戳了戳穴口,竟然还真的收的紧紧的,他满意的笑笑,然后对宋戚说:

“那哥哥,张开小逼,我要把粗壮的大鸡巴插进哥哥的粉红处女逼了!”

硕大的龟头抵在两半阴唇中间的小缝处,随着齐逸挺腰缓缓向前进着,直到龟头被小阴缝吞入,鸡巴不得再进一厘米。

宋戚已经用尽全身所有力气夹紧了逼

齐逸的龟头被来自穴道的媚肉紧紧吮吸着,像按摩一样完全贴合在皮肤表面蠕动收缩着。他略带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哥哥下面好紧,插不进去,算了。”

鸡巴开始缓缓退出,从宋戚的视角,可以看见半个龟头都退出去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希望的光,尽全力把肌肉夹的更紧了。

可齐逸却突然一个挺身,裹着淫液的肉屌一下子噗呲插进了阴道最深处。

“嗯…一下子插进了哥哥紧致的处女逼,好紧好爽,哥哥的骚穴好会吸鸡巴,比最贵的飞机杯插起来还要爽。”

齐逸餍足地舔了舔虎牙,身下的宋戚则浑身都被刺激的颤抖着。

宋戚夹紧的肉穴猛然被肉屌突刺,穴内媚肉还在因为习惯而仅仅夹着,严丝合缝到能感受到鸡巴在穴内硬挺的跳动,勃起的青筋也跟着跳动。

宋戚的上面和下面都开始流水。

“我想放过哥哥的,可是哥哥明明根本就没夹紧,一不小心就滑进去了,还是说哥哥其实根本没想逃,还在偷偷用力想把我的鸡巴往逼里吃?”

宋戚被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弄的不知所以,只觉得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欺负,而自己就是被欺负的小可怜。

紧致的甬道简直像有生命一样吸着鸡巴,齐逸忍不了了,前后挺腰开始疯狂的抽插打桩。

穴里又湿又软,穴肉还会紧紧的吮吸鸡巴表皮,无数条暗藏的神经都在向大脑传递着爽感。

“说,你是不是天生勾引人的骚货,小批这么会吸,到底是吸过多少男人的鸡巴。”

“不是的…唔嗯…不是…”

“干脆哥哥就当我的鸡巴套子就好,每天只要翘高屁股被我插到喷水,嗯,好不好,好不好啊,哥哥~”

“把哥哥湿滑的粉逼操烂操坏好不好!”

齐逸越讲越兴奋,插在嫩穴里的鸡巴更硬了,跃跃欲试地跳动。

宋戚只能哭着说没有没有,连解释的声音都被鸡巴撞的细碎。

穴口都被肏的充血,阴蒂都熟透了,变成一颗骚红豆,粉红的阴唇被操的外翻,操到红肿不堪,还有白色的泡沫洋洋洒洒地从缝里流着,完完全全被鸡巴操成了熟妇逼了。

一次顶撞比一次深,龟头好像撞开了什么口子一样,宋戚开始啊啊地叫着。

齐逸俯下身亲吻着宋戚,舌头纠缠着。

宋戚只觉得嘴里的空气、津液全部被眼前的人吸走了,大脑都在缺氧。而体内的鸡巴更是插到了极深的地方。

“感觉到…哥哥的子宫口在亲我的龟头…哥哥感觉到了吗?”

齐逸身上没有汗水,只有通红的脸和明显不正常的眼神,他开始用力的挺腰。龟头从一开始只是堪堪碰到,到最后甚至都捅进去一半了。

宋戚只觉得里面好像被劈开一样,干涩的口子被不停的撞击,酸的人直发抖。直到一开始闭合的小口被直接撞开,整个龟头都钻进温润的子宫中。

“哥哥的子宫里好温暖好舒服。”

餍足的神色浮现出来,齐逸难得停下动作,享受着娇嫩子宫和湿滑穴肉的服侍。

而宋戚被刚才的一下顶到翻起了白眼,浑身抽搐着,连阴道都在收缩,却被穴里的鸡巴给挡住了收缩的动作。

齐逸亲了亲宋戚的嘴角,继续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速,激烈的抽插伴随着他睾丸打在肉臀上时发出的啪啪声响,让宋戚爽的又哭出来了。

“全射给哥哥,嗯,哥哥,哥哥,哥哥···”齐逸仿佛着迷般念着,鸡巴不停的抖动着收缩,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射出一滴不漏浇灌进了娇嫩的子宫中。

齐逸捧着宋戚失神的脸,着迷地看着。

滚烫精水被锁在子宫里晃荡着,连肚皮都鼓起来了,宋戚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还在微微颤动,乳尖硬挺。

“哥哥…好可爱。”

“表情可爱,胸也可爱,鸡巴可爱,小批被我操的肿肿的也好可爱。”

齐逸怜爱地从他的眉毛描摹至嘴唇,天真是假的,失去记忆是真的,害怕是假的,喜欢你是真的。

如果哥哥给我生鬼宝宝,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他如此想着。

第二天醒来时,宋戚完全是懵的。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像一片云难以置信,全身上下都酸酸的,尤其是胸口和下面。

可旁边微笑着看着他的灵魂又在一遍一遍提醒他:

被一个灵魂上了。

被上了……

“早上好啊哥哥,在不起来要迟到了哦。”

轻飘飘的语气听起来无害又贴心,可自从昨天被甜言蜜语骗的团团转后,宋戚就明白眼前这个灵体绝对不是什么好骗的货色。

可他此刻已经顾不上了,因为闹钟上显示的时间距离上班已经不足20分钟了。

他只能强装强硬的说:

“你走开!”

齐逸纯黑的眸色暗了暗,漂亮的脸上显出一份脆弱和难过。

这又让宋戚内心有些小罪恶了。

我是不是太凶了?

他年纪也还小……

齐逸鲜红的唇张了张,最终只是说了一句:

“如果哥哥想要的话…可是我不在身边,很多鬼会缠上哥哥哦。”

宋戚想到昨天早上醒来时看见的窗外的吊死鬼,心中有些发怵,刚想继续说些什么。

可床头柜上的闹钟发出刺耳的响声,宋戚慌慌忙忙穿好衬衫打好领带,才刚刚好卡着点到达工位。

一路上他确实没再看到齐逸,但很多其他的灵魂出现了,大部分都很奇形怪状,比电视里演的可怕多了。

尤其坐地铁时,反射着光的窗户在进入没有光的隧道时,一个趴在玻璃窗上的人清晰可见。

它脸色苍白,干枯松垮的皮肉紧紧贴在玻璃窗上,垂落的纹路仿佛要从脸上脱落了,还有那个长满白斑的小眼睛,死死瞪大盯着车厢内的一切。

宋戚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狂奔到公司。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只有齐逸出现的时候那些可怕的东西才会消失不见。

齐逸出现时也不靠近,只是蜷缩在角落,用幽幽的眼神看着宋戚,好像是被那顿骂给骂怕了一样。

有时他会靠过来像个孩子一样抱住宋戚,什么也不说。

有时坐在餐桌旁边静静看着他吃饭。

眼神里有浓的说不开的忧伤。

虽然对齐逸那天的袭击很不满,但是他的出现确实很好的帮助自己正常生活。

只要齐逸在场,身边连一丝阴冷的气息也没有。

明明都是鬼魂,齐逸的身上却暖烘烘的。

手上有着一种活人的温暖气息,可是相比活人又过于白皙了。

齐逸也不像其他鬼一样缺胳膊少腿或者一脸死相,相反,他的脸高傲又漂亮,唇也是很健康的红。

想起那晚,身体里抽插的鸡巴也是热热的,射进子宫里的精液甚至热得发烫。

他简直不像个鬼魂,除了那越来越透明的身体。

他甚至都快习惯齐逸的陪伴了。

习惯早晨起来身侧微笑着看着他齐逸的脸。

习惯坐在地铁上时隔壁托腮看着他的齐逸。

习惯在被上司批评后真心安慰他的齐逸。

习惯入睡前抱在一起不做其他事情的安静时光。

习惯齐逸不定期消失可没过多久又突然出现。

可当某一天宋戚醒来时,他的身侧空空如也,从未有过的慌乱在他身上体现。

心不在焉,他甚至连扣子都没扣好,错开了一格,翘起的衣衫下丰满的软肉清晰可见。

隔壁桌的男同事把头扭过来扫了宋戚一眼,眼神却黏在了宋戚胸口处衬衫的一个鼓起的洞。

阴凉的可怕气息忽然就穿进了同事的身体,同事瞪大的双眼失去了神采,然后变成了比墨色还要漆黑的颜色。

“宋戚,你扣子没系好。”

身旁的同事声音冰冷,面无表情的脸上好像有点生气。

宋戚这才低下头,结巴地感谢了一通后,他捂着胸口红着脸跑去了厕所隔间。

身后同事瞳孔内的纯黑散去,恢复了深棕色。

奇怪,宋戚去哪了?

一道灵魂从同事的背后飞出,一路穿墙来到厕所,厕所里宋戚正一下一下解开扣子。

咚咚咚——

厕所隔间的门传来敲门声。

宋戚惊叫一声:

“那个,这里有人!”

门外没有回音。

奇怪,也没有听到脚步声,刚才是幻听吗?宋戚心里默默嘀咕着,继续背对着门鼓捣着衣服。

可宋戚的脚突然被抓住了!

身边的气息似乎也变得阴冷了起来。

他能清晰感觉到脚腕上的五指正暧昧的抚摸着踝骨,然后开始顺着皮肤轻轻上滑,带起一片痒意,最后卡在了腰窝处。

温凉的指尖没有带来属于人的活着的感觉,反而像是半死不活的温度。

身后的人还在吐气,气息吹在敏感的耳垂,往耳朵里钻着,让宋戚的身体一阵颤栗。

可宋戚只觉得可怕,门没打开,不可能有人能进他这个隔间,所以背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想到今天看见的各式各样的可怕鬼怪,他心里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会是吊死鬼吗,就像今早窗户的一样。

回头看,会不会看到它长长的舌头吐出口外无法收回,惨败的眼眶里暴起的眼珠好像要掉出来一样抖动。

或者是因为意外去世的,身体残疾的可怕鬼怪,一部分是肉泥一部分是身体,肉泥和身体连接的地方还有腐烂的脏器和细碎的骨头。

宋戚害怕的颤抖着,高大的身形显得委屈无比,他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齐逸的脸,如果齐逸还在,他绝对不会碰见这种可怕的东西的。

齐逸…齐逸…齐逸…齐逸…

你到底去哪了…

宋戚忍不住啪嗒啪嗒掉起了大滴的泪。

身后的人直接贴上了他的后背,卡在腰上的双手开始向前,一只手抚摸着昨晚被射到鼓起的腹肌处,肚上的软肉被来回的按压着。

另一只手向上抓住一边瑟缩的奶子开始揉动,指缝夹住还肿胀的乳头捏搓着,让本就圆鼓鼓的乳头乳尖发麻发烫。

宋戚不了解也不明白,只是怕的发出几声小声的哭腔。

玩的久了,饱满乳肉上的乳晕变得又红又大,还火辣辣的。

“哥哥怎么这么淫荡,是故意把胸漏给别人看的吗?”

“有我哥哥还不满足吗?”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戚绷紧的心不知为何竟然还松懈下来了。他试探地回头,视野里不是可怕的阴暗面庞,而是慢慢出现那张漂亮的脸。

“你为什么吓我啊?”

“你去哪了啊?”

宋戚转过身用手轻轻锤了下齐逸的胸口,语气里带着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委屈和埋怨。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个告状的小妻子一样,柔软可欺。

怀里的人分明有强壮的肉体,却还是被吓得卷缩起来。

本应是雄赳赳充满男子气概的人,此刻却颤抖着扑进鬼魂的怀里。

在宋戚看不见的地方,齐逸精致漂亮的脸上流露出浓浓的占有欲。

“哥哥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宋戚红着脸摇头,

“不是的,只是出门太匆忙了。”

敞开的衣服还没来得及弄好所有扣子,只是在腰腹处松松垮垮地扣着。

圆鼓鼓的乳头正隔着衬衫压在青年的胸口。

齐逸把宋戚抱进怀里,像是很难过一样把头埋进宋戚的颈间,贪婪的呼吸着人体的热气。

“哥哥,对不起…”

“我不该那样的…之前也是,今天也是…”

“哥哥肯定吓坏了…”

“其实我每一次靠近哥哥,脑袋里的记忆好像都回来了一点。那天就没忍住,想再多回想起来…”

“对不起…”

说着说着,宋戚竟然感觉到脖颈处有凉凉的液珠滴落,从领口滑进乳沟之间。

宋戚艳色的脸上稍微恢复了点,眼前的青年明明之前还强迫了他,可现在又展现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宋戚虽然有些不开心,但对方的行为又好像可以解释,他老好人的毛病又犯了,心里为齐逸动摇了。

齐逸感觉到身前人内心的挣扎,低下的嘴角病态地勾起。

“哥哥,我想起了我小时候,妈妈带我去乐园玩,想起了家里的样子,可除此以外,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可不可以,让我多靠近你一点…想要把记忆找回来。”

齐逸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像个孩子一样撒着娇卖着可怜。

宋戚本来就善良,被这样一求也开不了拒绝的口了。

他感觉到对方硬挺的肉棒直接翘起来慢悠悠挤进被紧实大腿压缩的腿心,昨天被肏肿的穴隔着西装裤被摩擦着,湿淋淋地流出了澄清的淫水。

腿缝里的鸡巴还在来回晃悠着抽插。

“哥哥不拒绝我,是不是就是同意的意思…”

齐逸张嘴咬在脆弱的脖颈,然后又轻轻的咬住一小口皮肉舔舐着,色情的啧啧声从锁骨处逐渐上升,直到温润的唇含住了耳垂,零落的舌头在敏感的耳朵里来回搅动着。

宋戚有些不自在地颤抖着,耳朵上酥麻的感觉让他发软,可是一旦双腿发软,卡在腿缝里的鸡巴像是铁柱一样按压在敏感的穴上。

回过神来,他的臀已经坐在马桶上了,高翘的腿搭在齐逸的肩膀上,裤子也脱了,红艳艳的花穴正汩汩流着水液,看起来完全就是在勾引着鸡巴插进去。

下面的菊穴随着呼吸小小的开合,穴口周围的褶皱还在颤抖着。

齐逸双手压住他分开的双腿,蹲下身体开始用唇舌舔弄着男人的雄穴。

宋戚几乎算是惊恐的把手按在齐逸的头上,艳色的脸上坨红一片。

“那里很脏的,不要舔!”

齐逸的动作没有丝毫,粗糙的舌头在穴口旋转着,直到肉乎乎的后穴口糊上黏腻的口水后,舌头才开始挤进肉穴里玩弄。

直肠和阴道的感觉完全不同。

齐逸舔弄女穴时,宋戚只觉得穴口酸软难耐,而后穴被舌头来回按摩时,倒不酸了,反而是一种奇异的异物感。

他能感觉到湿滑的舌头在肉壁上来回舔舐,异样的被探索的感觉逐渐被舌头填满所带来的满足感取代。

尤其当粗糙的舌头还会来回剐过后穴凸起的前列腺,几乎没撑下多久,宋戚就颤抖着达到了性高潮。

女穴被冷落后,吐水吐地更厉害了。

齐逸温柔的吻上流水的小逼,用哄小孩的语气说着:

“不可以哦,今天要插的是后面的小穴,插了你的话,哥哥的后穴会吃醋的。”

只是用舌头抚慰了一番寂寞的逼,齐逸的重心又转回了后穴。

宋戚快要羞的无地自容。早些阻止也许可能避免,可现在里里外外都被吃了个透。

“我希望哥哥不管哪边小学的初次都是我的。”

“哥哥肉乎乎的处女菊穴我就收下了。”

可怕的肉屌正在慢慢侵犯身下人丰腴的肉体。

可笨重的男人只能喘着气被迫承受着。

龟头被充满弹性的入口吞了进去,有弹性的肉满满当当包裹着整个龟头啾啾地吮吸着。

爽的齐逸直皱着眉头。

“啊嗯,哥哥淫荡的飞机杯肉穴正在紧紧吮吸我的鸡巴。”

公狗腰死命的开始摇晃抽插着,肉感十足的臀肉压在马桶盖上荡起浪花。

“想要吸奶,哥哥会产母乳吗?”

温暖的嘴巴一口含住整个乳晕,肉嘟嘟的肥乳头被牙齿来回撕咬吮吸着。

“不要咬乳头…”

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被淹没在肉体碰撞的淫荡啪啪声里。

硬挺又肥壮的淫荡乳头被吸的酥麻无比,翘挺在温暖的口腔里被滑腻腻的舌头来回舔压

刚开苞的菊穴在凶猛鸡巴的攻势下连连败退,龟头顶的越来越深。

皱壁紧紧包裹着鸡巴上青筋的每一寸凸起,穴里的鸡巴被绞的一抽一抽,终于在忍不住射精欲望的时候把极浓的鸡巴汁全部射进了甬道最深处。

拔出来的时候屁眼处还在发出吮吸的声音,简直太淫荡了。

“灌满了…要从屁眼里溢出来了…要漏了…射的好…嗯啊!”

宋戚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重新捅进肉穴的鸡巴打断了。

嗯嗯啊啊的声音完全收不回来。

厕所的大门好像被大开了,啪嗒一声响起的瞬间,宋戚心中狂跳,紧张的要命。

穴紧紧收缩着,一下把刚插进菊穴的鲜活肉屌又爽的喷精。

“哥哥突然夹的好紧,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齐逸刚刚那一下被爽出了眼泪,此刻正欲掉不掉挂在眼角,把本就绮丽的脸蛋映照的更加生动。

宋戚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生怕外面的人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饱满的嘴唇做着口型:

有人来了。

听到这话,肉穴里的鸡巴又变大了,硬挺的在穴里跳动着。

齐逸把宋戚一只脚搭在肩膀上,开始转动插在穴里的鸡巴。肉屌上的青筋勃起,顺着敏感的内壁来回旋转着。

“哥哥要是怕的话就来亲我吧,我会把哥哥所有声音全都吞到肚子里…”

齐逸哄骗着宋戚张开嘴巴,主动用舌头纠缠着自己,没有经验笨拙的样子简直可爱死了。

齐逸的唇冰凉而柔软,简直和真正的鬼也没什么区别了。

明明最开始他像个火炉一样。

下身的鸡巴缓慢又温柔的来回抽插着,发出小声的咕啾咕啾的浑浊声音。

齐逸说到做到,没有一声呻吟被泄出口,全部都融化在了交织的津液中。

外面的人好像在交谈,而厕所隔间内正发生着活色生香的淫荡剧情。

隔着一扇薄薄的门,外面的人还在肆无忌惮地说话,隐约间好像能听到什么:

“你知道吗…超大的胸部…肥臀…那个人…”

再多一点就听不清了,因为齐逸又开始用舌头玩弄敏感的耳朵了,湿润的水声完全遮住了外物。

再后来说宋戚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大脑里满是肉穴被粗壮的雄性鸡巴来回操弄着产生的快感。

他已经记不得外面人是什么时候走的了,只知道最后只有暗流涌动的声音从肚子里传来。

鬼魂贴心的在宋戚晕过去后清理干净了现场,天知道他的手指分开被精液灌的黏糊糊的肉穴时,鸡巴翘的有多高。

无法泄的火只能通过抓着昏过去人的双手套弄硬挺的鸡巴来泻。

“哥哥,我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为什么…明明我只是喜欢你…明明我什么也没做错。”

“哥哥,我爱你…”

“我爱你…”

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宋戚还坐在厕所隔间里,衣服整洁地覆盖全身。

齐逸已经不见了。

醒来没看见齐逸那张令人安心的脸,宋戚心里怅然若失。

他回家的路上也出现一些长相惊悚的小鬼。

一天又一天,每天早晨起床时身边都是空空荡荡。

逐渐的,宋戚竟然也习惯了被鬼包围的生活,

只是他的心中,始终有一块地方留给了齐逸。

是睡觉时空开的床里面的位置,是吃饭时隔壁的座位,是委屈时张开又合上的口。

又是早晨,

身边没有齐逸,

镜子里没有齐逸,

车上没有齐逸。

在公司干了一天后,宋戚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发烧了。

温度计上显示的387度实在吓人,据说烧久了脑子都会变蠢变傻,宋戚只得去医院。

医院里有着浓厚的消毒水的味道。

挂个号买个药,差不多也就结束了。

宋戚提着一袋子的退烧药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恍惚地路过了一间又一间躺着病人的房间。

正晕晕乎乎地走着,耳朵却忽然接收到了一个关键词——齐逸。

刚刚从身旁经过的女人还在一下一下小声啜泣着,正和旁边严肃的男人边哭边说:

“齐逸这孩子,有什么事为什么偏要埋在心里呢。如果能多陪陪他,他也不至于这样…”

“明明身体一切良好,怎么就是醒不来了呢…”

也许只是简单的重名而已。

可宋戚却忍不住转头偷偷跟了上去。

卑鄙无耻的跟踪行为让宋戚很羞愧,但是听到那个名字他还是忍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像个变态一样尾随着这对夫妻,一直来到了明亮的病房内。

站在门口,他能清楚看见洁白病床上躺着的人,即使嘴上罩着呼吸筒,眼睛紧闭着,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齐逸。

突然闯入他生活又在他习惯后突然消失的鬼魂。

也许并不是鬼魂,只是灵魂吧。

齐逸安静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前所未有地脆弱和苍白,以往冲着他笑的唇被拉成平平的一条。

宋戚没忍住冲了进去,迎面看见那对夫妻惊诧的眼神。

他吞吞吐吐的开口:

“我…我…我是齐逸的朋友…他怎么了吗?”

后来他才知道,这对夫妻是齐逸的父母。

齐逸在学校里被人孤立甚至暗地里欺负,绝望时吞下许多颗安眠药想自杀,被及时送来了医院。

可明明身体都在逐渐好转,仪器也显示没问题,可齐逸就是醒不过来。

这对夫妻责罚于他们自己工作繁忙,竟然不察自己的儿子出现了这样严重的心理问题。

讲完一切,齐逸的母亲还在哭着,她的眼睛和齐逸的眼睛一样漂亮,现在却红肿得吓人。

宋戚坐在床边,用手握住了病床上人冰凉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母亲还在旁边哭着,齐逸的父亲则安抚的摸着她的后背。

“齐逸,你为什么还不醒不过来呢…”

是啊,齐逸,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齐逸,齐逸,齐逸…

宋戚本就发烧的身体更加昏沉了。

眼前齐逸苍白的脸好像和那些孤魂野鬼惨败的脸重合在一起,宋戚头痛欲裂,逃一样离开了这里。

在家里泡完了药,暖融融的热汤下肚,昏沉的脑子才清醒了一点。

齐逸去哪了?

齐逸为什么醒不过来呢?

他还能再见到齐逸吗?

无数问题逼的宋戚快要发疯

他的一生很平淡,齐逸的出现就像打破平静水面的石子,让他忘也忘不掉。

如果齐逸再也醒不来了呢?

可怕的想象让宋戚忍不住红了眼眶,如果真的…

如果真的是那样,

我也会去见他最后一面。

满是乘客的地铁上,宋戚绷紧着身躯站立在地板上,高大的身体随着地铁的震动微微摇晃,仔细观察能发现,他双腿都在颤抖着,完全靠着不知名的力气才得以站稳。

岔开的双腿之间,半透明又滑腻的舌头在会阴出来回舔弄,风卷残云般玩弄着涨红的阴蒂。

灵活的舌头模仿性器的抽插在穴口处插入又收回,引得大波汹涌的水液从穴里流出,全部被吮吸进了齐逸的嘴里。

尤其是贴在逼口的嘴唇猛吸淫水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两瓣丰腴蚌肉都被吸力拉扯到对方湿热的口腔中,然后被牙齿夹着咬住轻轻摩挲。

鼓鼓囊囊的蚌肉已经被舔的发红,宋戚正极力压抑着喉中的呻吟声,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喘息。

他西装裤下的充满弹性的臀部被汗水蒸的发烫,软乎的臀肉像个白面馒头被灵魂的大手穿透裤子揉捏成各种形状。

而不被他人所见的灵魂体正蹲在宋戚胯下仰着头舔逼,色情的水声被车厢内嘈杂的人声遮掩住了,但带着些许骚味的淫水还是透过衣服发出奇异的气味。

宋戚生怕被别人发现,就算被舔到直不起腰靠在栏杆上,也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他感觉到身边的人好像皱着鼻子嗅了嗅,小声嘟囔:“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

他本就潮红的脸更红了,颤抖的眼神向下探去,小声的喊着:“齐逸,不要闹了…”

齐逸仰着一张漂亮的脸,从胯下探出头来:“我以为哥哥很喜欢被人看着呢…”

宋戚心脏咚咚得剧烈跳动着,脸上有羞的也有身体自然而然涌上的热潮。

他连腿根都在哆嗦着。

齐逸看着被舔吸到红艳艳的熟妇逼,心满意足的站起来,从背后抱住宋戚,粗硬的鸡巴就直挺挺地钻进臀缝里来回蹭着。

“别…”

宋戚最大的反抗也只是用臀部往后顶了一下他,虽然但是,这只让恶鬼的鸡巴更加深陷进臀沟之中感受那处滑腻腻的肌肤。

“哥哥难道不舒服吗?”

齐逸坏心眼地顶了顶汁水乱流的地方,龟头碾过凸起的小阴粒,电流从下身穿过宋戚全身,瘫软的身体压在玻璃门上。

“…舒服的…可是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宋戚喘着气说着。

齐逸听到他的话双眼都红了,心里又为他的坦率而高兴,身体又因为直白的淫荡话语而更加兴奋起来。

啪地一声,齐逸的巴掌毫不留情打在丰满的臀肉上,被西装裤布料包裹的屁股上多了一道巴掌印。

宋戚被这下激的浑身颤栗,涨大的乳粒碾过冰凉的玻璃门被压的东倒西歪。

“哥哥怎么这么骚,就这么想被大鸡巴操进骚子宫里吗?”

明明是齐逸恶劣地打了一下宋戚的屁股,可马上他又像是心疼了一样,开始用手揉搓着发红的皮肉,缓缓按摩着。

“还是说,哥哥喜欢我实在是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主动献身让小肉逼把我的鸡巴全部吃掉…”

“哥哥真是的…”

“那我们快点做完好不好!不过哥哥不要发出声音哦,周围人可全在听…”

“把屁股翘起来!”

齐逸兴奋的小声吐息在他耳旁。

宋戚虽然羞耻但还是照做了,稍稍塌下腰部,让屁股能稍微挺起。

齐逸没停,接着说:“然后腿张开,半蹲下去。哥哥应该有扎过马步吧。”

宋戚调整了一下姿势,微蹲下,幅度不敢太大,怕周围的人发现他奇怪的举动。

齐逸暗示般用鸡巴一下一下捅在贪吃的穴口,每次都只进入一个龟头的长度。

但这已经算是极大的刺激了。

宋戚一边分心在下身的快感,一边又注意着周围,左边依靠在另一边栏杆的女生视线没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过,右边的男人则在闭眼修神。

齐逸用飘忽的语气说着话,气息从耳朵里钻进去,让宋戚浑身发软。

“好了,接下来,我会把我的大鸡巴从下面狠狠往上顶,一下子捅到最深的地方,然后猛操哥哥的嫩逼,把小批操坏操肿,把精液一波一波全部灌进哥哥的小小子宫里。”

小批不自觉抽搐着,好像正在体验想象出来的快感,甜水流的更多了,全都淌到了堵在穴口的肉屌上,算是润滑。

“然后把精液全部打进骚老婆的子宫,老婆给我生孩子,生宝宝,到时候骚老婆就挺着大肚子,把腿一直张开被我操到哭不出眼泪,不过哥哥水那么多,肯定到时候会把我哭淹…”

齐逸话还没说完,宋戚回头啵得亲了一口,浓眉大眼的五官带着害羞的红晕,像蚊子一样细声说道:

“别说了,肏我。”

齐逸整个人呆住了,完全没了刚才骚话满天飞的劲,反而像是个初恋的孩子不知所措的站着的,苍白单薄的脸上竟然有诡异的红晕。

“哥哥为什么亲我?”

齐逸用漆黑的眼睛盯着宋戚,举止颇有些小心翼翼,他珍爱般用唇吻上宋戚的脖颈,一寸一寸像是在细致的打磨着。

“哥哥怎么敢做不敢当呢,哥哥为什么亲我,嗯?哥哥,哥哥回答我…”

齐逸近乎疯狂地逼问着。

“因为想亲,就,就亲了。”

虽然宋戚只是在嘴里嘟囔了一声,可逐字逐句全被齐逸仔细品味着。

宋戚也是这时才忽然意识到,好像,自己,对齐逸的触碰没有反感。他是个很直白又坦率的人,有时可能会因为害羞脑子晕晕的。

但他好像,确实喜欢上齐逸了,对于这件事,他确信以及肯定着。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吸引力,荷尔蒙的作用。

长达半年的相伴确实给他平淡的生活烙下许多记忆的痕迹。

回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齐逸然后发生关系已经是大半年前了,当时被强上的他心里还是难受的。

可后来的朝夕相处,外表粗旷内心敏感的他从生活中的细微之处发现,齐逸好像很缺乏一些爱人的表现。

连齐逸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正在笨拙的用自己的方式爱着宋戚,不懂口头表达的他只能用一些色情泛滥的语言表达直白热烈的爱。

不懂表达爱方式的他身体力行,用陪伴书写最长情的告白,宋戚自认为自己是个平凡自卑又敏感的社畜,本以为生活永远就这样普通下去,

可齐逸的到来告诉他:你值得被爱。

宋戚难过时他会耐心的抚摸宋戚的后背,虽然颇有些长幼颠倒啼笑皆非;

宋戚赶地铁没空位时他会用透明的身体把宋戚搂进怀中,蜷缩在温暖怀抱里不知不觉就到站了;

宋戚回家时总能看到一些生活中的小惊喜,一束还沾着露水的玫瑰,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

见缝插针的生活中,齐逸会用温热的透明灵魂拉他沉沦在欢愉的地狱,在祥和平静的日子里填上几分艳色。

回忆戛然终止,因为齐逸报复般掐了把肉鼓鼓的乳尖,然后食指和中指夹着凸起的乳晕上下左右的把玩,把丰满的胸部笼住大半。

“哥哥,回答我,哥哥是不是喜欢我啊。”

焦急又不安的话一遍一遍响起。

宋戚垂着眼害羞的不敢看他。

“喜欢你…”

齐逸大脑都在轰鸣,甜滋滋的蜜味从心底泛起。

“我也喜欢哥哥,那我们就是两情相悦了…哥哥,哥哥是我的老婆。”

齐逸的唇在宋戚颈间来回摩挲着着,环抱住胸口的手慢慢收紧好想要把坏里的人融进骨血。

鸡巴猝不及防插入,像肉刃一样切进湿滑的肉道,因为半蹲着,鸡巴进的很深,宋戚身体内猛然被填满,忍不住发出声音。

齐逸适时地捂住他的嘴巴。

“老婆不要出声哦,毕竟在别人眼里,老婆现在就是个明明衣冠楚楚却正在挺着大屁股幻想被痴汉大鸡巴狠狠肏爆的骚老婆…”

宋戚喉管都紧绷了,跨开的双腿也紧张的用力着。

下身开始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好几次龟头都顶到子宫口不远差点肏开一个小口,宋戚都快要疯了。

肚皮上被顶出一个凸起,齐逸坏心眼地用手隔着肚皮揉搓着凸起的地方。这是一种极其奇妙又刺激的感受,指尖和鸡巴正在隔着一层皮肉交流。

“前方已到站——高升桥站”

提醒音让宋戚混沌的头脑猛然清醒。

他现在整个人都压在玻璃门上,两个胸肌紧紧贴合在门上被压的扁扁的。

“齐逸,到站了,齐逸!”

他哀求般小喊着。

可鸡巴打桩的力度更重了,凶猛的龟头一下下碾过子宫口,插到最深处时冠状沟正卡在小肉圈上,让宋戚完全合不拢腿。

宋戚已经羞耻哭了,眼看着门就要打开了,可插进穴里的鸡巴竟然抽搐几下后爆出滚烫浓精全部打种在娇气的嫩子宫里,一滴不漏全被锁在养育宝宝的小房间。

只有少许透明水液顺着双腿的曲线,从西装裤管里流出,滴在地上。

门开了,无数双眼睛穿过空气投射到还在抖动的宋戚身上,铺天盖地的视线快把他淹没。

完了,皱着眉头失神的高潮脸全部被看光了,要被别人骂变态了…

……

最后还是没被发现。

齐逸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其他人也看不见宋戚。

齐逸勾着唇笑着,可笑容怎么看怎么危险。

“我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看到哥哥的高潮脸呢,满眼泪光伸着舌头失神的样子是我的专权。”

“老婆,老婆,我喜欢你,老婆,亲亲嘛…”

宋戚实在拗不过他,只能自顾自生着气鼓着腮帮子被口水啃了满脸。

……

宋戚半夜醒来,湿润吐水的小逼彰显着刚才春梦的刺激。

怎么会梦到以前的事情。他神色落寞。

很快,宋戚卷起双腿绞着腿心,用手指生涩的来回抽插着,可一点点的快感就像滴入沙漠的雨一样被吞没。

模仿以前齐逸曾经对他做过的,先是逗弄花蒂,在小小阴蒂肿起时用手整个包住蚌壳来回揉搓着。

“齐逸…”不成形的呻吟闷哼着从声带发出。

宋戚从未如此委屈过,逆来顺受的性子多了些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娇气。他撇着嘴边哭边自慰着,可脑袋里全是齐逸那张漂亮的脸。

生平第一次,宋戚想着别人自慰到高潮。

宋戚还是忍不住偷偷去医院看齐逸。

大部分时候齐逸的母亲会守在床边,这时宋戚总会把买来的水果放在床头,谦卑地和她聊会天。

从她那里,宋戚了解到了很多东西,比如齐逸小时候光着屁股乱跑的照片。

说实话,齐逸的母亲把那本记录齐逸生活的照片簿展示给宋戚看时,他甚至有些受宠若惊。

但齐逸的母亲冲着他微笑着点头,说:“我能看出来,你跟他关系一定挺好的吧,是网友吗,这孩子从来没说过…”

宋戚厚着脸皮撒谎:“是的阿姨,我们,确实是网上认识的。”因为没撒过谎,所以笨拙的嘴还有点结巴。

之后齐逸的母亲离开了,但宋戚还留在这里。

温暖的指尖划过脸颊,停在上扬的眼角。

齐逸…

床上的人安静的闭着眼,没有一丝波澜。

像个沉静的睡美人,怎么看也看不出来灵魂状态时那种狂热的样子。

睡美人陷入永远的沉睡,爱上她的王子用真爱之吻唤醒了她。

如果童话能成真,那么献上一吻又如何呢。

宋戚俯身压在病床上,用温热的唇瓣蜻蜓点水般轻轻触碰他的唇角。

双唇触碰的一瞬间,病床上的人竟然真的睁开了眼。

很难形容宋戚那一刻的心情,像是干渴很久的沙漠终于遇上雨水,难得的宁静与喜悦。

“你是谁?”

齐逸的眼睛里还有着迷蒙,半睁着。但他防卫性的眼神彰显了浓厚的不信任。

齐逸用手擦干了唇角的津液,冰冷的眼神像针一样刺痛了宋戚柔软的心。

宋戚想过很多场景,可能齐逸永远不会醒来了,可能他醒来了并且保留了记忆,也包括了齐逸会不认识他这种情况。

可真的亲身经历后,宋戚身体如同如坠冰窟般僵硬住了。

他想说什么,但又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在齐逸眼里估计是极其猖狂的变态吧。

全身的气血都涌上脚尖,宋戚转身逃跑了。

他不想看见齐逸那种眼神。

医院消毒水味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浓了,浓得呛眼,不然怎么解释他簌簌流下的眼泪呢?

明明是主动来找惹我的,现在却又漏出这样的眼神。

明明说喜欢我,为什么要露出好像很厌恶的表情,

还说什么老婆,果然是年纪小不懂事吧。

齐逸真坏啊,一开始明明就知道的,为什么还是把心托付出去了。

好难过,为什么他的心这么难过,难过到心窗都在下着小雨。

如果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当初干脆就不要遇上就好,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齐逸从病床上醒来时眼前陌生的男人正在亲吻他的嘴角,他瞳孔猛缩,却在看见这个人的样貌时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好奇怪,我认识他吗?

为什么…这么熟悉。

他默默审视着病床前慌忙退开的男人,心里想着这个人为什么不继续亲了,为什么不对他的身体干一些更过分的事情。

齐逸惊讶的发现自己还在希望着这个陌生人能继续下去这场猥亵。

但让齐逸失望了,男人一发现他醒了就立刻退开用那种畏畏缩缩的眼神瞟着他,这让齐逸有些不满。

可能是齐逸冷冽的表情吓到了这个陌生男人,男人竟然转头就跑了。

坐在病床上的齐逸心里涌起强大的失落感,立刻就想去追他,但一下床长期躺着的身体直接瘫软到无法行动无力地倒在地上。

不要走!

齐逸想用声音留下他,但嗓子里只是发出了沙哑的吼声,连清晰的话语也说不出来。

这时齐逸的母亲正好走进病房,正在为宋戚匆忙的离去而感到奇怪时,就看见齐逸在地上挣扎着。

在看见这一幕的一瞬间,她立刻跑到他的身边把他扶起来坐回床上。

齐逸心里急的要命,用手指着外面,努力组织着语言,眼神里满是哀求。

他的母亲抚着她的后背,心疼的说:

“齐逸,你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爸妈这段时间有多担心你。”

齐逸还不容易才清晰地讲出一句话,但却是在问宋戚:

“妈…妈…刚才的人!”

“你说宋戚吗?你的朋友真好啊,每天都会来看你。”

“宋戚…”

齐逸把这个名字从舌尖滚过一遍,太熟悉了,太熟悉了,就好像曾经耳鬓厮磨叫过千百遍一样。

他迫切想要知道,宋戚到底是谁?

为什么他不记得宋戚。

齐逸妈妈也顺着他的心意多说了几句。

也正是这几句话,让齐逸想了很多。她说齐逸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跟他网上认识,平时谦逊有礼貌,就是偶尔有些过于拘谨。

齐逸频频点头,宋戚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宋戚应该总是抱有着柔软的善意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即使对方不总是回馈他同样的东西。

小小的自卑让他总是把自己摆在低人一等的位置讨好别人,像个可怜的小秋田犬用水汪汪的眼睛恳切地看着别人。

宋戚应该被珍重,应该被温柔对待,应该被捧在手心里细细咀嚼他的灵魂和爱。

宋戚应该被他拥入怀中,逗狠了也只会流着眼泪小声的恳求。

宋戚…

宋戚合该是他的老婆,被他宠着爱着,保留他可贵的天真又真诚的爱。

齐逸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想这么多,就好像以前的某个时刻,他也想过一样的话题。

但宋戚刚刚好像被他吓跑了,想到这里齐逸懊恼地扶额。

他应该做点什么挽回。

他必须做点什么挽回。

齐逸从母亲那里要了宋戚的电话号码,存在自己手机的通讯录里,然后拨打了号码。

彼时宋戚刚刚好回到家,一个人蜷缩在沙发角落偷偷抹眼泪。

这时电话铃响了。

宋戚胡乱擦擦眼泪接了电话。

“你好…”

他的声音还带点沙哑哭腔,让电话那头的齐逸心都揪紧了。

“你好,我是齐逸,刚才我不是故意对你冷脸的,真的对不起。我想再见你一面,我能去找你吗,不会打扰你的正常生活,我只是想见见你…”

宋戚有些恍惚,温柔的语气让他想起了以前齐逸作为灵魂陪在他身边的日子,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掉落了。

他沉默着,电话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斟酌许久,宋戚才回答:

“你不用来找我,刚才是我不对。”

齐逸只觉得心都被扯成了小碎块,宋戚说不用来找他,是因为不想见到他吗?果然还是我刚才的表情太凶了,把他吓走了。

齐逸刚想装可怜哀求宋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却听见宋戚说:

“这样,明天下午我去找你,我也有话想和你说…”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你,讲完了我也好从你面前无悔地离开了…

后半段话宋戚没有说出口。

第二天宋戚如约而至,反锁了门走进病房里。病床上的少年面色相比昨天红润了很多,眼神痴痴地望着宋戚。

宋戚摆了摆手说:

“我知道你应该很疑惑我为什么会对你做那么…出格的举动。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喜欢你,即使你现在根本不记得我。”

“半年前你以灵魂的状态出现在我身边,然后…跟我做了很多事情…我想你当时应该是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

齐逸漂亮的眼睛闪着光,安静的听着宋戚讲着以前的事情,听到这才突兀的打断了:

“我干了什么?”

记忆从脑海里过了一遍,宋戚不禁脸上发烫。

“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肯定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继续讲吧,后来你有一天突然不见了,我恰好发现了住院半年依旧昏迷的你,你真的和那个灵魂长得一模一样,连名字也一样…”

“所以,你亲我是因为你喜欢他吗。”

齐逸面色凝重,嘴角都向下撇着。

“是,我喜欢…”

宋戚话还没说完,又被齐逸打断了。

“你亲我是因为你喜欢他,他当时对你做了什么?他亲了你,摸了你的胸,玩了你的乳头,还是说都做了,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他是不是还操过你了?”

齐逸越说越冷,宋戚只觉得身边气压都变低了。

“你…别说了…”

“被我猜中了?”

齐逸身体前倾伸手把宋戚搂到病床上,用手隔着布料揉捏着软弹的臀肉。

“哥哥,你亲我到底是因为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熟悉的称谓从齐逸口里吐出,齐逸觉得理所当然,自己本来就是应该叫他哥哥的。

“为什么要问这个,你们可是同一个人啊…”

“可我不记得,他对你做过的事我一件都不记得。”

齐逸连语气都变委屈了,瞪大的双眼泪汪汪的盯着宋戚的眼睛。

“我从醒来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哥哥你也喜欢我对吧?”

宋戚一时间觉得有些难办又有些高兴,难办在于齐逸又开始对他撒娇了,而他完全不能抵挡这种魅力。高兴则在于齐逸好像还是喜欢他的。

齐逸把头靠在宋戚胸口蹭着,暗示性地低头舔了舔凸起的红色樱桃尖,舌尖把白色衬衫布料舔得透明。

一双丹凤眼向上抬眼看着,诱引一般直勾勾看着宋戚。

宋戚忍不住就软了身子,依靠着床头伸着舌头喘着气,齐逸则抬头叼住红艳艳的舌头吮吸舔弄。

熟悉的感觉涌向下身,甜滋滋的蜜水从雌穴淌出渗透了紧紧包裹阴唇的布料。

“哥哥也坐上来吧,想舔哥哥下面。求求你了,哥哥~”

宋戚难耐的磨了磨腿,顺从的爬上床,脱下绷紧的西装裤把湿润的逼正中放置在齐逸正上方,自己则主动用嘴咬开了齐逸的内裤,为他口交。

齐逸看见宋戚身下艳红的小肉逼眼睛都红了,他本来是想操后面的菊穴的,没想到宋戚竟然有如此色情的器官。

这让他燃起怒火,以前的自己,那个灵魂也曾经像这样玩过宋戚的穴吗,不然妍红蚌肉怎么会鼓鼓涨涨,连阴蒂都藏不住垂在上面。

宋戚生涩地用嘴含住大半的肉屌,舌头来回舔过冠状沟和龟头,鸡巴戳进喉咙时充斥着咕噜咕噜的浑浊声音,口腔里是满满的雄性气息。

忽然之间,齐逸抓住宋戚挺起的屁股往下一按火热的伸出舌头开始搅动,鼻尖戳进穴口,舌头和牙齿则围绕着勃起的小阴蒂来回挤压戳弄。

宋戚吞吐鸡巴的节奏完全被打乱,只能胡乱的把鸡巴塞进口里,牙关总是在围绕着鸡巴的青筋上磕磕碰碰。

不小心鸡巴深入喉管,把宋戚顶出眼泪,齐逸花了极强的毅力才勉强没有射出来。

还不容易女穴喷了一波,齐逸才示意让宋戚转过身来。

宋戚以骑乘位坐在齐逸身上,浑圆臀肉蹭着勃起的鸡巴,饥渴难耐的小穴吐出的水全部流到齐逸肚子上去了。

泪痕还挂在他的脸上。

“哥哥怎么哭了…”

齐逸抬手摸着宋戚的侧脸,眼神缱绻。

不知为何,温柔的关心打破了宋戚的防线,这段时间所有的难过和委屈都在这一刻倾盆爆发,无数豆大的咸湿眼泪落下,沾了满脸泪花。

“我本来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齐逸笑出了声,上扬的眼角更加明显:“哥哥其实可以更有安全感一点的。”

“我…我都快要难过死了…你你还…还笑我。”

宋戚边哭边说着。

齐逸坐起来,用手拂去他的眼泪,用极其郑重的语气捧着宋戚的脸告诉他:

“那我告诉哥哥,我永远喜欢你,喜欢你一辈子,喜欢到想和哥哥结婚,一起生活,一起白头到老。”

宋戚忍不住又哭了,身体都直抽抽,但他还是留了些力气,主动的翘高屁股,用湿润的娇穴含住勃发的肥硕龟头,然后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穴里紧致又湿滑,更别说宋戚还一边上下摇屁股抽插一遍用湿哒哒的可怜眼神看着齐逸,齐逸简直硬的不行。

摇腰坐着鸡巴上下起伏了几百下后,宋戚精疲力尽了,穴和腰都酸软无比,久坐办公室的体力不支持这么大的消耗。

“哥哥累了吗?”

齐逸问出口。

其实这是显而易见的,宋戚累到趴在齐逸胸口微微喘气,一堆大奶正紧压在齐逸身上。

“那哥哥就趴好吧,老公接下来要插死老婆的小浪穴,操坏骚子宫!”

宋戚惊叫出声,齐逸从下面开始发力,把病床都振的嘎嘎响,鸡巴一下一下噗呲捅进肉穴。

“想要…想要老公顶穿下面的小逼…把我操到怀孕…”

宋戚还从未说过直白又热烈的荤话,刚说完自己反而害羞的把脸埋进齐逸胸口处。

齐逸逮着机会可劲肏穴,一时之间汁水四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只想把鸡巴凿进宋戚的身体,嵌入深处的子宫。

子宫口被不停顶着酸胀得快要麻痹,密密麻麻的快感在两人之间来回交替不断蔓延。

“咿…呃…要到了…太快了…啊…到了…去了嗯啊!”

鸡巴抽搐了几下后,浓厚的雄性精液全部被射进嫩子宫里,洗刷着肉壁,龟头还卡在子宫口被来回吮吸着。

一瞬间,无数记忆挤进了齐逸的脑袋里,各种各样的场景在眼前闪烁着。宋戚笑的样子,哭的样子,睡觉的样子,工作的样子,困的样子,开心的样子,害羞的样子…

齐逸想说很多,但最后只是简单开口:

“哥哥…我爱你。”

“我不会离开你的。”

杀手是帝国阴影产业的催生物,没人见过他的脸,所有雇主都只听过他明显压低的沙哑嗓音还有覆盖全身的黑色长袍。

杀手靠神乎其技的身手和敏锐机智的大脑出色完成了接过的所有任务,成为人人害怕的暗影蝙蝠。但杀手并不热爱杀人这项事业,他只是喜欢钱。

杀手接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巨额刺杀委托,任务成功的酬金可以让他挥霍一辈子,用屁股想都能知道任务绝对危险重重。

但危险同样意味着高额回报。

雇主还给出了详细的任务说明:

1刺杀对象为城外古堡内的布莱兹公爵。

布莱兹公爵是死去的老皇帝膝下第二个王子,老皇帝死后,大王子作为皇位顺位继承人理所应当继承王位,二皇子则晋升为公爵被赐地城外。

2布莱兹公爵居住在城外的公爵古堡内。

公爵古堡内有数不清的机关陷阱,但雇主详细的附了一张标明了机关陷阱的地图。

3因为公爵平常深入简出,几乎没人见过公爵真身。辨认公爵的唯一方法是:公爵有一双异色瞳孔,一边是令人恐惧的血红之瞳,另一边则是幽深暗涌的黑色眼珠。

杀手在接到委托时仔细评估了任务的难度,乍一看似乎刺杀一事很容易水到渠成,但高额奖金一直是悬在杀手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在各种交易情报的场所混迹后,杀手也没有得到许多关于布莱兹公爵的有效情报,看来本人确实神出鬼没。

杀手从从一家地下黑色场所“黑色的乌鸦”店主弗雷处购买保命道具时,意外的了解到了一些关于布莱兹公爵的消息。

“哟,今天怎么有时间光临小店。”奸商弗雷诧异地瞟了一眼眼前穿着斗篷的杀手。

“缺货。”杀手随意回了一句。

“我这里也…”弗雷摇摇头,却忽然瞪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一瞬间改口了,“不,不,我这里倒是刚刚得了一件好货,如果客人您不嫌弃的话…我拿给您看看…”

弗雷一张皱巴如树皮的老脸堆满了笑意。

说着,他进入一个隐秘的小房间,不多时就递给杀手一个样式古朴的圆形挂坠。

“两千,不…一千金币给你了…可别小瞧了它,只要主人心念一动,随时随地都能开启一次传送法阵。”

“这还是新入库的道具呢…”

弗雷用他那双干巴巴的手捧着那个挂坠,一双浑浊的眼睛不舍的盯着它,直到挂坠被杀手接过才堪堪收回视线。

杀手点点头,作为一款保命的传送类魔法道具,确实有千金的价值。

但他疑惑的是,奸商弗雷手里也会有不超市场价的好货吗。本着能省则省的态度,杀手把钱袋一丢,接过挂坠后观察了一番。

挂坠整体呈暗黄色,像是亮铜经过几年沉淀后形成的,上面雕刻了一些复杂的漂亮花纹,看起来应该是荆棘丛中长出的玫瑰。

挂坠的侧面有个很小的凸起,按下去后挂坠啪嗒一声对半分开,里面竟然是个指甲盖大小的小人画,画中依稀可见两个人靠在一起。

合上挂坠,隐隐能看见凹陷的花纹中精美的魔法符文在流动。杀手挑起眉头,用手拨弄了几番挂坠,心中感叹这倒是别致的设计,美观的同时不失实用性。

“客人您慢走—”弗雷难得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随即又变成平常偷奸耍滑的猥琐模样了。

杀手转身离开的瞬间,魔法印记在弗雷眼中浮现,那个总对顾客吹胡子瞪眼的小气老头竟然在惶恐的盯着空气说话。

“按您的吩咐,挂坠已经送到他手上了。”

“做得很好。”

低沉的嗓音在空气中回荡阵阵魔法波纹。

一阵寂静过后,弗雷紧绷的身体才突然放松下来,整个人趴在柜子上,心中为离开的杀手捏了把汗,被那种人盯上了,真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了……

为了保证任务的顺利完成,谨慎的杀手先是秘密潜入古堡做了第一次演练确认地图准确无误。

不过让杀手奇怪的是,公爵古堡内没有一个佣人,但古堡各处都干净整洁即便是最偏远的墙角也无一丝尘土。

疑心的杀手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在雇主贴心的提前预付定金,以及给出的对刺杀对象的详细分析下,权衡利弊还是决定铤而走险。

月黑风高夜最是杀人最好时机,浓墨的夜色中,一抹黑影从城郊古堡外一个闪身从半开的窗户侧身溜进。

顺着规划好的熟悉线路,躲避一路上机关重重,杀手终于到达公爵卧室门外。

房门半开,房间内公爵背对着房门坐在书桌前,依稀能听见公爵还在哼着最底层人民喜欢的轻快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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