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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刺杀(女装/皇帝出场/轻微雄竞修罗场/玩N头/喷N)

 

自从那次失败的刺杀任务后,杀手沉寂了很久,寻找着再次刺杀公爵的机会。

任务失败还被男人干了简直是他职业生涯最大的耻辱,永远洗不掉的污点。发现就算杀了公爵某些痕迹还是无法消失的杀手快要气疯了。

那天晚上屈辱的用手把后穴里残留的精液全部导出的记忆,他永生难忘。

被玩大了的乳头,还有隐秘的渴望被插入的身体,都在无时无刻提醒他他被男人开苞了,甚至身体还发生了羞耻的转变。

杀手杀死公爵的心更强烈了。

“喜欢玩男人屁眼的异端,这个婊子公爵。”

既然已经被察觉,那就不可能傻愣愣的再去古堡里了,保不准陷阱位置变了多少遭,防御法阵加了多少个。

万幸的是,雇主依然愿意雇用杀手继续完成未完的任务,实在是让杀手称心。

还好,长久的等待终于有了回报,终于刺杀的绝佳机会来临了,那就是——一年一度的鸳雀节。

鸳雀节是帝国有名的传统节日,城中躁动的男男女女此刻登上街头互诉心意,或共行于城郊或甜蜜约会。

而贵族们的传统活动则是未婚男女带着面具出席一场狂欢宴会,就算是皇帝只要未婚也不能幸免。

眼花缭乱的喧哗酒会上,谁也不知道面前带着独特面具的男/女人是谁,觥筹交错间,爱情的火花摩擦于语言的交流之中,爱情的花朵盛开在舞动的身体间。

公爵身为未婚男子,一定会参加这场盛大的聚会。

杀手冷笑一声,心想:人模狗样的东西也就脸能看了,背地里竟然喜欢玩男人。贵族果然没那么多好东西。

雇主显然和杀手有着同样的思虑,通过传讯道具联系后,雇主为杀手提供了一个合理参加晚宴的正当身份,并保证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只要杀手在晚会当天去贝拉裁衣店穿上准备好的衣服,带好面具,会有人带着邀请函请他乘马车前往晚宴。

鸳雀节当天,杀手如约而至。服装店的老板娘贝拉热情的招待了他。

“虽然和您雄伟的身躯有些不相配,但礼服大抵还是合身的。”

贝拉慈爱地看着杀手,眼底里诡异的亲近让杀手全身起鸡皮疙瘩。

“长得又好,真叫人喜欢。”

店主一边捂着嘴夸赞着杀手帅气的脸,一边又从身侧一大堆人体模型中拉出一个套着黑色裙摆,戴着宽大的圆顶礼帽的木头模特,模特脸上还带着布满黑色羽毛的独特面具。

平心而论,这件礼服裙装在众多华丽的衣服中属实是不显眼,但这明显就是给女性穿的裙子吧。

精美的银白色刺绣在黑色的裙摆上熠熠生辉,珠宝只点缀在袖口和腰间,其他地方也保留了足够的宽松度,领口到肚脐眼的地方设计了一道灰黑色的薄纱。

对于一位高挑丰满的淑女完全挑不出错的穿搭,但前提是杀手不是个生理性别为男性的身材壮硕的男人。

“今晚你的身份是首相的孙女,不需要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别人如果找你说话就无视好了”

“不用担心身材不同外貌不同,您的面具是个易容的魔法道具,戴上去后外人看起来的您完完全全就是戴拉小姐呢。”

贝拉絮絮叨叨的,双手把穿着礼服的人偶推到杀手身前。

“现在,试试吧!”

杀手面无表情的脸上有几分抽搐,但大事当前,不过是穿件女装又能怎样,小时候自己和阿杜尼斯还被妈妈套过她穿旧的珍珠连衣裙呢。

想起曾经的点点回忆,杀手的脸上罕见的有了几分笑意。随后那勾起的唇角又瞬间垂下,仿佛刚刚的微笑只是幻觉。

再怀念,也回不去曾经了…

杀手干脆地换上裙装,却在背后系带时出了问题,繁复的穿孔再穿孔,天知道这种麻烦的要死的礼服到底有什么意义。

好不容易系好了背后的绑带,胸肌却挤在一起,灰黑色薄纱下隐隐能看见一道乳沟。

“看来尺寸还是有点小了,但是大抵还是不错的。您穿上很好看。”

贝拉仍然高兴的挂赞着。

杀手看着镜子里身穿黑色礼服的自己,衣领紧紧勒住胸口把大半挤不进礼服的胸肌漏了个全,放松状态下的乳肉被压力勒出鼓起的色情弧度。

还好裙装自带的胸垫隔住了凸起的乳尖,不然即使心大如杀手也无法接受不文雅的激凸出现在这件漂亮的礼服上。

戴上帽子和面具后,杀手拿着贝拉递过来的邀请函,坐上了华丽的马车前往晚宴。

晚宴在皇宫里最大的会客厅举行,一架架马车驶入皇宫,穿着各式各样华丽礼服的公子小姐在舞池侃侃而谈。

杀手坐在最角落,观察着人群,寻找自己的任务目标。

忽然,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绅士坐在他身侧,漂亮的桃花眼侧着瞄了一眼杀手。

杀手几乎一瞬间就认出这双眼睛了,眼尾下垂的弧度,下半张没有被面具包住的脸更是和公爵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轮廓。

但他的眼睛却并不是异瞳,而是两颗黑色珍珠般的眼睛。

弗朗西斯从第一眼看见角落的人时,从未有过剧烈波动的心跳竟然开始砰砰加快。

他身侧的伯爵顺着弗朗西斯的视线看过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倒是胸部还蛮诱人的。

“怎么,你喜欢胸大的女人吗?可是有很多这种类型的贵族女人热切期盼着成为皇后呢。”

现任皇帝弗朗西斯摇摇头,不解地看了一眼伯爵。虽然穿女装可能确实是个人癖好,但那个胸膛完完全全就是男人的胸吧,还有那个被面具半遮的脸,完全就是男人的样子啊。

弗朗西斯黑色的双眸中泛点星光,他普通的视野里,那个墙角男人的身上忽然显现出一层红色的魔法光芒。

是个很精细的魔法呢,如果不是他有龙之瞳恐怕也看不出来。

应该是易容魔法吧,弗朗西斯心想。

在舞会上使用易容魔法实在可疑,弗朗西斯决定主动出击。

绝对不是为了认识他什么的,他只是在维护舞会治安。

“你好,我是弗朗,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知道您的名字。”

连声音都很熟悉,但眼睛不是异瞳,性格也不像他。

弗朗西斯真挚的眼神望着杀手,杀手沉默不语,贝拉说一律不用理和他搭话的人,这位肯定也不例外。

杀手扭过头不看身旁的皇帝。

连名字也不愿意告诉他吗。

弗朗西斯搭话时雀跃的心情完全消失了,他感觉自己内心正在泛起乌云,晴朗的天空都要下起小雨了。

他刚想继续搭话,肩膀上却传来压力。弗朗西斯抬头看,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面带微笑对他施压,一对黑红异瞳的视线却死死锁定在弗朗西斯身旁的杀手身上。

“哥哥,能不能不要和我的舞伴聊天呢,我们正要去跳舞呢。”

弗朗西斯倒是为自己的弟弟,布莱兹公爵的到来有些许惊讶。但不知为何,他同样不想把眼前的人让给公爵阁下。

无声的硝烟在视线中蔓延,还是杀手起身用手挽上公爵先生的胳膊后,这种莫名的尴尬气氛才得以制止。

虽然不知道公爵为什么邀请他跳舞,但能接近刺杀对象就是好事。杀手选择顺水推舟等跳完舞再单独约着公爵去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叙旧”。

刚想伸手挽留的皇帝被身后伯爵先生的呼喊吸引。

“弗朗,还不去舞池中央吗?”

公爵的脸上浮现出恶劣的笑意:

“哥哥,所有人都在等你呢…”

弗朗西斯有些挫败的盯着杀手和公爵亲密挽着的手,站起身来对着杀手说了一句:“希望下次我能知道你的名字。”然后大步流星寻找伯爵去了。

杀手还在望着弗朗西斯走的方向发呆,身旁的公爵却不满的对他说了几句:

“都挽上我的手了,怎么还要看着他?”

“你是真心想当我舞伴的吗?”

杀手简直快被公爵蛮不讲理的态度气死了,明明是他一开始说什么我的舞伴,现在却像是昏了头般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虽然心中气愤,但杀手面上不显,只是用极低的声音为自己辩解:“不是的…你跟我去后花园,我给你解释…好吗?”

杀手已经竭尽全力伏低做小了。

而在公爵眼中,杀手穿着不合身的裙子,顶着一张本来冷漠的脸,用最可怜的表情恳求着自己。

软弹的奶子侧过来挤压着被抱住的胳膊,半透明的薄纱透出胸肌挤出来的乳沟,还在邀请自己去没人的后花园,绝对是蓄意勾引吧…

公爵装作沉思了一会,余光暗自观察杀手紧张的小表情,真是…可爱得不行…

“如果你想要的的话,请。”

公爵假装苦恼的答应,挽着爱人离开大堂来到了后花园最安静的一处。

公爵打了个响指变出一朵魔法玫瑰,递给了杀手,纸条甚至特意没有那些突刺。

公爵突然开口:

“鸳雀节送情人玫瑰花,据说有很好的兆头呢。”

杀手接过玫瑰,惊奇的发现芬芳的香味扑面而来,魔法变出的花也能有这样的香味吗。

“当然可以有,魔法本来就是运用元素来制造元素的嘛,一般魔法师只要清楚原理就能变出一样的东西了。我呢,比较特殊,想变就变喽。”

听到公爵回答的杀手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把内心的疑问问出了声。

公爵变换了姿势,把杀手抱在怀里对他耳语:“好了…现在总可以解释了吧。”

杀手被呼吸打在耳垂的暧昧痒意激的浑身发颤。

杀手羞耻的念出台词:“先生,比起这个,我觉得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杀手用手提起裙摆,然后一只手探进裙子里慢慢提起。

紧实的蜜色大腿上竟然还绑了个黑色的腿环,箍住肉感的大腿,弹起色情的弧度。本以为裙装能掀到大腿根部,最好能看见内裤。

但现实却是刹那间之间,锐利的匕首从身下掏出,转眼便插进了公爵毫无防备的心口。

红色的血从心口流出,渗进黑色的礼服。

杀手终于漏出了晚会上第一个真诚的笑容。

“去死吧,种马,脑子被下身支配的猩猩,活该去死。”

公爵双眼瞪大,面具掉落下来,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可没过多久,那双失焦的漂亮的异瞳重新有了焦点。

心口的伤正在肉眼可见恢复,刚才还在流血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匕首像是从心口长出般贴合在皮肤中。

从必死的场景活下来的公爵,寂静的后花园,简直像是鬼故事的主角。

公爵用一只臂弯扶住杀手,另一只手则抓住刀柄。

“真是辜负了你的心愿,我竟然没有死。”

公爵拔掉心口插着的刀刃,短短十几秒,伤口已经恢复如初。

“刚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见人就上的种马,我是只对你一个人发情的畜生…”

杀手瞳孔猛缩,如此可怕的自愈能力,公爵绝对不是人。

“那现在就到我的回合了,对吗…”

公爵微笑的脸此刻在杀手面前像是撒旦的微笑。而自己就是那只待罪的羔羊。

公爵不客气地撕开杀手的领口,蜜乳跳出,公爵用手尽情抓摸玩弄着饱满有弹性的胸肌,本来就肥大的乳晕和奶头在公爵手里变成了橡皮泥,任人拉扯亵玩。

“你是女人吗打扮成这个样子,果然是女人吧。”

“男人的乳头会翘这么高吗,又软又有弹性,还会…分泌奶水?”

公爵戏谑的声音想起,随着公爵的言语说出的瞬间,杀手便感觉到胸口鼓胀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堵在乳孔。

公爵低下头含住挺起的骚奶头,狠狠一吸,乳白色的奶汁就从涨大的乳头中间的小孔喷出,奶水又浓又多,多到从公爵口中溢出。

公爵娴熟的揉着乳晕,从乳头的半山腰缓缓向山顶移动,在揉捏到乳头根部时揪住奶头猛的一提,把摇晃的奶子都拉的变形,另一半乳尖忍受不住虐玩也开始喷奶。

杀手完全无法反抗,双手被魔法化成的绳子绑在身后,只能被迫接受公爵的玩弄,屈辱的脸上竟然也逐渐有了难耐的欲望。

杀手下身穿着的薄裙被勃起的鸡巴顶出一个凸起。

“这么喜欢被玩奶子吗?骚的没边。”

“是不是每次看见我就走不动道了,就想被玩骚奶头玩到潮喷玩到高潮…嗯?”

“上次被操的爽不爽,我的鸡巴是不是很大?”

“刺杀失败了还敢再来找我,分明就是来找操的吧,骚穴是不是想再被干开花,嗯?是不是!”

公爵一边说一边拉扯着胀大的奶尖,杀手试图用最平静无波的声线辩解,却听到自己呻吟着回答,声音里是可怕的媚:“不…是…嗯啊不要拽我的奶头啦…啊呃!”

乳孔又喷出了奶,下身竟然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单靠胸部射精了。杀手近乎绝望的流下泪珠。

“哭了…?怎么了,我弄的你不舒服吗。”

公爵把玩胸肌的手停下来了。

杀手泪眼汪汪,自暴自弃一般哭诉:

“你是不是有病啊,喜欢男人干嘛一直玩我,男人有那么好玩吗,你还根本不是人,你这个畜生公爵,我恨死你了,换个人早就死了,你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羞辱我!”

“讨厌你!”

公爵忽然不知所措起来,贴近用舌头舔掉了怀中人的眼泪,他的动作怔住了,慌忙的把杀手抱在怀里,擦掉不停流下的眼泪。着急的解释:

“不是的,我不是玩你,我是喜欢你!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致命伤能恢复,但那是因为我有一半吸血鬼的血统啊,我不是故意挫败你的。”

说着怕杀手不信,他还张开嘴展示了一番能自由伸长的尖牙。

“如果你当时认出我了,我就不这么捉弄你了。兰斯,难道你忘了我吗?明明说好我们是永远一起的好朋友,无论何时何地又能认出来的。”

公爵换了幅表情,瞪大眼睛压着眉头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杀手——现在应该叫做兰斯了。

兰斯一脸不可置信,连眼泪都停了,惊讶之余,他看向公爵的脸,视线描摹过公爵下垂的眼尾,嘴角勾起的弧度,好像要从轮廓里看出什么熟悉的模样。

不可思议的猜想从心里涌出。

“阿杜尼斯?”

公爵眼神忽的一亮,像只被主人找回的流浪小狗,抱着兰斯的手臂也猛然锁紧。

兰斯此刻已经从巨大的打击中恢复了一点,他脑袋里全是混乱的语句,自以为的年少时本该死去的挚友变成了我的刺杀对象公爵侵犯了我然后对我表白了。

混乱的思绪如麻,本就发热的大脑彻底超载了,兰斯全身力气一泄,闭上双眼昏到在公爵怀中。

人鱼族群生活在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的地方,被石床覆盖的空间里,人身鱼尾的生物在高压下摇曳身姿自由潜动。

领地像个巨大的山洞,但没有出口,顶端和领地最边缘都是硬冷的岩石壁。

人鱼族群为了繁衍,进化出生殖腔和生殖器共存的奇妙身体;为了生存,进化出锐利的牙齿和硬邦邦的爪璞。

长期以来只有幽深的发光深海菌群照亮这方天地,从未有灼热的太阳光线照射到这里,人鱼们的皮肤是雪都比不过的透亮白嫩。

小人鱼是人鱼族群最年轻的孩子之一,年纪100岁出头,稚嫩的脸庞同比人类17岁青年的样子,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

略显深邃的西方面孔,银白色的瞳孔,纯白的长发,还有细长漂亮的白色鱼尾缀续在腰部耻骨上一点点。

其他人鱼的尾巴都是黑色的,只有他的尾巴,像是被荧光抹了整条尾巴一样散发银白透亮的光泽。

他是被捡回来的人鱼,被抱回族群的那天他瘦小可怜得吓人,收获了那些慕强的人鱼的冷眼旁观,只有大祭司说他是海神赐给人鱼族的珍宝。

小人鱼是后来才发现自己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不只是尾巴和长相。

同龄人鱼都已经长成筋肉动物时他还是像个刚出生的幼崽一样柔弱。

不同于种群里其他强壮的人鱼,小人鱼没有那种夸张的肌肉,也无法做到自己捕食。

他实力弱小,胸部的肌肉又小又软,像是两个堆在胸脯上的小丘,只有微微鼓起的弧度,银白色的鱼尾上闪烁着淡淡的清冷银光,尾鳍纤细柔长。

手上的蹼与其说是蹼,更像是人的五指中多了一道薄透的肉膜,指甲不甚尖锐。

人鱼族的取向是强大的实力,肌肉雄壮的身体,有力的尾巴,小人鱼一点也不符合。

小人鱼曾经夜以继日锻炼自己的身体和鱼尾,渴望独当一面,可后天的努力无法弥补身体先天的不足,他被迫依附于其他人鱼。

大祭司告诉他,他的身体先天就无法支撑他像其他人鱼一样剧烈惊人的力量,示弱是他能好好生存在族群里的唯一方法。

可他越是示弱,其他人鱼就越是看不起他,就算他捧着不知名角落采来的野珊瑚眨巴眼睛递给别人,别人也只会用强有力的鱼尾把他整条鱼都掀翻。

虽然没有人鱼主动说过,但他们日常鄙视的眼神,轻视的语气,还有故意忽视的态度都足以让一个迟钝的小人鱼意识到他是被排挤的。

这种排挤在大祭司活着时还只是暗暗的,大祭司死后其他人鱼完全不藏自己的鄙视之心,光明正大排挤这条弱小的独特的人鱼。

没人主动找他,即使小人鱼已经在用笨拙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善意。

他每天都是一只鱼呆着,干完自己的分内之事就游荡在鱼迹罕至的地方,一个人窝在凹陷的小地方蜷缩着睡觉。

某天小人鱼在寻找合适的睡眠地点时,在族群领地最偏僻的地方发现了一道细窄的裂缝。

那条细缝很窄,大约只有两三分米左右,堪堪够他的身体挤进去,以其他人鱼的体型是断不可能通过的,只有他…

这道裂缝像是打乱他日复一日平淡生活的小石子,在他心上泛点波纹。

当天回到领地里的小人鱼像往常一样处理那些水母残骸,一只手掏进水母中空的里部,另一只手抓住肥大的触须扯断。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只是眼神虚浮在水里,心不在焉思考着。

小人鱼的眼里总是忽闪着那道裂缝,闹钟总是会想起那道裂缝,不规则的,细窄的,不知通往何处的裂缝。

裂缝的那边,会是什么?

这个问题扎根在他心里无法被抹去,一个只有他的身体才能通过的洞,简直就像是族群里哄小人鱼的冒险故事一样。

勇敢无畏的人鱼战士以身犯险探索未知领域最后打败敌人满载而归的冒险故事…

大祭司是一边梳着小人鱼银白的长发一边给他给他讲述这个故事的,本就跌宕起伏的情节在大祭司抑扬顿挫的语调下显得更加吸引小时候的小人鱼。

“小宝不要气馁,你将来也会作为勇者经历一段奇幻的冒险故事的。”

大祭司如是说道。

“他真的可以吗?”

小人鱼在心里默默问自己。

他忍不住收拾好东西,带了几天的食物和收集到的珊瑚和漂亮的小贝壳,一个人离开了人鱼的领地,来到那个裂缝前。

那幽深的黑暗紧紧吸引他的视线,好像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来吧—来吧——”

他轻轻摆尾,双手扒在岩石凸起上,把上半身先挤了进去。

可进到一半时鼓起的乳头刮蹭着粗糙的岩石被磨的红肿,刺痛的痒意难以忍受,小人鱼连忙退回来。

他连忙低头捧着小奶子挺高,肿起的乳头上都因为凹凸不平的石头剐出嫣红模样,娇气的样子仿佛再来一遍就要破皮流血了。

小人鱼饱满的脸颊有些许恼怒的小表情,苹果肌都鼓起来了,嘴唇嘟嘟。他双手随意拨动几下银白长发,眼神突然一亮。

想到办法了!

聪明的小人鱼用带来的小贝壳糊了一点水母产的黏液,按压在乳晕上,两个蓝色的贝壳正正好好贴在胸口粘在上面。

这样就不会刮到啦~

只是那些黏液附着在乳尖的小小陷落里带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小人鱼有些许不适应。

小人鱼一鼓作气钻进缝里,水母的黏液紧紧吸附着乳头和贝壳光滑的内侧,支撑着石头墙壁。

被压住的贝壳挤压着鸽乳,让起伏的流畅弧度有了贝壳状的陷落。

这里很安静,只有贝壳凹凸的形状刮擦粗糙石壁的刻刻声,尾巴上鳞片蹭着墙壁时的声音,还有小人鱼因为胸口传来的细微压力不自主发出的紊乱呼吸声。

直到小人鱼纯白的尾巴也完全通过了缝隙,他才如释重负扣掉胸口斑斓的小贝壳重新放回小包裹里。

此时小人鱼粉嫩乳晕周围都被压出了波浪一样的深色贝壳痕迹。

但小人鱼此时已经无暇顾及了,他清晰可见,头顶上方不再是黑乎乎的坚硬石头,白色的光芒清晰可见,沉默在最上层的海水里。

不再是终如一日的幽蓝菌光,是暖色的,炽热的,就连珊瑚贝壳都从没有出现过的绮丽颜色。

如同被引诱一般,小人鱼摆动鱼尾上升,伸出的右手触摸到穿过蔚蓝海水透进的温暖阳光。

透明的水母黏液也逐渐溶解在温暖的水层中。

好温暖,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吗…

小人鱼整个人都钻出海面漂浮着,他惊奇的伸手触摸着虚无的空气,没有一点阻塞感觉的空间是如此新奇。

一望无际的碧蓝海面上竟然还有奇怪的生物在上面飞,小人鱼觉得这绝对是是梦里都不可能出现的奇观光景了。

小人鱼白色瞳孔倒映着波光粼粼的海面,长发垂落海面,圣洁又美丽,看起来简直就像人类童话故事中落难的小美人鱼一样。

温暖的阳光逐渐变得炽热难耐,为小人鱼纯白的皮肤镀上一层红色,脸上通红,锁骨通红,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上下滑动。

小人鱼只觉得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啃咬一样,金色阳光像锐剑刺穿身体,炙痛难耐。

他想转头游回那片沉寂深海,可浑身都被日光晒的软糯乏力,脑子也不受控制昏沉沉的,像条死鱼一样浮在海面上。

他只能把从领地里带出来的小包裹拉过来放在胸口处,稍微遮蔽住直射的日光。

好难受…

好痛苦…

白眉皱起,斜弯弯挂在白皙眉弓上,鼻尖沁出汗滴,让稚嫩的西方面孔显出些病柳扶风的脆弱感觉。

深海里养出的娇嫩肌肤实在是忍受不了焦躁阳光,小人鱼长而浓密的白色睫毛忍不住轻轻振翅。

半梦半醒的晕眩之间,他听到嗡嗡的轰鸣逐渐靠近他,他被吊起脱离了熟悉的水面。

粗糙麻绳摩擦着娇嫩细腻的背肌,惊起小人鱼的一阵颤栗。

然后是长久的脱水。

干渴。

喉管像是被人揪住然后挤压成一根细细的小通道,然后往仅有的空间里也塞上干巴的泥土。

小人鱼听见乌哑哑的说话声,听不懂的语言,但清晰可见的兴奋。

他半睁着眼皮,恍惚的视线里一群人围着他,用黑黢黢的手摸他被晒的通红的的脖颈,细腻的乳房。

他能感受到,两只不一样的手分别包住他的胸脯,粗糙指纹磨砺着乳晕,然后捏住他凸起的乳尖玩弄。

掌纹就肆意在肌肤上挥霍,触碰的地方都红透了,连小人鱼圆润的耳垂都绕上缱绻粉意。

银白鱼尾是被肆意抚摸的重灾区,手下软鳞温润冰凉,鳞尖都被轻轻拉起,被人摸着地下纯白的软肉。

小人鱼轻喘着开口:“sidhejchaue别摸我了”

可惜没有任何效果,哄笑的人们没有一点动容,反而不知哪来的两根手指插进了小人鱼温暖的口腔里搅动抽插。

上颚被粗暴的猛搓着,牙齿都被摸了个遍。

湿滑的舌头被夹住然后扯出口中按在下唇上,让小人鱼反抗不了连口水都从嘴角溢出。

“人鱼是什么味道的。”

一个渔民开口。

“怎么,你想舔舔看,真下流啊…”

另一人回复。

可周围一群人同时诡异的沉默了一会,随后默契的靠近了挣扎的人鱼。

先是一个人把头垂下用嘴亲上白馒头上的红色樱桃尖开始嗦吸,色情的啧啧水声传来。

然后是另一个人,又一个人…

渔民们疯了一样追捧小人鱼诱人的身体,耳洞里都被人湿滑的舌头含住搅动。

鳞片的缝隙都有人舔舐,白鳞底下的软肉在渔民口中化成甜蜜滋味,浸润了一遍皮肉滋味的口水被贪婪的吞入肚子。

热乎乎的唇舌在小人鱼的肌肤上游走,留下一大片水渍,连白嫩嫩的腋窝都没有放过,被迫抬高了手把每一寸皮肉都送入野兽口中。

但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触碰到那块紧闭的嘴唇,因为一旦有人想上前,其他人就会用及其阴翳的眼神射过来,然后把他轰出这片针对小人鱼的狩猎。

小人鱼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他看见那群人的舌头碰到他裸露的肌肤时尖叫出,凄厉又恐惧的尖叫穿破了最近的人的耳膜。

充血的瞪大的可怕眼珠,仿佛要掉出眼眶一样突出,所有直勾勾的可怕视线都聚集在人鱼洁白的身体上。

那些人开始痛呼,七窍流血,那些血液就这样流到小人鱼纯白身体上,玷污了这块美玉。

可疯狂的举动并不因为血腥的场景而停止,一些人流血流到晕过去,后面的人就无情扯开无意识的人补上空缺的位置,一波一波,前仆后继永不停歇。

小人鱼的眼泪落下凝成珍珠落在甲板上滴答滴答滚远,哭声穿破天际被海岸线周围的灯塔接收。

天已经暗了。

另一艘船悄无声息靠近了淫乱的渔船,穿着黑色军衣的士兵们举着管制枪具登上渔船,渔船上空无一人,只有甲板上乌压压聚集了一圈人,最外围还有好几具堆积的尸体。

凄厉的哭声从人群中见穿进士兵们的耳中,震荡人心。

无人机航拍的视角下,暗黑的环境下,小人鱼白的发光,像个误入人间的天使被凡人折辱。

一个面色冷漠的男人从士兵中间闲庭信步走来,从外围完全看不见里面的小人鱼,但他的手表正播放着无人航拍视角的凌辱画面。

他白色的大褂在咸湿海风吹拂下翻飞。

男人抬起右手指着前方勾勾手指,真枪实弹就从士兵手中喷泻而出,刚才红热的气氛瞬间化为死寂。

小人鱼眼泪模糊了视线,有其他人来救他了吗?

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男人踩在尸体上走来,胶质手套覆在小人鱼的尾巴上轻轻抚摸。

小人鱼看见他翻飞的白色大褂,冰冷的眼神,还有鼻尖嗅到的奇怪气味,心里竟然诡异的安心。

这个人是来救他的吗,也对,那些人鱼不会愿意来救他的。

其他人鱼根本不会管他的死活吧,不管是被某些未知的生物吞噬了,还是死在了无人问津的角落,都一样。

他们只会掉落几滴似是而非的眼泪,唏嘘一条生命的消逝,没过多久就不会有人鱼还记得他并为他哀悼了。

毕竟,他只是一条被捡回来的,最弱小的,蠢笨人鱼罢了。

小人鱼想说些什么,可尖锐的针管刺破脖颈,冰冷液体随着那人按压顶端的动作打进他身体的瞬间,意识就逐渐消失了。

而亲手把镇静剂打进小人鱼的研究员正在观察尾巴上的白鳞,还有他半透的柔软尾鳍。

研究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造物,这绝对是上帝的恩赐。银白的鱼尾如此绚丽迷人,完美结合在腰窝下方几寸的地方。

“把他带回实验室,我亲自研究这只生物。”

男人的声音轻透,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身边的士兵立刻涌上前想抱起人鱼,可又被研究员举手喝退。

“我来把他带回去…”

沉睡的小人鱼就这样被抱入研究员宽大的胸怀里,银发穿过胳膊缠绕住扣子,胸口则摇摇晃晃起伏的小奶子。

“准备好实验室一切,研究从明天就开始。”

研究员吩咐下去。

3月18日周一

研究日志1

注入人鱼身体的镇静剂没有起到应有的功效,人鱼本应在在16:00左右苏醒,但实际上它在8:07就睁开了眼睛。

不过这点差错无伤大雅。

我想过它醒来后可能会尖叫,谨慎起见我提前带好了军用耳罩,毕竟那些渔民七窍流血的遭遇昨晚才刚刚发生,不过后来我发现这是多此一举。

它醒来时肉眼可见的惶恐,浮在营养液里的身体剧烈的摇晃,白色眼珠慌乱地四处乱瞟,红润嘴唇张大好像要说些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当它眼神的焦点汇聚到我身上时,张开的嘴竟然缓缓闭合了。

它游过来靠近钢化玻璃,蹼状的双手扒在上面,眼神透过玻璃幽幽看着我,带着些眷恋,仿佛我是它的什么很重要的人。

它异常的原因不得而知,但我有大概的猜想。

一条天真到能被那些臭虫捉住的蠢人鱼,想必从来没有见过昨晚那么可怕淫乱的场景,也许我的出现是它的救星,它把我当成了救命恩人?…

人鱼澄澈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杂质,求助地看向我,尾巴像条宠物狗一样摇晃着,胸脯都紧紧抵在玻璃上变成了粉白的圆形。

它嘴唇一下一下张开,在说些什么,但耳罩完全屏蔽了外界一切信息,唇语也无法翻译它的口型。

无可否认,这是一只有较高智慧和沟通能力的半人型生物,只不过就算有智慧还是蠢,跟那些低等的臭虫没有一点区别【划掉】

还是有区别的,它的外表比所有人想象中的天使更加圣洁动人,没有人能拒绝那双澄澈又湿漉漉的眼眸,还有流畅的尾巴造型。

好一会后,我想它是在呼唤我过去。

于是我去了,隔着玻璃把手放在它手心。它松开一只手,然后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饱满的两颊被稍微压扁了,但不损伤它极漂亮的脸,反而多了几分可爱的气质,这里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

像是天上的星星掉在你手心一样。

它看起来很开心,笑容灿烂,漏出一排洁白牙齿。

也许是人对美丽事物天生的怜爱,我竟然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补充:心里像被猫爪子划拉了一下

我不需要影响理智的情绪。

所以我把手收了回来。

它看起来委屈的快要哭了,良好的视力能让我看见它的眼睫毛都在颤抖,几个泡泡从它嘴里冒出,然后浮到水缸顶端。

它用两只手轻轻敲打玻璃,发出扣扣声。

但因为我在几个小时前给它注射了肌肉萎缩剂,所以那声响也很小,只是轻轻地敲在我耳朵里。

我从侧面从绕着玻璃缸的台阶走到玻璃缸顶部,按下侧面的指纹按钮,玻璃顶门慢慢移开。

它也摇动尾巴游上来,把上半身冒出水面。

银白长发湿的彻底,没有水中飘逸的感觉,结成了几撮头发贴在脸侧,眼睫毛、鼻尖、嘴唇全是水珠。

我伸手绞去它脸上的水,它呆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我,随后亲昵的把整张脸都置于我手下,表现出完全被掌控的姿态。

人鱼皮肤温凉,甚至没有我手心的温度高。

因为靠的很近,所以我看见它的眼球和人的不同,上面有一层透明的膜。

我曾经在一些深海生物的眼睛上看见相同的东西,这是为了抵抗深水高压而进化出的东西。

我开始思考它的来历。

它会语言,能交流,显然以前曾经和它的族人运用这个语言交流过,所以人鱼大概是群居生物。

再次佐证:这只弱小的人鱼根本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能长到这么大不可能没有它的族人帮他

他是在马里亚纳海沟周围海域上的渔船上被发现的,而周围海域显然没有能供群居人鱼生存的深海,不然早在上个世纪那些疯狂的科学家就该产出一些人鱼切片了。

所以它有极大可能来自神秘的马里亚纳海沟,那里有未探索的深海海域空间。

也许未来能在马里亚纳海沟找到更多人鱼也说不定。

但以如今的科技水平显然没有到这么高的境界,守株待兔等待像这只人鱼一样蠢的其他人鱼主动自投罗网可能性也几乎为0。

眼前的人鱼,是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的奇迹,是海洋送给人类的珍宝,而这珍宝如今被他收入囊中。

者只人类历史上首次发现的真正的人鱼,现在正在我手下用柔软细腻的脸蹭着我的手。

温驯纯良。

哈哈,多么幸运。

不管是吊桥效应还是什么其他的鬼东西导致它现在的乖巧,如果实验对象能因为对我的亲近而温驯地接受实验对我来说有益无害。

况且它的温情让我足够受用,我不介意减小实验强度,从这个角度说,这只人鱼也算是有能够生存下来的灵性。

我伸出另一只手掐住它的脸,它被迫张开嘴巴,里面有一圈锋利的尖牙,我随意把食指和中指戳进它嘴里夹着它的牙齿摩擦。

人鱼的口腔内部不比肌肤,温度偏向于正常的人类的温度,可能还稍微高一点。

它的牙齿看起来锐利,实际上上手感受过后就会发现尖端处其实是钝头的,只是个花架子唬人的。

它眼睛都瞪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可怜巴巴地眨眼睛。

它是我的东西,我想对它如何就对它如何。

所以我没有用手,把抚摸在它脸颊上的手伸下去把住了它的胸口。

我一直很好奇它的性别,看上去是人类的男性,但同时又有着女性的美,还是说人鱼这种生物根本没有性别。

手放上去的一瞬间,尽是绵柔触感,它胸口的肉不多但很饱满,只带了微微鼓起的曲线。

我仔细观察后发现,它的正面也是有小块的腹肌的,只是也白净柔软任人采撷。

这样一看,那柔软的胸脯也还算挺像胸肌的,只不过更加柔软细腻,曲线更加优美流畅罢了。

它好像对我长期的冒犯感到恼火,一口咬下来,但没有使劲,只是轻轻戳了一下手指肌肤,然后转头就钻进了水里。

尾巴拍打水面时溅起的水全部撒在我的衣服上,但我没有生气。

只是手底下失去了仿佛摸羊脂玉一样的舒服手感让我有点怅然若失。

但我总体来说倒是挺开心的,手下的人鱼不仅仅只有温顺,还是有自己的性格的。就是这一点让我挺开心。

毕竟像个刚出生的实验体一样的傻子,性格空白,谁愿意和它相处?像个镜子一样,只会染上自己的性格,而我也不是很喜欢自己。

不知不觉我才发现,我已经做好了长期和人鱼在一起的打算。

我已经准备好为了科学研究献出我余下的生命了。

对人鱼的研究算是对人类事业的伟大探索,光是它身上人类基因和鱼类基因如此巧妙的融合就能够研究个半个世纪。

我不是生物基因方面的专家,我也并不打算往这方面研究。

我更偏向于探究它的物理性质和习性,鳞片,眼膜,内脏,尾巴,都是等待我挖掘的珍宝。

它银白色的鳞片还在水里反着光,漂亮极了。

我欣赏了一会波光粼粼的漂亮尾巴,还是离开去换掉了这身湿透的白大褂。

我是拿着照相机回来的。

水缸里的人鱼听到声响扭头看过来,纯净的眼神没有一点怨气,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它的长发在玻璃的另一侧飘扬在营养液中,欲盖弥彰地遮住了粉丘双乳,红润唇瓣比比海妖还要摄人心魄。

我按下快门,把眼前的场景拍了下来。

如此美妙的瞬间定格在相片里,也算是一种人鱼的馈赠。

看在它这么乖的份上,研究还是改成从明天开始,希望它喜欢我留给它的半天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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