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好凶
翌日天不亮,宿朝越便不知从哪里弄来两套干净衣物和一盆净水,铜盆看似崭新,仔细观之,便看得到边缘几道刮擦后的痕迹。
李韫只看了一眼,便对宿朝越道:“宿大侠原来也会做偷鸡摸狗之事?”
宿朝越摸摸鼻子,苦笑:“你就别取笑我了。”
李韫心里憋着气,好不容易寻着个借口挖苦两句,宿朝越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真不知道武林盟是不是有一门入门功法专门修炼脸皮。
他背过身,褪去裹了一晚上的湿黏黏的衣袍。乌黑柔顺的长发披落到白惨惨的背,随着主人的动作起起伏伏,泛着莹润的光。
宿朝越错过眼睛,从后给他递了块绢帕:“擦擦吧。”
昨日那一番痛打,李韫身上不少肌肤开裂出血,跟衣服愈合到一起,复又被扯开。
李韫闻到那上面散发的女儿脂粉香,微微蹙眉,心里有些抵触。
他久久不接,宿朝越便抬起头,问询似地看向他。
李韫不想同他纠结,拿旧衣服上勉强干净的地方,蘸水草草擦了。
宿朝越见他如此,只得讪讪收回手。
这人当真对自己没有半分怜惜,动作大开大合,破裂的伤口被他擦得翻来倒去,宿朝越几次都想说“我来”,但思及对方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态度,又只得强忍着。
因心中挂怀,视线便顺着李韫的手游走过全身。
那双皓月般的双手交叠揽住他的后颈,随着自己的动作在后脊不住抓挠着。
侧身藏起一半的小乳因空气寒冷而微微挺立,露出圆润粉嫩的奶尖,他含过,用舌头大力嘬吮过,用犬牙细细碾磨过。
交叠盘起的双腿被他用力打开压在肩头,他用力掼入,内侧绵密的肌肤紧贴着他,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被迫承受他,讨好他,被献祭给他,他在每一处撒欢,像小狗圈地盘一样咬过,李韫曾不堪承受地去推搡他,但那点欲拒还迎的力道更叫他欲罢不能。
他看得眼神愈发炙热,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
李韫擦拭完毕,正要将干净的衣物换上,看到宿朝越狼一样垂涎的眼睛,冷不丁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