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h)
她太知道怎样羞辱她。
胸前双乳摇晃地更加激烈,她试图脱开林拾叶的桎梏。已经晚了,现在想起挣扎,竟像一种事中的情趣,她的嗓子仍旧发不出声,只是双手抵在林拾叶的胸口,摸到柔软的纯棉睡裙,摸到林拾叶微微隆起没有穿内衣的胸乳。赵环猛然缩回手,挡到自己胸前,但却让林拾叶有隙可乘。抱着赵环坐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银勺随着她的动作落地,被捅得软烂的穴口彻底暴露到林拾叶眼前。空虚的感觉也随之传来,淫水不断向外流淌,赵环并紧膝盖,却还是感受到身下的水声,快要淹没她仅存的一点理智。
林拾叶含着赵环的双乳在嘴里啃咬舔舐,舌头像带着倒刺。两粒坚硬的乳珠被咬得发红破皮,几乎要吸出奶,赵环在胸前微弱电流般的刺痛中渐渐打开双腿,翕张的小穴渴望被插入,她太习惯这样的前戏。林拾叶的唇舌从她胸前离开,对她的突然发骚有些不解,但还是低头含住她的阴唇,舌头在红肿的肉缝中舔舐,吞吃淫水,制造出淫靡的声音,手指也捅入穴口,按压着微微凸起的穴肉。想起他们做爱被她窥见的许多夜里,也有这样的前戏,林拾叶忽然惩罚似的叫她,逼迫赵环睁开眼,看清楚她是谁。
“我操得你更爽,还是爸爸?”
赵环在双腿间看到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如同大梦初醒,在某一瞬间她已将这种忍受当作自己在履行妻子的义务,林拾叶却偏要提醒她,让她再度置身痛苦与快感的刺激下,流泪到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林拾叶,她觉得自己确实是个疯女人了,在所有的版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