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架后初恋将催眠
何清的眼前一片漆黑,他感觉自己躺在一个柔软地物体上,像是一张床,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锁链晃动的声音。
有些疑惑的他想将眼睛上的遮挡物摘下来,却发现发出锁链晃动声的正是他的双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清闭眼思考起来,只记得自己因为工作去到了甲方公司,接待前台十分热情,因为对接员工临时有事,他被安排在了一间会客室。
会客室只有他跟前台放在桌子上的一杯茶,再然后的记忆他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难不成甲方公司私底下在做一些违法勾当,而自己就是他们的商品?
想到这里,何清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他扭动身体,让自己蜷缩起来,靠近被束缚住的双手。
眼罩被摘下来,入眼的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厚重的窗帘将光线全部遮挡住,透露出瘆人的幽暗。
好在何清刚才一直被眼罩束缚,此时在这黑暗的房间也能看清点东西。
手上的锁链需要钥匙才能打开,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何清用尽全力也没能挣脱开。
但好在这锁链还有一节长度,只要稍微转动一下,虽然解不开,但好歹时能自由活动一段距离。
何清摸索着将房间的灯打开,看到整个房间的全貌时觉得一阵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看到的。
地上铺满了地毯,即便光着脚不会觉得冷,这让何清更加觉得这个布置熟悉,似乎是他跟什么人说过。
锁链在地毯上滑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链子的长度不至于让他到达房门前,他只能将目标放在别的地方。
推开厕所门,里面收拾的十分干净,只有洗漱区放着一些瓶瓶罐罐,何清拿起来查看后,如烫手山芋般扔了回去。
那些不起眼的瓶子里装的竟然全都是助兴的东西。
知道自己处境的何清紧张起来,他是自己身体的特殊的,面对这种情况,他比普通男性还要容易吃亏。
厕所没有能够利用的东西,何清再次翻看起了房间里的其他东西,都是一些床上道具什么的。
看的何清又羞又气,恨不得将抓自己的人爆揍一顿。
在翻看书桌时,何清看到了有些熟悉的漫画。
虽然现在情况不明,但在这时候看到这本漫画,他的心中难免还是钝痛。
他将漫画拿了出来,摸着被保养的很好,但还是有岁月痕迹的封面,他忍不住想到了少年时相遇的那人。
对方现在,也已经结婚了吧,说不定还有了孩子,毕竟家里有那么大的产业要继承。
想到这里,何清伤心了一阵,但很快恢复过来,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错过了就没必要再回头,现在逃跑才是要紧事。
将漫画放回去时,一张照片从里面掉了出来。
看着桌子上的照片,何清的手迟迟没有前进半步。
照片里是两个半大的少年,占据大半位置的少年笑得肆意又张扬,一双桃花眼即便是隔着照片都能看出他眼底化不开的深情。
就是这双眼睛让何清测底沦陷,却又在最后落得粉身碎骨的结局,黯然离场。
何清没有去看另一个少年,他痴痴望着照片上大笑得少年,手指忍不住抚上少年的脸庞,“傅南行。”
“难为你还记得我。”房门打开,带着蓝牙耳机,一身凌厉西装的男人抬腿走了进来。
“何清,好久不见了。”
男人咧嘴一笑,跟照片上的少年重合,融合成何清最熟悉的模样。
何清心情复杂的放下手中照片,抬头看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看到照片时他就知道对方一定会来找自己,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看到甲方公司那个熟悉的名字时,自告奋勇的接下了这个工作,为的就是能远远的看对方一眼。
“我原以为,你不会再留着与我有关的东西了。”何清撇过头,手指扣着书桌。
“为什么不会?”傅南行走上前,“不留着,我怎么记住你带给我的那些痛苦回忆?”
何清抿嘴想要解释,但有觉得对方说的没错,只能沉默下来。
“为什么不说话?”傅南行掐住何清的脸,将人拉近自己,“是觉得自己当初选错了,所以无话可说,后悔了?”
何清皱起眉,他的脸被掐的生痛,口齿不清道:“当年的确是我没用,但我不后悔。”
“好一个不后悔。”傅南行将人扔在地上,一只脚踩住他的胸口,“但我后悔了,我后悔当初没能操死你,让你有机会离开我。”
何清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额前的碎发落在眼旁,刺的眼睛泛红。
“傅南行,我如今已经结婚了,你现在的行为是犯法的。”
傅南行充耳不闻,穿着皮鞋的脚碾过胸口的小鼓包,疼得何清浑身一抖,“啊!”
“真是骚,是不是在家经常被老公调教,叫的跟发春一样。”傅南行嫉妒的眼睛都红了,脚一点一点上移到脖子,只要他轻轻用力,对方就再也不能离开他了。
感觉到喉咙窒息的挤压,何清不可置信的看着还在加力的男人,双手不停在腿上拍打,求生的欲望让泪水快速侵湿双眼,喉咙发出破碎的求救声。
即便这样男人也没有停下施虐的动作,何清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他知道自己快死了,停下手中的挣扎,深深看了对方一眼,这一眼像是对人世间最后的留恋,双眼合上,波涛汹涌的泪水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打湿了身下的地毯。
傅南行被那个眼神给烫了一下,收回了腿,紧张蹲下身将人抱进怀里,“何清,何清,清清,宝贝。”
“咳咳。”何清咳嗽两声,缓缓睁开眼,到底是求生意识强。
他也怕自己要是死在这里,死在傅南行手里会给对方带来麻烦,他已经伤害过对方一次了。
“清清,别离开我好不好?”傅南行的嗓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恐慌,一双深情的桃花眼满是恳求和脆弱。
何清不忍心看到对方这副模样,但他已经配不上对方了,不能再让对方担负起插足别人婚姻和接盘的名声。
怀中的男人即使过去了那么多年也依旧年轻,看起来跟当初的少年没什么两样。
而此时,他做出了跟当初一样的决定。
何清缓慢而坚定的摇头,“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
这句话跟当初的声音逐渐融合,傅南行抱住男人的用力,“就算这样,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没用的富家少爷,你别想再逃。”
何清只觉得眼前出现一个螺旋纹,随后便没了意识。
空荡的别墅里只有一位穿着宽大衬衫的美人,美人坐在柔软地沙发上,细长光滑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衬衫的扣子只扣了下面几颗,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
顺着宽大的领口往里看,就会发现,这位美人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内裤,在小肉包的后面陷下去一条小缝,不需要做些什么,只要光看着,这条小缝就能自己流出蜜液来。
何清每天的生活都是待在别墅里等老公下班,然后乖乖张开腿给老公操,因为他们是恩爱的夫妻,更因为何清原本是卑贱的性奴,都是因为老公傅南行才能拥有一个正常的身份。
本来何清是这么觉得的,但他这几天在家中待的太无聊,不知道怎么起了反抗心思,开始向往外面的世界。
就好像他原本就生活在别墅外面,有一份普通的工作和普通家庭。
普通的工作何清觉得没什么,但他对普通家庭抱怀疑态度,因为他非常爱他的老公,就算他当初没有变成性奴,也一定会跟自己的老公在一起。
何清接受的教育就是不能有任何事情瞒着老公,所以,在傅南行下班回家后,何清冲上去给了对方一个深吻。
被抱在怀里的美人气息不稳,像八爪鱼一样挂在男人身上,“老公,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男人大手在手感极好的臀肉揉捏,抱着人往厨房走,“什么事?今天想吃什么?”
“想吃老公下面。”何清大胆又魅惑,手指滑过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然后咬了上去。
傅南行抱着人的手一紧,手指划过隐秘的区域,“这么早就饿了?我看是做了什么坏事吧!”
何清扭了扭,有些不好意思,自从嫁给老公后,他的行为就越来越大胆了,原本的性奴是不能跟主人谈任何条件的,他们只能接受。
“才不是,我就是心疼老公上班辛苦,想陪陪老公而已。”
“是吗?”傅南行身上挂着人也不耽误他做饭,将锅中接好水,他拿出平底锅热油。
何清被男人放在一旁的清洗区,接下来要煎蛋了,要是不小心被油溅到男人会心疼。
“你是想陪我上班,还是想我上你啊?”
何清伸出脚去够他,“老公可以边上班边上我。”
傅南行抓住他撩拨的脚,“那可不好,我的文件那么重要,要是被你的骚水打湿了,老公可就养不起我的宝贝老婆了。”
何清鼓起腮帮子,想要把腿抽回来,但男人抓得很紧,他根本动不了,“我看你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一点也不爱我。”
这话一出何清就知道要要遭,男人向来听不得不爱两个字,不管是说自己还是说对方。
果然,对方将火一关,大步朝这边走来。
何清被压制在水池旁,男人炽热的气息朝他压来,下巴被掐住只能顺着抬头,嘴唇被舌头撬开,猛烈的攻击将何清的嘴亲的生痛。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说错了话,男人将粗鲁的亲吻,将两人的嘴唇撕扯的鲜血淋漓。
美人的嘴被亲的肿了一圈,鲜血像是上好的口脂,将其装点成最诱人的模样。
“我错了,老公。”何清赶紧求饶,“我饿了,先吃饭好不好?”
“既然饿了,那就先吃点开胃小菜。”傅南行轻轻抚摸美人的嘴唇,心中暴虐的情绪减缓下来。
何清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伸出手试探对方的态度,“那老公抱我下去。”
还是男人舍不得心软了,将人从操作台上抱了下来。
何清一落地就跟没骨头一样滑到了地上,面上是男人强健有力的腰身,多少次床事何清的双腿都跟对方纠缠不清。
黑色的布料已经被顶起一个弧度,何清伸出舌头将布料舔湿,手指搭在皮带上,“啪嗒”一声,皮带被解开。
何清双手抓住男人腰侧的布料,抬头看向他,猩红的舌头扫过嘴唇,品尝到一股血腥味。
牙齿咬住裤口的纽扣,笨拙的将其解开。
没了束缚裤口顺着重力落下,露出白色的内裤。
何清眼中带笑,掀起自己的衣摆给傅南行看,“情侣同款。”
傅南行神色幽深,看向被内裤包裹的部位,软肉被内裤的边缘压出一条坑,只有他知道那里的手感有多好,轻轻一碰就能轻易留下他的痕迹。
傅南行手放在何清头上,声音沙哑道:“继续。”
何清眼神如钩,勾唇看了他一眼才低下头。
隔着内裤将鼓囊囊地部位舔的透明,鼻尖呼出的气息温热,打在上面像是上好的春药。
感觉到头上的手逐渐收紧,何清也不再戏弄,乖乖将内裤咬下,用脸去蹭布满青筋的紫红肉棒。
“老公的肉棒,好棒。”何清在铃口上轻嘬一口,用舌头将鬼首玩的湿漉漉的。
肉棒将脸顶出一个包,何清像是在用肉棒刷牙一样,左动动,右动动。
似乎是吃累了,美人将肉棒吐出,去舔后面的囊袋。
库房被进攻,爽感加倍,傅南行呼吸声加重,手掌忍不住抓住何清的头发。
头皮被扯的有点痛,何清眼角泛上几滴泪水,他不敢再继续,老实吃起肉棒来。
双手抓着柱身往嘴里送,何清努力放松喉咙,让它能进到更深的地方。
但傅南行的资本实在是太强,即便何清吃的快要翻白眼,也还是剩下一小节在外面。
没有办法的他只能用手代替,服侍受到冷落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