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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T冰激凌一样T过他修长的手指

 

哈?

闭嘴?

莫郁的开心气泡啪啪啪碎掉,他眨眨眼,有点不可置信,“你讨厌我?”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问:“因为你姐姐所以讨厌我?”

白霁垂眸不语,左手蜷起来,指尖颤抖着,青色的血管在手背上显得格外清晰,他将自己的东西随意放在桌子旁边——因为动作太大都将桌上的物件碰了下来。但白霁没回头,扭头就进了洗手间,反手把门关了起来。

看着白霁有些仓惶的动作,莫郁皱着眉把洒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来,过去敲了敲门,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白霁没应,他的手机先响了。

【娇娇老婆】:对不起tvt

【郁】:怎么了宝宝?

【娇娇老婆】:我弟弟…他刚刚和我说了,对不起qaq

白霁双手撑着洗手台,将自己覆盖住后颈的发尾撩起来,微微侧身。原本光滑的皮肤被一片片紧实的白色蛇鳞覆盖着,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东西。

漾着金色流光的眸子紧紧盯着那方小小的屏幕。

手机一震。

【郁】:没事的宝宝

【郁】:亲亲jpg

白霁看了一会,把手放到后颈,用指甲抠住鳞片的边缘,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但即使用再大的力气,这些东西都稳稳地固定在那里。甚至因为亲亲这个表情包,情绪再一次的波动而向着周边生出了更多的鳞片,几乎快到下巴。

【郁】:但是弟弟看起来身体好像不太舒服

他松开手,微微喘气时看到嘴巴里的舌头也变成了分叉的样子。他拧开水龙头,让水盛满台盆,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把脸埋进水里。

冰凉的水刺进皮肤里终于让这股血液里的躁动缓缓褪去,身体又渐渐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

【娇娇老婆】:没事啦,别担心,不用管他ww

【娇娇老婆】:谢谢老公

出来之后白霁就安安静静的收拾自己的行李,空间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氛围。莫郁观察了一下人确实没事了,就开心的跑过去和老婆继续亲热,缠着人又喊了好几声老公才罢休,心情瞬间又变好了,看小舅子又顺眼了。

打开百度,搜索:如何与小舅子打好关系。毕竟他和老婆一直都没见过面,想从小舅子嘴里知道更多关于老婆的事情。

看了几条无非就是多沟通、多聚餐。

不过多沟通这条目前怕是行不通了——看白霁这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样子就知道。

但说实话,莫郁思考了一下,嗯——比如假设他有个亲生的姐妹,某天将男朋友带回家的时候,自己应该也会产生这种类似不满的情绪吧,像是小朋友闹别扭?倒是也可以理解。

那只好多带人去聚餐了,他想。

这会儿也没有困意了,莫郁就津津有味的继续自己没打完的游戏。

临到晚上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他摘下耳机,正好看到柳奕给他发消息,问他去不去食堂吃饭。

莫郁扫了眼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看书的白霁以及对方的桌子边,发现他只将一个行李箱的东西拿出来放好了,另外一个行李箱放在靠墙的位置没动过,或许是里面东西太多,撑的有些鼓鼓囊囊。他有些好奇,问:“那个箱子里的东西不拿出来吗?”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白霁淡淡道。

“哦。”莫郁没再看,压下内心的好奇,转而问白霁:“去吃饭吗?正好带你看看食堂有什么好吃的。”

“我不饿,谢谢。”头连抬都没抬。

好吧好吧。

莫郁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讨好小舅子的路道阻且长啊。

到食堂了发现不止柳奕一个人,还有几个班里的好朋友,大家一合计,干脆去校外聚一聚,撸撸串,正好也一个暑假没见了。

他们还点了几瓶啤酒,七嘴八舌地聊起暑假的事情,聊着聊着话题就拐到莫郁身上了。

柳奕将手臂搭载莫郁的肩膀上,问他:“听说你宿舍来了个小帅哥啊,这一个下午,就上学校的表白墙两次了,我看那照片长得确实帅啊。”

“消息传这么快?”莫郁喝了快两瓶啤酒,脸明显变红了,但意识还很清醒。

“陈希羽跟个苍蝇似的在我耳边念叨,让我跟你要那个帅哥的联系方式。”

莫郁闻言拧眉,低声,“别让他来祸害我小……舍友。”

陈希羽是他们学校知名的gay,就喜欢长得好看的,遇到受的就上,遇到攻的就躺,之前甚至把主意打到莫郁身上,不过知道他是个直男之后就放弃了。

“直的?”

“废话,哪有那么多弯的。”莫郁随口一诹,又灌了一口酒。他已经下意识将白霁划分到自己的保护领域,毕竟以后是要成为一家人的,必须得担起长辈的责任,呵护好了才行。

之后随便找了个话题,几个男生越喝越来劲,九点多,他们班长上个厕所的功夫又拿来几瓶啤酒起开,各个喝的面红耳赤,好在酒品都比较好,就窝在那点角落碰杯子。

【娇娇老婆】:回宿舍了吗?

【娇娇老婆】:担心jpg

莫郁打了个酒嗝,觉得手机变成了好几个残影,他眯着眼睛艰难地打字。

【郁】:kua,快了l

柳奕也喝上头了,凑过去摁在屏幕的语音键上,犯着贱,乐呵呵地开口:“放心吧嫂子,待会保准把你家莫~郁~安全送回去。”

“去你的。”莫郁推开柳奕的脸,转过身去对着手机柔声细语,“马上就回去了老婆。”

不过说是早回去,他们还是掐着门禁的点进了宿舍大门,还挨了宿管阿姨的一顿训。回学校之前莫郁觉得自己还是挺清醒的,一回宿舍楼就感觉喝下肚的酒精控制了大脑,晕晕乎乎的,而且还口渴的不行。

整个视野里的成像都变成了扭曲的面条,身体凭借着肌肉记忆走到五楼,找到自己的寝室,手在门把上摁了好几次才将门打开。

白霁不在。

莫郁喊了两声,无人应答。喊了这两声,他觉得自己愈发的渴了,看了看自己的桌子,杯子里空空如也,水卡也不知道丢在哪了。

只好先去洗手间冲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在路过白霁的桌子的时候,莫郁模糊的镜头里有一处突然对焦了,是一瓶矿泉水,但水不是透明的,颜色更像是清淡的茶水。他摇摇晃晃凑过去,拿起来观察一下,然后用鼻子嗅了嗅,确实有一股很淡的花茶味。

是什么新出的饮料吗?

莫郁口干舌燥,无意识咽了口唾沫。

在反应过来之前,茶水已经顺着喉咙滚到了胃里,润过喉管的清凉感让莫郁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连带着顺畅不少。

咕嘟咕嘟。

喉结上下滚动几下,这瓶饮料瞬间就见底了。

“草……”莫郁晃了晃脑袋,回过味儿来,看着这个空瓶发呆。心里想着这究竟是什么饮料,明天再给白霁多买几瓶。

“咔嚓”宿舍门开了。

白霁擦着头发进来,已经基本吹干了,只有发尾还湿着。看到莫郁回来了,还站在自己桌子前面,整个脸颊都红红的,漆黑的瞳孔变得不知道看哪里,就垂下头凝视地板。

这个空间实在是太小了,不管站在哪里都是这个人生活过气味,一点都避不开。

“对不起啊白霁,喝了你一瓶饮料,明天多给你买几瓶。”莫郁朝着白霁晃了晃手里的瓶子。

白霁抬头,目光一凝。

“你喝了?”平淡的如一抔清水的声线像投了一颗小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

“嗯。”

“吐了。”他抓住莫郁的手腕,将人往洗手间拉。

灼热的手腕被冰凉凉的掌心握住,莫郁甚至觉得白霁身上的温度比刚刚喝的那瓶水都要让他觉得久旱甘露,甚至——还有点上瘾,这种清爽好像能穿透皮肤流窜进血液里、骨头里,再遍布到全身,每个细胞都感受到这份凉意。

“怎么了?”莫郁觉得现在自己又开始不清醒了,不然怎么会将自己的小臂贴到白霁的胸膛,想让自己的身体感受更多。

“你不能喝。”白霁把人送进卫生间,松开手,关上门,“吐出来。”

门外的人再次命令到,可莫郁对着这个蹲厕干呕了很久都没有东西顺着喉管反上了,内脏反而越来越热了,难受的不行。

“吐不出来。”莫郁开门,看白霁站在洗手台旁,便往那边靠,像是南北磁极吸引着一样,每走一步,沸腾的血液就稍微平息一些。

这时候莫郁再感觉不出来什么就是傻子了。常年忽视的那个器官正往外流着什么东西,糊在内裤上,又粘又湿。阴茎也违抗着他的意志,从软软的一团变硬,顶在内裤里,肿的难受。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更可怕的是,莫郁发现自己清醒的意志也在消失殆尽,性欲望逐渐占据了他的大脑。

白霁没应,眉眼染上一点焦躁,他又把人拖进厕所,一只手固定着莫郁的下巴,“张嘴。”

莫郁张开嘴巴。

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起来,犹豫了一瞬,还是探进温热的口腔里,指腹摩擦在舌面上,慢慢往里面伸,想找到舌根按压着催吐。

但是缩在口腔里的舌头并没有乖乖呆在那里,而是抬起来挤开两根修长的手指,用舌尖围绕着关节舔弄起来。

白霁的呼吸一窒,感觉后颈又痒了起来。

莫郁的意识已经被小腹猛烈烧起来的那团火烧光了,他用双手抓住白霁的手掌,像吃雪糕一样舔起他的两根手指,从头到尾,一点都不放过,全都沾上了水盈盈的唾液。

“冰淇淋,真好吃啊,冰冰凉凉的。”

白霁猛地抽出手指,拧开水龙头,“你先冷静一下。”

他拿上杯子想去给莫郁接点水,然而莫郁根本没有乖乖呆在那里,而是追随着散发凉气的源头蹭上来。

莫郁将白霁推进自己的电竞椅里,然后用身体用力分开那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卡在中间用下体摩擦他大腿的肌肉。上半身凑过去用额头抵在锁骨上,轻轻蹭,想汲取更多的凉意来缓解深处的燥意。

“我好奇怪,身上好热,你身上冰冰的,蹭上去好舒服。”

莫郁涣散着眼神,大脑已经宕机了,身体越来越不满足这点简简单单的触碰,身上两个性器官叫嚣着想尝到甜头,阴茎想插进什么软乎乎的东西里,囊袋下面的残缺的女体也想有什么东西能搅进来止痒。

简直快疯了。

“知道我是谁吗?”白霁推开莫郁,用手捂住他的眼睛,漆黑的瞳孔里又开始泛起金黄的水雾。

莫郁摇头,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身体里要难受死了,必须得靠近这团取之不竭的水源才行。

“……”

“不行。”白霁的下巴落下一滴汗,咬住后槽牙,下体已经顶起了十分明显的帐篷。他全身的肌肉都几乎绷紧,在不弄伤对方的情况下保持两人的距离,守护自己越来越小的防线。

拉拉扯扯,期间莫郁因为视线一直被遮挡着,脚下一滑,整个人往下倒,膝盖“嘭”地磕到地上,脸也随之磕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隔着布料都觉得热度灼人。

好在椅子上的人用手撑住他的腋下,给他缓了不少力,所以莫郁膝盖并不是太痛,而且他也无暇顾及,注意力全被自己脸下面那个东西吸引去了。粗长的一根,包裹在睡裤里,兴许是因为太大,所以斜着放的,导致勃起的时候钻进裤腿里,紧贴着大腿蛰伏,甚至有继续撑大的趋势。

“什么啊。”

莫郁的视线完全黏在了这处,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催促他用力抚摸这里,玩弄这里,然后这里就会喷薄出可以解毒的解药。他用手抚在凸起的睡裤上面,指腹顺着筋络从外,划到衣料交汇处,再用力可以感受到股股的精囊。

“不行、不行。”

白霁的防线被莫郁钻了空子,占据的一点都不剩。他的声音抖的不成样子,身体随着莫郁的动作越来越颤,脖子、耳朵、脸颊也染上一层红色的涂料。

眼下这种情况白霁该制止的,身体里的另一副躯壳也随着他情绪越来越激动想要破土而出。但他不想,想要任由事态继续发展下去,想享受莫郁的更多触碰,即使是因为那个药,即使他完全认不清自己是谁。

自私、恶心。

白霁深吸一口气,“够了,不要碰了。”

莫郁正玩的入神,摸完了外面,手指就顺着大腿肌肉抚过去,伸进裤缝,触碰到一个滑滑的东西,中间的小孔正在往外释放黏黏糊糊的液体,已经流到了大腿上,湿了一片。

“好湿。”

“唔……”

白霁闷哼一声,小腹倏地收紧,两个精囊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出一股一股精液。

他第一时间将双手卡在莫郁的腋下把人提起来,在后颈的鳞片长出来之前,拿过莫郁桌上那把开快递的剪刀,用顶头的尖刃在手掌戳开一个口子。

血液瞬间从那道伤口里流窜出来,啪嗒啪嗒往下落,凝起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他将手掌贴到莫郁的嘴唇上,让血液顺着唇边渗透进缝隙里面。

感受到流进口腔里的东西,莫郁试探性舔了舔,然后用舌头卷着喊进喉咙里。当他发现这股液体可以像水一样浇灭体内那团火,就停不下来了,从被动,变成主动去吸这道伤口里的血液。

身体的情况逐渐好转,意识也越来越昏沉。

白霁脸色比刚刚看上去更白了,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他接住没了意识的莫郁,将这颗沉下去的脑袋轻轻抬起来——已经完全进入了睡眠的状态,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嘴角和嘴唇殷红色的血渍。

把莫郁的身体往上扶了扶,白霁凑近了他的脸,缓缓张嘴,吐出长长的蛇信子,把那两点碍眼血迹清理干净。但这里仍然那么红,红的诱人,宛若成熟的红果子。

白霁用金色的眼眸观察着,猩红的蛇信子在莫郁的脸颊蹭来蹭去。宿舍里响起“嘶嘶”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最后他还是扭开自己的脸,把人好好安放在电竞椅上。

起身时,白色浑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方才快感一瞬炸开在大脑的感觉裹挟着羞耻向白霁袭来。他小心翼翼翻过莫郁的手掌,果然有几滴没避开,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确保莫郁身上没有这些东西之后,白霁逃到洗手间,处理完伤口,又在里面待了许久。

第一件事是睁开眼睛。

第二件事是回想昨晚。

第三件事是从床上一跃而起。

“我草!”脏话脱口而出。

记忆已经支离破碎了,由几个片段组成,莫郁拼拼凑凑,勉强找出一条完整的线索。他喝醉了,回了寝室后整个人就沸腾了,将白霁摁到自己的椅子里……

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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