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花X被破
白父60大寿还能得位小宝贝,自然也是手心捧着,上头有哥哥成家立业,29岁的白亭龄把白祺安当儿子宠养着。
白祺安性子爱玩又恶劣,十足纨绔少爷。
灰暗湿冷的地下室,“滴答滴答”水声,微弱的光线从来人推开门缝隙,照射进来。
喻安警惕危险的眼神瞥杀来,进来的手下你我面面相觑,冒着冷汗,规规矩矩上前。
对着黑暗处那人恭敬弯腰,在耳边报知今日的事。
喻安听完脸色一黑。
“这种事都做不好,饭桶!”
突然间空气似乎凝固,气氛尴尬。
“嗬…”挂在十字架上的人发出声音,打破了僵持。
好似想要争夺什么,男人身体往前倾,却因钢丝穿梭蝴蝶骨,扯动伤口而再次陷入晕迷。
昏迷状态身体仍颤抖着。
整个身体都是鞭打留下的痕迹,扭曲不堪。伤口发炎而引起的脓血,恶心挂在边缘,顺着男人抖动而流动。
这就是地下室“滴答”声音来源。
手下背后有些汗流浃背。
喻安甩几下鞭子,走到暗处。
有个男人正懒倦地瘫坐上在檀木椅上盘着腿。
他嘴唇薄红,双指夹着根烟,烟光从暗处显得越发猩红,散发出来的烟雾显得男人深邃的眼瞳带邪佞又暴戾。
手下看着这一幕只能赔笑。
白祺安就算是纨绔少爷,折磨人的手段可不少。
喻安秒变风格,掐着声音把手下的话传达给白祺安:“少爷,沉春风不太乖呢。”抽筋了似丢媚眼。
白祺安“……”
好看的眉头微皱,犹如鹰瞥了眼喻安。
轻雾飘渺的白烟从他性感的薄嘴轻吐出来,缭乱在自己周边,抖了抖烟头。
“那就老规矩就解决,还有把舌头矫正说话。”男人语气很轻,却无端的让人身上一寒。
喻安无辜眨眨眼,“是,可是少爷您又不知道我这样子从自身带来的~”
白祺安摆摆手,喻安见状退下。
让手下替代他的位置,迈着猫步不急不慢走到门。
“找点新鲜玩意。”低醇沙哑声音传来耳边。
喻安眯着眼转过身,见手下巴结得跟个哈巴狗在白祺安面前围转。
其中将功赎罪道:“少爷,沉春风有个儿子,听说下面长了个女人才有的逼,不妨可试试。”
“不知少爷有意思吗?”喻安柔声接道。
“嗯……”
白祺安抖了抖既要掉落的烟灰,眼角微挑,斜着眼瞥往喻安,“那就去看看。”
“好的我会安排好。”
喻安是白父派来保护白少的。寸步不离,人虽然不着调了点,但吩咐的事喻安完成很完美。在加上很忠心,就是娘了点。
相当于白少的右手,还有一位是英尔茵,专门用来谈判。两者都有场要用上的说,那就都带上,不过很少。
傍晚,逼仄的老街,零星几盏昏黄老旧的路灯已经发黄,卖力照亮自己灯下的路。
几辆繁华漆黑的车停在简陋的居民楼,楼门旁是垃圾堆。
恶劣的场景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低级人士生活在这种地方。
手下打开车门,白祺安还没下车,恶臭味随着嗅觉刺鼻。他紧皱着眉满是厌恶。
喻安为白少指路“少爷,这就是沉春风的住址,没想到老东西藏的还挺深,藏在地下室,确实让人找了不少时间。”
“嗯……”
“少爷,要走楼梯下去。”喻安指着这破破烂烂的路,有点尬说出这句话。
“……”
白祺安无言看着这陈年老旧的木板,好不好,都要被踩烂了吧?沉春风住在这也不怕嘎吱一个摔死?
最后还是忍着下去,来都来了,货不满意在另算帐。
木板都是湿透的状态,强忍着脚底不适感,沉着一把俊脸。
他仿佛是来到一个荒废的破间,狭窄的客厅一片狼藉,墙壁满地千疮百孔。每一处都有破损。一些缝隙还能从墙壁的裂痕里流出,水几乎无处不在。
手下已把沉春风压在桌上,破烂的桌子还缺着一角,抗受不起成人重量,摇摇晃晃。
沉春风视角描到白祺安到来,见了鬼似,身体抽筋似,双眼瞳孔猛然剧烈收缩,手指蜷缩着,恐惧感袭遍全身,都不自主地颤抖着。哭喊求饶道“白…白少爷,求求你了,钱我一定还,不要让人砍我的手,我一定能还上!我保证!!!”
闻言喻安有趣眯起眼睛,“你现在能有什么呢?”
“我…我…肯定能、啊!!!!!”沉春风还没说完。
喻安就利索抓起旁的铁棍狠狠往沉春风身上招呼,沉春风被打得疼的直抖嗦,他辗转挣扎,可手被人死死压在桌上,跑不了,叫声凄凉,最后屁都不敢放声,身体抖着抖着,突然间裤子底处湿了…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下。形成尿坑,尿骚味袭击而来。
白祺安眼神微妙。
喻安敏锐地抓到男人流露出的情绪,吩咐道:“处理掉。”
手下架起沉春风。
沉春风连忙求饶,“白少爷放过我”不知想到什么,眼珠子转了转,最后似很痛苦道:“我有个儿子……我用我儿子低债,我儿子长的好看,还有女人的穴…还未成年…没人碰过,嫩的出水……"
白祺安终于听到自己来到目地的消息,抬手阻止手下。喻安使眼力让手下把藏在角落里的男孩带进来。
“不要碰我!”男孩很凶,被人当做老鼠拎着衣口拖拉进来。
上衣被扯露出了瘦出透着骨感肩,未成年让他看起来很小只,像似没骨头般趴在地下。
沉喻路没见识过什么大场面,被吓的眼珠子湿漉漉的,紧咬着小嘴,右眼角有粒泪痣,在近点还能看见诱人的锁骨下面粉色的奶头。
“喻喻,救救爸爸”沉春风见到男孩被找出来,不疑是见到救命之光。
白祺安俯下身,用食指顶住男孩下巴。稍微用力,整张脸都暴露出来。
沉喻路被迫仰头看白祺安,男人俊帅又深邃的双眸,鼻子高挺的恰到好处的,连眉毛的细节都无处可挑,脸型完美的挑不出一丝毛病,气质更是如同电视上的王子,矜贵禁欲却又带着十足的野性。将身上那抹邪妄之气映衬的更深刻。
白祺安居高临下,自身带压迫感垂眼看着男孩。
男孩莫名感觉心脏漏了一拍,有一股不明不白的东西渐渐在心里蔓延着,说不上的感觉,酥酥的。
男人带侵略的眼神太过,让男孩下意识以为衣服被扒光的,害怕拽着自己的衣角,脸蛋红的发烫。
这时男人开口了。
“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好好听……男孩盯着男人张开的那两瓣红唇上下移动,咽了咽口水,听到男人说的话就自主报上名。
“沉喻路。”
“沉喻路,好听的名字,长相还不错,不过……”
男人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潭,上下扫描男孩全身。
眼神让沉喻路头皮发麻。
最后男人那薄唇缓缓吐出来让他不敢置信的消息。
“你的好父亲将你抵押给了我,我可是要验收货的。”
“什么……?”
沉喻路满是愕然,不敢相信地目光看向沉春风。
“爸爸……是真的吗?”虽然他在隔壁听见了,但是他还抱着一丝希望。
沉春风垂着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沉喻路突然间像疯了似的大笑着,笑着笑着眼角流下眼泪。母亲生下他就跑路,幼年遭他打骂,甚至为了一口饭都要跟狗夺食…现在要为了他的赌博买单。
“好啊好啊好样的爸爸,哦不,你是个畜生,你连儿子都卖!你连畜生都不如。”
沉喻路大骂道,说话太过着急不小心被口水呛到。营养不良使得整张小脸褪成苍白色。沉喻路其实心里明白的很,就算不卖也是迟早的事!他不该把父爱放在沉春风身上。
白祺安看男孩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地位,皱起的眉头加深,从下车到这都没放下来过,脸都快黑成饼了!
喻安此时心里叹息,为这位男孩捏把汗。
把沉喻路衣服全扒拉扒拉光,扒完立马隐身,身穿西装革履的干将,一人抓他一条腿,彼此拉开双腿,将男孩下体完完全全呈现在白祺安面前。
“你们!!放手!”
在众人面前,沉喻路苍白的脸带上股嫣红。胸腔剧烈伏动带动他下面那朵小花一缩一吸的。
真如沉春风说的一样,还真粉嫩。性器玉枝般精巧。
白祺安伸手挑逗道:“份量不小,这下面滋味估计也坏不到哪去。”
说完直直捅进狭窄的花穴里。未曾动情的花穴,更何况手指捅入,撕裂感冲刺沉喻路头脑神经,疼的沉喻直哆嗦,想吐。
“啊…好疼…不要,疼……真的好疼、求求你了。”
沉喻路哭着求饶,眼角疼出泪水。
试图握住白祺安的手,想拉扯出去,却毫丝不动。
白祺安恶趣被挑起,见男孩再次尝试便顺着他微弱的力气拿出去。
看上面有鲜红的血迹,双指摩挲着。
“不错,还是处女。”
扫去之前不满,心情好到不嫌弃亲了亲沉喻路布满汗水的额头,类似安抚着沉喻路。
手来到阴唇,一把捉住未经人事,还是小巧鲜红般的蒂珠,双指拧搓着。
“啊!”
沉喻路受不住发出奇怪的叫声。被陌生的电流感吓到,好奇怪,身体为什么有会异样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仔细多想就被男人粗鲁地猛搓给弓起身子。
好疼,却在里面尝出爽感,他试图绷紧脚背抵触电般的快感,白祺安见状加重力度。
“不……不行。沉喻路咬紧牙关,试图挣扎,却又被电流软了身,躺回地上被人拉开腿跟个妓女一样方便男人把玩。
沉喻路在次“啊”的一声潮吹了,梭过全身的快感使他微微颤抖,下身如失禁般喷射出水,被众人面前……沉喻路用手盖住潮红的脸。
白祺安眼中闪过一缕笑意,“啧,货不错呀,身体够味。
沉喻路目光澳散。
“走吧。”手下递上纸巾,男人手背青筋掌骨微突,修长的手指擦着玩过花穴的手指,缝隙都不放过。
沉喻路回过神看到这一目,感到羞耻又带点怒火,下意识咬紧下唇,止到渗出血丝才微松开口。他这是嫌弃他脏吗。
“聋了?”白祺安没听到沉喻路的声音再次沉下脸。
“没有!不是。”沉喻路慌乱回答。
沉喻路仍有点不死心望向沉春风,沉春风垂着头不敢对视沉喻路失望的眼神。
“你跟他走吧,你是我儿子,要尽最后一点孝心……爸爸真的不能没有手,爸爸真的没有办法了。”沉春风老脸都不要了,哭喊透着狰狞面目,只想卖儿子保自己的命。
“……好。”沉喻路感觉嗓子不是自己的,发出如此难听嘶哑的声音。
沉喻路蹭着旁的桌子慢慢站起来,腿软地颤抖着站不稳,他的眼神很澄澈,像极了秋夜点缀夜空的星星,无辜任人宰割,让人连想到小白兔,脆弱的让人不自主呵护他。白祺安可不觉得他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垂下眼眸闪过的狠意,被眼快的白祺安捕捉到并趣味望着这一幕。
沉喻路脚步虚浮,一走就软,求救般的眼神望向白祺安,白祺安莫名接受到信号,惬意歪着头。
“走不动?”
“嗯。”沉喻路露着委屈巴巴的语气。
白祺安心情大好不疾不徐迈着修长的腿来到沉喻路面前,看孩子可怜的样子,白祺安决定伸手握住红肿的阴蒂,沉喻路预知他要做什么!没来的及阻挡,已感受熟悉的疼痛感传来全身,沉喻路疼得捂着缓慢俯下身。
白祺安伏下身凑近沉喻路耳边,“看着也不是什么尊贵人物,走不动就用爬的,还不明的吗?”
“……我知道了。”沉喻路疼得拳头攥紧,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倔强得不让它流下,小狐狸精非要装小白兔样子可怜巴巴昂望着白祺安,白祺安可不吃这一套,转脚就往门那走,那些手下也随着白祺安身后,沉喻路犯急了,他没有多余的力气穿裤子,最后的上衣都穿反了,全身软的跟面条似的,爬前最后望了眼沉春风。见沉春风从他被羞辱到现在,头都没抬起过。
他想,就这样子吧。
只身穿上衣踉跄跪着爬上湿淋的楼梯。
月亮透射出柔光,照亮下某位细瘦白皙的小腿,干涸的血迹躺在男孩的腿肉中间,在往下看,蒂珠被捏的又肥又大,红肿不堪,进行爬动总会牵扯到秘密处,阴唇磨擦着蒂珠,疼中带着微爽,开了荤的男孩回味男人对他私处进行粗暴的举动,却能带来如此销魂,嫩逼渐渐流出淫液,随着主人的爬动顺着大腿流下。
在爬行过程中沉喻路害怕出租屋的人打开自家房门就可以看到如此淫荡场景,不过不可能的事,目前为此都没个行人上前问,想想都知道怎么回来。
不防止男孩关想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阴茎竟勃起,体内涌着热潮,顿时觉得花穴好空虚,想让人抚摸,男孩受不了了,停下爬动,坐在地上,生疏撸动阴茎。
白祺安发觉人没跟上来,反路回去看到自慰场景。
“被破处没几秒呢,身体已经嗅到味了?这么迫不及待,小姐都没你这么骚。”
男孩看走向他的男人,男人显然很俊帅,那又深邃的双眼盯看着男孩举动,磁性悦耳的声音说着与本人不符的气质羞辱着男孩。
但男孩目不转睛盯着男人,想着男人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很诱人,想着他会不会亲自占有自己,舔了舔嘴角,又想到这样的人会喜欢上什么人,要怎么样诱惑他,嘴唇很薄……也很想亲……想试试什么味道,后穴是不是很漂亮。男孩被陡来的意想吓到,停下手中动作。
男人可不知男孩在想什么,使几分力踢男孩肩膀,男孩顺势倒在地上,下体又呈现在男人面前,暴露出来颤颤巍巍的阴茎在男人面前肿胀几分,男人嗤笑,用鞋底只触碰肥肿的花穴。
男孩满脑都是他什么意思!!!嫌弃我??!!为什么不踩我肉棒……不可原谅!我真的不脏、我很干净的……男孩垂下眼眸盖过疯癫的眼神,从月光下男孩神情使在让人捉摸不透。
男人不满男孩这表现,不在自己掌控下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
肿起肥厚的阴唇被粗糙鞋底磨擦着,蒂珠不可避免,“啊哈,好疼…不要这样子”,迷朦的双眼微眯着,阴茎看到男人兴奋不行,龟头不停溢出前列腺液,受不住这如此大的刺激,迷迷糊糊想合拢双腿,男人见状不开心下重脚的力度,男孩浑身痉挛,花穴受不了先一步高潮,余韵没完被突袭击肉棒,狠狠的踞压,颤巍的肉棒没受过如此重大的快感,直接喷出一股浓浊的白色液体,可以看出男孩很少自慰。
沉喻路气喘吁吁心想,他碰我肉棒了,好爽。
见沉喻路一脸餍足的样子让白祺安不爽眯起眼,不说什么直接领起沉喻路丢上车。
沉喻路被白祺安丢进浴室,沉喻路本就营养不良,骨瘦如柴,但皮肤称得上细皮嫩肉,摔得眼花缭乱哼倒在浴缸旁。
“听话,把腿打开。”白祺安好脾气说道。沉喻路也乖乖地张开腿,白祺安见他这么听话脾气也好了些,拿起挂在上头的花洒,打开开关,淋向沉喻路。
顿时寒意从头到脚蔓延开来,水珠挂在长长睫毛上微微颤抖着,淋湿的睫毛配上红通通的大眼,活显得是个小狐狸没处躲雨被淋湿了,就很委屈,祈求般望向白祺安,小心翼翼地问道:“好冷,可不可以转换成热水”。
“不可以,这样才洗得干净”白祺安板着脸无情回答顺手把水调大点。
冷水有时会溅到肥肿地花穴,使用过度被磨损得蒂珠也会被射到,隐隐发疼,跟着主人呼吸一深一吸,沉喻路无意识往浴缸角落挪。
“拿着自己洗干净。”白祺安把花洒递给沉喻路。
“嗯?啊?”沉喻路被淋得迷糊状态,有点缓不过神,看着白祺安脸色有点不太好,才反应过来,连忙伸出有气无力的手臂接下花洒,花洒拿在手中,不知道是花洒在抖还是人在抖。
正想着冲洗,他人还在他面前站着,他不避嫌……。
一想到要在这个人眼前,羞涩,滚烫,咬着已咬破的下唇,口中传来生诱铁味,并不好吃,有点反胃,他没多余心思关注这个。
脸蛋红地像被开水烫了似的,红通通的,手臂慢慢把花洒往下瞄,瞄准位置,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打开开关。
冷水如愿冲到阴蒂,粗细的水似瀑布给阴蒂带来猛烈疼带麻的感觉,太刺激了,弯着腰拱着背。
“嗯……嗯哼……”沉喻路牙关挡不住要发出呻吟声。
白祺安傻眼了,还能有这骚操作?蹲下身,乌黑深不可测的眼眸盯着沉喻路,让他害怕联想到几个小时前的事。
“不行,我现在好疼。"沉喻路害怕,试图与白祺安商量。
不过孩子,脑补太严重是个病,要治。
这么好的机会白祺安当然不会放过。依旧当没听见,伸出修长的手臂,沉喻路自知躲不过,自弃微抖着身体,任由白祺安抱起放在大腿上。
沉喻路小小一团小猫似软在白祺安怀里,取悦到了白祺安。
“就一次。”漫不经心捋着沉喻路有点长的头发。柔情似水凝视着沉喻路,宽大的手掌时不时抚拍沉喻路瘦弱的后背,静静等待沉喻路答复。
沉喻路看着白祺安,这男人明明盛气凌人,此时为了他愿意软几分。神情是多么温柔。
“好。”沉喻路似入了白祺安的套,被温柔迷了眼。
能感受到下面低着他花穴的硬物,花穴动情隐隐流水,沉喻路小手伸下摸着低着裤裆的硬物,娇嫩的花穴被粗糙的裤子时不时摩挲流出淫液。身体处于难受状态在白祺安身上蹭着腰。沉喻路身上的肉几乎全堆在屁股那,肉乎乎又翘又白,白祺安被蹭得欲火焚身。
白祺安是很有耐心等待猎物上钓的猎人。
看着如此诱人主动的沉喻路,谁能耐得住欲望,把2根手指摸向阴唇,还没进就被蜜液给围住。伸进咕噜咕噜搅拌着。
“嗯哼。”沉喻路娇喘吁吁。
“真淫荡,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还诚实。”说着就把手粘着蜜液戳进沉喻路嘴里。挑逗沉喻路嫩红的舌尖。
“呜呜……嗯呜……”小嘴几乎被塞满,感受到自己的淫液是腥甜的,臊的满脸通红,湿漉漉妖媚的大眼,眼角的泪痣显得越发妖娆,眼里似乎如含媚情挑望着白祺安。
白祺安渴骥奔泉直想操死眼前的骚货。拉开拉链,肉棒跳出来直直竖着,用肉棒狠狠磨挲沉喻路的花穴。
“啊、呜哈。”舌头被手指抽扯流下涎水,含糊叫着,花穴低上灼热的肉棒,蒂珠被磨得又酥又麻,使更多淫水吐出,脚背绷紧,触电般快感,浑身抽筋,小腿抖动,刺激眼角流出泪水。
白祺安拉起沉喻路软似无骨的小手,放在抵着他们中间的肉棒,沉喻路被这硬烫的肉棒吓到了,不大,但耐不住人家长啊!!!
“不…不行…呜呜…呜太长了……会坏掉的……”沉喻路吓着直哭喊着不要。
白祺安被哭声哭的烦躁,不在怜惜,架起沉喻路条腿,调好位置,让花穴把滚烫的肉棒吃进去。
“啊!!!……””沉喻路疼得眼前发白,突然间的填满,甬道传来类似撕裂感让男孩反射张口死死咬面前的脖子,双手紧掐着白祺安肩膀。
“嘶,妈的找死!”白祺安吃疼,猛得把沉喻路甩开,沉喻路倒在地上闷哼。
白祺安伸手摸了摸脖子,看着掌中有猩红血液,气笑了,这贱货真敢下嘴,白祺安俊脸变得狰狞,眼神冰冷刺骨射向沉喻路,这贱货真该死。
沉喻路害怕要跑,刚转身就被白祺安大步抓起,被拖到浴缸,被抓起头往水里按。
“跑啊,你个贱货”白祺安冷笑,下身对准口重新插进,不停的一下比一下狠,带着肏死眼前这人的狠劲。
窒息让花穴反射缩紧,紧咬着侵入的肉棒不放,沉喻路被操的穴里带着火辣辣地疼感,蚌肉抽搐,双手剧烈挣扎着,白祺安手压着这人的头稳步不动。肉棒被吸得感觉比以往的快活多了,直到沉喻路一抽一抽快窒息才把人拽起来。等他舒缓口气,重新按进水里,反反复复,享受窒息淫肉带给肉棒致命快感。
沉喻路被这反复窒息折腾吓怕了,一边挨操一边哭,不敢在挣扎,乖乖抬屁股给操。
白祺安冷静下来,冷眼瞥着出泡泡的水面,陡然空心生怜悯,不在淹他,有力的手臂抱起沉喻路,安慰似的吻了吻沉喻路已咬破的嘴唇。下身依旧不停。
肉棒肏的沉喻路只反胃,沉喻路翻着白眼,太长了……。
顶到凸起硬物,甬道间收缩,沉喻路猛嗦了一下。
白祺安十足捏了把沉喻路饱满的臂部,“找到了,藏的这么深~”后一直对着宫心狠肏。
“啊啊……啊~呜呜…啊呜呜…呜不要……”疼中带爽被肏的身体发软,前端流出透明腺液,无力随着白祺安动作飘摇,沉喻路喘的又娇又媚,勾得白祺安放下沉喻路,让他趴在地下,后入式,架起一条腿就往花心上撞,这位置比刚才更深。
细软的腰肢一手就能圈住,男人粗暴的性爱,使花穴不得不吐出更多蜜液让甬道变得又湿又润,白祺安腰部发力越来越猛,一下比一下重。
“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哈……”沉喻路脑子乱套,被深重的抽插带动身子,下下偏前爬,又被扯回,重插在花心,快感使他恐惧,尝试逃跑么,就会被白祺安拉回。
“真不听说。”白祺安沙哑并带着狠戾声音佛着在耳边传来,并大幅度加快抽插。
“噗嗤噗嗤。”两人私处传来淫靡的声音。
宫口一直在受着撞击,沉喻路被他肏的酸软难耐,下体一直在给脑子传来极烈地快感。泪眼迷离。
“不要、不、要了…啊啊又被顶到了啊啊…”沉喻路吃到味,爽的直翻白眼,身体在痉挛,任由泪水从眼角流下。
白祺安前后腰肢摆弄顶弄,“舒不舒服。”沉喻路不回答就停下,慢慢磨起穴里的嫩壁,
男孩快到顶的快感被打断,茫然张开眼,白祺安直视沉喻路醉红的眼尾,龟头一转一转磨挲着穴壁的淫肉,止到沉喻路受不了崩溃带着哭腔求喊道,“舒、舒服你快动啊、啊啊啊啊啊…………”音未落完,宫口被撞开,觉得骨头要撞坏散掉,龟头进去舒服射出一泡,滚烫的精液烫得男孩崩溃只哇哇叫。
白祺安接后抽出,水淋淋的女穴也堵不住要流出浊白的精液。
白祺安吃完立马翻脸不认人,留沉喻路一人在浴室自己清洗。
唤喻安上来处理伤口,出来也就给人家丢个小毛毯叫他找个地方睡,不让上床,沉喻路抿着嘴点点头,眼睛红的跟兔子有的一比。但谁又能想到是个白切黑呢。
乖巧又小心机选了个不让人忽略的地方,床头边边睡,白祺安伸个手下去就可以摸到。
清晨的阳光通过窗户的缝隙照入到主卧,漫到沉喻路的身上,沉喻路身上只盖了件毛毯,经过昨晚的剧烈运动,不出意外的,发烧了。
白祺安被吵醒,烦躁看着眼前这位“难受哼哼”的货,在想自己为什么要把他抱回来,身体除了比男的多个穴,不耐操,身体还这么娇弱,在他身上岂不是要花更多的钱……。
白祺安看着沉喻路红通通的脸颊,配上精致五官,精明的脑子不知闪过去什么。顿时用廉价物品眼神衡量沉喻路。
见他使在很不舒服,下床弯腰抱起沉喻路,一气呵成,见这人刚抱起就往怀里钻。
脸颊仿佛画了嫣红,红似滴血的嘴唇,发烫的体温,肤如凝脂的触感让人爱措不及,呼出的热气跟着主人唇微微一张一合。看着就很好亲。
沉喻路只觉得自己全身在火炉里烤着,被人抱起,眼前一阵眩晕,一片凉意传来,只想钻进去,突然被吻住嘴唇,不满攥紧拳头捶对面的男人,男人对这微弱的反抗不满,虽然不痛不痒,但不爽男孩无意思的反抗,用力圈住男孩的细腰,勒出明显的手掌印,嘴上不饶人撕咬挑逗着。
“唔,呜呜~”沉喻路被侵略者进攻敌不过,只能认输。
微弱的挣扎可以视而不见,被对方轻轻咬了耳廓,沉喻路也没想到自己这处怎么这么敏感,本就软绵绵这下更变的像水似的攀着对方,拳头也变成攥抓住对方的睡衣,生怕对方把他摔了。
男人把他放在床上,嫌麻烦,泥鳅撸法把沉喻路衣服扒下。
“啊哈…别…”乳头被白祺安牙尖咬着,细细磨擦。粉红肉棒已亭亭玉立,白祺安却伸手绕道后面,撩开两片已经湿漉漉的花唇,找到中间的肉珠捏住,狠狠一拧,沉喻路“呜呜”两声,攀着白祺安,颈像天鹅般仰望。
好想……沉喻路心想,渴望白祺安抚摸他的小沉。
“想要吗?”白祺安张口沙哑的声音犹如催情剂,将沉喻路本就模糊理智打破的支离破碎。
“嗯……快摸摸它。”
沉喻路精瘦白皙的双腿折在白祺安腿上,滚烫硬挺的阴茎烫得他浑身颤抖。白祺安用力揉捏着他的肥臂,屁股从嫩白色被揉成红艳色。
“唔摸摸,摸摸啦…不要折磨我了~。”欲望充满脑神经,泪痣带动眼尾红得更加妖艳,沉喻路委屈又娇又柔催促道。
“不要着急”白祺安此刻觉得沉喻路像狐媚子诱惑他。
白祺安伸手摸了摸肿得糜烂到不行花穴,知道今天不能再次使用它,那就……。
白祺安沾着花穴的淫水来到后面的小穴,在周围旋转,白祺安没试过发烧穴里是怎么味的,听见很舒服,见眼前有个现成的,不吃白不吃,在说,毕竟发烧了不适见血,白祺安体贴的想着。
沉喻路感觉不对劲,茫然湿润的大眼张开看着白祺安。不是……,哎,不是答应摸他的小沉的吗?为什么是后穴?!!!骗人!!
白祺安以为在催促,贴近沉喻路耳边说道,“不要着急,我等下给你好好退烧!”
白祺安沙哑磁性的声音让沉喻路耳朵变的更加红似滴血,他唇碰到他耳朵了……等等,什么烧?骚还是烧?沉喻路迷迷糊糊想着。
“不……是,啊!哈!!”后穴强行捅进一根手指,沉喻路叫喊道。
发烧使人变得迟钝。
最后只能任由对方揉捏。
白祺安在紧致的洞穴周围寻找着前列腺,缓缓抽插,不得不说比女穴还紧。
总算摸到凸起的小点点,用力一按!
“啊啊啊……”安静的沉喻路顿时发出骚浪叫,爽地脚趾蜷缩,双腿紧紧环着白祺安的腰。
白祺安见沉喻路接受良好,索性又加进一根。两根抽插着旁边的嫩壁,嫩肉不断绞动入侵的手指,肠道为了保护肠肉自动分泌淫液,白祺安此刻觉得捡到宝了,第一次就能分泌,可少而知,甬道像无数张小口吮吸手指,慢慢加快。像机关枪似不断抽插肏的沉喻路直翻白眼。
“嗯…啊快……快到了哼哼”沉喻路被伺候爽地呜呜呜叫,精巧的小肉棒射出精液,浑身泛着微红,染上了哭腔。
白祺安被这速度惊讶到看着沉喻路,看他的眼神有点复杂。
沉喻路觉得有必要解释,急忙开口:“呜呜呜我没有…我不早泄,我不是!!"现实却是如此苍白无力。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我知道。”白祺安安怃性爱怜地边吻着沉喻路边,用指腹摩挲着娇嫩乳头,沉喻路被迫进入娇喘呻吟状态。
沉喻路被放下地,双脚无力,只能靠攀软旁边的桌子,白祺安见他这样子,把他又抱在桌子上,面对面,沉喻路被架起一条腿,就这样的姿势操进去。
“啊…好疼,呜呜呜”沉喻路疼得玲花黛玉,眼泪冒出,气雾蔓延整个眼眶。
“娇气,都没完全进去。”白祺安冷下脸。卡在入口不动。
沉喻路看白祺安再次翻脸,阴晴瞬变,低头看了看才进到入口的阴茎,害怕男人乱来,深吸口气,就着白祺安的腰用力咬着牙关吞进去。
好疼!白祺安到底是怎么吃的这么长!疼的沉喻路差点保持不住面上表情,虽说发烧但不是没有感觉的啊!!!止到全部进去,两人同出发出舒服的叹息。
看完全吃进去了。
朝白祺安露出甜甜的微笑,意思是,“看,我吃进去了,不要生气了。”
小狗似的,白祺安想着,最后还是笑着表扬他“真乖。”
沉喻路兴奋起来,就着小蛮腰扭动起来,第一次使用后穴,也只能浅浅地抽插着。
白祺安故意捣蛋,不是磨就是动作猛插几下又不动。
惹的沉喻路气哭打嗝“你不要在这样了,嗝,唔……”
“那我不动,你动。”白祺安坏心眼说道。
“唔,你又欺负我~”沉喻路看着白祺安,嘴巴扁着,快烧坏的脑子不知想到什么坏招。
把上身撑起,在把手伸下向后穴,从缝隙摸着插入他后穴的阴茎,白祺安倒要看他要做什么,转眼就见他收手,转到珠子,轻轻揉搓发出小声的呻吟。
“啊哈……”玩着玩着,桃花眼上挑逗自祺安,把磨过蒂珠的手指放入嘴巴细细品尝,抽插,迷媚的双眼逐渐变成湿漉漉的鹿眼。“嗯…好深~”嫩红的舌尖被两根手指围绕着。活像个狐狸精来锁男人的精液。
白祺安眼神一深,骤然动起来,而且加快速度抽插。狠不得操死眼前的狐狸精。
沉喻路呻吟声变得更大声“啊~啊哈……嗯……好深…慢点哼呜呜……”沉喻路陡然被捂着嘴巴,颤抖着身体,一起一伏迎合白祺安的冲击,一次次男人耸动着,恨不得将鸟蛋都埋进沉喻路最脆弱柔软深处处。
被肉棒捅得产生要被肏死的错觉,让沉喻路茫然,双手无力地推拒压着他的男人。
即将到达的高潮,穴肉紧绞着肉棒,“哈…慢…慢点~太!!太深了啊啊啊!!”目光澳散,“呜呜…要…要被操死了……”
快感袭击沉喻路大脑全身,颈椎,牙齿死死咬着下唇,细腰凸起,环着男人腰间的大腿也在瑟瑟发抖。
过了23分钟,显然还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
没想到沉喻路后穴竟比花穴还敏感!
白祺安吃得一脸餍足样,和对面惨兮兮形成明显对比,情潮退下就成苍白嘴唇干裂。
白祺安难得良心发现,拿起手机打给喻安简明两句。
白祺安打完后就站着身边看着我,许许未弯腰,心想,或许是嫌我脏,身上不是精液就是汗水。
最后白祺安认命似抱起我往浴室走。
白祺安把我抱到淋浴底下,放下来,可我腿软站不住只能贴着墙皮,白祺安另只手扶着我,另个拔开后穴,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为了清理干净,上手挖。
“啊哈……”我迷糊呻吟着。
“不想着在受罪就不要出声。”白祺安拍拍我的屁股说道。
“唔……”沉喻路委屈扁着嘴,垂下眼眸,强忍着身上类似挑逗的手,咬着下唇。
白祺安看到用手摩挲我的唇,说道:“不要总咬,不然就不好看了。”
我迷迷糊糊听到,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但还是听话松开嘴,牙齿明显印在下唇,嘴上没什么东西咬着,呻吟声从声道不断发出。
白祺安加快速度,洗完擦干,身上就给我套个浴衣,就立马把我抱出去。
外面已有医生在等着,沉喻路没撑过去先一步晕过去了。
沉喻路醒来发现自己在灰暗的地下室,光线在阴冷潮湿忽明忽暗,旁都是道具,人躺在中间的床上。害怕看着周围
“啧,总算醒了。”白祺安不耐烦的语气,捏正沉喻路的脸对视道。
“咳咳,我咳咳……”沉喻路刚醒头还是有点晕,有气无力沙哑地说道:“嗓子疼,能不能喝口水。”
白祺安挑了下眉头,“可以,但你要叫我什么。”
沉喻路听到愣住了,“什么,我我有点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你以为我带回来是供着你伺候你?”白祺安讽刺着沉喻路。
沉喻路瞬间委屈,眨眨眼,他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应该怎么做,我可以学。”沉喻路
脸变得红通通,因为白祺安凑到耳边吹了吹说,“你要管我叫主人,为我做事,做我身边的一条狗。有一点…不要妄想天开,知道吗?”沉喻路听到后面的话害臊脸蛋褪色成苍白,白祺安拍拍沉喻路脸颊,见他嘴唇欲欲动,最后闭上眼“好。”
“……”
白祺安看沉喻路如此听话,抚摸着他的头“只要你乖乖听话,就有奖励。”
“真的吗?”沉喻路听到精神爆发,眼睛发光似的,跟个小狗狗期待着白祺安回复。
白祺安:“嗯。”
白祺安把我从床上抱下来,拉着我的手走出地下室,说等我身体好了在进行。
我听到眼泪汪汪,亏这男人还有点良心,下一秒就打破,听这狗男人说要我吃产乳的药,我想立马反驳,可刚对上白祺安视线,他眼神犀利眯着眼看着我,我有点害怕缩了缩脖子,只能含着泪点头答应。
傍晚,我还是在他床边睡,这次给了被子。
想起白天他对我说的话,我把手探进衣服里,准确找到乳肉,并且摸着乳头,因为是双性人,这里也带着发育,14岁这里已经有点微鼓。
我咬着唇想到狗男人白天提到的产乳,想到以后有一对大胸,可以任狗男人拿捏把玩,并且可以吸他的奶那是不是……还可以生个孩子……。
天!!我惊的坐起,我怎么回事我……。
四年后…………跳跳跳
听到车声,男孩赤着脚一蹦一跳欢乐的下楼,跑到大门前一跳,刚进门的男人随手抱住,习惯性调整怀里男孩姿势。
怀里的男孩经过4年沉淀,有一对酥胸如凝脂白玉,宽松上衣半遮半掩,细腰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挂在男人腰上,丰满圆润的臀部,桃花眼带着媚意,活像个狐狸精诱惑眼前的男人。
男人他身上穿了件白色村衫,领口被沉喻路弄散乱,衣袖挽起,外套深色让他显得分外禁欲,自身带着压迫感。高人一等。
“主人您又抽烟。”沉喻路嘟嘟嘴投诉说道。
“嗯。”白祺安往上提了提,沉稳走去客厅,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央,慵懒陷在沙发里,两条修长的腿盘起腿,拿了根雪茄,仰起头,喻安利索上前见燃。
沉喻路见此又要啰里八嗦,“主人,您真这几天抽的烟太多了!!对身体不好!还有您是不是又熬夜了?”
白祺安为了封住他叽叽喳喳的嘴,深吸一口烟,捏住他的嘴就往里面过滤,沉喻路被呛的眼尾泛红。眼泪汪汪的样子被欺负狠了。
“对呀,小路能来打把手吗?”嗓音被浓郁的烟压了几个度,磁性性感诱惑眼前的小狐狸上钓。
沉喻路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但又不想自家老婆这么累,气闷闷说道:“什么事呀,我听主人的。”是的,现在沉喻路把白祺安当作自己的老婆,要宠着。
“今晚有笔生意,交易是你。”白祺安说道。
“啊,主人您又把我送出去给人家玩,下次不可以这样子了喔。”嘟起来的嘴都能叼个小吊瓶。
“嗯。”白祺安敷衍着。
“主人,明天就是我生日,那我可以要个奖励吗?”沉喻路小心翼翼又两眼发光期待等待白祺安回复。
近2年白亭龄见不得白祺安无所无事,丢几家小公司交给白祺安管。白祺安管的头头是道,一来就先把公司的烂虫全清一遍,不留一点情面。白祺安没有烟瘾的,为了让公司进一步发展,借此抽的比谁都猛。男人眼里也多了勃勃野心。
白祺安身上本就有檀香味,也自从抽烟猛了后,就自带一股烟檀香味。
“可以,不要太过分就行。”白祺安不出意外瞥了一眼沉喻路,咬着烟回道。
“好也,谢谢主人~好爱主人喔~~”沉喻路搂紧他的脖子,蹭蹭蹭跟个痴汉闻着男人烟檀香味。
夜晚,市区最繁华的街区灯光闪耀。
白祺安带着沉喻路来到包厢,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地点,里面都是群纨绔子弟,白祺安是近2年忙才少聚集在一块。
服务员拉开厢门,第一眼就是中间坐着身穿西装革履的商界人士,也掩不住英俊,目光锐利深邃。沉喻路害怕躲到白祺安背后,心想不会是这位吧,这么大一坨,眼神还这么可怕。
白祺安拍了拍沉喻路手背,把沉喻路拉在怀里,拥着走进清良宇中间的空位,明显是为他们留的。
“呦,清总,来的这么快。”白祺安说着就把沉喻路推到清良宇,指着说道:“这就是今晚的老板,小路要伺候好哦。”白祺安说完拿出烟,旁的小男模有眼力扭着腰要给白祺安点上,白祺安见长的不错,拉到怀里调戏。
沉喻路眼睛都快突出来了,啊啊啊他一不在
他怀里,准有人勾引他老婆,啊啊不准摸他老婆!!羡慕嫉妒恨,咬牙切齿嘀咕骂骂咧咧。
清良宇有趣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孩,他会点唇语,见沉喻路骂脏话,轻轻皱下眉头,便把沉喻路拉进怀里。“长的不错,怎么嘴这么脏?”
“啊!!”沉喻路被迫回过神,人坐在清良宇壮实的大腿上,一双大手揉捏着饱满的乳肉,“啊哈……”沉喻路4年的调教可不是说着玩的,几乎全身都是敏感处,特别是那对大奶。
“听说你很极品,还能产奶?”清良宇浑厚的声音咬着沉喻路耳根说道,说完就见粉嫩的乳头流出白色不明液。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尤物,不枉我降几个点换来的,也算值了,白少,合作愉快啊。"清良宇发出吼亮的笑声,清良宇人本就壮实,沉喻路的细腰还没他一条大腿大,显得人格外娇小。
“合作愉快,这一夜是你的,随你处置。"白祺安惰懒回道,手在不停揉捏男模的胸。
“哦?那我丢给周围的人乐呵乐呵也可以?”沉喻路身体一僵,白祺安没想清良宇玩的也挺花的,抬起幽深的眼眸盯着清良宇,转会笑了,无视沉喻路求救目光。
“不把人玩废就成。”沉喻路听到心痛如绞,他没想到他老婆这么狠。
“那你就陪陪下面的人乐乐,去吧。”清良宇抚摸着我的头,把我放在地下。
男人们兴备得都吆喝过来,聚集围绕在一块。
跟这些纨绔子弟玩也不是一二次了,但真正提抢很少,忘了哪次玩狠了,事后跟在白祺安身后哭,吃饭哭洗澡哭睡觉半夜爬床哭,后面才让人少摸我……哼哼想想就好气。
这次虽说不可能会幸免逃掉,但他想到他。老婆答应他的奖励,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桃花眼瞬变媚而欲,唇红的妖异,嫌裤子碍事,便把它脱了,随后,妖精似的身材慢慢扭着爬下台阶。
上翘的眼尾带着媚意诱惑眼前的男人们。
地板又冷又硬,嗑得膝盖生疼,让人适应不了,白皙的身体几乎染上粉红色。
在男人们的视角里,是沉喻路裸着全身,娇艳若滴,白皙的身体透着粉色,一对大奶吊在身上随着主人扭着猫步而摇摆甩出奶水,男人们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双眼死死盯着那晃摆的粉嫩乳头,狠不得立马上前去嗦,巴掌大的小脸,眼尾犯起微微红,右眼下的痣更显人娇艳妩媚。男人们快等不及了,蠢蠢欲动,还没到中心就把人抱过来放在中心,将人都围了起来,各自解着裤裆叽叽喳喳吵着。
这时清良宇站起来说规则,“让在场上前的每位射出一炮就结束,祝各位玩的愉快。”开玩笑!!这包厢至少有20位!!!妈的这死壮猪。沉喻路心里记下仇,摆着一脸笑眯眯,让人摸不清这人的情绪。
沉喻路不知哪里惹到清良宇,玩得这么狠,白祺安听到也不表示表示态度,沉喻路就很委屈。
沉喻路陡然娇嫩的脸蛋刺痛,原来是有男人不满他失神,用手捏着他的脸颊,把阴茎送到他嘴边,肉棒顶端渗出的液体腥味让人反胃,沉喻路回神用湿热的舌头舔弄着。
比老婆的难闻,还短,还长的这么丑。沉喻路心里评价道。
男人立马舒服叹了口气,把人放在桌子上,男人踩在桌上面,不等沉喻路反应,顶进沉喻路小嘴里面。
肉棒进去就被温热软滑的口腔包裹住,灵活的舌尖时不时在顶端反复舔弄,男人舒服自主摆动腰肢,缓缓抽送起来。
“唔……唔唔……啊哈……啊……”嘴里的阴茎短但胜于过粗,深喉顶得喉咙处发疼,舌尖技巧超常发挥,想要这位赶紧结束。但耐不住底下的人舔上花穴。
男人粗糙的舌苔舔刮着阴唇,肥嫩的阴唇仿佛被刺猬刺到,颤抖不断流出来黏腻的淫水,男人兴奋把腿拉得更开,方便他整个头埋进他腿间,舌头疯狂左右用力刮舔,时不时含吸着蒂珠。
沉喻路舒服得呜鸣呜发出高弓的呻吟声,折腾得欲仙欲死,由于小嘴被插,沉喻路呼吸不畅,几次三分被顶肏着翻白眼。
男人舔着舔着眼前黑了一片,惊呆发现沉喻路鸡鸡立起来比他还大!没想到人挺娇的鸡却这么大!!不小于20吧!但还不是被人操,要弟弟干嘛,还不是张开腿让人操的骚货,男人嘲笑可不敢说出来,毕竟他家主人还在现场。
带着厚茧的手指抽进花穴,还没进被黏腻淫水包围住,“好骚啊,你看看,多粘稠,咦~”在里边抽出,手指拉出银丝,故意放到沉喻路面前,沉喻路满脸潮红,羞耻干脆闭上眼,得不到回应,男人失望收回目光。
“好吧。”手指却向蒂珠进攻,“呜呜呜!!唔!”蒂珠被狠狠揉搓着,沉喻路剧烈弓腰,刺激浑身不得发抖痉挛,男人另只手指插进他花穴,左右进攻,沉喻路美眸透着雾气看着使坏的男人,乳肉陡然被另个男人上手使力捏住,敏感的乳头被厚茧磨挲,刺出奶水流得满身都是。男人嫌浪费,上嘴吮吸着。
人过多,便让沉喻路躺在桌子上,男人坐上沉喻路身上,乳肉被扭掐着不停射喷出奶水,男人用粗糙的舌苔吸吮着,把玩着乳肉,陡来个想法,想用肉棒顶踹对着奶头插进去,乳肉但多,但不会吸!最多只能凹进,男人失望放弃,便把肉棒放在巨乳中间用两旁乳肉磨着,快速肏弄带出灼辣感,男人喘息越发粗糙,沈喻路却被疼得刺激地流出生理泪水。
底下那位觉得差不多,掏出粗长的肉棒拔开花唇挺胯肏进去。
还没完全进去就被卡住,“还真紧,放松点。”男人喝斥并用力拍打屁股,白嫩丰满的屁股留下明显红色巴掌印,受了刺激的屁股自动用力缩紧,花穴夹着龟头,男人觉得舒服极了,一而三的在打。
“呜呜呜……呜呜啊哈不,呜呜要打…很疼…啊哈!”沉喻路被肉棒插的说不出话。疼得只好尽量放松身体让男人进来,尽管这样浑身软绵绵还是躲不过男人的巴掌。
“舒不舒服?”男人抓起腰提胯追击撞道。
“哼……呜呜…呜呜呜…呜……”沉喻路吃疼发出闷吭,随着抽插发出呻吟。
沉喻路眸子朦胧染上水雾,配上雄雌莫辨的脸蛋,眼尾仿佛是自带醉红,妩媚到人一看就想操死他。
深喉可舒服死了,湿润又温热喉咙的深处,一深吸宛如在操嫩穴,不顾本人的感受,男人快速肏弄抽插,甚至把囊袋塞进他嘴里。
“呜呜、呕……”沉喻路快捅到窒息而反胃,感受到肉棒一缩一跳,知道快到了,用腥红细的舌尖在肉棒周围转一圈对口猛吸。男人猛吼一声,把沉喻路头死死压在肉棒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稳稳塞进去。
“咳咳……”沉喻路红着眼被射出浓缩的精液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
早泄男,沉喻路暗暗在心里嘀咕着,看下一位也要早泄了。
乳肉夹着紫色肉棒快速耸动着,饱满的乳肉都从手指缝中溢出来,大手握不住让男人很恼火,不断松手在捏,奶水不停从乳孔中四溅发出,色情的画面让男人陡然松开精关,秒射到脸上,沉喻路躲避不及,左眼不得闭上。
“啊啊为什么射到脸上~!讨厌死了。”沉喻路嘴角流着津水含糊叫道,浊白精液在潮红脸上形成色情欲淫画面。
这画面让身下的男人很激动,动作飞快顶肏着,肥臀被撞得波浪起飞,酸疼带麻。
“啊啊……轻点……啊啊”一阵阵被顶到酥麻疼感让他夹紧男人的腰,男人觉得这位置不够爽,把沉喻路整个翻身过去,后入位把屁股弄橛起,一下子整个操进去。
“啊啊啊……不要……顶……顶到了!……”这个姿势被捅到宫口,爽得沉喻路浪骚呻叫。
“爽到了?没想到你这玩意还挺深的。"男人说完伸手把沉喻路脸翻转过来吻住,就着宫口磨得汁水四溅。
“呜呜、啊…不要、这么坏…快点…呜呜……”沉喻路被男人用龟头磨着宫口就是不动,吊着沉喻路不上不下,饥渴难耐,只好自己扭着屁股动。
肥美又大臀在男人面前左右晃动,欲仙欲死,男人双眼泛血,骂咧道:“真骚”抓起臂部就操弄,下颚拾在沉喻路肩上,腰部发力一下比一下猛,手也用上8分力捏抓着沉喻路屁股,每次挖沉喻路后穴,花穴也跟着收缩,媚肉吮吸着肉棒,爽到不行男人双眼泛着腥血,不停顶胯猛肏宫口,猛烈酥麻快感让沉喻路无处可逃,和男人唇舌交缠在一起,男人伸手摸向挺立的蒂珠掐弄着,“啊哈!!不……”强烈的电流感冲昏了沉喻路头脑,沉喻路咬紧牙关,男人听到非不停手还变本加厉,不是用指腹磨着就是往外拉扯,扯变成紫深红色,沉喻路剧烈颤抖,透出更多淫靡的汁水让男人把玩,沉喻路不自觉地扩开腿让男人方便进的便深。
男人追着宫口撞,顶得沉喻路往前倾,被男人拉回继续操。操得淫液成乳白色。
剧烈的快感使人太过恐惧,“嗯、啊啊啊……不行了……要…坏了啊……啊!!!”频死的快感终于来临,男人射进的精液烫得花穴不自觉收腹弓腰震颤,爽得奶水像喷泉似的乱溅,体内抽搐不停,精液随着男人抽出峰峰往外流。指尖死死抓着桌子旁,依旧压不住疯狂的快感,头脑此刻迷迷糊糊,双眼涣散,大口大口呼吸着。
稍微缓了下,瞥了一眼围着他的男人们,被情欲干迷了的双眼,伸出柔软舌尖舐去唇角干涸的精液,上挑着送媚眼给隔着肉墙的白祺安,却对周围的男人唤道,“来吧~”
白祺安被沉喻路媚眼诱到,肉棒顶着裤裆立起,小男模见状上嘴用口咬着裤链拉下来,见白祺安没反应,先是用白嫩的小脸隔着内裤蹭了蹭肉棒,用舌尖在顶端舔弄着,白祺安呼吸越发急促,男模才咬拉开内裤,舔上肉棒吸溜吸溜。
一直分神注意这边的沉喻路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上去打死这个贱人,但老婆会不高兴!会打我!越想越气,越发卖力隔着肉墙对着白祺安发骚。
上前来熟悉的一位,带着薄茧又干燥的手摸着那细腻光滑的小腿。有点痒……,沉喻路心想着,无力的小腿微微躲闪,男人不爽掐住小腿根拉扯过来,小腿被架在男人薄实的肩膀上,肏到发肿的阴唇汩汩流水,肏开的小洞口收缩面对在男人面前,小腿微微颤抖,男人迫不及待剥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用手指挑剥开,被内射得媚肉夹不住要涌出的精液,顺着大腿中间缝隙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淫荡极了。
男人爱不释手捏揉着莹润的臀部,稍微用力揉掰着,阴唇就会随着动作微微展开,若隐若现,沉喻路被打肿的臀部受不了这种又发疼又发痒,带着酥麻酥麻感。
先一步投降,“啊哈、舔…舔舔它。”美人乌黑的短发被一些盖住了脸,嫣红的樱桃嘴被人吸肿形成深红桃嘴,湿红的舌尖随着呼吸微微现出,此时的桃花眼被主人雾蒙蒙地湿气给盖住,给男人造成美人很深情注望着他。
“真骚。”男人说完便用他那粗厚的舌苔刮舔着阴蒂,含进嘴里津津有味着挑逗,舌头时不时还戳进被肏开的小洞。
“啧啧啧,这就流骚水了,看看,还在跳呢,哈哈哈哈哈真不愧是白少的小宝贝。”男人边不停刮痧嫩肉吞咽淫水,边讲着骚话。
啊哈、慢…慢点哈……”沉喻路酥麻得不行,嘴角不禁流出津水,另个男人见此上前用嘴接住,随后吻住那红肿的小嘴,粗糙的舌头追着湿嫩的小舌交缠着,吸溜发出“呲呲”的声音。
身上的男人陡然转换目标,舔向后穴,“啊哈!!”小腿反射猛夹紧男人的头。
“嘶,放松点,爷舔软就可以操烂你的骚穴,肏开就舒服了。”男人名叫明言置,当白祺安跟班78年,知道沉喻路后穴比哪哪更敏感。
沉喻路依旧不听,猛得挣扎,明言置只好用他那有力的双臂按稳沉喻路臀部,伸出舌尖使劲戳进穴里,舌尖进入后穴,穴肉拼命绞动入侵物,舌头被绞的发疼,明言置有点气恼狠打了把屁股,在这靡烂的场景发出很响的啪声,周围顿时一时安静。
沉喻路愣住了,明言置尴尬看自己的手不知怎么解释,沉喻路瞬间泪流满面,“你打我?还打得这么疼!呜呜呜主人、呜呜呜他打我,我好疼。”明言置慌了,他看别人打没事就他不行?
“小路,乖一点。”白祺安被伺候正舒服,听闻熟悉地哭声从远处传来,懒散的声调似笑非笑警告沉喻路在这别坏他的生意。
“嗝。”沉喻路听到努力收敛自己情绪,可还是收不住自己的眼泪,他知道他主人不爱他,拿他当做工具人,可有可无,他还得庆祝他是在他身边留的最久的一位,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让主人喜欢上他,哪怕一点点,像迷路找不到路的孩子哽咽,脸上布满了班驳泪痕。他知道现在主要是收敛好自己的理智,不然回去老婆会教训他,还会榨完自身最后一丝价值就会丢弃他。仰起头,努力把眼泪逼回去。
白少不心疼,可他明言置心疼美人啊!“不哭了,大不了我轻点行不行,我不打了行吗?嗯?你看你看,在哭下去白少要不耐烦了,乖。”伸手抹去美人的泪水。
沉喻路呼吸一滞,哭得红肿的双眼眯着眼透过缝隙看老婆是不是生气了,可雾气布满了眼眶,模糊的双眼怎么看还看不清,还有随时移动的肉墙挡住视线,沉喻路气得沮丧垂下头了,为了不让老婆生气其实怕觉得他只是个花瓶,无一用处。
将手搭上明言置肩上,腿架在明言置腰上,嘴喊着“继续。”
明言置心疼美人梨花带雨伤心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手却诚实来到穴口戳弄着。人就该老老实实做该做的事。明言置知道就算他现在不操后穴别人也会来操。还不如他先开这个头。
因着有淫液润滑还是不够,明言置低头用舌尖挑逗蒂珠,指腹抚摸穴口。“啊啊、好疼…不要用…哈牙齿、呜呜……”蒂珠被尖牙锐锐细咬着,带来强烈酥麻感。“不行呜…呜呜、要咬破了、啊不可以啊……!!”明言置见沉喻路这么激动,便半路停下钓着沉喻路,快上高速间被拦住,沉喻路张开湿红的双眼疑惑望着明言置,明言置不明所意,“怎么了?”说完使坏用舌腹压了被咬得发紫的蒂珠。“啊……”酥麻电流一下刺过全身,使得浑身绷紧状态,可没有后续,小腿不自觉拢紧男人的腰,使男人不能挺直背,“要摸。”
“嗯?摸哪里,是这里吗?”说完手指便冲开紧皱的穴口,沉喻路“啊”完一声无力倒在了桌上,任由明言置为所欲为。
冰凉的石桌让燥热的身体得到点舒缓,后穴死死绞咬着手指,体内干涩有点难行动,明言置只好一边揉搓蒂珠放松,一边撕咬腿间,腿缝间几乎都是牙印。
碰到凸起的硬块,明言置猜想就是前列腺了,手指顶边在边缘旋转,指甲有时碰到硬块就会溢出肠液,沉喻路绷紧背,明言置边亲边着肠液润滑轻快抽插,沉喻路受不住这折磨哭腔喊着明言置快点,明言置闻言换成两根手指上线,看着这小小的后穴吃进他2根手指。
“骚货。”明言置陡然骂道。
“嗯?我啊……我不是、骚…货啊啊、慢、慢点呜呜呜。”语音刚落,突如其来猛攻击g点使沉喻路快崩溃了,爽得直翻白眼,嘴巴不得已张开,呼吸,爽得往外吐着舌头。
明言置见润滑差不多,便把大肉棒掏起来,把沉喻路拉下一点,粗硬滚烫的肉棒顶着花穴,抽打几下阴唇,穴内被刺得流出淫液。
明言置眼底透出笑意,“这么想我进你的女穴吗?缴动得流出骚水迎接我,不过可惜,下次吧。”说完拿着肉棒慢慢塞进后穴。
层层肉环饥渴地紧绞着他的大鸡巴,“吸得好紧,放松点。”明言置深顶了下摇晃的白软肉臀,拔出时甬道又蠕动着含住不放,“你看看还吸着不放,多骚啊、不是骚货是什么?”
“我不是……嗯……慢……慢点……”
“是不是,嗯?”明言置眼中笑意散去,沉下脸森森逼问道。一出一进带着凶狠劲挺动腰,不带丝毫怜惜地像是打桩机一样抽插。
此刻沉喻路骚水在桌上已经堆成一个小水洼,眼里雾蒙蒙,如今全都是迷离的媚色,“是、呜呜……我是、骚货呜呜……慢呜…点。”呻吟一直爽得带上哭腔,明言置用尽大力操弄,每一下都顶得最深处,恨不得鸟蛋丸都涌塞进去,
旁的男人看得欲火焚身,上前问道,“明少,要不要抱起来玩个双龙入洞,怎么样?"
正在兴上的明言置对此也有兴趣,抱起沉喻路摆成腿花穴正对面向男人,突然间被抱起悬空,下意识害怕抓紧明言置手臂,可这姿势进的太深,沉喻路不由叫道,“啊…哈、太深……了。”男人听到抽出立即覆没进去,露在外面的鸟蛋剧烈摆荡着。“这样你才爽,不是吗,骚货。"
大奶子随着摇荡着,洁白纤长的小腿直直对着面前的男人,充血的阴唇不停扇动黑暗地洞口,男人浑身发热欲火燥身,沉喻路失神含着媚意看着男人。
还未吞咽下口中的津水就被男人一致命中深处,粗黑盘踞筋脉的大鸡巴直直肏入,此刻媚肉被迫往外翻,大鸡巴狠狠顶到宫口,沉喻路被口水呛咳到,小声咳嗽被男人一把捂住嘴唇,窒息的感觉使沉喻路不由的恐惧,不停翻转头,双穴拼命收缩,使男人和明言置差点激枪射出,明言置看沉喻路脸色快被捂的发紫,不忍心伸手打断男人的手。“要玩就好好玩,他主人还在。”男人听到后笑嘻嘻,不放在心上说道:“也是,多谢明少提醒。”
好不容易能正常呼吸,脑部因缺氧造成几乎迷乱,迟迟未反应过来,喘息了好一会,又被一波欲望失去了思考的意识。
殷红肿大的乳头被含进温热的嘴里,被舌尖挑逗,牙齿碾磨出奶水,双穴还各插着根滚烫的肉棒。
“轻点、啊~呜呜呜……轻、慢点。”沉喻路昏昏沉沉地哭饶道,明言置却假装装聋说道:“什么?要快点?好勒。”用龟头拼命顶着g点撞,两人抽插的频率并不一致,却一个比一个深,一个比一个狠。
“啊、啊哈……”这样高强度的酥麻快感早已超过了沉喻路的承受范围,心跳狂乱失速,几乎停住呼吸,攥住男人手臂,指甲深深陷进男人肉里,嗓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偏偏被肏熟的双穴却对这样的侵犯全盘接收,被操得抽搐也不退缩,还欢喜地努力绞紧了两根粗壮的肉棒,穴壁被摩擦得肉棒抽插缝隙溢出淫液,不多时就把他生生送上了高潮,男人们也不停住抽插,且加快速度低吼一声各内射进穴里,沉喻路被滚烫的精液烫身子发抖,填满的快感再次嘲吹,清透地清水和奶水像喷泉发射出来,小腿颤抖不停。
被男人们的荷尔蒙围住,沉喻路早已神智浑噩不已,宛如在一条河边骇浪沉沉浮浮,意思涣散还不忘分一丝意识留意老婆那。
瞥着在老婆身上扭腰的那死男模!!
一旦有已经射过一炮的臭男人趁乱要加入,就会被沉喻路冰冷刺骨的眼神死盯着,后背冒起冷汗鸡皮疙瘩,仿佛饿得很久的狼在注视着他,一旦上前就会被咬住大动脉当场死亡,男人觉得傻了,用手抹了把眼睛,在看,沉喻路迷媚的眼神围绕着周围的男人们,仿佛刚刚是错觉,但男人自觉,不敢在有肥心,在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不知几点了,还在男人在沉喻路身上耸动着,沉喻路被肏到几乎发麻,双穴都快没知觉了。心里估摸着这差不多是最后一位,便攒攒力气,等人射出精夜,伸出小腿踢开身上的男人,男人此刻惊悚到没想到沉喻路还有力气!废话,又不是我动,只管叫,爬前用嫌弃透顶的眼神瞥了一眼男人,男人被沉喻路眼神气到想拉回沉喻路,却看沉喻路爬的方向是白祺安,怂得收回手在心里暗骂死骚逼。
就算双腿发软手臂无力,那叫什么事?没老婆才叫有事,沉喻路坚定地向老婆那爬,一步一步却变得越发缓慢。
白祺安正和小男模调情哪顾的上已经完事的沉喻路。
沉喻路看他俩暧昧和睦的气氛,觉得委屈,他那泛红的眼框里渐渐又蓄满了泪水,一颗颗豆大的泪珠顺着主人的爬动翻滚下来,越哭越委屈,哭声渐渐变大,白祺安被哭声吸引转移注意力,见是沉喻路,猜想是完事了,神色懒散挂着笑意,牵拉着眼皮子。“乖,怎么又哭啦?快过来,小哭包。”
沉喻路嘟了嘟嘴收住泪珠子加快速度爬向白祺安,就差这么几步,就被肩宽体壮的黑影给拦截住,沉喻路掀起眼眸,见是清良宇,他那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宁静带着戏谑打量沉喻路,“这么着急干去。”
“……”这不是明吃故问吗?
沉喻路还是认命回答,“任务做完了,我要回去主人那。”
清良宇挑起眉头,“嗯,谁说的?”
“不是吗?”沉喻路疑惑道。
“”
沉喻路间想起,清良宇是老板,还没发泄,抿紧了嘴唇,收回去的泪水又在眼框转。
“啧,我可不吃这套。”清良宇嗤之以鼻,注意到身后的小动作,眼眸抬了抬,“你的主人可要搂小情人走了。”
沉喻路慌张扒拉清良宇裤腿,侧过身,和白祺安视线对上,他眼神微眯,咬着的烟让俊美无俦的脸神散张扬,说“伺候好清总。”完就走了
楼着小男模走了,走了……白祺安薄唇吐出的字沉喻路觉得全身好冷,张着的口吐了半天吐不出字,眼神苑如化不开的浓黑,幽然凉薄盯着被楼着的小男模,小男模觉得自己像被饿狼盯住,背后冒出冷汗发抖,圆溜溜的眼神左右瞄,寻找来源,白祺安疑惑怀里男孩的动作,低下头,沉喻路垂下眼中的狠戾,男模发觉带着恶意的视线没有了,朝白祺安笑笑不在意甜言几句,两人便搂搂抱抱走出包厢。
“哎,走了呢,你要怎么办呢?”
沉喻路偏着头不沉默不回答。
清良宇微微一顿,收起眼中的笑意,“你主人惯你,我可不会惯你,走吧,我们去玩个好玩的。”
说完抱起沉喻路走出这淫荡的包厢。
天际已露出了鱼肚白,缕阳光照射在马路上刺入沉喻路眼睛,无奈眯着眼抬起手挡着,手指穿过缝隙看见洁白如梓的阳光……耀眼射到深处肮脏的内心扒开恶心交易。
天亮了啊美容觉都没得睡,要变暗沉要变黄要变糟糠鬼,人在清良宇怀里又跑不掉,都这么晚睡迟早猝死。
清良宇可不知当事人在打什么坏主意,快步走到车门,打开车门把人丢进去,自己进去后宽敞的车间瞬变得格外狭窄。
“哼,好疼。”沉喻路被丢的措不及防,砸在柔软车座上稍微被弹起,醉红的眼眶逐渐弥漫上一层雾气。
“您看看,摔得人家好疼,手都红了!”捧着手臂举起来给清良宇看,一边娇言娇语一边拿小白兔无辜的大眼睛抱怨清良宇的暴力。
临走前随手拿了件衣服给他套上,不料是少的可怜地布料,根本遮挡不住任何春片,沉喻路大片雪白痕红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胸前那两块破布顶出被吸得饱满嫩肿的奶头。
…………”清良宇一个大老爷粗们,抬起眼眸扫了几下,的确,几乎都是印红痕迹,嗯……,但又不是他干的啊!背什么锅。
皱着眉头正要开口,脖颈突然间被纤细的臂勾住,被用力往下拉,俊脸对上巴掌脸。
“清总,夜晚的戏还没看够嘛~可是清总~~这两个穴可都是塞满无数个小蝌蚪,您会嫌弃我吗?”委屈又娇媚的语气却如同一条美人蛇般难缠,湿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俊脸上,“要不我们玩点别的?怎么样呢,清总?”纤长的双腿缠住清良宇蜂腰,小手不断穿梭男人的胸肌、乳头、喉间。
陡被双粗糙炽热的大手抓住,乱蹭的小手微不服要挣扎。
“别乱动。”男人撑起身来,附在沉喻路身上,用手撑住,目光骇血含着危险道。
“清总~”美人娇嗔。
“撒娇没用。”
“清总,人家错了~我不该这样子……嗯嗯”
迟迟等不到下句,含糊的回答让男人有笑到,笑意不到眼底,微微弯腰在美人耳骨似笑非笑道“你就是这样伺候你家主人的?"
男人好听的声音吐出来的话刺在沉喻路耳边,沉喻路瞬间曈色冷了下去,生冷望着在他视线出现的喉结。危险的磨着牙关。
由于是美人低头的,男人错过这一幕,感到背后凉飕飕却下一秒就被香软舌卷吻住喉结。
“嗯哼。”男人鼻腔发出闷爽声。
“清总,舒服吗?”蛇信子缠绕在喉结周围、深吸。腿肉不时圈磨着半勃起的硬物。
“真欠操,死骚货。”男人突然发狂,充血发红的眼睛冒着血丝,粗鲁咬上沉喻路软唇,没开过荤似的疯狂嘶咬嘴唇,壮实的手臂突出青筋,抓住那销魂的大奶,玩弄出各种形状。
男人剑眉一拧,美人小嘴味道不是很好,精液残留的独特味附带美人的香甜,一度强攻性强而迅猛搔刮去除别人的味道、占领此地。
“呜呜呜……”小舌尖顶不出侵略的大舌,大舌疯狂不断攫取小口里面的津水,交缠不断发出滋滋的声音,唇齿间猛烈侵入感让人颤栗,男人忍不住摁紧沉喻路脑勺,占着舌头肥大,全硬塞进对方的腔里,熟悉窒息传来,沉喻路承受不住,几乎投降,小拳拍打男人厚实的肩膀。
男人好心放过,松开口,美人急忙呼吸新鲜空气。
“嗯呐……”津水不受控制流淌着,潮红的脸颊,眼神发媚迷仰望着清良宇,清良宇最终忍无口忍,一把按住沉喻路的后脑勺,恶狠狠吻了上去,再次开展比刚才更激烈的唇舌战。
“呜呜呜。”小腿报复性乱蹭胀肿的硬物,男人松开嘴,在沉喻路毫无防备,两人位置交换,沉喻路上清良宇下,捏起沉喻路脸颊,“舔”刚落把人的头往下摁。
“嗯哼……别急。”无语死了,还得沉喻路自己双腿岔开缩下面点,来到男人私密部位,伸出手要解开裤链,突来被拍开手。
好看的眉头皱起,垂起眼眸对上火热的凝视,我通过他的瞳孔,看到自己带有红晕的脸颊,以及因刚才的热吻而红肿的唇。
男人带着情欲而又感性的嗓子闷出几声好听的喘着说道:“用牙拉开。”
妈的死驼熊要求这么多,行。
在这狭窄的空间,沉喻路软了身俯在清良宇身上,柔软的乳肉贴着硬邦邦的肌肉。
手指尖绕在腹肌上画着圈圈,“清总身材这么健壮,练了多久呀。”沉喻路泳摸着粗壮大腿。
沉喻路细腰都抵不上清良宇一条腿,一蹬可不止青一块紫一块,上天都有可能。
“很久了,快点、哼。”男人被摸感到舒服,欲望还是想要更多,迫不及待想要大宝贝释放。
“好羡慕清总有这样子的身材,你的爱人一定很爱你吧?”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灼热,眼底闪过一丝波光。知道这男人快到极限了。
立起身坐到男人裤衩上,低头,张口,露出嘴里尖锐的牙齿,卡住链子口,咬着往下拉,带着几分故意,中途没成功,本就欲火上身清良宇更加烦躁动。
“没…没有爱人。”清良宇喘着粗气答道。
年轻时爱好拳击,后面被拉回来继承家产,叛逆期本就不满,还安排的联姻,反抗都现33都没爱人。
“好可惜,那祝清总早日找到好归宿。”最好是骂天骂地不讲理的泼辣妻。
隔着只露了一点的内裤舔湿、搔画囊袋形状。“舒服吗?清总?”眼尾上挑着醉红的媚眼斜瞥着男人。
男人英俊透着几分狰狞眼底猩红得可怕,动情只是隐忍从唇齿里溢出几声呻吟,粗喘出来的声音让人兴奋不已,伴随着不断流出欲望,沉喻路可无暇顾及这些,他只想快点结束回去看看老婆还在不在。
大眼瞪小眼,清良宇最终败下战,自己动手丰衣十足,解开卡着车速的拉链,把内裤往下扯释放出大凶器。
蛰伏的大凶器已经完全苏醒,一离开障碍物,树立呼啦在沉喻路脸上。
………………沉喻路目瞪口呆,开玩笑我不是攻吗?为什么还有人比我这么大,他是驴嘛?这样子熟透烂的熟女都要勉强吃下去吧,我??
我???沉喻路惊呆了,沉喻路无法想像真的会有人长得有这么大?看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
“怎么样,满意我的大鸡巴吗?小骚货。"带着得意的范握住有婴儿手臂这么大的肉棒轻蔑拍了拍沉喻路脸颊。龟头动情流出许多粘稠的透明液,说道:“伺候好大鸡巴,它等下让你快活似神仙。”男人粗鲁语言让美人脸上发讪。
美人很快恢复营业状态,夸大词说“不愧是清总,我要是有您这位宝贝,生活一定美滋滋。”说完向清良宇飞了个吻,感受到在腰间上的手力度增加,沉喻路心想自己张眼说瞎话营业真的是越来越好。
垂下头撩起头发,伸出蛇信子在顶边搔刮肉棒的铃口,激动俊肉棒不断分泌前腺液。
沉喻路尝试含进圆润光滑的龟头。
沉喻路嘴很小,口的很勉强,给人口都是带言不愉快的时光,有时甚至嘴角撕裂淌血给客人心理带来无限暴虐快感。
只好上手扶住肉棒,看着这眼前肉红带紫黑,边边青筋虬结,显得龟头格外粗硕骇人,再次低头吞吐,伸出舌尖尽可能碰到可怕的青筋。
“呃、哈。”强烈快感自底部传来,清良宇不满未全含进去,摆动锋腰猛然起伏。
“唔!!……哕……”被突如其来的起伏,嘴不得被开到极限,带着撕裂疼感,随后隐隐糊糊尝到生铁锈味,极强反胃收缩让男人不断发力,肏弄地速度越加更快,即使这样也只是进了半根,未进去的半根让男人烧红了眼。
张口骂道:“骚货!在上面不是很能吃吗,嘴在张大点!”
“嗯……呜呜……”即使被干到呕吐,舌尖也没停住干活,灵活汲取铃口的淫液,手却暴露了主人,清良宇衬衫被攥皱,和抓得透得发白的指尖,主人的痛苦。
男人见怎塞三分之二都进不去,仍不死心揪抓美人头发,拔出、深入、拔出、深入反复折腾,沉喻路喘不过气逐渐脸颊染上绯红,一双含着媚意的桃花眼此时布满了春水。
男人:“呃……对、在张大点、”
慢慢地给沉喻路带来了迷之快感,“呜、快点、啊……哕、停…停下。”
“嗯?”激情不得卡住,骚动得清良宇快咬碎后牙跟,咬牙切齿,“你最好是有事!"
血液的铁诱腥味沉喻路真是又爱又恨,迷糊间掏出手自残掐住自己下巴,用力把下巴摆舀,让清良宇进入更畅快。
清良宇在场被美人狠劲给愣住,闪过一缕诧异,倏然回神,夹着几分打量透着复杂看着在口交的沉喻路。
肉棒很诚实在疯狂碾压湿热的口腔,狠狠操着口腔里软肉,肉棒长度导致每次都深喉,整个喉道像穴一样拼命收紧狠不得碾出男人的精液。
被脱舀的下巴也只能让男人进到三分之二,男人放弃了全部进入的心,玩坏了还真可惜。
“呜呜……呜、”沉喻路无法说话,眼底爬上了一层痛苦,被操得津水吞咽不下,顺着嘴角和淫液流进深不见底的大奶。
“夹紧点!”男人说完死死攥住沉喻路的头,肉棒边的青筋猛得跳动几下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呜……啊。”咽不下的精液从嘴角满溢
出。男人由于许久未发泄,断断续续喷射出,见沉喻路淫荡发春的嘴脸,后面索性掏出肉棒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在沉喻路脸上。
“多好看。”
男人吃饱餍足的面孔,事后散靠在车窗看可口的美人。
沉喻路直起身,大奶也跟着主人波动,面对清良宇炎热的眼神视而不见,咔的一声沉喻路掰回脱舀的下巴,被操得更加腥红地舌尖舔了嘴角的伤口,娇喘吁吁心想这伤口没两个星期是好不全的。
垂起眼眸对上某人眼,他的语气很冷静,仿佛2分钟前干的不是他。
“谢谢清总的招待,合作愉快,清总,下次有好项目第一优先考虑我主人喔。”
清良宇戏谑地眼神渐渐沉下来,“什么意思?你要走了?”
“是的,清总您不是说一炮就结束吗?清总您不会是忘了您自己说的话吧?”沉喻路一脸你明知故问。正当沉喻路转头要推开车门,清良宇卧起身拉回沉喻路,将沉喻路圈在座椅下。
沉喻路头磕到硬板,疼得眼冒星星,也冷下脸,带着寒意,“清总我们这项合作可是完成了,您嗯……”花穴被袭击。
“你这里可不是这样子想的,可是想我想的很。”两指还未进深处就被这如此多的淫水粘住。
“这样待你你还如此淫浪,我俩不是天生一对吗?”用干净的指腹给沉喻路抹去脸上残留的精液。
沉喻路气笑了,“清总说笑了,我这幅身体可是来者不拒,您要是真的想要上我,得要先拿出您的诚意。”
沉喻路撑起身手伏上清良宇的俊脸,栗子花伴随着香甜味袭来,艹得红润又带着浊液的唇亲点了清良宇的唇,清良宇心暮孟然漏了一拍。
沉喻路见清良宇傻住,眼神幽暗,像蛇一样溜出男人的限制,裸着身下了车。清良宇回过神想在次将沉喻路拦回,脚还未踩下地板,突串出上两名两名黑衣人拦着,领头张开口:“清总,我们是来按白总的吩咐接少爷回去。”
沉喻路踏出车门就被守护在车边的喻安披上衣裳,沉喻路不肯穿鞋,就这样裸着坚定走去对面的车,喻安追在沉喻路屁股后喊着穿鞋,沉喻路选择作聋作哑。
清良宇认识白祺安手下,还见识到了沉喻路脸皮,讪讪见此真的没机会,破防骂道:“婊子。”
被骂成婊子的沉喻路没半分停顿上了车。
喻安转过身,脸笑眯眯似笑里藏刀,“清总,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家少爷如有冒犯了您,您可以反馈给我,我上交给白少。大家都是文明人。请用恰当的词。”
清良宇:“不就是给钱就能操的骚货。”
喻安夸张捂起掩盖着唇:“清总您这话说的,白少是为了让您对本公司的大力支持,增加俩公司的互赢,才献出如此尊贵的宝贝。”心想还不是让您对公司多点投资。眼角忽视扫到清良宇下身,嘴角上弯,笑道:“况且清总不也挺满意的吗?”
清良宇被怼的脸一红一白,最后狠狠拉上车门。
喻安立马收起笑容,没好气的翻翻白眼,哼了一声转身走向私家车,坐在副座,司机见机开车。
行驰一片安静。余眼瞥见一双修长大美腿伸过来,喻安转过头,“嗯?”
沉喻路空洞的眼神却笑得一脸淫靡,“安哥,您说我现在的样子好看吗?”美腿不老实想要爬上喻安的肩。
“好看”喻安看着莹润的脚趾老实回道。
“是吗?”被人骂作婊子,婊子、婊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沉喻路笑躺在座椅上,因笑太激烈绞心疼扯着肠痛传来,不得已捂着肚子,使得嘴前再次流出鲜血,自言自语低咕婊子,我是婊子,哈哈哈你们不也是艹了婊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去死,去死,通通给我去死。
喻安不慌不忙在口袋里摸索,拿出小巧可爱粉嫩旋转木马音乐盒,在底部打开开关,发出悦耳叮当叮当音乐。
“这是少爷亲自挑给您的,您今天很棒,鼓励您的,快拿着吧,乖。”喻安哄道,不管是什么只要说是少爷的,沉喻路立马就能自己把自己哄好。
沉喻路闻言收起自己的疯癫,抿着嘴起身,嚅动着唇想在说什么,最后硬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伸手要接过时猛地缩回,在身上唯一一件黑色外套里使劲揉搓,在怎么柔软细腻的布料,娇嫩的手还是被搓弄得通红,最后才小心翼翼双手接过捧着,仿佛是捧着千亿珠宝,生怕碎掉,上一秒癫狂空洞地眼神转换成痴迷看着旋转木马,逐渐温和似水。
沉喻路眼不离直勾勾盯着在旋转中的小木马,轻轻像被吓到小木马似的,“主人现在在干嘛。”
喻安:“白少被紧急会议招回了公司,预计还在开会。”
“是吗,那我乖乖在家等他。”被顺了毛的沉喻路躺在后座上,小心把木马放在旁边,手不离眼不动目不转睛盯着旋转木马,听着悦耳叮当叮当响的音乐慢慢闭上精致的双眼,过会发出小声呼呼呼呼的呼吸声。喻安转身探查后面的情况,借此松了一口气,要说沉喻路好哄,凡是只要是白祺安经过手的东西沉喻路都能当作宝对待。
夜晚降临。
沉喻路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熟悉的次卧,“呃,疼。”不自主呻吟,感受到身体每个部位酸爽,特别是那两个穴,都不知多少男的精液在里面,肚子鼓鼓的,鼻子嗅到药味,不出意外是嘴角上了药。
发了一会愣神,“嗯?”原来是旋转木马磕到了他的肩膀,挺直身,浑身不舒服,粘稠恶心的腥臭味混着奶香甜味。
难受……老婆……沉喻路垂着头想老婆,把玩着手中旋转木马,觉得差不多便下了床,站起身,被射塞满的双穴随着走动溅流出白色液体,松坡上的衣裳随着主人得不稳掉落在地,漠不关心,赤裸着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宝藏之地。
站在衣柜旁,轻松推开,就有个全黑保险柜出现在面前,蹲下身,输入复杂的密码,输入成功柜门自动打开,一眼望过去全是某人的物品和小礼物,沉喻路探身进去为旋转木马腾出好空间,余眼瞥见带着脏浊白色液体干透留在灰色的内裤上。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羞红,连忙探出身,在保险柜外,难以羞耻扭着曼妙的身体,咬着大拇指眼神闪烁其词,“我…我就拿来看看,我不玩。"
仿佛说服了自己,再次探入拿出内裤,看着在手的内裤,喉咙冒烟似的吞了吞口水,上面的脏污不是某人发泄而来的,而是自己偷来望梅止渴痴迷嗅自慰粘来的。
想到今晚真正的礼物,“嘿嘿嘿嘿。”沉喻路浑身透出我是傻子劲,扯到嘴角的伤口疼回过神,伸出舌尖舔了舔已经有点结了疤的伤口,自言自语抚着脸嘀咕道,“那我就要把东西准备,这么晚了让老婆等久了不好。”依依不舍,最后痛心吻了手中内裤把它挂好,关上保险柜,在把衣柜推回原来位置,收拾残留下来的痕迹,左右反回见痕迹都被去除才放心去浴室。
踩在冰冷的瓷砖上,顿在此若有所思看着脚下的石瓷,继后无事走去淋浴花洒底下,闭幕着眼抬起头,打开,热水喷射下来。
喷洒在身体上,冲散了刺骨冰冷感,舒缓了整个身体。“呼。”舒服吐出堵在喉间浑浊口气,斜瞥到后背反射过来的镜光,转过身。
在镜子里反映出丰满的身材,大奶挺立着,还残留各种啃、咬的牙印子,身上布满淫靡的红痕,糜烂不堪的花穴,使用过度肥大的阴唇向外翻吐着精液,蒂珠格外红肿。配上这幅诱人的小脸,嘴角的伤口给人添上想要狠狠凌虐他。
此刻的沉喻路好像不认识自己,茫然不解,他笑镜子里的人也笑,抚摸着脸颊镜子里的人也跟着抚摸。哦对他是沉喻路,他是靠这只脸……还有让人流连忘返地身躯,主人才会留下他吗,不是吗?镜子里的手移动。
从口、乳肉、奶头、到伸进女穴把肮脏的精液挖出来,“呼……爽。"哈哈,这身体被调教的还真的来着不拒,在镜子面前慢慢一处一处挖干净,从头到尾,眼睛不带眨。
掏出手机,拍了张自己花穴被艹得糜烂又可怜的照片,发送写上:“不能再使用啦????????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好想您,在洗白白等着主人临幸啦~”
发送完,3分钟手机滴滴2声收到回复,“3个小时。”
沉喻路咕噜这么晚,看了手机时间已经8点了,皱着眉头,“主人吃饭了吗?没有要记得吃喔,不然路路心会疼。”在添加个小表情放下手机,因为老婆很少回这种无聊的话。
修长的手指关掉花晒开关,披件浴袍走出去,再次来到衣柜,不过是另一边漆棕色的,双手拉开,入目让人明光烁红,鲜艳亮幕的情趣内衣,布子一个比一个少,沉喻路眼珠子炯炯有神,津津有味选着,最终定在旗袍,又鲜又红印着毒艳的罂粟花,叉开到腰间,布左右相逢,动作稍微大点,就可以看见秘密处。嗯……那就这件了。
养足精神先睡个觉。
“哒哒哒。”高跟踩在石瓷上,在这夜深人静时刻格外清晰,人还没到恨天高高跟声音先到。
来到严肃的书房,手指弯勾敲了敲门。
“进来。”磁性声音从房内传来。
“主人在干嘛呀~”踏着恨高跟进门后,靠在门上反手关上。正脸抛着媚眼,侧身特意露出饱满曲线的身驱。
“好看吗?主人。”
白祺安听着抬起看文件的眼眸,视线移到沉喻路身上,见沉喻路这幅打扮,耐人寻味打量着沉喻路,毕竟美人看多了,不冷不热道:“还好。”
“还好?难道主人没看出我今日为啥而来。”踩着恨高跟一扭一扭走来幽幽带着说不上的怨气说。
“不知道。”淡淡的语气。
“哼!”气得沉喻路刹住脚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转眼又说道:“今天的地板踩得我脚好冷,”
“……浴室的?”白祺安想了想除了浴室没铺,其他地方都铺了。
“嗯嗯!”沉喻路狠狠点了点头。
白祺安有意思看自家养的狗崽子,哦不,是狼崽子,耸耸肩,从抽屉拿出烟盒抽出根烟咬在嘴角。
“你可以将我给你的奖励换成这个。”
沉喻路立马回答:“我才不要!”随后才想到什么,闷闷回道:“主人您又欺负我,明明知道我来干什么的。”
白祺安嘴角笑了笑,余眼瞥见了碍眼的伤处,摸上沉喻路嘴角的伤口,说道:“疼吗?”
“哼,不疼,主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值钱的也就是一条命,还是主人赐予的。在说了,主人也不怜惜。”扫了桌上一眼,拿起放在桌上的打火机点上火。随后站在背后用软绵无骨似蛇在紧实的肩抚摸按摩。
“清良宇跟我要你。”
陡如其来一句话,气氛被打破,沉喻路顿时似被鱼刺卡住喉咙,不上不下,那男的有病吧……
不动声色咬着口腔里的嫩肉,“……那,主人您舍得吗?”
“开价蛮高的,很难不心动。在说跟着我不好你去跟着他去。”白祺安带着深意斜瞥着沉喻路,收回目光,深吸了一口,吐出白茫茫的白雾,烟雾掩盖着俊脸让沉喻路此时捉摸不透的。
“我才不要。”
后面白祺安沉默了,让他害怕,只好弯下腰,踩着高跟的他比白祺安高了6厘起,埋伏白祺安脖颈,闻到掺杂了无数人香水的气味,那时他乱了,不会是主人在外面找到更中意他的小情人了?想像野兽发疯要撕咬眼前猎物那样,又不舍得真咬,只能在白祺安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发红的牙印。
沉喻路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不自觉战栗和颤抖。颤出的声音低哑又难耐,像条狼不断给珍爱的宝石蹭上自己的味道。似带哭腔开口:“主人……我是您的,您的!”眼角逐渐湿润发涩,红着眼在白祺安身上乱亲,“您也是我的,都是我的,您也该是我的!”沉喻路彷徨迷茫,呢喃困愁。
熟稔用特有挑逗的技巧在他人背后挑拨。
白祺安凌利的眼角此刻被挑逗变得通红,某人放肆的举动,渐出生理泪水,眼尾无意识往上翘,俊脸带起嫣红,下意识地忍住将要出口的呻吟,咬起下唇。
转身。啪!措不及防被打得沉喻路一愣,捂着脸抿紧嘴巴,却被这难得的场景,失了神地看着他,白祺安这样可真美。比平时还要美,像被蛊惑了,不顾脸上的火辣辣疼痛吻上了诱惑他的湿红眼尾,
“主人我好喜欢你,好爱你。”连尊称忘了称呼,白祺安冷着眼在加上一巴掌,好!左右平均了。
这时的白祺安已没有什么威严可说,动情给他添加了几分妩媚,严厉的眉头都柔了几分,沉喻路不记疼流着泪还在用他那恶心深情的眼神,不死心在往上亲:“好爱你”
白祺看沉喻路泪如泉涌,抿着嘴,最后放弃,浑不自觉软了脸。纵容他的小动作。无情的神,像周身冰冷的霜雪尽化作氤氲色气。
沉喻路察觉到了,兴奋啄吻他修长的脖颈,凑近脸颊,浅粉微开的唇,沉喻路一点一点地舔开他的唇。沉喻路刚凑近白祺安下意识就闭的很严,对上沉喻路湿漉漉的小眼神,心里叹了口气,松了小口,沉喻路趁机溜进去。
“嘶。”没用过的小穴不欢迎侵略者,白祺安吃疼这才发现衣服不知哪去了,只有沉喻路还套着罂粟旗袍。
罂粟旗袍上身是三角形的,饱满的大奶隐约看见残留齿痕,略带不爽抓了一把胸口。
“嗯?疼了嘛?不疼不疼喔,我在轻点,哪…另一边一起玩。”大奶主动塞进白祺安另只空着的手,哄孩子语气让白祺安喉咙发涩。
沉喻路不知从哪掏出的润滑剂,疯了似的一下子全挤完在手上,两手轮回在褶皱穴口旋转。
1指伸进缓慢的在捣鼓,沉喻路总算找到凸起小点,轻轻按压,不出意外,白祺安喉咙震颤,压抑住呼吸,胸被用力抓疼,沉喻路不由疼吟出声。
白祺安听到不由松了下手,沉喻路安慰白祺安:“没事的,主人在大点力我都能爽。’勃起来的肉棒诚实顶着白祺安腹肌。
“油嘴滑舌,你真能骚,嗯哼。”能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滑动,慢慢增加23指,白祺安被沉喻路挑拨腰间敏感处,一直舔弄着,让人暂时忘了股间陌生感。
“主人您躺在桌上,我们这样子站着不方便,对对主人最好啦么么。”沉喻路挥着掉碍眼的文件,把白祺安按倒在桌上,白祺安气笑,“你等下整理不好这些文件你就死定了,沉喻路。”
“嗯嗯嗯嗯。”敷衍应下,着急蹲下。
“啊哈,你!停下。”陡然股缝溜进湿热灵活的舌头,刺得白祺安差点泄出来,恼羞成怒。
“呜呜,我才不要。”沉喻路边反抗边舌子彻底进入穴里,“呜呜呜呜老薄、紧呜呜…松……松点。”初次被穴肉紧绞着,吸的头皮发麻,哭得口齿不清。
白祺安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深吸口烟,看他使在可怜,认命松了下穴口。
沉喻路熟稔地在男人紧密滚烫的肠道中舔弄,逐渐加上手指翻搅,扩松,等下进去老婆就不打他,嗯对。
臂缝不是口水就是润滑剂,这真特嘛是个狼崽子。“要做就快点,在磨磨唧唧就下去。”
沉喻路委屈,“主人您的后穴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紧闭着,等着我去研发,太可爱了,可是就这么小,我怕……”没说完就被打断。
“那你还想要上劳资?还不快让劳资操。”
“我不要。”沉喻路嘟起嘴,不满的站起身,掀开旗袍边缘,伏在白祺安身上,手肘撑在桌上,一点点进去。
“啊哈。”龟头刚进,仿佛吸进了无底洞。爽得沉喻路差点射了。
白祺安浑身一颤,疼那张俊脸狰狞面目是非。
“主人,呃、哼放松点……都还没完全进去……嗯……哈”沉喻路根本受不得这种刺激,骚叫了起来。
白祺安短促哼了一声,感受进入体内的龟头又肿胀一圈,不由开口骂道:“妈的要长这么凶残干屌啊。行不行啊!呃!”沉喻路一n气全部进去,撞到白祺安凸点,白祺安腰肢刹骨髓便都绵软嘛酥麻,喉中不禁逸出呻吟声。
“啊啊啊,进去了、嗯……主人别吸这么紧……啊哈,舒服…嗯…”脑未转腰已动,白祺安少声呻吟声在沉喻路耳中是一道催情的催命符。他贴紧白祺安,亲上白祺安红润的嘴,掠夺口中的空气,像恶狼,在吃他辛苦夺来的美食。
在沉喻路多年积累下,急风骤雨般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要命凸点,白祺安就会拼命收紧,沉喻路也紧跟不要命猛得抽插,小小的阴囊拍打在肥美的臂肉,每抽出都会发出“扑哧”水声。
“快……啊哈……到了……呜……呜不要咬这么紧……”穴肉像极一张小嘴,嗦的沉喻路肉棒酥酥麻麻,射了……。
被滚烫的精液内射的白祺安脑里瞬间烟花炸开,前端也射出股白液。眼神涣散断了线,经片刻,知觉才慢慢恢复。
目光还带着迷离看着沉喻路急促呼着吸,沙哑命令道:“下去。”
“我才不要。”沉喻路今晚嘟起的嘴都没放下过,
“你!呃。”体内那快速恢复的阴茎精神在挺动。
“嘶,你想死…呃是不……是。”未从那骇人的快意中缓过来又陷入新的欲浪中去。挣扎的手被沉喻路死死反按在桌上,十指相扣,分毫不动,说也奇怪,一个纤瘦的美人谁能想到力气会这么大。
多次白祺安只觉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整个人被肏得浑浑噩噩,晕晕沉沉,被滚烫的阴茎固在身上,牢牢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淫开一张一合仿佛离不开阴茎,抽出无数褶皱肠肉挽留,带溅出汁水。
沉喻路简直要发疯,舒服得顾不上摇晃厉害的大奶,抓起白祺安一边腿架上他的肩,一边插一边浪叫。“嗯、哈~快、嗯……快、快要……了、好……好爽。”在次内射出股股浓稠的白液,身体在颤抖,眼前发黑,刺电般度过全身带来快感。
热液喷涌而来,白祺安骂骂例例,“妈的,死崽子你又内射。”也不由自主抖嗦射出来。
事后沉喻路总是食髓知味,一下又一下亲蹭着白祺安脖颈,娇媚的脸颊缱绻出几分柔意,低呤在老婆唇里亲吻,“在来次,好不好,主人。”
白祺安两眼无光,生无可恋,“我说不来你会出来吗?”
“不会。”挺了挺。
“那你还问个屁,嘶,吗的慢点。”
“要把您给榨成榨菜,让您没精力粘花惹草,哼哼、啊~松……松点好爽啊啊啊……”
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像无数条巨龙喷吐着金色的瀑布。
白祺安准时8点张开双眼,沉喻路抱熊四肢环抱着白祺安,挣脱沉喻路双臂要起床,感受某处酸涩,腰也这么酸疼!!眯着眼危险看着沉喻路,困到不行眼睛都睁不开还在拖拉抱他腰肢的某人。
沉下脸沙哑又阴森森的嗓音:“松手!!"
迷迷糊糊的沉喻路感到威胁怯怯松开手,白祺安真是一分都不想待转身下床,踉跄走去洗手间。
沉喻路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老婆从洗手间出来就张开眼,就眯一会…一会,一眯就是大中午,刹那间!沉喻路猛间掀起被子,眼珠子滑溜的转慌忙在找什么。直到瞥见了靠在窗户坐在沙发的男人。安了心,“嘶”了一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腰肢被车碾过无数遍,双穴酸涩胀疼,虽然是上了药,又不是马上就恢复好,可这耽误沉喻路看老婆吗?哦不耽误,他早已用他那炙热饿死鬼投胎的眼神盯着他老婆,边伸出舌头舔了未愈合的嘴角回味老婆咋晚旖旎风光。温暖的阳光照在薄薄的白衫,只见男人闲散地仰着头阖目,指腹夹着已点燃的烟。纤长的长腿翘着二郎腿,丰满又翘的屁股被包裹在西装裤里,昨晚他可是摸了无数遍……。
白祺安感受到身后灼热要烫伤的目光,头不带回道:“醒了那就去地下室待着。”经过烟熏过的嗓子,压低了几个度的磁性声音,好听的勒。
咋夜的滋润而十分餍足的沉喻路,听到“地下室”殷红的脸颊褪成苍白,垂下眼眸,抱着心里侥幸试图讨价还价道:“主人,我好疼……”
“加倍。”
刺骨无情的话打得沉喻路手足无措,连忙滚带爬下了床,最后被被子扯住了脚,摔在床尾,有厚厚的毛毯撑住,没受什么伤,可沉喻路顾不上腰酸背痛踢开被子,快速爬向他的主人。双手环住白祺安右腿,眼泪汪汪道歉:“对不起,主人,小路错了。’
白祺安用翘起来的左腿,皮鞋抵起沉喻路的头,居高临下眺望着沉喻路,看着小人赤裸裸身躯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才慢悠悠开口,“胆子大了?毛也痒了是吗?沉喻路。"”说完放下二郎腿稍微弯下腰。
“啪”快速只听见响亮的声音,沉喻路被打得被迫移位倒地,左脸瞬间红肿,可见昨晚是留了力,捂着被打得红肿烫手的脸蛋,刘海垂盖过眼眸,牙齿咬着下唇,咽了口唾液后乖乖返回原位抬起头,把脸蛋往白祺安右手蹭,软绵柔声哄道:“没有~主人不要生气了,伤身体,打小路……就够了。”
白祺安右手抚上沉喻路被打得红肿的脸蛋,轻声说道:“疼吗?”
“不疼,主人还可以继续打。”沉喻路嘴上说着好听,但眼泪出卖了他,泪水倔强在眼框里循环迟迟未肯掉落。“嘶。”陡然大姆指指腹重重磨擦沉喻路嘴角,未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流出鲜红妖艳的鲜血。配上这幅精致妖娆的脸蛋让白祺安产生性欲凌虐此人的想法。
白祺安忍着在问一遍,“疼吗?”
沉喻路忐忑偷瞄着白祺安,男人俊脸却在阳光猛烈的照射下,刺得沉喻路流下生理泪水,十分模糊。
摇摇头:“不疼。”
白祺安这才舒展紧皱的眉头,“小路真乖。”说完从烟盒里重新拿出根烟,把烟塞进沉喻路唇里,亲自点燃。
“小路这样子真好看,不吸烟可惜了。”男人危险又遗憾的语气让沉喻路琢磨不透。接下来男人才吐出正题。
“小路这么乖,那现在,在烟熄灭之前,到达地下室,不然就是加倍。”沉喻路像条狗,哦不狗有毛他没有,沉喻路不会吸烟,还是雪茄又烈又辣更使得沉喻路不能接受,爬行时不小心还会吸进2口,呛得沉喻路眼眶上布满了汽雾,只能停下调整急促的呼吸。
佣人早已见惯不惯沉喻路裸体,丝毫未停顿手中的忙,路过都要和沉喻路问好,用白祺安话来说,无非就是耻辱他,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别想的有此没的。
难在于下楼梯啦,他在二楼地下室在底层,白祺安生气连护膝都不给他了,小气。沉喻路只好小心在小心下行,路过的佣人见白祺安跟在身后,谁敢看啊。
跟随在沉喻路身后的白祺安目睹了全部春风,下行不得已把屁股高高翘起,就连前晚被人肏得烂熟淫靡的双穴暴露出在空气中。
白祺安眼眸闪过一丝恶心,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皮鞋尖不轻不重踢了沉喻路屁股,“你这样子像极了娼妓,路过的男人你都不嫌恶心都得上前给他口2口。”沉喻路被踢的措不及防,还好前肢撑住
了,不然……看着还有十几阶梯咽了咽唾液,还未来得及撒娇发牢骚听到这伤人的话,他心顿时像被刀绞一样,撑住的手也不停在发抖。
张口却沙哑得不行“只给主人肏,只口主人的。”
白祺安嗤之以鼻:“别了吧,我还嫌恶心。”说完先一步不管愣呆在原地的沉喻路。
沉喻路抬眸只见那细肢的脚裸子,止到眼前消失,才惊觉回过神,紧跟在后,再次爬行,是僵硬的四肢,仿佛像个机器人,一左一右,在最终剩2个阶梯踉跄摔下,倒在楼角,白祺安不在身边看着,沉喻路哼都不想哼,蜷缩着身体,却瞥见雪茄还剩一点,艰难重新爬起身。
地下室黑不拉叽,沉踰路只能透着门口的光线下行,好不容易到了。
迎接沉喻路的是红绳捆索四肢,脖颈被一条粗糙又大条的草绳勒着,脚尖微微垫着,双手捆在背后。莹润丰满奶子被上下板子夹着。殷红的乳尖受到刺激跳出来渴望的求抚摸。
白祺安上前颇为熟练挑逗挖着乳尖,两指夹住往外拉,拉出一条线,就此放手,满意听到沉喻路痛苦的呻吟声。
白祺安拿起放在木桌上的铁夹,走向沉喻路,沉喻路害怕往后退,可被吊着的沉喻路又能逃哪去呢,铁夹夹住娇嫩的奶尖,微微拉扯,沉喻路身体紧跟着颤抖。
“嗬……”嗓子发出声。
白祺安俯下身,扫开未勃起的阴茎,撩开被阴唇保护死死的蒂珠,正在跟着他的主人呼吸跳动。白祺安轻轻吹了口气,上头沉喻路哭喊:“不…不要玩了,我会受不了……主人。”
白祺安见此放弃,把铁夹也夹上蒂珠。
“嗬啊……”刚夹上,小腿陡然剧烈抖动,沉喻路尖锐的牙齿死咬着下唇,不得已垫高脚趾,凸起漂亮的蝴蝶背,弓着妖娆苗条的细腰颤抖,最终仰起头,女穴喷出一股清水。
“呦,这样就能高潮,可见你身体多么淫贼。”男人戏谑的语气耻辱着沉喻路。
气喘吁吁的沉喻路,脸上泛起潮红,胸膛剧烈伏动,皮肤白里透着粉红,当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挑动娇媚的眼尾波光夺人心目地朝白祺安望来时,“我身体自然离不开主人。”一字一句的启唇,坦然,以最低贱娼妓摇晃最骚贱的身姿诱惑眼前的男人。
白祺安一顿,收起笑意,暗哑的嗓音克制着体内上涌的热潮,危险眯着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沉喻路。”
“主人难道不想要我吗~”他饱满红润的唇如怒放鲜艳欲滴的夺命玫瑰,最后尾音像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挠。侵略人的神经。
“希望你不要后悔,开始吧。”话音刚
落。
佣人便拉扯手中连着板夹的绳子。“啊、哈疼……好疼…”沉喻路疼的乱叫,丰满的大奶被板夹夹出多余乳肉溢出板外。
乳孔被铁夹堵住奶口,只能断断续续从缝隙里流出来,顺着人体流敞在地下,形成一道奶坑。
“乖。”见沉喻路使在疼的厉害,揽进怀里,撩开被汗淋湿的刘海,在额头上亲了一口哄道。
沉喻路趁机埋在白祺安怀里乱蹭,把白祺安乳头蹭得也受到刺激竖起,毫不客气张口隔着薄薄的白衫舔舐吮吸起来,白祺安许他这样放肆,但也逐渐呼吸粗重起来。
见乳肉无法在压,浮呈出青紫色,白祺安这才招手止住。佣人顿时像木头停住手中动作。
其中位佣人上前递过散鞭,白祺安接过后,甩了甩散鞭找找手感,后轻轻扫过沉喻路下体,沉喻路被扫后腿间隐隐发痒,想合拢双腿,白祺安见状打下花穴。这下好了,疼得沉喻路死死合上,娇弱的部位一下子变得通红,经过的部位都布上散鞭的痕迹。更何任还是脆弱娇滴的部位,白祺安也不说什么,就打得一下接一下,下手的力度一下比一下狠。
“呜呜呜对不起…不要在打了……我错了……”沉喻路被迫一边哽咽求饶一边缓慢张开大腿,强忍着腿肉鞭打要合拢的举动。
看着沉喻路哭的梨花带雨,白祺安陡然感觉心被割成小块。指腹擦走那些泪水。
“乖。”心疼亲吻沉喻路咬得出血的下唇。
一吻上,沉喻路狠不得把舌根也塞过来,
白祺安也纵容着他,任他进来,锈味又色情的吻,松开。
沉喻路马上又哭哭唧唧:“呜呜呜我乖,能不能不要打我了主人,嗝我好疼呜呜呜呜。”白祺安指腹又带有薄茧,擦着脸皮刺疼发红,可沉喻路还是要往白祺安怀里钻。白祺安轻拍他的肩膀。“那要听话,30下我们就换别的,好不好?嗯?”男人磁性声勾着沉喻路,沉喻路被嗯尾音勾得体内发热。
最后才吱一声“那那要轻点,知道嘛。”沉喻路嘟起嘴巴说道。
“好好好,那我开始了。”白祺安重新掌控手的力量。
嘴上说的好听。
下的手是轻,随后慢慢在加重力度,在第10下时板夹也跟着用力夹,“啊!!”沉喻路发出凄惨的惨叫声。白祺安仍不停手。
“嗬、嗷!!好、好疼……不要…了…”沉喻路求饶落在白祺安耳中只是催情的淫言浪语。
“不不……啊…不!!!”在白祺安急风骤雨般地扫打下,要达到高潮紧缩,最后剩5下,草绳被迫疯狂晃动,奶水猛然挣脱铁夹,争先汹涌往外喷射出乳白浓郁的奶水。传来争先汹涌往外喷射出乳白浓郁的奶水。随后“嘘嘘嘘”声,是沉喻路用花穴失禁了……浅黄色的尿液从大腿流下,在地上散发出热气。沉喻路脑子一片混乱,轻声呜咽仍在求饶。
白祺安眉头紧蹙看着地下那摊尿,回过神的沉喻路羞耻又害怕,垫起脚想要掩盖,因太着急几次打滑带动脖颈的草绳晃得不行,细腻的脖颈被勒出血丝,溢出的血珠穇进粗糙的草绳里。
白祺安最终无奈还是叹了口气,下鸽微微抬起,将沉喻路揽进怀里,为他轻轻拍拍后背。舒缓。
“还好吗?小路。”
男人变回温柔的声线,让沉喻路瞬间拥起勇气,委屈地瘪起嘴。
下鸽埋靠在男人肩膀上,“哼!”
白祺安轻笑:“那小路还是挺好喽。”
当木头人的佣人见机行事,利落、拖地的拖、擦身的擦、恢复现场。
随之抬起沉喻路的右脚拉伸直与头同肩,软柔筋韧的身体很容易就固定住,由于只剩只脚在地板上撑力,还是垫起的,跌跌撞撞把身攀靠在白祺安怀里。佣人把板夹绳绕绑在柱子上,随后低头排排走出地下室。
“我摸摸,是不是伤的厉害。”
假惺惺捏上鲜艳肥肿的乳头,沉喻路却因疼痛,敏感得直直在颤抖,嘴上喊着:“不要。”却很诚实把乳肉往白祺安手上蹭,白祺安碾了碾挖着乳孔的奶水,“哼……”沉喻路闷哼一声,随后软如泥烂在白祺安怀里。
渐渐手转移目标,越往下走,终来到被打得发肿的腿间,大掌抚摸着肿起的嫩肉。
“啊!啊好、好痒……”被散鞭打只会一层一层叠加痛意,却在伤处游走只会带来瘙痒。
手指来到阴唇,刚碰,白祺安“嘶”了一声,原来是沉喻路吸住了白祺安乳头,不疼,白祺安随沉喻路去,专注自己手下的触感。
摸着那两片紫红肥大的阴唇,都不需点力气,沉喻路便小腿抖动得厉害,淫水一股接一股,粘在手上,挑逗着蒂珠,肉眼可见阴茎调皮翘起,见状在沉喻路耳根轻笑,握住阴茎撸动,另个手探入花穴,刚进媚肉争先恐后迫不及待吮吸侵略者。
沉喻路又疼又爽,爽的是阴茎被老婆亲自撸,疼的是白祺安故意避开骚蕊,戳抽辟肉又带动被打得敏感的阴唇。
沉喻路哭哭啼啼“不可以嗬、这么呃……坏。”话音刚落,随忆就听到男人暗哑的嗓音带着笑意。
“那小路求我啊。”说完增加2根手指,花穴像无底洞吃入三根手指。
“求您、呃!!啊啊不…不行……啊嗬、太快…了!!”
刚说完就被准确找到骚点,三指对着沉喻路爽点就是一顿猛操,沉喻路顿时受不住,销魂要死的快感挛缩起来,骚肉翻涌绞紧,紧紧吸着,抽出花穴还在拼命挽留带出深红淫靡的媚肉,越是这样白祺安下手越重,另个手的大拇指指腹狠狠碾搓龟孔,不得不吐出更多淫液。这样子白祺安还不满意,用最尖的指甲抠孔头。
“疼!!哈……嗬、不要这…么用力……要到了……到…了。”陡然拨高声线,双目翻尽白眼,阴茎突射出股浓稠浊白的精液,体内疯狂绞死体内的手指,被情潮弄得神志不清。眼冒星星。
“嗯?小路,小路,这么舒服吗?”白祺安拍拍沉喻路让清醒过来。
“嗯?”还在高潮余韵的沉喻路,不得张开双眼,模糊看着眼前的男人。
由于白衫乳头位置被沉喻路舔吮湿了,吊灯暖黄色的光洒落在他脸上,深邃的五官添了几分柔和,又轻又薄又色隔着白衫凸出粉色乳头,加上白祺安生的十分精致俊美,本身就矜贵淡漠,就拿他居高临下轻瞟了他一眼,带有轻蔑视,沉喻路还是本能感受到心脏在这一刻漏掉一拍,像他这种阴沟里生出来蛆,很难不叫人想要将他拉下神坛,然后毁了他的矜贵,叫他满眼都是他,毁掉他的淡漠,叫他为我疯狂,和他一共堕落。沦落淫糜情欲幽幽深无见底地海里,永不出来!
白祺安当即觉得背后一凉,头皮发麻……就好像被毒蛇缠上了一样。
光想着白祺安淫贱发骚的模样,沉喻路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体内火热起。
但,在阴沟里生活的居然私地妄想着有人爱。妄想将高贵之人拉下神坛和他一起当阴沟里的蛆,真的可笑。再然,沉喻路不舍得。
经过反复起起落落,汗珠均匀布满在身上,两颗被夹成青紫糜烂的奶头,奶汁挂在奶头上要掉不掉,干透的乳汁在身体留下乳白的痕迹,白祺安被这晃动挂在奶头的奶汁失了神,垂下眼眸,没忍住低头舔吸奶头。
“在想什么?”抬头眼眸看沉喻路走神眼睛都不知道飘哪去了,牙齿下了力。
“啊~嗯唉……没没有。”被挑拨敏感处,奶头粗鲁被吸着,感受到乳汁源源不断出去,伴随着疼痛,低头只能看见蓬松黑色头发在耸动,不知不觉肉棒渐渐勃起。
白祺安等到就是这个,见肉棒再次挺立,放开奶头弃之而去。握着它,肉棒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不乖哦。”说完拿出一根粗细的尿道棒。
沉喻路看到曈孔放大,声音都在发抖:“不不要、疼。”他最讨厌这种不能射被堵着的任何尿道东西。
“忍着。”白祺安这时才认真看他的小路,人瘦这里可分量不少,跟他人肌肤一个色,不过膨胀起来前端透着粉,显得边边青筋也格外可爱,但是,前提不是上我,白祺安面无表情想着。借着粘稠透明液体的润滑把尿道棒插进狭窄的洞口。
“疼……”沉喻路的声音压抑到了极致:“好疼……”灯光照在在他头下,垂直的碎发在阴影下显得脸蛋惨白,连呼吸都放轻了,尿道棒插进去钝疼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祺安终于来了一句:“好了。”仿佛天籁之音。沉喻路这才张开朦胧的双眼。
看着沉喻路湿漉漉的大眼,嗤笑一声:“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沉喻路缓了好一会才回道:“……主人没有吗?”
白祺安挑了眉头,“听话点不就没事了?”
“……我听话。”沉喻路挂着泪珠点点头。
白祺安带着意味深长语气在沉喻路耳边说:“我当然知道小路听话,不过呢,脑子要用在聪明处,花瓶也要有花瓶的样子。是吗,小路。”
沉喻路孟然后退,下体扯到,疼到眼泪甩出两行液线,荡荡晃晃站不稳身体,可一对上白祺安视线,他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人心底的秘密洞穿。沉喻路不由屏住呼吸,心想,不可能……我明明处理这么干净,不可能!
白祺安这时悠悠来上几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没死?”
白祺安哽住了,破防斥道:“你是不是傻,他死了警察第1个来抓你。”带着惩罚沉喻路意味把尿道棒最后一点用指腹狠狠压碾进去。
“啊!”沉喻路惨叫一声,气喘吁吁说:“知、知道了。”
白祺安给出最后的忠告且带着讽刺出声:“你知道什么?要么,做就做干净一点,不然,你?还不值得白家去捞你。”
沉喻路脸上挂起苦笑,疼痛不停冒出汗珠,嘲讽自己:“我从来没想过您能捞我,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能承担。”
白祺安狭长的眸子扫视他每一个角落,“呵呵,希望如此。”
往女穴放了个胖胖的粉色小跳蛋,沉喻路看白祺安还要塞进一根手指把跳蛋顶到他紧闭的宫口,才满意抽出手指。
看着满手粘着淫液,擦在沉喻路脸上,见擦不干净,最后把手伸向自己嘴边,双目微眯,伸出腥红舌头一口一口舔着,幽暗黝黑的眼珠斜瞥沉喻路。
沉喻路呼吸粗重起来,看那腥红的舌尖来回舔着修长的手,而且还是粘着自己淫液。何德何能啊有这种情况!他简直不敢相信。眼睛不带眨死盯着白祺安。
白祺安看他那傻样,心情大好。不等沉喻路适应它,就直接调了三挡。沉喻路被跳蛋攻着宫口,回神被顶得翻搐,双腿剧烈抽动着,好似停不下来一般。沉喻路仰着身子,不断往前,想靠着白祺安。
“……慢点……啊啊疼……呜呜呜……它……它!!要进来了!!”
见沉喻路激动得,白祺安瞥见溢尿道针被顶出来点,“哎,这个可不能出来。”说着就把溢出来的尿道针又碾回去,用指腹死死压着。
“不……哈嗬……想射……想射呜呜呜……”被堵住不能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跳蛋似乎想跳进敏感的宫口,一直在撞,体内疯狂在痉挛,他被跳蛋肏得止不住呻吟,津液从嘴角流出来。
“……把它……把它拿出……去……嗬嗬它真的要进、进来了啊啊啊……”仰着头翻着无尽的白眼,身体却在迎合跳蛋,左右扭动磨蹭使得跳蛋往更深处顶,跳蛋不负众望挤进宫口,塞进半边头,强烈在里面震动,沉喻路又一次潮吹,剧烈收缩穴肉,跳蛋依然不留情在里边震动,再次迎来潮吹,龟孔传来强烈钝痛,沉喻路边疼边爽,头不停摇晃,因不能射精,胀的肉棒已经成了红紫,多次连续高潮使得脸上露出痛苦疲惫,身体却很诚实。好、好爽,沉喻路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
白祺安眯着狭长的眸子看尽了沉喻路媚态,见那肉棒真的快要不行,才按下停止按钮。沉喻路像快被玩坏的玩具,陡间四肢软了下来,全由绳子勒着,勒出刺眼的红痕在肉体上,眼睫上挂满泪珠,往外吐着舌头,头发凌乱。脸上泛满潮红,垂着头。靠近还能隐约听见,“爽、好好爽好爽呜呜。”身体一直颤栗不停。
“不要着急,还有更爽的。”白祺安安慰沉喻路。
“嗬……嗯嗯?”沉喻路恍惚缓了好一会回过神,含着旖媚的双眼疑惑抬起。
转眼白祺安脱掉西裤,祼着下体坐在远处的桌子上,立起左脚放在桌面上,还不忘看沉喻路一眼。
衫衣撩起,嫌麻烦用牙咬住,露出诱人的6块腹肌,修长的手指伸到小白,把已经半勃起小白给撸精神,借着前腺液捣鼓,指尖有时划到龟孔,这时白祺安会闷哼出声。
沉喻路的心跳乱了节奏,短暂的停顿后急速加速,他无法抵挡住对他的吸引力。
当他们的眼神交汇时,白祺安好像腻了,转移目标,手指伸向褶皱后穴,发现动作不太方便,于是把腿迈得更宽,借助前腺液顺利插进穴里,侵入者带给后穴又胀又涩,虽说被上过一次,现在还带有点肿,耐不住滋味食髓知味,不习惯这种感觉的他皱着眉头抽插。
一根手指进入地很艰难,慢慢增加两根手指,生疏插动,终于三根手指都进去了,他快速插动着,水声四溢“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沉喻路快疯了,他恨不得上去替代那只手,恨不得上去亲口舔弄,他老婆时不时瞥他一眼又低下头自慰,还有比他更过分的事吗?沉喻路细细的看着白祺安太阳穴忍耐血管爆出一条条筋的样子,腿肌诱人,让沉喻路感到无比激情兴奋。
“主人,把它拔掉,我来,我要……。”他声嘶力竭的喊叫着,湿哒哒的刘海碎发乱贴在他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猩红爆着血红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没有了以往的美感。
白祺安当没听见,依旧在玩着自己,戳到凸点时,电流刺得舒服吐出一口浊气,渐渐顺畅起来,抬头见沉喻路肉棒不得在胀了,肉棒红紫可怕吓人,料想在不给他解就差不多要废了。
白祺安嘴角一勾,放下腿,神情散漫慵懒带有丝丝风情走来,“你要什么?”
“我要……我要主人。”他的嗓音早以沙哑。
“别急,这就给你。”白祺安翘起腿,勾着沉喻路的腰,把手勒在沉喻路脖颈,就着面对面,吃进去,第一步就被硕大的龟头卡住。
陡如其来的重量,沉喻路吃疼早已闭上双眼,由于疼痛加层,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冒出来,滴下来,紧张的手指甲深深嵌进皮肤。
白祺安也疼,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眉头死蹙能夹死一只蚊子了,咬着口腔嫩肉,缓慢的往下坐。
沉喻路像一条跳上岸濒死的鱼一样张大嘴抽气喘息,他迟迟缓不过来,每次动,沉喻路就疼得呻吟,嘴巴无力张开:“轻……轻点……”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白祺安咬牙切齿说道。不爽,一鼓作气狠坐下。
全部进去同时两人哼出声。白祺安是疼的,而沉喻路又疼又爽,还不忘担心白祺安,“怎么样了,有没有出血,让我看看。”
白祺安疼得差点失去面部控制,身体微微颤抖,嘴硬未料刚开口痛出声,“嘶,好的很,你担心你自己吧。”说完挺身尝试插动。
太涨了,白祺安真不知自己也能天赋异禀吃进去还不见血,觉得下面要坏掉了,要麻掉了,甬道被硕大的龟头顶开,褶皱都被抚平,抽出带动艳红的嫩肉。
穴里紧致夹得沉喻路爽迷了眼,全身的血液沸腾着涌向那里,嘶吼着寻求解脱。尿道棒防是溢出一点,都被壁肉无情碾回,甚至这样痛苦,沉喻路纤细软塌塌的腰肢也只剩下交媾的野兽行为。
不上不下,一条腿行动极其不便。只能小幅度游抽,由草绳带动,为此荡得不行,还在适应期的白祺安死蹙着眉头,龟头乱撞偶尔撞到凸点,被这股电流刺得软了四肢,脸颊也泛起薄红。
沉喻路忘了疼,痴迷望着这一幕,觉得白祺安的脸是上帝精雕细刻出来。想从高挺的鼻尖亲到红润的嘴唇,汗珠滴落下来,喉咙发痒,心想,想舔,想吮吸主人身上所有汗水,也如实说出:“主人能放我下来吗?我想舔舔主人。”
“你话好多。”白祺安脸上充满不耐烦,眸子张开还带有丝痛苦。
“……”沉喻路失望的眼神浮现,也知道身为受方的痛苦,不好好扩张是很疼的事,嘴里还在念叨:“主人看起来好痛苦,放小路下来,小路伺候主人。”
“……不,你顾好你自己。”语音刚落白祺安拿出遥控。
沉喻路瞄了一眼,觉得这白色的遥控好熟悉,似曾相识。想起来时就见白祺安毫不犹豫,果断按下。
跳蛋又重新在娇嫩宫口干活,软肉在疯狂痉挛,膀胱陡来的尿意让沉喻路直惊呼出声:“要……要尿……要尿了……不行……主人关啊……关、掉……”
“忍着。”淡淡的语气说出。
“……忍……忍不住。”沉喻路被欺负得哭泣摇头。
快感层层叠加,在又一次跳蛋狠狠碾过嫩肉,沉喻路浪吟出声,花穴不断从里喷溅出大股汁液,白祺安也在摆动腰胯,每击一下沉喻路就疼得流出眼泪,尿道棒支撑肉棒萎又萎不掉,心里也在为老婆主动燃烧激情,使得肉棒胀得沉喻路无比恐惧,他觉得自己快要爆了。
每次龟头撞到凸点,酥酥麻麻的瘙痒让白祺安吃到味忍不住自己起伏身子,动作越来越大,沉喻路呻吟也越来越大声。
持续强烈的震动,止到跳蛋完完全全挤进了宫口,沉喻路刹时嗓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啊啊啊……出……出来了……啊……”直冲云霄。最终花穴失禁染得两人声下一片狼藉,湿热的尿液烫得白祺安大腿勉为其难泄了出来,喘了好一会才伸直腰,把体内已经无法形容的肉棒拔出来,“啵”一声脱离被肏得糜红的穴肉。
伸手拔出尿道棒,沉喻路身子抽搐了一下,随即破音惨叫起来,见射出来稀疏白浊带血的精液,抽搐着身体就这样陆陆续续射了5分钟,腿根哆哆嗦嗦的颤个不停。
白祺安微笑,歪着头看了眼沉喻路,用手指挑起蔫了吧唧的肉棒:“你说,这个还会好用吗?”
这是第几天了……沉喻路迷糊想着。
除了医生踏入之外,白祺安就不见人影,只留自己赤裸着身体,还有一位调教师。
像是被常年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的少年。配合着手腕上分明粗绳轮廓,呈现出病态苍白的美。
又带着满身淫液。垂在半空中3个小时,双腿有时会跪在冰冷刺骨的石板长跪8个小时不起,有时被迫仰着头吞吐假阳具4小时,舌头麻痹无知觉,止到结束,头无力垂下。
他已神志昏沉,精疲力竭,呼吸急促而微弱,已经不知多少次被折磨成这副模样了。
光线从上面透射进来,沉喻路艰难抬起头,眯着眼看来着何人。却被刺眼光线流出斑驳的泪痕。
见是喻安,于是他失望垂下头闭上眼。
“哎不是吧,真的有这么失望见到我吗?”
喻安脸上夸张露出不符合气质的笑脸。说着说着视线落到沉喻路胯处。
沉喻路又不是死人,自然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
张开恼火的眼眸子,咬牙切齿道。“在看什么呢,安哥。”
“呵呵,被发现了呢。”喻安摸着鼻子,尴尬笑了笑,往下说,“不会……真的……不行了?”那天的事他知道不少,一脸天真表情问道。
“……”
沉喻路不想和喻安废话,阖上了目。
喻安也感觉问题有点冒犯,尴尬安慰道:“没事,还可以治……”
还没说完就被沉喻路打断。
“还能用。”
喻安一听,马上附带诚意的笑容:“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小喻。”
“嗯……是啊”沉喻路脸上露出苦笑掩盖苦涩。
“老、主人呢。”
“老板在国外赌博呢,不过有件事需要你……”喻安脸上出现为难,欲言又止看着沉喻路不知如何开口。
沉喻路看出了喻安为难,叹了一口气。
“没事,安哥你说吧。”
“是这样子,老板接了新的项目,投资方愿意出1800万,有条件,你出场陪2天,老板答应了。接下来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几天。”
沉喻路听完眼晴都不想张开。
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几下,才张开那沙哑的嗓子:“原来我也可以值得这么多钱,知道了。”
之后任由喻安把自己放下来。
沉喻路双脚落到地板,腿软无力,快跪倒在地,喻安眼疾手快把他揽入怀里,感受到他有些单薄的身体不停的在发抖。叹了口气。真是作稔。
沉喻路被送到清良宇某栋别墅,喻安在临走前说了一句话。
“我会准时来接你。”
这句话一直荡漾沉喻路心神,恍惚间喻安模样转变成了白祺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