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沉喻路依旧还是被玩哭的一篇
白祺安眉头紧蹙看着地下那摊尿,回过神的沉喻路羞耻又害怕,垫起脚想要掩盖,因太着急几次打滑带动脖颈的草绳晃得不行,细腻的脖颈被勒出血丝,溢出的血珠穇进粗糙的草绳里。
白祺安最终无奈还是叹了口气,下鸽微微抬起,将沉喻路揽进怀里,为他轻轻拍拍后背。舒缓。
“还好吗?小路。”
男人变回温柔的声线,让沉喻路瞬间拥起勇气,委屈地瘪起嘴。
下鸽埋靠在男人肩膀上,“哼!”
白祺安轻笑:“那小路还是挺好喽。”
当木头人的佣人见机行事,利落、拖地的拖、擦身的擦、恢复现场。
随之抬起沉喻路的右脚拉伸直与头同肩,软柔筋韧的身体很容易就固定住,由于只剩只脚在地板上撑力,还是垫起的,跌跌撞撞把身攀靠在白祺安怀里。佣人把板夹绳绕绑在柱子上,随后低头排排走出地下室。
“我摸摸,是不是伤的厉害。”
假惺惺捏上鲜艳肥肿的乳头,沉喻路却因疼痛,敏感得直直在颤抖,嘴上喊着:“不要。”却很诚实把乳肉往白祺安手上蹭,白祺安碾了碾挖着乳孔的奶水,“哼……”沉喻路闷哼一声,随后软如泥烂在白祺安怀里。
渐渐手转移目标,越往下走,终来到被打得发肿的腿间,大掌抚摸着肿起的嫩肉。
“啊!啊好、好痒……”被散鞭打只会一层一层叠加痛意,却在伤处游走只会带来瘙痒。
手指来到阴唇,刚碰,白祺安“嘶”了一声,原来是沉喻路吸住了白祺安乳头,不疼,白祺安随沉喻路去,专注自己手下的触感。
摸着那两片紫红肥大的阴唇,都不需点力气,沉喻路便小腿抖动得厉害,淫水一股接一股,粘在手上,挑逗着蒂珠,肉眼可见阴茎调皮翘起,见状在沉喻路耳根轻笑,握住阴茎撸动,另个手探入花穴,刚进媚肉争先恐后迫不及待吮吸侵略者。
沉喻路又疼又爽,爽的是阴茎被老婆亲自撸,疼的是白祺安故意避开骚蕊,戳抽辟肉又带动被打得敏感的阴唇。
沉喻路哭哭啼啼“不可以嗬、这么呃……坏。”话音刚落,随忆就听到男人暗哑的嗓音带着笑意。
“那小路求我啊。”说完增加2根手指,花穴像无底洞吃入三根手指。
“求您、呃!!啊啊不…不行……啊嗬、太快…了!!”
刚说完就被准确找到骚点,三指对着沉喻路爽点就是一顿猛操,沉喻路顿时受不住,销魂要死的快感挛缩起来,骚肉翻涌绞紧,紧紧吸着,抽出花穴还在拼命挽留带出深红淫靡的媚肉,越是这样白祺安下手越重,另个手的大拇指指腹狠狠碾搓龟孔,不得不吐出更多淫液。这样子白祺安还不满意,用最尖的指甲抠孔头。
“疼!!哈……嗬、不要这…么用力……要到了……到…了。”陡然拨高声线,双目翻尽白眼,阴茎突射出股浓稠浊白的精液,体内疯狂绞死体内的手指,被情潮弄得神志不清。眼冒星星。
“嗯?小路,小路,这么舒服吗?”白祺安拍拍沉喻路让清醒过来。
“嗯?”还在高潮余韵的沉喻路,不得张开双眼,模糊看着眼前的男人。
由于白衫乳头位置被沉喻路舔吮湿了,吊灯暖黄色的光洒落在他脸上,深邃的五官添了几分柔和,又轻又薄又色隔着白衫凸出粉色乳头,加上白祺安生的十分精致俊美,本身就矜贵淡漠,就拿他居高临下轻瞟了他一眼,带有轻蔑视,沉喻路还是本能感受到心脏在这一刻漏掉一拍,像他这种阴沟里生出来蛆,很难不叫人想要将他拉下神坛,然后毁了他的矜贵,叫他满眼都是他,毁掉他的淡漠,叫他为我疯狂,和他一共堕落。沦落淫糜情欲幽幽深无见底地海里,永不出来!
白祺安当即觉得背后一凉,头皮发麻……就好像被毒蛇缠上了一样。
光想着白祺安淫贱发骚的模样,沉喻路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体内火热起。
但,在阴沟里生活的居然私地妄想着有人爱。妄想将高贵之人拉下神坛和他一起当阴沟里的蛆,真的可笑。再然,沉喻路不舍得。
经过反复起起落落,汗珠均匀布满在身上,两颗被夹成青紫糜烂的奶头,奶汁挂在奶头上要掉不掉,干透的乳汁在身体留下乳白的痕迹,白祺安被这晃动挂在奶头的奶汁失了神,垂下眼眸,没忍住低头舔吸奶头。
“在想什么?”抬头眼眸看沉喻路走神眼睛都不知道飘哪去了,牙齿下了力。
“啊~嗯唉……没没有。”被挑拨敏感处,奶头粗鲁被吸着,感受到乳汁源源不断出去,伴随着疼痛,低头只能看见蓬松黑色头发在耸动,不知不觉肉棒渐渐勃起。
白祺安等到就是这个,见肉棒再次挺立,放开奶头弃之而去。握着它,肉棒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不乖哦。”说完拿出一根粗细的尿道棒。
沉喻路看到曈孔放大,声音都在发抖:“不不要、疼。”他最讨厌这种不能射被堵着的任何尿道东西。
“忍着。”白祺安这时才认真看他的小路,人瘦这里可分量不少,跟他人肌肤一个色,不过膨胀起来前端透着粉,显得边边青筋也格外可爱,但是,前提不是上我,白祺安面无表情想着。借着粘稠透明液体的润滑把尿道棒插进狭窄的洞口。
“疼……”沉喻路的声音压抑到了极致:“好疼……”灯光照在在他头下,垂直的碎发在阴影下显得脸蛋惨白,连呼吸都放轻了,尿道棒插进去钝疼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祺安终于来了一句:“好了。”仿佛天籁之音。沉喻路这才张开朦胧的双眼。
看着沉喻路湿漉漉的大眼,嗤笑一声:“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沉喻路缓了好一会才回道:“……主人没有吗?”
白祺安挑了眉头,“听话点不就没事了?”
“……我听话。”沉喻路挂着泪珠点点头。
白祺安带着意味深长语气在沉喻路耳边说:“我当然知道小路听话,不过呢,脑子要用在聪明处,花瓶也要有花瓶的样子。是吗,小路。”
沉喻路孟然后退,下体扯到,疼到眼泪甩出两行液线,荡荡晃晃站不稳身体,可一对上白祺安视线,他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人心底的秘密洞穿。沉喻路不由屏住呼吸,心想,不可能……我明明处理这么干净,不可能!
白祺安这时悠悠来上几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没死?”
白祺安哽住了,破防斥道:“你是不是傻,他死了警察第1个来抓你。”带着惩罚沉喻路意味把尿道棒最后一点用指腹狠狠压碾进去。
“啊!”沉喻路惨叫一声,气喘吁吁说:“知、知道了。”
白祺安给出最后的忠告且带着讽刺出声:“你知道什么?要么,做就做干净一点,不然,你?还不值得白家去捞你。”
沉喻路脸上挂起苦笑,疼痛不停冒出汗珠,嘲讽自己:“我从来没想过您能捞我,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能承担。”
白祺安狭长的眸子扫视他每一个角落,“呵呵,希望如此。”
往女穴放了个胖胖的粉色小跳蛋,沉喻路看白祺安还要塞进一根手指把跳蛋顶到他紧闭的宫口,才满意抽出手指。
看着满手粘着淫液,擦在沉喻路脸上,见擦不干净,最后把手伸向自己嘴边,双目微眯,伸出腥红舌头一口一口舔着,幽暗黝黑的眼珠斜瞥沉喻路。
沉喻路呼吸粗重起来,看那腥红的舌尖来回舔着修长的手,而且还是粘着自己淫液。何德何能啊有这种情况!他简直不敢相信。眼睛不带眨死盯着白祺安。
白祺安看他那傻样,心情大好。不等沉喻路适应它,就直接调了三挡。沉喻路被跳蛋攻着宫口,回神被顶得翻搐,双腿剧烈抽动着,好似停不下来一般。沉喻路仰着身子,不断往前,想靠着白祺安。
“……慢点……啊啊疼……呜呜呜……它……它!!要进来了!!”
见沉喻路激动得,白祺安瞥见溢尿道针被顶出来点,“哎,这个可不能出来。”说着就把溢出来的尿道针又碾回去,用指腹死死压着。
“不……哈嗬……想射……想射呜呜呜……”被堵住不能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跳蛋似乎想跳进敏感的宫口,一直在撞,体内疯狂在痉挛,他被跳蛋肏得止不住呻吟,津液从嘴角流出来。
“……把它……把它拿出……去……嗬嗬它真的要进、进来了啊啊啊……”仰着头翻着无尽的白眼,身体却在迎合跳蛋,左右扭动磨蹭使得跳蛋往更深处顶,跳蛋不负众望挤进宫口,塞进半边头,强烈在里面震动,沉喻路又一次潮吹,剧烈收缩穴肉,跳蛋依然不留情在里边震动,再次迎来潮吹,龟孔传来强烈钝痛,沉喻路边疼边爽,头不停摇晃,因不能射精,胀的肉棒已经成了红紫,多次连续高潮使得脸上露出痛苦疲惫,身体却很诚实。好、好爽,沉喻路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
白祺安眯着狭长的眸子看尽了沉喻路媚态,见那肉棒真的快要不行,才按下停止按钮。沉喻路像快被玩坏的玩具,陡间四肢软了下来,全由绳子勒着,勒出刺眼的红痕在肉体上,眼睫上挂满泪珠,往外吐着舌头,头发凌乱。脸上泛满潮红,垂着头。靠近还能隐约听见,“爽、好好爽好爽呜呜。”身体一直颤栗不停。
“不要着急,还有更爽的。”白祺安安慰沉喻路。
“嗬……嗯嗯?”沉喻路恍惚缓了好一会回过神,含着旖媚的双眼疑惑抬起。
转眼白祺安脱掉西裤,祼着下体坐在远处的桌子上,立起左脚放在桌面上,还不忘看沉喻路一眼。
衫衣撩起,嫌麻烦用牙咬住,露出诱人的6块腹肌,修长的手指伸到小白,把已经半勃起小白给撸精神,借着前腺液捣鼓,指尖有时划到龟孔,这时白祺安会闷哼出声。
沉喻路的心跳乱了节奏,短暂的停顿后急速加速,他无法抵挡住对他的吸引力。
当他们的眼神交汇时,白祺安好像腻了,转移目标,手指伸向褶皱后穴,发现动作不太方便,于是把腿迈得更宽,借助前腺液顺利插进穴里,侵入者带给后穴又胀又涩,虽说被上过一次,现在还带有点肿,耐不住滋味食髓知味,不习惯这种感觉的他皱着眉头抽插。
一根手指进入地很艰难,慢慢增加两根手指,生疏插动,终于三根手指都进去了,他快速插动着,水声四溢“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沉喻路快疯了,他恨不得上去替代那只手,恨不得上去亲口舔弄,他老婆时不时瞥他一眼又低下头自慰,还有比他更过分的事吗?沉喻路细细的看着白祺安太阳穴忍耐血管爆出一条条筋的样子,腿肌诱人,让沉喻路感到无比激情兴奋。
“主人,把它拔掉,我来,我要……。”他声嘶力竭的喊叫着,湿哒哒的刘海碎发乱贴在他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猩红爆着血红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没有了以往的美感。
白祺安当没听见,依旧在玩着自己,戳到凸点时,电流刺得舒服吐出一口浊气,渐渐顺畅起来,抬头见沉喻路肉棒不得在胀了,肉棒红紫可怕吓人,料想在不给他解就差不多要废了。
白祺安嘴角一勾,放下腿,神情散漫慵懒带有丝丝风情走来,“你要什么?”
“我要……我要主人。”他的嗓音早以沙哑。
“别急,这就给你。”白祺安翘起腿,勾着沉喻路的腰,把手勒在沉喻路脖颈,就着面对面,吃进去,第一步就被硕大的龟头卡住。
陡如其来的重量,沉喻路吃疼早已闭上双眼,由于疼痛加层,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冒出来,滴下来,紧张的手指甲深深嵌进皮肤。
白祺安也疼,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眉头死蹙能夹死一只蚊子了,咬着口腔嫩肉,缓慢的往下坐。
沉喻路像一条跳上岸濒死的鱼一样张大嘴抽气喘息,他迟迟缓不过来,每次动,沉喻路就疼得呻吟,嘴巴无力张开:“轻……轻点……”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白祺安咬牙切齿说道。不爽,一鼓作气狠坐下。
全部进去同时两人哼出声。白祺安是疼的,而沉喻路又疼又爽,还不忘担心白祺安,“怎么样了,有没有出血,让我看看。”
白祺安疼得差点失去面部控制,身体微微颤抖,嘴硬未料刚开口痛出声,“嘶,好的很,你担心你自己吧。”说完挺身尝试插动。
太涨了,白祺安真不知自己也能天赋异禀吃进去还不见血,觉得下面要坏掉了,要麻掉了,甬道被硕大的龟头顶开,褶皱都被抚平,抽出带动艳红的嫩肉。
穴里紧致夹得沉喻路爽迷了眼,全身的血液沸腾着涌向那里,嘶吼着寻求解脱。尿道棒防是溢出一点,都被壁肉无情碾回,甚至这样痛苦,沉喻路纤细软塌塌的腰肢也只剩下交媾的野兽行为。
不上不下,一条腿行动极其不便。只能小幅度游抽,由草绳带动,为此荡得不行,还在适应期的白祺安死蹙着眉头,龟头乱撞偶尔撞到凸点,被这股电流刺得软了四肢,脸颊也泛起薄红。
沉喻路忘了疼,痴迷望着这一幕,觉得白祺安的脸是上帝精雕细刻出来。想从高挺的鼻尖亲到红润的嘴唇,汗珠滴落下来,喉咙发痒,心想,想舔,想吮吸主人身上所有汗水,也如实说出:“主人能放我下来吗?我想舔舔主人。”
“你话好多。”白祺安脸上充满不耐烦,眸子张开还带有丝痛苦。
“……”沉喻路失望的眼神浮现,也知道身为受方的痛苦,不好好扩张是很疼的事,嘴里还在念叨:“主人看起来好痛苦,放小路下来,小路伺候主人。”
“……不,你顾好你自己。”语音刚落白祺安拿出遥控。
沉喻路瞄了一眼,觉得这白色的遥控好熟悉,似曾相识。想起来时就见白祺安毫不犹豫,果断按下。
跳蛋又重新在娇嫩宫口干活,软肉在疯狂痉挛,膀胱陡来的尿意让沉喻路直惊呼出声:“要……要尿……要尿了……不行……主人关啊……关、掉……”
“忍着。”淡淡的语气说出。
“……忍……忍不住。”沉喻路被欺负得哭泣摇头。
快感层层叠加,在又一次跳蛋狠狠碾过嫩肉,沉喻路浪吟出声,花穴不断从里喷溅出大股汁液,白祺安也在摆动腰胯,每击一下沉喻路就疼得流出眼泪,尿道棒支撑肉棒萎又萎不掉,心里也在为老婆主动燃烧激情,使得肉棒胀得沉喻路无比恐惧,他觉得自己快要爆了。
每次龟头撞到凸点,酥酥麻麻的瘙痒让白祺安吃到味忍不住自己起伏身子,动作越来越大,沉喻路呻吟也越来越大声。
持续强烈的震动,止到跳蛋完完全全挤进了宫口,沉喻路刹时嗓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啊啊啊……出……出来了……啊……”直冲云霄。最终花穴失禁染得两人声下一片狼藉,湿热的尿液烫得白祺安大腿勉为其难泄了出来,喘了好一会才伸直腰,把体内已经无法形容的肉棒拔出来,“啵”一声脱离被肏得糜红的穴肉。
伸手拔出尿道棒,沉喻路身子抽搐了一下,随即破音惨叫起来,见射出来稀疏白浊带血的精液,抽搐着身体就这样陆陆续续射了5分钟,腿根哆哆嗦嗦的颤个不停。
白祺安微笑,歪着头看了眼沉喻路,用手指挑起蔫了吧唧的肉棒:“你说,这个还会好用吗?”
这是第几天了……沉喻路迷糊想着。
除了医生踏入之外,白祺安就不见人影,只留自己赤裸着身体,还有一位调教师。
像是被常年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的少年。配合着手腕上分明粗绳轮廓,呈现出病态苍白的美。
又带着满身淫液。垂在半空中3个小时,双腿有时会跪在冰冷刺骨的石板长跪8个小时不起,有时被迫仰着头吞吐假阳具4小时,舌头麻痹无知觉,止到结束,头无力垂下。
他已神志昏沉,精疲力竭,呼吸急促而微弱,已经不知多少次被折磨成这副模样了。
光线从上面透射进来,沉喻路艰难抬起头,眯着眼看来着何人。却被刺眼光线流出斑驳的泪痕。
见是喻安,于是他失望垂下头闭上眼。
“哎不是吧,真的有这么失望见到我吗?”
喻安脸上夸张露出不符合气质的笑脸。说着说着视线落到沉喻路胯处。
沉喻路又不是死人,自然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
张开恼火的眼眸子,咬牙切齿道。“在看什么呢,安哥。”
“呵呵,被发现了呢。”喻安摸着鼻子,尴尬笑了笑,往下说,“不会……真的……不行了?”那天的事他知道不少,一脸天真表情问道。
“……”
沉喻路不想和喻安废话,阖上了目。
喻安也感觉问题有点冒犯,尴尬安慰道:“没事,还可以治……”
还没说完就被沉喻路打断。
“还能用。”
喻安一听,马上附带诚意的笑容:“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小喻。”
“嗯……是啊”沉喻路脸上露出苦笑掩盖苦涩。
“老、主人呢。”
“老板在国外赌博呢,不过有件事需要你……”喻安脸上出现为难,欲言又止看着沉喻路不知如何开口。
沉喻路看出了喻安为难,叹了一口气。
“没事,安哥你说吧。”
“是这样子,老板接了新的项目,投资方愿意出1800万,有条件,你出场陪2天,老板答应了。接下来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几天。”
沉喻路听完眼晴都不想张开。
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几下,才张开那沙哑的嗓子:“原来我也可以值得这么多钱,知道了。”
之后任由喻安把自己放下来。
沉喻路双脚落到地板,腿软无力,快跪倒在地,喻安眼疾手快把他揽入怀里,感受到他有些单薄的身体不停的在发抖。叹了口气。真是作稔。
沉喻路被送到清良宇某栋别墅,喻安在临走前说了一句话。
“我会准时来接你。”
这句话一直荡漾沉喻路心神,恍惚间喻安模样转变成了白祺安模样。
“我会准时来接你。”
他会来接我回家…他会来接我回家的…
夜晚的冷风吹过他的发捎。
气氛突被悦厚声音打破现状。
“在看什么,小婊子。”
沉喻路随着声音来源转头。
男人身材挺拔魁梧,靠在门板上,古铜色的肌肤在夜晚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古柔光,揣着手用他自身强大的气场不容置喙地压迫着周围的一切。
1米96身高犹如一尊希腊雕像让人望而却步。那贲实蓬勃的肌肉被浴袍紧紧包裹,在光与暗的交错中,完美展现了男人的狂野性感,特别是那隆起的胸肌,两颗豆大的乳首微微凸起,伴随着每一次呼吸而高低起伏,更是增添了男性浓厚荷尔蒙。
在灯光闪烁下沉喻路睫毛浓密又黑的根根分明,眼眸如幽静的湖水,并未随着男人出现而晃动半分。
见沉喻路不鸟他,清良宇切了一声,快步上前将人揽进怀里,把头埋进沉喻路脖颈嗅着他的体香。
“最终不还是落到我的手里了,小婊子。”
这都秋天了,外面又不冷,他身体怎么这么冰。想着边将人抱进屋里。
“是呀,清总,好久不见。”
他唇边泛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得妖治摄人,间笑着笑着富有媚性的声音魔魅般轻柔地扫过他的耳畔。
“清总,你要怎么嗯……惩罚我呢。清总~”最后尾音拉长往上翘,勾得人心挠挠。
“你今晚好香,特意为我打扮的?”
“嗯……”沉喻路勾着唇别有深意眼神的斜视着他,“毕竟讨好投资方不是应该的吗。”
勾着他却淡淡的说出事实。
清良宇陡然有点烦恼他无所畏事这幅态度,捏起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
这时沉喻路才发现清良宇也有一对好看的双眸。
两目焰焰冒着火如同公老虎被人打了屁股。
清良宇嘴唇欲动,吐字清晰:“那好,把衣服脱光。”说着峰眉往上翘起,眼神意示高桌那边,“看到左边的桌子没?脱完在我面前爬过去躺在上面。”
沉喻路被养有点娇气,细皮嫩肉,男人的粗鲁使他吃不消,眼眶泛红,抬起纤细手臂摸着捏疼他脸的男人的手。
嚅叽叽声音才慢慢传来。
“不要,地板冷。”
清良宇哼笑了声,有意逗趣道:“那晚你可是扭着猫步抖着奶过去,怎么,现在变得娇气?”
沉喻路低着头不回答,清良宇只能看见他漆黑头顶。
他便大发慈悲道:“求我,我就抱你过来。”
刚说完。
沉喻路抬起头仰望男人。在柔光下,泪痣托衬人更加妩媚。手指缠上男人的脖颈,他在客厅下肆无忌惮,纤细笔直的腿分开勾住男人的腰,嘴唇慢慢靠近男人。
男人的呼吸逐渐加重,他索然无味吻上去,雪白饱满的胸口蹭着他柔软的浴袍。
“唔。”
男人反应过来强势夺走他的主动权,贪婪地搜取着周围属于他的气息。
整个舌头塞进他的口腔,互相交缠,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手掌死死摁着沉喻路的头,不能容忍他有一步后退。
是亲吻,是交缠,也是雄性争斗的碰撞与征服。
唇被嗑肿红得要滴出水来了,嫩红的舌苔,咽不下去的津水顺着两人相连间隙滴落到下巴。
被亲得迷离的他不得已吐出一小节猩红的舌尖在外。整个人都是妩媚动情的模样。
两人到达高桌时,沉喻路身上被扒得已无件衣服。
把他抱放在高台上,让他躺着把头伸出桌边。
沉喻路也一一照做。
清良宇这才有时间欣赏起尤物。
这些天的静养无法清除过狠的性虐,身上还残留少许痕迹。奶头由于虐的太狠,现在还是颤颤巍巍竖着,往外翻的肉蚌无法保护立出表面的蒂珠。
清良宇带着厚茧的指腹触碰表面的蒂珠,能感受到美人身体微微颤抖。阴道不断吐出黏腻腥甜的淫液。
毫不夸张来说,清良宇脱掉浴袍,男人荷尔蒙爆发,肌肉夸张涨起,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全身充满爆炸性的肌肉,在此古铜色肌肤显得沉喻路无比娇弱。
熊般健硕的体格自然有驼玩意,清良宇的整根阴茎弹出来打在沉喻路脸上。还不小声。
完全脖起比婴儿手臂还大,至少有28长,冠头巨大硬挺,柱身充血粗硬紫红,四周缭绕着骇人的凸起青筋,沉甸甸囊袋鼓起像个鸡蛋,马眼处还不断分泌出透明腺液,多久未开荤现散发出浓厚腥味,顶在沉喻路鼻间,充满了腥膻味。
沉喻路呆若木鸡,咽了咽口水,薄唇张开,试图含进去。
清良宇出声阻止道:“舔舔就行,这张小嘴先留着。”
沉喻路听着也只好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舔龟头。
“呃……”
清良宇发出沉重的情欲喘声。
“妈的受不了了。”说完擒抓起沉喻路头亲下去。自己也随之趴到高台上。
调整沉喻路的躺姿,把人反过来,拍了拍沉喻路挺翘而紧致的屁股,把腿掰成一字线。
鲜红淫靡的肉唇无处可逃,花蕊微微外翻,在高台上衬托肌肤显得格外淫秽。
他伸手来到了会阴处的花穴。
“你家主人又让你伺候谁了,这里都被肏翻了。”
他捻起一瓣肉唇揉捏随意拉扯,许是太过用力,沉喻路轻哼了声,鼻息间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要干就干,废话这么多干吗?”
“行行行,说不得你家主人,毕竟还要看狗不是?”
清良宇也是含着金勺子出生,别人不说,在他这倒好,处处吃羹。
没有任何扩充,那根屌就这样粗暴地插进了他的花穴里,不仅如此,毫无怜惜之意,不管他痛与否一味往前捅。
沉喻路湿润又红艳的唇顿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啊……”
花穴高强度撑开,撑的花穴口发白,龟头强烈充足侵入阴道,一寸寸埋进紧致的肉道。
“不……行……太大了啊……”疼得沉喻路使劲扒着桌面往前倾。
男人抓着沉喻路大腿肉把人拉回。
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如同野兽般粗重说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沉喻路疼得呼吸减弱,他此刻觉得身体分成了两半。
蔫蔫哭着喊:“疼……”
龟头经过凸点处,强烈的刺激让沉喻路挺直了腰吟叫出声,小腿间的肉却不停跳动。
清良宇被夹得急喘与痛,见沉喻路如此激动,便也明白,对着那个点磨挲。
清良宇这样子都不用特意肏沉喻路,他就已经在半路中高潮了。
男人趁着沉喻路放松挺腰向上猛顶,紧窒的快感让两人都情不自禁同时呻吟。
“真紧。”清良宇喘着粗声。
等沉喻路完全适应后,一抽一插频率渐加快。
“啊啊……慢慢点……”
每一次的抽动都带来极致的快感,大腿诚实揽到清良宇峰腰上。
“我可是专门为你留的。”清良宇说完狠狠顶到嫩壁。
小穴一阵夹缩而差点一泄如。全身的肌肉都纠结成一块状,坚硬如石头般。狠狠在沉喻路身体里顶弄。
“嗬……”
肉棒捅进深处,毫不留情地碾压敏感的凸点,强烈的快感不断如滔天巨浪席卷而来,引得沉喻路低喘不断,次次抽插给折腾得支离破碎。
“嗯……”沉喻路被操得翻起白眼,仿佛整架胯骨都要撞裂掉。他乱攥住清良宇结实的大臂,急促的呼吸仰着头,体内痉挛缩着滚烫的肉棒。
“嗬……慢点……”
男人不听他的话,死命撞击宫颈,在宫颈松口前又滑走顶入深处,频繁来回,使沉喻路体内疯狂呈痉挛缩,被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
清良宇觉得自己快要到了,湿热的嫩肉夹得头皮发麻,爽得进行最后一波冲刺。
“啊啊啊……”
被滚烫的精液烫得沉喻路失了神,高潮软了身,无声地倒在桌上,白嫩的身体还未缓过来,小腿还在微微抖动。嘴唇此时难以合闭,口中的津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清良宇见了上去吸,带动身体,引得未拔出沉喻路体内的肉棒,沉喻路下意识发出哼哼声。
清良宇堵上沉喻路的嘴,交缠了好久才松开。
清良宇低沉的嗓音透着隐隐自豪。“跟着我,白祺安不能给你的我能给你。”
清良宇回头叫人调查沉喻路。自然能知道他的来处。
沉喻路听到后,微凝眉,他是发神经?看他这表情不像啊。
“清总,不要开玩笑了,我们才见面不到三次,您就要我跟着您?难不成清总您对我一眼钟情?”
清良宇难得板着一脸正经。
“我是认真的。”
“那清总看上了我什么?脸?胸?还是这里。”指了指被操合不拢的花穴,且伸入2根手指挖出里面浑浊浅黄的精液,并当着清良宇面吃下去。
声音淡淡道:“清总只是对我的身体暂时迷上而已。”
“我是认真的。”
清良宇在重复一遍。
沉喻路抬眸望去,和他的目光相撞,清良宇那双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两团鲜活而又炽热的火焰。
炙热的目光令他感到极不自在却又觉得极其好笑,最后忍不住笑场。
“哈哈哈哈哈,清总您不要说这些话了,我觉得非常离谱,非常好想笑,哈哈哈哈哈,抱歉真不好意思。”
清良宇第一次被拒绝,恼羞成怒。双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带着质问问道:“为什么。”
他的身世,金钱,事业,哪块不是金砖?
“我并不相信会有好此好事会降临在我身上。”
“现在有了,为什么不值得一试?”
喻路一脸疑惑并你是傻子眼神嫌弃道:“我为什么要试,我明明有主人了,我又不傻,要清总你干嘛。”
“你!不识好歹!”
恼羞成怒间想起几天前好友送给他的好药,抽出被操得翻烂的花穴。回房间翻找。
沉喻路目送清良宇离开。
一个人莫名笑着笑着,却掩盖不住眼里要溢出的悲伤,眼角流下泪水,如泥巴烂躺在高桌上,双手呈开,盯着墙头吊灯发着呆。
清良宇回来看到像烂泥似的沉喻路。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
“这两天犯愁着没有实验物,这不,正好。”
清良宇拿着针管在沉喻路眼前摇摇晃晃,沉喻路仍然烂躺在那一动不动。
清良宇见威胁不到他,不死心继续讲道:“听说这药不论是人还是鬼,只要注射这管药剂,又能疼又能爽到上天堂,连连忘返,比熟妇还浪荡,你怕不怕。”不过它有一种神奇的效果,它能改变你的视觉。后面的话他没说完。
沉喻路还是一动不动。
清良宇一气之下抓起手臂,一股脑注射进去。才看到他又哭了。
可药剂早已注射。
摆着一张臭脸静静等待药物发效。
却没想到如此快。
注射后,沉喻路双眼雾气朦胧,身体一直上升热潮,身体在战栗,牙关互相嗑着发出响声,四肢在以诡异的行动在左右扭动。
痒、空虚、想要。
沉喻路受不住骚痒。当大腿磨到花穴,蚌肉就会发起阵阵疼后面又带着股爽。含着媚眼顺着脸颊再次涌出晶莹的泪珠
“啧啧,看起来这药不错啊。”清良宇拍了拍沉喻路潮红的脸颊,见他哭地可怜无意识往自己身边靠,心情不由大好。伸出手指往花穴里捅。
瘙痒空虚的花穴仅靠这样磨擦无法而获得太多的快感。身体的淫欲再一次打败他的理智,他主动摇摆起腰臀,嘴里含糊地叫。
“痒,好痒,呃……给我哈……”
手指这样的戳刺无异于隔靴搔痒,沉喻路扭动着身体,想自己再次吃进眼前那根会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
“给我,给我!”强烈欲望逼得沉喻路快疯了,现在的他没有矜持,只有淫荡的狰狞面目。
还得亏清良宇够高,就算这样,比起高桌,沉喻路爬行也不得不半身悬空抓住那根东西。
清良宇怕了此刻的他,怕他真摔又怕他手控制不住力道而掐断他的宝贝,心情十分复杂。
沉喻路扭动身驱往前倾,悬空的他,每次张口只吃进一个头部却又滑了出来。重复吞吐。仅撑清良宇他人手臂支撑着他。
清良宇受不了他的迷之举动,掰过他的脸。
不要拦我。沉喻路张皇失措叫道。
“你先放开好不好,我会给你的。”
男人压着情欲哄着他。
这熟悉的语气。
沉喻路停止挣扎举动,缓缓抬起头来。
“我会给你的。”
清良宇的脸,白祺安的脸,视觉左右拉扯,最终形成白祺安。
出现幻觉的他,牙齿紧紧地咬住嘴唇,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哭声在喉咙处翻滚着,终于冲口而出带着哭腔骂道:“讨厌你!”后放开握着阴茎的手,停顿了三秒又往阴茎吹吹说着:“我不是故意的,不疼不疼,呼……呼……”
“妈的真的是要了老命。”清良宇骂道。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龟头孔口,肉棒猛间抖动几下,腥臊的液体从孔口喷涌出,喷射在沉喻路脸上。
量依旧很多,沉喻路先是一怔,凝神望了清良宇片刻,眨了眨眼,似在确认,抹了一把,放在眼前,似在思考,这么多,放在鼻间嗅嗅在吃进嘴里。
浓厚地精液腥臊味,老婆没有找别的小情人。良久才轻声开口:“我的,都是我的。”
脸上露出清良宇从未见沉喻路真实愉快的笑容。此刻的他也被沉喻路感染。
带着笑意点头说道:“对,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沉喻路对上清良宇其深邃的双眸,不好意思低下头,指着精神的大肉棒,含羞说道:“嗯嗯,可是我这里好空。”又指了指花穴。
“那宝贝换个姿势,好不好。”
“好。”
乖乖任由清良宇摆弄,他先是把我摁回高台上,他把我的腿摆成典型形面对他。
不过很奇怪,平常老婆没叫过他宝贝,怎么这么陡然叫他宝贝。且容不得沉喻路多想。
当滚烫肉棒拍打两辫蚌肉时,瞳孔微微一颤,沉喻路发出尖锐刺耳的呻吟声,又疼又酥又爽。
男人彻底进去后,随之沉甸囊袋拍打在两辫蚌肉,好像有数百根针在刺进他的蚌肉,头皮发麻,后取而代之的是从头到脚的快感。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脑袋一片空白,随着男人动作撞击不断往后倾。不同的是一旦轻点穴内就变得很空虚发痒急需堵满。
清良宇狠狠吸着乳肉,太阳穴凸出来。把人从高台上扯下来,半身悬空,脚挂在高台上,上身仅依靠清良宇两只手支撑。
才离开阴茎不到2秒沉喻路双眼迷离,扭着身体哭叫起来,“呜呜呜不不能……离开,给我,给我呜呜呜,不要在欺负我了。”
“妈的这就给你。”
狠狠撞向形成小口的黑洞。
“啊!!”刹间被堵满,爽疼满脑白屏的沉喻路战栗抓着清良宇的手臂,手凸出了青筋。
不够,还不够,沉喻路唇欲吐出:“在……在重点……嗬嗬……肏肏死我……”
清良宇曲起脚使自己能更好的使力,在肏过程中,沉喻路嘴不停在张开又合上,清良宇听不清停下动作凑近听,沉喻路不满只好自己动,清良宇生怕他掉下连忙托住,这下他听清了,沉喻路在叫“白祺安!”
“什么。”清良宇发愣,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脸色阴沉,嘴唇紧抿,怒火中烧,不在克制自己惜怜悯之心,动作一次次强力撑开宫颈深入。次次重顶。
沉喻路闷哼一声,穴中一阵紧缩,达到了高潮,大声叫起来“主……人,停……下……恩……啊……”。
可是清良宇并未听他的停下,反而加速抽送起来。
沉喻路高潮中的身子异常的敏感,全身潮红,沉喻路受不住那持续的狂操,挺直了腰身,随着清良宇猛烈抽插而急喘着尖叫。
“啊……啊……啊……”持续的高潮使密穴紧绞着肉捧。
清良宇受不住那销魂感受,通红的眼,把人狠狠压在高桌上,后骑让自己伏在他的上身,怒火意识全由欲望撑控,放开身手全力抽送起来,身体相撞发出急速不断的“啪,啪,啪……”的声响。
沉喻路再受不住那极致的狂喜。“不……不……”低头欲要咬上清良宇在旁边支撑的手掌,正要咬上时松了口改为舔,身体在高潮的喜悦中颤抖着,最后实在受不住,眼前一黑,竟爽地喷出奶水。
清良宇闷吼疯狂冲刺,最后将沉喻路的的俏臀紧压向自已,龟头直抵进宫颈深处,狂射填满,紧压着俏臀颤抖的身体才停下来。
可一次哪够,药剂下地太猛。
清良宇不动他就自己扭动身体。
“小婊子。”
勾得清良宇再次大力抽送起来,次次尽根没入,重重顶送,弄得沉喻路呻吟声哽在喉间,发出像猫般细细的吟哼,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充弃在耳边,小穴再次绞紧肉棒,紧紧夹缩着,清良宇发疯般的狂顶狂送近百下后,紧按着柔软的臂肉压向自己最后一个重顶。
沉喻路仰头哭叫着到了?????高???潮??,????花穴??抽搐着喷水,???肉???棒?????在主人的惊叫中射出大股白浊。
“喝点白粥。”
清良宇本想下楼拿些吃食上来,没想到沉喻路这么粘人,每走一步,黑漆漆的狐狸眼委屈脸瞪着他。
最后干脆抱着他一起下楼。
但是!面对一碗白粥,清良宇头一次遇到挫折。
按照以往他处理事的做法,打到他服。可是,看着救生欲极强抱住他峰腰的人,整个人如同八爪鱼扭来扭去。
沉喻路在躲避这碗白粥,在他身上像条泥鳅蹭来蹭去。
“不吃,不好吃。”
沉喻路难受,压下去的情欲迅疾返回原身,秋水潋滟的眸子顿时起了薄雾,嘟起嘴巴。
见清良宇不鸟他。
“主人~”沉喻路眼神勾人,轻轻地张嘴搅拌着津液,喘着息在他耳边。
“喝粥。”
清良宇面色冷淡,准备拿起勺子伺候不听话的小妖精,仿佛那个勃起着的人不是他。
“主人…”
最怨毒不过的注视,却又像是情人的喃喃,沉喻路隔着裤子继续压在巨大的肉棒上。
“哼…舒服…好舒服主人。”
清良宇顿时头疼。为了减少麻烦,给他只套了件上衣,现在好了,他自己撩起自顾自的玩起奶来。
白晳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还一边唱一边扭,“我是一个小黄瓜,地里无人浇水…”既凄婉又好笑。
“吃完就给你。”
沉喻路依旧我行我素。
“啊哈,奶,流下来了。”乳肉随着主人爆鲁揉搓、爆汁、捏出各种形状,乳尖淌出奶。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疯狂搓着乳肉,将那圈乳肉绞成青紫色在放开,娇喘吁吁,挺直腰将流出奶水的乳尖塞进清良宇嘴里,“主人喝奶。”
动作不多不少堪称完美流畅。
清良宇脸上的神色裂了,浑身一僵,心突突的跳,下颚紧绷,黑色的眼瞳意味不明地看着眼前发骚的男子。
男人牙齿造成电流似的触感。
“啊哈…舒服…”
清良宇回过神来盛着三分薄怒,他嗤着一声,掐住了他的脸,“你是真贱啊。”
沉喻路瞧见男人眼底那残酷的眼神,一方兴奋到头皮发麻,一方恐惧得浑身颤抖。
他有多久没见到“白祺安”极度占有欲的神情,想要把他玩坏的眼神!
就好像被野兽标记过的猎物,危险提示着远离。他手脚冰凉,跟个疯子极其渴望野兽的灌溉,心脏强烈地跳动着,让他止不住地喘息。
舔舐着“白祺安”的耳根。
“看来挨操挨的不够,等下别哭着求饶。”
当深褐色鸡蛋般大的龟??头一顶而入,使用过度的阴唇?酸疼往周围裂开,沉喻路颤抖的想把身体往上坐起,膝盖微弯,被清良宇摁着肩膀无情往下压,沉喻路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呜……啊。”
呻吟里像猫儿一样的哭腔,清良宇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深呼一口气,放轻了力道。
沉喻路在疼痛又爽下出水出的很快,身躯无力不稳往下倒,手心脚心都冲起丝丝麻木感,好像将钉在屌这片土地上下不来。
他大口大口呼吸,像条濒死的鱼儿只能依赖着清良宇强悍的身体。
红着眼大口大口喘气,水雾雾的狐狸眼显得格外诱人。
嫩穴里的媚肉一层层搅和着肉棒????,好像无数张的小嘴,仿佛是有毒的曼陀罗花在吸引他清良宇沉迷其中。
坐或站立很容易顶操他的进子宫。撕裂的快感???,被肉棒往子宫里猛然贯穿。
破开宫颈那一刻,腹部窒息感涌上来,精致的小脸无意识地来回摆动,人在清良宇胯上坐稳。
高点被清良宇不断往上顶。????一秒不停地操着他。酥酥麻麻和疼痛混合在一起。
随着清良宇速度越来越快,顶得沉喻路头脑发昏,一不“小心”抓花了他的光膀,承受着猛烈的撞击。
“这里。”
清良宇掌心落到肚子上,抚摸着被撑起的痕迹,一朝用力往下摁压。
龟??头顶入子宫深处,“嘶,好紧,感觉到了吗?”
小腹被人死死摁压,似要融合在一体。
沉喻路痛苦又爽舒擡起头来发出淫?叫,浑身颤抖洒落出一地淅淅沥沥的淫?液。
狭窄的口不断被顶开,每次次抽?插都是种折磨,对于中了药的沉喻路来说,无疑是对他的折磨,越痛就越爽。
沉喻路脸色晕染潮红,破裂的棱唇微张快速喘息。
他既然缺氧。
终于他被送上了高???潮??的顶峰,淫?水喷溅在清良宇龟??眼上,让人爽地倒吸冷气,不给沉喻路喘气的机会,勒紧他腰部重重贯穿。
“哈…不要了…太快了…痛…”
一直等到他射出来,沉喻路哭地眼泪流荒,奄奄一息,清良宇放手随时都有可能倒在地上。
清良宇视线周围扫了一圈。
好家伙,小婊子的水还挺多的,底下都是他的水,踩上去黏糊糊的。
只好把人带到浴室。
刚站起。
沉喻路娇吟了声。
清良宇顿时语塞,“不想真被操死,闭嘴。”
沉喻路目光涣散,哪能听地进他的话。
龟??头顶入子宫麻爽还停留在他脑海里,身子跟着清良宇肉棒贴贴不离,他乖乖配合地将体内紫黑色粗壮的肉柱调好位置,插进子宫里泡着。
直觉,他想给“白祺安”生个孩子。
浴缸放满水,带着人泡进去。
舒服,温热的水舒缓身体酸痛。
清良宇放任身体,让自己在水里泡,舒爽地玩弄波涛汹涌的巨?乳?,时不时还拉扯肉红色的奶头,抠着结了疤的伤口。
一阵猛烈的刺激,让沉喻路差点高潮。
“嘶!”清良宇差点被强大吸附力给吸萎,把人提起来,把肉棒拔出来,没想这人头发凌乱不堪,披散在肩膀上,发丝垂直而下,粘在嘴角,真可怜…个屁!
“松手!”
“不松!”他眨巴眨巴眼睛,委屈一张脸巴喃道。
清良宇冷笑,要不是感受命根子在那人的力度,他还真信了。
“在不松鸡巴断在你手上,拿什么肏你?”
“啊,对不起,主人。”
沉喻路腹诽道:谁叫他拔出去,精液尽情敞开往外面流,他又不是注意的,想留住精液怎么了?想重新堵住怎么了!想着想着炸起了毛。
清良宇态度强硬转过沉喻路身子,让他自己站好,他伸手进去掏出沉淀已久精液。
过程不太顺利,清良宇脸色倏然沉了下来,赏他一巴掌在屁股上。
沉喻路见人怒了,噤了声。
清良宇眼角的余光捕捉到某人的心虚。
鼻腔哼了声,算他识相。
浴室地上几乎都是沉喻路作腾流出的清水,踩在脚下冰冰冷冷。
“可…可以了么…”沉喻路实在是好难受,一上一下的顶弄让他难受夹紧双腿,试图让体内的手指进得更深。
他抠挖着浴缸旁角,水陷入指缝中。
清良宇心里憋着一肚子怒火,这人惹出的情火,扭着青紫的大屁股在他眼前晃荡,不老实,真日了狗的越想越气。
清良宇提起沉喻路头发拽着,人摁在洗漱台上。
镜子清楚照射出沉喻路青青紫紫、狼狈不堪的模样。
这人是谁,沉喻路摇摇头,不对,身后的人又是谁,谜团似乎围绕着他。
“啪!”
??奶子上被甩了一巴掌,“还敢不敢顶撞了,敢不敢在我身上卖力扭着骚屁股。”
熟悉的暴力在他眼睛上加了层雾。
沉喻路眼角疼爽出了泪花,侧脸抵在冰凉洗漱台上,双腿被摁着无法挣扎。
为了让“白祺安”更好全面照顾到,他挺直胸,将奶子往他面前放。
清良宇一边往他?奶子上用力地扇,一边捏爆他的奶子。俊朗的面容顿时变得狰狞无比。
扣在他臀部的腿力气也在开始加大,紧紧勒着他的腰。
“爽,爽到了!”
猛扇让沉喻路窒息擡起头,潮水喷射似的洒落,失禁一样无法自控,两条腿内侧全部湿漉漉、滑腻腻的淫液,一股淡似腥似奶香又似致人断机的香气散发开来。
清良宇模仿肏穴动作顶着沉喻路下体。
“哼哼。”沉喻路发出小猫舒服呼噜声。
就这样烂泥在洗漱台上,头发散落在锁骨前,露出线条清晰而又优美的肩胛,硬生生被蹂躏变成深红烂熟的大奶子。
沉喻路确实漂亮,纤细的小腿,白洁的玉足暴露在外。
简直就是难得的尤物,让清良宇难以抑制地产生强烈的想法,想要把眼前悠哉的小婊子按在地上肏到死。
由于光线昏暗,清良宇开了灯,在黄昏灯光下,沉喻路腿上的红痕更加醒目。
活脱脱被人玩烂的小婊子,胸前浅白色的两处湿痕,清良宇一看便知——那是他扇打出来的奶水。
清良宇视线很明显在他的腿上滞留了数秒。
他瑟瑟发抖。那双宝石般的大眼睛含满了泪,然而花瓣般的粉唇反而因为被刺激而咬更加丰满红润,双颊更是露出了迷人潮红的醉态。
张开口无声说了几句。
接着身下顶弄的动作快得几乎出现残影,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清良宇峰腰挺动着,直把人撞地一颠一颠的乱晃。被他激烈捣成一层层绵密白沫,堆叠在屄穴口。
曲起来的双腿抬起,又无力的落下,伴随着男人撞击腿心的啪啪声,沉喻路整个腿弯都在打颤。
“啊疼,呜呜太疼了。”沉喻路虚软的颤音,混着嘴里来不及吞咽流下的津水。
清良宇能看到舌尖在嘴里无处安放,趋身抵住沉喻路额间,像母兽安抚小兽般舔舐着他脸上的泪珠,将他舌含进口里研磨缠绵。
酸麻变成了过了头的快感,沉喻路眼前再次蒙上一层白雾,整个人都在剧烈的战栗着。
清良宇知道他要高潮了。先前他受不住吐出一截艳红的舌头,粼粼眼波半敛。
卵蛋往他阴??唇上拍打得更加用力,看他痛苦挣扎又沉迷无法自拔的样子。
沉喻路果然难受拱起脊背,含糊不清的低吟从他嘴里溢出来,爽的要翻白眼,浑身颤抖不已,半透明的液体夹杂着白浊,从张开的龟眼里喷涌而出。
“嗬嗬嗬。”嘴角滴落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未能安静几分,女穴遭受到毒扇。
“啪”声混杂着复杂的水声。
“我让你高潮了吗,我让你喷了吗?”
“啊。”沉喻路双腿挣扎地厉害,手臂撑着洗漱台想摆脱他。
清良宇掰着他臀部制住他,往上提,一边扇一边严肃道:“想跑?夹紧了,谁让你爽的,又是谁给你胆子让你射到我脸上来!”
沉喻路后腰更是连绵不绝的酥麻,眼尾蒙上一丝
抹红。他只能无助挺动着微微鼓起的肚子,里面都是精液。无意识的动作让小妹妹遭到全面“伺候”。
这么敏感的地方被打,不断流下去的?精液??混合着淫液,在不断“噗呲噗呲”的扇打下,再加上清良宇抽打淫语,
黄色?的液体成功淅淅沥沥地下来。
过分的高潮使得尿道失控了。
男人身下的人哇哇大哭了出来,像个小孩子被打后一副倔犟的仰起头来瞪着他。
清良宇看他情欲裹挟得失禁羞耻,脸颊湿红,刘海被汗洇湿的,有颗汗珠岌岌可危,他很快凑上来含进嘴里。
将沉喻路拉直起身子来,龟头直接顶进宫腔里,狭窄至极的囊口被迫咬着圆润的龟头。
敏感的宫腔再次被肆虐着,就连强硬撬开的腔口也都在被牵扯出极致的快感。
那紫红色的肉棒也不在折磨他,猛烈顶它几十下,射出滚烫的精液。
“真爽,怎么这么会夹呢宝贝,到里面了。”
清良宇边走边插,将他一条腿向后挂在腰间,身体像两块磁铁似的来回抽插??。
就这样几步路,走过的路必有淫水,已经洒落一地,肉屄一阵抽搐,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
“水真多。”清良宇凶猛地干他,一巴掌打在肥厚的臀肉上。
沉喻路像条母狗一般趴着,忍受着他猛烈的撞击。
把他摁在地上不过瘾,抱住腰一边往前一边上下操。
人蹂躏不断往上倾,沉喻路胸前起伏的厉害,不出意外的话,他很有可能直接摁在这里给人肏死。
又是一次潮喷,沉喻路近乎筋疲力尽,被清良宇抱起来,女穴肿胀不堪,内部软如烂泥,一次操到?。
白浊的?精液?顺着他唇角溢出?,一路向下。他分不清他在哪,表情似爽似痛苦。宫颈传来一阵摩擦的快感,被人当成?鸡巴套子来回地狂干。耳边是清良宇闷笑。
装满不明液体的安全避孕装被随意扔在地上每个角落,现场一片狼藉。
淫药每时每刻都会折磨沉喻路,让他昏睡中辗转反侧不得不哭唧唧讨饶,触摸一下麻痒感从尾椎传遍全身,哭着挺着大屁股给人操。
他关在房间,对外一无所知,他甚至不知自己待了多长时日,他只为现在这份安宁中出神了许久。
却犯起了贱,他骤然为这份安宁害怕,黑暗场景带来负面情绪,给他脑海带来波动太大。
呼吸间带着一种凄凉的呜咽,仿佛悲伤在他的胸腔里翻腾成波涛。一点点从皮肤钻进五脏六腑。药下得太猛,他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幻境,只觉得这一切太过幸福。
为什么,心觉得空虚。
一双炙热的手从沉喻路背后伸出来,手背青筋分明,牢牢固住他的身体,像只老虎一样束缚着猎物的脖颈。
清良宇此刻袒露健壮胸脯,正与沉喻路后背相贴,磨挲。
男人的动作随着移动,沉喻路双唇微微颤抖,禁不住从喉中泄出低低娇吟。
“怎么,还不够?”
清良宇嗤笑捏了捏他的臂部,湿热的吐息在他耳边。因餍足语气眷恋低沉。
昏暗的气氛中。
你们俩的呼吸相互交错。
嘴唇隐隐约约地拂过沉喻路的耳廓肌肤,他不由又轻吟了几声,身体的燥热拉回了他的神智。
沉喻路想大概是在做春梦,那张不该出现在梦中又出来的脸一直在他面前乱晃。
“亲我,主人。”
清良宇低下头,“好。”在他的后腰暧昧地揉按着,手和嘴也没有闲下,越发凶狠地亲吻。他继续刺激着身体的主人,唇与唇之间吮得啧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