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天透露真相/被接回家/剧情占80/N
装满不明液体的安全避孕装被随意扔在地上每个角落,现场一片狼藉。
淫药每时每刻都会折磨沉喻路,让他昏睡中辗转反侧不得不哭唧唧讨饶,触摸一下麻痒感从尾椎传遍全身,哭着挺着大屁股给人操。
他关在房间,对外一无所知,他甚至不知自己待了多长时日,他只为现在这份安宁中出神了许久。
却犯起了贱,他骤然为这份安宁害怕,黑暗场景带来负面情绪,给他脑海带来波动太大。
呼吸间带着一种凄凉的呜咽,仿佛悲伤在他的胸腔里翻腾成波涛。一点点从皮肤钻进五脏六腑。药下得太猛,他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幻境,只觉得这一切太过幸福。
为什么,心觉得空虚。
一双炙热的手从沉喻路背后伸出来,手背青筋分明,牢牢固住他的身体,像只老虎一样束缚着猎物的脖颈。
清良宇此刻袒露健壮胸脯,正与沉喻路后背相贴,磨挲。
男人的动作随着移动,沉喻路双唇微微颤抖,禁不住从喉中泄出低低娇吟。
“怎么,还不够?”
清良宇嗤笑捏了捏他的臂部,湿热的吐息在他耳边。因餍足语气眷恋低沉。
昏暗的气氛中。
你们俩的呼吸相互交错。
嘴唇隐隐约约地拂过沉喻路的耳廓肌肤,他不由又轻吟了几声,身体的燥热拉回了他的神智。
沉喻路想大概是在做春梦,那张不该出现在梦中又出来的脸一直在他面前乱晃。
“亲我,主人。”
清良宇低下头,“好。”在他的后腰暧昧地揉按着,手和嘴也没有闲下,越发凶狠地亲吻。他继续刺激着身体的主人,唇与唇之间吮得啧啧作响。
清良宇其实吻很温柔,暗含暴风骤雨。沉喻路却为此感到恶心,对“白祺安”反感,在反抗虚无的东西同时胃里不断翻涌。
不对,他短暂一愣,他怎么会有呕吐想法。
胸口传来一阵疼痛,他疼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花穴时不时出现一阵麻痒感,这是后遗症。他下意识地加紧了腿,可花穴越来越痒,仿佛嗑了毒品,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去缓解这份令人战栗的快感,前面的阴茎也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穴口湿润无比,不住翕张,水从股间流到大腿处。
沉喻路趴在床上,黑发撒满了背部,吮得殷红的唇微张,舌尖在里伸缩,引人采撷。
清良宇的气息彻底笼罩了他,一步一步地逼近。
“宝贝,看着我,我是谁。”
今晚他就要走了,清良宇要他认清这3天与他缠绵的是谁。
沉喻路双手无助地张开又合拢。
“主人。”
嫩滑的乳肉被抓在手里用力挤压,揉出不同的形状来,在男人粗鲁蹂躏里和意味不明的注视下瑟瑟发抖。
他面相五官偏硬,爽郎,此刻狭长的黑眸此刻只有一片冷厉。他决定在问一次。
“我是谁?”
沉喻路被他揉得疼。不消片刻,男人手上便满是奶水。
刚经历过一番无声高潮?的身子还在战栗着,他的双唇微张,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在男人的逼问下,双眼通红泪眼婆娑委屈喃:“白祺安,我的主人。”
合着那天的药是真白注射了,白白送给别人。
这般想着,清良宇气着咬住沉喻路胸前颤着的奶头,仿佛要将奶头咬下来。
突然撞进体内的滚烫肉物带来内壁强烈收缩,直接又将他送上刺激的巅峰。
突然同时到底的快感让沉喻路溃不成军,身子无意识地后仰,纤细的腰肢绷如天上的弯月,他甚至没忍住,哭腔呻吟了出来。
“啪!”清脆的一掌打在丰润的嫩臀上,红色掌印渐渐蔓延开来。
“哭什么!”
1800万当了别人的替身3天,3天!他还没喊冤他先哭起惨来?
???鸡巴入得又快又重,把人重重按在胯下,近乎疯狂地捣弄戳入,恨不能将那张烂逼捣烂了去,屁股被撞得变形泛红。
满头青丝在后方垂下,随着主人的颤栗轻轻抖动着臀肉。体内的热浪一次超过一次,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身后男人掐着他不盈一握的纤腰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更加急骤地抽送起来。
沉喻路呼吸声喷在脖颈,身体连接处红胀的阳物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整根逼入加之研磨辗转。
“嗯……奶头好舒服、哈啊……”
沉喻路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他的眼神早已经涣散,神思已经被情?欲占满,口中的话在快感中被冲掉,只剩下破碎的词语和无意义的呻吟。
清良宇稍稍往外退出一些后,他已经摸清他敏感点在哪,龟??头势如劈竹地劈开一路皱褶直达花心,恰好撞到那块敏感的软肉上。
青筋凸起的肉棒挤过嫩肉,一下下蹭着皱皱不平的内壁向深处猛冲,沉喻路浪叫声填满房间,他单手抓上自己胸前晃得厉害的双乳。
身子微微痉挛,身下又抵达了高潮??,吐出一汪浑浊的淫?水???,沉喻路昂头喘息着,脸上满是餍足。
转过身艳红的黑洞挂着精?液,一张一翕。一双潋滟多情的凤眸看着清良宇,像是能把人直直地勾到他的眼珠子里去,叫人半点招架不住。
鼻子嗅到久久未散的腥糜气息,
清良宇递给沉喻路一杯冰水,找到遥控器打开通风口。
“清醒一下。”
沉喻路接过,视线一直停留在方形的冰块。
迟迟未喝。
“不是催情药,放心。”
“这次是我犯浑,脾气暴,对不住。”
沉喻路像被干傻了一样,没反应,蔫了吧唧。
清良宇抽出他手中的杯子,他视线也跟着转,好笑,逗他玩。
“我是谁。”
“我是谁……”两个大眼懵懵懂懂瞪着他。
清良宇气笑了,跟傻子计较啥。将刘海捋上去,显得利索。
他又不甘心,凑近沉喻路,留下意味深长这么一段话:“小婊子,你很聪明,欺骗别人可以,骗不了自己。”
说完抱起沉喻路,带着餍足的慵懒,“走吧,洗个舒适的澡就有人接你回家。”
在清良宇看不见的视线,沉喻路脸色极其难看,眉目染上几分戾气。
清良宇中途几番找话题,沉喻路拖着疲惫的身体爱搭不理,心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明白。
清良宇特意给他准备肉粥,同他用餐,洗脑。
沉喻路望着窗外,鸟在外面吱吱喳喳好不潇洒,和旁边的人一样,唇角勾出了一丝很淡的轻笑。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像是在嘲讽着自由一样。
“我抛不开爱情锁芯,也不愿挣脱。抛开爱情我是什么,人见人打的老鼠,不不,老鼠还有家,我什么都不是。”
“忠诚的狗跟了主人,没有背叛两个字。”说不清是寂寥更多还是苦涩。他像禁锢在座山里,贪婪外面的自由,怕迈出一步,丢失了中心,注定是林中鸟。
清良宇冷然嗤笑道:“主人不只是有一条小狗,可以有无数只,你能忍?”
沉喻路低下头,用不冷不热没有感情的声调道:“与你无关!”
“哎呦还发起脾气了?”清良宇冷热嘲讽。
“听说近日白家准备给白祺安联姻。”
清良宇点了根烟,不动声色丢出一颗大炸弹。
“什么!”
沉喻路激动得擒拿清良宇衣口。“你在说一遍,谁!联姻?”尾音掺杂着不敢置信发起了抖。
这次轮到清良宇优哉游哉吞咽嘴里的食物。
沉喻路一双青筋暴起的瘦手好似鹰爪一般,摇晃着他。
“沉喻路,你觉得他能抵抗白家的命令吗?你觉得白家会让一个万人骑的婊子毁了他的儿子吗?只有我,不嫌弃你万人骑。”
“闭嘴,我不要听!”
沉喻路嘴巴嗫嚅着,却在颤抖中发出呻吟般的呢喃声,吐字不清,模糊难辨。
他神情微微有些恍惚。白祺安要有家室了,他成了见不得人的小三,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各种污秽、嘲笑他。
不是真的,他双目血红,他去找白祺安,问清楚,是不是真的。
“喂喂,饭没吃完干嘛去?”清良宇见人魂不守舍丢下勺子往门外走。
“啪嚓”一声。
沉喻路磕到了茶桌,顺势摔倒,一股热热的液体从眼框里涌出,腥黏从膝盖淌落,他艰难地抬手抹去,发现自己满手已血污。
清良宇把人扶起,“你说说像什么样,还没开始就绝了自己死路。”
“……”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沉喻路心里的平浪一下煮沸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清良宇。
一冲箭上前,果然,门口是喻安。
沉喻路跨大一步,扑通一声进他怀抱。
“走,走!”
喻安疑惑不解的眼神看了发抖的小人,如果他没看错,他脸上有血?又看了眼不怀好意追来的清良宇,他决定不在问什么。
和清良宇客套一下,搂着人走了。
在车面前停止。
“白少在车里。”
“要不要擦下脸?”
喻安发现了沉喻路的不对劲,专注他的一丝一缕。
出奇的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点了点头自己打开车门坐进去。
喻安“……?”
发现白祺安在,沉喻路出奇的安静,没有往日的撒娇打滚。
“怎么成邋里邋遢的小野猫了?”白祺安今日心情不错。
等瞧见沉喻路脸上都是干涸的血迹,他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晃出一抹狠厉的光来。
“清良宇打你了?”
这句话附着他表情。好像只要他点头白祺安就会立马下车打他去。
霎时间失了颜色,明明特能叭啦叭啪的小嘴却出不了话,明明有很多话质问他,最后化作眼泪滚滚流下。
沉喻路什么都不说,依进他怀里,抱着他摇揺头。
白祺安很少见到他哭惨的一面,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正好余光瞥见月光不错,柔声对他说:“抬头。”
“嗯?”沉喻路闷闷不乐抬头。
月光穿过稀疏的花树照在两人身上,光影斑驳,宛如新人不见旧人哭,惨淡如霜。
沉喻路心中一颤,酸楚与恐惧缠绕了他的心头,被狂烈的感官逼到濒临崩溃。
白祺安脸色一凝,“沉喻路,你在发抖,看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沉喻路脸颊上也一片湿润,身体不知为何在疯狂颤抖。
他吞吞吐吐,把3天前告知给白祺安,联姻的事他隐瞒了。
白祺安听完少有的沉默。
沉喻路被注催情药不是一次二次的事,哪次不是硬咬牙抗下?
沉喻路等不到白祺安回应,哽咽许久。
或许,如清良宇所说,万人骑不配。
慢慢的,他漆黑的眸子如同寒潭沉星,眸中倒映出外面穿梭的残影。双手紧握着自己的拳头,他改变不了现实,那改变自己。暗暗下定决心,小三,他当定了,谁都赶不走他,就算白祺安也不可以!
睡梦中,沉喻路顷刻间坐起。
梦里的一切,他都记得,记得白祺安在结婚上对他笑,转头对圣父说他愿意,掀开新娘头纱,亲吻新娘。心脏萎缩的疼痛,让人极其不安心悸感。
沉喻路急促呼吸声把白祺安吵醒了,“又梦到什么了?”
沉喻路不说话,摇摇头,不停地喘息,额头上冒出冷汗。静静等待那股不明情欲散开。
白祺安只腿支棱起来,露出来半个细嫩窄腰,雪白颈项,一圈都是红艳艳的吮咬痕。
“又犯瘾了?”
那剂淫药简直跟毒品没区别,竟然能给人带来快感和幻觉,大脑不忘我的快感下和刺激人的眼膜,刺激中枢神经系统的亢奋,已经严重影响到现实生活。
超初白祺安以为是暂时的,没想到他人一日躲躲藏藏,望他如见鬼避嫌,饭都不吃,沉浸情欲里。妥妥一枚皮肤光滑精致的瘾君子!
把他吊起来打一顿,才肯说出那3天里总共吃了多少东西,还没猫吃的多!
为了止瘾戒掉,白祺安让人抽出管血拿去调查。不出意外,得到的结果是禁药,里面掺合着让人上瘾的k粉。
后面配了镇定剂还有一些让人降下分沁激素,无欲无素的药丸。
了了无几。吃进去的饭会在几分钟后吐出来,药丸只能强灌进去。
药效过后沉喻路会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表情已经扭曲,发抖的双腿在地上赤足乱踢。
如果不打镇定剂,他会用痉挛的双手拼命地摔着东西,有人钳锢他,那他自残,在裸露的苍白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染血的手指哆嗦不止。
不给他,他就嘴里发出一声声北鸥濒死的鸣嚎,显得声嘶力竭,令人毛骨悚然。
白祺安捏了捏鼻梁,胸口越来越闷,直到透不过气,就像又一柄重锤毫不留情一下下击打。
脑海浮现沉喻路瘦弱而苍白面孔因巨大的情欲而扭曲变形,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后悔吗,有点。
“过来。”白祺安蹲着向发疯嗷嗷叫的某人伸出手。
沉喻路顿时一愣,好像在思考,随后脸上浮现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嘴裂的很开,把那张好看的小脸撑得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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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如钩,黝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点点,给大地镀上一层银色。
只有微弱的星光照亮前方,沉喻路的眼神游离,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黑暗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似乎在面对着一些难以承受的事情。
“我在这。”
白祺安握着他冰冷的手,愧疚情绪像一股涌上心头的洪流,密密麻麻的。
暖和的手给沉喻路带来了一丝丝的安慰和希望。他试着让亢奋的大脑冷静下来。
白祺安手指不停地拍打着被子,心情十分烦躁。
肚子还胀胀的。里面还没清洗。隔得他腰酸被疼的。
浓郁的眉眼挑起,吮得红润的唇张开:“想要吗?”
极轻的3个字却在沉喻路大脑中回荡,他发起了呆。
白祺安不急,勾着沉喻路一缕发,浴袍松松垮垮,露出来更多性感的肤肌。
他不信他不上钓。气定神闲的悠闲。
沉喻路突然动作起来。他整个人几乎全压了上来,甚至抓着丰满的臀肉往两边使劲的掰。腿间卡在白祺安曲起的膝盖上,动作粗暴让人哭笑不得。
“哈,在掰断了你手,啊~”
手指在娇嫩的肠道肆扩,方便接下来的巨物捅开层层叠叠的软肉。
“亲我。”
男人下达命令,沉喻路讨好地吻上,与男人交流口腔里血腥意味十足的亲吻,发出喘息和呻吟交织的鼻音。
“进来。”穴??口不受控制翕张起来。
沉喻路掐住他劲痩的腰肢,猛地一挺身将滚烫的肉棒,直直捅进了白祺安的体内。
硕大的龟头碾过柔嫩叠加的内壁,冲撞了数下,才发出一声满足长叹似的呻吟来。
舒服……沉喻路眯上眼,四肢百骸都涌上一股难言的快感,理智轻飘飘的远去,纤细的双腿不知何时紧紧缠在白祺安的腰上,甚至主动坐在胯上,磨擦到了逼肉。迎合着缓缓肏屄,被紧得憋红张脸喘得呜呜咽咽,动一下,泛红的眼角就掉下一颗晶莹的泪珠来。
白祺安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忍耐而泛白,呼吸声特别重,赤裸的胸膛和沉喻路紧密相贴。
“不要哭。”白祺安眼底酝酿着浓重的情欲??。说不清心疼还是愧疚。
“嗯”
沉喻路现在满脸泪痕,鼻尖红得个透明,浓密的睫毛挂着水珠颤个不停,下唇被他咬破,鲜血把薄唇染得艳丽靡靡。
小哭包。白祺安心想。低头用舌尖挑逗性地舔舐他嫣红的唇瓣,品尝“唔……”一股铁锈。
“轻点!”
皮肤柔而弹性,尤其是顶端那两处粉红色的乳晕,沉喻路放肆般捻弄,稍稍用力捏一捏便能听到白祺安加重了的呼吸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似有若无的喘吟。
龟柱搅得里面,越来越湿软,操开的肠道很容易蠕出肠液,肉体击掌啪声在凄静的夜晚间显得无比的淫?乱??。
白祺安更是被嘴里的舌头缠得出不了声。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又淹没在雪白的被子上。
激烈的行为仿佛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狠狠贯穿,难以想象的灼热和快爽紧紧包裹着他。
白祺安胸腔剧烈起伏,绷紧了浑身的肌肉,试图躲避抵在深处的凶器。
看着沉喻路满脸痛苦而因为快感导致面目狰狞,推开他的手迟迟未行动。
沉喻路趁着机会,抽送性器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频繁,白祺安只能不断夹紧内壁。
肉棒凶狠地撞击着脆弱的软肉,经过凸起的点必定有龟头无情碾磨,每一寸敏感点逃不过外来的硬物,抽搐着吐出更为粘稠的肠液。
太快了。
白祺安那片被肏得潋滟绯红的雄穴??,沉喻路稳撑在他腰上,疯狂颤动的臀快速抖动,抽动得速度快得叫人捕捉不到,逼磨着他腿肉,只有越发急切的肉体拍打声。
白祺安觉得自己要窒息在肏弄里。
身体在猛烈的抽动下不断颠簸。
“……唔!”这姿势是最深的。陡然深处被用力一顶,白祺安发出嘶哑的呻吟。
沉喻路闷哼一声,腰胯向前猛撞,径直塞进男人肠道深处,龟眼翕张,熔岩般滚烫的精?液??浇灌到敏感的内壁上,灼痛白祺安的神经。强行弓起腰,将人顶起,一大股白浊的浓精跟着喷涌而出。
“嗬…嗬…”
白祺安身子像绷紧的琴弦,他张开的大腿肉眼可见微微颤动,脚趾蜷缩,脚背绷紧在床垫上踮起。
做爱很爽,过度吃不消。
沉喻路还死死咬住脖肉。
“松口!”
“呜呜呜呜。”
沉喻路嘤嘤不再挺动腰胯,一点一点感受包裹着他鸡巴的雄穴。神色痴迷。
伸出手指陷进湿透的女穴,修长的脖颈伸长,眼神变得迷幻,接着在白祺安深沉的目光下,雌穴抽搐,痉挛着喷出汁水,将身下的人与床单全湿了个透。
发泄完进入贤者时间,沉喻路茫然地睁着水光潋滟的眸子,除了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声音都被淹没,只剩下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疼,疼。”他喃喃自语。
夜灯打开那刻,他被人抱进怀里。
“还疼吗?”男人抱着他,性感的低音炮醇厚如红酒,低低的飘进他耳里。
与此同时,一只不安分的手指从泥泞的花穴口,猛然拓进了潮湿火热的甬道。
沉喻路身子一颤,下意识便呻吟出了声。
鼻子嗅到熟悉的幽香,如找到家里顶梁柱,微微昂着脑袋,眼含春情,娇艳欲滴,主动用舌头吮吸,舔弄。
短暂而剧烈的快感让沉喻路迷失自我。
——
白祺安手臂因用力而显露出的漂亮轮廓。
沉喻路一一见在眼里,微微失了神。揉着他柔韧的腰肢,习惯性顶胯顶弄不停,男人也放纵他。
咬着白祺安的脖子,印上自己的专属。
最后被手指操得呜呜咽咽的,昏昏沉沉地抵抗着身体的快感……汹涌的快感……最后双腿不自觉痉挛起来,一张脸覆在白祺安宽阔的肩上,高潮的反应格外强烈,大口大口的喘息,泪流满面地摇着头。
白祺安咬着沉喻路滴血的耳垂,搂住他轻颤的腰肢。
沉喻路反抱住他。
成人身体黏腻贴在一起,体内激素分泌旺盛,?穴也在高潮中纠缠摩擦的快感。
甬道也张得极开,如猛虎般将手指彻底吞没……
沉喻路突然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大量的液体喷出来,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倾泻溅得到处都是。背部肌肉绷紧,脚趾蜷缩,又软绵绵地掉下泪珠来。
腰肢却还在不知疲倦的上下律动着。
喻安抱着一堆文件徐徐走来。
白祺安头也不抬道:“把下午的会提前一小时开。”
“是。”
白祺安掀开文件。
”今晚许家的宴会呢?”
气氛骤降冰点。
过了一会儿。
“许家的你去送个礼。”
喻安是他的人,许家看在他面子上尊他几分。
喻安可就不乐意了,苦脸抱怨道:“老爷子也会跟着去,我的少爷,你是要我命啊!”
近期老爷总抓他不放,问东问西,各各不好下台。
白祺安听到眼神古怪看了他一眼,什么叫要他的命?
不值钱。
咳两声:“他的脚在他身上,去就去呗,反正我不去。”
这时候白祺安甩起了少爷脾气。
“少爷!”
“不去!”
喻安一脸要晕过去了,欲言又止,说到底骂要杠,锅要背,少爷的话要听!
白祺安如愿提前一小时下班,风尘仆仆回到别墅。
门口总有一个可可爱爱的人守着他回家,这次无一例外…没有…?
白祺安:“……?”笑脸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