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被监lay 春药 凌辱
“这么漂亮的人杀了可惜了。”
“喔?你是对他动心了?他是长安城的人留不得!”神色一变。
“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人!我说他留得他就留得!”眼看韩信正要发作。
明世隐冷笑道:“好,那司空震那边你怎么交待?”
“我自会跟他说明,有什么事叫他找我便是。”韩信鲜红的双眼透着狠辣张狂。
明世隐气不过韩信直接拂袖而去。
待明世隐走后韩信朝李白俯下身子:“你很美,剑法也美。”
李白由于内力刚被尽数抽走,身体虚弱,面色惨白,胸前起伏,连喘息看起来都很费力,然而他见韩信灼灼的目光就眉头一皱。
韩信知到他没有力气,手环过他的腰后腰,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大腿想要抱他起来,未曾想李白以为他要轻薄自己,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这下直接把韩信激怒了,将李白摁在草地上,动作触动他肩膀上的伤口,李白痛哼一声,韩信无暇顾及毛躁扯下他的腰带,粗粝的大手摩挲着他的细腰,游遍整个胸膛,李白常年习武,胸前的肌肉又紧实又有弹性,韩信急躁地解开他的上衣,立马露出雪白的胸膛,韩信的眼睛落在上面拔不出来,舔了舔干唇,像恶狗扑食一样啃咬李白的双乳。
“嗯……嗯……”李白略显隐忍的呻吟更点着韩信的火,他的下体发硬,本没想到做得这个地步,美色当头确实是事与愿违,他心道既然事态发展成这个样子,索性就做到底!
这样想着便把李白的手摁在头顶,看着他的伤口情不自禁用舌头去舔那血沫。
“想不到司空震的人居然好男色,你们想必干过不少苟且的勾当,真是龌龊!”
韩信动作一顿,看着李白厌烦的眼神,心知他看不起自己也不动怒,只是带血的唇角上扬道:“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不管你怎么看待这种事,我想要,你就得给!”
韩信这才从李白眼里看到他想要的畏惧,他冷笑一声,把李白的下裤撕成碎片,白缎袍下不着一缕,韩信手摸进他双腿间玩弄他的下体。
“啊!住手!”李白夹紧双腿,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韩信的狎玩,却被摁住膝盖双腿往两侧分开,韩信掐住他嫩白的大腿挂在自己腰侧,胡乱的用屌猛戳李白的小穴,动作蛮横又生硬,李白娇嫩的小穴被痛得生疼,把他疼得皱起眉头。
韩信折腾他半天,刚一顶进去,李白痛叫一声,向后一仰,韩信滚烫的手掌捞住他的细腰,含住他的双唇,舌头在口里翻搅搜刮,耳边只剩下舌尖搅出的啧啧水声,浓烈的男性气息由他蛮横的输送口腔溜进喉咙,烧得每一寸肌肤发烫。
李白的甬道太过狭窄,拼命绞着韩信,吸得他又疼又爽,肌肉狠命膨胀,肉穴猛然收缩,如同针刺的强烈刺激从下体穿过,李白被疼得头脑涣散。
韩信抱着李白近乎癫狂的抽动,雪白的腿在古铜色的劲腰旁晃动,大腿内侧的肉抖得像个筛子,肉穴在时轻时重的顶撞下榨出晶莹的汁液。
李白只觉韩信的粗大仿佛顶到自己心脏,每一次都又狠又重,尖锐的刺痛过后逐渐变成失禁的快感,“慢……慢点……我快不行了……”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从嘴里溢出。
韩信哪肯依他,就是要把他干得说不出话,玩命地撞他,深色的紧实胸膛压着雪白的胸脯摩擦,逼得月华风清的美人汁水横流,红艳艳的软肉包裹着进出不止的肉柱,吞咽青筋贲张的阴茎。
李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在颤栗下射了出来,韩信看着面色潮红的李白嘲弄:“靠肏后面就能高潮。”
一把将他从草地上抱起,岔开他的双腿,从上到下彻底贯穿他的肉穴,李白惊叫一声,坐在韩信阴茎上被捅得左右上下颠簸,韩信摇摆雄腰顶肏着他,速度越来越快,低吼一身,精液喷张而出,射入李白体内。
两人疲乏地倒在草地上,衣衫凌乱,身上还带着草叶。
带喘息片刻后,韩信打横抱起昏迷的李白,自他股间流下粘稠腥浓的精液。
等到狄仁杰带救兵回来时,这里已经空无一人,狄仁杰拾起李白的剑,看着草地上一滩液体更加担忧起来。
木兰道:“守约他人是很好能力也强人又温柔还很会做饭只不过还带了个孩子。”
铠:“孩子怎么了?”
木兰:“你可得想清楚,你要跟他在一起问过玄策没有?”
铠:“小孩子家家的问他干嘛!”
木兰:“你……”
苏烈:“我不同意,他跟我们待得好好的,跟了你,他走哪儿都带着个孩子,拖家带口的跟个寡妇一样!”
铠:“寡妇怎么了?我这人就喜欢寡妇!”
门“哐”的一声被踹开,三人一惊,回头看去发现百里玄策正站在在门口,也不知道刚刚的谈话被听到多少。
木兰尴尬地笑着招呼道:“玄策,你来了,快来我们正谈起你哥的事呢。”
玄策表情比起以往冷了许多:“我哥怎么了?”
铠:“我要娶你哥。”
百里玄策立马回过去:“我不同意!”
铠笑着道:“你才多大懂什么?你凭什么不同意。”
百里玄策急了:“他是我哥,我说不同意就不同意!”
木兰见情形有些焦灼,劝解道:“铠,玄策是守约的弟弟,你要娶守约他弟弟的意见很重要。”
铠正想反驳,木兰又对着玄策道:“铠对你哥是真心的,一直穷追猛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人也不坏,况且这段时间我看你哥对他也有点意思。”
“可是木兰姐……”话说到这,守约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了,屋内顿时饭香扑鼻。
“大家都愣着干嘛呢?端菜呀!”几人怔了怔,这才想起一上午都还没吃饭,肚子在菜香诱惑下咕咕作响。
“我去端菜。”苏烈挠了挠头,现在这气氛还是趁早溜。
守约把菜放桌上后也察觉到玄策跟铠两人之间好似一根紧张的弦绷着,“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人大眼瞪小眼。”
“菜来咯菜来咯……”苏烈把饭菜全部端上桌。
木兰摆好碗筷:“快吃快吃,有什么事饭后再说。”早已饥肠辘辘的人怎能抵御美食的诱惑,她和苏烈坐下后,就是一顿狼吞虎咽,夹起饭菜就塞进嘴里。
“怎么不吃?是不舒服没胃口吗?”玄策以往吃饭最是积极,每回上了饭桌就是风卷残云,谁都抢不过他,今天是怎么了?筷子在碗里扒拉几颗米,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啊,没什么。”
见玄策也不说话,守约夹了个鸡腿放在他碗里,“这是你最爱的鸡腿,长身体就多吃点。”
玄策看着碗里的鸡腿一时五味杂陈,又睨了眼对面的铠,眼里泛起了笑意“哥哥你对我最好了。”抱住守约一头埋进他怀里转着脸蹭着哥哥胸膛撒娇,“哥哥我要跟你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木兰和苏烈俩人听到玄策的话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塞进嘴里的菜都忘了嚼,鼓着两个腮帮子愣愣地看着百里玄策,“哥哥哥哥,你要答应我!”
“好好好。”百里守约顺了顺弟弟毛躁的红发答应到。
玄策得意地瞧了眼铠,铠脸上明显不快,拿起碗伸到守约面前:“我也要!”
守约懵懵地看着铠:“你多大了?”
用完饭后,苏烈率先离席,木兰帮着守约收拾碗筷,到了水池边,本想帮他一起洗碗,守约一人全揽下了,把木兰推出厨房,自己围上围裙:“你还是抓紧锻炼吧,后勤工作就由我来负责。”
木兰待在厨房确实哪哪也不顺手“那行,剩菜就给盾山和沈梦溪留下,他们执行任务也快回来了”说完便离开厨房,走前看了眼还坐在桌上的铠和玄策无奈地摇了摇头。
守约站在水槽前,正低着头专心洗碗,突然一只手从后面环住他的腰,铠贴着守约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吹气道:“我可都还没吃饱呢。”
耳朵被骚弄地很痒,百里守约歪了歪脖子,避开铠灼热的气息:“今天不是做了那么多菜吗?”
“都给你弟弟吃完了,你要怎么补偿我?”铠的脸贴在守约脖颈处吻了一下。
守约的耳朵倏地一下立起来,羞红着脸道:“别闹……我在洗碗。”
铠薅了一下他蓬松柔软的大尾巴,尾巴立刻剧烈甩动,百里守约素来不喜欢人碰自己的耳朵和尾巴,这两个地方也最为敏感。
“真是可爱。”
“哪里可爱了。”百里守约和百里玄策是魔种人,自小因为与寻常人不同的长相备受欺凌,人们见到他们的兽耳和兽胃就避而远之,甚至回拿石头棍棒驱逐,守约性格内敛很少抱怨可曾经的那些遭遇深埋心底,虽然不说但总归是觉得自己的样貌惹人非议。
铠外表看似严峻冷酷但对在乎的人格外细心,他轻咬了下守约毛茸茸的耳朵,笑着说:“你就是最好看的,往后若是谁敢欺负你,我就揍死他。”
守约似乎是被他的话触动到,微微一颤,手里的盘子落入洗水池中,铠把他搂得更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么久了我的心意你难道还看不出,什么我都备好了,只等你一句话。”
守约想要逃开,铠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手也不老实地钻进他的围裙下摆。
“啊!”守约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沾满泡沫的手本不想弄脏铠的衣服而只是扭动身体,刚好磨蹭到铠的下半身,无意间把火勾得更旺致使铠放肆地直接将手探进守约的裤腰里。
“拿出去!玄策还在外面!”守约在也顾不得是否会弄脏铠,一把抓住伸进裤子的手。
“怕什么又不是没……”话未落地,疾驰的钩镰朝他飞来,铠抱住守约往一旁闪躲避开。
“放开我哥!”玄策像只炸毛的猫怒火中烧,死死瞪着铠,一记索钩朝铠再度袭来,铠身形微动放开守约往后一闪,玄策频频出招追击,铠只是闪躲没有接招,厨房的锅碗瓢碰在玄策的索钩击打下变得稀碎,厨房已经是一片狼藉,地上全是碎片,瓜果菜叶子。
铠被追杀地气喘吁吁仍是没有出手,只是边跑边朝守约喊道:“你管管你弟弟啊!他疯了,要是你弟把我杀了你到时候一个人用黄瓜吗?”
霎时厨房传出两声整耳欲聋的枪响,玄策和铠吓得停在原地,屏住呼吸不敢吭声,不约而同地看向守约,他手上的枪口正在冒烟。
守约板着那张英俊的脸道:“你们把这里给我收拾干净,等我回来要是发现跟原先的厨房不一样,别怪我的子弹不长眼。”说完后提起枪便离开这里。
铠和玄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时外面的沈梦溪和盾山迈着自信的步伐回来了,看到厨房的惨象后沈梦溪傻了眼,这里刚发生了什么?我记得炸弹都被我带在身上了,不会掉了一颗被灶火引爆了吧?好家伙本来还想着早点做完任务能赶趟热乎的饭菜。
传说中,广袤的云中漠地在历史上曾有过许多个形色各异的城邦,但当中能从无数次大大小小的混乱和纷争里幸存下来的极少,玉城便是为数不多的一个,它因玉石贸易的兴盛而繁荣。玉城的大王子暃在,有着美玉一样的容貌,他的弟弟晟对他又爱又恨。
“慢点…大将军…我快不行了……嗯……”暃仰面躺在床上哽咽,眼眸湿润,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他俊美的脸上。
“王子现在身体这么敏感吗?碰一下里面就紧紧吸着我不放,呵呵呵……”罗耶将军眯着眼睛恶劣地调笑,说话间抬起暃修长的双腿往他胸前压,把他大腿弯折到前胸,狰狞可怕的肉棒在拉扯下露在肉洞外,男人故意用力挺身肉棒一下捅进红嫩的软肉里,发出泥泞淫靡的水声。
“哈啊……”暃喘细长的手指抓住床单,在罗耶恶劣侵犯下呻吟和喘息都已经濒临极限。
“嗯……够了……放过我吧……”罗耶没有饶过他,依旧在他的穴道内抽插,肏的他的红肉外翻,暃挣扎着要推开却被紧紧扣住细腰接受他凶悍地撞击。
“等等……啊……”身体震动着一抖,前面不受控制泄出体液,紧绷的身体无力瘫软下来。
“哎呀呀,大王子的身体可真是淫荡,弄下后面就射了出来。”罗耶笑着把暃的体液抹在他的脸上。
暃厌恶地歪过头,忤逆的举动招致罗耶更粗暴的贯穿,“哈……”暃皱紧眉头因痛苦而紧闭的双眼出现些许泪光,雪白的牙齿咬着自己颤抖的双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罗耶为了逼暃就范更激烈地摆动腰杆,穴肉在肉棒抽送下因充血而肿胀通红,暃死死咬住下唇,唇角咬破渗出鲜血。
“我不许你伤害自己!”罗耶捏住暃的下颚,拇指探入口里撬开他的牙关,“是怕晟听到吗?你要是不愿意让他来替代你也未尝不可,毕竟晟我可还没尝过。”
“不可以!放过他!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玉城我不会跟你争,可只有他不行!”暃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对暃这样的反应感到很满意,罗耶食指触摸他的嘴唇爱抚一般划着唇形,“乖孩子可是要好好听话喔!”继续撞击暃敏感的内壁,随着一记强劲的贯穿,一股灼热的粘液深深射在他体内。
罗耶暗中操控玉城,为了他个人利益,加重课税,逼人们接连不断开采玉矿,许多老人和壮汉都死在矿场中,百姓们怨声载道,也引起了朝中大臣和晟的不满,这天所有人在大厅等候多时,准备集体声讨大将军。
“为了这些玉石,已经死了近千采玉工,却还要强征平民去送死,石头难道比人命重要,罗耶大将军你难道不怕触犯众怒吗?”
“众怒?”罗耶轻蔑地笑了笑。“谁是众啊?不必再议我意已决。”
看着罗耶嚣张的面孔,晟怎可罢休:“慢着!大将军你别忘了!事关重大该由我王兄作决断!”
“行!来人!把大王子请上来!”华贵繁重的轿子由四人缓缓抬进来,大王子暃正睡在轿榻之上,身上满是酒气。
罗耶直接用手拍了拍暃的面颊。
“你!”这一冒犯的举动惹得一旁的晟极为不满,哥哥贵为金枝玉叶的大王子,岂能被你这粗蛮武将说碰就碰。
然而罗耶对晟的愤怒视而不见,甚至一巴掌掴在暃的脸上,暃当即从睡梦中惊醒:“怎么了?”
“殿下大臣们正商议政事!二王子一定要你来决断。”
“王兄,是有关采玉的征调,玉城民众已经……”“诶诶……”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暃打断,“说多少次了,大将军是三世老臣,劳苦功高,这些你听他的就行了。”暃装作满不在意端起酒壶,继续饮下一口酒。
“劳苦功高?照他这样劳苦,玉城就要完了!”晟难压心中多年的怒火。
罗耶被他的言语激怒吼道:“放肆!”一股冷肃的杀气发出,罗耶杀心已起,手中汇聚成沙器,正在他要对晟出手之时,大王子手中的酒壶掉落在地上,碰撞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暃在大殿之上摇摇晃晃地追逐滚落在前方的酒壶,东倒西歪出尽洋相,罗耶见到他的丑态嗤笑一声,收手离席。
众臣见暃醉酒失态的模样都连连腰头,待所有人离去后,暃倚靠在石柱角落里独自饮酒,只有晟默默来到他的身旁。
暃抬头看到了晟,醉眼迷离地将酒壶递给他:“你也尝尝?”
晟接过酒壶,看了眼不成器的哥哥,一怒之下将酒全泼在他脸上,紧紧攥住他暃的衣领一把将他揪起来,“你看看你自己!还有一点王子的样子吗?你忘了父王对我们的教诲吗?你忘了你曾许下的承诺吗!曾经我答应父王要保护玉城,而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听到弟弟的嘶吼,暃的眼神中透出无奈与哀愁,然而转瞬即过,他捡起地上酒壶的碎片把里面残存的酒饮入口中,晟已经对哥哥彻底失望,走到贴身侍卫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道:“不能等了!开始按计划筹备!”侍卫点点头跟随晟一块离去。
此次在朝殿上发生的事令罗耶极其不满,虽然最终没能对晟出手,但已经准备对付那些曾经拥护先王的老臣。
“暗卫?”
几道黑影从屋檐飞下:“大将军您有何吩咐?”
“先王都死了那么多年,那几个老骨头还是向着他的儿子,是时候解决他们了。”
“属下明白。”
“动作要快!我看晟那小子是等不及了,哼,跟我斗还嫩了点!”
暗卫接到命令后立刻离开,准备将老臣们一网打尽。
此刻晟正在自己屋内埋头处理事务,一名宫女正在敲门,得到允许后进入房内,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地半天连不成一句话,晟听了更加着急喝道:“你要说什么就赶紧说!”
宫女慌张道:“王子,您交待我的那件事……我刚看到了……”
晟立刻反应过来:“看到什么了!”
“就是大王子与罗耶将军……”后面宫女已是难以启齿。
瞬间一股狂怒流进晟的意识:“在哪里?带我去!”
暃被罗耶钳制在怀里,衣衫半褪,下肢全裸,身上有数不清的淤痕和抓痕,颈项间和大腿间还有鲜明的掐痕和咬痕,“怎么那么不情愿?你的好弟弟干得坏事我可都得在你身上讨回来!”罗耶分开暃的两条长腿,两指骚弄着他的私处,插入花褶中来回往返,暃的股间渐渐濡湿
“嗯……嗯……放开……”他摇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却无法阻止手指的侵略。
很快菊眼便流出如蜜般的粘液,随手指抽离牵出细长的丝线,像是琼浆滴落在地上。
罗耶揉搓暃的双丘,紧紧抓住后往左右拉开,勃起的阴茎对准他的菊眼顶入。
“唔……”肉壁被阴茎不断揉捏,搅动在他的体内,罗耶被里面紧紧地攀附着,为了让自己更快乐而激烈地律动着。
暃的内脏仿佛被搅乱一般,头发乱甩,身体扭动着向后仰起。
“呜……呜……”
罗耶扯住暃的手臂,用力挺腰,把暃弄得快要崩溃。
晟正在宫女的带领下往罗耶房间走去,当听到密探告诉自己他们的事时他还难以置信,他不相信冰清玉洁的哥哥会跟罗耶这个手段狠辣内心歹毒的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为了证明心中的想法,他专门派靠得住的宫女伺候暃的饮食起居,然而今天宫女却告诉自己真有这样的事发生,不,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相信的,抱着这样想法的晟已经悄悄来到了罗耶的房间。
只需要看一眼一切就将真相大白,在靠近房间大门时里面的声音使他察觉出异状。
晟耳朵越贴越近,里面传出皮肉摩擦的声音,激烈的喘息,晟的心脏越跳越快,“咚咚咚”仿佛就要跳出来一样。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晟的视线移动到交合的两人,暃手臂被钳住,坐在罗耶腿上被蹂躏着,随罗耶的摆动而摇晃。
暃压抑的呻吟声清楚地告诉晟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随着暃的啜泣声,晟感到体内发狂的脉动,犹如受伤野兽的声音。
暃就像块搁在砧板上的肉,被罗耶随意摆布,罗耶玩得很尽兴,餍足地舔舐暃的耳廓:“你弟弟还不死心总想着跟我作对,他势单力薄就算有那帮老家伙撑腰也不是我的对手,我碾碎他们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要是他知道他的废物哥哥被我玩了那么久会是什么心情?”全身瘫软的暃眼神涣散,仿佛一个破碎的娃娃。
等罗耶走后,夜已经很深了,暃一个人穿戴好衣服,扶着墙一瘸一拐走回住所,在房间里拿起桌上的酒壶疯狂灌饮,丝毫没有注意暗处还站着一个人。
晟不知道是以何种心情不发一语默默注视着暃,在暃因喝酒而不停咳嗽后他才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夺走他的酒壶。
“你怎么会在这儿?”暃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晟。
“你刚刚去哪儿了?”
暃身体大大抖了一下,晟见暃没有开口追问道:“你去罗耶那里了吗?”
“你怎么会……”暃不知道如何应答,在弟弟的步步逼近下只能连连后退,脚后跟已经碰到床榻无路可走,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质问道:“你都跟他干了什么!”
暃心慌地摇头。
“说啊!”晟怒吼道,猛地把暃甩到床上,暃在弟弟的手里挣扎:“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暃没有回答,晟像是受伤的疯犬,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月光下赤裸的皮肤上都是青紫交错的痕迹,暃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体,连续激烈抵抗晟的压制。
“放开我!”暃抬头的一瞬间弟弟的嘴唇吻住了他。
霎那间脑中一片空白,动作停滞,被动地张开嘴承受激烈的吮吸和纠缠,等他反应过来看着粗暴噬咬自己的弟弟,全身的神经都尖叫着颤栗起来。
“不!”暃尖叫着挣扎,扭打中手扇在晟的脸上,晟扯下帏幔上的系带,弯折暃的膝盖,把他的小腿脚踝和手腕绑在一起,使暃不得不敞开秘所,晟将酒壶壶嘴对准他的菊眼插入进去,冰冷的酒水注入穴道,晟的手指也插进去搅动,在酒水的润滑下不停抠挖,暃的身体在骚弄下颤抖。
“住手,晟,求求你住手……”暃悲痛地哀求着他。
晟执着地要将暃体内的精液全都挖出来,酒水混杂着那个男人的白浊被彻底清出,暃的胸口上下起伏好似承受巨大的压力。
“够了吗?”暃哽咽着。
晟没有说话,压在他身体上,当进入哥哥体内时感受到他的肌肉变得僵硬,体内似乎在抵抗着自己,晟没有后退而是使出所有力气用力向前,两人的身体合二为一。
“啊……啊……啊……”暃痛苦地呻吟,晟在他颈边浓重的粗喘,后腰不断挺进,一直肏到自己射出来。
结束后,晟没有解开暃绳子,重新穿好衣服后把暃锁在房间里,自己一个人离开了,暃躺在床上,敞露的菊眼流出弟弟的精液。
疲乏的身体渐渐陷入迷梦,梦里他回到儿时的记忆,他和晟在父亲的指导下不分昼夜的训练,晟在父亲面前承诺要保护玉城,父亲欣慰地笑着转头问暃:“那你呢?”
暃思索后肯定地答道:“我要保护晟!”
而后梦境消散转而到了台阁之上,暃亲眼目睹父亲被罗耶杀害,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声音,而之后的那些年他韬光养晦,为了自己和弟弟能活着受尽罗耶的欺辱,就是等着复仇的那天。
梦醒之后,暃还被绑在床上,后庭的体液已经凝固,手和脚被绳子勒得太紧,无法挣脱,他一点一点挪到床脚,抽出桌上的弯刀割开手脚间的绳索,换好衣服从窗子翻了出去。
城门内的老臣被罗耶的暗卫围做一团,正要对他们赶尽杀绝时,暃赶来将暗卫全部解决掉,救下父王原先忠肝义胆的部下,并护送他们逃出玉城。
暃见他们安全后重新回到玉城,在听闻晟晚上邀请罗耶参宴后,便心知不妙,罗耶生性多疑,不会对此没有防备,连忙赶往宴会厅。
“哼,那帮老骨头应该已经死了,这小子还认不清局势,本想看在暃的面子上留他一命,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
“是的,大将军,不,大王!”眼前人正是晟原本最信赖的贴生侍卫。
终于暃赶上了这场“鸿门宴”,晟本不想让他趟这浑水,要将他赶走,却被罗耶阻拦,暃假装喝醉,倒在椅子上不省人事,晟见酒过三巡打算杯酒释兵权,却被罗耶讥讽。
晟也不打算装了,提刀上阵,要将罗耶杀之而后快,未料到罗耶早已识破,身边侍卫叛变倒戈,就在晟即将被杀害时,一旁的暃帮他挡住致命一击,最终在高台之上杀死罗耶,大仇已报,可危险丛生,所有人都认定他是杀害大将军的凶手,为了弟弟能登上王座,他独自面对众人的围剿,还好最后身负重伤的暃在伽罗等人的帮助下逃离了危险。
我有张亮坐帐中,何须把酒问东风。
众人跪在明堂高殿之下,朝刘邦齐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在楚汉战争中,汉王刘邦击败了西楚霸王项羽获胜,统一天下,至此称帝建立汉朝。
回到内殿后,坐在床榻边上看着张亮,难掩心中喜悦:“子房,我们的霸业终成!”
张亮伸出手替他稳了稳头上的流珠冠冕,“陛下,如今您已称帝,心愿已了,臣体弱多病,想回到山野乡间静居修身。”
“什么?子房你不能离开我!这么多年我是在你的辅佐下才能成就这一番宏图伟业,如今你要离我而去,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割舍的下吗?”
“你若是真的那么重感情,又怎么忍心杀害韩信大将军?”张良每每想到至此就心如刀割。
听到韩信的名字刘邦冷笑道:“韩信?你果然是对他用情至深!我哪点比不上他!”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聪慧过人的张良怎会不知道刘邦对他抱有什么样的心思,继而浑身一软,“咚”的一声从床上跪倒在地,鼻梁处戴着的单片眼镜滑落在地上,惊声道:“臣……臣承蒙圣恩,不胜感激,然臣身染重疾不能称职,还望陛下准臣辞官还乡。”
玲珑镜片被刘邦一脚踏碎,募地,张良感到身体一轻,直接被刘邦拉起来摁到床上。
“啊!陛下!君臣有别!你不能这样!”张良的呼喊对刘邦不起作用。
刘邦粗鲁地压住他,脱下他的衣服:“现在我是天子!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忍了那么久舍不得碰你!说什么都不会让你离开我!”张良根本无法抗衡刘邦的力量。
“你当真比女人还要漂亮!我妻妾中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刘邦眼中带着赤红色的痴狂。
张良惊恐地看着刘邦掏出他狰狞的男根,心下一凉哀求道:“陛下……绕了我吧……”
刘邦抓着他雪白的头发,硬把他脸扯到自己胯下,张良头皮生疼,只能跪在床上,脸朝着刘邦的凶器。
“用嘴让我舒服!”
张良难以忍受侧过头,刘邦拽住他的头发故意用龟头磨蹭他俊美的脸庞,张良脸色惨白。
刘邦捏住他的脸颊,把他的嘴捏成一个小圈,“统一天下这也是你毕生所求,难道你要看他破灭吗?”
张良泪流满面,犹豫地张开小嘴,刘邦很快把他的男根放在他口里。
“嗯……嗯……嗯……”一直按着张良的头,进入他喉咙深处,弹力十足的喉咙不断刺激着他的阴茎。
张良因痛苦而抬起泪眼看着刘邦,刘邦对此置之不理,继续双手抱着他的头,激烈地前后摇晃着。
“唔……呜呜……”深喉口交插得张良异常难受,他的舌头因害怕而颤抖,但这样反而使刘邦更加兴奋他爽出呻吟。
“啊!对!就是那!再舔一下那个地方!给我吸一下!不听我的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吧!”
张良哭着低下头,顺着刘邦的要求,蠕动着舌头,慢慢舔着最容易射出精子的敏感勾缝处,虽然动作笨拙,却使刘邦刺激地发抖,兴奋地达到高潮。
“我要射了!啊!全部喝下去!”
“等……唔……”张良来不及反应,刘邦固定着他的头,将精子射到他嘴里。
张良因惊讶而不断抵抗,但还是将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纤细雪白的颈部上下浮动,看得出他把张良的精液咽了下去。
刘邦满意地从张良的嘴中离开。
“呕……”张良抚住自己胸脯不停干呕。
“怎么了?很难受?”
张良轻轻点点头,“殿下……放我回去吧……”
张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刘邦,嘴唇的边缘还残留刘邦半透明的精液,又纯又欲,勾得刘邦心痒。
“还没结束!”
“什么?”
刘邦把张良推倒,手握着他的膝盖,将两腿分开,白嫩的小腿放在自己肩膀上。
“不!求求您……”张良激动地摇着头。
刘邦把手指放在他的肉穴处,确认位置,张良的花蕾在刺激下强烈收缩。
“这里还没人碰过,别害怕我会很温柔。”刘邦的手指用划圆圈的方式,不断在他敏感的菊眼处爱抚着。
“嗯!”刘邦用口水湿润张良的后穴,张良不再那么紧张。
菊眼因按摩而微微开启,“不行陛下!那里是排泄地方!”
“等会儿我就要插进你这里!”
“不!”张良无法逃开,只是不断哭泣,任由刘邦用手指在他的菊花眼里外游走。
因口水的滋润,那里便慢慢开启,就像秘处一样,开始发出淫荡的声音,刘邦手指插入其中,感觉极其痛快,不仅温度适中,连紧缩度也刚好,筋脉似乎在吸吮着他的手指。
“我要进去了。”
“啊!好痛!”
张良痛苦地大叫着,刘邦透过他的谷道,感受到他的抵抗力。
前端已顺利进入,每当要进入更深处,便感受到筋肉渐渐被撑开,温暖的直肠从头到尾包裹着刘邦的肉棒,张良还在扭动挣扎,但这样的行为反而使刘邦更兴奋。
刘邦疯狂挺腰插弄他的肉穴,盘虬的青筋碾磨他的肠壁。
“呃啊!放过我!”
凶狠的男根把他身体撕裂开,不断摇晃着弹性十足的直肠,张良虽然抗拒但身体已经体会到性爱的欢愉,
“要射了!”刘邦猛力冲锋,在张良的最深处射精。
“噗……”刘邦满足地吐了口气,从张良体内抽出,颤抖红肿的菊眼上还滴流着自己的精液。
外面的海风吹进海边木屋里,透过窗户海风轻拂在两人的肌肤上,狭小的木床在两个大男人剧烈的运动下,嘎吱嘎吱作响,加上急促轻浅的喘息声,更加旖旎撩人。
“大叔,你好棒!夹得我好紧!啊!好爽!”
莱西奥红着脖子粗吼着卖力抽插鲁班大师的身体,身下的人虽然看起来年纪稍长,长者胡子,却遮掩不住他的性感魅力。
他的腰部很窄也很紧实,被抓住挺起时腹肌线条紧绷,看的莱西奥入迷,鲁班大师双手用力抓着枕头,连连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莱西奥不断撞击他的肉穴,敏感点被一次次戳弄,快感如浪潮翻涌,弥漫到他的四肢百骸。
“啊……慢点,我的老腰不行了!”莱西奥就喜欢紧紧钳制他的腰肢狠狠肏他,逼迫以往严谨的面孔在自己身下变得极为淫荡。
“大叔你真他妈性感!”又是猛地一顶,鲁班大师惊叫一身,夹着莱西奥腰杆的两条腿胡乱蹭着,反而把他的肉棒含得更深,满身都是汗水,他感觉身体快要被莱西奥那根火热的肉棒捅穿了。
除了喘气之外,他的声音在过度激情下,几乎发不出声来,莱西奥不断撞击着他,在最后一击中,他发出狂烈的吼声,然后才倾倒在鲁班大师的身上。
鲁班大师喘着气,刚才的情潮让他面色微红,刚刚还像个野兽一样在他身上做活塞运动的少年现在乖巧的倚靠在他胸膛,玩弄着他的乳头,调皮地时就不时嘬一口。
“别玩了。”鲁班大师虽然这么说但没有阻止莱西奥。
“大叔,你好性感!我真的好喜欢你!”莱西奥也没想到自己会对大叔如此着迷,他伸出手描摹鲁班大叔直挺的高鼻,轮廓分明的下颚,大叔正双眉微皱地看着他,眼神很温和。
莱西奥看着他的胡子,脑筋一转突然从床上跳下来,鲁班大师满脸疑惑地望着翻箱倒柜的莱西奥,只见他拿着把剃刀就过来了,“大叔,我给你刮个胡子吧。”
鲁班大师仰着头坐在椅子上,莱西奥正小心地给他刮胡子,刀片刮在胡渣上滋啦滋啦作响。鲁班大师放心地闭上双眼,一阵子过后,莱西奥看着刮完胡子的鲁班大师兴奋不已,“太帅了!”
拿着镜子就给鲁班大师看,镜子里的那张面孔非常英俊,鲁班大师一时之间都有些恍惚,莱西奥闪闪发亮的眼眸紧紧盯着鲁班大师看,看得他脸上一热,“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他有点害羞的撇过脸去。
莱西奥看着他便喉咙有些发涩,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大叔,我……我还想……”
莱西奥的头渐渐探过来,“喂!等一下!不是刚刚才做过吗?”鲁班大师急忙推着他的胸膛,可是莱西奥色眯眯的这个状态根本就推不动,“大叔,一次怎么够!”
莱西奥公主抱抱住鲁班大师往床上走去,一把将他压在床上。
“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折腾了!”
“大叔,你哪里老了?明明身材那么好就算大战三百回合也不在话下喔!”
奕星踏雪寻梅
当时奕星还是一个流离失所的孩子,苍白的脸蛋上一双格外大的眼睛茫然地望向四周,他的家已经不复存在。
流浪在街头的日子使他受尽欺负,清秀的模样又招来好色流氓袭击,他被拖入黑暗的街角,流氓面目可憎,凑到他脸上对他一阵轻薄,他拼命想要推开对方,奈何力量微薄,双手被紧紧摁住,此刻绝望又无助。
忽然后方飞出一条锁链勾住那人的脖子,往后一拽流氓仰面摔倒在地。
“滚!”
欺软怕硬的坏人便匆匆逃走。
奕星惊魂未定,淌着泪的双眼疑惑地看着救他的人,面容俊美,凤目狭长,银色的长发直达腰间。
“奕星,你愿意随我离开这里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找你找了很久……”
他温情的样子使无处可去的奕星答应了他。
“我叫明世隐,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
奕星喃喃地道:“师父……”
明世隐微微曲膝,半蹲在他身侧,一把将他抱起,把他带到自己的住所后用心照顾他,在发现奕星的围棋天赋后教他围棋,这在这里结识了性感御姐杨玉环,活泼舞姬公孙离和阳光健朗的裴擒虎,他们热情友好,非常关怀刚加入的奕星,从此便与他们为伴。
时光流转,匆匆已过数年,当年的孩子已长成清秀儒雅的少年,出众的长相加上文雅的举止让人一看就觉得是富贵人家,这使他每次出行都相当显眼,惹得街上的人驻足瞩目,有些胆大的人公然上前问询出身想要给自己或是家人牵线搭媒,奕星不甚其扰,便很少出门,在屋里潜心研究棋术,这便如了裴擒虎心意,日子久了他早就对奕星暗生情愫,只是奕星太过迟钝,一直当他是大哥,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况且他心里只有师父明世隐。
可明世隐从惊蛰时外出离开,如今已到了冬天却仍然未归,奕星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他看着窗外的漫天大雪,心中却是无限思愁,呵暖冻僵的手,执一枚白字,面色凝重的看着桌上的棋局。
忽然门被闯开,外面的风雪立刻飘飞进来,裴擒虎左手挂着个大包裹右手提着个筐香碳进来后用背掩上房门。
“外面雪可真大!”裴擒虎进来后把包袱放在桌上,掸了掸衣袖上的雪,熟练地把香碳倒入碳火盆中,红彤彤的火炭烧得“噼啪”响,“我猜你下棋又入了迷,怕你冻着专门取了些碳给你。”裴擒虎拿起铁条挑了下火炭。
“麻烦你又跑一趟了。”奕星迎了上来。
“客气什么,顺路的,你手怎么那么冷?快过来烤烤火。”裴擒虎一碰他的手只觉得像雪一样冷,捂住他两只手放在火盆上暖热。
两人一起坐着,裴擒虎的手很大有点粗糙但很温暖,火光照在他俊朗的脸上,显得神采奕奕,这时奕星注意到桌上的包袱,“这是?”
“师父托人给我们带了些东西,你的我帮你取过来了,玉环姐是琵琶琴,阿离是一把伞,我是一幅拳套,不知道你的是什么?”
奕星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件墨蓝色袍子。
“跟你头发的颜色很配。”裴擒虎拿起来长袍替他围上,绒绒的毛领称得他的脸庞更加精致俏丽,在裴擒虎眼里简直就是温雅华贵的代言词。
“师父可曾回过长安?”
“不曾。”
“那他有带什么话给我吗?”
“呃……只交代我们要勤加训练,提升个人能力,其他的也没说什么。”
“哦,这样啊。”奕星眼里满是失落,裴擒虎看他神情落寞,后悔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惹得他这样难过。
“你是想师父了吗?你放心要不了多久他自然会回来,趁他不在我们还能得空偷会儿懒,放松几天,之前师父不让阿离见的那个男人李信,这些日子阿离天天偷跑出去跟他约会,你看要不咱们也出去逛逛?”
“啊?还是不用了。”
“你很久都没出去过了,今天雪下的那么大,街上人不多,我带着你出去散散心,你总待在屋子里是要憋坏的,这次有我在,没人敢上来冒犯你。”
裴擒虎笑着牵着他的手踏出院外,街上都是银装素裹,人烟稀少,的确不像往常那般热闹,这么冷的天大家都躲在家中,很少有人在外出,靴子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
偶尔看到几个零零散散的摊贩裴擒虎都会带着奕星瞧上一瞧,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金色的发扣,正合心意也不还价就当即买下了。
“刚好你头发长了,我给你戴上。”裴擒虎把奕星的头发撩往一侧,编了个辫子,发尾梢扣上发扣。
“姑娘,这位小哥对你可真贴心,你好福气啊!”小贩伶牙俐齿夸赞冤大头买主。
裴擒虎还在一个劲傻笑,奕星脸上潮红:“我不是姑娘家。”
“哎呀,我老眼昏花了,长得这么清秀的小伙子还是头一会儿见呢。”
“那当然了,我师弟可优秀了不仅长得好看,也相当优秀!”裴擒虎一把搂住奕星的肩膀自豪说到。
“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吧,给玉环姐和阿离也带点东西。”
“好。”
两人边逛边买,几个摊子都看完了,便绕一圈往回处走,正巧经过一片梅林,梅花含雪绽放,美不胜收。
“这梅花开得真美。”奕星抬头望着枝头的梅花。
“小星,正巧我还给你买了这个,本来想回去再给你,没想到这里那么应景。”裴擒虎拿出来是两个带有流苏的梅花铜扣。
奕星没想到他又给自己买了东西。
“喜欢吗?”
“喜欢。”奕星接过精致的梅花扣别在自己衣袍上,另一只因为袍子太厚,半天没扣稳,裴擒虎接过手,凑上前帮他对齐扣上,抬眼才发觉两人脸贴着脸挨的很近,奕星的面色苍白犹如碟翼晶莹剔透一碰即碎,在梅花雪景下显得异常清美。
裴擒虎一时恍惚,脑子里仿佛忘却了一切,嘴便迎了上去。
奕星见裴擒虎的嘴快要贴上,慌忙地向后躲了躲。
“星儿,我……我……喜欢你很久了!”裴擒虎的心在狂跳,只恨自己笨嘴拙舌不知道怎么表达,见奕星不停往后退,情急之下一把搂住他的身体,把他抵到梅树干上。
“什么?”下一秒他的嘴就被裴擒虎堵住,奕星被吓得有些懵,裴擒虎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强硬地进入口腔舔弄他的舌头,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伸进他的衣袍里摸。
“唔……住手!”奕星挣扎着推开裴擒虎。
“你不喜欢我吗?”
“你别动手动脚的!”奕星也很慌乱,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生性内敛,无法面对裴擒虎炙热滚烫的感情。
恰在此时,林中一道闪电劈来,幸好裴擒虎反应迅速将奕星扑倒一边,顿时天空雷声轰鸣,司空震的身体高悬在空中,犹如头上的一把利剑。
“他怎么会在这里!快跑!”裴擒虎拉起奕星步步后退,雷霆之力朝他们袭来,旁边的梅花树被一分为二劈成两半,两人在林中狂奔,衣摆飘飞,若是稍有不慎就会被击中,狂雷如数道闪电将他们笼罩,裴擒虎将奕星护在身后。
“轰”地一声,狂雷弹射到他身上,裴擒虎被炸落在地上,眼冒金星,一时没爬起来。
见裴擒虎遭了难,奕星猛地扑到他身上,画出巨大棋盘,短暂的控住司空震,“快走”奕星扶起受伤的裴擒虎脚步一阵踉跄,这时雪地上却现出一串脚印,奕星警惕地看着逐渐逼近的脚印,这次他站在裴庆虎的面前保护着他,两道快如闪电的双刺划破奕星胸膛,阿轲现身举起刺刀朝奕星袭来,裴擒虎向前掠起一拳打在阿轲腰间,阿轲从空中旋转翻跳,双脚着地站稳脚跟。
裴擒虎见阿轲不肯罢休,也顾不得那么多,趴在地上催动体内真气变换身形,化作猛虎,与阿轲厮打在一起,阿轲体态轻盈像一只狡猾的黑猫,随时等待时机,伺机而动,随没能敌裴擒虎也在他身上留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
“阿虎,不能再继续打下去,我们得快些离开!”奕星深知在继续纠缠下去,司空震就要赶来,到时候几乎是没有胜算。
老虎听到后发出轰隆轰隆的虎鸣,狠狠盯着阿轲,龇着虎牙,朝她一步一步靠近,阿轲也相当警惕,朝后撤退几步。
裴庆虎蓦然大吼一声,直扑阿轲,直比箭矢还快。
阿轲不及他的速度,被他扑倒在地,老虎咬住她的肩膀把她狠狠摔向远处,“啪!”的一下,砸在地上的阿轲浑身疼的动弹不得,老虎回身跳跃在奕星身旁,奕星立刻心领神会,坐在他背上,老虎带着奕星头也不回飞身狂奔,速度惊人,迎面的风刀雪剑刮在他的脸上,睫毛上也挂满雪花,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难以想象,裴擒虎居然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一下就跑了十里路。
总算把司空震他们甩在身后,老虎虽然累的气喘吁吁但是没敢停歇,快步小跑,然而脚突然抽筋,不着气力,前脚踩空摔进雪沟里。
一人一虎栽在雪地上,老虎撑住两膝爬起来,甩来甩身上的雪,四处寻找奕星,见着雪地上的墨蓝色袍子立马跳过来,叼起袍子一角往后扯,直到把奕星从雪堆里拖出来。
奕星头发和身上全是雪,老虎用头蹭了蹭他,伸出舌头舔他的脸,奕星被舔的满脸都是口水,“可以了!好痒啊!”他浅笑着捂住老虎的嘴巴。
老虎把他直接扑倒在雪地上,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奕星温婉地抚摸着老虎的皮毛,老虎看着他被划破的衣服,心疼地舔舐他胸前的伤口。
“没事的,只是一点皮外伤。”奕星捧着老虎的大头安慰道。
裴擒虎化为裸体人形,劫后余生的两人相拥在一起,身体与身体接触之间,有种奇艺的感觉,好似身体里被点燃一般灼热,裴庆虎刚从虎形化作人形,体内的兽性还保持在身体里面,一直心仪的对象正抱着自己,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发情。
奕星的身材比裴擒虎略微消瘦的腰很细,皮肤相对也更加细腻白皙,两人拉扯间,他细长的颈子表露无遗。
雪亮的脖子仿佛能看见里面的青筋,他的发脚蓬蓬松松的都乱了,水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那是温的、香的、令人贴近去会狂热的、会融化的。
贴在裴擒虎身下的,是一个温热的肉体,裴擒虎情难自抑。
原始的本能激发出来,便会兴起更原始的欲望。
这些年他对奕星呵护有佳,再如何喜欢都没冒犯过他,可是裴擒虎现在失去了抑制,他冲动。
他想强忍这股冲动。
可是奕星着实太过清丽,使他燃烧着一股兽性的欲望,当奕星这样挨着他,他愈想抑制,就越冲动。
裴擒虎双手拥住奕星,牢牢盯着他的双唇,喉头一阵动,情不自禁,狂吻了上去。
奕星被摁在雪地上无法动弹,他不知道裴擒虎怎么突然兽性大发,动作也分外粗横。
忽然间,奕星猛地推开了他。
裴擒虎像是被判了死刑似的,全身僵住。
没等奕星起身,裴擒虎一手扯下他的长袍,扳他倒地,覆身而上,扯开他的衣衿,露出滑如凝脂的腰肢,裴擒虎扳开他扭动的双腿,现出光裸的下体,不待他哀呼半声,便把烫热的身子挨下去。
裴擒虎纯粹像动物遵循本能一样,用他的男根打开了奕星的身体。
“啊………”奕星发出短促地尖叫,像是被掐住命脉般僵直着背脊,粗大的男根顶开软肉,摩擦狭窄的肉壁,强硬地往深处前进,奕星难受地胡乱摇着头,喉间溢出委屈的呻吟。
裴擒虎发情的身体像着了火般失控,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到了顶点,根本意识不到奕星的痛苦,肆意地拉扯他的内壁。
雪地上溅起触目惊心的血花。
寒冷和剧痛折磨着奕星的身体,他的嘴唇渐渐失去了血色,吐出的热气也越来越微弱。
裴擒虎丝毫没有察觉,完全沉溺在情潮的波澜中,卖力地抽送,飓风般的快感席卷而来,他的手指插入奕星柔软的发间,低下头狠狠咬住奕星雪白的脖子,牙齿刺透薄薄的皮肤,鲜血立刻渗了出来,似乎是看到鲜血的颜色,激发出暴虐的兽性,裴擒虎更加凶狠地律动,奕星咬住下唇,呜咽声从唇缝破碎地溢出来。
裴擒虎在极度的酣畅疯狂中释放完兽欲,他才渐渐恢复神志,等他看到躺在雪地上的人终于清醒过来。
“天呐!我都干了什么?”奕星昏迷不醒,两腿间深红和精液浑浊在一起,很是骇人的景象。
裴擒虎心中一凛,用长袍裹住奕星光裸的身体,抱着他往住所跑去。
“我真是个混蛋!”裴擒虎边跑边关切地看着奕星,他的头无力地垂靠在裴擒虎的胸膛上,紧闭着双眼,脸上看上去安详又平静,还像往常那样柔和,只是怎么都唤不醒。
“玉环姐!玉环姐!”刚闯进门的裴擒虎就焦急的呼喊玉环。
“大晚上的,这是怎么了?”杨玉环不耐烦地披上衣服前去迎接,待看到怀中的奕星,心头一紧:“他这是怎么了?”
“都怪我!”
“算了!以后再说!先救人!快!把他放到床上!”
裴擒虎按杨玉环说的做,小心翼翼地将奕星放到床,杨玉环取出琵琶,为奕星奏清平乐治疗,霎时琴音袅袅,绿色的光波环绕四周。
经过一晚的治愈,奕星已经了脱离危险,可裴擒虎依然放心不下,守在他的床前。
已经是日上三竿,奕星渐渐睁开双眼,裴擒虎见他醒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忙将他扶靠在床背,给他倒了杯水,奕星刚清醒,因为在雪地里光着身子待了太久,染上风寒,脑袋还是很沉钝,待看清楚端水过来的人是裴擒虎,接水杯时不经意触到他的手,手一抖水杯就洒落在被子上。
裴擒虎忙捡起杯子,替他清理床褥上的水渍,他猜到奕星是怕了自己。
当着奕星的面狠狠给了自己一记清脆的耳光,
懊悔、耻辱、自责、惭悔……交织齿咬着他,他站在原地,心情无比沮丧。
“星儿,我对不住你!”
奕星看了看他始终没有说话。
裴擒虎只恨不得急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下去
见奕星还不理自己,胀红了脸,看着脚尖,发了狠地道:“我不是人!”
“我连禽兽都不如!”他越说越激昂:“我该死!我该死!”说着捶打自己,彭彭有声,连鼻孔都呛出血来。
奕星着实吓一了惊,扯开他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裴擒虎沮丧地跪了下去,用一种比哭还难听的声音道:“……我什么不好干!可是我对你……我对你……我竟侵犯了你!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奕星摇了摇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裴擒虎道:“星儿,我是真的喜欢你。”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才发现自己对这个眼前的人有一种深藏心底里的感情,在这一句话吐露出来的时候舒畅非常,所以语气也诚恳无比。
“星儿,我知道,我现在没资格让你喜欢我,只求你能原谅我。”
奕星冷然问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你只喜欢我的身体是吗?”
裴擒虎一听这句话,只觉一股热血上冲,自己的人格也被侮辱了一般,大声道:“不!
“不是这样的!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喜欢有事没事来找你,喜欢看你笑!每回你愁容满面我心里就难受的很,我想尽办法来逗你开心,我这个人嘴巴笨一直以来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任谁都看的出他的眼神真挚无比。
奕星里又一丝感动,转而又一沉,“你先出去吧。”
裴擒虎只能默默离开。
后面的几天,奕星几乎都没在出过屋子,裴擒虎也不敢见他,每天把一日三餐的饭菜放到他的门口,日复一日都没变过。
直到明世隐回来的那天,奕星在屋内听到外面响彻庭院的抽打声,鞭子狠狠地打在皮肤上,一开始没人说话,只能听到压抑的闷哼声,再后来就是玉环姐的求情声:“师父!饶了他吧!他是人魔混血,魔性出来便失去理智,他已经知道错了!”
明世隐没有说话,继续用力挥舞鞭子,长鞭把裴擒虎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丝毫没有怜惜。
奕星从窗外目睹这一切后,无法在坐视不理,推开房门挡在裴擒虎面前:“师父,请你不要再惩罚师兄了!”
“他辱没同门!理应鞭打五百,废他武功,逐出师门!”
裴擒虎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怎么还能继续承受得了鞭刑,奕星见他凄惨的模样眼眸也湿润了。
“要打他就连我一起打吧!”奕星跪在地上脱下上身的衣服。
“把衣服给我穿上!”明世隐严厉地喝道。
奕星这次没有听从师父的话,只是不言不语地跪在地上。
明世隐把手里的鞭子怒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玉环忙给奕星披上衣服,裴擒虎嘴唇惨白,满身都是汗水,跪也跪不稳,却朝奕星爬过来,奕星见他快要摔倒,抱住他,两人依偎在一起。
“你原谅我了?”裴擒虎颤抖着手抚在奕星脸上,奕星双眼已经模糊不清,抓住他的手掌,脸蹭着他掌心的纹路,点了点头。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施展雨力。
身为天才星司,他早早观察到荧惑有异,深入雨池取得“时雨”神具,一路奔燚兽所在。然而无论他所唤雨势多么浩大,火焰总是这方熄灭,那方又起,反而雨势险些将酿成洪涝。当时雨力似乎轻易选择了他,未曾想到考验远在之后。
但这次不同。风已将前路荡清,雷已将万众聚集,他也领悟了“时雨”的真谛。
天司扬起雨扇,滂沱甘霖按照计算好的轨迹落下。
大地上被燚兽撕裂的条条伤痕,在大雨降下后,却成为了百川的源起。每个细小的裂缝中都积蓄涓涓细流,应雷声赶来的人们满载武器与水具,各自使出解数,令细流终汇聚为浩荡长波,奔流向妖火的源头。
火焰有渐熄之势,他没有继续唤雨,而是将扇子收回怀中,加入了人们的队伍。
只要有一场及时雨,便能重唤众人的斗志。
妖火又再度重燃,熊熊烈火席卷整片山林。
赵云也跟随人们一同而来,他的身上散发青蓝色的光芒,手拿金色长枪,卓尔不群,英勇霸气,众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无比崇敬。
而他在人群中迅速锁定住目标,“你!没错说的就是你!跟我过来!”赵云握住诸葛亮的肩膀,把他带出人群,来到丛林小路。
“时雨天司为何不露出真身?”赵云清俊的面孔看向诸葛亮。
诸葛亮见已被识破不打算再继续装下去,摇身化出真身,宛若明绿的美蝶,面如玉,发如雪,素雅又旖丽。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赵云怔了怔,没有回答他这句话,而是问道:“山上妖火肆起,你有把握能降雨熄灭吗?”
“我尽力而为。”
两人不辞辛劳,跋山涉水,来到这座燃烧的火山上,黑烟笼罩整座山头,腾腾的红焰有千丈余高。
诸葛亮挥动雨扇,跳着祭舞,他的舞姿如同空中飞旋的绿蝶,银发在风中飘舞,一双绿色的眸子如同潋滟池水,清冷又深邃,秀长的眉毛彰显傲然高贵之气,在他的司雨下,天空刹那间昏暗下来,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无数雨滴从天而降,好似天神的泪水,火势渐渐衰微下去,雨水浇洒在尘世间,将火彻底熄灭,草木接受着雨水的洗礼,一切仿佛都得到了净化和安抚。
这场妖火总算是彻底熄灭了。
“之后你要去哪儿?”
“天下那么大哪都可以去。”
“不如跟我一路?”
诸葛亮笑道:“不了,我习惯一个人。”
“好。”赵云也不勉强,两人就这样分道扬镳。
连日的奔波劳碌也让诸葛亮累的够呛,山火已经扑灭,他总算可以休息一下,多日都没有沐浴,可真让他憋坏了,刚好途径一泓泉水,他暗自庆幸,脱下衣服,潜入池中游至泉眼处,泉水如同银丝线流下,冲刷他白皙透明的身体,裸露的背部线条十分优美,月光下雾霭中他的背影身姿,竟然清华出尘中又带了些魅惑,难以想象他没入水中的下半截身子是什么样。
躲在树后的赵云看到这一幕一股热流直往上冒,立刻涌出鼻血,他胡乱地擦了下,继续打量华美的身躯,诸葛亮从水面上站了起来,让清泉的水流顺着他优美的脖颈儿,缓缓流过狭窄的腰身直到挺秀的翘臀直到神秘而有紧凑的私密地带。
等他沐浴完后游到岸边才发现他的衣物全都不见了,猜想定是有人拿走了,更可恶的是那人还偷看自己沐浴,恼羞成怒道:“是谁?快出来!”
赵云这才从树后站了出来。
看到是他,诸葛亮冷笑一声,“呵,原来是你!不是说好以后各走各的路,你跟着我干嘛?”
“你这么漂亮,怕你被人盯上,我就一路尾随保护你。”
诸葛亮眉毛一挑,“怕是被你盯上吧。”
赵云尴尬地咳嗽两声。
“把衣服还给我!”
赵云拿起手里的衣服递过来,但是高度使诸葛亮不得不跳出水面才能拿到,“你不能放低一点吗!”
“不行。”赵云恶劣地笑了笑。
诸葛亮不想跟他再多纠缠,拿起衣服就准备离开,怎料一跳起来,赵云便故意把手抬高,让他够不着,同时春光又一览无遗。
诸葛亮没想到他来这招,正欲发火,赵云忙说:“不逗你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诸葛亮信以为真,又起身去接,没想到赵云梅开二度,眼睛直勾勾盯着诸葛亮下体,诸葛亮连忙一手捂着上面,一手捂着下面。
“不开玩笑了,我这次真是认真的。”赵云故技重施。
诸葛亮神色淡然:“我不会再相信你的了。”
“那你就这样一直泡在水里吧。”
没成想诸葛亮就真一直泡在水里也不愿意上岸,赵云装作离开,诸葛亮在水里手上的皮肤都要泡发了,只能悄悄爬上岸,身上的水都还未干,湿漉漉地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美玉,玉洁冰清又艳丽魅惑。
雪白的脚尖踩在泥泞的草地上“如今这样要是被其他人看见再也无法见人,赵云下回看到一定要把你杀了。”诸葛亮的眼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现在只能捂着自己身体在林中穿梭,清冷一世的诸葛亮何曾受过这种屈辱,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怒火攻上心头。
忽然林中闪出一道身影,把他紧紧抱住,诸葛亮大惊失色,猛地将人一把推开,挣脱出来后还未逃出几步又被一只手强行拉扯回去,一双有力的手牢牢禁锢住他。
“放手!赵云!”诸葛亮认出他,想要躲开,两只手臂却被锢地死死的。
“不放!”赵云低头吻上他的肩胛骨,一路从背上吻下去,诸葛亮趁机用手肘击向他的下巴,赵云反应很快,出手接住,扣住他两个手肘向后拉,诸葛亮被反擒住根本无法动弹,左摇右摆都甩不开赵云的擒拿。
“你这细皮嫩肉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赵云笑了笑,抬起一只脚分开诸葛亮的双腿,膝盖顶住他的下体密户,故意一阵磨蹭。
诸葛亮浑身一震,挣扎地更猛了。
“你是想站在做还是想趴着做?”
“你说什么?”
赵云脸贴着他的脸,粗重的喘息着,似乎是克制,又似乎是狂乱的开始:“我说,你想站着被我干,还是想趴着被我干!”
“我都不想!我想干你!”
赵云突然呵呵笑了两声,诸葛亮随即被突然推倒在地上,被赵云压在身下。
“喂!你来真的啊?”诸葛亮心中不由一阵恐慌,赵云梆硬的鸡儿正抵在他的秘处。
鸡儿一碰,那里紧张的一阵猛缩,“等等……啊……”
赵云将自己的欲望插入诸葛亮的体内,掐着他的细腰开始挺动,粉红色的内壁嫩肉随着昂扬的不断进出被翻开。
本是紧绷的身体随着自己凶狠的抽插而瘫软如泥,盛气凌人的双眸涣散失神,一丝征服的快感让赵云更加强烈的重复着穿透动作。
疼痛和酥麻使诸葛亮只能狼狈地趴在赵云身下扭动,仿佛着了火般兴奋。
经过数次抽插后,赵云终于缴械,诸葛亮腿间浊白的液体沿着又长又直的线条蜿蜒而下。
赵云把诸葛亮的身子翻过来,修长白皙的双腿垂落下来,趾尖轻轻点着地面,赵云趴在诸葛亮两腿间,低下头含住他的前端,一阵舔弄,诸葛亮足弓紧紧绷住,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