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 百里守约
“我找你找了很久……”
他温情的样子使无处可去的奕星答应了他。
“我叫明世隐,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
奕星喃喃地道:“师父……”
明世隐微微曲膝,半蹲在他身侧,一把将他抱起,把他带到自己的住所后用心照顾他,在发现奕星的围棋天赋后教他围棋,这在这里结识了性感御姐杨玉环,活泼舞姬公孙离和阳光健朗的裴擒虎,他们热情友好,非常关怀刚加入的奕星,从此便与他们为伴。
时光流转,匆匆已过数年,当年的孩子已长成清秀儒雅的少年,出众的长相加上文雅的举止让人一看就觉得是富贵人家,这使他每次出行都相当显眼,惹得街上的人驻足瞩目,有些胆大的人公然上前问询出身想要给自己或是家人牵线搭媒,奕星不甚其扰,便很少出门,在屋里潜心研究棋术,这便如了裴擒虎心意,日子久了他早就对奕星暗生情愫,只是奕星太过迟钝,一直当他是大哥,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况且他心里只有师父明世隐。
可明世隐从惊蛰时外出离开,如今已到了冬天却仍然未归,奕星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他看着窗外的漫天大雪,心中却是无限思愁,呵暖冻僵的手,执一枚白字,面色凝重的看着桌上的棋局。
忽然门被闯开,外面的风雪立刻飘飞进来,裴擒虎左手挂着个大包裹右手提着个筐香碳进来后用背掩上房门。
“外面雪可真大!”裴擒虎进来后把包袱放在桌上,掸了掸衣袖上的雪,熟练地把香碳倒入碳火盆中,红彤彤的火炭烧得“噼啪”响,“我猜你下棋又入了迷,怕你冻着专门取了些碳给你。”裴擒虎拿起铁条挑了下火炭。
“麻烦你又跑一趟了。”奕星迎了上来。
“客气什么,顺路的,你手怎么那么冷?快过来烤烤火。”裴擒虎一碰他的手只觉得像雪一样冷,捂住他两只手放在火盆上暖热。
两人一起坐着,裴擒虎的手很大有点粗糙但很温暖,火光照在他俊朗的脸上,显得神采奕奕,这时奕星注意到桌上的包袱,“这是?”
“师父托人给我们带了些东西,你的我帮你取过来了,玉环姐是琵琶琴,阿离是一把伞,我是一幅拳套,不知道你的是什么?”
奕星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件墨蓝色袍子。
“跟你头发的颜色很配。”裴擒虎拿起来长袍替他围上,绒绒的毛领称得他的脸庞更加精致俏丽,在裴擒虎眼里简直就是温雅华贵的代言词。
“师父可曾回过长安?”
“不曾。”
“那他有带什么话给我吗?”
“呃……只交代我们要勤加训练,提升个人能力,其他的也没说什么。”
“哦,这样啊。”奕星眼里满是失落,裴擒虎看他神情落寞,后悔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惹得他这样难过。
“你是想师父了吗?你放心要不了多久他自然会回来,趁他不在我们还能得空偷会儿懒,放松几天,之前师父不让阿离见的那个男人李信,这些日子阿离天天偷跑出去跟他约会,你看要不咱们也出去逛逛?”
“啊?还是不用了。”
“你很久都没出去过了,今天雪下的那么大,街上人不多,我带着你出去散散心,你总待在屋子里是要憋坏的,这次有我在,没人敢上来冒犯你。”
裴擒虎笑着牵着他的手踏出院外,街上都是银装素裹,人烟稀少,的确不像往常那般热闹,这么冷的天大家都躲在家中,很少有人在外出,靴子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
偶尔看到几个零零散散的摊贩裴擒虎都会带着奕星瞧上一瞧,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金色的发扣,正合心意也不还价就当即买下了。
“刚好你头发长了,我给你戴上。”裴擒虎把奕星的头发撩往一侧,编了个辫子,发尾梢扣上发扣。
“姑娘,这位小哥对你可真贴心,你好福气啊!”小贩伶牙俐齿夸赞冤大头买主。
裴擒虎还在一个劲傻笑,奕星脸上潮红:“我不是姑娘家。”
“哎呀,我老眼昏花了,长得这么清秀的小伙子还是头一会儿见呢。”
“那当然了,我师弟可优秀了不仅长得好看,也相当优秀!”裴擒虎一把搂住奕星的肩膀自豪说到。
“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吧,给玉环姐和阿离也带点东西。”
“好。”
两人边逛边买,几个摊子都看完了,便绕一圈往回处走,正巧经过一片梅林,梅花含雪绽放,美不胜收。
“这梅花开得真美。”奕星抬头望着枝头的梅花。
“小星,正巧我还给你买了这个,本来想回去再给你,没想到这里那么应景。”裴擒虎拿出来是两个带有流苏的梅花铜扣。
奕星没想到他又给自己买了东西。
“喜欢吗?”
“喜欢。”奕星接过精致的梅花扣别在自己衣袍上,另一只因为袍子太厚,半天没扣稳,裴擒虎接过手,凑上前帮他对齐扣上,抬眼才发觉两人脸贴着脸挨的很近,奕星的面色苍白犹如碟翼晶莹剔透一碰即碎,在梅花雪景下显得异常清美。
裴擒虎一时恍惚,脑子里仿佛忘却了一切,嘴便迎了上去。
奕星见裴擒虎的嘴快要贴上,慌忙地向后躲了躲。
“星儿,我……我……喜欢你很久了!”裴擒虎的心在狂跳,只恨自己笨嘴拙舌不知道怎么表达,见奕星不停往后退,情急之下一把搂住他的身体,把他抵到梅树干上。
“什么?”下一秒他的嘴就被裴擒虎堵住,奕星被吓得有些懵,裴擒虎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强硬地进入口腔舔弄他的舌头,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伸进他的衣袍里摸。
“唔……住手!”奕星挣扎着推开裴擒虎。
“你不喜欢我吗?”
“你别动手动脚的!”奕星也很慌乱,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生性内敛,无法面对裴擒虎炙热滚烫的感情。
恰在此时,林中一道闪电劈来,幸好裴擒虎反应迅速将奕星扑倒一边,顿时天空雷声轰鸣,司空震的身体高悬在空中,犹如头上的一把利剑。
“他怎么会在这里!快跑!”裴擒虎拉起奕星步步后退,雷霆之力朝他们袭来,旁边的梅花树被一分为二劈成两半,两人在林中狂奔,衣摆飘飞,若是稍有不慎就会被击中,狂雷如数道闪电将他们笼罩,裴擒虎将奕星护在身后。
“轰”地一声,狂雷弹射到他身上,裴擒虎被炸落在地上,眼冒金星,一时没爬起来。
见裴擒虎遭了难,奕星猛地扑到他身上,画出巨大棋盘,短暂的控住司空震,“快走”奕星扶起受伤的裴擒虎脚步一阵踉跄,这时雪地上却现出一串脚印,奕星警惕地看着逐渐逼近的脚印,这次他站在裴庆虎的面前保护着他,两道快如闪电的双刺划破奕星胸膛,阿轲现身举起刺刀朝奕星袭来,裴擒虎向前掠起一拳打在阿轲腰间,阿轲从空中旋转翻跳,双脚着地站稳脚跟。
裴擒虎见阿轲不肯罢休,也顾不得那么多,趴在地上催动体内真气变换身形,化作猛虎,与阿轲厮打在一起,阿轲体态轻盈像一只狡猾的黑猫,随时等待时机,伺机而动,随没能敌裴擒虎也在他身上留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
“阿虎,不能再继续打下去,我们得快些离开!”奕星深知在继续纠缠下去,司空震就要赶来,到时候几乎是没有胜算。
老虎听到后发出轰隆轰隆的虎鸣,狠狠盯着阿轲,龇着虎牙,朝她一步一步靠近,阿轲也相当警惕,朝后撤退几步。
裴庆虎蓦然大吼一声,直扑阿轲,直比箭矢还快。
阿轲不及他的速度,被他扑倒在地,老虎咬住她的肩膀把她狠狠摔向远处,“啪!”的一下,砸在地上的阿轲浑身疼的动弹不得,老虎回身跳跃在奕星身旁,奕星立刻心领神会,坐在他背上,老虎带着奕星头也不回飞身狂奔,速度惊人,迎面的风刀雪剑刮在他的脸上,睫毛上也挂满雪花,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难以想象,裴擒虎居然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一下就跑了十里路。
总算把司空震他们甩在身后,老虎虽然累的气喘吁吁但是没敢停歇,快步小跑,然而脚突然抽筋,不着气力,前脚踩空摔进雪沟里。
一人一虎栽在雪地上,老虎撑住两膝爬起来,甩来甩身上的雪,四处寻找奕星,见着雪地上的墨蓝色袍子立马跳过来,叼起袍子一角往后扯,直到把奕星从雪堆里拖出来。
奕星头发和身上全是雪,老虎用头蹭了蹭他,伸出舌头舔他的脸,奕星被舔的满脸都是口水,“可以了!好痒啊!”他浅笑着捂住老虎的嘴巴。
老虎把他直接扑倒在雪地上,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奕星温婉地抚摸着老虎的皮毛,老虎看着他被划破的衣服,心疼地舔舐他胸前的伤口。
“没事的,只是一点皮外伤。”奕星捧着老虎的大头安慰道。
裴擒虎化为裸体人形,劫后余生的两人相拥在一起,身体与身体接触之间,有种奇艺的感觉,好似身体里被点燃一般灼热,裴庆虎刚从虎形化作人形,体内的兽性还保持在身体里面,一直心仪的对象正抱着自己,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发情。
奕星的身材比裴擒虎略微消瘦的腰很细,皮肤相对也更加细腻白皙,两人拉扯间,他细长的颈子表露无遗。
雪亮的脖子仿佛能看见里面的青筋,他的发脚蓬蓬松松的都乱了,水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那是温的、香的、令人贴近去会狂热的、会融化的。
贴在裴擒虎身下的,是一个温热的肉体,裴擒虎情难自抑。
原始的本能激发出来,便会兴起更原始的欲望。
这些年他对奕星呵护有佳,再如何喜欢都没冒犯过他,可是裴擒虎现在失去了抑制,他冲动。
他想强忍这股冲动。
可是奕星着实太过清丽,使他燃烧着一股兽性的欲望,当奕星这样挨着他,他愈想抑制,就越冲动。
裴擒虎双手拥住奕星,牢牢盯着他的双唇,喉头一阵动,情不自禁,狂吻了上去。
奕星被摁在雪地上无法动弹,他不知道裴擒虎怎么突然兽性大发,动作也分外粗横。
忽然间,奕星猛地推开了他。
裴擒虎像是被判了死刑似的,全身僵住。
没等奕星起身,裴擒虎一手扯下他的长袍,扳他倒地,覆身而上,扯开他的衣衿,露出滑如凝脂的腰肢,裴擒虎扳开他扭动的双腿,现出光裸的下体,不待他哀呼半声,便把烫热的身子挨下去。
裴擒虎纯粹像动物遵循本能一样,用他的男根打开了奕星的身体。
“啊………”奕星发出短促地尖叫,像是被掐住命脉般僵直着背脊,粗大的男根顶开软肉,摩擦狭窄的肉壁,强硬地往深处前进,奕星难受地胡乱摇着头,喉间溢出委屈的呻吟。
裴擒虎发情的身体像着了火般失控,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到了顶点,根本意识不到奕星的痛苦,肆意地拉扯他的内壁。
雪地上溅起触目惊心的血花。
寒冷和剧痛折磨着奕星的身体,他的嘴唇渐渐失去了血色,吐出的热气也越来越微弱。
裴擒虎丝毫没有察觉,完全沉溺在情潮的波澜中,卖力地抽送,飓风般的快感席卷而来,他的手指插入奕星柔软的发间,低下头狠狠咬住奕星雪白的脖子,牙齿刺透薄薄的皮肤,鲜血立刻渗了出来,似乎是看到鲜血的颜色,激发出暴虐的兽性,裴擒虎更加凶狠地律动,奕星咬住下唇,呜咽声从唇缝破碎地溢出来。
裴擒虎在极度的酣畅疯狂中释放完兽欲,他才渐渐恢复神志,等他看到躺在雪地上的人终于清醒过来。
“天呐!我都干了什么?”奕星昏迷不醒,两腿间深红和精液浑浊在一起,很是骇人的景象。
裴擒虎心中一凛,用长袍裹住奕星光裸的身体,抱着他往住所跑去。
“我真是个混蛋!”裴擒虎边跑边关切地看着奕星,他的头无力地垂靠在裴擒虎的胸膛上,紧闭着双眼,脸上看上去安详又平静,还像往常那样柔和,只是怎么都唤不醒。
“玉环姐!玉环姐!”刚闯进门的裴擒虎就焦急的呼喊玉环。
“大晚上的,这是怎么了?”杨玉环不耐烦地披上衣服前去迎接,待看到怀中的奕星,心头一紧:“他这是怎么了?”
“都怪我!”
“算了!以后再说!先救人!快!把他放到床上!”
裴擒虎按杨玉环说的做,小心翼翼地将奕星放到床,杨玉环取出琵琶,为奕星奏清平乐治疗,霎时琴音袅袅,绿色的光波环绕四周。
经过一晚的治愈,奕星已经了脱离危险,可裴擒虎依然放心不下,守在他的床前。
已经是日上三竿,奕星渐渐睁开双眼,裴擒虎见他醒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忙将他扶靠在床背,给他倒了杯水,奕星刚清醒,因为在雪地里光着身子待了太久,染上风寒,脑袋还是很沉钝,待看清楚端水过来的人是裴擒虎,接水杯时不经意触到他的手,手一抖水杯就洒落在被子上。
裴擒虎忙捡起杯子,替他清理床褥上的水渍,他猜到奕星是怕了自己。
当着奕星的面狠狠给了自己一记清脆的耳光,
懊悔、耻辱、自责、惭悔……交织齿咬着他,他站在原地,心情无比沮丧。
“星儿,我对不住你!”
奕星看了看他始终没有说话。
裴擒虎只恨不得急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下去
见奕星还不理自己,胀红了脸,看着脚尖,发了狠地道:“我不是人!”
“我连禽兽都不如!”他越说越激昂:“我该死!我该死!”说着捶打自己,彭彭有声,连鼻孔都呛出血来。
奕星着实吓一了惊,扯开他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裴擒虎沮丧地跪了下去,用一种比哭还难听的声音道:“……我什么不好干!可是我对你……我对你……我竟侵犯了你!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奕星摇了摇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裴擒虎道:“星儿,我是真的喜欢你。”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才发现自己对这个眼前的人有一种深藏心底里的感情,在这一句话吐露出来的时候舒畅非常,所以语气也诚恳无比。
“星儿,我知道,我现在没资格让你喜欢我,只求你能原谅我。”
奕星冷然问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你只喜欢我的身体是吗?”
裴擒虎一听这句话,只觉一股热血上冲,自己的人格也被侮辱了一般,大声道:“不!
“不是这样的!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喜欢有事没事来找你,喜欢看你笑!每回你愁容满面我心里就难受的很,我想尽办法来逗你开心,我这个人嘴巴笨一直以来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任谁都看的出他的眼神真挚无比。
奕星里又一丝感动,转而又一沉,“你先出去吧。”
裴擒虎只能默默离开。
后面的几天,奕星几乎都没在出过屋子,裴擒虎也不敢见他,每天把一日三餐的饭菜放到他的门口,日复一日都没变过。
直到明世隐回来的那天,奕星在屋内听到外面响彻庭院的抽打声,鞭子狠狠地打在皮肤上,一开始没人说话,只能听到压抑的闷哼声,再后来就是玉环姐的求情声:“师父!饶了他吧!他是人魔混血,魔性出来便失去理智,他已经知道错了!”
明世隐没有说话,继续用力挥舞鞭子,长鞭把裴擒虎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丝毫没有怜惜。
奕星从窗外目睹这一切后,无法在坐视不理,推开房门挡在裴擒虎面前:“师父,请你不要再惩罚师兄了!”
“他辱没同门!理应鞭打五百,废他武功,逐出师门!”
裴擒虎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怎么还能继续承受得了鞭刑,奕星见他凄惨的模样眼眸也湿润了。
“要打他就连我一起打吧!”奕星跪在地上脱下上身的衣服。
“把衣服给我穿上!”明世隐严厉地喝道。
奕星这次没有听从师父的话,只是不言不语地跪在地上。
明世隐把手里的鞭子怒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玉环忙给奕星披上衣服,裴擒虎嘴唇惨白,满身都是汗水,跪也跪不稳,却朝奕星爬过来,奕星见他快要摔倒,抱住他,两人依偎在一起。
“你原谅我了?”裴擒虎颤抖着手抚在奕星脸上,奕星双眼已经模糊不清,抓住他的手掌,脸蹭着他掌心的纹路,点了点头。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施展雨力。
身为天才星司,他早早观察到荧惑有异,深入雨池取得“时雨”神具,一路奔燚兽所在。然而无论他所唤雨势多么浩大,火焰总是这方熄灭,那方又起,反而雨势险些将酿成洪涝。当时雨力似乎轻易选择了他,未曾想到考验远在之后。
但这次不同。风已将前路荡清,雷已将万众聚集,他也领悟了“时雨”的真谛。
天司扬起雨扇,滂沱甘霖按照计算好的轨迹落下。
大地上被燚兽撕裂的条条伤痕,在大雨降下后,却成为了百川的源起。每个细小的裂缝中都积蓄涓涓细流,应雷声赶来的人们满载武器与水具,各自使出解数,令细流终汇聚为浩荡长波,奔流向妖火的源头。
火焰有渐熄之势,他没有继续唤雨,而是将扇子收回怀中,加入了人们的队伍。
只要有一场及时雨,便能重唤众人的斗志。
妖火又再度重燃,熊熊烈火席卷整片山林。
赵云也跟随人们一同而来,他的身上散发青蓝色的光芒,手拿金色长枪,卓尔不群,英勇霸气,众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无比崇敬。
而他在人群中迅速锁定住目标,“你!没错说的就是你!跟我过来!”赵云握住诸葛亮的肩膀,把他带出人群,来到丛林小路。
“时雨天司为何不露出真身?”赵云清俊的面孔看向诸葛亮。
诸葛亮见已被识破不打算再继续装下去,摇身化出真身,宛若明绿的美蝶,面如玉,发如雪,素雅又旖丽。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赵云怔了怔,没有回答他这句话,而是问道:“山上妖火肆起,你有把握能降雨熄灭吗?”
“我尽力而为。”
两人不辞辛劳,跋山涉水,来到这座燃烧的火山上,黑烟笼罩整座山头,腾腾的红焰有千丈余高。
诸葛亮挥动雨扇,跳着祭舞,他的舞姿如同空中飞旋的绿蝶,银发在风中飘舞,一双绿色的眸子如同潋滟池水,清冷又深邃,秀长的眉毛彰显傲然高贵之气,在他的司雨下,天空刹那间昏暗下来,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无数雨滴从天而降,好似天神的泪水,火势渐渐衰微下去,雨水浇洒在尘世间,将火彻底熄灭,草木接受着雨水的洗礼,一切仿佛都得到了净化和安抚。
这场妖火总算是彻底熄灭了。
“之后你要去哪儿?”
“天下那么大哪都可以去。”
“不如跟我一路?”
诸葛亮笑道:“不了,我习惯一个人。”
“好。”赵云也不勉强,两人就这样分道扬镳。
连日的奔波劳碌也让诸葛亮累的够呛,山火已经扑灭,他总算可以休息一下,多日都没有沐浴,可真让他憋坏了,刚好途径一泓泉水,他暗自庆幸,脱下衣服,潜入池中游至泉眼处,泉水如同银丝线流下,冲刷他白皙透明的身体,裸露的背部线条十分优美,月光下雾霭中他的背影身姿,竟然清华出尘中又带了些魅惑,难以想象他没入水中的下半截身子是什么样。
躲在树后的赵云看到这一幕一股热流直往上冒,立刻涌出鼻血,他胡乱地擦了下,继续打量华美的身躯,诸葛亮从水面上站了起来,让清泉的水流顺着他优美的脖颈儿,缓缓流过狭窄的腰身直到挺秀的翘臀直到神秘而有紧凑的私密地带。
等他沐浴完后游到岸边才发现他的衣物全都不见了,猜想定是有人拿走了,更可恶的是那人还偷看自己沐浴,恼羞成怒道:“是谁?快出来!”
赵云这才从树后站了出来。
看到是他,诸葛亮冷笑一声,“呵,原来是你!不是说好以后各走各的路,你跟着我干嘛?”
“你这么漂亮,怕你被人盯上,我就一路尾随保护你。”
诸葛亮眉毛一挑,“怕是被你盯上吧。”
赵云尴尬地咳嗽两声。
“把衣服还给我!”
赵云拿起手里的衣服递过来,但是高度使诸葛亮不得不跳出水面才能拿到,“你不能放低一点吗!”
“不行。”赵云恶劣地笑了笑。
诸葛亮不想跟他再多纠缠,拿起衣服就准备离开,怎料一跳起来,赵云便故意把手抬高,让他够不着,同时春光又一览无遗。
诸葛亮没想到他来这招,正欲发火,赵云忙说:“不逗你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诸葛亮信以为真,又起身去接,没想到赵云梅开二度,眼睛直勾勾盯着诸葛亮下体,诸葛亮连忙一手捂着上面,一手捂着下面。
“不开玩笑了,我这次真是认真的。”赵云故技重施。
诸葛亮神色淡然:“我不会再相信你的了。”
“那你就这样一直泡在水里吧。”
没成想诸葛亮就真一直泡在水里也不愿意上岸,赵云装作离开,诸葛亮在水里手上的皮肤都要泡发了,只能悄悄爬上岸,身上的水都还未干,湿漉漉地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美玉,玉洁冰清又艳丽魅惑。
雪白的脚尖踩在泥泞的草地上“如今这样要是被其他人看见再也无法见人,赵云下回看到一定要把你杀了。”诸葛亮的眼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现在只能捂着自己身体在林中穿梭,清冷一世的诸葛亮何曾受过这种屈辱,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怒火攻上心头。
忽然林中闪出一道身影,把他紧紧抱住,诸葛亮大惊失色,猛地将人一把推开,挣脱出来后还未逃出几步又被一只手强行拉扯回去,一双有力的手牢牢禁锢住他。
“放手!赵云!”诸葛亮认出他,想要躲开,两只手臂却被锢地死死的。
“不放!”赵云低头吻上他的肩胛骨,一路从背上吻下去,诸葛亮趁机用手肘击向他的下巴,赵云反应很快,出手接住,扣住他两个手肘向后拉,诸葛亮被反擒住根本无法动弹,左摇右摆都甩不开赵云的擒拿。
“你这细皮嫩肉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赵云笑了笑,抬起一只脚分开诸葛亮的双腿,膝盖顶住他的下体密户,故意一阵磨蹭。
诸葛亮浑身一震,挣扎地更猛了。
“你是想站在做还是想趴着做?”
“你说什么?”
赵云脸贴着他的脸,粗重的喘息着,似乎是克制,又似乎是狂乱的开始:“我说,你想站着被我干,还是想趴着被我干!”
“我都不想!我想干你!”
赵云突然呵呵笑了两声,诸葛亮随即被突然推倒在地上,被赵云压在身下。
“喂!你来真的啊?”诸葛亮心中不由一阵恐慌,赵云梆硬的鸡儿正抵在他的秘处。
鸡儿一碰,那里紧张的一阵猛缩,“等等……啊……”
赵云将自己的欲望插入诸葛亮的体内,掐着他的细腰开始挺动,粉红色的内壁嫩肉随着昂扬的不断进出被翻开。
本是紧绷的身体随着自己凶狠的抽插而瘫软如泥,盛气凌人的双眸涣散失神,一丝征服的快感让赵云更加强烈的重复着穿透动作。
疼痛和酥麻使诸葛亮只能狼狈地趴在赵云身下扭动,仿佛着了火般兴奋。
经过数次抽插后,赵云终于缴械,诸葛亮腿间浊白的液体沿着又长又直的线条蜿蜒而下。
赵云把诸葛亮的身子翻过来,修长白皙的双腿垂落下来,趾尖轻轻点着地面,赵云趴在诸葛亮两腿间,低下头含住他的前端,一阵舔弄,诸葛亮足弓紧紧绷住,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