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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X暃

 

暃被罗耶钳制在怀里,衣衫半褪,下肢全裸,身上有数不清的淤痕和抓痕,颈项间和大腿间还有鲜明的掐痕和咬痕,“怎么那么不情愿?你的好弟弟干得坏事我可都得在你身上讨回来!”罗耶分开暃的两条长腿,两指骚弄着他的私处,插入花褶中来回往返,暃的股间渐渐濡湿

“嗯……嗯……放开……”他摇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却无法阻止手指的侵略。

很快菊眼便流出如蜜般的粘液,随手指抽离牵出细长的丝线,像是琼浆滴落在地上。

罗耶揉搓暃的双丘,紧紧抓住后往左右拉开,勃起的阴茎对准他的菊眼顶入。

“唔……”肉壁被阴茎不断揉捏,搅动在他的体内,罗耶被里面紧紧地攀附着,为了让自己更快乐而激烈地律动着。

暃的内脏仿佛被搅乱一般,头发乱甩,身体扭动着向后仰起。

“呜……呜……”

罗耶扯住暃的手臂,用力挺腰,把暃弄得快要崩溃。

晟正在宫女的带领下往罗耶房间走去,当听到密探告诉自己他们的事时他还难以置信,他不相信冰清玉洁的哥哥会跟罗耶这个手段狠辣内心歹毒的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为了证明心中的想法,他专门派靠得住的宫女伺候暃的饮食起居,然而今天宫女却告诉自己真有这样的事发生,不,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相信的,抱着这样想法的晟已经悄悄来到了罗耶的房间。

只需要看一眼一切就将真相大白,在靠近房间大门时里面的声音使他察觉出异状。

晟耳朵越贴越近,里面传出皮肉摩擦的声音,激烈的喘息,晟的心脏越跳越快,“咚咚咚”仿佛就要跳出来一样。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晟的视线移动到交合的两人,暃手臂被钳住,坐在罗耶腿上被蹂躏着,随罗耶的摆动而摇晃。

暃压抑的呻吟声清楚地告诉晟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随着暃的啜泣声,晟感到体内发狂的脉动,犹如受伤野兽的声音。

暃就像块搁在砧板上的肉,被罗耶随意摆布,罗耶玩得很尽兴,餍足地舔舐暃的耳廓:“你弟弟还不死心总想着跟我作对,他势单力薄就算有那帮老家伙撑腰也不是我的对手,我碾碎他们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要是他知道他的废物哥哥被我玩了那么久会是什么心情?”全身瘫软的暃眼神涣散,仿佛一个破碎的娃娃。

等罗耶走后,夜已经很深了,暃一个人穿戴好衣服,扶着墙一瘸一拐走回住所,在房间里拿起桌上的酒壶疯狂灌饮,丝毫没有注意暗处还站着一个人。

晟不知道是以何种心情不发一语默默注视着暃,在暃因喝酒而不停咳嗽后他才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夺走他的酒壶。

“你怎么会在这儿?”暃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晟。

“你刚刚去哪儿了?”

暃身体大大抖了一下,晟见暃没有开口追问道:“你去罗耶那里了吗?”

“你怎么会……”暃不知道如何应答,在弟弟的步步逼近下只能连连后退,脚后跟已经碰到床榻无路可走,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质问道:“你都跟他干了什么!”

暃心慌地摇头。

“说啊!”晟怒吼道,猛地把暃甩到床上,暃在弟弟的手里挣扎:“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暃没有回答,晟像是受伤的疯犬,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月光下赤裸的皮肤上都是青紫交错的痕迹,暃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体,连续激烈抵抗晟的压制。

“放开我!”暃抬头的一瞬间弟弟的嘴唇吻住了他。

霎那间脑中一片空白,动作停滞,被动地张开嘴承受激烈的吮吸和纠缠,等他反应过来看着粗暴噬咬自己的弟弟,全身的神经都尖叫着颤栗起来。

“不!”暃尖叫着挣扎,扭打中手扇在晟的脸上,晟扯下帏幔上的系带,弯折暃的膝盖,把他的小腿脚踝和手腕绑在一起,使暃不得不敞开秘所,晟将酒壶壶嘴对准他的菊眼插入进去,冰冷的酒水注入穴道,晟的手指也插进去搅动,在酒水的润滑下不停抠挖,暃的身体在骚弄下颤抖。

“住手,晟,求求你住手……”暃悲痛地哀求着他。

晟执着地要将暃体内的精液全都挖出来,酒水混杂着那个男人的白浊被彻底清出,暃的胸口上下起伏好似承受巨大的压力。

“够了吗?”暃哽咽着。

晟没有说话,压在他身体上,当进入哥哥体内时感受到他的肌肉变得僵硬,体内似乎在抵抗着自己,晟没有后退而是使出所有力气用力向前,两人的身体合二为一。

“啊……啊……啊……”暃痛苦地呻吟,晟在他颈边浓重的粗喘,后腰不断挺进,一直肏到自己射出来。

结束后,晟没有解开暃绳子,重新穿好衣服后把暃锁在房间里,自己一个人离开了,暃躺在床上,敞露的菊眼流出弟弟的精液。

疲乏的身体渐渐陷入迷梦,梦里他回到儿时的记忆,他和晟在父亲的指导下不分昼夜的训练,晟在父亲面前承诺要保护玉城,父亲欣慰地笑着转头问暃:“那你呢?”

暃思索后肯定地答道:“我要保护晟!”

而后梦境消散转而到了台阁之上,暃亲眼目睹父亲被罗耶杀害,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声音,而之后的那些年他韬光养晦,为了自己和弟弟能活着受尽罗耶的欺辱,就是等着复仇的那天。

梦醒之后,暃还被绑在床上,后庭的体液已经凝固,手和脚被绳子勒得太紧,无法挣脱,他一点一点挪到床脚,抽出桌上的弯刀割开手脚间的绳索,换好衣服从窗子翻了出去。

城门内的老臣被罗耶的暗卫围做一团,正要对他们赶尽杀绝时,暃赶来将暗卫全部解决掉,救下父王原先忠肝义胆的部下,并护送他们逃出玉城。

暃见他们安全后重新回到玉城,在听闻晟晚上邀请罗耶参宴后,便心知不妙,罗耶生性多疑,不会对此没有防备,连忙赶往宴会厅。

“哼,那帮老骨头应该已经死了,这小子还认不清局势,本想看在暃的面子上留他一命,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

“是的,大将军,不,大王!”眼前人正是晟原本最信赖的贴生侍卫。

终于暃赶上了这场“鸿门宴”,晟本不想让他趟这浑水,要将他赶走,却被罗耶阻拦,暃假装喝醉,倒在椅子上不省人事,晟见酒过三巡打算杯酒释兵权,却被罗耶讥讽。

晟也不打算装了,提刀上阵,要将罗耶杀之而后快,未料到罗耶早已识破,身边侍卫叛变倒戈,就在晟即将被杀害时,一旁的暃帮他挡住致命一击,最终在高台之上杀死罗耶,大仇已报,可危险丛生,所有人都认定他是杀害大将军的凶手,为了弟弟能登上王座,他独自面对众人的围剿,还好最后身负重伤的暃在伽罗等人的帮助下逃离了危险。

我有张亮坐帐中,何须把酒问东风。

众人跪在明堂高殿之下,朝刘邦齐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在楚汉战争中,汉王刘邦击败了西楚霸王项羽获胜,统一天下,至此称帝建立汉朝。

回到内殿后,坐在床榻边上看着张亮,难掩心中喜悦:“子房,我们的霸业终成!”

张亮伸出手替他稳了稳头上的流珠冠冕,“陛下,如今您已称帝,心愿已了,臣体弱多病,想回到山野乡间静居修身。”

“什么?子房你不能离开我!这么多年我是在你的辅佐下才能成就这一番宏图伟业,如今你要离我而去,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割舍的下吗?”

“你若是真的那么重感情,又怎么忍心杀害韩信大将军?”张良每每想到至此就心如刀割。

听到韩信的名字刘邦冷笑道:“韩信?你果然是对他用情至深!我哪点比不上他!”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聪慧过人的张良怎会不知道刘邦对他抱有什么样的心思,继而浑身一软,“咚”的一声从床上跪倒在地,鼻梁处戴着的单片眼镜滑落在地上,惊声道:“臣……臣承蒙圣恩,不胜感激,然臣身染重疾不能称职,还望陛下准臣辞官还乡。”

玲珑镜片被刘邦一脚踏碎,募地,张良感到身体一轻,直接被刘邦拉起来摁到床上。

“啊!陛下!君臣有别!你不能这样!”张良的呼喊对刘邦不起作用。

刘邦粗鲁地压住他,脱下他的衣服:“现在我是天子!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忍了那么久舍不得碰你!说什么都不会让你离开我!”张良根本无法抗衡刘邦的力量。

“你当真比女人还要漂亮!我妻妾中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刘邦眼中带着赤红色的痴狂。

张良惊恐地看着刘邦掏出他狰狞的男根,心下一凉哀求道:“陛下……绕了我吧……”

刘邦抓着他雪白的头发,硬把他脸扯到自己胯下,张良头皮生疼,只能跪在床上,脸朝着刘邦的凶器。

“用嘴让我舒服!”

张良难以忍受侧过头,刘邦拽住他的头发故意用龟头磨蹭他俊美的脸庞,张良脸色惨白。

刘邦捏住他的脸颊,把他的嘴捏成一个小圈,“统一天下这也是你毕生所求,难道你要看他破灭吗?”

张良泪流满面,犹豫地张开小嘴,刘邦很快把他的男根放在他口里。

“嗯……嗯……嗯……”一直按着张良的头,进入他喉咙深处,弹力十足的喉咙不断刺激着他的阴茎。

张良因痛苦而抬起泪眼看着刘邦,刘邦对此置之不理,继续双手抱着他的头,激烈地前后摇晃着。

“唔……呜呜……”深喉口交插得张良异常难受,他的舌头因害怕而颤抖,但这样反而使刘邦更加兴奋他爽出呻吟。

“啊!对!就是那!再舔一下那个地方!给我吸一下!不听我的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吧!”

张良哭着低下头,顺着刘邦的要求,蠕动着舌头,慢慢舔着最容易射出精子的敏感勾缝处,虽然动作笨拙,却使刘邦刺激地发抖,兴奋地达到高潮。

“我要射了!啊!全部喝下去!”

“等……唔……”张良来不及反应,刘邦固定着他的头,将精子射到他嘴里。

张良因惊讶而不断抵抗,但还是将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纤细雪白的颈部上下浮动,看得出他把张良的精液咽了下去。

刘邦满意地从张良的嘴中离开。

“呕……”张良抚住自己胸脯不停干呕。

“怎么了?很难受?”

张良轻轻点点头,“殿下……放我回去吧……”

张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刘邦,嘴唇的边缘还残留刘邦半透明的精液,又纯又欲,勾得刘邦心痒。

“还没结束!”

“什么?”

刘邦把张良推倒,手握着他的膝盖,将两腿分开,白嫩的小腿放在自己肩膀上。

“不!求求您……”张良激动地摇着头。

刘邦把手指放在他的肉穴处,确认位置,张良的花蕾在刺激下强烈收缩。

“这里还没人碰过,别害怕我会很温柔。”刘邦的手指用划圆圈的方式,不断在他敏感的菊眼处爱抚着。

“嗯!”刘邦用口水湿润张良的后穴,张良不再那么紧张。

菊眼因按摩而微微开启,“不行陛下!那里是排泄地方!”

“等会儿我就要插进你这里!”

“不!”张良无法逃开,只是不断哭泣,任由刘邦用手指在他的菊花眼里外游走。

因口水的滋润,那里便慢慢开启,就像秘处一样,开始发出淫荡的声音,刘邦手指插入其中,感觉极其痛快,不仅温度适中,连紧缩度也刚好,筋脉似乎在吸吮着他的手指。

“我要进去了。”

“啊!好痛!”

张良痛苦地大叫着,刘邦透过他的谷道,感受到他的抵抗力。

前端已顺利进入,每当要进入更深处,便感受到筋肉渐渐被撑开,温暖的直肠从头到尾包裹着刘邦的肉棒,张良还在扭动挣扎,但这样的行为反而使刘邦更兴奋。

刘邦疯狂挺腰插弄他的肉穴,盘虬的青筋碾磨他的肠壁。

“呃啊!放过我!”

凶狠的男根把他身体撕裂开,不断摇晃着弹性十足的直肠,张良虽然抗拒但身体已经体会到性爱的欢愉,

“要射了!”刘邦猛力冲锋,在张良的最深处射精。

“噗……”刘邦满足地吐了口气,从张良体内抽出,颤抖红肿的菊眼上还滴流着自己的精液。

外面的海风吹进海边木屋里,透过窗户海风轻拂在两人的肌肤上,狭小的木床在两个大男人剧烈的运动下,嘎吱嘎吱作响,加上急促轻浅的喘息声,更加旖旎撩人。

“大叔,你好棒!夹得我好紧!啊!好爽!”

莱西奥红着脖子粗吼着卖力抽插鲁班大师的身体,身下的人虽然看起来年纪稍长,长者胡子,却遮掩不住他的性感魅力。

他的腰部很窄也很紧实,被抓住挺起时腹肌线条紧绷,看的莱西奥入迷,鲁班大师双手用力抓着枕头,连连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莱西奥不断撞击他的肉穴,敏感点被一次次戳弄,快感如浪潮翻涌,弥漫到他的四肢百骸。

“啊……慢点,我的老腰不行了!”莱西奥就喜欢紧紧钳制他的腰肢狠狠肏他,逼迫以往严谨的面孔在自己身下变得极为淫荡。

“大叔你真他妈性感!”又是猛地一顶,鲁班大师惊叫一身,夹着莱西奥腰杆的两条腿胡乱蹭着,反而把他的肉棒含得更深,满身都是汗水,他感觉身体快要被莱西奥那根火热的肉棒捅穿了。

除了喘气之外,他的声音在过度激情下,几乎发不出声来,莱西奥不断撞击着他,在最后一击中,他发出狂烈的吼声,然后才倾倒在鲁班大师的身上。

鲁班大师喘着气,刚才的情潮让他面色微红,刚刚还像个野兽一样在他身上做活塞运动的少年现在乖巧的倚靠在他胸膛,玩弄着他的乳头,调皮地时就不时嘬一口。

“别玩了。”鲁班大师虽然这么说但没有阻止莱西奥。

“大叔,你好性感!我真的好喜欢你!”莱西奥也没想到自己会对大叔如此着迷,他伸出手描摹鲁班大叔直挺的高鼻,轮廓分明的下颚,大叔正双眉微皱地看着他,眼神很温和。

莱西奥看着他的胡子,脑筋一转突然从床上跳下来,鲁班大师满脸疑惑地望着翻箱倒柜的莱西奥,只见他拿着把剃刀就过来了,“大叔,我给你刮个胡子吧。”

鲁班大师仰着头坐在椅子上,莱西奥正小心地给他刮胡子,刀片刮在胡渣上滋啦滋啦作响。鲁班大师放心地闭上双眼,一阵子过后,莱西奥看着刮完胡子的鲁班大师兴奋不已,“太帅了!”

拿着镜子就给鲁班大师看,镜子里的那张面孔非常英俊,鲁班大师一时之间都有些恍惚,莱西奥闪闪发亮的眼眸紧紧盯着鲁班大师看,看得他脸上一热,“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他有点害羞的撇过脸去。

莱西奥看着他便喉咙有些发涩,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大叔,我……我还想……”

莱西奥的头渐渐探过来,“喂!等一下!不是刚刚才做过吗?”鲁班大师急忙推着他的胸膛,可是莱西奥色眯眯的这个状态根本就推不动,“大叔,一次怎么够!”

莱西奥公主抱抱住鲁班大师往床上走去,一把将他压在床上。

“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折腾了!”

“大叔,你哪里老了?明明身材那么好就算大战三百回合也不在话下喔!”

奕星踏雪寻梅

当时奕星还是一个流离失所的孩子,苍白的脸蛋上一双格外大的眼睛茫然地望向四周,他的家已经不复存在。

流浪在街头的日子使他受尽欺负,清秀的模样又招来好色流氓袭击,他被拖入黑暗的街角,流氓面目可憎,凑到他脸上对他一阵轻薄,他拼命想要推开对方,奈何力量微薄,双手被紧紧摁住,此刻绝望又无助。

忽然后方飞出一条锁链勾住那人的脖子,往后一拽流氓仰面摔倒在地。

“滚!”

欺软怕硬的坏人便匆匆逃走。

奕星惊魂未定,淌着泪的双眼疑惑地看着救他的人,面容俊美,凤目狭长,银色的长发直达腰间。

“奕星,你愿意随我离开这里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找你找了很久……”

他温情的样子使无处可去的奕星答应了他。

“我叫明世隐,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

奕星喃喃地道:“师父……”

明世隐微微曲膝,半蹲在他身侧,一把将他抱起,把他带到自己的住所后用心照顾他,在发现奕星的围棋天赋后教他围棋,这在这里结识了性感御姐杨玉环,活泼舞姬公孙离和阳光健朗的裴擒虎,他们热情友好,非常关怀刚加入的奕星,从此便与他们为伴。

时光流转,匆匆已过数年,当年的孩子已长成清秀儒雅的少年,出众的长相加上文雅的举止让人一看就觉得是富贵人家,这使他每次出行都相当显眼,惹得街上的人驻足瞩目,有些胆大的人公然上前问询出身想要给自己或是家人牵线搭媒,奕星不甚其扰,便很少出门,在屋里潜心研究棋术,这便如了裴擒虎心意,日子久了他早就对奕星暗生情愫,只是奕星太过迟钝,一直当他是大哥,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况且他心里只有师父明世隐。

可明世隐从惊蛰时外出离开,如今已到了冬天却仍然未归,奕星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他看着窗外的漫天大雪,心中却是无限思愁,呵暖冻僵的手,执一枚白字,面色凝重的看着桌上的棋局。

忽然门被闯开,外面的风雪立刻飘飞进来,裴擒虎左手挂着个大包裹右手提着个筐香碳进来后用背掩上房门。

“外面雪可真大!”裴擒虎进来后把包袱放在桌上,掸了掸衣袖上的雪,熟练地把香碳倒入碳火盆中,红彤彤的火炭烧得“噼啪”响,“我猜你下棋又入了迷,怕你冻着专门取了些碳给你。”裴擒虎拿起铁条挑了下火炭。

“麻烦你又跑一趟了。”奕星迎了上来。

“客气什么,顺路的,你手怎么那么冷?快过来烤烤火。”裴擒虎一碰他的手只觉得像雪一样冷,捂住他两只手放在火盆上暖热。

两人一起坐着,裴擒虎的手很大有点粗糙但很温暖,火光照在他俊朗的脸上,显得神采奕奕,这时奕星注意到桌上的包袱,“这是?”

“师父托人给我们带了些东西,你的我帮你取过来了,玉环姐是琵琶琴,阿离是一把伞,我是一幅拳套,不知道你的是什么?”

奕星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件墨蓝色袍子。

“跟你头发的颜色很配。”裴擒虎拿起来长袍替他围上,绒绒的毛领称得他的脸庞更加精致俏丽,在裴擒虎眼里简直就是温雅华贵的代言词。

“师父可曾回过长安?”

“不曾。”

“那他有带什么话给我吗?”

“呃……只交代我们要勤加训练,提升个人能力,其他的也没说什么。”

“哦,这样啊。”奕星眼里满是失落,裴擒虎看他神情落寞,后悔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惹得他这样难过。

“你是想师父了吗?你放心要不了多久他自然会回来,趁他不在我们还能得空偷会儿懒,放松几天,之前师父不让阿离见的那个男人李信,这些日子阿离天天偷跑出去跟他约会,你看要不咱们也出去逛逛?”

“啊?还是不用了。”

“你很久都没出去过了,今天雪下的那么大,街上人不多,我带着你出去散散心,你总待在屋子里是要憋坏的,这次有我在,没人敢上来冒犯你。”

裴擒虎笑着牵着他的手踏出院外,街上都是银装素裹,人烟稀少,的确不像往常那般热闹,这么冷的天大家都躲在家中,很少有人在外出,靴子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

偶尔看到几个零零散散的摊贩裴擒虎都会带着奕星瞧上一瞧,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金色的发扣,正合心意也不还价就当即买下了。

“刚好你头发长了,我给你戴上。”裴擒虎把奕星的头发撩往一侧,编了个辫子,发尾梢扣上发扣。

“姑娘,这位小哥对你可真贴心,你好福气啊!”小贩伶牙俐齿夸赞冤大头买主。

裴擒虎还在一个劲傻笑,奕星脸上潮红:“我不是姑娘家。”

“哎呀,我老眼昏花了,长得这么清秀的小伙子还是头一会儿见呢。”

“那当然了,我师弟可优秀了不仅长得好看,也相当优秀!”裴擒虎一把搂住奕星的肩膀自豪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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