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香膏怎么把我变成这样了
“也就是说,你用了这个香膏,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方鲛看着面前的人,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又绕了一圈仔细观察,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单眷杵在原地,头顶毛茸茸的白色兽耳和背后多出的蓬松尾巴此刻都蔫蔫地垂着,看着倒是像一只刚化成人形的貂。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配方上只写了极小概率会出现特殊效果,可是我一下就……就变成这样了……”
头顶的耳朵抖了抖又垂了下去,单眷心中后悔极了,原本只是想调配些打本时能用上的香膏,结果调出来以后却把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
“有什么方法能变回去吗?”谢迹在一旁轻揽着单眷的肩膀,有些担忧地问道。
“啊?我?这……他这……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方鲛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忽然碧蓝的眼珠转了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主意。
“我拿着这个去城里问问我的药宗朋友,他在那边开医馆。你们两个先暂时回家待着,等我消息啊!”
说完他便拿着香膏撑起伞,运起轻功飞出了好远,单眷遮住自己的耳朵尾巴,躲在谢迹身后快速地跳上马车,直到回到家中才松了一口气。
刚走进院子,单眷的白貂就从一旁窜了出来,绕着二人的腿蹭来蹭去。
谢迹看着单眷头顶那对和白貂一模一样的耳朵,又看了看正在撒娇的白貂,笑了笑就拉着人走进了屋内。
单眷坐在窗前看着院子里正在玩闹的貂和鹦鹉,摸着自己的耳朵叹了口气,在厨房忙活的谢迹听见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过来。
“别太着急,说不定吃饱了就变回去了。”
一块糕点送到了单眷嘴边,甜香的蜜糖气息勾着他咬了一口,一直皱着的眉头也终于舒展了些。
“你说……我要是一直变不回去可怎么办呢?”单眷再次摸了摸自己多出来的耳朵,沮丧地低下了头。
“那我想想办法,也变成貂。”看着他黝黑的杏眼,谢迹的声音都柔和了几分。
“那可不行。”单眷立即咽下了糕点,急忙摇了摇头。
“怎么,不喜欢?那我变成鹦鹉?”
上扬的双眼微微弯起,谢迹笑着用手指轻轻擦掉了单眷嘴角沾上的糖粉,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窗外叼着一封信飞进来的鹦鹉打断了。
两人接过信,读完后都心里都轻松了些,原来是方鲛递来的消息,说香膏的特殊效果对身体无害,但调制解药还需要一些时间,明天他才能将解药带回广陵邑,让二人放心。
“太好了,明天就能变回去了!”
毛茸茸的兽耳顿时立了起来,身后的尾巴也轻轻摆动起来,看起来手感好极了,让人想要尽情地揉搓一番。
谢迹也的确这样做了,带着薄茧的手指摸上了蓬松的尾巴,只是轻揉了几下就出乎意料地听到了一声惊慌的叫喊。
“啊……不要摸!”
单眷猛地站起躲开了对方的抚摸,声音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加速跳动。尾巴的敏感程度超过了他的想象,自己摸的时候不觉得,被谢迹一摸却像过了电一般,连带着脊背都有些麻痒。
见到他这样的反应,谢迹靠得更近了些,色心大起地将人一把抱起放在桌上,又对着兽耳揉了上去,白色的绒毛和想象中一样软,像新生的嫩草一般柔顺地倚靠在指缝间。
随着被抚摸的力度逐渐加重,单眷的声音也变大了起来,一开始只是被压抑在口中的细微喘息,渐渐地变成了带着些情欲意味的轻哼,最后他整个人都软倒在身前人宽阔的怀里轻颤着呻吟,下一秒就被人按着后脑堵住了嘴。
“唔……嗯……”
谢迹重重地吮吻着身下人红润的唇瓣,舌尖轻而易举地侵入口腔,勾着单眷的软舌激烈地交缠舔吸,又深入地扫过敏感的上颚和舌根,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对方的裤子褪下了一半,放肆地揉捏着饱满的臀肉。
漫长的深吻让单眷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拍打着谢迹的肩膀,终于对方结束了亲吻,让他有了短暂的时间得以喘息。
“怎么亲了两下就硬成这样?”
单眷的裤子被脱了个彻底,堪堪挂在脚踝上晃荡着,身下浅色的肉茎已经挺立了起来,脸色不知是因为亲吻还是害羞而泛着水润的红,他下意识地想合上双腿,前身却被人突然握住撸动起来。
“……哈啊,窗户、窗户还没……唔——!”
性器被爱抚的感觉太过舒爽,单眷仰起头捂着嘴,生怕窗外有人路过听见自己的叫声,他心里紧张得不得了,没多久就射了出来,浑身无力地倒在桌上。
前端的高潮显然是不够的,双腿间的肉花泛着空虚的痒意,翕动着泌出了一股水液,谢迹并起两根手指缓缓插进穴道内,找到敏感的那一点顶弄了起来,没过多久又加了一根手指进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充斥在耳边,单眷拼命捂住嘴,眼中蓄满了将落未落的泪水,穴内的软肉也夹得更紧了些。
“唔啊……窗户……谢、谢迹,关上……不要……不要在这里……啊啊——”
硬热的硕大毫无预兆地操进了花穴中,话音未落单眷便被这一下突然插到了高潮,他再也顾不上那扇没关的窗户,高亢地尖叫了一声,双腿抽动了两下又无力地敞开,穴肉带着水液缠上了柱身,饥渴地讨好着粗长的肉茎。
谢迹脱下身上的衣服,又将单眷的上衣也扯了下来,丰满白嫩的乳肉随着动作颤动着,乳珠已经挺立了起来,看得他眸色渐深,随后便一把将人拉起,对着乳尖用力舔吸起来。
“啊啊……不要舔……嗯唔……”
舌尖来回拨弄拍打着奶尖,高热的口腔包裹着乳肉,稍稍用力吸吮后便留下了一个个红痕,谢迹对着被舔弄到肿大的乳尖咬了一口,身下的动作逐渐加快,单眷口中呜呜啊啊地叫着,双手挂在对方的肩膀上,下腹不断收缩颤动,内里的软肉也被烙铁般的肉棍搅动着,被榨出黏稠透明的汁水。
忽然谢迹双臂穿过单眷的膝窝,手上使力将人整个抬起来靠在了自己身上,吓得单眷立刻抱紧了对方。
被人悬空抱起的姿势让他全身的力气都只能压在体内的性器上,随着重力的下沉,小穴几乎将肉茎整根都吃了进去,粗壮的肉棍撑开了穴内的每一寸褶皱,穴口也被撑得几乎有些透明,单眷几乎能感受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他小声啜泣着,泪眼朦胧地向上撑起身体,却猝不及防地被谢迹抓着肉臀一把按回,顶在门上猛操了起来。
“太深了……放我下去啊啊……不要了——”
肉穴内的性器好像又胀大了些,又快又深地擦过所有的敏感点,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劈成两半,就这样被顶弄了不知道多久,门板一直被撞得大声响动,此时门外无论是谁路过都会知道这扇门后的两人在做些什么。
思及此处他又羞得无法自控,将花穴夹得更紧,双腿也不自觉地勾上了谢迹的腰,被窥视的可能性刺激得他体内的快感更加尖锐,快速地达到了顶峰。
“不行、啊不行……太、太快了我要——去——哈啊——”
他哭泣着攀上了高潮,穴肉像融化了一般流出大量的淫液,穴道内蠕动的嫩肉严丝合缝地裹在仍在猛干着的粗大性器上,最终被侵犯得只能拼命绞紧吹出水露,以便迎接肉茎的下一次顶入。
谢迹托着人快速顶弄了不知多少下,感受到内里突然高频率地收缩绞紧便知道单眷又高潮了一次,肉体互相拍打的声音混杂着穴内的水声,痉挛的软肉夹得他腰眼发麻险些缴械。他越发用力地挺进着,在高潮中的穴内横冲直撞,单眷口中不断地呻吟着,整个人抖着身子被挂在性器上,像被抓住的猎物般动弹不得,意识也飘忽了起来。
突然身体被抱着离开了门口,感受到自己被托着走动了起来,单眷也稍稍清醒了些。谢迹抱着他走动着,随着步伐的变化体内的性器也不断顶着内里的穴心,没走几步他就再次被颠簸得喷出一股水,水液沿着穴口滴落在地上,他受不住地咬上了谢迹的肩膀,过多的快感让他抗拒了起来。
“不要、不要了,不要走……了……啊啊啊不要、不要顶那里——”
谢迹并不理睬,他走到窗边关上了窗户,又抱着单眷走到了床边。
怀里的人双腿哆嗦了起来,双手紧抓着谢迹结实的背肌留下了一道道红痕,短短十几步单眷就又被插得软成了一滩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后的尾巴却不断晃动着,仿佛在昭示着自己已经爽得只剩尾巴还能动弹。
谢迹将人放到了床铺上,翻了个身抬高臀部,就着趴下的姿势再次插了进去却没有动作,性器就这样埋在又软又热的甬道内享受穴肉的紧致。
尾巴再次轻晃了起来,单眷口中不断地发出甜腻的呻吟声,见身后的人没有动作,便主动摇晃着腰臀,前后套弄着粗硬的肉棍。
俯身的姿势令他的腰肢塌陷了下去,显得更细了些,臀瓣也被衬得过分丰腴,随着他的前后动作,软弹的屁股一次次撞在谢迹的胯骨上,白花花的臀肉抖动着带起肉浪,尾巴也不断晃动着,真的像只发情的小兽般敞着穴主动吞吃着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