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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我怕他控制不住S得太多,让他自己掐着前面不许出精

 

李承宁像反应慢半拍的机器人,点了点头,我没有说得很直白,但他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承认在这之前我始终秉持着逃避态度,李承宁也看出这一点,所以才会伤心地询问我是不是嫌弃他,我不愿意让弟弟陷入难堪的境地,优秀的人应该享有格外好的待遇——这是我一贯坚持的道理。

如果我不开口,李承宁是不会主动的。

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我的手指显出几分病弱纤长,我比从前瘦了许多,因为不太出门的缘故,皮肤从内向外透出没有血色的死白。

李承宁的手是有力的,他能轻松抱起我,指甲里透着健康的粉,血管青筋一路蔓延至手腕。

我对自己感到不自信,并不清楚这样的我能够帮助李承宁多少,而他是否需要我的帮助,还是在那种情境下被逼无奈,过于窘迫才答应我提出的条件。

一切似乎都是我的自以为是。

“哥。”

我沿着声音抬头:“嗯?”

手指被他捏住,李承宁问我:“在看什么?”

我摇摇头,不欲再说更多,关掉灯,我问他有没有准备润滑剂。

李承宁却说:“痛也没关系。”

我尊重他的选择,找到湿润收缩的小口缓慢刺探,他洗的时候应该很用力、洗得很深,肛口一圈微微肿胀,我抚摸时皱起眉头:“做事不要这么粗鲁。”

李承宁闷声应了句:“嗯,我下次注意。”

奇妙的触感在我指腹上,褶皱缩合着含得很紧,手指一根也戳不进去,我对他的不配合感到不满。

“放松一点。”

李承宁将脸埋在枕头上,他显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浑身肌肉紧绷着,我觉得他屁股硬得能磕鸡蛋,好半天一根指节都没磨进去,他就已经喘得粗重狼狈。

我大抵能摸出来这是个很窄的肉眼,而李承宁有些过于敏感,屁股夹来夹去,我被他磨蹭得不耐烦,掰着他的下巴将手指插进嘴里,道:“舔湿一点,既然是找人帮忙,就不要干等着我伺候。”

我有意打消他对未知的憧憬,说:“男人后面本来就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别等会疼得掉眼泪。”

李承宁向来是说不过我的,更何况现在还被我堵着嘴,舌头绕在指缝中将口水填满每一处角落,有时我嫌他动作太迟缓,便会主动夹着舌根往前拉拽,将他弄得唇角合不拢,吐出一点舌尖在外面耷着。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我有限的知识足以对付这种经验为零的小菜鸡。

等他吃够了苦头,我终于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这次顺利许多,我并起两根手指按住褶皱用力揉搓,想将紧绷的肌肉搓开,好正式进去。

但我低估了李承宁的敏感度,只是这样他就受不了,低喘着瞳孔失焦,并着腿往前顶胯,空悬的鸡巴不受控制蹭在床单上。

他想要伸手下去却被我中途拦住,李承宁难受地叫了声哥,我并未安抚他,而是命令他将双手背到身后:“这才哪到哪,你今晚准备射几次?”

李承宁急促喘息着摇头,他在我的视线下缓慢停止蹭磨床单的动作,听话将双手背后,我在他腰侧抚到一层薄汗,并不吝啬夸奖:“乖孩子。”

李承宁的羞耻感很重,将脸紧紧埋在枕头里不肯抬起来,长大后他变得很不可爱,我很少能见到这幅模样,于是起了心思逗弄他。

“痛吗?”

李承宁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试图含糊逃避:“哥……”

“嗯?”

我不是见好就收的性格,李承宁见躲不过,轻声回答:“不痛。”

我尽自己所能给他提供还不错的体验,不然活很烂的话,李承宁是不会满足的,到时候说不定还是会出去和男人打炮,我不能容忍这一点。

指头沿着褶皱边缘挤压,李承宁往上拱腰配合我,有意识地放松,好让我一点点压进去,实际上我有些生理性地抵触,这毕竟是男人的屁眼,我不适应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触感比我想象要软热许多,仿佛一层扎口的热水袋包裹着,手指艰难往里进,还是太紧了,我克制着加了力气,用中指在肠道内四处探索。

内里水漉漉的,是李承宁刚刚反复洗过,我询问他:“怎么洗的?”

“灌肠。”他大腿紧绷着适应异物感,抽空还要回答我时不时的问题。

“灌了几遍呢?”

李承宁郁闷道:“很多遍,很干净。”

我倒是没有嫌他脏的意思,只是这时特意解释反而显得欲盖弥彰,只好认下这顶帽子,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

听说男人屁股里有个能爽的点,我打算速战速决,心里埋怨他不懂得提前准备好润滑剂,现在又干又涩,捅几下就紧得动不了,这还怎么弄?

我不耐烦地打他屁股,李承宁吃痛了反而听话,不再咬着屁眼和我作对,我趁机大肆动作,可不知是我没有天赋,还是点藏得太深,在穴肉上搓了一圈又一圈,根本没找到半点异样。

反倒是李承宁,插一下便抖一下,我怕他控制不住射得太多,让他自己掐着前面不许出精。

“想射。”李承宁偏头看我,说完又垂下眼睛。

我有些为难,哄他道:“再等一会儿。”

他不说话了,用后脑勺对着我,我暂时没空宽慰他的情绪,我在找前列腺,终于,我发现并不是藏得太深,而是太浅,浅得几乎不可思议。

不知道李承宁是装出来还是真的,我尝试着抽出半截手指,轻轻戳了一下那处,就看见李承宁咬住下唇仰起脖子,鼻子里闷哼一声。

真的是这里。

我有些不悦地想,骚点长得这么浅,岂不是被人操过一回就能食髓知味,每天吃不到鸡巴都睡不着觉。

我不觉得这是恶意的揣度,因为李承宁的敏感有目共睹,从头到尾没人碰他前面那根东西,就已经想射想到不行了。

如果真的遇到坏男人,我弟弟会被啃到连渣都不剩的。

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

找到点之后就很简单了,保持一定的节奏和持久度,高潮是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我的手指又不会软,我打算等操开了再加一根,到时候三根手指会更满足这口肉洞。

李承宁从我戳他前列腺开始,精神都有些涣散,他现在是不太能思考的状态,目光不聚焦,像精致的人偶娃娃——即使是这样,他也注意着没有压到我的腿,其实也不是不能压,只是被一条健康的腿压住,会显得在我伤口上撒盐。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一些事,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懈怠,但李承宁似乎发现我的心不在焉,哑着声音叫我:“哥?”

“怎么了,疼吗?”

我放轻了动作,但他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依旧是那种我看不太懂的眼神,随后将额头抵在我肩上。

“不疼,用力一点吧。”他嗓音平静。

我又不是遥控的,还能说轻就轻说重就重的,送进法的指奸下到来,屁股越嘬越紧,呻吟声也愈发粗重,呼出的热气卷着刃打在我身上——

“好了,哥。”

我抽出手指,屁眼吸得太紧,发出塞子拔出容器的声响,暂时没有人说话,李承宁被高潮冲击得稀里糊涂,半睁开眼盯着枕头缓缓反应了好一会,等我再看向他时,他已经睡着了。

“……”我抽了几张纸,掰开潮漉漉溢满水的臀缝替他擦干净,想要起床洗个手,却懒得再穿假肢,就这样睡了。

令我惊讶的是,李承宁真的没有射,不知最后是忘了还是不够爽,应该不是不够爽,他都快翻白眼了,我对自己的技术感到洋洋自得。

不过也好,省得还要叫醒他换床单。

后半夜李承宁睡得不安分,手臂搭在我胸口压得喘不上气,又是夏天,两个人挤在一起很热,我身上出了汗。

而且他光不溜秋的,一只腿还横在我肚子上,我不懂这么大的人为什么睡相一点长进都没有。

周末我去康复医院复查,妈妈今天有事,是李承宁陪我,我十分抵触看医生,因此脸色阴沉着不好看。

康复医院一楼有游泳馆,我透过大片玻璃往里看,不清楚他们是不是要去参加残奥会,所以才游得这么卖力,本来就已经缺胳膊少腿很丑了,还要脱光了给人看,我不明白。

可能是我发呆太久,引起一边志愿者的注意,过来问我:“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谢谢,不用。”

志愿者却没有走开,他在我面前蹲下身:“我帮您调整一下走路姿势吧,受力不正确的话关节磨损会加重的。”

我觉得他有点冒犯,刚要说不需要,接受腔的位置已经被一只手握住。

“……”

我不擅长应付自来熟的人,索性随他去了,最终被调整成一个站姿笔挺的姿势,不知道残疾人能不能当兵,我这样的一进部队就能当班长了。

“好了,脚尖摆直,走两步试试看。”

我往前迈开步子,实话说很像青春期时被妈妈纠正体态,只要有一点点驼背的倾向就会被狠狠拍一巴掌。

“嗯嗯,就是这样,是不是感觉轻松一点。”

我点头,在他的指挥下来回走了几步,终于,男孩说出了他的最终目的:“我是护理专业毕业的,先生,如果有这方面的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我收费不贵,加您个微信吧?”

我刚掏出手机,李承宁就过来:“怎么了?”

“问我需不需要护工。”

“不用,谢谢。”李承宁拒绝。

男孩并不气馁:“加个微信吧,我还会专业按摩,万一以后需要呢?”

我笑了笑,让他加上微信,李承宁却满脸不赞同的神色,仿佛面前是洪水猛兽,一不留神就要吃掉我。

我宽慰道:“人家说得没错,万一以后需要呢?”

李承宁轻哼一声没有说话,我不明白他哪有这么大的敌意,索性不再管了。

晚上我陪着李承宁去看新的生产线,做实业既累又不光鲜,公司管理扁平化,有订单的时候忙不过来,没有订单的时候又有那么多工人等着吃饭,总之哪哪都是压力。

区政府的领导也不安分,时不时就要来坐一坐喝杯茶,也不说做什么,杵在办公室里当尊大佛,开发区的优点是地价便宜人工低廉,缺点就是领导的手伸得太长,什么都要掺和一笔,恨不得你做一万块的业务要给他买三万块的烟酒才行。

这种人不仅要钱还要脸面,最喜欢让大老板赔着笑脸敬酒,想来令人作呕,好在李承宁的业务不与政府打交道,只当作一只恶心人又杀不死的苍蝇时不时过来叨口屎罢了。

说曹操曹操便要到,“小李啊?今天有空陪我喝一杯?”

李承宁走过去递了根烟,与他说些什么,要我看哪里是吃饭,这分明敲大款来了。

不知道李承宁最后是怎么推拒的,我远远看着他送走这尊大佛,又朝我走过来。

“说什么了?”

李承宁弯腰捡起地上的纸箱和扎带,“没,我说有事,饭就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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