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怜悯被痴的男人没再掴打他
我怀疑李承宁将我当作按摩棒,说句有点害羞的话,我鸡巴确实还蛮大的。
虽然搞不清弟弟到底在想什么,但我愿意为他牺牲节操,毕竟这是我仅有能为他奉献的。
一边给他做扩张,我一边想,这方面还是女人好,小逼干干净净的,水多又嫩,臭男人根本比不了。
我怕走神太过会伤害到弟弟脆弱的玻璃心,他会闷不吭声躲起来生气,敷衍地夸了夸:“好孩子。”
李承宁的头发蹭在我颈窝,我闻到浴液和香皂的气味,与我如出一辙,不由得深深嗅闻,等我反应过来,鼻梁已经陷进他发丝里。
“哥。”
“嗯?”我似乎餍住了,这一刻竟真的感到小腹发热,下体发硬。
人心隔肚皮,李承宁猜不透我在想什么,但他很直接,想亲我就亲我,还过分地舔我嘴唇。
“好了,你几岁了,还要这么粘人。”我拍拍后臀让他放松,伸进第三根手指。
我怀疑他有某种根藏于心的恋父情结,李承宁没有父亲,我算半个,他尚且童真时询问是否能称呼我为爸爸,我说可以,但是不能告诉妈妈。
于是他背地里总向我撒娇,我也尽量满足他的要求,试着弥补弟弟缺失的父爱。
糜乱的液体溢满指缝,李承宁有些迫不及待了,穴肉又湿又软,搅开了像一团嫩豆腐,我内心天人交战,道德的防线阻止我,可欲望像恶魔般纠缠,使我神智混乱。
“李政,哥……”
李承宁叫我名字,我回应他的亲吻,将他送进来的舌头吮住。
听说单亲家庭会让人心理扭曲,加之我又是残疾人,双倍扭曲下我终于伸出罪恶之手,彻底进入了我的弟弟。
头顶没有镜子,我看不清自己的丑陋,或许像蠕动的蛆虫在亵渎蝴蝶,他有舒展的双翅,我却只剩残缺的躯体。
这一瞬阴暗的快感爆裂涌散,经年的寂寞中我学会不再索求,李承宁却自己送上门,优秀的、健康的、英俊的漂亮的……我在负距离体会他。
我能动作的幅度有限,李承宁总要辛苦多承担一点的,腰腹起伏着,到最深处时我亲吻他的脸颊,问他:“疼吗?”
“不疼。”他紧抿着唇摇头,“哥呢?舒服吗?”
我说:“有点不习惯。”
李承宁没再说话了,他额头抵着我闷闷地喘,操开了有些浪,调子也扬高,唯一不变的就是一直叫哥,全没了理智似的。
我对他的浪荡颇为不满,李承宁显然破坏了弟弟在我心中一丝不苟沉稳认真的形象,我不悦地打他屁股,他越骚我打得越重。
我希望他能学会端庄地挨操,但现在显然不是教学的好时候,我只好将怒气与怨气用性虐的方式发泄到他身上,其中包含因为残缺而萎靡的男性尊严。
“轻点,疼。”李承宁伏在我颈侧,低沉的声色含着水汽。
我觉得他简直是矫情,“挨操不疼,打你两下就疼了?”
他被堵得不说话,只好闷声挨操了,鸡巴东倒西歪戳在小腹上,洒下星星点点液体,看出是要被操射了,诡异的成就感填充我的神经,迫使我做出激烈的举动。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骚,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李承宁被我顶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好用黑漆漆的双眼看我,这是一张男人的脸,不柔情不甜美不娇媚,悬挂睫毛的汗珠足够性感。
我依旧逼迫他回答,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他身体越弓越厉害,昂头高昂的叫喘,小腹紧绷着印出一丝微弱弧度。
断断续续艰辛地告诉我,是第一次,挨了操就会发骚。
我怜悯被肏痴的男人,没再掴打他,却也没让他好受。
“自己堵住能做到吗?”
李承宁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在我的注视下无法反抗,皱着眉攥住勃发性器,用拇指指腹堵住出口,以此抑制即将喷射的精液。
我清楚看见他逐渐湿润的眼眶,置气般转过头不再看我,却不知晓我已全然将他的脆弱可怜尽收眼底了。
我临时决定不给他高潮,作为他偏头的惩罚,于是不再动了,李承宁被吊在最高点,自发吞吐起来,我有意避开敏感点,愉悦地欣赏他做无用功。
直到我射出来,李承宁也没有到,那双眼睛凝视着我,将我视作唯一能给他快乐的人,我却辜负他。
我装作性无能,面露期待看向他:“爽吗?”
“……”李承宁沉默,半晌憋出一个字:“爽。”
我功成身退:“爽了就好。”
做了一次爱没有改变我与李承宁的生活,他比原先更忙,我做着闲职,感到无所事事。
临到下班却收到人文关怀,上次相亲失败的对象给我介绍了一个小哑巴。
她坚定主意要找一个能给她弟弟买房的老公,出于微末的愧疚做出此等举动,还告诉我,小哑巴家里爹得了热射病,和植物人没什么两样,妈性格软,我要是娶了她,过去就是当家人,日子好过的很。
我一时无力吐槽,只问了她名字,换位思考,我也不愿意被人称呼小瘸子。
不知她是怎么介绍我的,让我想想,大概是虽然断了腿,但是长得还蛮帅,而且刚没了妈,嫁过去没有婆媳烦恼,最重要的是有个大老板弟弟。
夕阳已坠入云端,我眯着眼看向窗外,倒不是嫌弃人家哑巴,毕竟我也没这个资格。
但我是个很现实的人,我只是在想,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也是哑巴。
这个问题不礼貌,我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