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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梦回邪典 渣 梦J 蜂蜜lay

 

附近已经听不到鸟雀的叫声,路过的人们可能偶有疑惑,但在一个充斥着发动机轰鸣、人们的喧哗等各种各样声音的世界里,消失的鸟鸣并算不了什么。

如果他们愿意抬头往上看,便会发现在这个老旧小区的五楼窗沿上,有一团白色的硕大物体。

窗台上,最开始那个看似无害,弱小的幼苗,躯体已经暴涨至原来的数万倍大小,如同珊瑚一般复杂庞大,往外延伸出的枝条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绒毛,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荧光,质感柔滑诡异,这些枝条像无数条蛇一样扭动、缠绕,以至于那个原本宽敞的花盆显得如此狭小。

祂仍然感到很“饥饿”。

这种饥饿类似于人类对于食物的渴望,推动着祂不停的去吞噬周围的一切生物,在成功进入下一演化阶段前,祂需要获取巨大的能量,那些鸟雀已经不能满足祂了,祂需要寻找更强大、更有能量的生物。

祂的触手开始渐次的往床边延伸,在那里,正躺着一个身形修长的人类。

白煜的一条腿露在外面,双腿夹着被子,眉头有些许的皱起,睡得并不安稳。

“小黑,别闹。”感受到腿上的毛绒质感,他咕哝着说,丝毫未察觉危险已然临近。

触手们并未因此停歇,仍是轻轻的,顺着他那光滑修长的腿往上,一路从他的大腿根,钻入了里面。

在那里,触手们感知到了一个湿润的穴口,穴口不大,被两片肉唇夹着,通过这个入口,便能快速进入这个生物柔软的内部,迅速吞噬。

于是,有更多的触手涌了上来,在穴口外摩擦着,似乎也刺激了穴口分泌出更多的液体,粘在触手上的白色绒毛,将每一根触手都变得湿漉漉的。

在睡梦中,白煜不自觉的夹紧了腿,腿间很潮湿,阴唇像是被无数把小刷子刮挠着,那个二十几年来刻意被他忽略的,难以启齿的器官,泛起一股陌生的痒意,潮热涌上来,他像是被熨烫在水中,怎么也拧不干。

如果这时有人在这个房间里的话,便会被房间里这幅的景象所震惊。

床上,一个面容清冷的青年正在酣眠之中,淡白脸,薄片似的嘴微张着,眼下一颗淡棕的小痣,当他闭着眼时便添了种稚气。

冰蓝纹的薄丝被搭在他身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半露出线条流畅的肩膀和略显单薄的锁骨,像是浓霜夜里的一轮月亮。

原本是一副令人垂涎,幅赏心悦目的画面,可再往下,却戛然而止,变得诡异恐怖起来。

青年的下身被无数白色的触手覆盖,它们扭曲,蠕动,带着危险和淫靡的气息,将青年的下半身包裹如同半个蚕蛹。

很快,这些触手便会悄无声息的,让青年在睡梦中死去,蚕食鲸吞,连灰烬都不会留下。

正当触手们要将青年吞吃时,意外发生了。

那只小黑猫猛地从房间一角蹿出,伸出猫爪,扑向那团触手,嘴里一边撕咬,一边发出吼叫。

受到攻击的触手瞬间爆裂开来,转移目标,袭向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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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不安的做梦,梦里,他变成了很小很小的一只,正跪在高高的椅面上,翻弄着桌上一沓又一沓的手稿。

他是这个荒僻村落里最好的学生,最有希望走出这大山里的学生,可手稿上尽是些癫狂的画,以及他看不懂的符号。

老师总是靠在窗框上,迎着外面的西晒,在白煜来之前,他已经在这里教了很久的书了。

白煜问,“你不愿意再教我们了吗?你要回到城里去了吗?”

他把指头攥得紧紧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红。

“怎么会,我会继续教你们,指导你们都考上大学。”

无数的申请与驳回,早就像是火苗,被一次又一次的浇灭后,连那一点仅存的火星子都没有了。

“我始终是爱你们的”他说。

可白煜仍是觉得不安,他觉得老师看着夕阳的眼神,让他想起了那整日枯坐在窗户旁的母亲。

白煜不愿意用“母亲”这个字眼称呼她,因为她即使是在少有的清醒的时刻里,就只有骂,骂这一家子受到了诅咒,骂这是报应。

她的叫声尖锐刺耳,像是崖边吹紧的风,她将腿上的镣铐碰撞得咣铛作响,像是催命的铃铛,即使被父亲用酒瓶砸在身上也不会停止。

每到这个时候,白煜总是躲在桌子下面,双手抱紧自己,木瞪瞪的,看着她那张大得发裂的嘴,在脑海里,无数次,无数次的,想要捂住她。

老师这里很平静,没有声嘶力竭的叫喊,没有玻璃砸到地面破碎的声音,连夕阳下落都是如此缓慢,时间像糖粉一样流淌,对白煜而言,就是乐园无疑了。

可白煜清楚的知道,老师并不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如同一只离群的鸟儿,被锁在了这深山里。

虽然不是白煜的原因,可因着这是白煜所高兴的,因为是他的愿望,冥冥之中,总让他觉得自己也变成了那镣铐里的一环。

他潜意识里觉得愧疚,于是,他摊开自己深藏的伤口,去安慰另一个受伤的人。

他攥着老师的手,干涩道:“因为老爸想要一个儿子,所以费尽心思把我妈妈买来,整日关在房间里,最终如他所愿。可没曾想,却得到了我这么一个怪物。”

他的目光不住的盯着窗框上,一根垂下来细细的蛛丝,蜘蛛被牵扯着,黑点似的身躯在风里摇摇欲坠:“我妈不要我,因为她觉得的我是让他遭遇这一切的根源。我的爸也不要我,因为这就像是一个诅咒,是上天给予的报应,他得到了一个儿子,却是一个畸形的阴阳人。”

他想说,如果你也不要我的话,那没人要我了。

可白煜话还没说完,老师却发急起来,他抓着白煜,那力道让白煜疑心骨头都要碎了,他想抽出来,却挣脱不了。

“你刚刚说什么?”

“没有人要我了。”

“不不,你说你是什么人?”

白煜嗫嚅道,“阴阳人……”

老师忽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听起来很疯狂,让白煜想起了他母亲。

“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最好的祭品了。”他喃喃着白煜听不懂的话。

“白煜啊,白煜,你喜欢对我吗?”轻飘飘的调子,似叹息又似诱哄,落到白煜耳朵里,让他耳尖发红。

“老师也喜欢你。”

“所以,帮我一个忙好吗?”

老师凑近白煜耳边,白煜听着,面色却变得蜡似的惨白。

“不行吗?”看到白煜的脸色,他问。

“我就这样一个请求,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白煜怕极了他扭头去看窗边夕阳的样子,明明离得如此之近,当他看向夕阳时,却让他觉得他们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

白煜畏缩的绞着手,他感到害怕,可是在害怕之中,又徒自生出更多的依恋来。

因为这个村子里,除了老师,再没有人能让他依靠了。

他上前去握住他的掌心,像是为了获得安全感,又像是为了剖白心迹,怕他跑掉。

……

白煜被关在山顶老旧木屋里,木屋的门和窗被从外面锁死了,会有人从小隔板里给他递来蜂蜜水,让他吊着命。

等到:群p场面预警,种淫纹

老师手指正要往下,被白煜抓住了,那个异样的入口,白煜从未触碰过,总是本能的回避,好像一但触碰,就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老师低低的笑起来,反抓住白煜的手,“那你自己来,里面也要涂。”

这是白煜第一次触碰那个入口,里面很软,触感黏湿,他的手被老师抓着,用一根手指努力把蜂蜜推进去,推进去了多少他也感觉不到,只觉得下体有明显的异物感,指尖经过的地方,都带上了一阵陌生的痒意。

门外不断传来人们的低语,偶尔夹杂着木材燃烧的哔剥声。

火光比先前更盛了,白煜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缩在老师的阴影下,挡住那些探寻的视线。

他一边关注着老师的表情,一边跟着老师的动作,将那些黏稠的蜂蜜都推进狭小的穴口。

直到穴口拉丝,老师才满意的点头,他转身,像是这才察觉到白煜的不安,给他兜头罩了件黑纱。

村民们都围拢过来,给白煜的脚踝被拴上镣铐。

白煜动了动脚,铁质镣铐粗糙又笨重,就像他母亲脚上的那条。

只不过他母亲是被迫的,而他是自愿的。

他双手紧抱着自己,害怕的不敢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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