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触手玩弄阴蒂白煜打开尿道放任触手撑大马眼
他呆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望着外面焊铁条的窗户,窗外还是那使人汗凛凛的天,蒙着一层不着边际的湿雾。
雾里像是有咚咚的鼓声。
咚……咚……
一锤一锤敲打在白煜的心坎上。
蹦跳着仿佛那场祭祀还未停止。
鼓声里又夹杂着脚链碰撞的声音,以及乌糟糟的哭声,顺着白煜的面颊流淌下去。
“他就是那场特大拐卖案的幸存者。”
“真可怜,还这么小。”
旁边嘈杂的声音一直挥之不去,
白煜不想理会,可是如果不听话的话,他们会用一个滋滋叫唤的东西电他,那滋味并不好受。
于是他面无表情的转过去,面对那些发出闪光的黑色圆筒。
“你好,小朋友……他不会说话吗?”
“创伤后应激障碍。”
“你们会救好他的对吗?”
“是的,我保证他很快就能康复出院的,本院有最先进的设备以及业内最权威的神经学专家。”
“您真好,医生。我替这里的病人们感谢你。虽然他们可能不理解你究竟在从事何种伟大的事业。”
“好了吗?……我们赶紧走吧,再多呆一秒我都要窒息了。这房间的药味熏得我头皮发麻。”
白大褂给白煜看很多图片,图片中的人脸表情各异,有的眉头紧锁,有的嘴角上扬。但无论是什么表情,白煜都显得漠不关心。
医生的笔在稿子上发出沙沙声。
就在这时,白煜看到了稿纸上,一个用圆珠笔描画的乱七八糟的人像,也许是某位护士无聊时画的,像是无数松针排列在一起的潦草边缘,脸上没有眼睛和鼻子,只有一排大大裂开的嘴,嘴里是锯齿状锋利的牙齿。
“我想要这个。”白煜拿起那张稿纸,死寂的瞳孔里有了流烁的精神气,像是天光里,一个灼灼的小而白的太阳。“他说让我等他,他会来接我的。”
“谁会来接你?”
“一个怪物,他听到了我的呼救,他从星星的火里出现,用一条大尾巴抱住我,还……”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面上泛起一阵薄红,只用一双宝光璀璨的大眼睛看着那画。
“第九次实验结果无效,患者并无任何好转,情感麻木,注意力困难,抵触与人接触,出现了幻觉,需加量用药。”
他们给他吃药,吃很多药。
这些药让白煜头昏脑涨,间或恶心呕吐,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记忆被敲打成一块一块的碎片,他每次醒来,都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遗忘在脑海中了。
医生照例会给他看一些照片。
“这个人是什么表情。”
“在笑。”
“很好,这个人呢?”
“在哭。”
接着又给他看了一张扭曲的黑色图案形成的张牙舞爪的怪物。
“看到这张图片你应该感觉到什么?”
“害……怕?”
“没错,就是害怕。你要感到恐惧,因为这才是被这个社会所认可的正常反应……你要成为一个正常人,不然你就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生活,你将永远被关在这里。”
“不,我不想被关在这里,我要出去,祂在等我。”
“谁在等你?”
“我,我想不起来,我记不清了。”
“总之就是你要出去对吗?出去见你想见的人。”
“是的。”
“那我们再来一遍?”
“看到这个怪物,我觉得很害怕,我厌恶这些奇怪的东西,对人应该是友善的,赤身裸体是羞耻的,人的欲望是下等的……我想去见他。”
当白煜离开时,他回望那栋巍巍的白房子,锈蚀的灯光从窗口透出来,像是白瓷上的一圈茶渍,他从里面出来,心像被开了一个口子,有什么东西破碎了,被留在了铁栏杆里。
如今他什么都记不得了,甚至连同遗忘本身。
只是偶尔感觉心里像空了一块,耳边恍惚还听到了咚咚的鼓声,链条碰撞的声音,无论他走到哪里,走了多远,那链条一直都在他脚踝上,叮当作响,他向外面大声呼救,但已无人能救他出泥沼。
白煜自燥热中醒来,睁开眼,立时尖叫。
他的身上爬满了恶心的,冰冷的,邪恶的触手,这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现实中,而如今却像一块肉质的毯子一样铺满了大半张床,犹在缓缓蠕动。
白煜心脏紧缩,他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穴里,已经被这触手所占满,这些触手粘着他的身体,就像是要吃掉他,白煜颤抖的抓住犹伸入穴口里的触手,想要把这些东西都扯出来,可是触手太滑了,他弄得满手黏液。
他好不容易扯出一点,这些触手就前进更多,如此反复,满是黏液的粗粒的触手摩擦着他的穴肉,穴内凸起的敏感点,他的小腹又酸又涨,恐惧与快感交织,白煜止不住的浑身发抖,简直就像是他在自慰一样。
“我得离开这儿。”他颤抖着,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尽管每走一步,他就因为穴里的刺激而不由得蜷缩起躯体,在这样灭顶的快感与噬人的恐惧中,他极力维持着残存的理智,神经像是被拉到一张弓木上,绷紧,绷紧,快要断裂。
他踉跄着下床,身下拖着巨大的触手,像是一个带着胎盘的婴孩。
快到门口了,他试图开门,身体里的触手却突然涌动起来,白煜脚一软,摔倒在地。
程虔还在外面,只要能让他发现,便有机会逃走的。
他尝试着去够那门把手,在颤抖的指尖快要碰上时,他的手腕被触手抓住了,他猛地一转头,与那只触手上浮起的眼睛对视,那一刹那,他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那眼睛,或许根本就不能称之为眼睛。它们没有瞳孔,没有眼白,只有一片深邃的黑色,仿佛是一个无尽的深渊,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光线,上面还有一圈荧蓝色的光斑,咋看像是暗夜里的群星,也许是美的,但看在白煜眼里只有惊恐。
他无法想象,自己想在正在跟一个如此恐怖的怪物交媾。
“为什么要跑呢,小奴隶?”
那一刻,他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响起,不是任何已知的语言,可是他却能听懂了,这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让他不由自主地发抖,想要尖叫,可是他叫不出来,一根足有儿臂粗的触手堵住了他的嘴,紫黑色的粗粝肉块在他嘴里进出,把他的唇瓣摩得绯红,黏液装满了他的口腔,像是一块海盐味的果冻,无法承载的唾液流了下来,落到他的身上,很快就被触手舔尽。
触手包裹了他,将他从门边扯了回来,拉回了由无数触手形成的软床里。
无数的眼睛自上而下的盯着白煜,他恍惚中看到了那些眼睛在黑暗里分开又闭合的声音,像是无数的星星。
那未成形的黑暗将他淹没,可怕而迅速,白煜一双手在空中慌乱的摇,却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抓不了,像是活人被埋进了坟墓里,挥舞着双手作最后的抵抗。
“不,不要。”他颤抖着说,扔在挣扎,试图去够门。
一开始,祂对他是宠溺的,祂放任他去够到那扇门,然后又把他拉回来,就像是玩弄一只掌心里的仓鼠,让它不停在两手之间奔跑,却永远无法离开。
毕竟他的小奴隶是这么好看,祂能够容忍他的一点小脾气。自祂恢复这庞大躯体以来,每时每刻都能更清楚的能感受到小奴隶的一切,他温暖的身体,光滑的皮肤,在他皮肤下勃勃的脉动的血管。
他是如此可爱又脆弱,如同孩童手里的猫仔,稍一用力就会被弄死。
可是渐渐的,这样的游戏使他感到厌烦。
“为什么要抗拒呢?”祂不明白,“我给你的,都是最好的。”
【我们会改造你的身体,让你变得比这个星球的任何一个原住民都要强大】
【你会成为最合适的苗床】
渐渐的,白煜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他试图抓住门把的手,葱似的指尖竭力张开,又软软垂落,因为难以承受的欢愉而抓紧了摩擦过掌心的触手。
那些触手滑过他的皮肤,仿佛冰冷的石鳗在皮肤上滑行,所过之处,留下咸腥的黏腻液体,带来一阵紧缩的颤栗,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在那块皮肤上轻轻的吸。
“啊……”颤抖的呻吟无法抑制的从唇齿间泄出,白煜低头看过去,见在自己的阴蒂正被触手从湿润肥大的阴唇中剥出,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能够适应来自肉穴不停地插弄,可是那敏感的阴蒂,被触手窥视着,有触手的尖端分裂开来,在那张开的口器里,是无数排小而白的牙齿,白煜害怕的伸手过去阻止,想要抓住那触手,那触手却缠绕他的手指,灵活的往上,咬住了阴蒂。
“嗯啊,啊……”白煜扬起了脖子,呻吟又似痛苦,又似欢乐,他能感觉到,那牙齿的每个尖端都咬到他娇嫩的阴蒂上,啮着那一层薄皮,细细小小的痛苦,经过阴蒂上的神经被放大了无数倍,像是波涛一般,席卷蔓延他的全身,冲击着他的所有感官。
他的阴茎,被触手卷起,上下套弄,马眼因为这不由自主的快乐而渗出了清液,被细小一点的触手舔舐干净。
有触手自他马眼张开的孔隙中伸了进去,那个从未被外物造访的地方,因为入侵者的到来又痒又痛,他却感到一阵热痒从尿道内升腾,他一边抗拒着,在这过度的欢愉中勉力维系理智,一边又渴望触手的插弄,好缓解他尿道内的瘙痒,如同饮鸩止渴。
那触手起先是细长的,缓慢的,像蚯蚓在钻进湿润的土壤,可越到后面越大,把马眼撑开了有指头大小。
“啊,不要,痛。”他呻吟着,到了后面又近哀求。
“你要张开。”那眼睛看着他,声音诱哄如同恶魔。
“对,对,乖孩子。”
白煜顺从了,因为在极端的恐惧中,无可凭依的黑暗里,这声音温柔得让他想要掉泪,他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他张开了膀胱口的肌肉,放任触手涌了进去,占满了他的膀胱,他觉得自己的阴茎要坏掉了。
【以后你将不需要排泄】
【这里会被改造成卵囊,一次性存放数百枚卵】
【当那些卵孵化时,你会感到快乐,永无止尽】
房间里昏暗无光,已经分不清黑夜和白昼,时间的沙漏被踩碎,金色的流沙倾泻出来。
他半昏半醒地做梦,梦见幼儿时期的自己,耳边有母亲冷颤颤的歌声,混合着温暖和苦涩的味道,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来去自由,饿了便汲取花蜜,困了便酣睡于花蕊,总被花的香味包裹。
那些早已模糊遗忘了的画面,各种生命鲜活的纷繁复杂的感官,像是被树叶揉碎了的太阳光,照在他的身上。
他浸润在这样的梦里,就连海水打湿他的裤脚也浑然不觉,那水渐渐漫过他,卷着他不断下沉,他只能看着那光斑越来越小,越来越远,直到海水将他身体里每一个空隙填满,支配着他的所有感官。
无数的快乐,像是洪水一般在他身体里积累,冲击着自我残存的堤坝。
他的乳头被触手卷起,往外拉扯又放下,动作如同在套弄阴茎,让他的乳头越发敏感娇嫩。他的后穴也在被触手抽插,合着花穴里的触手同一频率,冰冰凉凉的,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
他唇齿间泄露出难耐的呻吟,不情愿的,冷冷的低哼,他恍惚以为自己失禁了,却发现是精液射出来,因为尿道已经被扩张成手指大小,只能一股股流出来,又被触手舔净,像是坏掉了的容器。
花穴和后穴的抽插频率突然加快,浑身像是被火车的车轮碾过,每一下都在他的肥嫩突出的阴蒂上碾压,在花穴与后穴与日俱增的快感中,白煜承受不住的叫出声来,起初是隐忍的橙花一样苦涩的低吟,中间是奶油一样甜蜜的颤音,后调则是浓烈的拖长的尾音,像是将一整座酒窖的葡萄酒都倾倒出来。
他跪在地上,双腿岔开,高高翘起屁股,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任由触手在花穴和后穴里猛烈的抽插,越来越多堆积不下的液体从穴里被挤出来。
白煜终于承受不住的扬起脖颈。
“啊……啊,受不了了,嗯啊……”
他再次高潮了,瘫软在触手的沼泽里,花穴里湿哒哒的,潮吹的液体顺着他苍白的大腿流下,蜿蜒出道道晶莹的痕迹,在巢穴里积起了一小滩,很快便被触手们噬尽。
在这次猛烈的高潮过后,触手们的进攻似是减缓了,白煜脑袋里空白了好一阵,终于清醒了些许,睁着迷离湿润的眼,看周围都好似起了层薄雾。
整个房间,那些肉触吸附在墙壁上,白煜觉得自己就像在某种野兽的肚腹里,被慢慢的消化。
他探起身,又用手撑着床沿,试图站起来,可身子就像在情欲中被泡化了一样,很快便软倒在地,不,应该是摔倒在触手组成的肉垫上,触手接住了他。
经过如此长久的相处,白煜似乎感觉出来这些触手不会吃了他,不仅如此,他们还会喂给他吃的,像是哺育幼鸟一样反刍出一些黏稠的东西到他的胃里,尽管感觉有点恶心,但祂们从未让他感到饥饿,胃里总是暖暖的。
但是他的处境并没有因此改变,触手们一直在玩弄他的身体,欲望永无止尽,这样的欢愉让他恐惧,让他害怕,他承受不了,像是一个催熟的果子在枝头上腐烂。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这样可怖的欢愉中悄然改变,而他竭力抗拒着这样的变化。
在白煜的面前有一个等身的穿衣镜,他缓慢的爬过去,跪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是如此的让他感到陌生。
惨白的脸,眼睛却是红肿湿润的,那一抹薄红一直延续到眼尾,当那双眼睛朝着镜子外的人看过来时,如同舞娘的裙摆划过看客的眼,勾人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