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草尿了|后入
浴缸的边沿实际上很宽,即便是横放上普通成年男性的脚,也还能余下足够的空间。可边慈在意的不是这一点,他对脚放上去之后要做什么心知肚明,可他不想要。
“快点,我不想再重复一遍了。”施孝玉弯下腰愉快地对边慈低声道。
无奈之下,边慈借着圈着脖子的劲儿,脚趾蜷缩着往前一点一点儿踩实。原本两个人胯间的距离还有一拳那么宽,而现在边慈的阴茎和囊袋叠着,紧贴施孝玉的顶部,上身同样紧合着。
施孝玉握住自己的肉棒根部,往下一压,顺着滑溜溜的臀缝,龟头一下子就找到了口子。边慈倏然一缩。
“别夹,等下还要用那里呢。”
边慈的下巴虚虚地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想要往下看,可施孝玉的手逐渐收紧了他的腰身,整个人像是攀附着桉树的考拉一样。
“可以了,你试试往下坐。”施孝玉后仰头,偏要看着边慈的脸似得。
边慈蠕动着想要调整位置,可怎么也无法逾越内心的鸿沟,但越是这样拖着对自己的折磨越大,于是他用力咬着下唇,强忍着痛意,一下子吞入了施孝玉的肉棒。
“啊”并没有撕裂的痛感,反而会因为空虚的小洞被填满而感到满足。
明明这段时间没有做过,可今天施孝玉的性器却能畅通无阻地进出甬道,这一点连边慈都觉得异常诡异,每当向下再旋入时,边慈就圈紧了抱住他的脖子。
施孝玉透过淋浴间玻璃上的反光,看着边慈一点点地吞下,嘴角也勾了起来,他温柔地抚摸着凸起的脊柱,像是脱掉了边慈的矜持和伪装一样,一路向下从颈部摸到尾骨。
完全沉下去的腰,被迫地开始上下摇摆,边慈混乱的表情里夹杂着接连不断的呻吟,就像一首歌里逐渐进入高潮一样,被施孝玉结实的腹肌肌肉不住的摩擦,紧压住的鸡巴也同样胀得高企。
“嗯嗬啊啊”边慈不住的呻吟娇喘,通红的脸颊和喘不上气的嘴唇,边慈真的很累,一面是因为蹲着摆动很累,另一面是前端的欲望使然,他只是在机械地上下移动,完成对方的命令,可升腾的欲望再一次敲灭了理智。
施孝玉突然歪头,贴近边慈的耳边,伸出舌头重重地在耳垂一吸,手也抚摸了边慈的大腿。
不管肏多少次,施孝玉都觉得紧窒的小穴还是把他的鸡巴咬的紧紧的,看着玻璃上的蹲在自己身上,上下摆动腰身的边慈,他的心里难免会想要有刺入更深的欲望——之后可以再把跳蛋或者其他东西塞进去。
施孝玉想要抓住腰疯狂向上插的欲望,被握紧浴缸边缘的手掌阻止了。因为想要边慈自己动,所以他不能,也不愿帮忙,于是只是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温暖的内壁。
眼看着边慈的双腿一夹,身子不由地颤抖一下,本来就抬头的性器官竟然高昂着龟头,吐出了新的液体。屁股抬高,再重重落下,虽然有啪啪作响的声音,可对方的摩擦实在过于讨巧,每次都故意避开敏感点。
察觉到的施孝玉勾起嘴角,贴在耳朵上说了句:“你很聪明,但是可不能用在这里。”刻意的停顿带着些戏谑。
施孝玉抓住了他的腰,重重一落。
“啊!”疲软的饱胀感被苏麻感所取代,边慈收紧了圈手臂,下巴紧紧地嵌入施孝玉的肩膀。
弯曲的恰到好处的肉棒几乎是碾磨在敏感点上,激得他更加急切地想要抽离掉快感。因此每次碰到时,边慈的脑袋就像应急通道上的感应灯一样,忽闪一下,脚趾只能紧紧蜷缩着扒紧光滑的浴缸边沿,像是抓紧悬崖峭壁那样一刻都不能放松。
深深的呼吸后,施孝玉继续蹂躏一般地干他,简直是横冲直撞地在身体里猛捅,那肉棒贯穿顶进他的身体,抽出时完全剥离,又狠狠地捣了进来。
施孝玉充分感受着对方即将高潮时甬道夹紧的频率,一刻不停地加大了撞击臀肉的速度,只感觉圈着自己脖子的手猛地收紧,耳边传来一声闷哼,热乎乎的汁液淌在小腹上。
“嗯嗯哼啊”边慈的后庭忍不住的收缩,两腿微微打颤,要不是施孝玉扶着,他怕是一头便会栽到地上。
热气早就在浴室里逐渐消散,唯独剩下高潮后的余温勉强支撑着身体的热度,施孝玉抱着边慈起身,肉棒还插在甬道里感受着穴口周围的继续收缩。
来到了淋浴间,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后背。
边慈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身体早已透凉,自我感觉的温度只不过是快感带来的假象。没有被水淋到的双脚早就已经冻得发白。施孝玉像是为了显示体力,将他抵在了冰冷的墙壁瓷砖上,一热一冷后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射了我一身,可我还没没有射。”施孝玉一下一下地想让顶弄,圈住边慈手紧紧捏着大腿肉,像是孩童为了测试气球能否被捏爆一样。几十下全根没入的冲撞后,终于畅快地低吼着将自己的灼液射到对方身体的深处。
耳边哗啦啦的水流声,热水流淌着拂过他冰凉的身躯,边慈的意识有点模糊,他靠在施孝玉的肩头,两手无力耷拉着垂在两侧,想要睡觉。
“不许闭眼。”施孝玉的手穿过腋下,把人放在地面,看着倚靠在墙上严密茫然的边慈道:“现在还不到睡觉的时候。”
边慈横了一眼,眼神落在窗外的暮色上。是啊,聚会下午就结束了,可现在具体是几点无从得知。
为什么施孝玉会说还不到睡觉的时候,明明身体已经被累了,小穴里滴滴拉拉地往下留着白浊,穴口火辣辣地疼,就连一向灵光的脑袋也变得迟钝了起来,变成了经久失修得老物件,非要靠人力的可以摆弄才能安然工作。
眨眼间,灰暗的窗外天空变成了一片漆黑,就像是画布突然被泼了一桶漆黑的墨,一切的美好瞬间被撕碎,只剩下无边的黑暗。边慈被猛地翻过身,他惊得紧闭着眼,侧脸和上肢都贴在瓷砖墙壁上,耳旁响起一声低沉的响动:“你说继续干会不会你就尿了?”
带着精液的润滑,用已经松软的小穴后入很顺利,登堂入室的肉棒并没有客人的直觉,反而把甬道当作可以肆意妄为的自己的后花园一样继续开荒扩土。
“嗯”
身体的紧张感仍然存在,只是更多的是麻木,小穴被动承接着一次又一次的顶入,身体因为疲惫而被动的呻吟,一切都是可以解释的通。
边慈翘起红肿不堪的屁股接受对方的冲击,猛烈的抽送好像还是会让身体的前端。他闭着眼,咧着嘴笑这具身体。
被野兽一般的凶猛狠狠啃咬着皮肉,用强势地力度贯穿甬道,可前端的快感还是存在,边慈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大概是只能用一个词解释——娼妓。
“嗯唔…啊…”边慈的腰向下压得厉害,迷糊中听到啪啪作响的顶撞声,即使体力再好,可继续这么干下去,自己的性器会不会提前坏掉,带着这样的疑问在情欲中嘤咛,又带着哭腔哀求道:“不要了好难受求你”
手掌包裹着自己的侧腰,边慈觉得舒服得难受,嘴唇翕动着,似是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被冲撞所埋没。
施孝玉专心地猛烈撞击凸起,边慈的小穴夹得很近,温热的内壁包裹着巨根给了他更多的渴求。插得边慈两眼发懵,水流不止。
“不行…呜唔”边慈几乎要发不出声音,干涸的眼角已经淌不出更多的泪水,只有阴暗潮湿的心里在接连不断地下暴雨。
他的身体抽搐着,手指扣着怎么也扣不下的墙壁瓷砖,僵硬的身体只能祈祷着可以放松。下面抽动的感觉在加快,凸起的点仿佛在边慈的脑子里跳动着叫嚣着,要彻底将脑仁搅得粉碎,变成彻底的疯子。
边慈很不喜欢施孝玉做爱时闷不作声的感觉,这就像是被无形的手桎梏着没有安全感。他情愿被施孝玉咒骂着,啃咬着,可对方只是在身体里暴虐,不给他怨恨的机会,好像是知道身体的伤痛会愈合,可心理的伤口很难养好一样。
突然,边慈觉得脑子里的感应灯被持续的吼叫声点亮了,刺眼的亮光让眼前一片茫然。
“啊啊!”边慈被撞得脑子彻底炸开,像是炸开了盛大的烟花,五颜六色地在眼前绽放。
淡黄的尿液混在清澈的水里,可下一瞬就被花洒流出的水浇盖,淡黄色很快就不见了,只剩下跪在地上脱力的边慈,后穴收缩着,每一下都会带出些新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