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来吧……我怕我弄得你又射了。”许瑞言掰了掰自己的右腿侧,把泛着水光的穴露出来。
“……”
“……嗯。”蒋肃仪有些激动地欺近过来,撩开许瑞言衬衣下摆,在那肉白的臀瓣抚摸,剥开穴肉包皮中找到阴蒂,用手指摁揉到润滑,才把肉棒怼了进来。
“呜……”许瑞言发出细细的呻吟,腰塌了下去,软臀翘得更高。
肉棒插得不深,可是前端却直直杵在许瑞言湿软的凸起上摩擦,导致没多久许瑞言射出了一股透明液体,淫靡的滴洒在床单上。
双腿痉挛发抖,爽到喷水也没被放过,身下的粉色穴缝被勃发的性器撑圆,许瑞言抓紧床单,阻隔环下的皮肤漫上一片粉,散发出香甜的雨水气息。
茎身在肏弄时借着体液一点点进入,渐渐顶到许瑞言微张的生殖孔。
蒋肃仪很有耐性地在那像吸盘一样的软孔上磨着,激起一阵剧烈颤耸。
“呜,啊……”
灭顶的酥麻从尾椎侵入大脑,许瑞言又潮吹般喷出一股水,垂着白皙的脖颈,本能地塌下腰来,小孔舒张成豆粒大小,将一小节肉冠含了进去,那一刻涌上的紧热差点没让蒋肃仪一顶到底。
许瑞言体液分泌很多,埋着头仿佛在哭,在噗呲的水声中摸上他的大腿。
蒋肃仪费了很大劲才克制住脑内燥热暴虐的念头。
每一次肏顶几乎要被邀请进去,他在许瑞言颤抖得最厉害时拔出,接着又对准穴口,再一次长驱直入。
等到许瑞言稍微喘过气来,掐着软弹臀瓣的手渐渐用力,肉冠顶触着那处软腻环状肉往里探。
“呃——”许瑞言激烈颤栗起来,最敏感的神经被极致的酥痒抚慰,他耳尖全然绯红,双腿软成一滩泥。
许瑞言几乎要哭出来了,“你…进到、里面了……”
“生殖腔?”蒋肃仪用肉冠卡着那里顶了顶。
“嗯……”许瑞言忍着泪意从喉部挤出声音。
探索的动作没有停下,性器缓缓送深,低暗的嗓音从背后传来:“还能再往里吗?有一截还没进去。”
许瑞言艰难地撑起身体,转过一点头,眼神迷乱地祈求亲吻。
蒋肃仪把唇低凑下去。
黏腻的,湿润的,烫的,鲜红的舌尖软得能让人发疯,只亲了一会儿,许瑞言就缩回了被吮疼的舌头。蒋肃仪咬着他的嘴唇,趁机用力一贯,最后一截也顶了进去。
许瑞言逸出哭哼,指甲快把床单抓破。
“太疼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耳畔响起蒋肃仪的声音,许瑞言已经发不出呻吟之外的音节。
肉腔不住收缩,然后被顶开,噗嗤水声和啪响混在一起,肉白饱满的屁股被撞得发红发肿,紧窄肉穴不断与粗壮性器契合。
肉冠的沟壑反复刮擦着敏感的凸起,激起许瑞言持续的颤抖,白皙窄瘦的腰全然汗湿,掰着自己的肉臀迎合肏弄。
蒋肃仪欲色深重的眼眸暗了暗,掐着臀瓣,冲着许瑞言裸露的脖颈咬去。
有着阻隔环的保护,并不能注入信息素,牙齿只是刺破了皮肤,蒋肃仪吮吸着薄皮上的甜香,有种无法止渴的难耐。
他控制不住地深咬下去,刺进腺体的一刹那,许瑞言忽然身体痉挛,哼哼唧唧地射了一大滩精液出来。
“呜…呃……”生殖腔紧缩,舒爽得指尖都是麻的,越来越频繁的水声涌入耳膜,许瑞言耳尖和眼睑都红透了,又忍不住屁股翘得更高。
蒋肃仪越发凶狠地捣送起来,许瑞言射过一次的阴茎很快又晃荡着勃起,不断吐出银丝。
狭窄的穴缝完全被操开了,略微外翻出粉红的嫩肉,从内部发出激荡的水声。
渐渐被欲念模糊了视线,许瑞言感觉自己像个不断摇屁股的小狗,被性器不断凿击着,他只会呻吟了。
向后望了一眼,蒋肃仪也在借着夜色凝视过来,低头吻他眼睛,喘息着向前顶。
这一次的肏弄延续了很长时间,久到许瑞言颤抖着射精第二次,床单上一片淫靡。
穴瓣依然吞吃着性器,被操得向两边分开,他抖了一下,蒋肃仪正抚摸下面的肉粒,手指对着蒂尖轻轻地剐蹭着。
“呃……”许瑞言那白浆点点的腿直接瘫了下去,蒋肃仪退出来,滚烫的性器带出一小股清液。
蒋肃仪伸手抱他,“累了怎么不说?”
“我不累,”许瑞言自己支起了身体,纤长浓密的睫毛湿成几绺,唇角隐有水迹,软声说:“我好……舒服。”
雨声拍打玻璃,晦暗的光影把床分隔成两半,暗光罩住两道纠缠的人影,许瑞言被覆住一只手,搅缠着舌头接吻,帮蒋肃仪发泄出第二次欲望。
浇了满手的精液,嘴唇也湿润而红肿,许瑞言躺在蒋肃仪身下,眼见着对方再次低俯下来,他也抚上了对方的背。
这一次,许瑞言没有再闭上眼睛。
蒋肃仪双目微阖,精致的睫毛犹如羽扇,轻轻地喷洒着呼吸。他缠绵地亲了一会儿,并没有撬开许瑞言的唇缝或是什么,然后翻了个身,在旁边的枕头上躺倒。
许瑞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
蒋肃仪按下他的后颈,回应般的吻吻他嘴唇。
“有点累,”许瑞言含着笑,声音像很久没喝水那般哑,“你是不是不洗澡了?”
“你想洗,我抱你去。”蒋肃仪抚摸上他的后背,把他抱在怀里。
“睡觉了,”许瑞言做出很困的样子,没两秒又说,“不、你再亲亲我吧……”
接了个很缱绻的吻,谁都没有再动弹。蒋肃仪安静地合着双眼,睫毛洒下阴翳。
许瑞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从1数到1000,许瑞言眨了下干涩的眼睛,又默默加时,从1000倒数回去。
直到视线有些模糊,许瑞言才小心翼翼地挪开扣在腰上的手臂,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alpha并没有被惊醒,恬静的睡容陷进羽枕,呼吸平稳绵长。
许瑞言转身下地的时候,摁在床上的手被蒋肃仪搭了上来,弄得他心跳都漏一拍。
大概是觉得怀里忽然空了,蒋肃仪勾住了他的手指,温度很热。
许瑞言抹了下眼睛,把手抽出来迅速穿戴整齐,拿出另外的房卡,进隔壁房间拿出行李箱。
10月27日,凌晨3点。
许瑞言拖着硕大的行李箱离开房间。
叮的一声。楼道电梯开启闸门,许瑞言没有迈步,像一个傻瓜在门口杵着。
三秒之后,他蓦然转身飞奔。
漆黑的房间内,地毯落着零星的花瓣,似乎有个人在床边站过很久,床单有几点隐秘的湿迹。
原本摆放玫瑰花的斗柜上空空如也,只安静躺着张便签条。
上面写着:记得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