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受胯下之辱被丑宫女掌掴放P闷脸下跪学狗爬
乌巢没有想到皇后还有这般淫贱的一面,她刚刚只是想偷偷回来看一眼,结果没想到却发现了如此大的一个······
惊喜。
皇后在意乱情迷中的那张脸逐渐转变为惊恐,身体却不受控制得高潮,两腿中间的白色裙摆飞快地洇湿成黄色,并且发出淡淡的尿骚味。
乌巢睁大眼睛,半晌后发出刺耳的笑声。
“哈哈哈哈·······”乌巢的笑声就像是鞭子般,让云清衫感到屈辱,和愤怒。
就算是泥人,也没法忍受这样的嘲笑,云清衫抖着身体,急声吼道,“住口!”
乌巢仿若未闻,依旧咯咯笑个不停。
云清衫气很了,她支起身体,就要去推乌巢。
乌巢是什么人,她一天经手的恭桶就有几车,力气比男子还要足些,云清衫一直在深闺学的都是琴棋书画,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乌巢轻轻松松就捏住她的胳膊,然后往后一撇。
紧接着整个人跨坐在云清衫的脖子上,一屁股将她压在榻上。
“哎呦!”云清衫的胳膊被反扭住,吃痛得叫了出来,“好疼啊——”
“怎么样啊?皇后娘娘?”乌巢大腿夹住云清衫的脖子,像刚刚磨枕头一样,用逼狠狠磨了磨云清衫的脖子。
“疼!疼!你松开!”乌巢的底裤破破烂烂的,粗糙的阴毛就从洞里钻出来,扎得云清衫又痛又痒,再被乌巢用力一夹,云清衫顿时翻起了白眼。
“疼不知道该说什么?疼不知道该说什么?”乌巢哈哈笑起来。
云清衫虽然喜欢被羞辱,但到底是千金出身,又是皇后,一下子不肯低头,没说话。
乌巢便用手扇着她的嘴,左右开弓,“啪啪啪”打了十几个巴掌,一点也不留情。
云清衫脸很快就被打得肿起来了,再这样下去,她非得毁容不可。
其实毁容也没什么,若是毁容了,皇上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去宠爱别的妃子,但是这个丑宫女的命却没法保住了。
人家一遍遍扇我巴掌,我却想保住她的命。
云清衫感觉自己似乎比之前更贱了,下面如同发水一样,流个不止,忍不住大腿交叉,气若游丝地说道,“我错了。”
乌巢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手上仍旧未停,打得越来越厉害,云清衫被扇得眼冒金星,饶是再下贱,也受不住了,抬高声音恳求道,“贵人!贵人!疼!疼!奴婢还要见人的,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
乌巢哈哈大笑,停下手,腿上却用力绞紧,故意说道,“什么见人?你说你是贱人?”
云清衫被卡着脖子,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头,从喉咙间挤出一丝气声,“奴婢是贱人,贵人教训得对,奴婢是个贱人,贵人莫跟贱人一般见识。”
云清衫从小到大当小姐,出阁就是太子妃,如今又是皇后,见惯了下人求饶的,因此顺嘴便说了出来。
若不是她亲耳听见,她也不敢想象,自己原来可以这么卑贱谄媚。
就像那时候的母亲那样。
从前她刚出阁的时候,母亲身边势单力薄,于是秦楼楚馆出身的二娘便使计抢走娘的管家之权,便栽赃娘和马夫勾搭,那马夫的妻子是娘的曾经的丫鬟,软软地跪在地上,低声在父亲面前描述着她娘是如何不守妇道,亲自去下人房里脱了衣服,钻进马夫的被窝里,且拿了一个红色的绣着娘亲闺名的肚兜,说是娘亲送给马夫的定情信物,娘亲哪见过这种污蔑,被气晕过去,而他父亲在二娘的枕头风下,听信了谗言,将管家权尽数移交给了二娘,然后又听了二娘的一条奸计,将娘亲充作府里的丫鬟,表面上她的母亲仍然是府上的大夫人,但是家门一关,二娘便成了丞相府的正室大娘子,而娘亲住的却是任人欺辱的下人。
至于那污蔑过娘亲的丫鬟,则被父亲看中,摇身一变被纳入府中,成为了云丞相的六夫人,母亲成了她的下人,上次她成为皇后时,也曾回家探望过一次,母亲正被六夫人在院子里扒光衣服打屁股巴掌,一问下来,竟然只是因为倒茶泼出来一些。
她刚想要阻拦,还未出声,却看到母亲倒在地上,但是脸上却是她从未见过的迷乱。
“嗯,主儿教训得对,主儿打得好,”娘亲的表情似哭似笑,像在极乐和极痛之间,她下身不停抽搐,黄色的尿液一股股从两腿之间射出,
“贱人,你既然这么贱,从此便叫狗儿吧,你这狗儿,怎么乱濑尿,真是条脏狗。”六夫人凉凉地说着,朝地上的原配夫人又抽了几鞭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几鞭都抽在两腿间的逼缝里,打得登时尿液飞溅,如同天女散花。
云清衫看见母亲被抽得哀痛不止,一边磕头一边乱尿,“都是贱婢的错,请主儿尽情责罚奴婢,可别气坏自个儿,伤了身子。”
“你是在咒我吗!”六夫人大怒,鞭子挥得更厉害了。
“啊!”娘叫得更凄厉了,身体虽然疼得一颤一颤,但却并不躲着鞭子。
六夫人打累了,便一手扶着腰,脸上带着讥嘲说道,“呵呵,小姐,没想到你成了亲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这么下贱。”
“只可惜当日你太清高,装得太好,老夫人发现后,你就把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卸到我身上。”
“明明是你叫我抽的鞭子,你却不敢承认,害得我明明好好的未婚夫嫁不了,只能嫁给一个马夫。”
六夫人说到这里,面上俱是恨意。
不过很快,她摸着肚子,渐渐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来,“不过,你没想到吧,我还能回来。”
“你知道吗?我比以前过得更好了,我现在不仅是你心上人的宠妾,肚子里还怀了他的孩子。”
原本在地上瘫着面无表情的原配夫人忽然睁开眼睛,浑身颤抖。
“怎么?”六夫人挑了挑眉,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般,说道,“你受不了这个?哈哈?像你这么贱的人,原来还有受不了的事。”
“哈哈,那我就多说些。”
“你的云郞,你跟秦家闹翻也要嫁的穷秀才云郞,他有了孩子,你知道我们在哪里度的春宵吗?就在你的喜床上,我穿着你的嫁衣,戴着你的盖头,和你的云郞鸾颠凤倒······”
“哈哈哈······贱人,我要抢走你所有的东西,你那唯一的女儿不是在宫里当皇后吗?我已和二夫人预备好了,从扬州挑选了好些瘦马送进宫去,到时候皇上三宫六院环绕,你女儿独守空房,你,还有你女儿,都变成天下人耻笑的笑柄吧,哈哈哈哈哈······”
云清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的丞相府,她明明应该先把娘亲先救出来啊,但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从六夫人的话里,她娘似乎很早就喜欢被这样对待了,那说明娘很喜欢这样吗?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娘明明就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女,又是明媒正娶的正室,为什么不去反抗呢?
云清衫不能理解,便把这件密事深藏心中,也不敢随意再回丞相府。
如今想来,母亲可能也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吧。
“嗯,这还差不多。”乌巢点点头,她也没想到,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居然背地里还有这样一面。
乌巢刚入宫的那年,正值太子、也就是现在的新帝大婚,她还记得自己当时新入宫的第一件活就是给东宫洒扫厕所。
当时她看着那雕梁画栋,到处都装点着朱红色喜纹的东宫,异常震撼。
身边的宫女忍不住感慨,太子妃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美人贵女,才能嫁给太子。
不过乌巢却撇了撇嘴,却想太子妃有什么了不起。
不也是两个奶子一只逼嘛,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若是换成旁人,知道这事,多半要么觉得惶恐,知道了如此大的宫闱秘辛,或是想着攀龙附凤,成为皇后心腹,但着乌巢此人乃是一奇恶人,但她从小就喜欢磋磨,小的时候用指甲掐蚂蚁,或是用热油烫毛虫都没少做过,等她长大些了,性子又更加古怪,旁人若是骂她作恶,她便认作是叫好一般,作得更凶,更厉害些,若是这也便就是一寻常恶人,但她若是偶尔做了些好事行了善,被路人见到夸了,她翻倒会认真自省后改了,且下次决计不再作。
现在乌巢也完全没有打了皇后的惶恐,她反倒兴奋起来。
自己现下骑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的脖子,拿大耳刮子给她当驴一样的抽,搞得她现在感觉特别有成就感。
于是变本加厉地开始欺负云清衫。
“哈哈哈哈皇后娘娘,你成猪头了。”
乌巢笑着,将旁边矮几上的铜镜拿出来晾在云清衫面前。
云清衫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哪里还有平日里母仪天下那副尊贵的样子,两个脸颊肿得老高,挤得眼睛都显得小了许多,上面好多个红红的五指印,越看越觉得蠢钝。
自己一个皇后被一个倒夜香的宫女给打成这样,若是薛贵妃知道了,肯定要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