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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摸勾打托(抠伤口摁淤青)

 

刘文越看吕逸越是不爽,私下里更是小绊子使个不断,搬口弄舌是少不了的。吕逸本常去魏之鸿居所,那守卫是能谈上几句话的,府上的丫鬟们,力气小的,搬不动什么东西,吕逸路过就帮一下。原本下人们对吕逸并无恶意想法,大部分人是无所谓的。

但是刘文这一搬弄是非,又是说那吕逸是个乞丐,从小吃的都是狗逼不食的东西,肮脏的很,是个狐鼠之辈,还是个顽皮贼骨的,说自己亲眼看到吕逸偷了自己的破鞋!

有些爱八卦的,便整日听刘文讲关于吕逸的流言蜚语,甚至自己开始编造了。一点小事都拿来反复说,甚至又牵扯到他叫花子的身份,说果然,出身贱籍的人,品行如此不肖。

流言四起,自然无人再与吕逸搭话。吕逸与谁说句话,这人表情都不对,转过头就要与他人讲起坏话来了。

吕逸也感觉到了,心中叹息,自己在上辈子没经历过校园霸凌,因为校园里总有与自己家境相似的,自己不独特,何况自己还算个外向的性子,即使有人讨厌他,也是不交往就算了,那会这样恶意诋毁他。穿书了,竟然遇到了职场霸凌,不过转念一想,他不被针对才是奇怪,自己对这里来说是个外人,又格外得魏小少爷的宠,还身份低微,与其他下人并无相同之处,而且,还动了他们的蛋糕。

吕逸摇摇头,不再想了。校长在宣教演讲上说,被霸凌永远不是受害者的错,吕逸觉得是对的,但那个秃头啤酒肚的校长,对于学校那几起霸凌的事件却并没有解决什么,只是嘴上讲的好听,还要管女生发型,刘海都不让留。

自从下人们孤立了吕逸之后,生活中的杂事只能吕逸自己做了,不过幸好吕逸摸清楚各个杂货的位置了。今天晒了被子,突然间却下了雨,丫鬟把所有衣物都收了,只留了自己的被子,因此被褥都湿了,吕逸要去拿一床新的。

吕逸到了杂货间,杂货间又被锁上了,又只得去找管家要了钥匙,开了门。却发现被褥被人放在了上层,柜子下摆着一个梯子。

吕逸走过去,蹲在地上,看着地上丢的被人磨尖的一堆小石子,笑了。

吕逸爬上梯子,梯子摇摇欲坠,吕逸伸长手,先抓住被子的一角,确保自己能把被子拽下来,然后爬上最高层的那一梯,一只脚踏上去,另一只脚慢慢踩上去。

梯子承受不住吕逸的体重,歪倒了。吕逸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的膝盖和掌心着了地。屁股上的肉多,怕自己受伤太轻。

石板被吕逸砸的咚的一声闷响,尖尖的小石子扎进手掌,细碎的留下很多伤口。这石子太小太碎了,划不出什么大伤口的,不过也够用了。膝盖是比较疼的,肯定青紫了。吕逸站起来,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忍着疼痛没有显示出自己有任何异常,抱着被子回屋了,路上遇到几个下人。

回屋铺好被子,暮龙起还是呆愣愣的被吕逸放在小床上,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反应。吕逸逗了一会,打水洗了手,把石子扑棱掉,随便用白布条裹了起来,还伸张了手掌,让伤口破裂,多挤出点血来。

做好之后,吕逸抱着龙起睡了。

第二天,吕逸按时来到魏之鸿的居室,与平常无异,乖顺的站在一旁,天气渐热了,屋内放了冰块降温,吕逸又给魏之鸿备好奶茶,也是加了冰块。伸手给魏之鸿放在桌上,还特地往魏之鸿面前推了推。

魏之鸿果然注意到了带着血迹的白布。皱着眉头说“怎么回事?”

吕逸却是转了头,看起来一副难过的模样,欲言又止。等了一会,魏之鸿却没再问,吕逸才慢慢开了口,“幸得魏少爷喜爱,恩重如山……”魏之鸿挑了挑眉,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颊倒是显得有些压迫感。吕逸想,都暗示到这个份上了。

“或许,魏少爷也应该多关心关心别的下人才是,怎能把心思全放在我身上呢。”

魏之鸿只觉得额角不停的跳,他说话做事直来直去,是最讨厌这些拐歪抹角的话。

魏之鸿抓住吕逸的手腕,解了白布,看到双手掌心都布满了细碎的伤口,看着吓人,实际上倒是不深,伤口有些结了痂,但是还露了些新鲜的红彤彤的肉。

魏之鸿是个金贵的主儿,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伤,对这伤还是好奇,伸出手指,先用指腹揉了揉那肉,仿佛准备弹奏古筝时,开始先轻揉琴弦一般,要安抚好那琴,指尖轻轻的来回搓动。感觉软乎乎的,魏之鸿是没见过也没摸过那些生肉的,感觉手感十分奇妙,很嫩的手感,魏之鸿之前不小心摸到过眼球,感觉柔柔的带着弹性的触感和它很像。

听到吕逸轻轻的嘶了一声。又摸了摸,摩擦起来,魏之鸿真的会想起自己学习古琴的经历,虽然自己没学过几节课,学的也不认真,自己走神的时候,就摩擦琴沿,琴沿是硬的,刷了油,润润的,也有些滑,如果自己出了汗,摩擦的就会更加顺畅。这么想着,魏之鸿觉得自己掌心出汗了。

最后,要开始弹奏了,用那手指一勾,琴弦就拨响了,教导魏之鸿的先生可以弹出复杂的群体,或柔情似水,或荡气回肠,一切,都被手指支配着。魏之鸿用指甲抠了起来。新长出来的痂还很柔软,很容易就扣了下来,稍微粘连着周围的皮肤一起被抠下。痂被抠下,里面的血就又流出来了,本来就粉红的皮肤,开始渗出红色。

魏之鸿抠的得了趣,吕逸手上还有很多,他又开始抠下一个。吕逸颇有些生无可恋,这抠伤口又疼又痒,难受的吕逸手指都忍不住蜷缩,但是又忍住。吕逸开始后悔自己想要借着魏之鸿给下人们一些教训了,魏之鸿是个什么人?嚣张跋扈,脾气古怪,都说伴君常伴虎,这么个14岁的小孩自己都摸不清。好吧,自己在原本的世界也是刚成年,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手上的痂让魏之鸿都扣完了,吕逸的手掌红的像山楂。魏之鸿似乎意犹未尽,问吕逸别的地方还有吗。

吕逸愣了一会,不知道怎么回答,魏之鸿上手就要拔吕逸的衣服。

“有!有!腿上有!”吕逸拉起裤子,露出青紫的膝盖。经过一晚上,这膝盖显得更吓人了,看起来起了瘀血。

魏之鸿看到没有结痂,有点失望,不过还是伸手摁了一下。

这一下可是苦不堪言,吕逸悔之晚矣,悼心疾首。魏之鸿指腹按下,青紫的淤青就泛白,皮肤也被按下一个小坑,手指离开,就又变得红肿青紫。有点像吸满了海水的沙滩,踩一脚,水漫出来了,等一会,又吸回去了。魏之鸿觉得这个也不错。

吕逸疼的抽回自己的腿。魏之鸿抬头看他,吕逸只得直说:“是刘文!他针对我!”说完,又觉得后悔,自己怎么就说出来了?魏之鸿真能给自己出气?自己是不是真被魏之鸿包养的傻了,怎么会给魏之鸿打小报告!

魏之鸿本来也玩得开心,即使听到他这么说,也不可能太过惩罚刘文了。魏之鸿表示自己知道了,让吕逸先回去了。

说到底还觉得吕逸有趣,还是要给他出个头的。魏之鸿叫来刘文,刘文一副狗腿的模样,笑容满面,听到魏之鸿的质问,也仍然面色不改,花言巧语糊弄了。

“少爷,您中意吕逸,我自然不敢碰的,吕逸可是少爷的玩物。刘文是愿帮少爷解忧的,那吕逸带的个小孩,我早就看不顺眼了,真是个妖怪!”

这话得了魏之鸿的意,刘文接着说:“别怕!少爷,我去帮您解决。”

“行,那交给你了。”

刘文满面春风的出了屋子,又在外面徘徊了会,给自己脖子上揪了几个印子,才回了下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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