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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洞房花烛夜山哥小凤鸾

 

七月下半,韩大山到了娶妻的年纪,迫不及待地让家里做个主,去求亲。韩家最能说话的是大哥,特地从城里赶回来,半天就说定了,让李小凤嫁给韩大山。

只是李家那边多加了个条件。李家在村里的就李小凤和他弟弟李小鸾,只留小鸾一个人在李家不放心,所以要韩大山把兄弟俩都娶了。韩大山有些纳闷,他又不认识李小鸾,这就要娶人家,太奇怪了。但李家说好,大哥说可以,李小凤也说没问题,韩大山只能娶了。

娶妻那日,大哥请了评分55的疯癫大厨摆了十几桌酒席,能来的人都来了,一齐道贺,热闹得很。

可按着村里的习俗,新嫁的得先在房里等着。因着有两人,房里也算热闹。

李小鸾嫌弃盖头太闷,甩着玩,和李小凤闲聊:“哎呀,哥哥,为什么我也要嫁给你老公啊!我来你们这住不就行了,偏要……偏要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李小凤正了正弟弟头发,柔声说:“小鸾,你忘了?我们命格贴太紧,若是分开太久,都要出事的。你说巧不巧,飞衡的命字又热又硬,恰好能容下我们两,说不定还能交大好运呢。至于其他,你且放心,飞衡是好人,定不会亏待你,何况哥哥在,没人能欺负你。”

李小鸾心思不重,听了哥哥的话放心许多,和哥哥一起喝起酒来,房里太暖,酒太上头,喝了半小时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是被莫名其妙的声响吵醒的。有人在叫。

迷糊睁眼一看清醒了:韩大山已经进来了,脱了个精光,倚坐在床头边,李小凤也脱完了,坐在韩大山胯间起起伏伏,肉臀晃起浪,啪啪声不断,嘴里叫得能人骨头听软。

两人做得忘情,李小鸾醒了也不知道,一个劲地亲热。李小凤动累了换韩大山抱着他顶,一下一下操得极深,狠狠榨他内里的水,啪啪啧啧越来越响,情至深处紧拥接吻,吻得也是激烈,情意浓浓,看得李小鸾惊讶不已。

李小鸾从没见过哥哥这么淫荡的样子,也无法想象哥哥身体里埋着男人棒子。屏息等待,两人做完后才大喘一口气,显然是吓到了。

此时李小凤已经没力气了,只能用眼神安抚弟弟。韩大山笑说:“新婚洞房花烛夜,听过吧?”

李小鸾有点羞,故作生气:“那你们去洞房里……再做呀。我还在这呢!”

韩大山还是笑:“你说你为什么在这?”

李小凤适时圆场,“好了,不说了。小鸾,你和哥哥一样,是飞衡的……妻子了,今晚的事,哥哥教你。”说罢从韩大山身上起来,拉着李小鸾埋进被窝里,一手钻进喜服里面,摸李小鸾下面的东西。

李小鸾没弄过自己,稍稍一摸就受不住,埋在哥哥肩头吸气。李小凤说:“待会,你就要用这……和飞衡……我先帮你弄点水出来,不然太涩。”手指绕着花豆转圈再挑,女穴里就吐出水来,弄了一会李小凤满手湿,惊讶之余掀开被子把弟弟送出去。

这下李小鸾再不情愿,也得从了。下面被哥哥摸了一阵有些痒,今晚似乎能为他止痒的就一个人。韩大山解着他的喜服,又缓又慢,眼神一直跟着脱下的衣服抚摸渐渐裸露的身躯,看得李小鸾有些抖。

李小鸾被家里人宠着,一点苦没吃过,又白又嫩,胸前也软一些,能挤出一个小奶包,韩大山圈了会,伸舌逗弄乳头,一会就舔得硬挺,被舌头扫过的地方酥麻的,有点舒服。

衣服全都脱下,韩大山把李小鸾的男人东西摸硬,又去钻下面的肉花。和哥哥不同,未开苞的小逼又嫩又紧,钻进一个指头就被咬紧,跟个害羞得要命的姑娘似的。

好在出的水多,手指搅一搅,再往里挤一挤,就钻进更湿更热的深处了。法地尽情抽插骤绞紧致的逼,在灭顶的快感上又施加一层要命的逼迫。

敏锐胸膛不断起伏,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抓着床单的手一滑,完全失控,喷出一小股一小股水液,而后在床上失禁,随着未停的抽插胡乱尿了逐影半身,眼神失焦,像淹死的鱼,本能地抽插,下身透湿挣扎冒出的水分。

虽有怜惜,但更多的还是操坏人的成就感,逐影抚摸敏锐潮红的脸,擦去额角的汗,坏笑着问:“我的真东西怎么样?”

可能是被操得过分,下床时都走不稳,也可能是在床上失禁的耻意让少年强烈的自尊心很羞耻,总之敏锐平复后半点好脸都没有给逐影。哪怕逐影点了非常好吃的外卖,哪怕逐影送了他心心念念的航天航空纪念模型,都别开头哼一声。

敏锐很快就收拾东西走人,离开时砰地一生关上宿舍门发泄愤怒,过了会又打开,低声说:“曳影哥……再见。”担忧地看了一下埋在逐影胯间的曳影。曳影没法出声,只能用被捆住的手艰难地朝他摆一摆当告别。

门再度关上后,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逐影心不在焉地修改今天写的报告,时不时后仰,加深阴茎在胯间人嘴里的深度,好让紧窄的喉口更好地服务,咕呜的吞咽声从喉间响冒。

曳影跪在床上,手被束着,后穴吃着一根按摩棒,刁钻地碾着他的前列腺,快意难逃。腿间固定着一个跳蛋,以神奇的方式精准刺激着他的阴蒂,一样的无处可躲。胸前的乳头夹着沉重的吊坠。逐影认为他已经过了需要振动刺激的阶段,应该用重物调教出状态,于是乳头连带胸前被挂出一个弧度。如果曳影秀自己的身材,异性甚至同性都会称赞他的肌肉,但所有人也都会好奇他肿大艳红的乳头。

他却不太在意这些,在逐影腿间专心致志地做着口交,主动地前后摇头模拟抽插,试图为心上人带去性交的体验,被摁下头深喉时则乖巧地打开喉咙,接受惩罚。这就是逐影给他的惩罚,让他被道具弄着,旁观一场性交,而后还是调教。

曳影从头到尾没有意见,敏锐被逐影进入时没有意见,敏锐被逐影内射时反应不大,只在逐影轻轻落吻在少年唇边时顷刻露出羡慕和浓烈的失落,尽管他收敛得很好,逐影还是精确地捕捉到了。他一直在等曳影的反应,可以是嘲弄,可以是埋怨,如果之后还有撒娇和索吻最好,可曳影没有,只专注于口弄他的阴茎。

逐影有点不知道拿曳影怎么办了。只好挺腰操了两下,射在曳影嘴里。猛撞喉咙的感觉不好受,但曳影还是皱着眉接下一切,吞下精液,抽出时牵出丝,喘息片刻,又伸出舌头,慢慢地清理着阴茎。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逐影无奈,撩玩曳影的头发,抚摸胯间耸动的头。

曳影一顿,唇啜抵着龟头,吮掉水液,说:“其实你可以不用把我绑起来。”

“我……不会乱动的。”

逐影深吸一口气,掐着曳影的下巴,说:“希望你明天没有安排。”

曳影回忆了一下:“确实没有。”

“好,”逐影抱起他,解开手上的束缚,亲吻曳影的唇,“因为我不能保证你明天能下床。”

曳影好像没听到这句调情似的,因这个轻吻而惊喜。逐影在他眼中看到自己。

世有鸾鸟,追逐情爱,玉鸾正是其一。他乃族中奇才,冠礼后下凡历练,得遇喜爱,身心皆变。说来荒淫,他与五位男子相爱,常常众人共赴云雨,在肌肤之亲、心意互通间磨合至和谐美满,今日也是如此。

清晨醒来,耳边分明有鸟鸣,眼前却还是黑夜般伸手不见五指。玉鸾疑惑,感受片刻后察觉这是施加在双目上的神力,无伤无痛,只是暂不能见光。要发生什么事?玉鸾疑惑间生出些期待,忍不住并紧双腿,夹弄腿间的女穴。

忽地,有一火热的硬物凑到嘴边,抵着唇瓣磨蹭两下,男子的雄息飘来,这定是阳物了。玉鸾心知是他的男人想要,便没有不给的道理。张开嘴啜住龟头,轻轻地吮舔,用吸力取悦男人的事物,换来头上一阵怜爱的轻抚,玉鸾心里得意极了,顺势缓缓地吞纳阳物入嘴。

粗硕肉根消失在嘴里的场景香艳十分,定能让男人欲望滚烫,何况玉鸾常常服侍五个男人,口活炉火纯青,湿热的口腔裹含,被碾着的舌头尽力扫弄柱身,舌尖细细问候着彰显活力的青筋,刺激着男人从下身品尝欲望。

感受到阳物在嘴里越来越硬、越来越有乱撞的冲动,玉鸾主动抬头深喉,用更深处的湿热紧致为男人带去快乐。他听到一声漏出的重喘,他的男人忍不住了。头被抱住,嘴里的阳物夺走主动权,耸动起来。纵使欲望大发,男人也顾及玉鸾,温柔地抽送,只偶偶轻撞喉口,求取一些适度的欢乐,把侵犯的口活变成双方皆乐的吃事,其中情欲浓柔,不言也知。

男人很快在这种节奏下舒服到界,总算有些行侵犯的下流,浓精喷涌在玉鸾嘴中。玉鸾却很喜欢这种滋味,尽数咽下,喘息间伸出舌头,无需目视也能熟练准确地替男人清理泄过的阳物,顺便坏心地挑逗一下铃口作撩拨,他知道男人会喜欢的——他已经认出了男人是谁,这阳物的火热、怜爱的律动与恰当的克制,除了他的丈夫飞衡,还能有谁?

果然,飞衡无奈地撩着他的发,道:“你真是不怕男人弄你,还喜欢得紧呢。”

玉鸾清理完毕,亲了亲龟头,表示赞同。

“今天是要弄一天,你暂且准备好。”飞衡道,“先是……甚么猜人的耍戏,你说得出弄你的人是谁,便能舒服。”

言中,玉鸾感觉到身侧渐渐围来人,拢共四个,加上飞衡,便全是他之所爱。双手被提起束好,腿也被分开,玉鸾不由得兴奋起来:“好呀,跟了你们这么久,我怎么可能认不出?”

“骚货。”有人嗤道,这是统领一方的虎王,混在凡间最久,一身不羁的流气。玉鸾就爱和他拌嘴,“我是骚货,那你不也操了么,一样的一身骚。”虎王只冷哼一声。全天下就只有虎王会骂玉鸾骚,若他听到甚么东西私论玉鸾的放浪,要么杀要么打,蛮横无理。玉鸾起初也听不惯这种字眼,后来被虎王操开,夹着虎王的肉棒不知廉耻地连续求操,便大方地承认自己是个骚货,虎王的。

不知是不是虎王先起的头,男人们在玉鸾身上动作起来。

飞衡的阳物离去,换了新的肉棒,直直捅入玉鸾磨得艳红的双唇之间,随心所欲地操嘴,时不时顶起脸颊一个凸起,还用手羞辱意味地轻拍。这阳物与飞衡的一样粗长,毫无怜惜的冲撞让他蹙紧眉头,随着速度加快无心舔弄,只得张着嘴被真正地侵犯。

倘若只有口活要做,玉鸾游刃有余,可胸前也被男人玩弄,这就需要费心应对的。没被开苞前,玉鸾的胸乳与寻常男子无异,开荤后被男人们调教,乳肉软了许多,乳头也肿大变深,常常无需抚摸便挺立在衣料下,让喜着浅衣的玉鸾很是苦恼,只好像女子一样,着衣前裹一层胸。有次欢好,被发现了这事,男人们便开始打趣他是女子,进而骗他吃了那么多精元,总是要怀上身孕的,必须现在把胸乳弄好了,以后奶孩子。玉鸾惶恐不安,信以为真,被玩了数月,肚子没起来,奶倒是出来了,更被打趣戏玩。

现下有一双手玩着他的胸,从下把乳肉上堆,挤出一个形,有技巧地揉捏把玩,玉鸾便觉胸前开始发涨。疏通一般的亵玩按摩后,手的主人俯身,含着乳头,用力一吮,逼得玉鸾浑身抬颤,含着阳物的嘴骤然收缩,是刺激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奶味钻进鼻腔。没人开口说,玉鸾却知道,自己又被吸出奶了……

下身不可能被放过。玉鸾的男人事物恰是正常尺寸,此刻被人撸动于手。那人的手法太好,每一处都能被撸动带入快意中,那人还挑逗最敏感的伞沟,撸得玉鸾那物硬疼发红欲射,又堵住铃口不允,那满涨的快意带着微痛,在平时玉鸾也能应对,甚至能忍上几个回合再尽情释放,可他还要应付嘴中胸前作乱的男人,便是手忙脚乱,只能被各处刺激得出声,又被阳物闷成呜咽。好不可怜。

被刺激得最要命的便是女穴。那口原本青涩娇嫩的小逼,多经人事,已肥厚熟红,水润多汁,说是丰腴人妻都差点意思,当是人间青楼最火红最受宠也最下流最淫荡的美妙温柔乡。

肥厚的肉唇被掰开,温柔乡迎进个粗鲁的客人,用带着倒刺的软舌不停造访,进到内里一同蛮横地搅弄。舌头的口活也是玉鸾能应付的程度,可加上倒刺便爽得逼人,细细的小刺在不伤到玉鸾柔软内壁的同时刮过嫩肉,酥麻尖锐一齐袭来,迫得温柔乡失控水淹。偏偏那人引了灾祸还饶有兴味地添油加醋,张嘴含住整口穴,舌尖来回碾磨最要命的小粒,从颤抖的温柔乡中榨出丰富的湿意,还吮得吸得舔得啧啧有声,好像整个女穴都在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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