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鸾/五个老公轮流来玩N玩批s没边
世有鸾鸟,追逐情爱,玉鸾正是其一。他乃族中奇才,冠礼后下凡历练,得遇喜爱,身心皆变。说来荒淫,他与五位男子相爱,常常众人共赴云雨,在肌肤之亲、心意互通间磨合至和谐美满,今日也是如此。
清晨醒来,耳边分明有鸟鸣,眼前却还是黑夜般伸手不见五指。玉鸾疑惑,感受片刻后察觉这是施加在双目上的神力,无伤无痛,只是暂不能见光。要发生什么事?玉鸾疑惑间生出些期待,忍不住并紧双腿,夹弄腿间的女穴。
忽地,有一火热的硬物凑到嘴边,抵着唇瓣磨蹭两下,男子的雄息飘来,这定是阳物了。玉鸾心知是他的男人想要,便没有不给的道理。张开嘴啜住龟头,轻轻地吮舔,用吸力取悦男人的事物,换来头上一阵怜爱的轻抚,玉鸾心里得意极了,顺势缓缓地吞纳阳物入嘴。
粗硕肉根消失在嘴里的场景香艳十分,定能让男人欲望滚烫,何况玉鸾常常服侍五个男人,口活炉火纯青,湿热的口腔裹含,被碾着的舌头尽力扫弄柱身,舌尖细细问候着彰显活力的青筋,刺激着男人从下身品尝欲望。
感受到阳物在嘴里越来越硬、越来越有乱撞的冲动,玉鸾主动抬头深喉,用更深处的湿热紧致为男人带去快乐。他听到一声漏出的重喘,他的男人忍不住了。头被抱住,嘴里的阳物夺走主动权,耸动起来。纵使欲望大发,男人也顾及玉鸾,温柔地抽送,只偶偶轻撞喉口,求取一些适度的欢乐,把侵犯的口活变成双方皆乐的吃事,其中情欲浓柔,不言也知。
男人很快在这种节奏下舒服到界,总算有些行侵犯的下流,浓精喷涌在玉鸾嘴中。玉鸾却很喜欢这种滋味,尽数咽下,喘息间伸出舌头,无需目视也能熟练准确地替男人清理泄过的阳物,顺便坏心地挑逗一下铃口作撩拨,他知道男人会喜欢的——他已经认出了男人是谁,这阳物的火热、怜爱的律动与恰当的克制,除了他的丈夫飞衡,还能有谁?
果然,飞衡无奈地撩着他的发,道:“你真是不怕男人弄你,还喜欢得紧呢。”
玉鸾清理完毕,亲了亲龟头,表示赞同。
“今天是要弄一天,你暂且准备好。”飞衡道,“先是……甚么猜人的耍戏,你说得出弄你的人是谁,便能舒服。”
言中,玉鸾感觉到身侧渐渐围来人,拢共四个,加上飞衡,便全是他之所爱。双手被提起束好,腿也被分开,玉鸾不由得兴奋起来:“好呀,跟了你们这么久,我怎么可能认不出?”
“骚货。”有人嗤道,这是统领一方的虎王,混在凡间最久,一身不羁的流气。玉鸾就爱和他拌嘴,“我是骚货,那你不也操了么,一样的一身骚。”虎王只冷哼一声。全天下就只有虎王会骂玉鸾骚,若他听到甚么东西私论玉鸾的放浪,要么杀要么打,蛮横无理。玉鸾起初也听不惯这种字眼,后来被虎王操开,夹着虎王的肉棒不知廉耻地连续求操,便大方地承认自己是个骚货,虎王的。
不知是不是虎王先起的头,男人们在玉鸾身上动作起来。
飞衡的阳物离去,换了新的肉棒,直直捅入玉鸾磨得艳红的双唇之间,随心所欲地操嘴,时不时顶起脸颊一个凸起,还用手羞辱意味地轻拍。这阳物与飞衡的一样粗长,毫无怜惜的冲撞让他蹙紧眉头,随着速度加快无心舔弄,只得张着嘴被真正地侵犯。
倘若只有口活要做,玉鸾游刃有余,可胸前也被男人玩弄,这就需要费心应对的。没被开苞前,玉鸾的胸乳与寻常男子无异,开荤后被男人们调教,乳肉软了许多,乳头也肿大变深,常常无需抚摸便挺立在衣料下,让喜着浅衣的玉鸾很是苦恼,只好像女子一样,着衣前裹一层胸。有次欢好,被发现了这事,男人们便开始打趣他是女子,进而骗他吃了那么多精元,总是要怀上身孕的,必须现在把胸乳弄好了,以后奶孩子。玉鸾惶恐不安,信以为真,被玩了数月,肚子没起来,奶倒是出来了,更被打趣戏玩。
现下有一双手玩着他的胸,从下把乳肉上堆,挤出一个形,有技巧地揉捏把玩,玉鸾便觉胸前开始发涨。疏通一般的亵玩按摩后,手的主人俯身,含着乳头,用力一吮,逼得玉鸾浑身抬颤,含着阳物的嘴骤然收缩,是刺激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奶味钻进鼻腔。没人开口说,玉鸾却知道,自己又被吸出奶了……
下身不可能被放过。玉鸾的男人事物恰是正常尺寸,此刻被人撸动于手。那人的手法太好,每一处都能被撸动带入快意中,那人还挑逗最敏感的伞沟,撸得玉鸾那物硬疼发红欲射,又堵住铃口不允,那满涨的快意带着微痛,在平时玉鸾也能应对,甚至能忍上几个回合再尽情释放,可他还要应付嘴中胸前作乱的男人,便是手忙脚乱,只能被各处刺激得出声,又被阳物闷成呜咽。好不可怜。
被刺激得最要命的便是女穴。那口原本青涩娇嫩的小逼,多经人事,已肥厚熟红,水润多汁,说是丰腴人妻都差点意思,当是人间青楼最火红最受宠也最下流最淫荡的美妙温柔乡。
肥厚的肉唇被掰开,温柔乡迎进个粗鲁的客人,用带着倒刺的软舌不停造访,进到内里一同蛮横地搅弄。舌头的口活也是玉鸾能应付的程度,可加上倒刺便爽得逼人,细细的小刺在不伤到玉鸾柔软内壁的同时刮过嫩肉,酥麻尖锐一齐袭来,迫得温柔乡失控水淹。偏偏那人引了灾祸还饶有兴味地添油加醋,张嘴含住整口穴,舌尖来回碾磨最要命的小粒,从颤抖的温柔乡中榨出丰富的湿意,还吮得吸得舔得啧啧有声,好像整个女穴都在啜泣。
多处刺激并发,玉鸾勉强对应一会,终究一人难敌四者,被拖入快意的泥潭,沉沦在刺激带来的窒息中,即将万劫不复。“呜……呜啊……”他想让他们别这么过分,请求的话语被放肆的阳物捅碎在嘴中,泄出唇的只能是些许呻吟呜咽。这反抗不能的模样深深取悦了男人们,纷纷加速动作,加重的快感让玉鸾再无招架之力,如闺房器具一般被摆弄使用,不出片刻,便释放了一回。
嘴里夹得阳物出精,胸前泌出汁液,男人事物也吐精,女穴更是喷得一塌糊涂,湿了腿间。玉鸾沉浸在登顶的快意中,片刻失神,而后迅速平复,尤其夹紧女穴,绷紧小腹,防备十足。虽常赴云雨,他由男人们调教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骚货,可有些事,他还是不愿意面对。
飞衡应是在一旁看着,见玉鸾恢复后,问:“舒服么?”
玉鸾哼哼两声,咂嘴品完精液的味,嘴硬道:“尚可。”其实很舒服。惯于欢爱的身体从刺激中彻底醒来,体内有一股难耐的痒意,挠得他空虚不已,渴求至极,挠得他要疯要狂,放浪求操。再放任片刻,玉鸾就会顺从身体的叫嚣,做个毫无廉耻的淫徒,可他的丈夫总会为他找出余地。
“可别忘了这是耍戏,猜出方才弄你的人是谁即可。”
“唔……弄我嘴的是白龙,胸前的是傲雪,”玉鸾道,“摸我阳物的是国士,舔我那的……哼,刺得我好疼……”
吃过那么多次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男人,且不说事物的形状、手的触感,就凭玩弄的方式,玉鸾也能准确地辨认出每一个人。却也是心大如他,被束着任人宰割,被弄得软了几分,还表现出尚有余力的模样,这只会让男人们更想在他身上肆虐。
于是玉鸾便卷入不知轻重的折磨。
白龙做事时不爱言语,插入女穴便直切正题地干起,过快的节奏逼得玉鸾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双腿缠着快速挺动的腰,又因要命的地方被顶到,失力一般滑下,虚虚地撑在腰旁,被动作打得轻晃。
鸾为凤的属支,龙凤一遇,宛若天雷地火,表现出来便是白龙无法保持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像野兽发泄一般在玉鸾体内翻江倒海地作乱,神龙舞海搅风云不过如此。那女穴被抽插榨出股股水液,若风云倾下密雨,把翻飞的神龙反复淋湿,当真“同赴云雨”。
白龙向来把玉鸾当成自己的雌兽,不仅平日占有极强,龙息随身,事事要知,情事中更甚,发泄必是全套。猛烈操干之下,女穴内越咬越紧,白龙从中得趣,舒适十分,再重重操干几下,痛快地射了玉鸾满满龙精,玉鸾不知在忍耐何事,虽被操得面色潮红,喘息不已,却只喷出一小股水,很快又夹紧女穴。
雌兽没有尽兴,身为性事上的丈夫,白龙略有挫败,也深感不满,若不是今日不能独占玉鸾,定要操得他吹干穴里的水,最后什么都喷不出来,只能哀求撒娇。可他的雌兽的其他伴侣们不会允许他贪心,不如说给他先操玉鸾,已是极大的让步。
国士和傲雪皆为人将,都心思颇多,据说他们都战中多智,指军如神,在欢好中,也总让玉鸾深感花样繁多。今日他们换了几个眼神,打定主意一起操玉鸾,一人拉开玉鸾的一条腿,让他下身打开到至极,腿间又肿又湿,细微地颤抖着,一副尝不够还要吃的饥渴模样。
虽仍看不见,但隐约察觉到两根阳物凑近,玉鸾又期待,又担忧,想他们今日又有何种奇妙花样,怕他们一起进来,女穴或受不住。虎王皱眉道:“你们敢一起进去,弄伤他,今日就别想走出这间房。”
傲雪笑道:“怎会伤他?况且真要论伤,恐怕还是野虎的硬刺更胜一筹。”
言罢,不畏虎王的不悦目光,就着先前的湿润,慢慢推入女穴。他动得慢,精确旋到玉鸾的妙处,见他重重一颤,便对准那处抽送。缓缓抵入撑穴肉若无事发生,重重刮磨敏感带若蓄势猛发,一击就让玉鸾尖尖地媚叫出声。原来是悄声行军,打个猝不及防、声势浩大、沉感实在。
为将至极,运用兵法出神入化,不仅在战场上施展得酣畅淋漓,在床上也尽显功夫。国士也是这般操法,在傲雪抽出时进去,却比年轻一些的傲雪操得更快更猛,征伐玉鸾软嫩的内里越发紧致。他与傲雪互相配合,一人抽出,另一人进入,如此交替,用那轻起重落的法子紧密地攻着玉鸾的要紧之处,逼得玉鸾颤身冒水,就要升起降旗。
“嗯、嗯……你们心眼真、真坏……啊……”这样的律动虽要命但不至于白龙那般不留余地,玉鸾还能是言出几句,隐晦地讲道他的快意,“要是你们、嗯嗯…啊……两将一起共事……那还了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