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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B教练教导扇、R、二次”阴蒂要是嘬破了皮……“

 

厉季青沉默。

厉季青装死。

厉季青汗流浃背。

他窝在白知节怀里,还能看到男人嘴角上色情的水渍,通过还在痉挛的小腹,他立马意识到那点水从何而来,这让厉季青的嘴角抽搐了下,视线不自然地转移。

是在诈他?还是真的露出马脚……厉季青飞快回想了一遍刚才的混乱记忆,他也不确定自己的反应是否符合催眠的表现。

白知节忽然低低地笑了声,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探入厉季青大腿根部,淫色地揉捏。

“原来还没醒……”他的声音似乎带上了点遗憾,“那只能像往常一样,继续教导了。”

厉季青眼看着白知节的手一路往上,单薄的病号服裤子从裆部的破洞扯开,男人的手指从内裤被割开的缝往外拉扯,露出内里蜷曲的嫩肉。

“手伸出来,阿厉。”

厉季青不明所以地伸出手。

白知节拉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搭上沾满口水的屄。

“——!”厉季青生生忍住了收回手指的冲动。

指尖上传来明晃晃的湿腻触感,刚被舔过的小屄柔软湿滑,白知节的手握住厉季青的手指往下,带着他摸过被舔开的肉瓣,两瓣小阴唇被吃成了肿胀肥润的肉条,胖乎乎地挨着其主人的手指,中间的瓣膜早就充血鼓胀起来,顺着摸下去,便是还在小幅度翕张着的、边缘湿漉的屄口。

厉季青的呼吸随着被迫自慰变得粗重了些,刚高潮过的屄肉被指尖检阅般扫过,触及时还会吮吸般贴住指尖,带来柔软的触感。

白知节的另一只手从挨近厉季青的腿根,指头按住一半阴唇往外掰,将呼吸着的肉瓣暴露在两人眼前,他贴着厉季青的耳边轻轻笑了下,“屄上都是口水,阿厉。”

白知节开始牵着厉季青的手指玩弄屄肉。两人的指尖一起抚弄发颤的阴唇,白知节把小阴唇提起来揉弄,让厉季青模仿着力道和手法抚摸另一半肉唇,“要把它提起来……阴蒂在发抖,阿厉,喜欢被揉屄吗?”

动作粗暴起来,捏着小阴唇的手指划弄起大小阴唇连接的缝隙,迫使那狭窄的肉缝鼓胀起来,变得发热、充血,摩擦时会带起热意,厉季青开始怀疑明天走路时会不会因为肉唇摩擦而被迫高潮。

厉季青不得不分出部分心绪去控制自己发颤的腿根。门户大开的感觉加上升腾起来的快感让他本能地想要夹腿,阻止对方的淫弄亵玩。但催眠状态下他似乎对白知节言听计从,所以装也要装成听话的样子…

该死,白知节这是什么性癖?厉季青跟随着男人抚弄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感到小屄开始湿润起来,肉缝里变得湿哒哒的,顶端的阴蒂鼓动着,他发现白知节的手法确实比他自己自慰来得更爽更快……

白知节是什么玩屄教练吗?喜欢教人怎么自慰……但确实比他自己玩要舒服很多……厉季青的动作逐渐停滞,全身的感官似乎集中在了那瓣被白知节玩弄的肉唇上,那瓣小阴唇已经变成了湿滑的肉条,被指尖揪着拉扯,幅度大时会隐隐牵连到阴蒂,让刚刚高潮过的小屄再度痉挛发颤起来,为即将到来的高潮做准备——

——啪!

“……!”阴唇被扇了,伴随着轻微的痛感和羞耻,呼啸而来的快感冲破了理智的阀门。等厉季青回过神来,他已经本能地夹腿,将男人和自己的手牢牢夹在腿心。

他吹在了白知节手上。

厉季青头脑空白了一瞬——他会在催眠的时候高潮吗?

他是不是应该等白知节说可以高潮以后才能吹……?

白知节扒开厉季青的腿心。掌心里,腿根的软肉还在颤抖,他牵着厉季青的手摸到肉缝,“不要走神。要好好学,老婆。”

“以后检查自慰,如果没有达到要求,会被罚的。”他提起了那被打得外向一旁的肉唇,“那就不是手掌,而是鞭子了。”

……这个疯子!厉季青瞬间崩溃,他居然真的在当玩屄教练,教自己怎么自慰!

小屄还在抖,尿孔在淅淅沥沥地漏水,白知节的掌心里甚至蓄起了浅浅的一洼。没等小屄高潮完毕,他将那点水从高处倒下,兜头浇了阴蒂全身。

随即握住厉季青的手指,让人捏住了阴蒂。

高潮还没停歇,偏偏白知节变本加厉地:“摸到了?老婆的阴蒂很敏感,自慰的时候可以粗暴一点,试着上下套弄它。”他引领着厉季青抚弄起那颗湿淋淋的肉粒,刚浇上的水液变成了润滑,法地乱亲,亲到厉季青舌尖都发麻了、开始推白知节的胸膛,白知节才低头望向他,伸手拨开厉季青垂下的发尾。

他的额发有些长了,在受伤昏迷的日子里,头发长度超过了眼睛,把凌厉的眉眼略微盖住。

“你以前是什么发色?”白知节勾起男人的发尾,有些湿,发质很软。

厉季青呼吸一顿——虽然没有刻意说明,但为了融入当地人,他特地把头发染成了本地人特有的黑色。

在这一刻,他有种被白知节的亲吻蒙蔽,然后发现亲吻自己的是毒蛇獠牙的错觉。

他很快找了个借口,没等出声,便听到白知节接下来的问题,只觉得身体各处开始僵硬起来。

白知节的语气很平,手指绕着圈卷住厉季青的发尾,似乎在问无关紧要的问题:“你不是这边的人。你出生于哪里?之后想过回去吗?”

厉季青面无表情,被接二连三的恐怖袭击问得麻木了。只是白知节淡定的语气——仿佛觉得他隐瞒身份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以在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候当做闲谈提起。

厉季青愈发觉得白家都是一群癫子。尤其在他和白知节接触久后更是这么觉得——白知节有种脱离社会导致的迟钝,总在莫名的地方像野兽一样敏锐,又在奇怪的地方格外宽容。

于是凝视着白知节的眼睛,和黑漆漆的瞳仁对上,他主动道:“我会离开的。”

白知节忽然松开了他湿腻的额发,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他凑近了厉季青,声音难得慌乱了些,“为什么要离开?……我不是让你换发色,如果你喜欢现在的黑发,它也很适合你。”

厉季青的表情挣扎了片刻,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不是本地人,白知节。”

“我的国家战乱,为了活下来,我只能偷渡过来,用伪造的身份在此生活。”

“我知道自己是没资格在白家的……”他深吸了一口气,观察白知节的表情——白知节正垂着眸,微长的黑发略有些凌乱,不看人时,那双像蛇一样黑漆漆的眼睛瞥向别侧,显出一副冷峻的模样。

一副漂亮的好相貌。哪怕是以厉季青这个异邦人的目光来看也是如此,只是白知节忽然开了口,这让厉季青的呼吸微顿了下。

白知节问,“你的身份是假的,发色是假的……还有什么是假的?”

白知节的手指伸出来,指尖很冷,他微微握住了厉季青的脖颈——这让厉季青更觉得他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你的名字,年龄,你告诉我的那些经历……也造假了吗?”

那双握住自己脖颈的手并没有收紧,而是用指尖轻缓地摩挲着后颈。

白知节的掌根正对着厉季青的喉结,那里传来细微的的抖动——“没有。”

白知节握着他脖颈的手松了力,他捏了把厉季青的后颈,语气严肃:“你有恋人吗?”

厉季青挑了挑眉毛,这是现在应该关心的吗?但他诚实道:“没有。”

白知节低下头,蹭了蹭厉季青的脸颊,“那就无所谓。”

“当手下的要求很多,当夫人却不需要那么多条件。而且你没有隐瞒最重要的东西。”

他轻轻握住了厉季青的手,十指相扣,语气忽然间变得粘腻湿滑,“当然,哪怕你有恋人……也只是麻烦一点。”

他没有抬头,而是用掌心贴着厉季青的轻轻滑动,厉季青脑子里忽然浮现出蛇类交配时相互缠绕的样子。

白知节的声音温和,不知道为什么,厉季青感觉他的声音似乎变得遥远了些,

“你愿意和我说这些……我很高兴。你之前是什么身份都不要紧——我只想知道,你想留在我身边吗?”

厉季青打了个激灵——白知节的语气未免太粘腻、可怜了点。

听得他寒毛都竖起来了。

白知节的掌心紧紧挨着他的,两人手指扣得很紧,呼吸交错间,厉季青感觉白知节的气味仿佛在蜜里浸过,散发着让人难以拒绝的甜。

厉季青的思绪逐渐远去,他恍惚间想到,这和刚才骑白知节时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一模一样。

“想要做白家的夫人,老公的小狗……永远待在我的身边吗。”

白知节的另一只手开始轻揉厉季青的后颈,两人紧贴的掌心中似乎传来悉悉索索的细碎声响。

厉季青感觉意识似乎浸入了半梦半醒的边界,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白知节和他两个人——应该是只有白知节,他只能看见白知节。

白知节望向男人的眼睛,浅蓝色的瞳孔里满是他一个人的倒影,他轻轻笑了下,开口道。

“你想。”

他松开牵住厉季青的手,有东西顺势没入男人的掌心,在皮肉下游动。

“晚安,阿厉。”

厉季青昏昏欲睡。白知节看着他合上眼睛、呼吸平缓后才跨出病房。

咔哒,门被轻轻合上。

月光从窗外照入,白知节接过厚实的档案袋。拿出里面的证件、资料,一本护照被翻开,上面是年少些的厉季青。

“……金发也很适合。”白知节用指尖蹭蹭那张照片,一目十行扫过后面的文字,“倒是没有说谎。”

他没继续看下去,而是从袋子里拿出一本完全一样的护照。

紧接着,是一模一样的证件,资料,身份证明……

第二套资料他看得认真了些,将所有东西检查过后,便翻阅起长长的履历:“从小在本地出生,后随父母定居国外。两年前回国,在担任保镖期间,尽职尽责,并与他的……”

白知节的声音顿了下,忽然带了点笑意:“他的保护对象,日久生情,两人将于不久后完婚……”

“预计在年底,成为白家夫人。”

白知节笑了,将第二次拿出的所有资料证件放入袋子,而之前拿出的材料被堆叠在一起。

他望着金发的、年少的厉季青照片,合上那本代表厉季青真实身份的护照。

“最近港口有不少沉船。这位偷渡客很不幸,跟着船溺亡了。”

白知节的语气平静:“这些证件,也随着沉船入海,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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