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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扣B内裤变精布、泡B标记“用来给小B做精尿浴”

 

然后他看到阴蒂被男人的马眼轻压了下,旋即,马眼抵住了阴蒂,旋转,将最后的精絮擦在阴蒂上。

小屄痉挛起来,厉季青呼吸急促,他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满溢的快感冲破了理智的阀门,小腹处传来令人手指发颤的酸胀。

“这样泡一个晚上,应该能勉强通过……”白知节翻开肉屄确认,他也感受到了屄肉的战栗,于是提前掐住了正欲滴水的尿孔,“现在不行,不能把精液冲掉。”

厉季青抖了下,两腿筛糠般抖动,高潮被生生阻断在临界点。不上不下的感觉、混着屄里粘腻潮湿的精液,一切都显得淫靡又混乱。

厉季青本就困倦的大脑变得昏沉,快感挤压下就连清醒都变得难以维系,他想问的很多,但嘴里只能发出湿腻的低吟。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厉季青狠咬了下舌尖,嘴里的血泛起一股铁锈味,他面不改色地咽下,用牙尖触到伤口。

疼痛让他的思绪清晰了些。

白知节轻拍着厉季青的背,将内裤提上来仔细穿好,不忘记将三角裤蜷翻的边角仔细展开,让内裤包裹小屄。

厉季青感受着他的动作,不着调地想:……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精布吧——完全是用来装精液的容器。

白知节的声音却顿了顿,“……我忘了,刚才把老婆的内裤割破了。”

“还好是精液……没漏出来多少……以后还是要换成尿不湿。”

厉季青抽了抽眼角:“用来做什么?”——用来防止他失禁吗?

白知节在缓慢地,把那些精液涂满他的屄肉,连肉缝和阴蒂包皮都没有放过,细致得像在做精油按摩……精液按摩才对。

声音很平和,一只手摸着屄,另一只手轻拍着厉季青的背,哄睡般轻语:

“用来给小屄做精尿浴——方便把小屄泡在精水尿液里。”

厉季青头皮一麻,没等恶寒结束,白知节继续道:“你昏迷的时候,我不敢做太过,只用了唾液标记。”

“但那样气味太浅了,”他叹了口气,“如果来得晚些还好,次数多了,唾液的味道也够。但明天的话……只能今晚临时补一点精液。”

厉季青忽略身上的鸡皮疙瘩,道:“这怎么区分气味深浅?而且为什么是体液标记……”

他忽然想到,白家的淫规都是为了做标记吗?

白知节抱着他,声音很轻,

“它能闻出来。”

白知节拨开厉季青湿掉的额发,“明天我会仔细告诉你……现在太晚了,睡吧。”

他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厉季青,伴随着脊背上规律的轻拍,白知节开始小声地哼出一段轻柔的旋律,像是一种摇篮曲。

厉季青刚刚大病初愈,又接二连三被强迫高潮淫玩,加上噩梦消耗了精力,此刻闭上眼睛,很快陷入了沉眠。

白知节从来没有撒过谎。他说明天会告诉,那就一定会告诉。厉季青陷入梦境。

很快,他又一次在梦中醒来,又和那巨大的舌头对上眼。

“……”不知为何,他对巨蛇的恐惧降低了不少。意识到这是梦后,甚至有空余打量起蛇——他忽然发现这条蛇有双漆黑的眼睛。

蛇信贴上他的身体,厉季青闭上眼,准备置身蛇腹的时候——

——那信子却从他的身体上舔过,由下往上,触及他的脑袋,一触即分。

他又被放了下来,蛇将他团在中央,居然就这样不动了。

蛇头挨着他,眼睛像是一团雪里扎眼的两团墨,吐出的蛇信小心翼翼地轻舔他的身体,明明蛇身冰凉,厉季青的恐惧却消弭了不少。

他贴着蛇,主动蹭了蹭湿滑的蛇信。

这是个好梦吗?厉季青想,眼睛逐渐合上。

月光从窗帘的边角冒出一点儿,白知节停止了哼唱,开始用掌心贴着厉季青的小腹按揉。

“不会再做噩梦了。”他蹭了蹭厉季青的脸颊,两人紧贴着,呼吸都融在一起。

一个吻落在厉季青的额头。白知节的掌心下,厉季青的小腹浮现出浅淡的花纹,像是一条长长的、通体粉红的活物。他轻轻揉了下那圈纹路,声音温和。

“你会过上幸福的、崭新的生活。”

“——夫人。”他轻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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