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毒爱
向鄯抽回手退后几步,那把枪顺势卡在左源手里。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他呆愣地往左源腰间看去,一瘸一拐往门边跑。
一阵天旋地转,向鄯被左源掐着腰提起抗在肩膀上,被扔在那张宽大的休息沙发上。头晕目眩之际高大的alpha已然骑在胯间,向鄯在他身下徒劳扑腾,双手被捉着按在两侧,alpha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放开我,唔……”
强势的气息倾泄下来,柔软的唇被轻而易举的堵住撬开,任人粗暴的舔舐。向鄯紧闭牙齿,但是缺氧让他逐渐没了力气,稍微松懈一条软滑灵活的舌头强硬钻了进来,把他的舌头往里面顶去。
“呃不,唔呜……”
直到吻到向鄯彻底没了挣扎,左源起身用拇指把嘴角的津液按进嘴里,居高临下看着瑟缩的oga,衣服凌乱,那有着伤疤的手腕上赫然是两道通红的指印。红肿的嘴唇合不上,连吞咽也做不到。“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果不是我,你早被人活活吞了。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等着你吗?”
手腕估计被抓疼了,向鄯用手捂着,湿润的眼尾一片艳丽的红。这副身体太孱弱了,又在安全舱时坏了根基,如果没有足够的权力和财富傍身,那作为oga的他就会沦为被掠夺的资源。
左源用手背轻触他的脸颊,怜惜道:“鄯儿,律法的成功,是因为继承者家族的兵力。所以它不是万能的。”
向鄯抗拒躲开脸上的手,冲这个正骑在他身上的alpha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看出这句话的正确性。
微凉的枪口抵在额头上,向鄯脸色转白,怔怔看着高高在上的alpha,听见他道:“把裤子脱了,自己掰开腿求我操你。”
向鄯整个人呆了好长一段时间,喉咙被堵得发不了一点声音。左源等不到,冰冷的枪口顺着鼻梁往下滑,在红肿的唇上打圈碾压。
命令道:“张嘴。”
冰冷的恐惧像潮水涌来,只要左源稍动手指,就会瞬间切开他整个脑袋
向鄯很痛苦,闭紧眼睛不想再多看眼前人一眼。左源两指掐开他的下颌,不待向鄯适应,方圆不平的枪身插进oga嘴里,压着舌根快速抽插。金属的机油味混合着淡淡的硝烟味冲斥口腔,暗示着这把枪短时间内使用过。即使干呕也被死死按住,向鄯想求饶都不得法,眼泪溢出薄红的眼角,双手紧扣着alpha掐住他下巴的手,始终撼动不了分毫。
“真漂亮!”左源兴奋起来,顶开身下那双修长的腿,松开掐住oga下颌的手,隔着裤子重重地揉了一把向鄯的腿间。
“呃啊……”略微粗暴的手法让向鄯抖了一下。
左源抽出枪身,舔了一下上面沾满的津液,又将它抵在向鄯的额头上,“把衣服脱了。”
“……”
左源利落扣开保险栓,oga正捂着脖子咳嗽,见状凄厉嘶叫:“不,我脱,我脱!”他的身体还很疼,经历过太多折磨的腺体如今也释放不出来足够的信息素来安抚左源的暴动的情绪。
向鄯起身脱了上衣。
“不要脱束胸带,把裤子全脱了。”
向鄯一一照做。
左源满意地靠在沙发上,晃着手里的枪,“过来,跪好。”
向鄯爬过去跪在他旁边。左源一把捞着他俩膝分开跪在身侧,用枪口顶着柔软的囊袋和阴蒂按揉,“自己扩张,五分钟后我要操你。”
向鄯抖动两下,呼吸都停了,半晌没有动作。
“还有三分钟。”
oga脆弱的闭紧眼睛,伸出细长的手指不熟练地抠动花穴,两指缓缓刺入时有了难忍的撕裂感,两道修眉紧蹙,因为过于羞耻恐惧,一颗珍珠般的眼泪从卷翘的睫毛上汇聚滴落下来,雪白的身体透着淡淡的粉,压抑的吟哦从喉咙里泄出。
左源呼吸急促了几分,手上的动作更重了。向鄯受不住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撑着身下的沙发细细喘气,额头和鼻间渗出细密的汗。
明明撑着alpha的肩膀就能轻易稳住身形。
alpha的声音阴厉:“鄯儿好像不大愿意碰我,还是嫌我脏吗?”
向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着仰躺在沙发上,一道剧烈的疼痛劈开身体,向鄯眼前发黑,好像昏过去了几秒。
他并没有犯什么错误,但是左源总能找到对他施加暴行的理由。
左源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插进了后穴,恶劣道:“我怎么会浪费鄯儿的劳动成果呢?”说罢便把冰冷的枪身粗暴插进oga脆弱的花穴里。
向鄯痛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很累很冷……
左源压下来,冷冷问道:“你说什么?”
压着枪口更深入了几分,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让向鄯崩溃。oga实在受不住,用手抵着他的胯,想把身上的人推开,痛苦的喘息:“……我恨你!”
左源粗暴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背部的肌肉可怖的绷着。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冷木杉信息素席卷而来。向鄯根本逃不掉,已经被标记的身体渴望着滚烫着,紧窄的穴口分泌出液体开始吮吸。蓝色的雪狼图腾从皮肤下显现出来,像一副除不去的淫纹。
alpha很凶,一副要开膛破肚的模样,撕扯开向鄯身上仅剩的布料,埋头在oga过分柔软的胸脯上啃吻。
“不要咬,呃啊……”颤巍巍的乳头被牙齿咬了又咬,向鄯求饶无果,真怕左源给他咬掉。只得捧着alpha的头含泪献上唇舌,alpha来者不拒,狂热吮吸着充满信息素的津液。
向鄯被翻过来跪趴在沙发上,alpha握着他的臀高高翘起,自上而下的狠凿。一截细白的腰无力塌着,左源一手握上去,手下的皮肤带着薄薄的肌肉,软韧有弹性。手感极佳,左源忍不住揉了又揉,直到身下的oga哭得更可怜。
那样用力的撞击都没能把深插花穴的枪支弄掉,这让左源觉得更热了:很完美的身体。这个oga是造物主专门为他打造的,生来就是属于他的!
每次被进入生殖腔都是一场酷刑,即便是身处发情期的oga也受不住。
被紧紧抓着自己的alpha甜言蜜语的哄着,“宝宝,让我进去,我疼你,我疼你……”
“给我!”
到最后alpha几乎要咬碎后槽牙,凶恶地狠撞那处柔软紧闭的宫口,疼痛隐秘的腔口没几下就被操开了。硕大的性器顶进去,似乎还有一道细微的噗声,紧窄的腔道讨好的吮吸自己的alpha,大量的体液充满白玉兰信息素,浇得左源浑身的血液沸腾。
实在是太爽了!左源狠狠舔了一下向鄯耳后的皮肤,疯了一样的冲撞。
oga原本洁白的身体被掐揉啃咬得一片通红,被左源握在手里肆意宣泄欲望。
向鄯太痛了,被硬生生强行破开发育不太完整的生殖腔,向鄯只觉得自己被从里到外的翻开,仿佛灵魂都被侵占。剧烈的抽插让他喘不过气来,浑身动一根手指的气力都没有。不知道被插弄了多久,被内射过一次生殖腔后,迟钝的身体的情欲才开始调动。
alpha压着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紧致的身体,欲念混浊的声音灌进耳朵里,“别哭,我会对你好的……”
“我想回家……”向鄯抵挡不住侵犯自己的alpha,辉煌富丽的马尔顿也不属于他,曾经片刻的荣耀已经远去。oga只想回到那个干净狭窄的小平层好好舔舐伤口。
36
左源亲了一下他软弹的脸颊,身下温柔挺动。能向鄯称之为家的估计只有米尼利亚明志中学附近的那个小屋子。向鄯从福利院出来后在那里住了八年。八九岁的oga学了基本的生存本领,靠着政府的抚恤金和各种补贴存活和上学。
“布尼桑的建筑陈旧,属于危房,前几年就拆迁了。”
米尼利亚社会救助站的档案里有几张向鄯小时候的走访照片:十一二的小孩吸着鼻涕认真炒菜,细细的手腕上搭配了简易的光屏芯片;拿着碗和饭勺蹲在煲饭锅前等待,似乎是察觉到相机的抓拍,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看向前上方。
陈旧的出租屋里有些脏乱,显然是小oga没那么多意识去整理。
此刻的左源好像疼惜起人来了,“你的信息被隐藏,拆迁款也下不来。宝贝,你没有家了。”
向鄯木然,莫名的悲伤涌上来,又推了推压在身上的alpha。“呜放开我,呃嗯我要回家……”
oga抛开一切的想要远离他。
左源徒然升起一股恼恨,身下的力道重了几分,“你要是喜欢那里,我明天就让人在园区布置出一模一样的房间出来,然后我再在里面干你!”
这下子向鄯彻底没声了。左源开始耐心的挑逗他,高山之上的冷风拂过皮肤却带起了翻天的情潮——高度匹配信息素交融。
向鄯不是第一次领略它的可怕,所有的东西都被忘却脑后,疼痛的身体只剩下最冲动的、最原始的交配欲望。
戒断反应起到了一丁点的作用,向鄯惧怕大脑那股烧起来的火:“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
向鄯对用自己身体进行的实验结果一无所知,只是在昏迷得不彻底的时候偶然得知左源曾经不给他提供安抚信息素的原因。
……生殖系统的背神经比常人多出好几倍,天生性淫……
好一个天生性淫!
不是他想变成那样的,每个成年oga的发情期都是渴求的,只是他们大多数都拥有一个爱惜自己的alpha。自己只是运气差了一点,他没有任何错,也不接受那些强加在身上的种种夸大的词汇。
向鄯咬紧下唇,克制着不去拥抱眼前的alpha,死守着那点早就被踩碎的自尊不愿意放过任何人。谁都可以,唯独这个alpha不行,“不要踩。”
左源从他腿间抬起头,“没踩,只是舔了一下,对不起。”
“别打我。”
“不可能打你,不要哭。”
“不要让他看到。”
“谁?”
向鄯指向黑木办公桌上的相框,“会吓到他的。”
左源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相框里的年幼oga正蹲在地上,一手端着碗一手握紧辟毒硅胶制的软饭勺,黑溜溜的眼睛好似望过来,探究着。他年幼的鄯儿眉眼间有一些谨慎的倨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