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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检查篇·左乐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可怎么感觉,被他这么一提醒,我反而更紧张、更尴尬了,特别是考虑到我这会儿的姿态原本就有些猥琐……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好赶紧测量完毕,便迅速起身。但接下来要进行的检查,让我更紧张了。

“好了,现在上检查床吧,趴着或者侧躺都可以。”

“嗯,这是要进行什么检查?”

“内个……咳咳,肛门指检,就是把手指……伸入到里面进行检查。”我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说真的,我是真的很想直接跳过这个步骤,可出于对工作的负责也好,出于科学探索的精神也罢,我都只能逼着自己继续下去。

这时,重岳的脸上终于露出明显的吃惊之色,脸颊也有那么一点点点点泛红,但他还是很快说了句“好吧”,然后便动作迅速麻利地上了床,趴了起来,还相当体贴地将他那粗壮的尾巴高高翘起,放在了一边。

我可真是感动极了!既然他都这么配合,我还有什么好紧张扭捏的?我赶紧换好手套,涂好润滑油,凑到他身后,只是忍不住又多看了那尾巴几眼,才终于抬起手,凑到他后穴附近,可就在要将手指插上去的时候,又忍不住淹了眼口水,做了几个深呼吸,反复下了几次决心,才终于将手指顶在他的菊花上……瞬间,我看到他的尾巴根果然本能地动了动,但是好在尾巴并没有甩过来,我瞬间松了口气。

但是我发现,他菊花紧闭得简直就像是一个牢不可破的锁,这哪里是肛门,分明就是“钢门”!我的手指根本插不进去一丁点!

“重岳,放松。”

“嗯……”

他答应得挺痛快,但根本没放松下来。我想这应该不是因为他害羞,可能是习武之人的本能吧,毕竟这部位的确是人身上最为薄弱的弱点之一,平常都是要尽可能保护的,也不会被人碰,他一时间放松不下来也很正常。

他放松不下来,我只好帮他放松,于是就只好用手指在他的菊花上揉一揉,一边揉一边安抚他、引导他放松,过了一会儿,他的菊花终于是放松了一些,我这才成功将手指插入进去。然而,果然,我的手指才刚一进去,就立马被他给夹住……

“唔!”

没想到,先出声的竟然不是他,而是我。

“博士,怎么了?”

“那个,重岳,放松点,疼……”

……我感觉我的手指要被夹断了!可真不愧是武学宗师,就连这最脆弱的菊花都这么有攻击力!

“啊,抱歉!”我隐约看见他皱着眉头,似乎也很苦恼的样子,他的后穴一张一翕,看起来的确是在努力放松,我的手指也瞬间好受了些……但我还没开始检查呢。

等他适应了一会儿,我才开始检查,但最开始依然不敢动作太大,只是稍稍转动手指,一边试探着检查,一边继续让他适应,而他的后穴依然有些紧张,动不动就突然收紧,把我的手指给夹住……好在我比较明智,只插进去一根,如果我插进去两根手指的话,估摸着这会儿少说会废一根手指。

我看得出来重岳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质疑我的专业性,依然很配合的让我指检。尽管他还是动不动就突然后穴紧缩,但好歹是让我将指检进行了下去。我实在是不敢伸入两根手指,只好用一根手指指检,大不了慢一点、仔细一点,还是能将检查给好好做完的。

凯尔希也说过,让我做这件事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看中了我手指纤细修长,很适合干这活……

虽说前列腺就长在肛门里面,每个人的位置都大差不差,但每次进行指检时,依然也只有在摸到前列腺的时候,才能确定前列腺的位置。因而在我摸到重岳的前列腺之前,我也没料到我下一刻摸到的就是前列腺,因此在我看到他的尾巴根和盘踞在一旁的那一团尾巴因我的触碰而瞬间剧烈的扭动了一下时,我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瞬间竖了起来,由于高度紧张,让我差点忽略了重岳发出的一声很是意外的闷哼。

三秒钟的愣神后,我赶忙快速说道:“这里被触碰的时候感觉非常明显是吗?哈哈,不用紧张,那是人体的正常反应,说明你的身体状况非常好、非常健康!”

我紧张极了,眼睛一直盯着他那粗壮的尾巴根,感觉那根粗壮修长的尾巴好像下一秒就要脱离控制直接抡起来把我给撂倒!

“是吗?原来是……这样吗?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重岳的口气却认真中带着意外。

“那肯定是因为之前没有人给你做过指检!哈哈、哈哈……”

“嗯,的确没有过,博士,你是第一个触碰那里的人。”

我猛烈狂跳的心怎么就猝不及防地偷停了一下呢?

“咳咳,很快就结束!”我只好虚咳两下掩饰紧张和尴尬,继续挪动手指将指检进行下去。

我明显感觉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但后穴依然在努力放松。

当我将手指从他的后穴里抽出来时,他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我也跟着松了口气。

“好了,可以起来了。”

他从检查床上下来时,我发现检查床上非常干净,一丁点体液都没有,我忍不住看了眼他身下私处,那里看起来也没什么变化,也干爽依旧,似乎并没有前列腺液流出来。唔……那就只能待会儿再取样了。

将检查床调整为检查椅后,重岳很快坐了下来。为了适应各种不同的干员,检查椅也可以调整成各种形态,比如腰部中空、方便尾巴放置的形态。

“博士,接下来要做什么?”重岳主动问我道。

但接下来的这个步骤,又让我很是头疼。

“额,你有尝试过自慰吗?也有很多其他的说法,比如‘自渎’、‘打手枪’、‘手冲’……”

“没有。”重岳很干脆地答道。

完全不让人意外的答案,而我也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相反,是经常,来岛的干员多数竟然都清纯、纯真得不可思议,我甚至都已经习惯了在进行这个步骤前给人先上一堂生理课,但看他回答的这么干脆,至少他应该知道这个说法是什么含义,大概这堂课是省了。

但我却硬着头皮说道:“那个,重岳,先说明一下,我无意冒犯,但你是完全没进行过这方面的尝试,还是说……这方面的功能……”

我自己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下去了,可重岳却相当大度地笑了笑:“的确是没尝试过,至于有没有、能不能,我也不知道。”

“那……你愿意试一试吗?”

“可以。不过,对于这方面的事,我知之甚少,希望你能指点一二。”

我很意外,但又不是什么意外,看他如此正直的样子,倒也不像是会去特地研究人类“亲密运动”、“深入交流”、“肢体深入接触”方面的知识的样子,虽然我自认我这方面的知识也不算那么丰富,但帮助他完成检查肯定没问题。

“这当然没问题,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好指点的,你只要遵循着本能去做就行了。”

重岳却貌似陷入一阵思考,而后说道:“我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本能。”

“诶?”

七情六欲难道不在正常的“本能”之中吗?不过,既然他原本就不是普通人,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也不奇怪。

但既然刚才我触碰他的前列腺他有反应,而且反应还那么大,就足以说明,至少他的的身体机能和反馈机制应该是正常的。

“所以,博士,我该怎么做?”

“嗯……尝试着用手对你的下体采取抚摸、撸弄、揉搓等方式,让自己感到舒服、愉悦。”

他还真一脸认真模样的将手伸到自己股间,打开虎口按在自己下体上揉搓了一阵,但没过一会儿便说道:“好像,没什么感觉。”

“哎?不会吧……”我忍不住挠挠头,“那个,你尝试着握住它,上下撸弄一会儿,对,就是那样。”我只好尝试着给他进行一些更具体、更细致地指导。

几分钟后,他股间的那坨软肉竟然依然是软肉,完全没有要变成肉棒的意思。我困惑了,嘶……难道真的没有那方面的功能?不会吧……

重岳却满不在乎地笑笑:“或许我真的没有那方面的功能吧。”

不对,我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重岳也瞬间看出了我的心思:“博士,或者你还有什么其他方法?”

我还在犹豫着,他又开口说道:“或许,你来帮我试试?”

这当然是不合规矩的,但既然他原本就是特殊的,那么采取一些特殊对待也是正常的吧?我只好这么自我安慰着,并默默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凑到他身边,稍微伏下身,握住那阴茎,开始撸弄。

可这次跟刚才他自己尝试时完全不一样,我才没撸弄几下,他的肉棒就明显在我手中变硬变大,一转眼的工夫,就完全昂扬挺立了!

重岳也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下身,仿佛第一次见它这种状态似的,一时间竟惊得说不出话来。

嘶……难道说,他只是对自己的手没有感觉?的确,即便是正常人的身上,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岛上的干员也不止一位有这样的情况。

愣了几秒后,我还是想起了正事,立马进行第二次测量,并迅速记录数据。

眼看着都已经这样了,反正这一次也破了规矩,干脆就进行到底吧。我很快又俯下身,双手握住他肉棒,继续撸弄起来。

肉棒勃起后,和未勃起时,通常会有不少变化,除了大小之外,外观颜色也有些许改变,比如,他的肉棒在勃起之后,茎的部分变得几乎和肤色无异,可龟头的部分却变得相当红润,且龟头顶端的部分肥厚坚实、软润饱满、富有光泽,看起来竟然……有些诱人。而阴茎根部的两颗睾丸也变得相当紧致,仅仅贴合在肉棒根部。

我竟莫名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继续撸弄着。他的肉棒很烫,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也变的灼热而粗重,他的双腿也不自觉间完全打开,鼻息之间无意间泄出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更是相当诱惑撩人。

这会儿我倒也忘了他尾巴的事,只想着应该尽快让他射出来,好完成工作,但撸弄了好一会儿,竟然还是没有前列腺液出来,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我有点麻了,该不会还要给他口吧……

那可是万万不行的,凯尔希知道还不得直接戳死我,这可是身体检查啊。

思考了一下,我只好换了个手法,尝试着上一些技巧,比如,握住他的龟头,用手心磨蹭,用手指拨弄剐蹭尿道口……还好,技巧使用后,效果显着,他尿道口很快有津液溢出,我也赶紧逮住机会进行采样,然后才继续。可还是在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所知的所有技巧、给他“按摩”了二十多分钟后,他才终于射了出来。

别说我的手,人都已经麻了。

完成了工作,我脱了手套,又回到他身边,这会儿他的喘息已经平复了下来,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恢复的速度相当快。我还是禁不住好奇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嗯?”

“有体会到舒服或者不适吗?”

他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嗯……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陌生感觉,让我感觉很是亢奋,至于是舒服还是不适,有些难说,特别是……那种濒临失控的感觉,似乎不能算是什么正面感受。但是在精液从我体内喷射出来的一瞬间,的确是舒服畅爽的。”

我提起来的心终于又落回到了肚子里,第一次感觉复杂可太正常了,很多感觉都是这样,甚至第一次的时候还说不喜欢,可第二次就立马爱上了。人但凡是对陌生的感觉都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

可这时重岳的视线却落在了我的手上,他忽然说:“博士,我可以看看你的手吗?”

“嗯?”

“我刚刚已经让你仔细研究过我的手,这会儿也让我看看你的手,不过分吧?”

即便只是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再说这本来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请求,我便将自己的手递给了他,他抬起大手将我的手托住,我的手在他灰黑的掌心之中看起来很小,他却像刚才我研究他的手一样,用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手,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的触碰揉捏着,像是在仔细研究我的手。

“真是特别而神奇的手。”最后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几天后,重岳身体检查的结果也出来了,果然是正常到再正常不过,由于医疗部对他的事情格外在意,便极为细致仔细得将数据多研究了几天才给我。

他的身体当然是极为健康的,但我好奇地便是他的体液检查结果,结果是,他的体液貌似是正常的,实际却并不正常。他的精液看起来跟正常男人的精液并无区别,物质成分也大部分都一样,但其中却不包含任何遗传信息,当然,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要是他的精液中包含遗传信息的话,恐怕也不会让罗德岛采集。不然,要是真被人利用了,那还得了?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符合我的猜测。但这也令我对其他岁兽代理人更加好奇,如果有机会接触到其他岁兽代理人的话,对比研究才能得出结论。

可对重岳的观察和研究,也才刚开始而已。即便排除研究和探索的成分,单说他本人的话,大家也都是非常愿意相处的,我也是。

抬起头,重岳刚好从对面走来,他笑着走向我:“博士,今天的晨功,又没看到你。”

我也笑着调侃了句:“自从少了你的亲自督促,我发现我每天早上更难从床上爬起来了。”

玛恩纳·临光,又一位实名上岛的干员。说真的,在我见到第二位“临光”之前,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么多的“临光”,并且还都来了罗德岛,而玛恩纳的到来更是让人意外无比,之前还有人调侃“临光家是不是要直接搬到罗德岛上来了”,没想到这句调侃成真了。

嗯……衰落之下“弱小无助又可怜”的临光家族离开故土寻求罗德岛的庇护,这很合理,而考虑到他们家族的战斗力,岛上的大家对他们的到来自然也是感到十分欣喜并且非常欢迎的,尽管每一次在上战场后,玛恩纳都会表现出一副貌似十分不想战斗、毫无战斗意愿的样子,但只要稍微认真起来,他的实力依然不容小觑。

当我第一眼见到玛恩纳时,便能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强大的气场,再加上他那眼神,以及老是一副好像谁都欠他钱似的表情,让他总是自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对他曾经是个游侠的过往一丁点都不感到意外,倒是对他勤勤恳恳做了数年的社畜的经历表示惊讶万分,可当我得知这些之后,看待这个男人的目光也不禁瞬间发生了变化——他并非被无奈的现状磨平了棱角,只是在以一己之力在尽他所能地维持着那个已经破败不堪、摇摇欲坠的临光家,一边还惦念着兄嫂的下落,一边还要悉心照顾着两个幼小的侄女……如今这位游侠的脸上和身上早就遍布沧桑痕迹。

尽管玛嘉烈和玛莉娅并没有对人吐露过她们的童年和过往,但看得出来,她们姐妹两人都并不是缺爱的孩子,甚至有着被精心呵护过的痕迹,或许玛嘉烈身上那强大的自信和自我以及超强的自我内核也受到了不少这位叔叔的影响。

如今,玛恩纳终于结束了社畜的身份,可他似乎也并没有重新变回游侠的打算,之于他来到罗德岛的真实目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无论是为了两个侄女、兄嫂还是自己都好,但愿他能为自己的人生开启一个崭新的阶段。

只是他总是冷着个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搞得岛上好多干员都不敢靠近他,特别是年纪小、胆子小的干员们,恨不得一见到他就躲着走,像生怕惹到他会被直接砍翻在当场似的,但玛恩纳当然不是那样的人。

据接触过玛恩纳的干员们说,他其实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难相处,在他的身上也几乎看不到什么贵族的架子、骑士的教条,他只是显得不那么愿意与人沟通交流、做多于说而已。

玛恩纳每次停留在本舰上的时间都不怎么长,因此我和他的接触也不算多。医疗部的干员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和他说起身体检查这事,还以为他会当场拒绝,没想到他竟爽快答应了,医疗部干员也将原本准备好的那套“身体是一切的基础和本钱”说辞给咽了回去。似乎他还挺注重身体健康的,不需要其他人来提醒。

近期的工作汇报我很快就看完了,在我将玛恩纳的个人档案又看完一遍后,他也敲门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博士,早上好。”

“玛恩纳,早上好。到里面来吧。”我直接起身。

玛恩纳看了我一眼,却说:“看你好像还有文件没有看完,没关系,不必那么着急。”

我忍不住试探着调侃了句:“这不是怕你赶时间么,你每次来本舰的停留时间都不会太长,似乎每一次都来去匆匆。”

他看了看我,只是简单说了句:“我不赶时间。”说完,他还是迈开步子朝着里面走来。

他的脸色是冰冷的,声音却还算温柔,或许这个人的身上还存在着更多的反差。

他经过我身边时,我忍不住盯着他的尾巴多看了两眼,库兰塔的尾巴向来都是又大又长的,且毛发非常浓密、发质还非常坚硬,因此……可以用来做武器。但临光家是不同于其他库兰塔的金色天马,因此他们的毛发看起来也是不同寻常的柔顺丝滑,看起来简直像是闪着金光的绸缎,十分惹眼。

可尽管他们的毛发看起来都像是被天天精心打理的样子,可据玛嘉烈说,她自己并没有精心保养尾巴的习惯,也没看到过玛恩纳有过类似的行为。这么说来,那就是天生的了?啧啧,可真是令很多人羡慕的基因啊……

玛恩纳在检查床边的空地上站定,转过身看向了我,由于身高原因,他的目光自带着一种居高临下感,仿佛在睥睨着我,但好在罗德岛上这个程度的身高的干员还真不算少,我也不是第一次面对类似的眼神,早就已经练就出一颗庞大的心,习惯了,也不再介意了。

我抬起头仔细端详他的脸时,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他的耳朵上,具体的来说,是他耳朵根部内侧的那一撮白色的绒毛,一瞬间不小心又开了个小差——我不仅想起了抚摸玛嘉烈和玛莉娅耳朵时的感觉,她们耳朵根部内侧的那撮绒毛,手感出乎意料的好。啧啧,一想到看起来这么硬邦邦的男人的身上竟然存在着那么柔软、手感极致好的部位就禁不住想摸摸……

但我还是迅速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压了下去,很快开口对他说:“先把衣服脱掉吧。”

“要裸身检查?”他挑起一边的眉毛问道。

“嗯。”

他竟然没再多问一个字,也没说一句话,立即开始动手脱衣服。首先,自然是脱下他右手上的护手。很难想象,一个社畜竟然还戴着这种骑士护手,或许他是想要将这一一点点的骑士特征保留在自己的身上,时刻提醒自己不忘初心?

护手被小心翼翼地脱下,他那并不常裸露在外的右手展现在我的眼前,其实那只手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常年佩戴护手而遍布老茧而已,但也正是护手的作用,他的那只手上并没有什么其他伤痕,而且,很白。

他察觉了我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在专心脱衣服。即便现在已经不是社畜,可他那身板正笔挺的衣服依旧那样,他一件一件地将上衣脱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大约是不想让人就等,他只是尽量将衣服放的整齐些,并没有特地叠起来。

他很快便赤裸了上身,果然,他麦色的身体上印着一些伤疤,那或许是他游侠时期留下的印记。无论曾经的伤口多么深、多么疼,都必定会痊愈,可即便痊愈了,却依然会在身体上留下难以消除的印记,或许也烙印在他的心中。

他很快低头开始脱裤子,动作也变得更加仔细。所有有尾干员的裤子上基本都有专门为尾巴开出来的口,就像袖口、领口一样,可毕竟尾巴下面就是私密部位,因此为了保证衣服能完全合身,许多干员都不得不只采用定制衣物,以保证裤子能完全贴合自己的尾巴。想来玛恩纳也是如此,毕竟他的尾巴那么大,有一丁点不合身,可不仅会不舒服而已。

他解开了腰带和拉链,很快便转过身去忙碌起来,我很快想到,大约是因为后面也有拉链,尾巴较大的干员裤子不少都有这种设计,且后面通常采用的都是隐蔽拉链以保证便利性和美观度。

于是我开口问道:“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他的回答没有半点犹豫。

他也的确很快便解开了后面的拉链,将裤子脱下。嗯……想来也是,多年来他都是自己一个人,不光要搭理自己的生活起居,还要照顾两个侄女的生活起居,自然是很擅长处理各种日常琐事的。如此说来,我的关心倒是显得有点多余了,我不仅在兜帽下露出个略带自嘲意味的笑。

没想到他裤子里面竟然是一条三角内裤,内裤后面自然也有“尾洞”,且内裤采用了弹性材质,非常贴身,这一点和很多有尾干员一样。只是当我不小心瞥见那条内裤脱下后的形态时……忽然觉得那内裤但看起来可真是……色气极了,简直像什么情趣内裤……

而当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时,即便他下体有毛发遮掩,即便他下体的毛发和他尾巴的毛发一样都是那么浓密顺滑且惹眼,却依然很难让人不一眼注意到垂在中间的那根肉棒,尽管他还没有勃起,除了“肉棒”之外,或许只有“肉棍”才能形容,那尺寸,着实惊人……

虽说阴茎长度普遍较长是库兰塔种族的普遍性征,可按照他们的身上的其他特征来说,人形和兽形终究是不一样的。可在此之前,我也的确没给男性库兰塔做过身体检查,他竟然是第一位。尽管他这尺寸其实也不如完全兽形的库兰塔那么夸张,但也足以在长度上“傲视群雄”。

“博士?”

玛恩纳的声音把我给叫醒了,尽管愣神的时间只有几秒钟而已,也足以令我尴尬不已。

“啊……抱歉,稍等。”我赶忙用最快速度去做准备工作,然后凑到他身前。

“怎么,我的下半身,很奇怪吗?”玛恩纳又问道。

“没有没有!”我很快在他身前弯下腰,开始进行测量。

“那是我的下半身有什么足以令博士你吃惊到愣住的东西吗?”

“呃……我就是不小心愣了一下……”

“嗯?”他倒是没再追问,但心中的疑虑也貌似并没有解除。

我暗中喘了口气,赶紧测量尺寸。中间当然免不了要提起他的阴茎以测量睾丸尺寸这一步,先不说我把它提起来的时候差点戳到自己的脸这事有多尴尬,当我看到他的睾丸全貌时不禁发出的那一点点吃惊的呼吸声明显被他给听到了这件事简直让我尴尬到想要直接钻进地里!

“怎么了?”玛恩纳平静地问了句。

“……没什么。”

“听医疗部的干员说,今天的体验涉及到包括阳痿、早泄、睾丸炎、前列腺炎、不孕不育等多种疾病的排查工作?”

不知怎的,听他说出这些话,竟让我感到羞耻不已……按理说我听到这些话应该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可今天实在是状况频出,这点状况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我还是很快回答道:“嗯,的确,不过一般的干员都没什么问题,你也不用担心。就算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也不用紧张,早排查早发现早治疗,呵呵……”

“那是博士已经在我的身上发现什么问题了?”

“……没有,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这会儿我也终于完成了测量工作,赶紧站了起来。

“好了,现在,上床吧,趴着或者……还是趴着吧,身体撑起来。”

我撇了眼他的尾巴,考虑到这条尾巴,侧躺的姿势也不便检查,还是趴着好些。

他很快上了检查床,四肢支撑着趴在了上面:“这样吗?”

“对,是这样,不过,尾巴,能尽量别开一些吗?尽量露出下体我才好进行检查。”

我站在检查床旁边,正在给戴着手套的手指上涂抹润滑油。可看着他的脸上似乎是浮现出一点困惑,貌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似的,我便提醒道:“将尾巴侧放在身体一侧,不影响检查就行。”

他的尾巴动了动,却还是没有完全侧到一边,像是不知道怎么做这动作似的,他的表情也变得有些纠结,还有些微妙。

虽说库兰塔的尾巴没有菲林那么灵活,控制得也没法那么精确,可稍稍转动尾巴根部、将尾巴放在身体一侧、完全暴露后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难道他是觉得这姿势太羞耻了不想做?总不能是因为尾巴太大太沉控制不好吧?

眼看着他尾巴根部貌似艰难得扭动了好几下,也没能做出那个动作,而我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完了,我便问道:“需要帮忙吗?”

几秒钟的沉默后,空气里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好。”

我很意外,但还是很快凑到他身后,用没有涂润滑油的左手握住他的尾巴根,将他的尾巴给放在了一边,感觉没什么难度,可玛恩纳却侧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脸颊似乎有点红。

我已然按照传统的步骤继续,一边言语安抚疏导,一边将手指顶在他菊花上开始尝试插入:“玛恩纳,身体放松,特别是臀部肌肉和括约肌,要尽量放松,别紧张,否则我的手指没法进去……”

玛恩纳深吸了口气,他的菊花也以较大的幅度跟随着他的呼吸舒张了一下,我便趁着机会将手指给顶了进去。

“唔!”玛恩纳瞬间发出了一声明显有些吃惊的闷哼。

我估摸着应该是因为吃惊,而不是因为疼,我还没用力呢。他仍在缓慢地做着深呼吸,但听声音,他应该是张开了嘴。

我涂满了润滑油的两根手指没费多大力气便插入到他的后穴中,入口虽然也很紧致,但里面是柔软滑嫩的。

我一边尝试着开始转动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摸索着,一边提醒道:“我的手指触碰的位置如果有什么不适感的话一定要立即告诉我,不必害羞……”

玛恩纳又测了下头,我瞥见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这表情可太正常了,相似的表情我都看了无数次,大家第一次做指检时的反应都差不多,我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仔细摸索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果然又是个很健康的后穴,但我的检查还没完,手指也很快落在了他的前列腺上,才摸了两下,玛恩纳的身体便紧绷起来,他也忍不住扭头几次,可都没有开口。

“怎么了,这里感觉不舒服吗?”我主动问道。

似乎是犹豫了几秒后,玛恩纳问道:“博士,你刚说的‘不适感’……酸胀感算吗?”

“啊,那是正常感觉,不适感指的是……疼痛、搔痒难耐等负面感受。”说话间,我的手也并没有停下,依然继续着对他前列腺的指检。

“那,尿意算吗?”

“嗯?”后面几个字的声音实在是太小,我没听清。

他却用力咽了咽口水,再开口却是:“博士,先停一下,我要去洗手间。”

“哦,有尿意是吧?不用担心,尿意也是正常感觉。”只要没摸两下就直接失禁,一般来说应该问题不大。

而这会儿我也注意到他垂在身前的阴茎溢出了前列腺液,虽说他那如同水管子一般的阴茎几乎要触碰到他身下的检查床,可液体滴落在检查床上的声音还是很明显。

但这一次,我在他开口之前便说道:“啊,你现在阴茎里溢出来的液体是前列腺液,并不是尿液,不必担心。”

“前、前列腺液?”

“嗯。”到了嘴边的问题,我没急着问出来。

他也没再说什么,而是忍着让我做完了指检。我将手指从他后穴里抽出时,他的腰背明显一松,可他的阴茎也因为身体的放松而直接戳在了检查床上,刚好戳到了他刚刚自己身体里流出的那些前列腺液上。

我在拿上采样工具时,也顺手拿了纸巾,在完成采样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动作麻利迅速地帮他擦了擦龟头,顺道也擦去了床上的前列腺液。

我光顾着正事,倒是没留意他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他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谢、谢。”

“不客气。可以下来了。”

他瞬间下了床,可能是因为刚才一直低着头,他的脸上看起来有点充血。

我迅速将检查床调整为检查椅:“来,请坐。”

玛恩纳这才意识到检查还没结束,他看了眼检查椅,很快坐了下去,我眼看着他在落座的一瞬间尾巴灵活地穿过了椅子后面的洞,摆在了身后、从椅子上垂落下来,我不仅有些纳闷,这不是控制得挺灵活吗?

我看了看玛恩纳,也在脑中稍微整理了一下脑中的问题,当他看向我时,我开口问道:“你,有过恋爱经历吗?”

玛恩纳瞬间露出一脸困惑的表情,明显是在质疑这个问题跟检查有什么关系。

其实原本我想问的问题是“你有没有性经验”,但又觉得这问题太唐突,便稍微婉转了一下。

可回顾玛恩纳的经历,身边的女人除了嫂子、妹妹就是侄女,其他跟他有过密切往来的女人,压根就没听说过啊,多年来,他似乎一直都在跟一群老爷们儿打交道,身边就没有什么女人,就连卡西米尔那些八卦媒体也从未有过有关玛恩纳的任何花边新闻,难道说,这么多年来,他真的没有过感情经历?该不会到了这个岁数还是个处男吧?!

眼看着玛恩纳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我只好还是直接问道:“你有性经验吗?”

玛恩纳皱着眉头又看了我一眼。

我暗暗叹了口气,只好又问:“你每天早上有正常勃起现象吗?”

这问题一出口,不禁让我有些怀疑他每天早上会是以什么样的睡姿醒来,如果是平躺的话……那被子究竟会是什么形态?

他还是皱着眉头瞅着我,他该不会不知道什么是“晨勃”吧?!

干脆没等他问,我便补充道:“就是阴茎充血肿胀挺立的状态。”

他视线移开,略显潦草地应了声“嗯”。

“呃,那么现在请你让自己的阴茎进入完全勃起状态,以便我进行二次测量。”

玛恩纳又一次用那种困惑的眼神看向我。

该不会他不知道怎么做吧?!他总不可能连自慰的经历都没有过吧?!这绝对不可能吧?!!

可尽管他一脸困惑,却似乎也并没有要请教我的意思,而是带着一脸困惑的模样低下头,盯着他身前那根肉棒。也不知究竟是思考还是纠结了一番之后,他还是用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且握住了前端龟头的部分,开始揉搓起来。

我松了口气,看来是有经验的,至少自慰的经验应该有。

这会儿,身高差的改变,更方便我更仔细地看到他的耳朵,我的视线也忍不住又落在他的耳朵根部那撮纯白的绒毛上,啊,看起来可真柔软,真想摸摸看,手感跟其他三位临光有没有什么区别。如此柔软诱人的绒毛长在玛恩纳这样一位高大壮硕的猛男身上,这样的反差也着实有趣诱人,更让人有探究欲。

但即便这会儿心里的想法再强,我也不可能像揉弄玛嘉烈和玛莉娅那样去揉搓玛恩纳的耳朵,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

而他也从一开始的困惑怀疑的表情逐渐平和下来,表情渐渐恢复成正常的样子。我站在一边等待了一会儿,眼看着他的肉棒逐渐挺立起来。但这种长度肉棒,果然并没有挺立得太高,否则阴茎根部的负担就会太大,显然不妙。可眼看着这么长的肉棒挑起将近三十度,我也不禁目瞪口呆。

我也很快再度凑到他身前测量尺寸。原本就已经将近二十厘米的肉棒,勃起之后又变长了一些,但好在直径并不那么夸张,在正常范围内,硬度也相当可以,可这样反而显得这根肉棒更长了……

这种时候倒是形象的展现了雄性的这个部位为什么会被称作是“鞭”了。

“好了,现在你需要让自己射精,我会进行精液收集。”

玛恩纳又皱着眉头看向我:“……这身体检查可真是会难为人。”

我立即问道:“难道你是这方面有什么问题?”

玛恩纳叹了口气:“……没有,只是觉得有点麻烦。”

“这都是正常步骤,你就当做合理放松吧,再说,取悦自己怎么能算是麻烦事呢?”

玛恩纳看着我,似乎不太认同我的说法,但他也并没有反驳,而是很快又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继续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则按在了他肉棒根部,连带着揉捏着自己的睾丸。看样子他似乎是根部那里更加敏感,而他也渐渐闭上了眼,开始专心揉弄。

而这时我也开始进行计时。时间也是测量的一项,勃起维持的时间、射精准备时间都是必要测量项,但时间当然并不是越长越好,而是太长太短都不好。

可他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变化,也没发出什么声音,直到射精,反应甚至都没有刚才我给他指检的时候大,只是在射精时挺了下腰,胸口也不可避免的剧烈起伏了几下,呼吸也略显急促,但连一分钟都不到,他基本就恢复好了。

嗯……这究竟是撸的比较多,经验比较丰富,还是经验太少没多少感觉?

完成了收集工作,重新回到玛恩纳身边,我却忍不住对他说:“其实你不必老是那么紧绷着,合理的放松和发泄也是维持健康的重要步骤。”

他却问了句:“我哪里不健康吗?”

“健康只得不仅仅是身体而已,还有心理和精神的健康,也同样重要。”

“……你觉得我心理和精神不健康?”

我笑笑:“嗯,至少是不大健康。”

玛恩纳挪动目光,似乎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可我并不认为这能让我变得更加健康。”

我摊手道:“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恋爱经验。”

“嗯?”玛恩纳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你看起来不太像是有过的样子。”

“……博士,这些并不属于体检的范畴。”

我抱起肩:“抛开体检,我难道还不能关心一下我的干员吗?”

“……这是关心吗?”

“当然了。”

玛恩纳不以为然地翻了下眼皮,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也没说太多,只对他说道:“我并不是催你去谈恋爱、找对象,只是,你可以为你自己多着想一些。”

“哦,那谢谢。”

其实我真正想对他说的是,即便临光家的家训是“不畏苦暗”,即便我知道玛恩纳一直深深信奉着它,甚至已经将这句家训深深烙印在自己的精神中、骨髓中,却也不必老是仿佛强迫自己处身与苦暗的境地之中,或许他将这视为对自己的磨炼,可磨炼得过了头,就成了自我折磨,况且,他的剑已经足够锋利,也早就已经积蓄了足够的力量。

但我自知与他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近,也不适合对他说出这些话,那么如果日后有机会,而我和他的关系也拉近了一些,我应该会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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