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找主人(dirty talk 尿道棒预警)
裴染是快穿局的忠实社畜,受生活所压迫的裴染在得知十八禁戏份放开且自己被调到那个部门后还有些懵,领导告知他以后的工作不需要人设扮演,只要走完剧情就可以,裴染看着领导有些心虚的样子,总觉得被下了套。
但是念及翻了两倍工资和额外打赏,裴染还是同意了调剂。
当天下午裴染就被快穿局毫无人性的送进了位面里,时间有限,裴染大致看了看自己的剧情:
裴染作为a大出名的冰山校草,背地里却是个浪荡的,一次正在大街上被限制射精的裴染被校霸傅刑峥发现,为了自己的体面裴染不得不成为了傅刑峥的母狗。
裴染表示,刑啊,真刑啊。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傅刑峥。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裴染还是很快投身到了剧本里,毕竟社畜没有选择权。
裴染戴着遮住了上半张脸的暗银色面具,只露出精致的鼻尖和殷红水润的唇以及清晰流畅的下颌线。一双邪气张扬的瑞凤眼藏在面具后扫过装扮的人模狗样的大厅,他正在有名的s场所里挑选自己的主人。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个身高腿长的青年,收腰的白衬衫覆盖在盈盈一握的细腰上,下摆扎进黑色西装裤,锋利挺括的裤型衬的人禁欲又冷艳。如果忽略青年衬衣胸口处的镂空以及浪荡探出的硬挺乳头的话,正经的像哪位年轻有为的总裁。
在场的s都蠢蠢欲动,淫邪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着,幻想着青年颤抖的脱下衣物跪趴在地的样子。
裴染忽略周围宛如实质的目光,走到剧情指定的那个男人面前,“我可以做你的狗吗,主人?”
能进入这个场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入会便要上缴普通人一辈子难以企及的天价,之后更是每年都要上缴一定的费用。只是因为这里私密性好且干净,为每个用户准备了特定的房间和用具,有钱且追求刺激的上层人士自然不在意这些花费。
有人认出了男人的身份,a市最强大家族的家主,傅告。
男人看着眼前还略微稚嫩却已经足够吸引人的青年,轻轻点了点膝盖,裴染感受着男人传来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有种不详的预感,应该不会又是熟人吧
裴染缓缓蹲下身子,跪在男人两腿中间,低下头等待着“标记”,傅告拿出一条鲜红的项圈卡在雪白的脖颈上,掀开西装从腰侧拿出一把2011xl,抵在裴染下唇按了按。
裴染看着略长的枪管,只停顿了半秒便顺从的张开嘴伸出殷红的舌,淡淡的硝烟味弥漫在鼻尖,裴染已经含了大半枪管进去,动作却依旧没停,直到枪管顶上喉咙,身体反馈着呕吐的欲望,裴染才微微抬头看向傅告。漆黑一片的面具遮盖了整张脸,压迫感不减反增,男人像西方邪恶的龙,一瞬不错的盯着裴染。
“唔”
男人的手覆上裴染的后颈轻轻揉捏着,让臣服的人不断颤抖着,涎水逐渐沾湿了枪柄,傅告才拦腰把人抱起,“叼好了,不许掉。”
“唔嗯”,裴染呜咽一声充当回应。
两人走后留下大厅里寂静无声的一群人,大多都在回味着裴染舔抵手枪时的媚态,仿佛欲望的化身轻而易举的挑起每个人心灵的最深处,不受控制的为他颤动与痴狂。
傅告把人抱进自己的房间,只将外裤和鞋袜脱下,昏暗的灯光下是空无一物的黑,整个房间只有裴染一抹艳色。
傅告把手枪取下放回腰侧,另一只手夹着裴染来不及收回的小舌玩弄,骨节分明的手拉着舌头暴露在空气里,中间一点珠光黑的舌钉引起了男人的注意,轻轻按了按便拿出绳索将人束缚起来。
裴染双手同脚踝被绑在一起,黑色的皮质粗绳绕过鼓起的胸肌,勒紧细窄的腰腹,延伸到穿着衬衫夹的有力大腿,整个人门户大开,色情到了极致。
裴染的面具早就被扔到了一遍,此刻不能移动的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十分熟悉的脸。
裴染的内心经历着惊涛骇浪,但是却不能表露出来,他真的怕,怕傅告把他玩死在床上,不、可能不限于床上。
傅告看着人细微到难以察觉的颤抖,轻笑了几声,“真是一只漂亮至极的小狗”
傅告拿起一旁的剪刀剪开裴染的内裤,干净无毛的下体暴露在眼前,阴茎乖巧的垂着头。傅告拿着剪刀,用冰凉的刀柄对着那对不知廉耻的骚奶头碾压下去,“唔呃”,裴染浑身一颤,他的乳头被调教的很敏感,稍粗糙的布料都能刺激的挺立起来,更何况如此粗暴的刺激。
“真骚,你的前主人就是因为你太骚了才不要你的吧。”傅告逼近裴染,将人环在怀里,“啊是的因为骚狗太骚了,每天求肏,前呃啊前主人不要骚狗了”
傅告听着裴染挑衅的回答,阴沉着脸用力拍了一下肉臀,裴染的屁股不是很大,比起他那锻炼得当的胸肌连丰腴都算不上,只是手感很好。
于是傅告上瘾似的拍了一下又一下。
感受到身下美人的阴茎已经挺立哭泣,手摸上光滑的脊背,沿着脊椎滑到腰上,在臀缝里偏上一处不明显的裂口上轻轻按摩着。
裴染很快泻出一阵阵高昂的呻吟,探出头的后根被快速的撸动着,傅告拿起一旁的飞机杯插在后跟上,顺手调了个最高档。
“呜呃呃呃呃主主人太快了!啊啊啊啊骚骚母狗受不、受不住了呀啊啊啊~”
裴染依旧保持着被迫挺胸的模样,吐着舌头两眼微微翻白,艰难的扭着腰试图甩掉后根可怖的快感。
傅告看着眼前只是玩弄后根就爽的一塌糊涂的人轻笑一声,还是老样子啊。
“啊呀,我好像忘拿东西了,小狗现在自己在这里等一下,不要乱跑哦。”傅告微笑着看着瞪大了眼睛的人,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出了门就进了隔壁的房间,竟然是一面单面镜,傅告在这里能清晰地看到裴染的惨状。
发觉人真的彻底走了,裴染感到一阵绝望,独自一人承受着机器无情的压榨,裴染只能大声浪叫来消耗过剩的快感。
前面的阴茎仅仅是因为后根被飞机杯操弄就怒张着射了自己满身,乳白色浑浊的黏液从乳头上滴下,仿佛被操怀孕产奶的可怜小母狗,格外的惹人怜爱。
等裴染叫的嗓子微哑,阴茎不受控制的射了三次后,傅告才按耐着急切的脚步走进房间,手里拿着鞭子和一根细长的玻璃棒。
裴染好像忘记了是谁把他变得如此不堪,还在哀哀的叫着主人,期盼着解救。
傅告绕道裴染身后,将快要被淫液填满的飞机杯取下,里面除了腺液就是精液,黏黏糊糊的散发着骚味。
绳索解开,裴染瘫倒在地,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傅告顺手将一杯粘液全部倒在裴染光滑的脊背上。
犹如高洁的神明被拉入尘埃,染了一身脏污。
傅告握住裴染的下半张脸,手掌卡在高挺的鼻梁下方,强硬地将人扭过头来,声音冰冷,“我让你趴下了吗?”
裴染脸色绯红,眼神空洞,像一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但是听到傅告的话,还是挣扎着试图起身。
“对不起,主人,但是我实在没力气了。”
傅告思索了一会,握着裴染的腰让人跪趴在地,手掌扇在臀肉上带起一阵阵波动,“唔主人打得好爽扇烂骚母狗!”。
“自己扒开,治治你那骚鸡巴。”
裴染颤抖着手放在臀瓣上,向两边用力让可怜的后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哈啊,骚鸡巴又流水了,不听话要主人罚”
傅告拿起鞭子,对着后根便是一抽,裴染双手抖了一下,却是将臀瓣扒得更开,嘴里浪叫就没停下来过,显然爽的不行了。
傅告看后根张着马眼要射,便将玻璃棒小心的插了进去,堪堪进去一个头裴染就软了腰,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不好胀,不要插这个会坏的”,傅告掐着腰将人拖回来,继续插着尿道棒,“不会的,小母狗最耐操了,怎么会坏呢。”
裴染仿佛受到了鼓励,努力放松着后根,任由尿道棒抽插,“呃呃顶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啊!”,突然间一股电流直冲大脑,尿道棒在马眼内碰到了一处突起,傅告便狠狠一碾,裴染瞬间两眼翻白,不住地摇头却发不出声音。阴茎像失禁般流着精液,后根却因为尿道棒而无法释放,精液回流的快感与射精一同刺激着大脑,直至昏厥。
抱着昏睡的裴染去浴室清洗,傅告小心的摸了摸那张巴掌大的脸,怎么能这么漂亮。
裴染在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工资单,看到满屏的打赏才满意的继续完成工作。
正好此时傅告推门而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海鲜粥,“阿染,喝点粥吧?”裴染微微颔首,含住傅告送进嘴的勺子,鲜香的味道让裴染满意的眯起眼睛。
傅告一边投喂一边扫过裴染的每一寸,“阿染,你又勾引我。”
裴染:?
“你犯什么病,满脑子黄色废料别扯上我。”
床下两人的地位倒转,裴染永远是感情的掌控者,至于床上自然只有被操的份了。
傅告还想抱着人温存,裴染却闲不住的要出去,虽然距离下一个剧情点还有一段时间,但是在家里躺着可不是观众爱看的,观众不爱看他的打赏不就没了吗?敬业的裴染不能忍受。
“阿染要去哪,我陪你。”傅告紧随其后,生怕裴染又勾来一个新的情敌,裴染思考片刻,转过身凑近傅告的唇,“想去,寻爱,。”
傅告比裴染略高几厘米,此时垂眸看着怀里千娇百媚的人,就算裴染现在要他的命他也得立刻剖出心脏双手奉上。
“寻爱”是一家有名的酒吧,那里的年轻男女钟情于在酒精作用下肆意放纵。
寻爱在晚上十点开门,试图将一切疯狂掩在夜色之下,两人进入寻爱时天空已经黑的纯粹,寻爱里面放着激情的音乐,紫红色的灯旋转着照耀在每个人脸上。
人们很快发现了新进入的漂亮青年,他略微上挑的眼掠过人群,掀起一阵热浪,却没有落点。有的人天生就有引人注目的魅力,傅刑峥坐在酒吧暗处的卡座中央,周围奉承的人此时都热忱的望向那人,一时间酒吧只剩下震耳欲聋的音乐。
傅刑峥敲了敲酒瓶,周围的人才瞬间回过神来,继续近乎讨好的玩闹起来,“把他叫过来。”,傅刑峥一错不错的盯着被傅告掐着下巴深吻的青年。
裴染的短款外套已经被褪到臂弯,露出里面的紧身低领内搭,在昏暗的室内依旧白的耀眼的胸膛明晃晃的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狠狠扇了傅告一巴掌挣脱束缚后,裴染脸颊潮红,血红的唇吐出无情的话语,“傅告,再控制不住你自己的占有欲就给我滚出去。我可没有给人看活春宫的爱好。”
傅告脸被打偏了也没露出半点不满,一边哄人一边替裴染整理好衣服,傅刑峥的人这时来到两人身旁邀请裴染过去一起玩。裴染抬眸看去,傅刑峥半隐在黑暗中,眼神死死的盯着裴染,难以忽略。
傅告自然也看见了傅刑峥,两人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强大的气场让其余人纷纷转移了视线。
裴染率先向傅刑峥走去,傅告紧随其后,“有事?”,裴染站在傅刑峥面前垂眸,“没事,只是难得看见咱们裴大校草,想一起玩玩,”傅刑峥起身走到裴染身前,他与傅告身高相同,抬手抚摸着裴染深邃的眼眶,“阿染同意吗?”
裴染躲开傅刑峥的手,自顾自的坐到卡座上。
“行啊,你说玩什么?”
傅告和傅刑峥一左一右的坐在裴染身边,傅刑峥挥退了其他人,那种黏在裴染身上的目光实在刺眼。
裴染不解地看向他,“只剩咱们三个,还有什么可玩的。”
傅刑峥指了指楼上,是寻爱的配套酒店。
裴染下意识看了傅告一眼,无他,只是因为在这个位面里傅告还是他名义上的“主人”,裴染有些担心不符合人设的行为会扣工资,但是十八禁剧情的打赏也很多。
裴染哪个都不想放弃,暗叹真是钱难挣屎难吃。
傅告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主动开口道,“走吧。”
裴染心中窃喜,为即将到来的巨额打赏,以至于没能及时发现其背后的惨痛代价。
傅刑峥跟在两人后面,还顺手拿了一瓶高度酒,从一楼乘电梯到了顶层的套房,是一套面积很大的色情房。
裴染的身体敏感的出奇,气氛到了随便一碰都能软成一滩水,此时被两人环抱着断断续续吐出呻吟,进门时衣服便脱了一地。
傅刑峥迫不及待的勾起裴染的舌交缠,玩闹般扫过凸起的舌钉,一路亲到柔软的大床上,裴染推了推他试图挣脱,却被傅刑峥咬着舌钉不放。
鲜红的小舌无助的被迫探出口腔,在微凉的空气里颤抖着,裴染双眼含泪瞪着傅刑峥,直看的人欲火焚身。
“真是条小狗,舌头都管不好了?”
傅告站在裴染身后,握着那截细腰用前穴磨着后根,“今天阿染自己动好不好?”
裴染转过头扫了一眼,能自己掌控节奏自然是好的,只是之前恨不得把他钉在床上的人能有这么好心?裴染有点怀疑,但还是同意了。
傅告半靠在床头,傅刑峥原本还想上前,被裴染一句“客人稍等”气的脸都黑了。
裴染跨坐在傅告身上,将后根对准前穴,缓慢的坐了下去。
“唔好舒服哈啊”
裴染在人身上又扭又叫,正玩的不亦乐乎,傅告一双手搭上了他的细腰,随后猛的将人抬起又落下。裴染的后根本就敏感,猛地被整根吞吃,剧烈的快感让人尖叫出声,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意识还没恢复,就又被握着腰上下活动起来,裴染几乎有一种要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不不要太深了啊!主人放过小骚货…我不行了”,裴染这边被人抓着操,傅刑峥还嫌不够刺激似的凑上去咬那对挺立突起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不要咬乳头、乳头要坏了…呃嗯受不住了不要哈啊不唔”
裴染两眼翻白,不断的摇头,试图得到两人的怜悯。
“小染太骚了,我们要好好治治你的骚病。”
说完傅告将人仰躺着放在床上,“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许射,没憋住的话就把你操到漏尿。”
傅刑峥挤开傅告,抬起裴染两条细长的腿搭在肩上,前穴猴急的操起还在不应期的后根。
裴染转过头试图阻止傅刑峥,“呃啊等等等现在不呃唔”,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一根假阳具,不知是按两人谁的尺寸定做的,格外的粗长。
傅告捏着假阳具的根部在裴染嘴里抽插,时不时顶到喉咙,引起一阵颤栗。
傅刑峥不满裴染的分神,不再九浅一深的操弄,而是整根抽出再吞入,裴染想叫叫不出,只能死命抓着傅刑峥结实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
傅告将裴染玩的涎水直流,下巴、脖颈、胸膛都被沾染的亮晶晶的。趁裴染不注意,傅告将假阳具内的液体猛的挤出,随后迅速吻上裴染的双唇。
唇舌被傅告凶狠的纠缠,裴染不得不咽下那微凉的液体,裴染双颊红晕更甚,漂亮的眸子里也泛起水光,等人实在喘不过气来傅告才放开。
裴染感受到来自小腹的阵阵热潮,不用想也知道傅告给他喂了什么。
傅刑峥在两人接吻时绕到了裴染身后,此时将人拦腰抱起,与傅告一起将人夹在中间。
裴染有些慌张的看了看前后两人,“不要一起好不好,真的会被操死的…”
回应他的是两处火热的吞吐,“小染今晚会硬很久哦,不要担心。”傅告低沉的嗓音听的裴染一阵恐慌。
泛滥的情潮与剧烈的快感很快击溃了裴染,他一边挺胸一边扭腰,又骚又欲,两人只好咬着肿大的骚乳头吮吸,逼出裴染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裴染在快速的抽插中很快到达了高潮,爽的发懵的大脑早已忘记了傅告先前的话,前后一起射出稀薄的精液后听到傅告的轻笑。
“我让你射了吗?”
裴染的眼睛微微瞪大,同时剧烈挣扎起来。只是爽的浑身无力的他轻易被控制住,只能被迫接受两人前穴内的凸起堵着两根鸡巴灌精。
滚烫的精液从尿道管逆流进小腹,两人的精液又多又烫,裴染只能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的接受着浇灌,直到小腹鼓起,两人射了几分钟才放过敏感的尿道。
裴染被放在床上休息,趁两人不注意跳下床试图逃离房间,没跑两步又被揽着腰抓回来继续操。
“小骚狗要去哪?我们两个人还治不好你的骚病吗?”傅告将手覆盖在裴染小腹,猛的压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放开!呃呃呃呃唔啊”
小腹内的精液不受控制的噗噗往外喷,冲击着敏感娇嫩的尿道,短时间内接连两次刺激让裴染欲仙欲死,精液喷完后红肿的马眼依旧一张一合,片刻后微黄的尿液缓缓流出。
“呃啊尿了小骚狗被操的漏尿了…好爽”,裴染睁着无神的双眼,嘴里小声念叨着。
随后裴染惊惧的发现两根可怜的鸡巴颤颤巍巍又挺立了起来,“为什么明明射不出了”
傅告显然不打算谈论这个,同傅刑峥继续以前以后的操弄着一脸痴相的裴染。
裴染的一条腿被架起放到傅告肩上,只能用一条腿和两根不堪重负的鸡巴维持平衡,这个姿势让前根进的更深,被穴肉无情的吞吐狂肏。
“呃啊太深了操进龟头了!额啊啊啊不要!不要操龟头受不了了唔啊要喷喷了!”
裴染哑着嗓子叫喊声不断,可射空的精囊早已没得喷了,除了失禁般的前列腺液,便只能大张着马眼,鲜红的软肉一张一合,被穴内的凸起不断操进又拔出,让敏感的龟头更加鲜嫩多汁,一碰就受不住的不停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