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嗯是我送他的就当废物利用吧
这场订婚宴意外地提前结束,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早返航。
据说,在他与顾璟离去时,宴会厅里播放了一段摸不着头脑的短暂总结,就像打牌后的战绩清点,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楚落特意留心观察了杜天奇等人,他们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异样。只是陈薇薇却自从那天开始,一直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
不过这也不关楚落的事情,反正他最近是爽爆了。
开着顾璟送的车在市区航线横冲直撞,畅通无阻,没哪辆车敢挨上楚落的边,绿灯就爱拦在前头多停两秒,一路收获无数羡慕和白眼开到了学院门口。
“哇!那是什么车?”
刚享受完从窗边飘进来的千篇一律的惊赞,然后停车的时候差点跟辆车撞上尾巴。
“我擦!”楚落及时停下,结果一看清楚对方的车型和车牌,赶忙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把车开走。
——楚慕苏居然破天荒地来到了学院?
楚落边挪车边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只见楚慕苏的车嚣张地停在两个车位之间。
心里越想越气,楚落索性将头脸包裹得严严实实,蹲在楚慕苏的车头位置,鬼鬼祟祟地晃悠好一会儿。
之后,他才回到车里换了衣服,心情愉悦地哼着歌走进学院。
“又是上脑机?”
一看到课程安排楚落就有点想吐,他最怕的可是脑机课了
在这项技术出现不久后,外界就突然爆发了极为严重的全球污染事件,90%的人类饱受各种遗传病折磨,甚至无法有足够的精神力使用脑机,直到大规模使用体外孵化技术来修正基因后,才大量地诞生健康的幼儿。
这也导致作为胎生的楚落,在精神力不足的情况下,使用脑机时看到的画面接近混沌,犹如喝醉的人在停滞的时空深一脚浅一脚地爬行。
学院的脑机相比起日常用的小贴片完全不同,更加沉浸式,如果意志力低下些还容易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界限。
【5次评级分别为:efeef】
【综合分数为:e-】
【结果:不合格】
好不容易憋到课程结束,单人机舱刚开启,楚落就头重脚轻地摔出来。
——受了这么大罪,结果还是不合格,不会要延毕了吧
晕乎乎地走了没两步,突然弯下腰吐得稀里哗啦。
“我去!”旁边的巴鑫被恶心到跳起来,楚落越吐越多,半天都没能缓过来。
以他为圆心,周围一片狼藉,旁边的同学都掩鼻绕着快步经过。
头和胃仿佛颠倒了位置,楚落捂着嘴勉强止住,冲入洗手间隔间继续吐个没完没了。
不知道吐了多久,久到楚落怀疑下节课可能结束了。
他虚弱地撑起身体,正准备迈出隔间的门槛,门外的人却突然提起自己的名字,让他不由得脚步一顿。
“楚落新开的那辆车,我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呢?”
时胜夹着烟,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顾璟,跟你的上个月开来的很像。”
楚落心下一动,眼底闪过一丝期待。先前看到外面停着的楚慕苏的车时,他就猜测顾璟可能也会来,果不其然。
“就是同一辆吧?”徐文敏附和说。
“嗯,是我送他的。”顾璟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时胜好奇地追问:“啊?你不是刚买吗?怎么就送给他了?”
顾璟洗着手,轻描淡写地说:“开腻了。”
“手感一般,而且车库也装满了,正好没地方处理。”顾璟洗净手,对着镜子看了两眼,“就当废物利用吧。”
徐文敏和时胜面面相窥,打趣道:“好好一辆车,被你说得跟破铜烂铁一样。”
“也是,你那车要是流通出去,被什么狂热粉丝买到后,拿来造谣也不好。”
楚落紧贴着门板,身体弯曲,仿佛要将自己融入门后的阴影之中。
黑亮的瞳孔微微放大,一声不吭,继续听着外头的人交谈些不入耳的话语,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只剩下两个人的对话。
徐文敏边放水边跟时胜说,“我刚才没敢问,楚落都让顾家和楚家出了这么大的丑,顾璟不治治他?还送他礼物?”
“真牛逼,车也能要到,做乞丐做到登峰造极了。”时胜嬉笑着回应。
徐文敏夸张地叹气:“脸皮厚就是好,我要有这脸皮干什么不成。”
他嘲讽地笑:“一身的二手货,就是条追在顾璟身后舔屁眼的狗。”
“你是不是也很想舔啊?”声音陡然从徐文敏身后响起。
“什么?”徐文敏被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楚落的身影从隔间出来。
他不知道呆在里面多久,浑身布满阴湿的气息,平静地前往洗手池洗手,侧目对那两人嗤笑:“就问你他妈是不是也很想舔?”
“顾璟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有本事你也跟他要啊!”
用羞辱的眼神从上到下扫了眼徐文敏肥壮的身材,楚落的嘴角咧开,笑得眼睛成月牙型:“长得丑倒是想得挺美的?”
“猪妖投胎的奇行种,怎么你爹不给你整个容再孵出来?”
楚落用力地搓着手,低下头洗了把脸。
骤然从头顶一阵凉意浇下。
又臭又恶心的浑浊液体将楚落从头浇溅到脸,顺流进脖颈里。
楚落直接呆滞,惊愕地猛抬头,只见徐文敏涨红着脸,高举着一个扫厕所的污水桶。
污水桶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徐文敏愤怒得气喘吁吁,大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
他继续怒骂:“劣等的胎生,连猴子都比你会用脑机!”
“开这么好的车,你他妈付得起保养费吗?”
被身上的臭味熏到,楚落无语地眨了眨眼,脸颊咬肌鼓起,回头猛往徐文敏胯下踹去:“我操!你是初等生吗?!”
踹出的力度异常猛烈,楚落的目标直指徐文敏的小虫。徐文敏痛呼一声,捂住胯下,满脸痛苦,楚落赶紧转身就跑。
然而时胜拦在身前,猛地抱住他的身体。楚落挣扎不过,情急之下,用额头狠狠地撞向时胜的鼻子,跳起来脚下往时胜的脚趾头恶踩碾压。
“啊!”
时胜双重打击,既被撞得鼻腔发酸,脚趾又被踩到痛死,忍不住松手。楚落心下一喜,就在这时,徐文敏从背后冲了上来,肚皮上的肥肉颤动,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背上。
楚落猝不及防,被这一掌拍得往前踉跄两步,仿佛五脏六腑都被击打到,气都喘不上来,脸朝下摔倒在地,牙齿都被磕碰到,腥甜在嘴中蔓延。
随即怒到红眼的徐文敏和时胜扑上来,齐齐抓住了他的双臂。
“傻逼花招挺多啊?卑鄙的贱种!”
“就是脑子有坑,明明打不过还敢发疯?”
两人阴沉着脸对望一眼,恶意地笑,架起了楚落悬空就走。
“喂他喝点真正的好东西!”
眼见他们前往的方向是刚刚尿过的小便池,楚落的身体剧烈挣扎,双腿到处乱踹。
头被按到小便池,强制地被两人往下压。
眼睁睁地看到池壁上的垢黄离自己越来越近,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楚落的喉咙开始干呕
【欢迎参与金钱游戏】
【此游戏空间仅对富人开放,恭喜您取得作为金主参与的游戏资格】
【哦?原来是法的乱拳打伤,只是挡住一击还有连击,他怒火中烧,见楚落还敢来,又是恶狠狠地反手一巴掌,扇得楚落摔倒在床,白皙的脸一边一个巴掌印,唇角被自己不小心咬破,眼泪从眼头滴落,砸在枕头上晕深几圈水渍。
“你怎么这么弱?”楚慕苏不解,随即了然地笑:“哦,还想骗我?”
楚慕苏不再迟疑,哪怕楚落被打得脸肿,可怜兮兮地流泪,楚慕苏只认为他的任何行为举止都是在演,在骗,在他面前惺惺作态。
——哭什么哭?奸杀我还有脸哭?
他骑在楚落身上压着大腿,快速扯开楚落的睡袍带子,直接将他的双手绑起,拉高固定在床头。
随即楚落感到下体一凉,外裤和内裤被一并扒下。
“啊!滚!别碰我!”
楚落赶紧两腿并拢,然而楚慕苏抓牢小腿,两条结实的大腿顺势被掰开。
咋一看毫无问题,只是普通男性的下体,尺寸也算不错。
楚慕苏的眼睛眯起,他没有太留意4号的阴茎,但是直觉似乎更像了。
冰凉的手指摸上垂落的睾丸,往上托起,底下却是一片平整的皮肉。
楚慕苏索性将头埋进楚落双腿间观察,手指移下去细细地摸索,大拇指按入,一个狭小的穴口被迫含羞带涩地拨开,往上缓缓开缝,如花朵在夜深开放,露出中间娇嫩红艳的肉蒂。
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洋洋自得的情绪蕴含其中。
“还敢说你没有逼?”
“这又是什么?”
楚落心如死灰,他几乎能感受到楚慕苏的呼吸扑打在幼嫩的逼缝里,不争气的穴口缓缓地从骚心产出淫水,透明的水液沿着穴口流出,流到楚慕苏的手指上。
“我就知道。”多日的猜想变成事实,楚慕苏兴奋得头皮发麻,望着身下穿着睡袍衣襟大开的楚落,毫不客气地骂道:“贱货,果然是你。”
昏暗的灯光下,楚落的身体泛着层如暖玉般地光泽,他的身材高挑,骨架硬朗,但是皮肤有些过于嫩白,此刻像只被捕落的蝴蝶,被大头钉钉着翅膀不给动弹,身体被强制打开,露出底下畸形的娇弱性器官,既淫荡又迷人,倒有几分诡异的美感。
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倏地插到一处阻碍,楚慕苏愣住,直接拔出,将楚落的双腿分得更开,像把剪刀往上拗,手指拨开红艳的穴口,使用终端打开电筒往里面照去。
只见里头的媚肉鲜红嫩软,接触到空气和男人的手指后,层层叠叠地饥渴收缩,像吃人的妖洞,只是在洞口前有一层肉膜未开启。
楚慕苏薄唇微张,不太敢确定地看了又看,手指插进去触摸又收回,不断来回戳,摸得楚落惊叫连连,尾调丝滑地转为若有若无的淫浪。
反复几次,楚慕苏疑惑地小声嘀咕,“奇怪?怎么还会有处女膜?”
本来呆滞的楚落忽然灵光一现,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
“啊啊啊啊啊——!!!”他尖利而崩溃地大叫,要不是房间隔音好,恐怕楚家所有人都要被他吵醒。
“变态去死!”
他被抓住的两只脚试图乱踹,正好一脚踢在愣神的楚慕苏脸上,差点把他踹翻掉下床。
“妈的!你发什么疯!”楚慕苏捂住被踢得酸麻的鼻梁,现在俊脸跟楚落一样好看,应该是有过之而不及,左边顶着巴掌印,右边顶着脚印。
他气急败坏地抽掉楚落的睡裤带,将楚落两条腿捆绑往上拉,就露出个圆翘白嫩的屁股,这下那重要的嫌疑人连折翼的蝴蝶都不像,反而像只被小孩掰断须爪和翅膀的笨甲虫。
“你才在发疯呢!”
楚落恨恨地说:“我还想问你到底要对我干什么!”
“别人死了想污蔑我杀人,还杀了你!”
“难道你现在是鬼吗?!”
“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楚落气到眼眶通红,浑身发抖,“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有病就去治,别大半夜发神经来猥亵我!”
随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做出一副压抑着恍然大悟的震惊状,身体惶恐地往上蜷缩。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现在你满意了吧”楚落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我根本没办法……”
“又不是我想生来就长这样的,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爸爸,算我求你”
“不就是不想我跟你争财产吗?”楚落哭得呼吸颤栗:“真的要做得这么绝?”
“整个楚家都是你的,非要让我活不下去才行?”
“你又在演什么?”楚慕苏听着他乌头巴脑的阴谋论和胡言乱语的表达能力,情不自禁皱起眉头。
见他实在哭得伤心,语气也狠绝,表现又赢弱不堪,脸上还残留着两个清晰的巴掌印,楚慕苏的浅瞳微愣,有点不确定了。
“你是不是还想强奸我?好恶心”
楚落继续哭诉:“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我会告诉阿璟,说你想要强奸自己的哥哥”
“操,你没完没了是吧?”被他哭得心烦,楚慕苏骂道:“闭嘴!再吵就真的强奸你!”
听到这话,楚落马上憋住眼泪,不敢吭声,居然真的像是怕被他奸污的模样。
楚慕苏的心情顿时更加烦躁,“装什么装?”
“你想得美。”他冷嘲热讽道:“以为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听着楚慕苏自恋的话,要不是此时被绑得像只超市被发卖的鸡,形式没人强,楚落真想吐他一脸口水。
他这个时候才有点绕过弯来。
——楚慕苏该不会以为自己是4号,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强奸他吧?
有毛病!
楚落心中暗骂,但又不敢反驳,生怕一不小心暴露更多细节,只能强忍着怒火,憋得他肝疼。
“不对啊。”楚慕苏骤然反应过来:“出游戏之后,不是所有的伤口会恢复如初吗?”
他脸色阴沉:“该不会,这也被当成伤势,妙手回春帮你补好了吧?”
楚落被说中心事,表情瞬间木然。其实之前他也这么怀疑过,在强奸顾璟的时候,下身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跟骑楚慕苏的感觉异常相似。
只不过当时受伤得太重,那一点小小伤痛完全被头部的痛苦所掩盖。
想到这楚落不免地有些扭捏,穴口流出淫水,思绪神游万里悄悄窃喜。
“差点被你蒙混过去。”楚慕苏眼神晦暗,盯着流水的小穴看,蓦然温柔地笑。
“哼。”
“那就再给你破一次处。”
被楚慕苏的话惊到,楚落忍不住偏头往那根巨屌看了眼,赶忙视线躲闪。
然后又忍不住再看了眼。
他不是故意想看的,或许是基因原因,双性的身体普遍天性淫荡,被眼前这硕大的家伙吸引,下体不由得虚空索敌,饿得敏感颤栗,穴口加速大量地分泌出骚淫的汁水。
——不行这是不对的
他还算有一丝理智,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奸错人的意外,恐怕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对楚慕苏的身体浮想联翩。
收回视线尽力往上移,不小心又与楚慕苏那鼓鼓囊囊的健壮胸膛对上眼,楚落的脸颊陡然有些热烫。
“看什么?”楚慕苏冷冷地问,顺着楚落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嗤笑骂道:“骚货。”
楚落尴尬地小声嘟囔,“切,谁稀罕看长奶子的男人”
——没事奶子长这么大干嘛!
下面还吊着两个秤砣,运动应该很累吧,还做什么运动员?怎么没给他甩掉?
楚落有点恶毒地想。
“装模作样。”楚慕苏语气轻蔑,随即下床。
楚落听不到更多动静,正感到奇怪之时,一个坚硬冰冷,并且凹凸不平的东西靠近他流水的小穴。
“这什么?”他有些茫然,视线往身下看去。
只见腿间一抹金色的光泽在闪烁,逼缝被恶意地摩擦,娇小的肉蒂被勾住,让楚落忍不住痛叫一声。
“洞这么小?”楚慕苏沉下眼,摸上青涩幼嫩的穴,试图用手上的物件继续往里头探。
粗砺的指腹掰开逼瓣,尿孔和阴蒂被尖利刮过,楚落慌张地弓起背,头往下努力看,仍然看不清楚。
“啊——!”楚落突然尖叫出声,狭小的穴口被外物强制入侵,内部被一点点撑开,被撑开的痛楚窜上脊背。
“进去了。”
楚慕苏盯着外翻出来的粉红穴肉不放,他十分体贴地将房间里的镜子拿到床前,抱起楚落往镜子里面照,松开楚落脚踝的绳子固定,将其掰得大开露出骚穴。
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中的硬物缓缓插,插得楚落浑身颤抖发紧。
楚落这才看清了楚慕苏手上的东西。
熟悉的金色翅膀往两边栩栩如生地展开,楚落神色呆滞,浑身的血液仿佛成冰。
插在他身体里头的,居然是那个被他亲手拔出来的车标。
楚慕苏抬眸,对镜子里的楚落笑:“叫什么?不是在喂你想要的东西吗?”
他恶劣地问,“以为我会上你?”
眼见楚落的眼底立刻蓄满泪花,楚慕苏的浅眸闪过碎光,唇角勾起,变本加厉地继续羞辱他。
“谁会像你一样,喜欢乱伦?”
楚慕苏透过镜子,与楚落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
他们年幼时的容貌颇为相似,只是与眼型狭长的楚慕苏不同,楚落的眼睛总是异常明亮。他当时常常跟随在楚慕苏身后,像个乡巴佬,紧盯着楚慕苏东施效颦,看他做什么都新鲜。
特别是跟着家教蹭学习时,那双下垂的眼睛就会眯起笑得餍足,好像占到了什么大便宜一样。
一开始还能装作看不到,但谁让他总是想方设法地来博取自己的注意力
想和自己一个房间睡觉,非要吃自己碗里的食物,甚至偷偷嗅自己衣服的味道。
劣等的胎生种,本身基因就极差,只是楚慕苏没想到楚落现在连基本的廉耻心也没有。
——恶心。
怎么会有人对自己的血亲,产生不应该产生的情感和性欲?
“你才是变态。”
楚慕苏斩钉截铁地说。
眼见楚落的眼眶瞬间红透,泪水要掉不掉,楚慕苏更是感到心头一阵畅快。
他抓着车标往楚落的穴里再按进一点,再拔出,再插进转圈。
“还想告诉阿璟?”
“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
楚慕苏解下楚落被捆绑的手脚,丝毫不担心反抗,讽刺地说:“有本事你现在不穿衣服跑出去。”
“随便你大喊大叫,怎么发疯也好。”
“看是有人为你撑腰做主。”楚慕苏恶劣地笑:“还是马上把你这畸形的身体扫地出门?”
楚落的脸色一片煞白,他这才反应过来,即使把游戏里的事翻了篇糊弄过去,他是双性的事实万一被楚谌知道,那再也别想进楚家的大门了。
“还不如省点心,讨好我,给我找点乐子”
楚慕苏想了想,意味深长地说,“或许我还能顺手帮你。”
昏暗的房间内,床头灯发出朦胧的光晕,清幽月光透过小阳台的缝隙,斑驳地洒进房间内。
床上两人的身体紧密交叠,这本该是暧昧的姿势,但楚落却感到遍体生凉,他低垂着头,对楚慕苏的提议沉默不语。
正当楚慕苏觉得无聊时,楚落声音颤抖着问:“是不是我只要全部吃下了,你就不会告诉爸爸?”
楚落眼眶一热,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但他强忍住泪意,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但你要说到做到。”
“如果你告诉任何人,我会恨你一辈子”
楚落这才明白,原来楚慕苏真的是打从心里看不起他,一如既往地没有变过。
眼角湿湿的,跟之前故意挤的泪水不同,泪痕经过的肌肤像被火烧过。
楚落不想让楚慕苏看到再多他狼狈的丑态了,除了能引得身后这人的发笑外,再也没有任何作用。
他低头眨眼憋回泪,按紧楚慕苏的手,将车标剩余的部分压得更深,丝毫不爱惜地往里面深插。
“唔”楚落的侧脸因为牙关紧咬而绷住,冷汗冒出,下体传来被撕裂的痛楚。
不多时吃进去了金马的上半身,后面哪怕再费力地往里塞也没有用,两边展开的羽翼将穴口牢牢挡住,倒有种绮丽的美感。
他只能难受地拔出,空虚的小穴被扩开了一个小洞,被摧残得可怜,娇嫩的穴肉咕噜咕噜,吐出含着轻微红丝的半透明淫水。
如果要全部放进去,那只能……
楚落望着有点尖锐的羽翼发愣,虽然车标做了圆角处理,但是总感觉会有插穿宫腔口的风险。
含着眼泪,楚落不由得苦笑。
算了,反正这个器官就是累赘,弄坏了又怎么样?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先用羽翼轻轻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