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装什么不是没有我的味道就睡不着吗
坐在宽敞的大厅中,苏俪一眼便瞧见了跟在楚慕苏和顾璟身后的楚落。她嘴角的笑依旧挂着,举止间保持得体的风度,眼中却流露丝毫不掩饰的冷意。
楚落尴尬地藏在楚慕苏身后,战战兢兢地朝苏俪点了点头。
他有点怕苏俪,苏俪不仅与楚家的楚谌门当户对,还亲自管理着楚家的部分资产,持有苏家企业的股份。上位者的气势很强,每次看到她,楚落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更何况之前他还让楚慕苏的订婚宴当众出了大丑。
“你带他回来做什么?”苏俪懒得说些冠冕堂皇的废话,直截了当地问楚慕苏。
楚慕苏摊开手,回答道:“爸爸不是说想他了吗?”
楚落听到这话,心下一喜。
苏俪轻叹了口气,不满地瞪了楚慕苏一眼,仿佛在责怪他引狼入室,“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听的,他那是想吗?”
楚落将料理好的食物分装摆盘后,由佣人端起,一份送往餐桌,另一份则往楚谌的房间送去。
当他走到餐厅时,苏俪优雅地擦拭嘴唇,她温柔地笑道:“顾璟,阿姨有些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们用餐了,你们慢慢享用。”
随后,她瞥向楚落,语气转为严肃:“对了,你爸爸今天不太舒服,你吃完饭就别上楼了。”
“上次订婚的事他听说后,气得他够呛,身体还更不好。”
楚落拉开椅子的动作呲哗刺耳,苏俪的眉头随之微颦,楚落像只被吓到的兔子,他缩起肩膀,不敢抬头,更加局促不安。
“以后家里有什么大事,你最好避免出席。”苏俪冷漠地吩咐,“也要有点分寸和眼力见,在外头学的那些有的没的花花肠子,少带回家,让外人平白看了笑话。”
楚落低着头,跟做错事的孩子被数落一样,点头应是。
“我明白的。”他抿了抿嘴唇,小声说:“抱歉,夫人。”
直到苏俪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楚落才敢坐下。
他眼眸黯淡,好半会才勉强平息心里那口浊气。
早知道就不回来楚家了。
顶着苏俪的眼色,满心期待能见到楚谌一面,结果却发现所有的预想都落了空。
原来楚谌让他回来,仅仅是为了品尝那只有妈妈才会做的家乡菜。
平时山珍海味吃惯了,病重时却开始怀念起乡野小菜的清甜。
楚落磨着牙,面对着眼前的食物如噎在喉。
“带壳的?”楚慕苏看着佣人将楚落精心制作的菜肴分到自己的盘子里,乖张地问,“让我怎么吃?”
说着,他自然而然地将盘子里的螃蟹推向楚落。
楚落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知道这家伙又来找自己的事,他拿起蟹锤,啪叽一声用力将蟹壳敲开。
可能是有些来气,动作显得有些粗鲁,每一次敲击都比上一次更重,蟹壳被敲得凹陷下去,蟹肉也被砸得扁扁的。他没有拿剪子,而是继续啪啪啪地将几个大蟹腿尽数锤断。
顾璟忍不住抬头看了眼。
“你锤成这样干嘛?”楚慕苏忍不住出声。
楚落停下蟹锤,立刻换了把蟹刀,从螃蟹中间用力插入,一刀捅穿。
楚慕苏皱起眉头,欲言又止。
只见楚落利落地挑开被他锤碎的壳,侧脸乖顺认真。
他将鲜嫩的蟹肉一点点挑出,动作熟练而灵巧。很快,面前的盘子就堆满了蟹肉,将其递给楚慕苏。
接着楚落给顾璟挑蟹肉,但想起苏俪刚刚警告的话,他纠结地挑出一小盘,完全比不上给楚慕苏的一半多,小心翼翼地递给顾璟。
“一会你不是说要去看新房?”顾璟吃好后放下筷子,对楚慕苏说:“好像我们的婚房装修得差不多了,有些细节还需要去调整。”
“总得调整到合你的心意才行。”他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
楚落心里猛地一颤,原来他们连婚房都已经定下。那么下一步,岂不是要同居了?
这个念头让他有些慌乱,楚落抬头看向顾璟,对方碗里的菜基本没动,甚至碰都没有碰他挑的蟹肉,似乎并不合他的胃口。楚落的心情变得更加低落,默默地继续给楚慕苏挑蟹肉。
“算了。”楚慕苏兴趣缺缺,“明天再去吧,大晚上能看出什么?”
“好。”顾璟垂眸抿茶,想了想,模糊地说:“我今天进去了你说的那个地方。”
“也遇到了4号。”
“在学院里?”楚慕苏夹了一筷子蟹肉送进嘴里,听到顾璟这么说,他讶异地抬头。
“嗯,总共进去11个人,其中时胜死了。”顾璟神情淡淡,语气肯定:“是真的死亡。”
楚落手指不稳,险些插到自己。
“谁?”楚慕苏奇怪地问,显然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虽然楚慕苏的课程与楚落重合多,但实际上他们的主修方向并不一致。
顾璟扬眉,望向脸色白了些的楚落,“楚落主修课程的同学。”
“好端端的一个人,过往也身体健康,死因却是由于心肌梗塞而导致的猝死。”
“他爸爸的公司早在这个月就被收缴,已经破产欠了很多机构的款,不知道潜逃到哪去了,至今下落不明。”顾璟继续说:“时胜倒是心态好,继续来上课,估计是仗着那些收债人不敢进学院,可惜死在法的乱拳打伤,只是挡住一击还有连击,他怒火中烧,见楚落还敢来,又是恶狠狠地反手一巴掌,扇得楚落摔倒在床,白皙的脸一边一个巴掌印,唇角被自己不小心咬破,眼泪从眼头滴落,砸在枕头上晕深几圈水渍。
“你怎么这么弱?”楚慕苏不解,随即了然地笑:“哦,还想骗我?”
楚慕苏不再迟疑,哪怕楚落被打得脸肿,可怜兮兮地流泪,楚慕苏只认为他的任何行为举止都是在演,在骗,在他面前惺惺作态。
——哭什么哭?奸杀我还有脸哭?
他骑在楚落身上压着大腿,快速扯开楚落的睡袍带子,直接将他的双手绑起,拉高固定在床头。
随即楚落感到下体一凉,外裤和内裤被一并扒下。
“啊!滚!别碰我!”
楚落赶紧两腿并拢,然而楚慕苏抓牢小腿,两条结实的大腿顺势被掰开。
咋一看毫无问题,只是普通男性的下体,尺寸也算不错。
楚慕苏的眼睛眯起,他没有太留意4号的阴茎,但是直觉似乎更像了。
冰凉的手指摸上垂落的睾丸,往上托起,底下却是一片平整的皮肉。
楚慕苏索性将头埋进楚落双腿间观察,手指移下去细细地摸索,大拇指按入,一个狭小的穴口被迫含羞带涩地拨开,往上缓缓开缝,如花朵在夜深开放,露出中间娇嫩红艳的肉蒂。
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洋洋自得的情绪蕴含其中。
“还敢说你没有逼?”
“这又是什么?”
楚落心如死灰,他几乎能感受到楚慕苏的呼吸扑打在幼嫩的逼缝里,不争气的穴口缓缓地从骚心产出淫水,透明的水液沿着穴口流出,流到楚慕苏的手指上。
“我就知道。”多日的猜想变成事实,楚慕苏兴奋得头皮发麻,望着身下穿着睡袍衣襟大开的楚落,毫不客气地骂道:“贱货,果然是你。”
昏暗的灯光下,楚落的身体泛着层如暖玉般地光泽,他的身材高挑,骨架硬朗,但是皮肤有些过于嫩白,此刻像只被捕落的蝴蝶,被大头钉钉着翅膀不给动弹,身体被强制打开,露出底下畸形的娇弱性器官,既淫荡又迷人,倒有几分诡异的美感。
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倏地插到一处阻碍,楚慕苏愣住,直接拔出,将楚落的双腿分得更开,像把剪刀往上拗,手指拨开红艳的穴口,使用终端打开电筒往里面照去。
只见里头的媚肉鲜红嫩软,接触到空气和男人的手指后,层层叠叠地饥渴收缩,像吃人的妖洞,只是在洞口前有一层肉膜未开启。
楚慕苏薄唇微张,不太敢确定地看了又看,手指插进去触摸又收回,不断来回戳,摸得楚落惊叫连连,尾调丝滑地转为若有若无的淫浪。
反复几次,楚慕苏疑惑地小声嘀咕,“奇怪?怎么还会有处女膜?”
本来呆滞的楚落忽然灵光一现,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
“啊啊啊啊啊——!!!”他尖利而崩溃地大叫,要不是房间隔音好,恐怕楚家所有人都要被他吵醒。
“变态去死!”
他被抓住的两只脚试图乱踹,正好一脚踢在愣神的楚慕苏脸上,差点把他踹翻掉下床。
“妈的!你发什么疯!”楚慕苏捂住被踢得酸麻的鼻梁,现在俊脸跟楚落一样好看,应该是有过之而不及,左边顶着巴掌印,右边顶着脚印。
他气急败坏地抽掉楚落的睡裤带,将楚落两条腿捆绑往上拉,就露出个圆翘白嫩的屁股,这下那重要的嫌疑人连折翼的蝴蝶都不像,反而像只被小孩掰断须爪和翅膀的笨甲虫。
“你才在发疯呢!”
楚落恨恨地说:“我还想问你到底要对我干什么!”
“别人死了想污蔑我杀人,还杀了你!”
“难道你现在是鬼吗?!”
“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楚落气到眼眶通红,浑身发抖,“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有病就去治,别大半夜发神经来猥亵我!”
随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做出一副压抑着恍然大悟的震惊状,身体惶恐地往上蜷缩。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现在你满意了吧”楚落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我根本没办法……”
“又不是我想生来就长这样的,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爸爸,算我求你”
“不就是不想我跟你争财产吗?”楚落哭得呼吸颤栗:“真的要做得这么绝?”
“整个楚家都是你的,非要让我活不下去才行?”
“你又在演什么?”楚慕苏听着他乌头巴脑的阴谋论和胡言乱语的表达能力,情不自禁皱起眉头。
见他实在哭得伤心,语气也狠绝,表现又赢弱不堪,脸上还残留着两个清晰的巴掌印,楚慕苏的浅瞳微愣,有点不确定了。
“你是不是还想强奸我?好恶心”
楚落继续哭诉:“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我会告诉阿璟,说你想要强奸自己的哥哥”
“操,你没完没了是吧?”被他哭得心烦,楚慕苏骂道:“闭嘴!再吵就真的强奸你!”
听到这话,楚落马上憋住眼泪,不敢吭声,居然真的像是怕被他奸污的模样。
楚慕苏的心情顿时更加烦躁,“装什么装?”
“你想得美。”他冷嘲热讽道:“以为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听着楚慕苏自恋的话,要不是此时被绑得像只超市被发卖的鸡,形式没人强,楚落真想吐他一脸口水。
他这个时候才有点绕过弯来。
——楚慕苏该不会以为自己是4号,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强奸他吧?
有毛病!
楚落心中暗骂,但又不敢反驳,生怕一不小心暴露更多细节,只能强忍着怒火,憋得他肝疼。
“不对啊。”楚慕苏骤然反应过来:“出游戏之后,不是所有的伤口会恢复如初吗?”
他脸色阴沉:“该不会,这也被当成伤势,妙手回春帮你补好了吧?”
楚落被说中心事,表情瞬间木然。其实之前他也这么怀疑过,在强奸顾璟的时候,下身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跟骑楚慕苏的感觉异常相似。
只不过当时受伤得太重,那一点小小伤痛完全被头部的痛苦所掩盖。
想到这楚落不免地有些扭捏,穴口流出淫水,思绪神游万里悄悄窃喜。
“差点被你蒙混过去。”楚慕苏眼神晦暗,盯着流水的小穴看,蓦然温柔地笑。
“哼。”
“那就再给你破一次处。”
被楚慕苏的话惊到,楚落忍不住偏头往那根巨屌看了眼,赶忙视线躲闪。
然后又忍不住再看了眼。
他不是故意想看的,或许是基因原因,双性的身体普遍天性淫荡,被眼前这硕大的家伙吸引,下体不由得虚空索敌,饿得敏感颤栗,穴口加速大量地分泌出骚淫的汁水。
——不行这是不对的
他还算有一丝理智,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奸错人的意外,恐怕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对楚慕苏的身体浮想联翩。
收回视线尽力往上移,不小心又与楚慕苏那鼓鼓囊囊的健壮胸膛对上眼,楚落的脸颊陡然有些热烫。
“看什么?”楚慕苏冷冷地问,顺着楚落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嗤笑骂道:“骚货。”
楚落尴尬地小声嘟囔,“切,谁稀罕看长奶子的男人”
——没事奶子长这么大干嘛!
下面还吊着两个秤砣,运动应该很累吧,还做什么运动员?怎么没给他甩掉?
楚落有点恶毒地想。
“装模作样。”楚慕苏语气轻蔑,随即下床。
楚落听不到更多动静,正感到奇怪之时,一个坚硬冰冷,并且凹凸不平的东西靠近他流水的小穴。
“这什么?”他有些茫然,视线往身下看去。
只见腿间一抹金色的光泽在闪烁,逼缝被恶意地摩擦,娇小的肉蒂被勾住,让楚落忍不住痛叫一声。
“洞这么小?”楚慕苏沉下眼,摸上青涩幼嫩的穴,试图用手上的物件继续往里头探。
粗砺的指腹掰开逼瓣,尿孔和阴蒂被尖利刮过,楚落慌张地弓起背,头往下努力看,仍然看不清楚。
“啊——!”楚落突然尖叫出声,狭小的穴口被外物强制入侵,内部被一点点撑开,被撑开的痛楚窜上脊背。
“进去了。”
楚慕苏盯着外翻出来的粉红穴肉不放,他十分体贴地将房间里的镜子拿到床前,抱起楚落往镜子里面照,松开楚落脚踝的绳子固定,将其掰得大开露出骚穴。
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中的硬物缓缓插,插得楚落浑身颤抖发紧。
楚落这才看清了楚慕苏手上的东西。
熟悉的金色翅膀往两边栩栩如生地展开,楚落神色呆滞,浑身的血液仿佛成冰。
插在他身体里头的,居然是那个被他亲手拔出来的车标。
楚慕苏抬眸,对镜子里的楚落笑:“叫什么?不是在喂你想要的东西吗?”
他恶劣地问,“以为我会上你?”
眼见楚落的眼底立刻蓄满泪花,楚慕苏的浅眸闪过碎光,唇角勾起,变本加厉地继续羞辱他。
“谁会像你一样,喜欢乱伦?”
楚慕苏透过镜子,与楚落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
他们年幼时的容貌颇为相似,只是与眼型狭长的楚慕苏不同,楚落的眼睛总是异常明亮。他当时常常跟随在楚慕苏身后,像个乡巴佬,紧盯着楚慕苏东施效颦,看他做什么都新鲜。
特别是跟着家教蹭学习时,那双下垂的眼睛就会眯起笑得餍足,好像占到了什么大便宜一样。
一开始还能装作看不到,但谁让他总是想方设法地来博取自己的注意力
想和自己一个房间睡觉,非要吃自己碗里的食物,甚至偷偷嗅自己衣服的味道。
劣等的胎生种,本身基因就极差,只是楚慕苏没想到楚落现在连基本的廉耻心也没有。
——恶心。
怎么会有人对自己的血亲,产生不应该产生的情感和性欲?
“你才是变态。”
楚慕苏斩钉截铁地说。
眼见楚落的眼眶瞬间红透,泪水要掉不掉,楚慕苏更是感到心头一阵畅快。
他抓着车标往楚落的穴里再按进一点,再拔出,再插进转圈。
“还想告诉阿璟?”
“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
楚慕苏解下楚落被捆绑的手脚,丝毫不担心反抗,讽刺地说:“有本事你现在不穿衣服跑出去。”
“随便你大喊大叫,怎么发疯也好。”
“看是有人为你撑腰做主。”楚慕苏恶劣地笑:“还是马上把你这畸形的身体扫地出门?”
楚落的脸色一片煞白,他这才反应过来,即使把游戏里的事翻了篇糊弄过去,他是双性的事实万一被楚谌知道,那再也别想进楚家的大门了。
“还不如省点心,讨好我,给我找点乐子”
楚慕苏想了想,意味深长地说,“或许我还能顺手帮你。”
昏暗的房间内,床头灯发出朦胧的光晕,清幽月光透过小阳台的缝隙,斑驳地洒进房间内。
床上两人的身体紧密交叠,这本该是暧昧的姿势,但楚落却感到遍体生凉,他低垂着头,对楚慕苏的提议沉默不语。
正当楚慕苏觉得无聊时,楚落声音颤抖着问:“是不是我只要全部吃下了,你就不会告诉爸爸?”
楚落眼眶一热,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但他强忍住泪意,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但你要说到做到。”
“如果你告诉任何人,我会恨你一辈子”
楚落这才明白,原来楚慕苏真的是打从心里看不起他,一如既往地没有变过。
眼角湿湿的,跟之前故意挤的泪水不同,泪痕经过的肌肤像被火烧过。
楚落不想让楚慕苏看到再多他狼狈的丑态了,除了能引得身后这人的发笑外,再也没有任何作用。
他低头眨眼憋回泪,按紧楚慕苏的手,将车标剩余的部分压得更深,丝毫不爱惜地往里面深插。
“唔”楚落的侧脸因为牙关紧咬而绷住,冷汗冒出,下体传来被撕裂的痛楚。
不多时吃进去了金马的上半身,后面哪怕再费力地往里塞也没有用,两边展开的羽翼将穴口牢牢挡住,倒有种绮丽的美感。
他只能难受地拔出,空虚的小穴被扩开了一个小洞,被摧残得可怜,娇嫩的穴肉咕噜咕噜,吐出含着轻微红丝的半透明淫水。
如果要全部放进去,那只能……
楚落望着有点尖锐的羽翼发愣,虽然车标做了圆角处理,但是总感觉会有插穿宫腔口的风险。
含着眼泪,楚落不由得苦笑。
算了,反正这个器官就是累赘,弄坏了又怎么样?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先用羽翼轻轻插入。
就在尾翼刚进一点的时候,楚慕苏的手掌骤然按住了车标,让它无法再动。
“跟你开个玩笑。”
楚慕苏冷冰冰地说,将车标拔出。
看向金马头上黏着的一点血液和淫水,楚慕苏皱眉,忍不住低声骂道:“蠢货。”
他顿时感到无趣,随手将车标扔下床去。
楚落有些迷茫,被楚慕苏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睡觉。”
他搂紧楚落,硬是挤进大腿间,将还硬到要爆炸的鸡巴压在楚落的腿心里。
楚落虽然劫后余生,但他仍然忐忑不安,担心楚慕苏不会履行他的承诺。
“……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楚落小声地抽泣,细细挤出声音。
——他心情好了,就说是玩笑。
如果明天心情不好怎么办?
楚慕苏的眼睛已然闭上,似乎很快要睡熟,语气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