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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嘴上不愿意但身体够诚实(dirty talk、、骑乘

 

绳子刚松开,段尧玉就手肘撑床,卷起上半身想离开,“我要去洗澡”,但任宁不紧不慢地按住他的胸膛,又往前膝行几步用大腿禁锢了段尧玉的胯部,“急什么?”

“我觉得够了!”快感为理智让出了位置,失控的恐惧使段尧玉显得焦躁,“我不喜欢你,我也不认识你,任宁,我只知道你有钱,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想玩玩,我是被迫过来的。现在你也玩过了,可以结束了!”

任宁微微点头,思考得很快,“你想和我成为什么关系?”

“?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我说结束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呃!”段尧玉被掐住喉咙按倒在床。任宁没有继续用力,但他低下头,维持着这种危险的姿势,与段尧玉对视着,笑着说出了很可怕的话:“你觉得哪种关系好,是我成为你主人,还是你成为我的性奴隶?”

什么东西?段尧玉疑惑地眨眨眼,理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被这荒谬的事情气笑了,不准备再多废话,“滚开。”

手被拍开了,但是转瞬间又掐上腰侧,沿着绳索留下的红痕滑动着,任宁又硬了,情不自禁地挺腰在身下人的腹肌处磨蹭,软韧的肌肉被一下下顶蹭着,很快应激地紧绷起来。

任宁低头看着之前段尧玉射出的白浊被自己推开,像在他的小腹上用精液作画一样,这么一想更是硬得发烫,但手掌贴着的腰侧肌肉实在是紧绷得过头了,任宁有点遗憾地抬头,果然看到了段尧玉一副忍耐到极限即将撕破脸反抗的样子。

“你跑不掉的。”任宁喘着粗气,因为一切尽在掌握,所以不介意再克制一会,哪怕眼睛都忍红了,“你不会想知道反抗我的后果的,之前不是表现得很好吗,不要给我机会带你去另一个房间啊”他趴在僵住了的段尧玉耳边嗤嗤笑着,“虽然那里布置很好~”

段尧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恐惧让他的呼吸都打颤了,趴在他身上的任宁阴森又野蛮,像在捕猎的蛇或狼。这是个有效的威胁,不是指他要怕到屈从,而是段尧玉有些失神地转头向另一边,为捕猎者露出了更多更好下口的颈侧,耳边是任宁意味深长的哼笑和追过来的气息他硬了。

一定是药效还没完全消失。段尧玉咬紧牙关,颈侧要害处被舔舐啃咬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着,有些混乱的思绪还要被任宁火上浇油:“居然要被主人威胁才肯听话,是想领一顿鞭子了?”

打哪里呢?段尧玉跟着思考了一下才羞恼地回神,一定全都是该死的药效的问题,我从没有过“唔嗯!”红肿的乳尖被猛地揪起旋转,本应是刺痛的,可过电般的快感淹没了疼痛,段尧玉几乎能感受到性器兴奋得发抖,被任宁的臀腿拦住也硬得直往上戳,像像在求欢。段尧玉只觉得燥热不堪,却不知道他羞得全身都染上了粉红,想蜷起身躲避的心思能让人一眼看破。

“又想跑,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任宁看着被揉到绵软的乳肉咽了咽口水,想吃却因为要说荤话而吃不成的邪火越发旺盛,只能又使力掐了一把,听着呻吟声暂时过过瘾,“只要你敢未经我的允许就离开这张床,之前你忍受的一切就都要再来一遍,还有许多你没有体验过的新花样,我们都来试试,好不好?也可以再多来几个人,我的宝贝玩具这么漂亮,大家肯定都会喜欢的,嗯?”

段尧玉没再试着把自己藏起来了,也没抬头看他,手臂安静地放在身体两侧,呼吸也放轻了,像个被蒸熟了的羔羊,偶尔抽下鼻子,任宁也安静了几秒凝神看去,这不是挺硬挺兴奋的吗~仿佛收到了什么鼓励,任宁的声音也逐渐激动:“试过的道具都很喜欢对不对?给你打造一套纯金的刑具吧,每天每夜都拿出来玩玩,不可以比它先坏掉噢~”

“如果不听话,就把你绑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地塞进礼物盒里,看不见听不见任何东西,只能无助地随时被路过的人大肆品尝,等到被放出来,就会变成一个被玩得乱糟糟的,学会了哭着求饶的合格小蛋糕了”

段尧玉深呼吸了一下。

任宁的神情晦暗起来,“想要把奴隶烙印留在哪里呢,或者直接用刀也可以,皮肤这么白,流血的时候就会更漂亮了。在你身上各处穿环打孔,会很疼吧,无法愈合的伤口就是主人对奴隶的馈赠。”

段尧玉终于忍不住转头瞪视他了,看起来非常想揍他一拳。

任宁维持着阴冷的表情,捏着段尧玉的手腕拉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从指根舔舐着,来回梭巡,舔得拳头痒到微微张开,于是湿哒哒的口腔变本加厉地把每一根手指都贪婪地吞入其中,粗糙的舌面在掌心用力地刮擦,痒意逼得段尧玉直缩手,可还是逃不过任宁的猥亵,只能眼睁睁看着口水从指缝间拉丝,沿着手背和小臂滑下。

段尧玉的视线顺着落下,又意识到什么,抬头与任宁对视,略紧张地抿起了唇。

“看来你知道会被怎么对待了。”任宁拽着他的手盖在了自己性器上,舒服地嘶了一声,包裹着撸动了两下又赶紧停了,硬挺的阴茎过于激动差点直接射在柔嫩的手心里,可算不动弹,段尧玉也能感受到柱身上隆起的青筋脉搏。“不许晃!”,任宁狼狈地低吼道,他本想抬臀直接把段尧玉一口吞吃掉,奈何没有经验,段尧玉还有点晃,终于用手抓住柱身对准坐下一点后,任宁才松了口气。

“啊!”“啊——”也不知道是在难为谁,任宁猛地向下用力,于是段尧玉最脆弱的地方被骤然吞入,紧致的挤压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手也不自觉地攥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惊呼的段尧玉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和嘴,下一瞬脸就沾染上了什么,任宁被这一幕越发刺激到,等他终于停下射精,段尧玉的眉毛鼻尖和脸颊都有黏糊糊的液体在往下滑,连锁骨窝里都盛满了精液,更别提任宁直接对着的胸乳,乳尖像刚洗了个精液澡似的,在一片白浊中颤巍巍地露出了一点艳红。

段尧玉经历了刚才堪比真空般的吮吸,也几乎快到极限了,此刻正小口小口地呼吸着,试图平复有些失控的心跳。任宁见状挑眉一笑,仗着体力好就开始上上下下地起伏,规律性的收缩,慢慢地真让他摸索到了一些经验,“像骑马啊,”他反手摸上段尧玉细腻的腿根,抽回手时又故意划过了紧绷抽搐的精囊,又从床边捡起了上一场性事留下的小道具,朝心心念念的奶子按了下去,“淫荡的小马,射吧。”

我才不是嗯啊段尧玉手脚紧缩起来,被任宁的榨精手段成功捕获,等他回神放松后,任宁已经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他旁边了。虽然没有明说,但确实有什么东西改变了。“我要去洗澡。”段尧玉小声说着,他知道任宁在盯着,但他没看向任宁,也没有动。

“……去吧。”任宁的声音又变成了充满情欲的低哑,段尧玉不敢耽搁,连忙下床,刚站起来就被胸腹腿间流动的黏腻感惊得顿了一秒,又耳尖红红的往前走。

终于洗净了。段尧玉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尾红晕未消,颈侧的咬痕,肿大的乳头,浑身斑驳的淤红和若隐若现的绳索留下的纹路……他抬手覆盖住了镜中的眼睛,垂头喘息着,心里空茫得厉害,真的还能洗净吗

任宁侧躺着用手撑着下巴,眼含笑意地看着段尧玉,直到他走出自己的视线,才转身拿出了手机,点开备忘录,点开置顶,一行行一列列的文字被慢条斯理地打出。

……完全被动、五感剥夺、粗暴血腥……

……窒息、束缚、适度疼痛、失控感、羞耻感……

——《段尧玉的禁忌与爱好》

唔,羞耻感这么强的话,有空去试试野外露出吧。

“张嘴,啊——嗯,别动。”还没伸出手任宁就暗自咽了咽口水,他早就硬了。浑身赤裸的青年面对着他跪坐在纯白的羊绒毯上,项圈是他亲手戴上去的,双手也被他反缚在身后,被蒙得严实的目光也许是厌倦的不屑,或者是紧张的祈求,任宁心思乱飘,等他看到段尧玉毫无反应的性器才冷静了一点。

仔细清洗过的手指沾了些特别调制的营养液,掐住揉捻那截他肖想已久的红舌,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在口腔中被搅弄得拉丝,还有些和着口水一起滴落,淫靡至极。任宁咬牙放缓呼吸,真怕直接就这样看到高潮,谁说主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呢,害怕失去就会变得束手束脚。与任宁经受的甜蜜的折磨不同,被玩弄的段尧玉反而在走神发呆。

总觉得忘了什么活着真的好无聊啊,遇见不同的人,看透他们种类繁多的欲望,自己却做着一样的事:满足他们的期待。不停地迎合别人的幻想,也意味着要戴上不同的面具,在别人的眼里段尧玉是乖巧的、和善的、有才能的,然而只有自己清楚,心是空的。活着就应该有那份独属于自己的期待吧,可是只有失控的时候才会有短暂的波动,就像被任宁强迫着换了种活法,只有刚开始体验新套路时是有趣的。

回想起任宁的身家和作风,段尧玉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手指,如果真的如那晚所说,被强迫着体会痛苦,还不如直接死了,可就算任宁很快玩腻了放他走,他真的还能回归平时的无聊日常吗…就算换个城市,也还是睡觉吃饭锻炼上班而已……等等,他想起来忘记什么了,被绑架的那天临近周末,现在过去几天了,如果公司来找的话,那他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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