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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当众抢婚

 

第二天一早,席照山醒过来撑起身子,疲软的腰椎酸的他轻哼出声。裴靳刚好走进来,西装革履,跟他这副纵欲过度、满身痕迹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裴靳凑近,熟练的扶着席照山坐起来,温热的指腹碰到光裸的皮肤,泛起一阵热意。

他吹凉刚煮好的粥,送到养父唇边,席照山咽了几口,有些贪恋此刻的温暖。

他已经好久没跟裴靳如此亲近地在同一片空间呆过了,裴靳此刻的动作眉眼和他被囚禁那时一模一样样,一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这场悖德的关系开始失控的地方,裴靳炽热的爱意还没有被他亲手打破,他还可以躲在“被迫”的借口后面贪婪的享受裴靳付出的一切。

席照山有些失神,他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最想要什么,鬼使神差地,他听见自己说道:

“裴靳,你今天结婚。”

语气肯定,却莫名带着些诘问的味道在里头。

裴靳顿了顿,放下手中的碗,轻声回答:

“是”

席照山蹙起了眉,金色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突出的喉结上闪动。

“你去准备吧。”

……

裴靳对着镜子理了理黑丝绒材质的高定西服。唤出了666

“如果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会继续运行吗?”

“是的宿主,您前往下一个漩涡世界后,这个世界的时间仍然会流失,您可以选择以死亡的方式离开或者直接消失。”

裴靳抿了抿唇,眸光深邃。

“可我舍不得让他为我伤心啊666,你说怎么办呢?”

“这……”

666沉默一阵,很快又响起了稚嫩的电子音。

“宿主,虽然我不能暂停这个世界的时间,但是我可以向上面申请放慢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宿主怎么能干,上面肯定会同意的。”

“谢谢你666”

裴靳低笑着回答,走出休息室。婚礼进行曲奏着欢快的旋律,青色草坪上微风吹起新娘的裙摆。裴靳面对面和新娘站着,司仪宣读婚礼的誓言。

“许明姝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裴靳先生成为他的妻子?”

“我愿意。”

“那么裴靳先生,你是否愿意迎娶许明姝小姐成为他的丈夫?”

“我……”

“他不愿意!”

裴靳微张的唇还未发出声音,在所有人屏息宁神注视着这神圣的一幕的时候,一道清冷的男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席照山穿着月白色的高定西服,西服面料上藏匿的暗纹似乎在昭示它和裴靳身上的西服出自同一设计师之手。

他如墨的长发用一根红色绸带绑着,精雕的脸庞被缕缕拂面的碎发削弱了男相的立体感,远远地朝裴靳走去,在铺满白玫瑰花瓣的路上比新娘还美。

“爸爸?”

席照山站上台,从司仪手里接过话筒。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从裴靳身上移开,扫视了一圈台下的观众。

这场下坐着的虽然只有百来号人,但每个都是在政商军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席照山深吸一口气,气势压迫凌人,毫不怯场。

“诸位,感谢各位抽出时间来参加愚子的婚礼,我很抱歉打断各位享受这样美好的时刻,但我现在必须宣布两件事。”

席照山扫视了一圈台下的人,许家长辈面布阴云,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请各位做个见证,我席照山在此宣布,从今日起,我与裴靳断绝父子关系,裴靳不再拥有作为席家继承人接手席式的资格。”

话一出口,台下顿时哗然一片。许明姝的手捧花摔倒地上,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席许两家本就是商业联姻,席照山现在整这一出摆明了就是拒绝和许家扯上关系,态度坚决的同时还没给许家留一点儿面子。

许父许母脸色阴沉地上台将女儿带走,席照山不仁义,他们也不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现场因为席照山的临时悔婚乱作一团,席老爷子坐在第一排,恨铁不成钢地把拐杖在地上敲地乒乓作响。

“混账!你不认靳儿是你儿子,我老头子还认他是我孙子。我老头子还没死,席家还是我说了算,你现在去吧明姝给我追回来!”

老爷子气的发抖,被人搀着拿拐杖指着席照山。

“你自己孤家寡人了半辈子,说什么都不肯结婚,现在你还要让我孙子也跟着你当和尚吗?”

席照山握着话筒的手捏紧,掌心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爸,诸位,这正是我要今日要宣布的第二件事,请允许我在此正式向各位介绍——席氏集团的另一位主人”

“未来的席夫人”

席照山凸出的喉结在白暂的皮肤上滚动,他看向裴新,向来冷静自持的眸子里被纷飞的白玫瑰染上一丝紧张。

“…裴靳…”

“…我爱你…”

台下的声音变得嘈杂,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蒲上来,但席照山都听不到了,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眼里此刻只剩下裴靳。

“你怎么……呃…嗯…不告诉我?”

裴靳带着一层浅薄茧子的手掌不安分地从席照山衬衫的下摆溜进去。

“我本来想给宝贝一个惊喜。”

手指从带着薄肌的小腹沿着人鱼线划上饱满的胸脯,裴靳低头叼住席照山后颈的嫩肉。

“谁知道,宝贝居然给我个更大的惊喜,嗯?”

裴靳突然一手搂住席照山的脖子,一手捞起膝弯将席照山整个人抱起来扔在了厚实柔软的大床上,席照山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接着整个人就陷进了柔软的棉花里,身上一米九几的男人重重地压上来,散发在空气里的占有欲和压迫感压地他喘不过气

“裴…靳…”

席照山好不容易抽出被困住的双手,抵在两人几乎贴上的胸前,像是在欲拒还迎,又像是欲盖弥彰。

“席照山,无人机只拍到你和周崇进了酒店”

“告诉我,你们做了吗?”

裴靳锐利的眉宇在碎发遮挡住的阴影下更加锋利,深邃的眼睛像是黑夜中潜伏的捕食者,令人背后生寒。

席照山双手攀上裴靳的脖子,用柔软的唇小心翼翼地去贴裴靳的下巴,在下颚到侧脸留下一串湿热的吻触。

“没有,裴靳……只有…只有你……上过我…”

席照山贝齿咬着下唇,脸上一片羞赧的潮红,他不惯于说这些露骨的话,只好蜷起修长的腿夹着裴新的腰暧昧地磨蹭,那张清冷自持的脸上满是羞耻感的薄红。

他第一次讨好别人,嫣红的舌头吐出来,舌尖轻柔地舔舐装靳的喉结,生怕裴靳不喜欢。

裴靳享受着身下性感儒雅的男人的讨好,受用地淡笑一声,低头咬住席照山生涩作乱的舌尖,唇齿交缠到一起,搅地津液在口腔里啧啧作响。

裴靳跪坐在席照山腿上伸手脱掉衣服,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宽厚的肩背当住灯光投下一片阴影,将席照山整个人罩在其中。

席照山头上的丝带散开,长发披在在身后,上身一片被蹂躏的凌乱,眼角晕开一阵潮红,嘴边还残留着热吻过后的水痕。他迷离地注视着裴新性感的腰身和磅礴的肌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

“c,爸爸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欠肏吗?”

裴靳抬起席照山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昨晚奋战了一夜的小穴还红肿着,在光洁的双腿间红肿淫乱的一片,一览无余。

“真是……”

裴靳随意撸了几下肿胀的性器,硕大的龟头对准张阖的穴口,马眼吐着前列腺液抵上了穴口火热的肉壁。

“…想让我死在你身上…”

“嗯啊啊啊……”

裴靳掐着席照山的大腿,猛地挺身插进席照山的身体里,粗大的性器整个撑开滚烫的内壁,龟头冲撞到底,席照山被插地尖叫出声,揽着裴靳脖子的手死死搂紧。

裴靳捏住他的下巴啃咬般吻上去,下身狠狠抽动起来。

“唔……嗯啊啊!”

裴靳凶狠地用阴茎摩擦柔软滚烫的媚肉,被迫容纳巨物的后穴欲拒还迎地绞紧肆无忌惮的入侵者。席照山根本无处可躲,声音被撞得破碎,从热吻里泄出来。

“…唔…裴靳…嗯啊啊…”

“爽吗?宝贝,我肏的你爽不爽?”

裴靳抽出阴茎,只留巨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再卡着席照山的被掐出青紫的胯骨一撞到底。

“啊!”

席照山爽地蜷曲的手指在背肌上抓出道道红痕,白皙的脖颈扬起,抵着床单城出脆弱又美好的弧线。

“…爽…啊啊啊…好爽…裴靳嗯啊…”

胯间早就被插硬的阴茎激动地高高扬起,被夹在两人之间不断摩擦着腹肌,猩红的铃口吐出兴奋的前列腺液。

裴靳勒住席照山紧绷的腰,一下子跪坐起来,被撞得艳红的臀肉啪地落在他胯骨上,体内硕大的龟头发狠地撞上敏感点,猛烈的快感直接冲上云霄。

“嗯啊啊…裴靳…轻点儿…轻…啊啊”

“…轻点儿…要坏了……唔啊啊…”

席照山搂紧裴靳的脖子惊恐的求饶,可裴靳不仅不轻点儿,反而恶劣地咬住了面前殷红挺立的乳头,箍紧席照山的腰,不肯放过他一点儿。

怀里劲瘦的腰肢想逃般不断扭动,臀下贴紧的胯部肆无忌惮气势汹汹地疯狂抽插,每一下都蛮横地戳顶到前列腺,快感在吮吸般死死包裹的肠肉内达到顶峰。

“啊!裴靳…要来了…啊……啊啊啊!”

席照山惨叫着,本就红肿的穴口被磨到肿起。在爽到胀痛的快感中精液飞射而出,浓稠液体射在裴靳身上。

体内的性器这才堪堪慢下来,磨人又残忍,九浅一深地顶弄。席照山一边淅淅沥沥的吐出稀薄的精液,一边鸣咽地抓紧裴靳的手臂。

裴靳粗重的喘息声喷薄在他敏感的耳廓,在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上再次点燃起饥渴的欲望。

“…裴靳…嗯呃…继…继续…”

席照山混含着低喘的声音断断续续,裴靳伸出舌头舔舐他薄红的耳廓,仿佛没听到般继续磨人地缓缓顶入,研磨,拔出。

“什么?宝贝,再说一遍。”

“我没听清楚,说大声点儿。”

宽大的手掌握住席照山刚刚软下的阴茎,用和抽动一样难耐的领率摩擦桩身。

“呃啊…裴靳…继续…继续操我…”

裴靳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在席照山胸前吻了一下,然后壮硕地腰肢残忍地快速挺动,巨大的肉棒如同雷厉风行地极速抽插,囊袋地啪打声连成一线。

“啊……啊啊啊!”

席照山昂着头尖叫,手指紧紧扣着裴靳的肩膀,阴茎在暴风骤雨般的快感中重新硬起,被用力抵弄的前列腺又痛又麻,酸胀的快感溢满全身。

裴靳松开他,瘫软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小穴下一秒再次被粗大的鸡巴从后面挺入。

裴靳坐在席照山大腿上摁着劲瘦的腰肢发狠地把性器往小穴里抽送。这个姿势操得没那么深,可胜在龟头每一下都会重重的定在敏感点上,逼地席照山从头发至脚尖都开始颤抖。

他张着嘴想要求饶,可呻吟的声音都被操得沙哑,津液不断顺着嘴角流出,打湿了床单。

颤动的肠肉猛然绞住大的肉棒,穴口紧紧缩进仿佛要夹断身体内的异物,裴靳在绝顶的爽快中一刻不停的连续抽插。

终于在充奋的低吼和哑声的回荡里,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裴靳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肠壁上,席照山的阴茎吐出第二轮白灼,稀薄而透明。

裴靳抽出性器,艳红的臀肉下艳红的穴口不堪重负地肿着,估计没个星期消不下去。

席照山累的很快就睡着了,裴靳帮他擦好身体,听着熟睡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温柔地撩开席照山耳侧的长发,轻轻在养父侧脸留下一吻。

—02091号执念能量聚集体席照山攻略成功—

—任务完成,正在结算世界页面—

—请问宿主是否现在前往下一个小世界—

666清脆的声音响起,裴靳最后看了眼养父熟睡的眉眼,替他掖好被子。

“走吧。”

—欢迎宿主进入漩涡世界06370号—

—《替身的100条职业操守》—

—0637号执念能量聚集体:傅倾舟—

—请接收您的新身份信息;白月光裴靳—

—请宿主务必操翻他,肏服他—

“裴总?裴总?”

裴靳睁眼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喊他。

李秘书关切地看着裴靳,见裴靳悠悠转醒,才放下心来。

“这两套都是按您的要求挑出来的,您看您穿那套参加傅少的归国晚宴?”

裴靳捏了捏眉心,将这个世界的基本信息都消化了一下,随即指向其中一套蓝色丝绒的西服。

“这个吧,轻舟他喜欢蓝色。”

他声音温柔,说话时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像极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富家少爷,看得李秘书有些脸红。

“啊,好,那我去备车?”

裴靳点了点头,送走了李秘书,这才仔细研究起这个世界的剧情来。

傅轻舟—-傅氏集团的大少爷,与裴靳从小长大,竹马竹马。大学的时候傅轻舟告白,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但好景不长,一场车祸带走了傅父傅母的生命,裴家落井下石,联合京城其他几大家一齐吞并了傅家,而裴靳也是在此时踹了傅轻舟,还说了一些特别难听的话。

后来傅轻舟远渡海外,东山再起,即使看清了昔日白月光的小人面目,却仍放不下那段年少的感情,于是他包养了一个和裴靳九成相似的替身,还取名叫裴忘。

裴忘,裴忘,就是想忘却裴靳,而裴忘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

“啧,我还真不是个东西啊。”

“666,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你要给我拿这种人渣的身份卡?”

裴靳半开玩笑地向666问责,凭借着上个世界的任务业绩,666现在已经可以化出一丝实体了。

它飘在空中吐了吐舌头,语气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这不是只有您能搞定这些疑难杂症嘛,宿主,您就行行好,帮我销了这些陈年老任务呗?”

裴靳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刚想摸摸666毛茸茸的的头发说好,下一秒就被一声冰冷的电子音打断

“是我帮不了你吗?要你去跟一个人类撒娇?”

一团模糊的人影凭空出现,强大的气势直接将666本就飘渺的实体给压散。666颤着嗓子,即使看不见,裴靳也能感受到小东西在害怕。

“主,主神。”

黑影低着头,似乎斜睨了裴靳一眼,裴靳想起来了,这团黑影就是最开始和他谈条件的东西。

“原来这家伙是主神,他怎么会突然出现?有意思。”

裴靳丝毫不惧地向黑影看了回去,还挑了挑眉,颇有些挑衅的意思。下一秒,黑影便裹挟着空气形成一阵旋风消失不见。

黑影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它消失后裴靳试着喊了喊666

goodjob

那家伙把666也给他掳走了,看来这个世界只有靠自己了,他在心里腹诽着。

……

顾轻舟的接风晚宴设在顾家老宅,这里原来随着顾家的没落被银行拍卖出去了,但现在顾轻舟东山再起、光耀门楣,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把顾家祖宅给赎了回来。

这场接风晚宴邀请的人也是涵盖了京城几乎所有豪门世家,政商军界皆有涉及。

裴靳出现在晚宴会场的时候,晚宴所有人都摆出一副吃瓜的模样,毕竟裴家和傅家当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谁不知道傅轻舟和裴靳那点儿破事。

这些人有的在一旁指指点点,有的装作无事地来跟裴靳搭话,企图跟裴家搭上线。不管这群人出于什么目的,裴靳都微笑礼貌地回应了,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形象。

话谈了一半,门口突然一阵喧哗,傅轻舟搂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在三年的风霜打磨下,他褪下了少年的张扬和稚气,黑色暗纹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勾勒出宽肩长腿的完美身材和沉稳干练的成熟气质。

他牵着男孩的手被围在人群中央,谈吐自如的样子一如当年的傅家大少爷般意气风发,矜贵不可攀。

裴靳嘴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猎物出现了!他打断身旁围着搭话的人,礼貌地说了句抱歉,从容不迫地走到傅轻舟面前。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裴靳隔着几米远跟皱眉不悦的傅轻舟对视,他眉眼本来就生得一副深情的样子,此刻含着笑,更像个温润如玉的痴情人。

“轻舟,好久不见。”

裴靳吐息温柔,就像两人真的只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傅轻舟被那声熟悉的称呼烫的一瞬愣神,下意识地手掌就松开了身旁人的手。

“这个小朋友……你不介绍一下吗?”

裴靳将目光移到男孩身上,原本深情的眼神忽然有些凌厉。

他上下打量男孩一番,不得不说,这小孩长的还真像自己,就是气质完全不同。

裴靳上辈子呼风唤雨、叱咤风云那么多年,现在虽然为了贴合剧情收敛了身上的戾气,但上位者的姿态和气势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替身无法模仿的。两人站在一起,谁是真货谁是赝品一眼就能看出来。

裴忘有些窘迫地扯了扯傅轻舟的袖子,因为裴靳的发问,先前对他视若无睹的人们此刻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

那些打量的、探究的、不屑的、讥笑的目光令他难堪。

感受到身旁人的胆怯,傅轻舟这才回过神来,看向裴靳的眼神里顿时迸发出厌恶,眉头都拧了起来。

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虚伪善变,明明都已经撕下了脸面,现在却又演出一副用情至深的样子来演给旁人看。

他薄唇紧抿,语气混杂着厌恶,极其不耐。

“你来干什么?”

裴靳睫毛垂下,挡住受伤的神色。

“你不希望我来吗?”

傅轻舟好看的眉头皱的更紧,这个人惯会伪装出他最心疼的样子,可他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毛头小子的傅轻舟了,早在那人亲手扔掉他们的戒指的时候,他就已经看清他自私虚伪。的小人面目了。

傅轻舟语气更加不耐,周身的气压都降到冰点,发出摄人的寒气。

“你到底想干嘛?”

裴靳不答话,薄唇微张,似乎是叹了口气,他看着傅轻舟的眼睛转而看向裴忘,凛冽的眼神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令在场的人都感到后背直冒冷汗。

“我只是想知道这位先生的名字,轻舟,你连这几句话都不肯跟我说吗?”

裴靳的语气依旧平和,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傅轻舟不回答,他猜不出裴靳想要干什么,但敏锐的直觉让他保持沉默。

或许是不甘心被人这样羞辱,对峙间,一声略显少年的声音打破了僵持的空气,裴忘有些怯生生的开口:

“我叫裴忘,是轻舟哥的…男朋友,先生,您有事吗?”

话一出口,周围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时不时还有人憋不住的发出几声哄笑。

傅轻舟养的这个小替身,不仅硬件上差了原主一大截儿,软件上也差点眼色这种情况下还看不清形式,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一门心思地想融入京城上层的顶级圈子,哗众取宠的样子简直可笑。

裴忘身上玩味的目光汇聚的更多,那些看笑话一样的眼神几乎要凝成实质,可偏偏他还觉得是自己扳回了一局,让这些贵族公子们对自己另眼相看。

傅轻舟面色阴沉,再怎么说裴忘也是他的人,现在却被裴靳摆了一道,这怎么看都是在打他的脸。他怒喝一声:

“够了!裴忘,你回房间去休息。”

“诸位,我博家招待不周,让各位看了笑话,今日时候也不早了,烦请各位挪步吧。”

“陈老,送客!”

在陈老的招呼下,看够好戏的宾客们陆续离开,一时间,整栋别墅里就只剩下裴靳和傅轻舟。

“有意思吗?你大老远跑来我的接风宴就是为了让我出丑?”

“怎么,你觉得三年前那场羞辱还不够我难堪吗?”

傅轻舟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是混含了无数的爱恨情仇,最后又只化为一摊雪水,越流越凝成凌冰。

裴靳终于褪下了眼角的笑意,眼神凛冽,周身的气场比傅轻舟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觉得我来就是为了让你难堪?”

他声音低沉威压,听得傅轻舟心底一跳,但他毕竟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很快就调整好姿态回怼裴靳。

“难道不是吗?裴忘是我的人,你在所有人面前那样折辱他,难道不是在打我傅轻舟的脸吗?”

傅轻舟说的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三年前裴靳就是这样羞辱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三年后,他又故计重施地用在了他的人身上,这样阴险恶毒的人令他恶心。

傅轻舟手上死死地攥成拳,白暂的手背上青筋爆起,他话音刚落,下一秒,一股大力就将他摁到了墙上,巨大的冲击撞的他眼前模糊,后背生疼。

“你!唔……”

傅轻舟还没缓过神来,裴靳已经压了下来,柔软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势撬开傅轻舟紧闭的唇,他吻技极好,猛烈的攻势搅地傅轻舟无法呼吸。

傅轻舟不知道裴靳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怎么都推不开,他贝齿一咬,腥甜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鲜血混着津液从嘴角流出来,裴靳仍旧没有松开,唇舌的占有反而愈演愈烈。

直到傅轻舟愠怒的脸上彻底升起一片潮红,身体因为缺氧而几乎软倒在裴靳怀里裴靳才松开他。

他双臂抵住墙,将傅轻舟圈禁在墙壁与身体之间,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过一寸。傅

傅轻舟觉得这个姿势莫名的熟悉,三年前他跟裴靳表白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么壁咚对方的,但是那时候

裴靳明明还是温温柔柔一推就倒的样子,怎么现在反而比他还攻?

傅轻舟贴在墙上,眼神厌恶的直视裴靳,裴靳面色极其阴沉,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烁着嗜血的戾气,那样子傅轻舟以前从来没见过,就像陷入狂躁的野兽,死死盯着逃跑的猎物。

“他动了我的人,难道不是招惹我吗?”

“我不过教训一个上不得排面的小东西,你心疼什么?”

傅轻舟瞪着裴靳,心里有些生疑,裴忘从跟着他就一直很听话,又是个天生的0,怎么可能和裴靳的情人混在一起?

倒是裴靳一个自私无情、落井下石的虚伪小人,什么时候也会对一个暖床的情人这么上心了?

想到这儿,傅轻舟心里顿时燃起一股火气,凭什么他裴靳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爱上别人,却连一点儿喜欢都不肯留给他这个从小到大的竹马?试问这十几年的少年情谊里,谁能比他更爱裴靳?谁能比他对裴靳更好?

可结果呢?却是飞蛾扑火一场空,他父母刚去世,裴家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傅家这块肥肉,这件事从发生到结束裴靳都没出现过,枉他还一直告诉自己裴靳是无辜的,裴靳没有对傅家下手,可事实呢?傅家一倒,裴靳就决绝的跟他提了分手,甚至还说出“傅轻舟,你已经不是傅家大少爷了,现在的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这种傅轻舟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屈辱。

那时候,傅轻舟就只觉得他们这十几年的种种过往就像一场笑话,他傅轻舟就是最大的笑话。

所以后来他只身远赴国外,拼命地挣钱,没日没夜地工作,为的就是要让裴靳看清楚,是他配不上自己,不是自己配不上他。

可现在他终于扶着傅家残基东山再起,却突然发现裴靳竟然也有心,也会爱上别人,也会不计后果地为他的小情人吃醋生气。

原来他裴靳只是不爱他傅轻舟而已。

傅轻舟眼眶通红,嘴唇几乎被咬破,他口不择言地讽刺到:

“那个小情儿能让裴少这么上心?床上功夫估计不差吧?裴少什么时候也借我玩玩儿?”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似乎是为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博弈里让裴靳丢了面子而沾沾自喜,又像哭又想笑得样子十分违和。

裴靳面上阴沉着不显表情,心里却几乎笑出声来。这位在商圈呼风唤雨的年轻大佬,在老情人面前竟然就像只小狸花猫般,说两句话就炸毛,得了势还要在主人面前洋洋自得地舔爪子,正是可爱死了。

裴靳原本是没打算刚穿来就把人领上床的,不过现在既然傅轻舟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他哪儿有不吃的道理。

他攥住傅轻舟的手腕,不容抗拒的力道攥地白誓的手臂发红,粗糙的指腹摩挲腕骨,颇有一些暧昧的意味在里头,语气却阴沉地不行。

“傅少倒是提醒我了,我那小猫咪还是个雏儿呢。”

“傅少要是不介意,今晚就跟我一起去给他开个苞,教教他床上的规矩。”

傅轻舟手腕被裴靳攥地发疼,他皱起眉,正想骂裴靳不是个东西,下一秒,整个世界就天旋地转地被人倒了过来。

裴靳一把将人抱起来扛到肩上,一米九的大男人像小鸡崽似的被他扛着走。

傅轻舟突然被挂在裴靳肩膀上,双手死死拽住裴靳的衣服剧烈挣扎。

“裴靳,你t干什么?放我下来?”

裴靳骨节分明的大手拍在傅轻舟圆润饱满的臀肉上,挺翘的屁股被“啪”地打出层层臀浪。

“别动啊宝贝,摔坏了怎么办?”

他随手推开一间客房,将肩上的男人甩到床上,宽肩长腿的男人被摔得一疼,整个人倒在雪白的床铺里,陷进柔软的棉花中。

“你…唔嗯……”

傅轻舟撑着胳膊支起上身,眼前的晕眩还没过去,就见面前一片高大的黑影压了上来,冰凉的唇贴上来,又将傅轻舟重新压回床上。

“嗯嗯…唔…”

裴靳攥住傅轻舟反抗的双手,膝盖顶着臀肉卡进身下人修长的双腿间。

傅轻舟不知道裴靳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死死地将他压制在床上,但他还来不及多想,就感受到了隔着西裤顶在会阴处的硬物。

“…呜嗯……混蛋…裴靳,你t…干什么!?”

傅轻舟突然挣开裴靳的手,“啪”的一耳光打在了裴靳脸上,白皙的脸侧瞬间升起一片绯红的巴掌印。

裴靳停下来,深邃的眉眼在暗光下透着危险的气息,像是处在暴怒边缘的鳄鱼,再差一步,就会彻底失控,死亡翻滚。

他深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傅轻舟,身下满脸情欲绯红的男人紧抿着唇,不发一言。明亮地透光的眸子里充斥着复杂的情绪。

“…发情了就找你的小情人去…”

“别在我家发疯”

傅轻舟喉结滚动,声音冰冷而不容置喙。

裴靳听见他的话,似乎轻笑了一声,微微低下了头,柔顺的黑发随他的动作晃动,彻底遮住了脸上的表情。

但他低头的一瞬间,傅轻舟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眼中的受伤。

他咬了咬牙,似乎有些心软,可一想到裴靳曾经那些带给他屈辱的话,他的眼神便再度变得无情。

裴靳忽然握住傅轻舟的手腕,因为常年握笔而带着小茧的大拇指在腕骨上一下下摩挲,傅轻舟想抽出手,可却被裴靳拉着,不许他拿开。

他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从喉咙里吐出来的,混含着情绪。

“轻舟,我没有小情人…”

“我只有你……”

他再度压下来,手上迅速地将傅轻舟的手腕压到头顶,扯过腰间的皮带拴上。坚硬的材质在白皙的手腕上勒出红痕。傅轻舟惊呼一声,红肿的唇舌被再次含住,来势汹汹的热吻将他还未出口的话尽数咽下。

“唔嗯…呜呜……”

傅轻舟呼吸急促,裴靳清爽的带着一丝郁金香味道的气息将他笼罩,柔软的舌尖肆意强势搜刮,快速划过唇齿,挑逗敏感的上颚,又与他的唇舌亲密无间地纠缠,吻地他双唇发麻发酥,火热欲望一下子在体内炸开,情动的浑身燥热。

裴靳一边大肆侵略着傅轻舟的口腔,一边拉开傅轻舟挣扎的双腿,扯下了贴身的西裤。

他抱住傅轻舟修长的大腿,抗在肩上,硬地发烫的性器火热地直接捅进了禁闭的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跟在傅轻舟性器上抽插摩擦。

傅轻舟混乱的脑子里还在想着裴靳的吻技怎么变那么好了,是在谁身上练出来的?身下尺寸不小的性器已经不知不觉在无比兴奋的刺激下抬了头,跟裴靳的巨物一起被握在手里,不断套弄。

“呜嗯…不…射……要射了…唔…”

裴靳不断加快胯下和手上的速度,粗大的性器不断在腿间抽插,退出去,又撞上傅轻舟的的龟头,插进去,又操着会阴。

不断吐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内裤的整个裆部,在黑色的棉布上留下一团团黏腻的水渍。裴靳粗粝的指腹在傅轻舟猩红的马眼上不断蹂躏,又麻又痛的刺激混着快感冲上傅轻舟的大脑,逼得他不断挣扎,想要逃开裴靳的手。

“裴…唔嗯…”

傅轻舟高亢的哼出声,伴着裴靳意犹未尽的低喘,两人终于齐齐泄了出来,混白的粘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全部落在了傅轻舟脸上和头发上。

裴靳终于松开傅轻舟被蹂躏地水光淋漓的双唇,傅轻舟压抑急促的喘息,用手臂挡住了被情欲熏得滚烫的脸。

他和裴靳还没掰的时候,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未来他和裴靳doi的画面,但他压根儿从来没想过,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会是裴靳做了主导位,将他压着腿交,而且还是在他们的身份已经变成仇人的时候。

傅轻舟越想越火气,虽然他以前没看出来裴靳是1,以为那么温柔的竹马是0这件事是他的错,但裴靳现在压着他自慰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蠢,所以看他东山再起了就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再一次骗他的心,骗他的感情了吗?

傅轻舟放下手,阴郁的眸底在情欲上覆盖上一层冰冷的薄凉。他直视着身上的人,薄唇微启。”

“闹够了吗?”

“闹够了就请滚回你裴家去,在你爸妈身后躲好了,别让我逮到,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你。”

他吐字低沉,带着寒气地威胁,可裴靳像是混不在意般,径自用手捂住了傅轻舟的嘴,然后在手背落下一吻。

“轻舟,你忘了,是你让我给小猫咪开苞的…”

他嘴角挂上浅笑,一字一顿地刺激着傅轻舟的耳膜。

“你…滚开…不…”

傅轻舟这才意识到,裴靳要做的远不止腿交这么简单,他瞳孔放大,剧烈地挣扎,想从裴靳的手下逃出去,可裴靳怎么会放过他?

只见他脸上挂着温柔和煦的笑,然后手上暴力的地“唰”一声撕开了被淫液浸湿的内裤,撕口刚好对着瓣间深陷的股缝,微微透出若隐若现的闭塞的小口。

裴靳扶着硬地像烧火棍的性器抵住穴口,傅轻舟

眼睛都瞪地发红了,双手死死地掐着裴靳的胳膊,几乎将皮肉掐出血。

“裴靳,你t要是敢动我,咱们俩就算彻底玩完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和裴家!”

傅轻舟几乎是嘶吼出声,可裴靳却捂住了他的眼睛,身下的巨物毫不犹豫猛地插进了娇嫩窄小的穴道。

被强行破开的穴肉瞬间攀附上肉柱,不断分泌润滑的肠液,吮吸般勾引着兴奋的龟头,带起一阵阵贯穿身体的刺激感。

裴靳被夹得闷哼一声,抓着傅轻舟大腿的手指都收紧了,在腿根掐出五指的红印。

“轻舟,别那样看我。”

他俯身吻上傅轻舟饱满的胸膛,浅茶色的乳粒被激地瞬间起立,在鼓起的胸肌上煞是好看。

他缓缓抽出肉棒,双手架着傅轻舟的腿弯将身下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压向头顶,龟头卡在穴口,欲出不出的样子,看不见穴口一丝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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