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回国白月光vs替身
—欢迎宿主进入漩涡世界06370号—
—《替身的100条职业操守》—
—0637号执念能量聚集体:傅倾舟—
—请接收您的新身份信息;白月光裴靳—
—请宿主务必操翻他,肏服他—
“裴总?裴总?”
裴靳睁眼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喊他。
李秘书关切地看着裴靳,见裴靳悠悠转醒,才放下心来。
“这两套都是按您的要求挑出来的,您看您穿那套参加傅少的归国晚宴?”
裴靳捏了捏眉心,将这个世界的基本信息都消化了一下,随即指向其中一套蓝色丝绒的西服。
“这个吧,轻舟他喜欢蓝色。”
他声音温柔,说话时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像极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富家少爷,看得李秘书有些脸红。
“啊,好,那我去备车?”
裴靳点了点头,送走了李秘书,这才仔细研究起这个世界的剧情来。
傅轻舟—-傅氏集团的大少爷,与裴靳从小长大,竹马竹马。大学的时候傅轻舟告白,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但好景不长,一场车祸带走了傅父傅母的生命,裴家落井下石,联合京城其他几大家一齐吞并了傅家,而裴靳也是在此时踹了傅轻舟,还说了一些特别难听的话。
后来傅轻舟远渡海外,东山再起,即使看清了昔日白月光的小人面目,却仍放不下那段年少的感情,于是他包养了一个和裴靳九成相似的替身,还取名叫裴忘。
裴忘,裴忘,就是想忘却裴靳,而裴忘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
“啧,我还真不是个东西啊。”
“666,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你要给我拿这种人渣的身份卡?”
裴靳半开玩笑地向666问责,凭借着上个世界的任务业绩,666现在已经可以化出一丝实体了。
它飘在空中吐了吐舌头,语气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这不是只有您能搞定这些疑难杂症嘛,宿主,您就行行好,帮我销了这些陈年老任务呗?”
裴靳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刚想摸摸666毛茸茸的的头发说好,下一秒就被一声冰冷的电子音打断
“是我帮不了你吗?要你去跟一个人类撒娇?”
一团模糊的人影凭空出现,强大的气势直接将666本就飘渺的实体给压散。666颤着嗓子,即使看不见,裴靳也能感受到小东西在害怕。
“主,主神。”
黑影低着头,似乎斜睨了裴靳一眼,裴靳想起来了,这团黑影就是最开始和他谈条件的东西。
“原来这家伙是主神,他怎么会突然出现?有意思。”
裴靳丝毫不惧地向黑影看了回去,还挑了挑眉,颇有些挑衅的意思。下一秒,黑影便裹挟着空气形成一阵旋风消失不见。
黑影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它消失后裴靳试着喊了喊666
goodjob
那家伙把666也给他掳走了,看来这个世界只有靠自己了,他在心里腹诽着。
……
顾轻舟的接风晚宴设在顾家老宅,这里原来随着顾家的没落被银行拍卖出去了,但现在顾轻舟东山再起、光耀门楣,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把顾家祖宅给赎了回来。
这场接风晚宴邀请的人也是涵盖了京城几乎所有豪门世家,政商军界皆有涉及。
裴靳出现在晚宴会场的时候,晚宴所有人都摆出一副吃瓜的模样,毕竟裴家和傅家当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谁不知道傅轻舟和裴靳那点儿破事。
这些人有的在一旁指指点点,有的装作无事地来跟裴靳搭话,企图跟裴家搭上线。不管这群人出于什么目的,裴靳都微笑礼貌地回应了,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形象。
话谈了一半,门口突然一阵喧哗,傅轻舟搂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在三年的风霜打磨下,他褪下了少年的张扬和稚气,黑色暗纹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勾勒出宽肩长腿的完美身材和沉稳干练的成熟气质。
他牵着男孩的手被围在人群中央,谈吐自如的样子一如当年的傅家大少爷般意气风发,矜贵不可攀。
裴靳嘴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猎物出现了!他打断身旁围着搭话的人,礼貌地说了句抱歉,从容不迫地走到傅轻舟面前。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裴靳隔着几米远跟皱眉不悦的傅轻舟对视,他眉眼本来就生得一副深情的样子,此刻含着笑,更像个温润如玉的痴情人。
“轻舟,好久不见。”
裴靳吐息温柔,就像两人真的只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傅轻舟被那声熟悉的称呼烫的一瞬愣神,下意识地手掌就松开了身旁人的手。
“这个小朋友……你不介绍一下吗?”
裴靳将目光移到男孩身上,原本深情的眼神忽然有些凌厉。
他上下打量男孩一番,不得不说,这小孩长的还真像自己,就是气质完全不同。
裴靳上辈子呼风唤雨、叱咤风云那么多年,现在虽然为了贴合剧情收敛了身上的戾气,但上位者的姿态和气势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替身无法模仿的。两人站在一起,谁是真货谁是赝品一眼就能看出来。
裴忘有些窘迫地扯了扯傅轻舟的袖子,因为裴靳的发问,先前对他视若无睹的人们此刻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
那些打量的、探究的、不屑的、讥笑的目光令他难堪。
感受到身旁人的胆怯,傅轻舟这才回过神来,看向裴靳的眼神里顿时迸发出厌恶,眉头都拧了起来。
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虚伪善变,明明都已经撕下了脸面,现在却又演出一副用情至深的样子来演给旁人看。
他薄唇紧抿,语气混杂着厌恶,极其不耐。
“你来干什么?”
裴靳睫毛垂下,挡住受伤的神色。
“你不希望我来吗?”
傅轻舟好看的眉头皱的更紧,这个人惯会伪装出他最心疼的样子,可他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毛头小子的傅轻舟了,早在那人亲手扔掉他们的戒指的时候,他就已经看清他自私虚伪。的小人面目了。
傅轻舟语气更加不耐,周身的气压都降到冰点,发出摄人的寒气。
“你到底想干嘛?”
裴靳不答话,薄唇微张,似乎是叹了口气,他看着傅轻舟的眼睛转而看向裴忘,凛冽的眼神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令在场的人都感到后背直冒冷汗。
“我只是想知道这位先生的名字,轻舟,你连这几句话都不肯跟我说吗?”
裴靳的语气依旧平和,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傅轻舟不回答,他猜不出裴靳想要干什么,但敏锐的直觉让他保持沉默。
或许是不甘心被人这样羞辱,对峙间,一声略显少年的声音打破了僵持的空气,裴忘有些怯生生的开口:
“我叫裴忘,是轻舟哥的…男朋友,先生,您有事吗?”
话一出口,周围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时不时还有人憋不住的发出几声哄笑。
傅轻舟养的这个小替身,不仅硬件上差了原主一大截儿,软件上也差点眼色这种情况下还看不清形式,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一门心思地想融入京城上层的顶级圈子,哗众取宠的样子简直可笑。
裴忘身上玩味的目光汇聚的更多,那些看笑话一样的眼神几乎要凝成实质,可偏偏他还觉得是自己扳回了一局,让这些贵族公子们对自己另眼相看。
傅轻舟面色阴沉,再怎么说裴忘也是他的人,现在却被裴靳摆了一道,这怎么看都是在打他的脸。他怒喝一声:
“够了!裴忘,你回房间去休息。”
“诸位,我博家招待不周,让各位看了笑话,今日时候也不早了,烦请各位挪步吧。”
“陈老,送客!”
在陈老的招呼下,看够好戏的宾客们陆续离开,一时间,整栋别墅里就只剩下裴靳和傅轻舟。
“有意思吗?你大老远跑来我的接风宴就是为了让我出丑?”
“怎么,你觉得三年前那场羞辱还不够我难堪吗?”
傅轻舟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是混含了无数的爱恨情仇,最后又只化为一摊雪水,越流越凝成凌冰。
裴靳终于褪下了眼角的笑意,眼神凛冽,周身的气场比傅轻舟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觉得我来就是为了让你难堪?”
他声音低沉威压,听得傅轻舟心底一跳,但他毕竟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很快就调整好姿态回怼裴靳。
“难道不是吗?裴忘是我的人,你在所有人面前那样折辱他,难道不是在打我傅轻舟的脸吗?”
傅轻舟说的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三年前裴靳就是这样羞辱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三年后,他又故计重施地用在了他的人身上,这样阴险恶毒的人令他恶心。
傅轻舟手上死死地攥成拳,白暂的手背上青筋爆起,他话音刚落,下一秒,一股大力就将他摁到了墙上,巨大的冲击撞的他眼前模糊,后背生疼。
“你!唔……”
傅轻舟还没缓过神来,裴靳已经压了下来,柔软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势撬开傅轻舟紧闭的唇,他吻技极好,猛烈的攻势搅地傅轻舟无法呼吸。
傅轻舟不知道裴靳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怎么都推不开,他贝齿一咬,腥甜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鲜血混着津液从嘴角流出来,裴靳仍旧没有松开,唇舌的占有反而愈演愈烈。
直到傅轻舟愠怒的脸上彻底升起一片潮红,身体因为缺氧而几乎软倒在裴靳怀里裴靳才松开他。
他双臂抵住墙,将傅轻舟圈禁在墙壁与身体之间,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过一寸。傅
傅轻舟觉得这个姿势莫名的熟悉,三年前他跟裴靳表白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么壁咚对方的,但是那时候
裴靳明明还是温温柔柔一推就倒的样子,怎么现在反而比他还攻?
傅轻舟贴在墙上,眼神厌恶的直视裴靳,裴靳面色极其阴沉,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烁着嗜血的戾气,那样子傅轻舟以前从来没见过,就像陷入狂躁的野兽,死死盯着逃跑的猎物。
“他动了我的人,难道不是招惹我吗?”
“我不过教训一个上不得排面的小东西,你心疼什么?”
傅轻舟瞪着裴靳,心里有些生疑,裴忘从跟着他就一直很听话,又是个天生的0,怎么可能和裴靳的情人混在一起?
倒是裴靳一个自私无情、落井下石的虚伪小人,什么时候也会对一个暖床的情人这么上心了?
想到这儿,傅轻舟心里顿时燃起一股火气,凭什么他裴靳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爱上别人,却连一点儿喜欢都不肯留给他这个从小到大的竹马?试问这十几年的少年情谊里,谁能比他更爱裴靳?谁能比他对裴靳更好?
可结果呢?却是飞蛾扑火一场空,他父母刚去世,裴家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傅家这块肥肉,这件事从发生到结束裴靳都没出现过,枉他还一直告诉自己裴靳是无辜的,裴靳没有对傅家下手,可事实呢?傅家一倒,裴靳就决绝的跟他提了分手,甚至还说出“傅轻舟,你已经不是傅家大少爷了,现在的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这种傅轻舟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屈辱。
那时候,傅轻舟就只觉得他们这十几年的种种过往就像一场笑话,他傅轻舟就是最大的笑话。
所以后来他只身远赴国外,拼命地挣钱,没日没夜地工作,为的就是要让裴靳看清楚,是他配不上自己,不是自己配不上他。
可现在他终于扶着傅家残基东山再起,却突然发现裴靳竟然也有心,也会爱上别人,也会不计后果地为他的小情人吃醋生气。
原来他裴靳只是不爱他傅轻舟而已。
傅轻舟眼眶通红,嘴唇几乎被咬破,他口不择言地讽刺到:
“那个小情儿能让裴少这么上心?床上功夫估计不差吧?裴少什么时候也借我玩玩儿?”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似乎是为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博弈里让裴靳丢了面子而沾沾自喜,又像哭又想笑得样子十分违和。
裴靳面上阴沉着不显表情,心里却几乎笑出声来。这位在商圈呼风唤雨的年轻大佬,在老情人面前竟然就像只小狸花猫般,说两句话就炸毛,得了势还要在主人面前洋洋自得地舔爪子,正是可爱死了。
裴靳原本是没打算刚穿来就把人领上床的,不过现在既然傅轻舟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他哪儿有不吃的道理。
他攥住傅轻舟的手腕,不容抗拒的力道攥地白誓的手臂发红,粗糙的指腹摩挲腕骨,颇有一些暧昧的意味在里头,语气却阴沉地不行。
“傅少倒是提醒我了,我那小猫咪还是个雏儿呢。”
“傅少要是不介意,今晚就跟我一起去给他开个苞,教教他床上的规矩。”
傅轻舟手腕被裴靳攥地发疼,他皱起眉,正想骂裴靳不是个东西,下一秒,整个世界就天旋地转地被人倒了过来。
裴靳一把将人抱起来扛到肩上,一米九的大男人像小鸡崽似的被他扛着走。
傅轻舟突然被挂在裴靳肩膀上,双手死死拽住裴靳的衣服剧烈挣扎。
“裴靳,你t干什么?放我下来?”
裴靳骨节分明的大手拍在傅轻舟圆润饱满的臀肉上,挺翘的屁股被“啪”地打出层层臀浪。
“别动啊宝贝,摔坏了怎么办?”
他随手推开一间客房,将肩上的男人甩到床上,宽肩长腿的男人被摔得一疼,整个人倒在雪白的床铺里,陷进柔软的棉花中。
“你…唔嗯……”
傅轻舟撑着胳膊支起上身,眼前的晕眩还没过去,就见面前一片高大的黑影压了上来,冰凉的唇贴上来,又将傅轻舟重新压回床上。
“嗯嗯…唔…”
裴靳攥住傅轻舟反抗的双手,膝盖顶着臀肉卡进身下人修长的双腿间。
傅轻舟不知道裴靳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死死地将他压制在床上,但他还来不及多想,就感受到了隔着西裤顶在会阴处的硬物。
“…呜嗯……混蛋…裴靳,你t…干什么!?”
傅轻舟突然挣开裴靳的手,“啪”的一耳光打在了裴靳脸上,白皙的脸侧瞬间升起一片绯红的巴掌印。
裴靳停下来,深邃的眉眼在暗光下透着危险的气息,像是处在暴怒边缘的鳄鱼,再差一步,就会彻底失控,死亡翻滚。
他深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傅轻舟,身下满脸情欲绯红的男人紧抿着唇,不发一言。明亮地透光的眸子里充斥着复杂的情绪。
“…发情了就找你的小情人去…”
“别在我家发疯”
傅轻舟喉结滚动,声音冰冷而不容置喙。
裴靳听见他的话,似乎轻笑了一声,微微低下了头,柔顺的黑发随他的动作晃动,彻底遮住了脸上的表情。
但他低头的一瞬间,傅轻舟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眼中的受伤。
他咬了咬牙,似乎有些心软,可一想到裴靳曾经那些带给他屈辱的话,他的眼神便再度变得无情。
裴靳忽然握住傅轻舟的手腕,因为常年握笔而带着小茧的大拇指在腕骨上一下下摩挲,傅轻舟想抽出手,可却被裴靳拉着,不许他拿开。
他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从喉咙里吐出来的,混含着情绪。
“轻舟,我没有小情人…”
“我只有你……”
他再度压下来,手上迅速地将傅轻舟的手腕压到头顶,扯过腰间的皮带拴上。坚硬的材质在白皙的手腕上勒出红痕。傅轻舟惊呼一声,红肿的唇舌被再次含住,来势汹汹的热吻将他还未出口的话尽数咽下。
“唔嗯…呜呜……”
傅轻舟呼吸急促,裴靳清爽的带着一丝郁金香味道的气息将他笼罩,柔软的舌尖肆意强势搜刮,快速划过唇齿,挑逗敏感的上颚,又与他的唇舌亲密无间地纠缠,吻地他双唇发麻发酥,火热欲望一下子在体内炸开,情动的浑身燥热。
裴靳一边大肆侵略着傅轻舟的口腔,一边拉开傅轻舟挣扎的双腿,扯下了贴身的西裤。
他抱住傅轻舟修长的大腿,抗在肩上,硬地发烫的性器火热地直接捅进了禁闭的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跟在傅轻舟性器上抽插摩擦。
傅轻舟混乱的脑子里还在想着裴靳的吻技怎么变那么好了,是在谁身上练出来的?身下尺寸不小的性器已经不知不觉在无比兴奋的刺激下抬了头,跟裴靳的巨物一起被握在手里,不断套弄。
“呜嗯…不…射……要射了…唔…”
裴靳不断加快胯下和手上的速度,粗大的性器不断在腿间抽插,退出去,又撞上傅轻舟的的龟头,插进去,又操着会阴。
不断吐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内裤的整个裆部,在黑色的棉布上留下一团团黏腻的水渍。裴靳粗粝的指腹在傅轻舟猩红的马眼上不断蹂躏,又麻又痛的刺激混着快感冲上傅轻舟的大脑,逼得他不断挣扎,想要逃开裴靳的手。
“裴…唔嗯…”
傅轻舟高亢的哼出声,伴着裴靳意犹未尽的低喘,两人终于齐齐泄了出来,混白的粘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全部落在了傅轻舟脸上和头发上。
裴靳终于松开傅轻舟被蹂躏地水光淋漓的双唇,傅轻舟压抑急促的喘息,用手臂挡住了被情欲熏得滚烫的脸。
他和裴靳还没掰的时候,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未来他和裴靳doi的画面,但他压根儿从来没想过,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会是裴靳做了主导位,将他压着腿交,而且还是在他们的身份已经变成仇人的时候。
傅轻舟越想越火气,虽然他以前没看出来裴靳是1,以为那么温柔的竹马是0这件事是他的错,但裴靳现在压着他自慰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蠢,所以看他东山再起了就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再一次骗他的心,骗他的感情了吗?
傅轻舟放下手,阴郁的眸底在情欲上覆盖上一层冰冷的薄凉。他直视着身上的人,薄唇微启。”
“闹够了吗?”
“闹够了就请滚回你裴家去,在你爸妈身后躲好了,别让我逮到,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你。”
他吐字低沉,带着寒气地威胁,可裴靳像是混不在意般,径自用手捂住了傅轻舟的嘴,然后在手背落下一吻。
“轻舟,你忘了,是你让我给小猫咪开苞的…”
他嘴角挂上浅笑,一字一顿地刺激着傅轻舟的耳膜。
“你…滚开…不…”
傅轻舟这才意识到,裴靳要做的远不止腿交这么简单,他瞳孔放大,剧烈地挣扎,想从裴靳的手下逃出去,可裴靳怎么会放过他?
只见他脸上挂着温柔和煦的笑,然后手上暴力的地“唰”一声撕开了被淫液浸湿的内裤,撕口刚好对着瓣间深陷的股缝,微微透出若隐若现的闭塞的小口。
裴靳扶着硬地像烧火棍的性器抵住穴口,傅轻舟
眼睛都瞪地发红了,双手死死地掐着裴靳的胳膊,几乎将皮肉掐出血。
“裴靳,你t要是敢动我,咱们俩就算彻底玩完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和裴家!”
傅轻舟几乎是嘶吼出声,可裴靳却捂住了他的眼睛,身下的巨物毫不犹豫猛地插进了娇嫩窄小的穴道。
被强行破开的穴肉瞬间攀附上肉柱,不断分泌润滑的肠液,吮吸般勾引着兴奋的龟头,带起一阵阵贯穿身体的刺激感。
裴靳被夹得闷哼一声,抓着傅轻舟大腿的手指都收紧了,在腿根掐出五指的红印。
“轻舟,别那样看我。”
他俯身吻上傅轻舟饱满的胸膛,浅茶色的乳粒被激地瞬间起立,在鼓起的胸肌上煞是好看。
他缓缓抽出肉棒,双手架着傅轻舟的腿弯将身下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压向头顶,龟头卡在穴口,欲出不出的样子,看不见穴口一丝褶皱。
被撑开的肿胀感和穴口崩开的酸痛不断刺激傅轻舟的神经,不适感让他冷俊的脸上冒出细密的一层冷汗。
“你…呃…滚出去…呃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裴靳卡在穴口的性器忽然一插到底,直直地操进了青涩菊穴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撞上不可言说的地方,势无可挡贯穿狭窄柔软的甬道,蛮狠地抽送填满内壁最深处。
肉刃像是要把傅轻舟劈成两半,瞬间侵占的异样饱胀酸涩。同时肉穴被一次性填满,精壮年轻的肉体火热摩擦,胯间快速碰撞,挤出黏腻的白沫。
裴靳发狠地挺动腰身,巨大的性器强势填满了傅轻舟的体内,不留一丝缝隙的越操越深,凶猛异常。
傅轻舟被他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干的直接失了声,瞳孔一瞬间地失焦,津液从嘴角流下来,喉咙像是被一双大手扼住,咕噜咕噜地发不出一点儿叫声。
小穴软肉中无数的小嘴不断吮吸肉刃顶端,密密麻麻挤压套弄着粗壮火热的肉桩,处男的后穴又紧又爽,裴靳爽地眯着眼睛,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摆动的腰臀几乎快出残影,无情地冲击着被撞地红彤彤的臀肉,尽情地鞭挞身下强壮的男人。
“呃啊啊啊…不…啊啊…太深了…c…啊啊…”
裴靳抬起饱满的臀肉猛烈的撞击,傅轻舟被凶狠的动作撞得一颤一颤的,蝴蝶骨在床铺上前后地摩擦,又被拖回原处。
穴肉逐渐痉挛,蠕动的软肉溢出湿滑液体,穴口一张一合,像是极度饥渴,肉体火热摩擦碰撞的性爱啪啪声充斥整个房间,一阵阵地灌进傅轻舟的耳朵里,听的他面红耳赤。
“滚蛋…嗯啊啊…”
傅轻舟被迫被拉进了色欲翻腾的海洋,咒骂都被肏地变了音调,高亢又令人兴奋。
裴靳爽的勾起了唇角,性感的侧脸迷人的不
可方物。谁能想到原世界线里公狗腰打桩机的傅轻舟,小穴也这么天赋异禀的耐肏会吸。
他狠掐着傅轻舟的胯骨,青筋暴起的小腹加快了速度,狠狠肏到了甬道每一处敏感点。
裴靳贴近傅轻舟憋屈地通红的脸,两张惊为天人的脸庞之间不过一寸呼吸,双唇仅仅差距一条缝隙,冲着对方释放雄性荷尔蒙的火热,交缠的气息令空气都变得滚烫稀薄。
裴靳吻上傅轻舟的唇,火热掠夺,唇齿间抵死纠缠,嘴角流下透明的津液,像亲吻又像撕咬的热吻让刚刚结痂的嘴角伤口崩开,血腥味儿漫延期间。
裴靳轻吻傅轻舟的喉结,语带诱惑。
“叫我,轻舟,像以前那样叫我,让我听听…”
傅轻舟摇着头躲避,却始终被裴靳压在怀里鞭挞,逃不出一点儿。
“啊啊…不…嗯嗯啊啊啊啊,不…不要……”
裴靳红着眼,发狠往傅轻舟脖子上咬了一口,他翻过傅轻舟软地不成样子的身体,铁杵般的肉棒整根拔出,又从后方整根插入,他耸动劲腰把身下的人往死里操干,肏得人浑身潮红。
“啊啊啊……”
傅轻舟爽地一塌糊涂的甬道一股股喷水潮吹,交合处流下的淫液被拍出白沫,,下身精液射的一滴都没有了,只能喘着气音,青涩又情色地呻吟。
“叫一叫,轻舟,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裴靳声音沙哑,半威胁半祈求。傅轻舟终于受不了了,崩溃地大喊。
“阿靳,阿靳…不要了……嗯啊啊…阿靳……”
裴靳叼住傅轻舟的后颈,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肉穴深处,似乎要射进肚子里。
傅轻舟指尖颤抖着大口喘息,裴靳的性器堵住穴口,慢条斯理地研磨,磨地高潮余韵中的总裁气急败坏。
“拿出去…呃嗯,裴靳…出去…”
裴靳拔出肉棒,身体却依旧压制着傅轻舟四处点火,在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的吻痕和指掐的淤青。
傅轻舟刚刚高潮,还敏感的身体被这似有若无的挑逗弄得酥痒不适。他脸埋在手臂间,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气若游丝的声音哑地不像话。
“混蛋…别碰我!”
裴靳听见他的声音一愣,随即更用力地抱住傅轻舟的身体,硬起的肉棒再次顶住了收缩的穴口。
“轻舟,别排斥我。”
傅轻舟瞬间感受到了臀缝间戳刺的巨物,他瞪大了眼睛,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啊啊…不…嗯啊啊…”
裴靳拉着傅轻舟的手,再次操进了火热滑腻的穴道,他抽出狰狞火热的性器,硬挺的性器势如破竹,再次往傅轻舟甬道的更深处插进去。
傅轻舟下颌线紧绷,线条流畅完美,受不住快感而绷直的身体弯成一条漂亮的弧线,被插得几乎窒息,仿佛被烙铁贯穿的恐惧。
裴靳的巨物碾过颤抖的肠肉,强烈快感成千上万的袭来。他浑身颤抖,肉穴再次被操到痉挛。
“呃啊啊啊啊…坏了…啊啊…要坏了…”
“别躲,轻舟。”
裴靳掐住傅轻舟的臀部往胯上撞,火热炙热的性器重重往上一顶,龟头顶端干到了傅轻舟最深处,迸发极致的快感。
不知肏了多久,直到傅轻舟的喊叫声都变得嘶哑,后穴痉挛地紧缩,裴靳才低喘一声,大股灼白的精液飞射出来,灌满甬道。
傅轻舟被肏晕了过去,敏感的身体还被火热的精液烫地轻颤了下,本能性地收缩着一片泥泞的小穴。
裴靳拔出胯下的凶器,深邃的眼里欲望忽然散去,射出冷冽的寒光,他冷冷地瞥向门口,房门开着一点儿门缝,露出外面一片漆黑的走廊。
“看够了吗?”
裴忘唰地一下面色苍白,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裴靳随手扯过浴巾遮住胯下,轻轻掩上了房间的门。他眼神冰冷地盯着眼前唇色苍白,微微颤抖的青年,青年年轻姣好的脸上冒出细密的冷汗,眼睫低垂,愚蠢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恐惧。
“怎么怕成这样?”
裴靳低头蔑视着裴忘,压低的声音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威胁,带着几分不屑的嗓音在漆黑的走廊里如同一把泛着冷光的寒刀,刀尖在裴忘的脖颈间滑动,一不留神就会要了人性命。
“撞见金主被前情人强奸还不跑?等着被金主发现吗?”
他向前两步,逼地裴忘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上,再无退路。
“还是说,你想得到别的东西?”
裴靳突然一脚踹在青年的膝窝上,裴忘一下子半跪下去,手里捏着的东西啪嗒掉出来,在黑夜下泛着丝丝银光。
他恐惧地吞了口唾沫,弱小的身躯缩成一团,低着头不敢跟面前气场强大的男人对视。
“离我的人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