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雌伏被C崩溃渣攻中药变打桩公狗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攥地发白,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理智告诉他不该这么做,裴靳跟他早就是两路人了,他是死是活跟自己都再没关系,可他没法儿不担心裴靳,竹马竹马的情谊不是假的,他十年的喜欢也不是假的,即使裴靳对他做了那么多恶,他不得不承认,即使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在名为裴靳的深渊里越陷越深……
傅轻舟赶到的时候,酒店外围着的记者已经被打发走了,只剩几个鬼鬼祟祟的狗仔还在徘徊,试图混进酒店。他叮嘱前台注意安保,才急匆匆地跟着李秘书上楼。
一开门,一双手便从黑暗中伸出,将他拉进房间。随即房门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被人大力扣上。富有侵略性的吻从暗处侵袭而来,急不可耐地像是要将他吞噬殆尽。
“裴靳!唔~疼~”
傅轻舟感觉到压在身上的男人的急躁,他被蛮力扔到床上,男人毫无理智地欺身而上,衣服已经被撕去了大半,包裹着一双长腿的西裤直接被暴力从缝合线拽开,本就修身的剪裁此刻因为男人的破坏,两边碎布勒在肉上,挤压着两瓣饱满的臀肉更加丰腴。
裴靳的意识已经被药效蚕食完,但他还记得要用手给傅轻舟扩张,没有直接提枪上阵。可与平时相比,过于粗暴的动作还是弄得傅轻舟疼叫出声。他想让裴靳停下,让野兽般的男人清醒一些,可裴靳已经听不见他说话了,在傅轻舟赶来的时间里,他已经快要憋疯了。
眼见几天没承欢的小穴还有些干涩,焦急的心情更助长了裴靳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他一把抱住傅轻舟的大腿,将傅总的翘臀提到胸前,然后在傅轻舟难以置信的惊呼中,湿热的舌头抚平了柔软张阖的褶皱。
“不……嗯啊……裴靳…不用…”
傅轻舟抓着裴靳的手指徒然攥紧,浑身的情欲都被调动了起来,发出难耐又压抑的呻吟。他悬在空中的腰腹因为刺激收紧,紧绷的肌肉在暗夜中泛着粼粼汗光,修长的双腿夹在裴靳的脖子上,仅靠着肩膀支撑身体。
私密处乱动的舌头还在往里深入,搅出滋滋的水声。说实话,被人用舌头玩弄后穴的感觉真的很爽,难以抗拒的刺激令人头皮发麻,傅轻舟双眼都有些失神。
陡然间,体内的柔软抽出,一柄滚烫的利刃就着唾液的滋润猛然插入穴中,挤满紧致的穴道,激地傅轻舟叫出声来。还不待他回神,体内的凶器已经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呃啊!疼…裴靳…嗯哼……啊啊啊……”
屁股随着抽插的角度越撅越高,上下耸动着,抽在后穴的阴茎拔出,带出一滩肠液,顺着会阴处一直流淌到囊袋,汇聚成小水珠,低落而下。
傅轻舟手臂无力地垂落,侧脸贴在床单上,迷蒙着眼睛高亢地呻吟。全身的感官汇聚在被挤压摁揉的某一点,快感伴随着酥麻酸胀累积高涨,腰部顺从地配合性器进出蹭动,阴茎一下又一下弹动着,坦诚地展示着主人想要射精的欲望。
硕大的龟头狠狠掠过敏感点,强烈的快感激得后背战栗不已,内壁吸附着滚烫的肉棒,穴口夹紧越晃越猛,囊袋拍打着臀肉啪啪作响。
裴靳几乎整个人压在傅轻舟身上,胯下操弄地越来越狠,傅轻舟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逃,可肉器抽出不过一寸,粗喘着的男人便攥住了他的脚踝。
胯下一刻不停地打桩,裴靳大力将人拖回自己身下。他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对雌性在交配时想要逃离的行为很是不满。
他挺动胯下,硕大的龟头像锤子般发狠地往敏感点撞,过载的快感像是超压的电流,顺着肠道一路火花带闪电地蹿向全身
“嗯啊啊…不…不要…嗯啊好…爽…啊…”
“不要…裴靳…阿靳…不了……啊嗯…”
傅轻舟根本控制不住地浪叫,以前裴靳虽然做的狠,却更多的会顾忌他的感受,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像是要把他草死在床上。可裴靳现在药效上了头,根本没有理智可言,不管不顾地发狠顶弄,将最深处的软肉捣地淫汁横溢。
傅轻舟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床单都抓破了,“撕拉”的响声在高亢的叫床声和不断的啪啪声中仅过眼云烟般一闪,便被彻底掩过。巨大的刺激几乎凝成实质,像是海啸翻天的浪潮,将他打翻在欲水中,高潮窒息,欲仙欲死。
他只能不断地往后退,想要退回安全地带,企图夺过这洪水猛兽汹涌的鞭挞,可裴靳这只发情的淫兽怎么会让他逃?在注意到身下雌性逃跑的小动作后,裴靳攥着傅轻舟脚腕的手更加用力,愣是在傅总雪白的脚腕上掐出一圈乌紫的痕迹。
“不要了…裴靳…你他妈的…疯子…呜呜…啊啊啊…死了…要死了…呜嗯…妈的”
傅轻舟哗哗的眼泪都流到锁骨上了,又被更猛烈的冲撞撞飞到床单上,濡湿了一片。他声音都喊哑了,带着哭腔地求饶咒骂,全然失了霸总的风度。
艳红的脸上泪痕斑布,眼眶红肿,再不见平日里气宇轩昂的模样。额前几缕碎发被撞散了下来,更给这张本就俊美的脸上添上几丝难得的脆弱,叫人血脉喷涨。
他咬着牙承受男人汹涌的情欲,忽然更提高了音量惊叫出声,绷直了脖颈。
裴靳似乎是为了宣泄猎物想要逃跑的怒火,竟一口咬在了傅轻舟被攥出印子的脚腕上,不是平时欢好是那种叼着皮肉的吮吸研磨,而是真真实实地咬,犬牙用力刺进了皮肉,留下深深的牙印,伤口处不断涌出细密的血珠,还不待流下,边又被裴靳伸出的舌头轻轻舔舐吞掉。
傅轻舟攥住了裴靳的手腕,发红的眼睛看向他,眼尾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像是气恼,又像是求饶,裴靳似乎心情颇好,他动作放慢了些,腥甜味在嘴中绽开,他又低头去舔傅轻舟艳红的唇,夹杂着情欲、爱欲、兽欲的吻交织在一起,嫣红的唇舌追逐,纠缠,死死不肯放开。
小腹突然一阵湿润,傅轻舟射在了自己身上,裴靳修长的手指搅着那片白浊沿着傅总的人鱼线涂抹,将腥膻的精液涂了傅轻舟一身,又拔出身下的凶器,任由自己的精液从合不拢的小口中流出来,再将自己的精液覆盖的傅轻舟身上,像是交配完的野狼,一遍遍用自己的气味标记领地,宣示主权。
傅轻舟根本没力气拦他,腿根不断抽搐着,酸的要死,胸膛剧烈起伏地喘气。
裴靳射过一次,药效也挥发一些,眼神中有了些许清明,傅轻舟此刻狼狈的模样倒映在他漆黑的眸子里:俊美的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层被肏熟了的薄粉,撕破的衬衫半挂在手弯上,被压在腰下,各式的咬痕掐痕遍布胸前腰后,茶色的乳晕上还留着一圈深红的齿印。下半身的西裤还没脱,中间没蛮力撕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