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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死对头发s勾引我想挨C

 

待到夜色正浓,月亮已挂至空中之时,隋乔才驱车从丽晶酒店离开。

他从房间出来时,纪语声还躺在地毯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震中,充盈的眼泪堆积在眼睑处,微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留住隋乔,但隋乔没有片刻为他停留,仅是口头上承诺了一句“行了,以后有时间我会联系你的”,算是肯定了纪语声这两个小时的在身体上的付出。

之后一连数日,隋乔忙得混天黑地,昼伏夜出,直接把联系纪语声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逗弄新找的狗是他通常会选择打发空闲时间一种调剂,但他现在忙到根本不需要打发时间,还玩什么狗?

隋乔的本职工作是酒吧老板,从大学毕业后至今,他已经在北京城开了五六家酒吧俱乐部,最近他在朝阳区工人体育场附近新盘了一个酒吧,取名叫birdstone,装修了大半月,才刚剪彩开业几天,经营上上下下都需要人盯着。

为了宣传新酒吧,隋乔又拉了几波自己的朋友们过来捧场,每天都在各种酒局之间周旋,身心俱疲。

在这期间,隋乔收到过几次纪语声给他发的短信,每次读起来都能感受到纪语声写短信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语气。

短信的内容倒是乏善可陈,无非是问隋乔忙不忙,有没有空可以见一面,偶尔还夹杂着一两条纪语声向隋乔的报备短信,说自己要开庭手机不在身边,可能没办法及时回复。

隋乔看罢真要被纪语声的行为逗笑,他什么时候要求纪语声给自己报备了,搞得好像纪语声多重要,自己联系不上他会多着急一样。

纪语声发的这些个短信,隋乔一条也没有回复。

他想要联系纪语声的时候自然会联系,不联系的时候就代表不需要,至于纪语声想见他,问他同不同意?不好意思,狗是不掌控主动权的,它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新酒吧营业一切步入正轨,不再需要时刻盯着,已是两周以后的事情了,隋乔也终于抽出时间约曲靖两个人单独坐坐。

地址毫无疑问选在了birdstone,能给自己增加营业额的事情,隋乔当然会利用好,况且在自己的地盘聊天也更放松。

曲靖来了先是一阵客套,马屁拍了一大堆,说:“隋老板最近生意越做越大,这又开了新阵地,北京这块版图的热门街区都被你开拓差不多了,下面准备去哪发展,还需不需要合伙人了?”

“滚!”隋乔笑骂道:“娱乐公司挣不到钱了?你就装吧。”

“那不是眼红你生意好利润高,也想分点吗?”

隋乔知道曲靖就是开玩笑,他的娱乐公司手下养了一群小明星,平时还投资要电影电视剧,这块就已经是挣不完的钱,干不完的工作了,哪还有心思和自己合伙。

而且,不和好朋友一起做生意是公认的创业潜规则。

两人边聊边喝,闲扯了一堆有的没的,酒喝差不多了,隋乔装作不经意的问起来,“纪语声最近和你联系没?”

这才是他今晚约曲靖的真正目的。

“哎呦!真被我喝忘了!”曲靖一拍桌子,激动地说道:“早想给你说了,就前段时间纪语声估计是哪根筋错搭了,打电话向我打听你,天知道我和他多少年没联系了。”

“打听我什么?”隋乔抿了口酒,问道。

“问我你是不是在找伴呗,也不知道哪个孙子向他泄露了你要找伴的消息,他就问我是不是真的,还向我要的你联系方式呢!”

“联系方式你给了?”

“当然!”曲靖一脸坏笑,冲隋乔挤眉弄眼,说:“你小子魅力不减当年啊,能把纪语声迷到沦陷,我一听就知道他对你有意思,虽然你俩之前不太对盘吧,但我一琢磨你提的三个条件,他挺符合要求嘛!要是能成,也不枉兄弟为你俩牵线搭桥了。”

“看你的意思,纪语声和你联系上了吧,咋样咋样?”曲靖一八卦起来就暴露八婆本性,他开娱乐公司可真是找对路子了,就娱乐圈里那些明星秘闻,就没他不知道,不爱听的。

“正在接触。”隋乔高深莫测的回答。

“我还不知道你!早给人家拿下了吧。”曲靖嘿嘿笑了两声,活像皇帝身边的近身太监,皇帝临幸妃子他站在旁边也跟着傻乐。

他郑重其事地拍了两下隋乔的肩膀,表达自己对隋乔能搞定纪语声的敬仰感,说道:“真想不到纪语声会喜欢你,看他常年都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好像看不起所有人,还以为他无欲无求呢,就是不知道这种人上了床会是什么样子,要还是保持冷淡就有点倒胃口了。”

“行了。”隋乔瞥了曲靖一眼,语气冷冷地说:“你个直男还用操心纪语声在床上什么样?”

“好好好,知道纪语声是你的,不说了不说了。”曲靖佯装举起双手投降,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好奇两句隋乔还护上了,看来纪语声在隋乔心里还有几分重量,但不多,要不隋乔早和他翻脸了。

纪语声在床上什么样?隋乔回想着那天的场景,纪语声虽然害羞却还是极力掰开自己的双腿,自己踩他踢他,甚至把肮脏的脚印留在了纪语声的逼上,纪语声对此都没有表现出一点抗拒,这让人忍不住想把所有带着恶意的性欲都施加在他身上,一次次打破他的底线,将他彻底据为己有。

隋乔用拇指摩挲着酒杯的壁身,像是在抚摸自己的情人,眼睛里却充斥着暴戾的气息。

是时候叫纪语声过来了。

这会儿已是晚上11点,隋乔也不管纪语声在哪在干什么,他在短信的发件人中翻出那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纪语声既惊喜又惊讶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现在过来工体附近的birdstone酒吧,站在外面等我。”隋乔没跟纪语声废话,上来就吩咐道。

“好,我这就过去。”

隋乔挂了电话,曲靖仍保持着难以言喻的表情,他早猜到了电话那头是纪语声,但还是震惊于隋乔和纪语声说话时那股浑然天成般的命令语气,一瞬间隋乔在他心里的形象高大不少,忙凑过来冲隋乔竖大拇指:“兄弟,我真佩服你,能把一块冰山调教得成这样服服帖帖。”

隋乔回给他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自己和纪语声统共就见了一面,都轮不上隋乔调教他,他就已经自我攻略了,不过之后可以再好好花时间打磨一下,才能让纪语声更加合乎自己的心意。

十几分钟后,隋乔和曲靖散了场,他走出酒吧的大门就看见纪语声安安静静的站在路边,按照他的吩咐在等待着。

纪语声今天还是穿了一身正装,看起来像是刚加班结束从办公室出来的社会精英,虽说整体气质和酒吧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极其不搭,但架不住人长得帅,仍有几个不长眼的男男女女聚拢在他身边,看样子是意图搭讪,还拉扯着纪语声的衣袖。

隋乔没上前,就站在不远处看着纪语声干脆的甩开试图攀附他的女人,眼神冷到快到淬冰来,语气不耐道:“滚开,我约了人。”

被骂后,那几个人之中还有个男人不服气,想要维护自己的伙伴,正欲张嘴动手之时,隋乔看不下去了,他两步走至纪语声身边,一只手以一种极亲密的姿态环住纪语声的腰,将对方圈进自己的势力范围内,然后看似漫不经心,却带着一种毫无疑问的架势,开口宣布道:“他有主了,你们可以滚了。”

这群人之中有人认出来隋乔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加上从外形就能看出来隋乔是个狠角色,再不甘心也得认了,他们小声嘀咕几句,而后悻悻走开了。

这群人走后,纪语声变脸比翻书还快。

刚刚还一副生人勿近的气息,这时被隋乔搂住,整个人柔情似水、眉眼弯弯,跟没长骨头似的,转身就想抱着隋乔往他怀里靠,被隋乔用手肘一把推开。

被推开后纪语声有些委屈,他知道隋乔是嫌他招蜂引蝶,虽说错也不在他,但他在隋乔面前从来就是处于劣势地位。

之前发的短信通通石沉大海,好不容易等到隋乔约他,让隋乔消气是最主要的。

他仰着头可怜巴巴地对隋乔说:“他们一来我就明确表示拒绝了,和我真没关系。”

他见隋乔还是沉默,又说道:“你刚才保护我的样子好帅啊!谢谢你。”眼神里满是崇拜。

真欠操啊,纪语声。

隋乔的视线牢牢被纪语声牢牢吸引,早就见识过纪语声的勾人模样,半个月没见他好像比之前更引人注目了,不仅是外形上的优势,最大的变化在于气息,在隋乔看来,纪语声现在满身的骚味遮都遮不住。

“就知道勾引人,婊子。”隋乔嗓音低沉地说道,他这话意有所指。

纪语声怔了一下,迅速明白了隋乔的意思,他喉结动了动,吞了下口水,仿佛等着一天等了很久似的,颇有些迫不及待的哑声问道:“那你想现在操我吗?”

呵,原来几日未见,纪语声胆子也大有长进,。

纪语声在一个休息日的下午搬进了隋乔的家,他人过来的时候随身仅拿了一个行李箱,里面携带的东西拿出来还不够填满隋乔几百平家的一个角落,但他给隋乔生活带来的变化只能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在服侍人这方面,隋乔就没见过有比纪语声做的更细致妥帖的。

从早上开始,隋乔被纪语声轻柔的声音唤醒,餐桌上已摆好温度恰好的饭菜,卫生间内洗漱用品均放在顺手的位置,更别提纪语声就站在一旁贴身服侍,洗完脸后就递到隋乔手边的毛巾,能想到做到的纪语声一个不落,他就差在隋乔小便的时候也帮忙扶着鸡巴了。

晚上回到家,无论多晚打开门,纪语声永远在门口用灿然的笑容迎接隋乔,用不着隋乔吩咐,他便顺从地屈膝跪在地上给隋乔换鞋,隋乔只需站在原地抬抬脚就行了。

这是什么样的待遇,隋乔觉得在古代当皇上也就这样了,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围着皇上打转的是一群太监宫女,而纪语声是把一众人做的活独自包揽了,但是从完成质量上来说区别不大。

隋乔自诩从不是正人君子,纪语声越是这样把姿态放低,越是滋生他的大男子主义情结,从此纪语声的私人生活和床上生活,他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他开始插手纪语声的社交圈,在他的勒令下,纪语声下班后不能应酬,除非必须到场参加的一律推掉,推不掉的要提前打报告,说明具体情况及参加人员的详细信息,得了隋乔的应允后,纪语声才能前去赴约。

事实上,十次有九次隋乔都不会同意纪语声参加。

这就导致纪语声的社交活动成断崖式减少,他宛如刚上班没钱出去潇洒的应届毕业生,每天的活动范围仅限于隋乔的家、公司、超市三点一线,最多就凌晨再去隋乔开的酒吧那里一趟,把隋乔接回家,再多就一点没有了。

在约束纪语声之前,隋乔还装模做样征求过纪语声的意见,假惺惺地问上一句:“我这样不会过分干预你吧?”,得到纪语声迷惑地回答:“啊怎么会呢?”,隋乔彻底放宽了心,随之肆无忌惮将纪语声控制在他划分的一亩三分地之内。

土皇帝隋乔垂眸凝视着跪着地上给他洗脚的纪语声,暗叫道他以前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昨天隋乔吃饭时无意说了一句,最近酒吧想购进一批进口酒水,他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约见了几个经销商,轮番会面下来累得要命。纪语声当时脸上就露出关切的神色,但事关隋乔的事业他也不好过多评价,纪语声端着饭碗,思虑再三还是略显干瘪的说:“主人辛苦了。”隋乔也没放在心上,就当是吃饭时的随便闲聊。

今天隋乔又是在外奔波了一天回来,饭后他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脑袋就枕在纪语声的大腿上,后者非常上道地帮隋乔按摩起太阳穴,力度正好,隋乔舒服得几乎昏昏欲睡。

按摩结束后,隋乔都想直接枕着纪语声睡一觉算了,纪语声却温柔的在隋乔的脖颈处垫上一个抱枕,自己从沙发上站起身不知道干嘛去了。

留下隋乔一个人孤独的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瞥了一眼纪语声离去的背景,暗忖道:这家伙不知道自己是人肉靠枕吗,瞎忙活什么去了。

“主人,要洗脚吗?”纪语声把隋乔从半梦半醒间叫了起来,隋乔从沙发上睁开眼就看见纪语声半跪着,旁边放了一个已经盛好热水的足浴盆。

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个足浴盆?隋乔指着足浴盆,一扬眉问:“你新买的?”

“对,今天刚买的…主人每天很辛苦,这个可以帮主人放松放松。”纪语声邀功似的劝道,“主人试试吧,很好用的。”

“哪里好用?”隋乔哑然失笑,纪语声买的这个足浴盆就是一个纯粹的洗脚盆,市面上有那么多功能齐全、设备完善的足浴盆他偏偏不买,选了一个最平平无奇的,现在还大言不惭说这东西好用?

“就一个盆,你倒是说说他好用在哪?”隋乔饶有兴趣的说。他发现纪语声很喜欢搞一些自作聪明的小动作,真不知道纪语声是故意的还是容易犯傻。

隋乔似乎一语道破纪语声的心思,纪语声的耳朵慢慢地红了,手足无措之下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看向隋乔,但还是强装镇定回答道:“是…我很好用,我想伺候主人洗脚。”

“所以买了个这样的盆?那试试吧,试试你好不好用。”隋乔特意在好用这两字上加重了语调,成功地促使纪语声更害羞了,他嗯了一声之后就急忙伸手去够隋乔的脚,好像生怕隋乔突然反悔一样。

隋乔的脚很瘦,骨关节突出,具有很独特的美感。纪语声在确定水温合适之后把隋乔的双脚放入水中,然后专注地按摩揉搓起来,如果仅是观察他的表情,别人恐怕还以为他在完成一项相当复杂的工作,才需要他花十分的细心去应对。

隋乔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边享受纪语声周到的服务,边静静地看着纪语声,毫不掩饰的目光直对着纪语声的脸,被他盯着后对方的脸上很快泛出一抹红晕,耳朵也红的更厉害了,像是因温度高烧红了脸。

“啧。”隋乔觉得纪语声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人,自己轻易一个举动往往就能引发纪语声很大的反应,向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去逗弄他。

他这么想也这样做了,在纪语声毫无防备的时候,隋乔哗啦一声从水中抬起右脚,溅起的水滴打了纪语声的脸上和身上,纪语声虽被他的兴起发作吓了一跳,但是很快镇定下来,没有一点反抗的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隋乔轻易地用脚尖勾起纪语声的下巴,前脚掌顺着对方的喉管一点点向下滑,然后在喉结处停留,又不轻不重地踩了上去。

纪语声的脸红得几乎像是要滴血,一部分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部分是因为呼吸道被碾压至呼吸不畅,但他即使已经发出难熬的呼吸声,也没有阻止隋乔的意思,压抑着从喉咙下方产生的痒痛感。

这更加助长了隋乔的嚣张气焰,纪语声变成了他手里可以任意处理的东西,那个鼓起的喉结被碾得通红,紧跟着周围一圈皮肤都要遭罪,在偏白肤色的衬托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纪语声被踩得实在难受,忍不住想要弯腰咳嗽,视线向下正对上隋乔的脚趾,距离他的眼睛不过十几厘米,修剪整齐的指甲,细瘦的脚面,都带给纪语声难以形容的影响。

他的目光一时在这个始作俑者的脚上多停留了几秒,或许是为了减轻疼痛感,又可能是别的原因,他没来由的想要咽一口唾液。

纪语声这一应激举动被隋乔精准的捕捉到了,他运筹帷幄地笑了,压低声音犹如鬼魅勾引最良善之人去献祭灵魂那般问道:“骚货,是不是想舔?”

舔什么,指向性不言而喻。

纪语声的睫毛微颤,这段时间的相处几乎已经把他作为正常人的羞耻心消耗殆尽,但是面对这种直白露骨的问题,他再假装冷静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有一股热流直冲他的头顶,让他顿时浑身燥热,隋乔的话似乎勾起了他深藏的渴望,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本该像此刻这样匍匐在隋乔的身边,抛掉所有的羞耻心,放下所有的社会关系,就单纯的做一只狗,每天摇摆尾巴,讨好卖乖,所求的不过是希望能舔一舔隋乔的脚罢了。

纪语声有点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开口,他知道隋乔的性格,如果现在不说话是绝对舔不到的,就像之前每一次的做爱虽然都是纪语声开口说想要,但占据主导地位的一定是隋乔。

“想舔的,主人”,声音轻得如蚊蝇。

隋乔冷哼一声,对纪语声不够响亮的回答略有不满,不过他也懒得和纪语声计较了,小狗毕竟还没学会完全所有的规矩,就纵容他一次好了。

“想舔就过来好好舔,舔的不好马上让你滚蛋。”

“好…”隋乔的脚还抵在纪语声的喉结上没动,纪语声想舔就只有自己去够,他捧起隋乔的脚好让隋乔不再需要花力气抬脚,然后探头舔了上去。

开始纪语声还仅仅是舌头在脚趾表面划过,留下一条条不明显的水痕,后面却好像是真的像尝到了甜头的小狗,无所顾忌的把隋乔的脚趾挨个含进嘴里,却又吐出来一个个亲吻。

隋乔嫌纪语声动作慢,舔了半天也没什么进展,不跟他废话,直接把脚掌一小部分塞进纪语声的嘴里,干脆利落地拿回了主场的使用权,

他开始用脚操纪语声的嘴巴,不管不顾地在纪语声的嘴里抽插,隋乔的脚面很宽,很大,纪语声尽管全力配合,嘴巴已经张开到嘴角撕裂但还是难以完全容纳,无法闭合的嘴巴成不住纪语声分泌的唾液,顺着他开裂的嘴角就向下流,整张脸看起来一塌糊涂。

纪语声此时跪了很久乃至膝盖生疼,口腔被强行打开占满的滋味也并不好受,他就像感受不到痛苦一样,越舔越兴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勃起了…

纪语声穿的是家居服,棉制的材料不易定型,隋乔一眼就看见跪着的骚货似乎恬不知耻的舔脚舔到发情了,他心里一阵得意,装的仍是一副十分瞧不起的样子,骂道:“舔脚都能把你舔硬,你就是个骚婊子,还装什么?”

纪语声被他说中,支支吾吾想说话可嘴巴被堵住,半个字也并讲不出来,迷迷糊糊之间跟索性承认了一般。

隋乔继续边玩纪语声的嘴边说:“说是想帮我放松洗脚,其实就是你想犯骚病想舔脚了吧,你可真像我的一条狗啊。”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纪语声的裆部一片湿润,纪语声毫无征兆的射精了,就在隋乔说了最后一句话之后。

这句话好像让纪语声很欢喜得秒射了,他的嘴里仍含着隋乔的脚,却好像有想要无论如何都要说出口的话,努力的发声说道:“唔嗯…主人说的对。”

至于纪语声的回应到底是针对隋乔所说的前半句还是后半句,不用纪语声明说,隋乔也再清楚不过。

时光稍纵即逝,等纪语声对时间的流逝有了深刻的感知,夏日的步伐已然跨过大半,在不知不觉间正式迈入八月。

纪语声坐在办公室里,点开手机中一个叫做“纪念日”的app,首页顶端再清楚不过的显示了软件里仅有的一个纪念日期——今天是他和隋乔确定关系的第一个整月,30天。

看着这个数字,纪语声微微出神,隋乔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默默计算爱情纪念日,而他自己都对此感到意外,他竟然有一天会因为和伴侣的关系多持续了一天而由衷得高兴,连一个月这种看似微不足道的日期都要放在心上。

今天是值得庆祝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纪语声扫了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是下午3点多,隋乔应该已经午睡起来了。于是,纪语声给微信中的“a老公”发消息问:“主人,今晚要在外面吃吗?︿_︿”

“随你,你想吃什么?”隋乔回复得很快,最近他回消息的速度和应答率都有很大幅度的提升。

纪语声边打字边忍不住微笑,“我订吧,订好位置我发给主人。”

“行,你看着办吧。”

纪语声退出聊天界面,和refer餐厅的工作人员电话再次确认用餐时间,这家餐厅每天接待人数有限,如果不提前订根本订不到,所以细心周到如纪语声,他在两周前就预定了餐厅,只待今天隋乔点头同意就好了。

安排好一切后,纪语声把refer餐厅的地址分享给隋乔,“主人我定了这家,晚上7点可以吗?”

“这家?”隋乔的回复有些意味深长,纪语声还以为是餐厅不合隋乔的口味,忙在输入框中敲:不行另换一家也可以。

还未点发送,隋乔的第二条消息紧跟着发过来,他说:“晚上见。”

纪语声松了一口气,删去了输入框中保留的文字,学着隋乔对应回复道:“主人,晚上见!”

因为晚上的约会,纪语声整个下午都在期待,没出息的一会儿就要看下表,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些,马上快进到约定时间。

纪语声再次到点下班,现在公司里的同事们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他们还在聚集在茶水间讨论过这件事,猜测纪律师最近肯定是谈恋爱了,要不怎么会每天着急下班,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纪律师恋爱后反而比之前多了丝…妩媚?是他们的错觉吗?

refer餐厅每天仅仅接待五桌客人,纪语声到达三里屯后经前台引导进入餐厅时,餐厅内部还没坐满,只有一张桌招待了两名客人,剩余都是空桌,隋乔还没有到。

纪语声给隋乔发消息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到了,坐下后竖起手肘,掌心支着脑袋耐心等待。

不过等了十几分钟,隋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纪语声落座后眼睛就一直盯着大门的方向,他明明知道餐厅里就这几张桌子,隋乔进来后肯定一眼就能看到他,可等隋乔走进门口,纪语声还是迎合地站起身,挥挥手示意自己的位置。

“隋哥!”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餐厅里除了纪语声之外的唯一一桌客人中也同样有人站了起来。

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背对着纪语声站在了隋乔面前,正好拦住了隋乔走向纪语声的去路。

纪语声皱起眉头打量起这个喊隋乔叫做隋哥的男孩,单从背影上看男孩打扮得青春靓丽,嗓音稚嫩,应该还是在校学生。

“有事吗?”隋乔远没有男孩偶遇自己时的那份惊喜,他被拦下后,嗓音没有起伏地问道。

“隋哥…好久不见。”没有得到想象中热情的回应,但隋乔冷漠的态度并没有让男孩望而却步。

男孩失望地低头,可又抬眼用余光观察隋乔的表情,双手背在身后搅动在一起,透出一股楚楚可怜的气息,接着自顾自地又说道:“隋哥,我好想你啊…”

说完这句话,男孩倾泻的情感即刻爆发,他居然说哭就哭,声音跟着颤抖,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样,边说边吸鼻子,“我终于见到你了,我给你发了很多条消息你都不理我,我还去酒吧找你,你也不肯见我…如果不是今天在这里碰到,我以为以后再也遇不到你了。”

隋乔定睛看着男孩的脸,在大脑中检索一阵,终于想起了男孩的名字,好像是叫陈沐,电影学院大三的学生。

几个月之前两个人睡过几次,但是早已分道扬镳,况且当时分开时陈沐也从隋乔这里捞到了不少好处,都是两方情愿、露水情缘而已,怎么还真当自己是正宫了?

隋乔平生最烦分手后还纠缠不清的人,陈沐的话让他直冒火,碍着纪语声在旁,隋乔竭力压抑着烦躁的情绪,难得两个人出来吃顿饭,他想着赶紧把陈沐打发走,纪语声都站半天了,他还被陈沐堵在原地。

隋乔耐着性子,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陈沐,如果我没记错咱俩现在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隋哥…你怎么能这样说!”陈沐的眼泪跟水龙头开闸一样落下,他抹了一把眼尾的泪水,啜泣着说:“我们曾经那么亲密…我不要求回到从前,你偶尔回回我消息,抽空见见我好不好…”

“不…”隋乔后面的话还没讲全。

“不行!”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隋乔的还没说完的拒绝,是纪语声。

隋乔和陈沐的对话,他站在旁边一字不漏的听完了,越听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和隋乔的相处一天比一天融洽,他好不容易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切,怎么能忍受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叫做陈沐的把这些破坏掉。

纪语声几步上前,插进隋乔和陈沐两人中间的空隙,由于他气势汹汹的加入,原本颇像表演苦情剧的现场气氛顿时演变为大婆教训小三的家庭伦理剧。

纪语声的眼神很危险,看陈沐的目光犹如看向一个死人,他用低沉却又充满了威胁性的声音说:“陈沐是吧,隋乔都说了他和你没关系,你最好知道什么叫做没关系,如果你以后再骚扰隋乔,我一定会把你弄死,我说到做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像是从他唇齿间碾磨后蹦出来的,让不寒而栗。

“你…!”陈沐明显被突然闯入的纪语声吓到了,一时忘记了哭泣,并向后退了几步。

陈沐仅凭直觉判断纪语声说的应该是真的,眼前的男人虽然穿着得体,可给人感觉就像一个即将触碰到失控边缘的疯子,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咬断自己的脖子,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因为顾忌隋乔也在现场。

“你谁啊?”陈沐固然害怕,但对隋乔的不甘心促使他仍想问个清楚,“这好像是我和隋乔之间的私事吧”

“隋乔是我的主人。”纪语声死死盯着陈沐掷地有声地说道,毫不客气地宣扬他对于隋乔的所有权,尽管所有权的主人不是他。

陈沐被纪语声这般理所应当的回答惊住了,他眨眨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宕机过后反应迟钝地说:“你俩…”,

他不死心地又将视线投向隋乔,隋乔适时给了他个自行领会的眼神,算是承认了。

隋乔从后侧方观察着纪语声,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纪语声,纪语声一贯是以最平静的面孔示人,凡事到了他这里都起不到一丝波澜,可他这次真的破功了。

他不在乎当众说出隋乔是自己的主人后别人会怎么看他,此时此刻纪语声就想执拗地通过这句话表达他站在这里的合理性,哪怕只有一点点。

隋乔抬起手掌几次抚过纪语声的脊背,为帮对方顺气,他此时的感觉很奇妙,隋乔自小脾气暴躁,招惹他的人不计其数,但由于他的特立独行,这是他第一次尝到被人“保护”的感觉。

这感觉还不错,隋乔看了一眼纪语声因生气而发红的脸颊,“冲冠一怒为红颜”也就这样了吧。

“陈沐,听见了吗?以后少来烦我。”隋乔对着陈沐扬眉说道,说罢也不再和陈沐废话,牵起纪语声的手,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餐厅。

回家的路上,隋乔开车时不忘从眼睛的余光里观察纪语声。

极端的怒气过后,纪语声整个人变得沉默,他面无表情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言不发。

等回到了家,纪语声的心情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改善,服侍完隋乔换衣拖鞋后,就默默前去厨房准备晚饭,端上来的菜色一如往常般丰盛,但是昔日吃饭时轻松的闲聊不见了,餐桌上一时间只有碗碟碰撞夹菜的声音。

隋乔也是憋了一口气出不来,草草吃了几口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将筷子掷到一旁,率先开口道:“你究竟在发什么脾气?”

纪语声在听见隋乔发问后,跟着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他低下头心平气和地说:“我没有发脾气。”

“没有发脾气你给老子甩什么脸?操!”隋乔气得差点拍桌子,他用力攥紧了拳头,发泄着无处可去的怒火,手臂上的青筋血管清晰可见。

从餐厅出来到现在,他一直在等纪语声开口问他和陈沐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纪语声就像颗石头一样不闻不问,让隋乔满嘴的冤屈无从说起。

要是由他自己刻意提起与陈沐的种种,反倒像是在故意撇清关系,一个诋毁前任的渣男,隋乔想了再想还是没做过多解释。

可现在不说不行了,纪语声摆明了钻了牛角尖。

再抬头时纪语声的眼角已经挂上了泪水。

他在隋乔面前哭过很多次,按理说哭的次数太多眼泪会演变为不值钱,但他这次哭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眼泪无声的聚集眼眶,然后在皮肤上蜿蜒着落下,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惹得隋乔心悸。

“主人,我没有发脾气…我只是很害怕…”纪语声用指腹抹了抹眼睛,沾惹上满手的泪水。

他努力克制着决堤的眼泪,尽量用平静的语调说道:“面对陈沐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有没有资格不许陈沐接近主人,我到底是主人的狗,还是主人的男朋友。”

“我虽然在陈沐面前表现得很强势,可是主人,我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纪语声说着说着埋头讲将双掌的手指深插进头发里,浑身上下被颓然的气息埋没。

两个人糊里糊涂的开始,纪语声太珍惜这段感情,乃至不求名分,只图昼夜相伴,可是陈沐的出现就好像一个提醒,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告诉纪语声,他总有一天会被隋乔抛弃,像隋乔甩开陈沐那样,就算他舍弃尊严放下一切去祈求复合,隋乔一样会决绝的将他推开。

纪语声承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他已经享受过和隋乔相处时的幸福,让他重新回到过去又怎么会甘心?

他仅是在脑海中设想一下,就被折磨得喘不过气来,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恐慌感瞬间笼罩了他。

所以他急于向隋乔伸出双手,寄希望于对方能从沼泽中拉他一把,给予他一些安慰的话语,保全他所剩不多的安全感。

纪语声的话说完后,隋乔并没有马上说话,他凝视着仍深陷于不安情绪中的纪语声,思考了一会儿,像是在回忆之前的事情,他的眼眸暗了又暗,然后不徐不疾的开口:“纪语声,既然你问我你是以什么身份留在我身边,那么我也问问你,你想以什么身份?”

“我当然是!”纪语声语气着急,却又因为他感受到了这可能是痴心妄想,后面几个字的气势明显不足,压低了声音说:“想当主人的伴侣。”

“是这样吗?”隋乔怀疑般发问,在纪语声毫无防备之际话锋一转,他眉眼紧皱,语气凌利的说:“想当我的伴侣,你为什么要吃避孕药?”

“!”

纪语声猛然抬起头来,隋乔怎么会知道自己吃避孕药的?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在怀疑什么?一连串猜不到答案的问题。

惊愕、恐慌、不知所措等多种表情在纪语声的脸上相互切换,他再顾不得其他,一下子站起身,冲到隋乔身边跪下,伸手紧紧环住了隋乔的腰身,唯恐隋乔转身跑了似的,语无伦次的说:“主人!我…我是因为怕你不喜欢小孩才吃的,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不是不想怀孕,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很喜欢小孩,做梦都想给主人生小孩。”

纪语声惊慌之下手臂圈住隋乔的力气出奇的大,几乎要把隋乔禁锢得喘不过气来,隋乔俯首瞧着泪流满面的纪语声,毫不怀疑如果他此刻推开纪语声,纪语声恐怕是要被刺激得背过气去。

于是,隋乔大发慈悲没有从纪语声得怀抱中挣脱,任由对方抱着,却仍然用一种的审视的目光看着纪语声,眼睛幽深如一潭井水,像是在思考判断着纪语声所言的真实性。

纪语声最怕隋乔不说话,他根本无法揣测隋乔在想什么,便用那颗善于复杂分析的大脑胡乱推断,他在这段感情里患得患失惯了,一瞬间大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每一个的结果都是隋乔大发雷霆,将他赶了出去,他俩从此划清了界限。

“主人…我很爱你,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我以后不问我是什么身份了,只要主人让我留下,我当狗当奴都可以,求你了,主人…我不想离开你。”纪语声抽噎得更厉害了,没有丝毫形象可言,泪珠接二连三地往下掉。

纪语声听见隋乔在他头部上方发出一声宛转的叹息,他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出乎意料的就被两只强有力的手臂举起,包容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是隋乔把他抱在了怀里。

好像和纪语声相比,隋乔的喜欢总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床伴换了一个又一个,他却从来不曾敞开心扉,在和纪语声再次相遇后,他由着纪语声一点一点涉足自己的领地,又在中间设置层层防线,每每试探于纪语声的真心。

因为他见惯了虚伪的感情,当真诚的爱意来临时,他反而有所保留。

在他发现纪语声吃了避孕药后,不假思索判定纪语声不愿意怀上他的小孩,纪语声果然没那么爱他,和他预想的一样,隋乔悬着的心如释重负般落地,可紧随其后的是希望落空带来的怅然若失。

然而这些隋乔通通对纪语声隐而不发,他独自消化着负面的情绪,在纪语声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草率的给对方判了死刑,就连陈述申辩的机会都没有给到纪语声。

如果不是今天被纪语声刺激说出深藏在内心的问题,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误会纪语声多久。

他早该知道的,纪语声对他的爱向来是毫无保留。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你乱哭什么?”隋乔在纪语声这里永远是左右一切的人,他可以在几分钟之前面色发冷,表现出对纪语声瞒着他吃避孕药这一行为的极度反感,误导纪语声自己即将被抛弃,也可以在当下若无其事的批评纪语声过度敏感,宣称只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纪语声至于哭成这样么?

纪语声果然被隋乔拿捏得死死的,他几乎是立刻止住了哭泣,发红的眼睛望着隋乔,懵懂的问:“主人不生气了吗…”

看看,这就是隋乔的高明之处,不过几句话,纪语声就成了身处劣势的那一个,若是上位者不再计较,他还要感恩戴德于对方的仁慈。

“纪语声,或许我之前没和你说明白,你来的我身边,你就是我的伴侣、我的小狗,有且只有你一个,你真的没必要顾忌其他人如何,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既然来了,我从来就不会再放你离开。”隋乔边说话边用掌心揉搓纪语声浑圆的后脑勺,安抚着怀里受惊吓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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