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偶遇情敌死对头狂吃醋
时光稍纵即逝,等纪语声对时间的流逝有了深刻的感知,夏日的步伐已然跨过大半,在不知不觉间正式迈入八月。
纪语声坐在办公室里,点开手机中一个叫做“纪念日”的app,首页顶端再清楚不过的显示了软件里仅有的一个纪念日期——今天是他和隋乔确定关系的第一个整月,30天。
看着这个数字,纪语声微微出神,隋乔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默默计算爱情纪念日,而他自己都对此感到意外,他竟然有一天会因为和伴侣的关系多持续了一天而由衷得高兴,连一个月这种看似微不足道的日期都要放在心上。
今天是值得庆祝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纪语声扫了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是下午3点多,隋乔应该已经午睡起来了。于是,纪语声给微信中的“a老公”发消息问:“主人,今晚要在外面吃吗?︿_︿”
“随你,你想吃什么?”隋乔回复得很快,最近他回消息的速度和应答率都有很大幅度的提升。
纪语声边打字边忍不住微笑,“我订吧,订好位置我发给主人。”
“行,你看着办吧。”
纪语声退出聊天界面,和refer餐厅的工作人员电话再次确认用餐时间,这家餐厅每天接待人数有限,如果不提前订根本订不到,所以细心周到如纪语声,他在两周前就预定了餐厅,只待今天隋乔点头同意就好了。
安排好一切后,纪语声把refer餐厅的地址分享给隋乔,“主人我定了这家,晚上7点可以吗?”
“这家?”隋乔的回复有些意味深长,纪语声还以为是餐厅不合隋乔的口味,忙在输入框中敲:不行另换一家也可以。
还未点发送,隋乔的第二条消息紧跟着发过来,他说:“晚上见。”
纪语声松了一口气,删去了输入框中保留的文字,学着隋乔对应回复道:“主人,晚上见!”
因为晚上的约会,纪语声整个下午都在期待,没出息的一会儿就要看下表,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些,马上快进到约定时间。
纪语声再次到点下班,现在公司里的同事们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他们还在聚集在茶水间讨论过这件事,猜测纪律师最近肯定是谈恋爱了,要不怎么会每天着急下班,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纪律师恋爱后反而比之前多了丝…妩媚?是他们的错觉吗?
refer餐厅每天仅仅接待五桌客人,纪语声到达三里屯后经前台引导进入餐厅时,餐厅内部还没坐满,只有一张桌招待了两名客人,剩余都是空桌,隋乔还没有到。
纪语声给隋乔发消息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到了,坐下后竖起手肘,掌心支着脑袋耐心等待。
不过等了十几分钟,隋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纪语声落座后眼睛就一直盯着大门的方向,他明明知道餐厅里就这几张桌子,隋乔进来后肯定一眼就能看到他,可等隋乔走进门口,纪语声还是迎合地站起身,挥挥手示意自己的位置。
“隋哥!”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餐厅里除了纪语声之外的唯一一桌客人中也同样有人站了起来。
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背对着纪语声站在了隋乔面前,正好拦住了隋乔走向纪语声的去路。
纪语声皱起眉头打量起这个喊隋乔叫做隋哥的男孩,单从背影上看男孩打扮得青春靓丽,嗓音稚嫩,应该还是在校学生。
“有事吗?”隋乔远没有男孩偶遇自己时的那份惊喜,他被拦下后,嗓音没有起伏地问道。
“隋哥…好久不见。”没有得到想象中热情的回应,但隋乔冷漠的态度并没有让男孩望而却步。
男孩失望地低头,可又抬眼用余光观察隋乔的表情,双手背在身后搅动在一起,透出一股楚楚可怜的气息,接着自顾自地又说道:“隋哥,我好想你啊…”
说完这句话,男孩倾泻的情感即刻爆发,他居然说哭就哭,声音跟着颤抖,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样,边说边吸鼻子,“我终于见到你了,我给你发了很多条消息你都不理我,我还去酒吧找你,你也不肯见我…如果不是今天在这里碰到,我以为以后再也遇不到你了。”
隋乔定睛看着男孩的脸,在大脑中检索一阵,终于想起了男孩的名字,好像是叫陈沐,电影学院大三的学生。
几个月之前两个人睡过几次,但是早已分道扬镳,况且当时分开时陈沐也从隋乔这里捞到了不少好处,都是两方情愿、露水情缘而已,怎么还真当自己是正宫了?
隋乔平生最烦分手后还纠缠不清的人,陈沐的话让他直冒火,碍着纪语声在旁,隋乔竭力压抑着烦躁的情绪,难得两个人出来吃顿饭,他想着赶紧把陈沐打发走,纪语声都站半天了,他还被陈沐堵在原地。
隋乔耐着性子,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陈沐,如果我没记错咱俩现在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隋哥…你怎么能这样说!”陈沐的眼泪跟水龙头开闸一样落下,他抹了一把眼尾的泪水,啜泣着说:“我们曾经那么亲密…我不要求回到从前,你偶尔回回我消息,抽空见见我好不好…”
“不…”隋乔后面的话还没讲全。
“不行!”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隋乔的还没说完的拒绝,是纪语声。
隋乔和陈沐的对话,他站在旁边一字不漏的听完了,越听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和隋乔的相处一天比一天融洽,他好不容易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切,怎么能忍受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叫做陈沐的把这些破坏掉。
纪语声几步上前,插进隋乔和陈沐两人中间的空隙,由于他气势汹汹的加入,原本颇像表演苦情剧的现场气氛顿时演变为大婆教训小三的家庭伦理剧。
纪语声的眼神很危险,看陈沐的目光犹如看向一个死人,他用低沉却又充满了威胁性的声音说:“陈沐是吧,隋乔都说了他和你没关系,你最好知道什么叫做没关系,如果你以后再骚扰隋乔,我一定会把你弄死,我说到做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像是从他唇齿间碾磨后蹦出来的,让不寒而栗。
“你…!”陈沐明显被突然闯入的纪语声吓到了,一时忘记了哭泣,并向后退了几步。
陈沐仅凭直觉判断纪语声说的应该是真的,眼前的男人虽然穿着得体,可给人感觉就像一个即将触碰到失控边缘的疯子,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咬断自己的脖子,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因为顾忌隋乔也在现场。
“你谁啊?”陈沐固然害怕,但对隋乔的不甘心促使他仍想问个清楚,“这好像是我和隋乔之间的私事吧”
“隋乔是我的主人。”纪语声死死盯着陈沐掷地有声地说道,毫不客气地宣扬他对于隋乔的所有权,尽管所有权的主人不是他。
陈沐被纪语声这般理所应当的回答惊住了,他眨眨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宕机过后反应迟钝地说:“你俩…”,
他不死心地又将视线投向隋乔,隋乔适时给了他个自行领会的眼神,算是承认了。
隋乔从后侧方观察着纪语声,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纪语声,纪语声一贯是以最平静的面孔示人,凡事到了他这里都起不到一丝波澜,可他这次真的破功了。
他不在乎当众说出隋乔是自己的主人后别人会怎么看他,此时此刻纪语声就想执拗地通过这句话表达他站在这里的合理性,哪怕只有一点点。
隋乔抬起手掌几次抚过纪语声的脊背,为帮对方顺气,他此时的感觉很奇妙,隋乔自小脾气暴躁,招惹他的人不计其数,但由于他的特立独行,这是他第一次尝到被人“保护”的感觉。
这感觉还不错,隋乔看了一眼纪语声因生气而发红的脸颊,“冲冠一怒为红颜”也就这样了吧。
“陈沐,听见了吗?以后少来烦我。”隋乔对着陈沐扬眉说道,说罢也不再和陈沐废话,牵起纪语声的手,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餐厅。
回家的路上,隋乔开车时不忘从眼睛的余光里观察纪语声。
极端的怒气过后,纪语声整个人变得沉默,他面无表情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言不发。
等回到了家,纪语声的心情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改善,服侍完隋乔换衣拖鞋后,就默默前去厨房准备晚饭,端上来的菜色一如往常般丰盛,但是昔日吃饭时轻松的闲聊不见了,餐桌上一时间只有碗碟碰撞夹菜的声音。
隋乔也是憋了一口气出不来,草草吃了几口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将筷子掷到一旁,率先开口道:“你究竟在发什么脾气?”
纪语声在听见隋乔发问后,跟着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他低下头心平气和地说:“我没有发脾气。”
“没有发脾气你给老子甩什么脸?操!”隋乔气得差点拍桌子,他用力攥紧了拳头,发泄着无处可去的怒火,手臂上的青筋血管清晰可见。
从餐厅出来到现在,他一直在等纪语声开口问他和陈沐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纪语声就像颗石头一样不闻不问,让隋乔满嘴的冤屈无从说起。
要是由他自己刻意提起与陈沐的种种,反倒像是在故意撇清关系,一个诋毁前任的渣男,隋乔想了再想还是没做过多解释。
可现在不说不行了,纪语声摆明了钻了牛角尖。
再抬头时纪语声的眼角已经挂上了泪水。
他在隋乔面前哭过很多次,按理说哭的次数太多眼泪会演变为不值钱,但他这次哭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眼泪无声的聚集眼眶,然后在皮肤上蜿蜒着落下,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惹得隋乔心悸。
“主人,我没有发脾气…我只是很害怕…”纪语声用指腹抹了抹眼睛,沾惹上满手的泪水。
他努力克制着决堤的眼泪,尽量用平静的语调说道:“面对陈沐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有没有资格不许陈沐接近主人,我到底是主人的狗,还是主人的男朋友。”
“我虽然在陈沐面前表现得很强势,可是主人,我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纪语声说着说着埋头讲将双掌的手指深插进头发里,浑身上下被颓然的气息埋没。
两个人糊里糊涂的开始,纪语声太珍惜这段感情,乃至不求名分,只图昼夜相伴,可是陈沐的出现就好像一个提醒,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告诉纪语声,他总有一天会被隋乔抛弃,像隋乔甩开陈沐那样,就算他舍弃尊严放下一切去祈求复合,隋乔一样会决绝的将他推开。
纪语声承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他已经享受过和隋乔相处时的幸福,让他重新回到过去又怎么会甘心?
他仅是在脑海中设想一下,就被折磨得喘不过气来,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恐慌感瞬间笼罩了他。
所以他急于向隋乔伸出双手,寄希望于对方能从沼泽中拉他一把,给予他一些安慰的话语,保全他所剩不多的安全感。
纪语声的话说完后,隋乔并没有马上说话,他凝视着仍深陷于不安情绪中的纪语声,思考了一会儿,像是在回忆之前的事情,他的眼眸暗了又暗,然后不徐不疾的开口:“纪语声,既然你问我你是以什么身份留在我身边,那么我也问问你,你想以什么身份?”
“我当然是!”纪语声语气着急,却又因为他感受到了这可能是痴心妄想,后面几个字的气势明显不足,压低了声音说:“想当主人的伴侣。”
“是这样吗?”隋乔怀疑般发问,在纪语声毫无防备之际话锋一转,他眉眼紧皱,语气凌利的说:“想当我的伴侣,你为什么要吃避孕药?”
“!”
纪语声猛然抬起头来,隋乔怎么会知道自己吃避孕药的?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在怀疑什么?一连串猜不到答案的问题。
惊愕、恐慌、不知所措等多种表情在纪语声的脸上相互切换,他再顾不得其他,一下子站起身,冲到隋乔身边跪下,伸手紧紧环住了隋乔的腰身,唯恐隋乔转身跑了似的,语无伦次的说:“主人!我…我是因为怕你不喜欢小孩才吃的,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不是不想怀孕,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很喜欢小孩,做梦都想给主人生小孩。”
纪语声惊慌之下手臂圈住隋乔的力气出奇的大,几乎要把隋乔禁锢得喘不过气来,隋乔俯首瞧着泪流满面的纪语声,毫不怀疑如果他此刻推开纪语声,纪语声恐怕是要被刺激得背过气去。
于是,隋乔大发慈悲没有从纪语声得怀抱中挣脱,任由对方抱着,却仍然用一种的审视的目光看着纪语声,眼睛幽深如一潭井水,像是在思考判断着纪语声所言的真实性。
纪语声最怕隋乔不说话,他根本无法揣测隋乔在想什么,便用那颗善于复杂分析的大脑胡乱推断,他在这段感情里患得患失惯了,一瞬间大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每一个的结果都是隋乔大发雷霆,将他赶了出去,他俩从此划清了界限。
“主人…我很爱你,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我以后不问我是什么身份了,只要主人让我留下,我当狗当奴都可以,求你了,主人…我不想离开你。”纪语声抽噎得更厉害了,没有丝毫形象可言,泪珠接二连三地往下掉。
纪语声听见隋乔在他头部上方发出一声宛转的叹息,他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出乎意料的就被两只强有力的手臂举起,包容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是隋乔把他抱在了怀里。
好像和纪语声相比,隋乔的喜欢总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床伴换了一个又一个,他却从来不曾敞开心扉,在和纪语声再次相遇后,他由着纪语声一点一点涉足自己的领地,又在中间设置层层防线,每每试探于纪语声的真心。
因为他见惯了虚伪的感情,当真诚的爱意来临时,他反而有所保留。
在他发现纪语声吃了避孕药后,不假思索判定纪语声不愿意怀上他的小孩,纪语声果然没那么爱他,和他预想的一样,隋乔悬着的心如释重负般落地,可紧随其后的是希望落空带来的怅然若失。
然而这些隋乔通通对纪语声隐而不发,他独自消化着负面的情绪,在纪语声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草率的给对方判了死刑,就连陈述申辩的机会都没有给到纪语声。
如果不是今天被纪语声刺激说出深藏在内心的问题,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误会纪语声多久。
他早该知道的,纪语声对他的爱向来是毫无保留。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你乱哭什么?”隋乔在纪语声这里永远是左右一切的人,他可以在几分钟之前面色发冷,表现出对纪语声瞒着他吃避孕药这一行为的极度反感,误导纪语声自己即将被抛弃,也可以在当下若无其事的批评纪语声过度敏感,宣称只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纪语声至于哭成这样么?
纪语声果然被隋乔拿捏得死死的,他几乎是立刻止住了哭泣,发红的眼睛望着隋乔,懵懂的问:“主人不生气了吗…”
看看,这就是隋乔的高明之处,不过几句话,纪语声就成了身处劣势的那一个,若是上位者不再计较,他还要感恩戴德于对方的仁慈。
“纪语声,或许我之前没和你说明白,你来的我身边,你就是我的伴侣、我的小狗,有且只有你一个,你真的没必要顾忌其他人如何,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既然来了,我从来就不会再放你离开。”隋乔边说话边用掌心揉搓纪语声浑圆的后脑勺,安抚着怀里受惊吓的小动物。
隋乔的话像天空中飞速下坠的陨石般撞进了纪语声的心里,留下深刻的痕迹,他震惊于自己在隋乔口中的非同平凡,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让他许久缓不过神来。
隋乔用一种纪语声从未见过的目光看着他,他说话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至于避孕药的事,答应我以后不要吃了好吗?”
纪语声感觉自己的体温在逐渐升高,他的脸可能已经红透了,狂喜之下他心脏猛烈跳动,他梦寐以求的一天就这样从天而降,他根本没有丝毫准备,有种被大奖砸晕的不真实感,小心翼翼地说:“主人这是在给我名分吗?”
“傻宝,你已经有了。”隋乔被纪语声逗笑了,忍俊不禁低头轻吻了几次蠢兮兮的小狗。
夜里轮到纪语声挨操的时候,隋乔操他操得格外用力,他踮着纪语声的小腿扛在肩上,将纪语声整个压在身下,这样以便于他更好进入。
这个姿势下,是方便了隋乔,就可怜了纪语声,他的身体被隋乔压得几乎对折,即便是双性的柔韧度比普通男性强上不少,也让他尝到了身体被迫打开的痛苦。
但纪语声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就在几个小时前,隋乔刚刚许了他男朋友的身份,给纪语声投掷了一个梦幻的糖衣炮弹,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甜蜜包围,呼吸之间都充满香甜的气息。
做爱过程中的痛感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爱情之中的锦上添花罢了,现在就算是隋乔下指令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听从并立马践行的。
隋乔看着纪语声百依百顺的样子,说让张开腿就张开腿,说夹紧鸡巴就夹紧鸡巴,心里别提多满意了。
他的鸡巴一下下顶在纪语声的女穴里,紧致的穴道在他强烈的撞击下被迫容纳下这个粗壮又坚硬的庞然大物,恰到好处的淫液填满了两个人交合的空隙,填补上了所有的空气缺口,带给了隋乔前所未有的性爱体验。
隋乔的下半身在纪语声的逼里驰骋,每一次的进入都会引发纪语声的身体一震,他胸部的那两团乳肉也跟着乱颤,幅度不大,却足以吸引眼球。
之前做爱时隋乔通常选择后入式,把纪语声摆成母狗撅起屁股的姿势摁在身下操逼,就鲜少由机会近距离观察纪语声一对小小的奶子,这次他和纪语声面对着面做爱,他的眼睛在瞥见这对奶子后就移不开视线了。
纪语声的乳房从未经人开发过,可能连他本人都很少触碰这个禁地,导致这对本可以傲人的乳房还仅停留在轻微鼓包、不盈一握的状态,嫩粉色的乳头,乳晕更是未及扩散的小圆圈。
隋乔曾经看过不少成熟双性人的乳房,他们的大小均几近媲美成年女性,相比之下纪语声的这对还差得远呢。
可是这样的奶子反而是有种青涩的、亟待采摘的诱人之处,惹得隋乔大男子主义情节发作,觉得如果是在他的调教下,让这对奶子红痕交错,变得肥肿圆润,应该是一件相当有成就感的事情。
隋乔试探性的伸手揉搓了几下纪语声的双乳,滑腻的皮肤和柔软的内核使得这对奶子手感好得惊人,任隋乔怎样揉圆搓扁,最后都能回弹到最初的形态,给人感觉像是在玩市面上很流行的一种解压式捏捏乐玩具。
手下的触感让隋乔有些上瘾,摸了就停不下来,他逐渐没轻没重的玩弄起来,捏拉撕扯玩了个透彻,把纪语声弄得眼泪涟涟。
纪语声对隋乔的规矩是刻骨铭心的,脆弱的乳房收到如此肆意的攻击也不敢多喊一声“疼”,他歪偏脑袋,小声发出嘶嘶的声音缓解不适,却将胸部挺得更高,纵容着隋乔的行为。
“奶子还是太小了。”隋乔边玩边点评,好像纪语声的奶子达不到他的要求,影响了他玩弄的兴趣,他的口气里满是可惜,但他手上可是一点没停,看起来还挺爱不释手的。
隋乔这一句话不说不要紧,一下子让把他的话当圣旨的纪语声紧张起来,他咬了咬嘴唇,无法给予对方想要的体验引得他很是自卑,他没多想便开口道:“主人,可以买药催大…达到效果很快的,需要不了多久。”
“哦,是吗?”隋乔闻言很感兴趣的模样,目光扫至纪语声的脸问道,“能催多大?”
“多大都可以,我听主人的。”纪语声一脸坦诚的说道。
“嗯我想想…”隋乔像是在考量,他又看了看纪语声的表情,确定对方真的是全凭他做主后,戏谑的说道:“把你变成巨乳吧,你这骚奶子不弄成巨乳可惜了,到时候在乳头上打个孔,赏你个乳链,把两个乳头连在一起,我想玩的时候,你就跪着举着奶子,再说巨乳玩法也多一些。”
“可以的,主人。”
纪语声处事规则永远是把隋乔放在一位,他不会考虑如果他变成巨乳后会对他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他只考虑既然隋乔喜欢,那就这样做好了。
“可是催乳药没有现成的,我现在就想把你奶子变大要怎么做?”隋乔表现出很苦恼的样子,他一句话说完没了下文,就等着纪语声搭腔。
把决策权假模假样的交给弱势一方是隋乔最擅长的拿手好戏,让猎物心甘情愿的引颈就戮始终是他看不厌的戏码。
纪语声一如既往的栽进隋乔精心编织的陷阱里,三两下就被哄骗了过去。他马上想到了什么,脸颊悄悄的红了,不好意思又迟疑地小声说道:“主人,可以用扇的…应该会立刻变大的。”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勉强试试吧。”隋乔虚情假意的唉了一声,像是迫于无奈勉强接受了这个建议,还特别嫌弃麻烦,实则所有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他最后捏了捏掌中的一团,马上这个东西就会变得肥肿,真是令人期待啊。
纪语声都发话了,隋乔也没和他客气,他的鸡巴还插在纪语声逼里,就顺着当前的姿势,在操纪语声的同时,手掌轮番扇在那两个奶子上。
几掌下去,白皙的胸部皮肤上立即浮现出并排的红印,能清晰看出是一个个巴掌印。
纪语声被打的呜呜叫,他仍是不敢喊痛,就只能止不住的喊着主人、主人,隋乔在掌捆的间隙低头吻了吻他的唇,他便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励,眼眸闪闪的,仿佛感受不到疼了,刚才还吃痛的叫声被他顿时叫出了几分媚意。
“贱货,就喜欢挨打是吧?在丽景酒店第一次踩你逼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身体越疼你越兴奋,当时你逼里冒出来淫水把我的鞋都弄脏了。”
隋乔仍在不停扇打纪语声的奶子,那东西被他打得发热发烫,红痕一处处叠加,颜色好不精彩。
纪语声虽然嘴上哀吟,可每一次的扇打都换来纪语声不由自主的夹紧鸡巴,把隋乔伺候得舒服无比。
“啊啊主人我不是故意弄脏你的鞋的”纪语声挨打的同时还要打起精神回答隋乔在床上胡诌的荤话。
可谓是句句有回应,件件有着落。
“那现在呢?”
“什么?”纪语声没明白隋乔的问题,他茫然地看向隋乔。
隋乔看着纪语声被扇肿的奶子,刚刚还只是小碗大的两团,当下已经彻底改变看不出原样了,光直径就比原来大了不少,鼓起来的幅度也相当可观,好像发酵成功的面团,终于变成了使用者最想看到的样子。
对方斜着嘴角,颇有些玩世不恭的笑容挂在脸上,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你看你现在,奶子肿着,骚得不像样,逼里的水流出来,弄脏了我的鸡巴的事又怎么”
他好像忘了,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
“我”纪语声百口莫辩,脸羞得通红,他想小声辩解自己也不想流太多水,明明就是双性的身体敏感,而且隋乔还一直打他才这样的。
“主人对不起啊。”纪语声支支吾吾的说。
“对不起什么,说完整。”
偏偏纪语声遇上了隋乔这个主人,不想他糊弄过去,非要他逼他说完整才行。
“对不起主人我控制不了自己,把你的性器弄脏了”纪语声羞耻的说完,眼睛再不敢看向隋乔,可惜这里没有地洞让他钻,要不然他早做鸵鸟状藏起来了。
隋乔用手指掰正纪语声的下颌,强迫他转头,弯腰两方对视,他紧盯着纪语声的眼睛,慢悠悠的说:“没关系,我让你弄脏。”
说完他对着纪语声的嘴唇吻了上去,都不用隋乔撬,纪语声在双唇触碰的瞬间就微张着嘴,两个人唇齿交融,吻到深处都有些情动。
隋乔也是在这一刻得以射精,精液喷涌的瞬间,他握住了纪语声的手,看向纪语声的眼神有些动容,“纪念日快乐,宝贝。”他说。
隔天,隋乔正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用手柄打游戏,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隋乔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显示的联系人名称,是曲靖。
算下来和曲靖确实是好久没联系了,隋乔自己是软玉在怀,这段时间纪语声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导致他连和朋友出去喝酒的兴趣都没了,没事就闲在家里操逼,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