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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死对头B痒了我只好一下

 

晚上的会所是人流量最高的时间段,纪语声紧跟着隋乔穿过一层层人流,最后进入了走廊尽头的男士卫生间。

高级会所的卫生间装修奢华,上方挂了水晶吊顶,吊顶中的灯光四散反射到地面,照亮卫生间里的每一寸地方,看起来打扫得足够干净。

但再怎么装饰或整洁,这里毕竟是厕所,是公共场合,意味着有不同的人在不停进进出出。

隋乔和纪语声走进去时里面有一个年轻男人正在洗手,见两人进来也没有过多关注,扔下擦手纸便离开了。

纪语声被隋乔推着进入卫生间的最后一个隔间里,随后隋乔挤了进来,并落了锁。

隔间里一下子站了两个成年男性,空间瞬间被压缩的所剩无几。

隋乔和纪语声几乎是面对面贴身站立,他俩离得太近了,纪语声甚至能感受到隋乔的呼吸打到他的鼻尖,热乎乎的,使得他更为燥热。

纪语声很清楚隋乔带他来这里是想要干什么,总不会是带他来上厕所的吧。

他抬头,没什么底气的迂回提议道:“主人能不能回家再做?”

“怎么?”隋乔不以为意的问,边说边用膝盖抵着纪语声的腿缝,逼得后者不得不张开双腿,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

“这里随时都有人会进来,如果是在家里,其实怎么样都可以的。”纪语声不敢再看隋乔了,他垂眸看向地面的瓷砖,蜷缩起手指有些不安。

“贱逼都流水了还想着回家。”

隋乔嗤笑一声,他都不用想,敢打包票纪语声的贱逼现在正不知廉耻的冒淫水,就这也敢在他面前拿乔?

纪语声被隋乔说的哑口无言,明明他是法庭上能言善辩的金牌律师,可偏偏在隋乔这里永远落于下风,被对方轻飘飘的三两句轻松打发。

“还有,你什么时候有反对的权利了?我记得我和你之间应该都是我说了算吧。”隋乔接着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错了,我听主人的。”纪语声敏锐的察觉出隋乔言语中潜藏的不悦,他马上转变说法。

隋乔算是被纪语声捧惯了,偶尔被拒绝一次会感到极其不习惯,有种家里的母狗骑到自己头上为所欲为的感觉。

不过也还好,母狗嘛,多操操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了。

纪语声被隋乔摁着跪在马桶上,隋乔扒下他的裤子和内裤,然后拿起那条刚脱下的内裤推到纪语声嘴边。

“咬着,不是不想让人你知道你在挨操吗,免得发出声音。”

隋乔自以为很贴心的举动在纪语声看来却很多余。

纪语声愿意舔隋乔的性器,愿意吃隋乔的精液,愿意含隋乔的内裤,但这一切都要有一个定语“隋乔”,隋乔的东西对他而言是一种奖励,而他自己的东西不是。

可是主人都递到嘴边了,纪语声还是顺从的张嘴咬了上去,内裤已经被淫水浸了个半湿,一股腥咸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引得纪语声不好受的皱起鼻尖。

他难受了几秒,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隋乔摸了摸他那个还在流水的逼,确认了那里足够湿滑,没有再给纪语声做任何扩张,挺着勃起的鸡巴就往穴口中进。

双性的女穴被算操了多次还是一如既往的紧,每一次的进入对承受方来说都有一种被撕裂的错觉。

纪语声痛得想叫出声,然而出声口已被那团内裤堵死,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低分贝的哀鸣,音量并不高。

隋乔离得近,倒是对纪语声的低吟声听的一清二楚,他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看来内裤的隔音效果不错啊。”

他边说边顶胯往里面进的更深,纪语声实在疼痛难忍,本能反应之下夹着腿想往前面挪,虽然他也挪不动哪去,可他此时此刻仅剩的念头就是离开那根好像要把他劈成两半的鸡巴。

隋乔哪里会让他如愿,他轻而易举的伸手扯住纪语声的头发,纪语声的头发微长,隋乔抓住发根,一下揪了个彻底,接着就往自己的方向拽。

被人牵制之下,纪语声的脖颈后仰,隋乔低头便能看见他泛红的眼角眉梢,鼓鼓的双颊,嘴巴包不住的内裤边就耷拉在嘴唇外,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

我操。隋乔在心里骂道,这婊子怎么这么骚啊,随便操他两下就变成能充当鸡巴套子的痴女,这跟人人可夫的贱货有什么区别。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就算是贱货也是他一个人的贱货,纪语声是被他开了苞的,处女膜是他捅破的,全身上下都被他玩了个遍,最后还那么爱他,一想到这里,隋乔就爽得直哼哼——心理和生理各方面的爽。

接受纪语声的求爱在隋乔心里应该是他今年做得最成功同时也是最正确的一个选择,每逢想起都能让隋乔畅快无比,恨不得炫耀一辈子。

那根杵在纪语声女逼里的鸡巴瞬间又涨大了几分,隋乔扣住纪语声的腰,把纪语声再次拉近自己,鸡巴在逼里的占据位置一点点增大。

鸡巴差不多全根进入了,隋乔开始在纪语声的身体里抽插,他进攻的速度时快时慢,力度也不尽相同,但无论什么样,对于纪语声来说都是难以招架的。

有几次隋乔对纪语声的撞击力极大,纪语声被捅得险些脑袋撞到马桶的水箱上,幸好被隋乔及时发现,男人的掌心挡在他的额头前垫了一下,才免于被撞傻的下场。

尽管他现在的状态离被操傻也不远了,大脑混沌一片,满脑子都是主人太厉害了,他受不了了,能不能轻点操啊。

他想把脑中所想说出来,传达给主人,嘴里呜呜呜了半天,半个字也蹦不出来,内裤的隔音效果真的如隋乔所说,实在太好。

“怎么了?”

隋乔听出纪语声想说话,他善解人意的俯身弯腰倾听,又好像故意为难人一般,根本没有解开对纪语声嘴的束缚,假模假样到了极点。

“呜呜呜慢慢点。”

口腔被内裤堵得死死的,纪语声拼命发出了几个单个字的音节,竭尽全力企图让对方明白他的所求。

“哦,你说再快点是吗?”

“”

不是的,怎么回事啊,纪语声傻乎乎的还以为是自己没表达清楚,引起了误解,他着急的脸赤红,鼻尖沁出汗珠,复而艰难的呜呜啊啊说了一通,换来隋乔更恶意的一句。

“好的,都听到了,更深更快是吧。”

待纪语声话音落下,隋乔回应式的点点头,看样子是全收到了,说:“今天真热情啊,果然你就喜欢在厕所做是吗,放心,肯定满足你的要求。”

纪语声快要碎掉了,又对主人的行径没有一点办法,他的牙齿死死咬在那团该死的内裤上,全当泄愤了。

他早该知道主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在床上的时候尤其是。

隋乔倒是开心了,他的鸡巴这会儿都操进了纪语声的子宫口,娇嫩的子宫一下子很难容纳对它而言的庞然大物,条件反射的缩紧,可根本无济于事,在隋乔激烈的撞击下,仍乖乖接纳了对方。

纪语声在被干进子宫的那一刻就颤抖着腿射了,精液一股股的射到了马桶盖上。

隋乔注视着高潮中的纪语声,可能是心情好,难得没有追究纪语声未经他同意就私自射精,这要搁平时,他早扇纪语声的脸了。

“射这么快。”隋乔拍打了一下纪语声的屁股,换来纪语声一阵阵啜泣般的喘息。

在纪语声不停的呻吟声中,隋乔射了出来,他的精液像从前的无数次一样,又、又、又一次射在了纪语声的子宫里。

结束后,隋乔先是拿出塞在纪语声嘴里的内裤,然后才从纪语声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性器。

那团内裤现在有了新的作用,它被重新塞进了纪语声的逼里,堵住了向下流出的精液。

“内裤磨着好疼”终于能说话的纪语声眼睁睁看着隋乔这样做,没有阻止,不由得哀怨的说。

“不准撒娇!”

隋乔把内裤全都塞了进去,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肥嘟嘟的阴唇一看就被操狠了,几乎成了鲜红色,异物的存在让它的形状分外饱满,非常诱人。

隋乔光是看着,刚软下来的阴茎就又想硬了,但再做一次纪语声肯定受不住了,他只好强忍了下去。

“也不准勾引我!”

我哪有?纪语声尽管满脸问号,识趣的没有坑声,好吧好吧,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他是主人呢?

隋乔把两个人的衣服整理好,擦拭掉在隔间里留下的痕迹,这下除了纪语声脸上可疑的泪痕、脱力的双腿、沙哑的嗓音外,他俩看着再正常不过了。

走出卫生间,隋乔接到了曲靖的电话。

走廊的背景音嘈杂,曲靖的声音有些听不太真切,但隋乔依稀能感觉出来曲靖好像在喘。

“隋乔那啥,我和傅总有点事先走了,账单我结过了啊你不用管,这次比较匆忙,下次有空我们再聚。”

隋乔刚想说好,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挂断的忙音,他看着结束的通话界面若有所思。

“怎么了?”纪语声见隋乔打完电话没动,出声问道。

“没事,就是觉得今晚有人要倒霉了。”隋乔笑着,在纪语声困惑的目光中,搂上他的腰,“走吧,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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