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决定给死对头一个教训/扇脸
傅景阁这是赶我走呢?这家伙是不是有病?
隋乔思忖片刻,这是他和傅景阁第二次见面,昨天之前他俩毫无交集,至今说过的话也不超过五句,他想不明白傅景阁对他不友善的原因。
算了,随便他。
念在曲靖的面子上,隋乔不想把场面弄得太难看,就不再计较这点屁事,仅是一脸嘲讽的朝傅景阁笑笑,轻易原谅了对方。
曲靖反而是一副很紧张的样子,他生怕隋乔一个没忍住和傅景阁对呛起来,到时候难以收场。
他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绕过傅景阁,走至隋乔跟前,拉着隋乔往外走,迅速远离战场,嘴里还不忘叨叨着,“走吧走吧,我送你到楼下,你别理他,他就那样。”
曲靖推着隋乔走向门外,同时为了安抚他的祖宗,悄悄扭头冲傅景阁疯狂挤眉弄眼,他高超的表现力让这个无声的表演浅显易懂,表达的含义连傻子都能看出来:大少爷,求求你了,少说两句,饶了我吧。
但傅景阁明显不是一般人,他的目光停在了曲靖拽住隋乔胳膊的手上。
那双手因为在发力,藏在皮肤之下的手骨突出,骨感又漂亮,不过傅景阁这会没空欣赏,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双手的主人现在亲密的拉着别人,尤其是还是个男人这件事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闷气瞬间再次涌了上来,傅景阁出生在金字塔尖,有权有势的代名词,这就注定了他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人,他一贯的行为准则就是,如果他不高兴那么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因此,傅景阁冷不丁地开口:“听说这几天纪律师正在走辞职手续,隋老板真是好手段,哄得纪律师大好的前途也不要了,竟也甘心回家洗手做羹汤。”
他一句话让隋乔钉在了原地。
傅景阁的本意是挖苦隋乔几句,以解心中的郁结,可他从隋乔诧异回头的反应中敏锐察觉到隋乔好像根本不知道纪语声要辞职。
这下好玩了,傅景阁看热闹不嫌事大,选择性忽略曲靖不停向他比划打住的手势,打趣说道:“看来你还不知道这件事啊,纪律师难道没告诉你吗?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人确实不多,毕竟还在走流程,没有最终敲定,我也是因为公司和纪律师所在的律所是合作关系,听到了点小道消息而已。”
眼睁睁看着隋乔的脸越来越阴沉,傅景阁笑得更开心了。
“隋老板既然不知道,那我不介意多向你透露一点,纪律师辞职的事他律所的负责人原本不同意,是纪律师铁了心要走,说自己要回归家庭谁也劝不住,大家闹得不欢而散,他主任被逼无奈才准了他的辞职申请。”
傅景阁的话一层层递进,像不断被添加助燃剂的柴火,隋乔的心里怒火中烧,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下一秒就要找到纪语声问出个一二三。
问他为什么要辞职,为什么不和自己商量,为什么要瞒着,这么大的事隋乔反而是最后知道的,还是被一个有病的疯子告知的,这像话吗?
隋乔回忆起纪语声第一次去他家,两个人做爱中途,纪语声信誓旦旦的说他可以辞职照顾隋乔的起居生活,还规划起两个人的未来,当时隋乔毫不在意,这才过去多久,纪语声就付诸行动了,他不会以为他辞职能换来自己的感动吧。
不可能,想都别想。
隋乔重重呼气,尽最大努力克制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他没有心情再和傅景阁这个神经病纠缠下去,再有更多的信息,他唯独想从纪语声这个当事人的嘴里得知。
隋乔抿起嘴角,咬牙说道:“这是我和纪语声之间的事,不麻烦傅总你操心了。”
“这同样也是我想说的,我和曲靖之间的事也不劳烦你费心了。”傅景阁说。
搞了半天,这家伙就是看不惯自己今天来找曲靖,他觉得我挑拨他俩的关系了?
隋乔被傅景阁搞得无语至极,随之转头狠狠瞪了曲靖一眼,意思是看你找了个什么样的好男人。
曲靖脸上尴尬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他充满愧疚的把隋乔拽出办公室。
临走前唯恐傅景阁再语出惊人,他双手合十朝傅景阁拜了又拜,真得罪不起傅景阁这个小心眼。
出了新城大厦,隋乔回去的路上把车开得飞快,油门极近踩到底,他一路都在想要怎么处理纪语声。
打一顿?操一顿?好像都不太好。他一定要给纪语声一个教训,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自作主张的下场,再不敢犯。
隋乔用手指不时敲击着方向盘,思考得越多他逐渐冷静了下来,没事,不着急,纪语声又跑不掉,隋乔阴沉的表情缓和下来,萦绕在心头的那种焦躁感慢慢消失,等晚上吧,他会好好教育纪语声的。
纪语声在晚上六点准时进入了家门,按照惯例喊了一声,“主人,我回来了。”,他在玄关就看见隋乔如同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没什么表演,心情看起来很平静。
“主人,今晚吃板栗炖鸡怎么样?”纪语声换好拖鞋,走向客厅,接着很从容的在隋乔脚边跪下,询问他对晚餐的意见,大部分时间隋乔都是没意见的,他会说声好就打发纪语声去厨房做饭了。
但今天是个例外。
在纪语声跪下的时候,隋乔拿起沙发上遥控器关了电视,接着毫无征兆的,在纪语声没有一点防备的情况下,刚扔下遥控器的右手直直甩向纪语声的左脸。
这一巴掌没有收劲,纪语声身体被打的朝地面摔去,耳朵里响起一两秒的嗡嗡声,他趴着地上晃了晃脑袋动动牙齿,估摸着应该没出血,稍微缓了一下,就迅速爬起来重新跪好。
纪语声没问隋乔为什么打他,甚至挨打时发出叫声都很小心。
他自以为这般表现能讨好到隋乔,达到消气的效果,可不知道他任人宰割的样子让隋乔更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这都是表象对吗?在我面前装的好像温驯可人,结果呢?背地里把我放在眼里了吗,上次是吃避孕药,这次是辞职,什么事都想瞒着我。
纪语声到底把我当什么?
隋乔好不容易调整平和的心态被纪语声轻而易举的毁掉,他气的手抖,浑身的暴戾因子在这一刻仿佛都集合了。
他真想站起来一脚揣在纪语声的胸口,让他爬不起来在地上残喘,然后走上前抬脚碾压他脆弱的脖颈,压迫他气息的出口,看他还能不能继续保持若无其事的模样。
“主人”看着隋乔阴霾到骇人的脸色,纪语声就是再傻也察觉出不对了,他膝行几步到隋乔身边,声音恐慌的说:“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主人,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
“给我说说你今天在单位都干什么了?”隋乔没理会纪语声的提问,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忍住没接着打纪语声,如果再顺着这个蠢蛋的话,他真的会被气死。
“我我今天上午就是参加了律所的董事会,下午在整理工作档案。”纪语声没明白隋乔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一天,很普通啊,好像没什么特别值得拿出来讲给隋乔听的。
“参加了董事会啊。”隋乔重复了一遍,又问道:“都通过了什么议案?逐个说。”
上午的董事会一口气通过了十几个议案,纪语声按照工作性质的分类一一向隋乔转述,有审议律所受理的重大案件,有审议发展决策,还有审议人事聘用事项的。
说到这里,纪语声沉默了。
“怎么不说了?”隋乔拍拍纪语声的脸,警告他快一点,“我让你停了吗,接着说。”
“下一个是是关于解聘我作为律所律师的决议,全票通过。”纪语声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低不可闻。
“解聘了啊,是被开除了吗?”隋乔明知故问。
辞职的事果然还是被主人发现了。
“不是主人,对不起我错了,辞职的事我一直都想向你坦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纪语声边说边用手去触碰隋乔的裤脚,却被对方一脚踢开,他在慌忙中解释辞职的原因。
“主人,我不想上班了,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主人更重要了的,我不想再被其他无关紧要的事占用时间,我以后就待在家里伺候主人好不好?”
纪语声不解释,隋乔还能压制恼怒的情绪,他一解释,隋乔的那股火又被点燃,他怒骂道:“纪语声,我要求你这样做了吗?我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擅自辞职,难道还渴望我感激你的付出?”
“我绝对这样想!主人,我是自愿辞职的,我就是想离一直待在主人身边”
“想待在我身边”隋乔怒极反笑,他急躁的在地板上来回踱步,似是在思考到底该怎么处理纪语声,片刻之后他停了下来,蹲下身子,视线对上纪语声的双目,在纪语声的眼睛中露出危险的笑容,说:“好,我满足你。”
纪语声被隋乔拖到家里的储藏室门口,那是位于两个房间中间的一间隔断房。
这里面纪语声曾经进去过一两次,没有窗户,照明全靠吸顶灯,房间形状是狭长的,平时推放了一些家里用不上的杂物。
隋乔旋转门把手,打开了储藏室的门,他没有开灯,整个房间的光源仅靠客厅的灯光洒落进去的一部分,房间深处因不透光显得黑洞洞的,从纪语声的视角看上去有些逼仄瘆人。
“主人…”纪语声神情彷徨着开口,他吃不准隋乔准备怎么罚他,却本能的感到害怕,身体缩成一团蜷在隋乔的脚边,不安的等待隋乔的发落。
气在头上的隋乔没搭理纪语声的哼唧,他不由分说地抬腿踹上纪语声的后背,阴森森的说:“滚进去,不用我请你吧。”
“好的…主人,我马上进去。”纪语声行动前还回头看向隋乔,再三确定隋乔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略微失望的转回去,迫于压力自己爬了进去。
关门前,隋乔看见纪语声跪坐在地上眉眼耷拉着仰望他,无精打采的样子有点像路边下雨时无处避雨导致被淋湿的流浪狗,看着别提有多委屈了。
不过隋乔一点也没有心软,甚至没有停顿,毫不犹豫阖上储藏室的门,里面也随之陷入黑暗。
纪语声就这样被遗弃在了储藏室,跪在关门前隋乔看见他停住的位置,保持着跪姿一动不动。
他没有因为隋乔的离去就松懈偷懒躺下,哪怕他知道就算他这样干了,主人可能也不会知道。
在视觉慢慢适应黑暗环境后,纪语声开始盯着狭窄门缝里透出的唯一一道光发呆。
他在想主人是打算一直关着好让自己反省吗?那会关多久?要是想吃饭上厕所怎么办?
正胡思乱想着,那道从门缝透出的光线突然变宽形成扇形,纪语声被刺激的猛得抬眼,紧接着门被拉开,隋乔出现在他的面前。
“主人好。”纪语声惊讶于隋乔的出现,估摸着距离开始关禁闭才过去十几分钟,应该不是来放他出去的吧。
纪语声的眼神延着隋乔的脸向下移,扫至隋乔的右手停住,隋乔的右手拎着的一个纸袋,纸袋被挤压得轻微变型,里面似乎装了不少东西。
和纪语声预想的一样,隋乔就站在门口,连进门都不算,拿起纸袋就依次向外掏,那些东西被他一个个随意地扔在纪语声眼前。
先是一根电池式按摩棒,紧跟着是一个最普通的不锈钢狗碗,然后是一瓶矿泉水,一小袋狗粮,最后是一个可移动摄像头。
只有那个摄像头免于被扔在地上的命运,隋乔打量屋内一圈后,把它放在了门后的角落,一个可以拍摄房间全景的位置。
接着,隋乔在纪语声旁边蹲下,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将水一股脑全部倒进了不锈钢狗碗里。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掌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用大发善心的口吻说道:“好了,这下吃的、喝的、用的都给你解决了。”
隋乔说话的口气活脱脱像他给纪语声解决了天大的难题,纪语声对此应该立即感恩戴德以谢君恩。
虽然好像确实是这样,只是再仔细一想,所有的难题都是隋乔出的,他这样做就变得虚情假意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你饿了就吃狗粮,渴了就喝碗里的水,按摩棒我走了你自己戴上,至于想尿尿了——就尿在空矿泉水瓶里吧。”
纪语声闻言看向隋乔口中的矿泉水,500毫升的容量意味着他排泄的次数肯定因此受到限制。
隋乔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伸出脚把矿泉水瓶踢到纪语声的膝盖变,警告道:“不要尿在外面,我讨厌乱尿的狗。”
“我知道了,主人。”纪语声明白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都再也看不见主人了,陪伴他的只有主人赏的那根按摩棒。
他心里不由的发慌,可这是主人对他的惩罚,他能做的唯有强压下恐惧感,丧眉搭眼的独自承受。
隋乔离开后,纪语声拾起按摩棒尝试往自己的女穴里塞,被隋乔勒令不准自慰的他,这是近期第一次亲手触摸到那口穴。
他对于自慰这件事还很生疏,尤其还是在黑暗的环境下,那个湿滑的穴在他手里就像顽皮的玩具,几次插入皆因打滑而失败,完全没有贱逼在隋乔手里任打任操时听话。
抬手擦下额角因羞耻而冒出的汗,纪语声瞟了一眼正在工作的监控摄像头,脸色发红。
他不确定隋乔现在有没有在看监控画面,有没有看到他这幅淫贱的样子。
全身赤裸的双性人跪趴着,脸紧紧贴在地面,屁股撅得高高的,逼里水多到都挂不住,淅淅沥沥往下流,但却没有人在操他,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是他自己拿着一个简易的按摩棒往逼里送。
费了好大的功夫,在按摩棒终于全根没入,纪语声松了口气想要缓一下时,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那根按摩棒突然就开始在纪语声的女逼里工作。
疯狂的震动导致纪语声的身体随之踉跄,他稳不住身形,再无法保持隋乔希望看到的跪姿。
现在他能百分百确定隋乔正在监控那头关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