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来扩张给蛇蛇看
这族中的秘药不同凡响,只涂抹了几个来回,内壁便又热又痒,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薛明风的手指原先只是为了扩张而不断分剪着,待那痒意爬进深处,便再也控制不住,向里不断刺入,然而只是杯水车薪,根本缓解不了一星半点。
那蔓延进骨头深处的痒叫薛明风疲软的前端也一点一点抬起了头,他蹙眉闭上眼,深深低着头。他不敢看自己这幅恬不知耻的模样。
这段时间无比煎熬,尤其室内静谧到无声之时,耳边只能听到自己难耐的喘息,下流又放浪,将过去十几年的尊严反复碾在地上摩擦。
他不敢让白蛇久等,怕他等不及提枪硬上,更怕他失兴退货,让这些年人族的努力付之东流。短暂地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乖顺地又加了一指,在穴里反复翻搅,荡溢出下流的水声。
薛明风难堪地抿紧双唇,总归是要拿出给妖物享用,再退缩就显得不识抬举。
他维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只手撑在桌檐上,臀部高翘,双腿大张,将阴户完完全全掰给千澋看。
那里柔弱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花瓣含羞带怯不愿绽开,向内闭合,紧紧吸吮上主人的手指,因着主人的粗暴动作儿翻出内里的媚色。
千澋能回想起那处紧紧含着他的感觉,如上云端,销魂入骨。
他立在一旁,脸上一派默然,喉结微不可查上下滚动。嘴里叼着烟枪,自顾自地吞云吐雾,跟面前淫靡的景象风马牛不相及。
长时间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让薛明风腿根微微抽筋,这疼痛略微让他清醒。
面前烛台上的红蜡烧了一半,蜡液堆积在金色的烛台边凝固成形,将那龙凤呈祥的图案掩去。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妓女,无耻的摆出放荡姿态,乞求让恩客垂怜。
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了。
他额间汗水细密向下烫,滴在红棕色的桌面上,洇出一滴一滴深色的痕迹,像是泪痕一般。
薛明风的手腕愈发无力,腰背低了一个度。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不让前端挺立的阴茎撞上桌壁,那滋味一定非常美妙,能让他眼前的所有痛苦化为飞灰,但他不敢,怕自己稍一碰触就会沉沦。
他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妥帖,侧头看向千澋。
那根凶物没收回去,暴露在空气中,被冷香刺激着,仍然雄赳赳气昂昂抬着头,头部粗硕顶翘,尺寸大得令人咂舌。
该说不愧是妖吗?这样狰狞的东西,薛明风想都不敢想,更别说见到,一番审视之后,又觉得自己没准备好,心生退缩,但他腿心不断流水的雌花告诉他已经等不了了,再摸下去,恐怕当场就会喷过去。
薛明风闭了闭双眼,开口,声音干涩无比:“大人,请您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