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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着一股一股的N水往肚子里咽

 

“太太?”路丝说不出现在这种感觉是快乐还是痛苦,她的手举起了一瞬,又放下了,看起来像是想按着胸前的脑袋。

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寂静宽广的小客厅中,显得格外响亮,偶尔还会嘴唇张开的粘腻声。

“嗯。”oga头也没抬,睫毛如扇子般遮挡了底下的眼眸。

路丝的腿因长期的垂挂,又被手肘压着,逐渐麻痹,她动了动,便引起oga的注意。

白清卷着因充血而发硬的小奶头,将溢出的一滴奶水吸进嘴里,才松开嫩红小巧的嘴唇,吐出肿大的奶头。

一丝银丝缓缓断开,oga抬头问她:“怎么了?”

她已经决定要留下这个奶娘了,她的奶水香甜可口,没有异味,不像过去几天找的那些,总有些腥味,让人喝不下口。

对于自己的员工,她一般都是足够宽容大度的。

oga直视着另一端肿胀鼓鼓的奶山,有些跃跃欲试,但还是耐心等待着小奶娘的回应。

路丝犹豫着,小声请求:“太太,我的腿麻了,能不能”她想把脚踩到椅子边上。

可话未说完,oga仿佛恍然大悟,松开了固定在路丝身后的手,拍拍她的腰,难得微笑道:“跟我过来。”

路丝有些呆愣,又去哪儿?

她小心翼翼地下了桌,双乳在身前大动作地跳跃了一下,一边被吸走大半奶水,让她疼痛减缓,更显得另一边痛得发狂,路丝表情扭曲地轻轻托着肿痛的奶山,连忙跟上前方走远的身影。

顶尖oga的身材自然是常人而不及,路丝的眼神随着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惊叹而羡慕,就连那么飘荡的头发丝都那么让人移不开眼光。

oga的卧室距离小客厅不过几百尺,可进了房,路丝才知道天外有天,精致泛着光泽的浮雕装饰,轻软如水般的丝绸垫子,路丝不知道眼神该往哪放,太多好看而她从未见过的东西了。

白清才走到床前,想了想又迟疑了。

“你去洗个澡。”oga吩咐道。

路丝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她垂着头走进oga指向的浴室,红着脸在oga的眼光中脱下了奇怪的衣服,打开了水流。

感受着身侧上下扫看的眼光,路丝羞得快要哭起来。

“用这瓶。”

红色的沐浴露从墙边延伸出来,路丝伸手,清澈的液体便出现在她手中,一股不知名的果香味在浴室中熏染,满室香气。

“以后你每天洗澡都要问过我。”oga语气平淡中带点愉悦,她满意地谕示着。

“嗯。”路丝小声答应,她好像已经忘记自己是来打工的,听到这些不合理的要求应该反抗。

直到浑身赤裸地躺在柔软旷阔的大床中,侧着身体,让oga咬上肿胀的奶头,她才忽然醒觉,不是,她这是干什么?被oga迷晕了吗?

“啊~”一股疼痛从乳尖乳中涌上脑中,她好像全身都痛得僵住了。

“呜。”

“别哭。”oga抚摸着光裸的后背,仅是分神安慰一下,又继续与未通的乳头奋战。

从未吸过人乳的白清,只知道用力吸允,牙齿咬住乳晕固定,舌尖抵着乳头上下拨动,不知多久过去,嘴都吸麻了,似乎都有股血腥气,仍是吸不通。

白清困惑,又被激起了反叛的心思。

“太太,好疼,呜呜。”

小奶娘哽咽的娇声如同撒娇一般,oga叹了口气,松开了嘴里的硬立奶头,“好了,不哭了,不吸你了。”

路丝这会疼得不行,吸也疼,不吸也疼,看着太太转身平躺的侧影,心里又有些怪异。

她偷偷擦了擦眼泪,平缓着呼吸,在想:太太如果不吸了的话,她能走了吗?这,她没有光溜溜睡觉的习惯啊。

而且,哪家的仆人睡在主人的床上啊。

在微暗的光线中,她偷看着oga的侧脸,那双眼睛紧闭着,似乎在睡眠中,路丝考虑,如果她趁太太睡着后溜出去,会不会比较好,问起来就说

就说她回去休息了,对!就这么解释。

正当她静静等待着,偶尔看一眼面前的太太,忽然,oga睁开了眼睛,回头与诧异地她对视着。

那迷人的脸蛋古怪中又显着坚毅,oga说:“不行,吸不出来我睡不着。”

于是,路丝侧躺被推翻,身上压上了一副更柔软细腻的身体,“呜呜呜。”

白清俯趴在小奶娘的胸前,两坨乳山鼓鼓地隆起,却又比站着时显得小了许多,如水球般在身前蠕动。

她单手抓着鼓胀的一侧,挤起小山,山尖是粉嫩充血的红梅,小巧的嘴唇菱角分明,含住了那小颗果实。

“唔呜!”路丝挣扎了一下,反而让太太卸下全身的力气紧压,不让她挪动。

小手一紧一松地挤着奶,嘴唇用力地吸咬着,白清这次非要吸出这边的奶水不可。

“啊!”

似乎有什么古怪的清脆声音在两人脑中响起,卧室里很快便剩下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oga抱着乳山吸得欢快,挤着一股一股的奶水往肚子里咽。

路丝浑身发烫着,她刚才疼得踢了几下,反而让太太完全陷入了她的两腿间,赤裸的身体紧挨着柔滑的丝绸睡衣,薄薄的衣物,让两人的体温逐渐共融。

从未谈过恋爱的路丝觉得这样很奇怪,可是她的手又情不自禁地往上拥,不经允许便抱着身前咕叽咕叽吸奶的oga太太。

不知吸了多久,一侧的奶水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着,另一侧溢出滑漏都没人留意,两人昏昏欲睡。

第二天一早,管家来敲门,oga睁开眼睛,眼前是光滑白皙的肌肤,隆起巨大的弧度,满满的一股奶味。

身下的身体动了动,似乎正在苏醒中,她才发现自己原来躺在小奶娘身上睡了一整晚,满脸的奶臭味。

白清有些难忍地下了床,进浴室中洗了个澡,才觉得那股奶味散了些。

“起来洗澡,把床品全部换了。”

“是。”坐在床边的路丝用薄被盖住身体,她抬头看到太太光裸着走出浴室,惊诧地迅速低下头,可那美丽的身姿已经印在脑海中。

路丝又一次听着太太的指示,洗完了澡,换上了指定的衣服,这衣服跟昨天的一样,不过从黑色换成了白色,胸前拉链换成纽扣,网格也没了,一打开就能看见光裸的双乳。

白清到楼下食用了早餐,今天她有事外出,可总觉得不得劲,心里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没做,在家中磨磨蹭蹭。

终端检查了,管家也咨询了,都没有。

她站在仆人的恭送中,瞥见了在角落路过的路丝,仿佛想起来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笑,指着路丝对管家说。

“把她喊上车。”

“管家,我”我想,我还是不适合这个工作。路丝已经打定主意要离职,可还未等她说出口,便被着急地管家拉着往前走。

“哎,管家小姐,我,去哪啊?”路丝惊慌。

“太太在车上等你,有什么回来再说。”管家精明的眼神扫过她,似乎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

路丝在众目异样的神态,被推攮着上了车,车门关上,她转头便见气定神闲的太太正喝着一杯发出异香的饮料。

“太,太太。”路丝尴尬地打着招呼,拘束的坐在后座。

云车很快启动,比普通云车还要宽阔的空间,封闭隔绝了司机的视线。

“你叫什么名字?”白清似乎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员工叫什么都不知道。

“路丝。”

白清点头,“你好,路丝。”

虽两人认识的当晚便同躺一张床,拥抱而眠,但路丝面对oga太太,还是紧张且尴尬。

“我会给你开比其他奶其他同类员工还高的薪资,你可以在我的庄园里自由活动,享有所有abo星球的雇佣福利,如果有任何要求你可以向我提出。”

白清思考着管家之前都是怎么招聘的。

“但是我的要求是,你需要随传随到,不许乱吃东西,不许和别人有关系。”

路丝有些呆滞,不懂这是什么约束的条件,在以往的生活中闻所未闻,问道:“太太您说的不许有关系是指?”

白清将杯子放好,才招手让她凑近。

云车在空中飞快地奔驰,oga在后座解开白衣女孩胸前的纽扣,在轰然炸红的脸蛋和视线中,低头吸起了一端软糯的乳头,抿着逐渐溢出奶珠的乳尖。

oga耐心解释道:“因为我要吸你的奶,不喜欢有别人碰过我的东西,你明白了吗?”

路丝整个脑袋都在啊啊啊啊啊啊乱叫,胸前的霸占欲极强的眼神朝上和她相视,路丝整个人好像陷入了古怪的韵味中,兴奋地发抖。

路丝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癖好啊,呜oga太太怎么又美又帅的。

白清才吸一小会,香甜的奶水充溢着整个身体,让她心情好得不得了,感觉够了,便直起身体按着脖子转动,这个姿势脖子太酸了。

路丝坐立不安,她看了oga太太一会,才小心翼翼地爬坐上了oga的腿上,双膝抵着后座,并没有完全让自己的重量压着oga,路丝羞耻又结巴地托着自己还未被吸得一边举到太太嘴边。

“太太太,请请用。”

白清咻地笑了一下,颇有兴致地盯了一会路丝的脸,直到女孩移开了视线,她欣然地接受了小奶娘的投喂。

啧啧唧唧的含嘬声传进路丝的耳膜,她的脑袋又爆炸了,整个人软趴趴的,一手托着奶球,一手扶着椅背,还记得不能完全坐下去。

云车开得很平缓,并未让两人感到不适,很快便抵达了目的地。

白清的手和嘴唇从乳山上松开,勾走最后一滴溢出的乳汁,她给腿上的女孩扣上纽扣,拍拍鼓胀的乳侧,“在车上等我。”

路丝晕乎乎地点头应允。

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路丝在车上从很拘束,到最后侧躺着睡着,被拍着喊醒。

“对不起太太!”路丝快速地回神坐直身体。

“嗯。”白清没有怪罪她,但是脸色却很不好。

车子快速地移动,路丝垂头,车里气氛凝重且安静,她并没有多开口打听,很快便回到庄园,路丝跟着下车,被喊到房里。

“去洗澡,都溢湿了,一股奶味。”oga仿佛有些嫌弃。

路丝手足无措,“对不起。”她低头一看,瞬间惊了,胸前两块湿出了两团巨大的形状,半干半湿,似乎还透着一点艳红色,十分显眼。

啊啊啊!她不禁想到她刚刚就是这么路过了众多的庄园仆人!天啊,这还不如杀死她算了!

路丝冲进了浴室,脱下了衣服,站在水流下,还在羞愧欲死。

oga缓缓走了进来,光裸地站在她身后,两人身形相仿,某些部分却相差着甚远。

路丝僵硬地站在水中,柔软的身体紧贴着,她能感受到oga的双乳正挤压在背上,一双手从后往前揉搓挤捏她的大奶,清澈的水流混着滴滴落下的浑白乳汁,果香混杂着奶味。

“记得每天吃药,我的奶不能停。”

路丝轻喘了一声,点头。

oga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下巴置在路丝的肩膀上,目光灼灼,很快垂下眼帘。

当夜,路丝本以为又是在太太的床上度过,可莫名地,oga又叫她跟上,走出了最大的别墅,后面还有几栋小的。

小机器人带着路,头上的灯光照亮了地上的装饰石头。

小别墅的灯光很少,看着有些吓人,路丝跟着娇滴滴的oga太太,四处张望,抚着鸡皮疙瘩。

“别怕。”白清丢下了一句安抚。

仆人给两人开了门,便提着灯离去。

白清缓缓走上二楼,她穿着另一套丝绸睡裙,玫红色显得肌肤嫩白如雪,卷发铺洒,性感至极。

路丝盯着面前缓缓而行的小腿,大腿间幽深得看不清,皮肤真好啊,很想摸一把,可这是太太啊,她忍下了。

一阵沉重的呼吸透过风声传递而来,路丝不安地朝前看去,像是什么人在痛苦的无声呐喊。

白清走进房间里,仆人已经按规矩准备好了一切,她没什么表情的站在房中间。

路丝却是大吃一惊,几乎要转身而逃。

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宽大的床,侧边还有一张轮椅,似乎住着不便于行的人。

而最让她惊恐的是床上一个人被绑着四肢,动弹不得,眼睛蒙着,嘴巴堵着,仿佛是什么绑架案,可裸露的下半身却树立起了粗长的肉棍,狰狞可怕,正随着主人的挣扎而晃动。

白清朝后退两步的女孩嘘了一声,让她不要出声。

她随身带了两个耳塞,将它们怼进呜呜怒吼的alpha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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