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哥哥的好朋友灌精时蒙眼lay
温雅的长相完美戳中了他的喜好,连鼻尖那颗小痣都是那么的娇美动人。
安燃怔住了,心若擂鼓地看着温雅走近,僵硬得手都不知往哪儿放。
温雅见安燃傻站着,红着脸去牵他的手,踮脚凑过去在唇侧亲了口,傲娇道:“这样可以了吧。”
安燃有点不好意思,刚要说话,却猛然意识到温雅的亲昵不对劲。
他双眸微沉,想起自己与安晴如出一辙的外貌,顿时想明白关键。
安晴和温雅……是这种关系?
温雅轻轻一拽,把安燃拉进了房间。温雅食髓知味,迫不及待地把安燃按倒在沙发上,开始解他的扣子。
然而刚解开一颗,安燃按住她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头。
温雅双腿岔开跪安燃的两侧,裙摆在磨蹭中逐渐上滑,露出了光洁细嫩的大腿。
她迫切的需要性爱带来的安全感,主动俯身去亲安燃的脖子,眨着水润的眼睛软声道:“姐姐……”
安燃被看得呼吸一滞,即使明知道温雅在叫别人,裤裆却仍然被苏醒的巨物高高顶起。
他目光危险地盯着满脸媚色的温雅,手掌顺着大腿滑进了裙子里,扯开湿透的内裤,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阴核。
温雅被刺激得一颤,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她心想,也不能总是让安晴服务自己,于是便模仿着安晴往日的床上技巧,沿着脖子往下一路舔吻轻咬。
然而亲着亲着,她发现了不对。
安晴的脖子柔软修长,像块细腻的羊脂玉。可眼前这个怎么有喉结?是她舒服到产生幻觉了?
温雅停了下来,迟疑到:“安晴?”
安燃两指并拢插进湿润的小逼,在动情的呻吟中戏谑地笑了声:“不对喔,我是安燃。”
温雅瞪大眼睛,扭着细腰就想逃跑,然而穴肉却紧紧绞住了安燃。她耳垂红得滴血,长睫羞耻的不断颤动着。
安燃感受到花穴的变化,眉峰微扬,按住温雅光滑饱满的臀肉,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姐姐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温雅瞪了他一眼,心道那能一样吗。
安燃露出硬挺的阴茎,顶在湿润的小穴间浅浅抽插了两下:“我和她流着相同的血液,有着相同的长相,唯一的区别是……”
顷刻间,两人换了个体位。
安燃把温雅按在身下,龟头撑开紧致软嫩的穴道,激起阵阵敏感战栗。他低哑道:“我会比安晴更能让你舒服。”
“哈啊…!”
温雅被操得一晃一晃,胸脯无助地荡出乳波。随即安燃埋首,细密的吻落在她饱满的乳房上。
这对姐弟怎么都对她的胸那么感兴趣啊!
安燃被小逼绞得额头青筋绷紧,他将温雅的小腿搭在肩膀上,以便顶入更深的地方。
清晰的水声和拍打声变得愈来愈快,温雅爽得不行,情不自禁地抬起屁股迎合,阴道的褶皱被肉棒一路撑开,烫得温雅止不住的战栗。
肉体拍打声响彻房屋,淫靡的水液从交合处不断滑落。安燃握玩着她的奶子,时而扯住敏感的乳头,撞得温雅的屁股发红。
温雅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好舒服…再深一点…哈啊!哈…好厉害…”
终于,阴道痉挛着喷出透明爱液,温雅水眸中氤氲出雾汽,舒服得快要哭出来。
安燃低头勾住温雅的舌头,灼热的呼吸彼此交融,翘立的阴茎上沾满了滑腻的液体。
他还没射出来,于是试探性地浅插了几下泥泞穴口,听见温雅舒服地哼哼了几声,低笑着再度挺身没入。
安晴下班回家,一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温雅紧紧缠着安燃的腰身,细白的身体上蔓延着暧昧的潮红。她急促地喘息着,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却在眼泪模糊中看见安晴面色冷沉地站在门口。
她紧张得一抖,小穴不由自主地裹紧了,声音里还带着高潮余韵的哭腔:“姐…姐姐…”
安燃的阴茎差点被穴肉绞射,暧昧地拍了拍温雅的屁股,语气有点酸:“怎么,看到我姐姐这么兴奋?”
温雅被说得羞耻极了,唇边却抑制不住地溢出几声喘息。她翻身想跑,却被安燃握住脚踝扯了回来,以跪趴的姿势被阴茎深深顶入。
“唔…!”
温雅被迫大开双腿,控制不住地娇喘出声。乳球伴随着撞击前后摇晃着,色情的水声分外清晰。
在安晴的目光下,温雅因为羞耻而迅速高潮,快感像浪潮般侵蚀着她的理智,激起每块骨头的酥麻。
安晴径直掐住温雅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用指腹狠狠地摩挲着红唇,像要擦去某种痕迹。
温雅哆嗦着双臂要去抱她,却忽然被安燃重重一顶,阴茎刮过蠕动的穴肉,温雅顿时娇气地哭喘出声。
“太深了…安燃…要顶到了…唔啊!”
安晴目光晦暗,一只手揉上温雅圆润的奶子,另一只手沿着腰线径直滑向阴蒂,夹着红肿敏感的肉核摩挲碾按着。
她含住温雅的唇,在缠绵的激吻后,几乎是惩罚般地咬了口她的唇瓣。
温雅被极致爽感折磨得快疯了,享受的把乳房送向安晴手里送。
安燃阴沉地看着温雅和安晴勾缠,身下愈发用力,按住她的腰狠狠抽插着:“这么喜欢被两个人操?哈…”
温雅羞耻地摇头,小逼却越绞越紧。一边被安晴挑逗的揉捏撩拨得欲望频生,一边被体内的阴茎抽插得快感灭顶。
她含混地说着不要,圆润的屁股却高高翘起,配合地承受着身后的侵犯。
安燃揉捏着温雅的臀肉,顶入小穴的速度逐渐加快,淫水随着肉体的拍打飞溅到地上,力道之大乎快要把温雅撞飞。在感受到小逼骤然用力的收缩后,安燃抵着子宫口,猛地射了出来。
温雅被极致爽感折磨得快疯了,媚声喘着要去抱安燃,却被安晴强势揽过腰肢,双指插进刚刚才高潮过的阴道,仔细地抠挖着残存的精液和淫水。
她背靠在安晴怀里,饱满乳房随着手指的抽插颤巍巍地晃动。
安燃看得眼热,大掌顿时覆了上去,揉捏几下后仍不满足,索性埋首含住娇嫩乳头,舌头灵活地舔吮。
安晴盯着她失神的眸子,慢条斯理道:“流这么多水,被操得很爽吧?”
温雅被两人伺候得舒服极了,下意识点头,渴求道:“姐姐…还要…”
安晴啧了声,往小逼里又深深插进两根手指,在感觉到穴肉深处有温热淫水滴落后,她亲着温雅的耳垂,低哑道:“小乖好能吃,来,说说,是更喜欢安燃,还是更喜欢姐姐?”
温雅见风使舵,软声:“喜欢姐姐。”
安燃听到这话,不满地咬了口温雅的乳峰,粗糙指腹重重揉过阴阜,温雅瞬间识趣改口:“安燃!也喜欢安燃!”
安晴嗤笑一声,极有技巧地按住阴道内的敏感点,刺激得温雅的小穴又漫出阵阵淫水。她凑近温雅的耳朵,低声:“真荡。”
温雅被操得失神,夹着手指的逼肉不断收缩着,喷出一地黏腻湿滑的水,哭喘到:“要、要到了…!”
安晴拍开安燃凑过来的脸,抢先侵占了温雅粉唇。两人到底没舍得再继续操弄温雅,眼睁睁看着她在高潮余韵中累得睡了过去,
安晴抱起温雅走向浴室,朝安燃丢下句:“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安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开始收拾满屋的狼藉。
顾瑜看到短信是第二天。
路上他打了无数个电话,然而温雅昨晚玩得厉害,沉沉地睡着,一通也没能接通。
顾瑜后悔极了,心道自己根本不该离开。匆忙赶到温雅家里,又慌又急的敲门。
好一阵儿,温雅才终于开了门。她揉着眼睛,困倦道:“这么早,有什么事儿啊?”
顾瑜看着她肌肤上凌乱的吻痕,那些显然并不属于自己,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昨晚没事吧?”
温雅一僵,把顾瑜拽进房门,双手合十祈求道:“我没事,昨晚后半夜安晴和…安晴一直在陪我。我们的事不要告诉哥哥,求求你了。”
顾瑜迫近温雅,狭长双眼漆黑如墨:“你这是想睡完就跑?”
温雅脸颊微红,手指不自觉绞紧:“可是,可是你是因为被下药才和我做的。你是被我强迫的,算我对不住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会尽力满足。”
顾瑜轻笑,打横抱起温雅:“什么补偿都满足?”
饶是迟钝如温雅,也看懂了男人眼里藏着的翻腾情欲,于是搂紧顾瑜的脖子去吻他。舌尖在口腔里暧昧的搅动,顾瑜声音微哑:“别急,先去买点东西。”
温雅眸光水润:“家里有避孕套。”
顾瑜明智地没有追问为什么会有,只说到:“不是这个,去了就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温雅看着手里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在店员若有似无的视线中难为情道:“真的要买这么多吗?”
顾瑜拎起一件镂空透明内衣,塞进温雅手里:“乖,你穿一定很好看。”
温雅臊得慌,拿过就进试衣间换上了。刚穿上丁字内裤,就听门被敲向两声,顾瑜道:“我进来了。”
温雅来不及套衣服,只好含羞带怯地垂眸盯着地面:“…好看么?”
她的乳房很漂亮,挺拔、柔软,雪白被蕾丝轻轻托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颤抖着,有种任君采撷的可怜可爱。
顾瑜呼吸一滞,欺身把温雅抵在墙上,唇瓣蜻蜓点水般掠过脖颈,最终停留在乳尖打转。
他摸向温雅的腿间,玩弄着温雅的穴口,笑到:“好多水,宝宝。”
温雅被撩拨得腿软,喘息道:“别…外面有人…”
顾瑜抱着温雅的腰往上一抬,迫使温雅不得不紧紧抱住他以保持平衡。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温雅穴口,她轻哼一声,终于败阵:“…来吧,小点声。”
顾瑜觉得从没像今天这样愉悦过,他褪下温雅的丁字裤,埋首舔舐亲吻着温雅害羞的花穴,模仿着性交用舌头抽插着甬道。
温雅抓住他的头发,腰身不自觉地摆动,在到达小高潮后只觉得更空虚了,渴望着更深、更用力的贯入,于是难耐道:“哥哥…不够…想要更多…”
顾瑜惩罚性地轻咬贝肉,把温雅往下放了点,硬挺的阴茎紧贴柔软花穴:“不许叫哥哥!”
温雅从善如流,主动去找龟头,在花穴吞吃进去后满足道:“顾瑜…动一动…”
顾瑜被软肉咬得舒服,嘴里却不饶人,拍了把温雅的屁股,又揉捏着白嫩的臀肉,调情道:“真缠人,够荡的。”
温雅被撞得一颤一颤,咬住唇角努力不发出呻吟,断断续续道:“啊…你…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轻点…轻点…”
顾瑜哼笑,把温雅调转方向直面镜子,一只手把温雅的乳房揉成各种色情形状:“对,我就喜欢你这模样,漂亮得像妖精。”
温雅看着镜子,只见肉棒在花穴中进出,带起黏腻的白沫,交合处淌下流不尽的液体,水声清晰可闻。而她脸上媚态横生,一副色欲熏心的昏君模样,顿时臊得别过脸去。
顾瑜亲她:“别害羞,多漂亮,我想天天看,看一辈子。”
温雅眼尾氲起红痕,嗔到:“天天做爱小心肾虚。”
顾瑜被这一眼看得耳热,深埋在温雅小穴里的阴茎又涨大几分,抱着她抵到门板上:“我肾不肾虚,你马上就知道了。”
温雅心惊胆跳,生怕顾瑜动作太大,引来店员注意,发泄般地咬了口顾瑜的肩膀,却不料顾瑜用劲儿更猛了,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温雅一紧张,花穴忍不住地收缩,就这样连连攀上高潮,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攀爬到头顶,她求饶道:“我不行了,别…啊!…啊…轻点…”
顾瑜吻上去,堵着温雅的嘴:“嘘,别出声,会被听到。”
温雅的呻吟被堵在喉咙,最终化作唇齿相缠的细微呜咽。她被穴里的物什烫得战栗,灭顶的快感让她软成了一滩春水。
她从没和谁的身体如此契合过,顾瑜每动作一下,都能正好撞到她的敏感点。层层媚肉挽留着阴茎的离开,迎接着凶狠的撞击与进入。
在暧昧水声中,温雅模糊地想到了江忆,忍不住和身下的男人贴得更紧。
她明明那么喜欢江忆,可却爱上了顾瑜的身体。
顾瑜整张脸埋在温雅双乳间,只察觉裹住肉棒的小穴忽然快速收缩起来,深处猛然蔓出股淋漓的汁水,浇到了硬挺的龟头上。
他吻上娇软的乳肉,舌尖缓慢卷过敏感乳头,紧紧抱住了温雅战栗的身体,再度顶了进去。
软肉的褶皱被阴茎寸寸抚平,滑腻的汁水让顾瑜顺利顶到宫口。他很想温柔,但温雅的呻吟就像世上最烈的催情剂,让他渐渐失去理智,只能被快感支配着抽插。
温雅被顶得很爽,几乎快忘记了门外有人,逐渐放浪的娇声喘息,长腿勾紧顾瑜,叫着重一点、再重一点。
在又一次颤抖着攀上高潮后,温雅一不留神,叫出了江忆的名字。温雅埋在顾瑜颈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顾瑜绷紧唇角,把她的右腿往上高高抬起,边走插地把她抱到镜前。
饱满双乳贴上冰冷的镜面,温雅浑身一颤,顾瑜咬着她小巧的耳垂:“看清楚了,在操你的人是我。”
他掐着温雅柔软的腰肢,凶狠地撞进敏感嫩穴,温雅胸前两团绵软被迫晃出无助的弧度,最终被滚烫的浓精射进穴内。
“不要喜欢他了。”顾瑜抱紧失神的女人,低声到,“试试爱我吧,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