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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章 幻流生产(阵痛开宫爽到崩溃X道产蛋喷水)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天很快就要结束了。

珩冰怀孕之后更爱睡觉了,每天除了吃饭做爱就是睡觉,有时候甚至连饭也不吃,还是白元元到饭点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才肯吃。

“不想吃饭……想睡觉。”一米八的白发男人缩在白元元怀里,一下一下的撒娇。

“不行。”白元元严肃的看着他。

走到饭桌前把珩冰放下,又去看幻流,幻流乖乖的坐在那里,脸色却是发红的。

他已经接近临产,走路鹰蛋都会因为重力撞进子宫口,爽的他一阵阵腿软,他捂着小腹从床边走到饭桌都花了不少力气。

白元元过去摸摸他的脸,担心的看着他,“还好吗宝宝?”

幻流顺势蹭她的手,“我没事,我……嘶!”小腹传来阵痛,幻流一下抓紧了白元元的手,脸都白了。

白元元被他吓到了,连忙喊着人鱼,“姬七!”

姬七已经走到边上了,伸手探查他的小腹,对白元元安慰的笑笑,“没事,开始宫缩了。”转头询问幻流需要这里的祭司来吗。

幻流还紧紧抓着白元元的手,忍着这股一阵阵加重的痛苦,白着脸开口,“不用……唔!我就是祭司。”

姬七收回手,“雌主你扶着他在屋子里走走,可以加快孕囊口开,减缓宫缩,还能增加快感缓解痛感。”幻流也知道该这么做,可是……一旦站起来,鹰蛋就会疯狂压迫孕囊口,他光是想想就腿软。

白元元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撑着他的手,幻流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阵宫缩瞬间袭来,小腹痛的痉挛,压迫着鹰蛋,把鹰蛋往孕囊口挤,一下撞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痛感夹杂着快感,软腿就要跌下去,被白元元抱住腰提起来。

“呜嗯……嗯啊啊……”

幻流全身靠在白元元身上,手死死抓着她的手,眼圈发红,眼底是分不清因为痛还是因为爽的泪水,抖着腿忍过这一波快感,刚刚的撞击让他穴道汩汩喷水,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西希也走过来搀另一边,小声嘟囔,“有这么爽吗?”

姬七蹲下来在边上观察着淫液有没有见红,见红了就要回床上等下蛋了。

珩冰坐在边上捂着隆起的小腹,吞了口口水,孕期被蛋蛋怎样折磨他还是知道的,毕竟还有一个月他也要生了,他悄悄并了并腿根,遮盖湿润的生殖腔。

幻流被两个人搀扶着在石屋走,想停都停不了,每一阵宫缩都会带来巨大的快感,随着宫缩高潮的淫液已经顺着腿根流到脚踝了,前端射出的精液被兽皮拦住,二者甚至滴到了地上,幻流又痛又爽,他甩开西希的手趴在白元元身上抽泣。

“呜嗯……不……不想走了……”

“呜嗯……痛……小腹好痛……”

家里真正担心生产的只有白元元一个人,她听到这句话吓得脸都白了,什么难产,大出血,她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只能抖着手扶住他,并没有注意到已经他流了满地的淫液。

西希气笑了,想用这种方式不走路,不行,走上前就要把幻流挖出来,“姐姐,你看地上,不是痛的,他是爽的,而且不走开不了孕囊口。”

白元元低头往下看,确实看到了,她拍了拍幻流爽到抽抽的身体,“再走一会儿好不好,坚持一下。”

幻流抽泣着抬起头,报复性的把重量全压在了西希身上,西希也无所谓,不跟孕夫计较。

又走了几圈,幻流眼睛都爽失焦了,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他们手上,子宫还在一阵阵收缩,他却只能感受到鹰蛋在重力下随着走路冲撞孕囊口,前端被折磨的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兽皮已经湿透了。

“嗯啊啊……还……还没啊哈……见红吗……”

“要……要受不了了嗯啊啊……”

“呜嗯!!!啊嗯啊!!!!”

幻流走到床边的时候突然弯下身子,最后一阵猛烈的宫缩,痛的他弯腰手指紧扣床边,闭合的子宫口终于被宫缩和鹰蛋打开,血液顺着淫液流下。

姬七站起身,“见红了,去床上躺着吧。”

白元元抱起幻流就躺到了床上,这才仔细看到他的下身,兽皮被精液射的湿透了,两条腿间湿透了,全是淫液,里面还夹着着血丝。

姬七抬起他的腿往两边打开,被幻流狠狠拍开,兽眼盯着他,好怪的姿势,姬七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元元,白元元见状上手掰开他的腿。

兽人生产需要雌主陪伴在旁,其一是雌主的触碰和味道可以给他们带来安全感和快感,其二是兽人大多都不接受除了雌主之外的人碰下半身。

湿淋淋的双腿被打开,兽皮被解下来丢到边上,凸起的小腹阵阵发抖,姬七看了一眼就偏过了头,珩冰西希也凑过来瞟了一眼就转过了头,多看几眼都要被幻流打。

“可以生产了,孕囊口已经打开,接下来就是用力出产道,下蛋。”姬七站起身来,珩冰西希已经走到门口了。

“我们可以出去了,接下来就靠雌主了。”姬七说完也朝外面走。

白元元临产这段时间恶补了这边的知识,知道该怎么做,她抬头看幻流潮红的脸,额头上却有细密的汗珠,纵使有快感,痛感也是不可避免的,她心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宝宝……我……”

没来得及说完的话被幻流抬嘴堵住了,一吻完毕,幻流温柔的金眼黑瞳注视着她,“是有点疼,但我心甘情愿。”

白元元点点头,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抹去他的汗水,“开始用力吧宝宝,我在这呢。”

幻流听话的抓着她的手,腹部开始使力,试图把孕囊的鹰蛋都挤进穴道,还没用力几下,穴道就开始痉挛的喷水,前端喷射出稀薄的液体。

“嗯啊啊!!!这……也嗯啊啊!!!”

幻流绝望的想着,这怎么生啊,一爽就又挤回去了,他的胸膛无法抑制的用力起伏,大声喘息着。

白元元一下一下的亲着他,“再使点力,稍微克制一下高潮,不然我只能伸手进去了……”

幻流吓得抓紧了她的手,憋着气用更大的力,爽的双眼上翻也不敢停下,他不要整只手进来……

“嗯啊啊……唔嗯……额啊哈……”

“嗯啊啊啊啊!!!!!”

那两枚鹰蛋终于被挤出了孕囊口,现在挤压在他的穴道里,涨的他头脑发晕,幻流委屈的胡思乱想,不想要蛋在那里,想要雌主的……等他恢复了要压着雌主大做特做。

白元元看着凸起的腹部平坦下去一点,松了口气,鼓励着他,“宝宝好厉害,好棒,缓一下我们该蹲起来了。”

幻流流着泪点头,把头埋进她怀里喘着气休息,刚刚那一下已经让前端喷射出尿液了,白元元为了不让他射空难受,用早就准备好的尿道棒小心翼翼的塞进去。

“唔嗯……嗯啊啊……”幻流大张着腿任她动作。

等尿道棒完全进去,只漏出一颗圆润的金色珍珠,白元元抬起头看他,幻流已经眯着眼又小高潮了,她坐在床上,扶着失神的他蹲在自己身上,“开始吧宝宝。”

幻流双手撑着她的肩膀,回过神来开始用力,两枚鹰蛋在身体里挤压着,尿道棒也深深插到前列腺和膀胱,蛋蛋每次到穴口又被高潮收缩挤回去,幻流都要崩溃了。

“嗯啊啊……不行……出不来,嗯啊啊!”

“呜嗯……等……等他们孵化嗯啊哈!!!”

“我要……嗯啊啊啊!一个……一个!打!!”

随着幻流哭叫的狠话,一枚黄白的蛋从穴口落下,白元元伸手接住,小心翼翼的包起来放到一旁,抬头亲亲他的脸,“还有一个,再坚持坚持。”

肿胀的前端一跳一跳的想射点什么,却被尿道棒堵住,幻流抱着白元元的头爽的要晕过去了,腿都开始打滑蹲不住了,被白元元托住屁股扶好,“宝宝?还能坚持吗?要不我用手……”

幻流顿时直起了身子,开始用着最后的力气,崩溃的想,不要手不要手不要手,他不要手。

“唔嗯啊啊啊!!!”

有前一个蛋的开拓,最后那个蛋稍稍用力就因为重力滑出穴道下来了,白元元接住蛋的同时还接住了他泄力的身体,她把蛋蛋放好,转头给他抽尿道棒。

“呜嗯……嗯啊啊啊!!!!”

抽出尿道棒那一刻带出了有力的尿液,直接射到了白元元的身上,穴道又是一阵痉挛,幻流趴在白元元身上,翻着眼睛晕了过去。

其他几个兽人听见声音停了,进来看见的就是两个黄白的裹满液体的蛋蛋,一个晕倒的兽人,一个全身淫液的雌主。

嗯……生产是真的会让兽人爽晕过去……

白元元抱着幻流去稍微洗一下,他晕倒了都还在她怀里不时抽搐。

姬七走上前抱起两颗蛋蛋,用兽皮擦了擦放在边上,闭着眼伸出手感受新生命。

西希则是去换床上的兽皮,他抱着湿的能滴出水的兽皮啧啧称奇,转身出去洗了。

珩冰铺上了新的兽皮,转头看姬七,“怎么样?”

姬七睁开眼收回手,“都很健康。”珩冰戳戳那两个蛋,被姬七拍手打开了。

白元元抱着洗干净的幻流回来了,刚生完不敢让他多洗,迅速过遍水就擦干就塞进床上新换的兽皮里,然后也走过来轻轻戳那两个蛋蛋,姬七看了一眼没说话,被珩冰狠狠翻了个白眼。

姬七把蛋蛋抱到睡着的幻流身边,幻流感觉到气息就缩起身子环绕起来抱着鹰蛋,“雌主,你先去吃饭,再过来陪他睡觉,他需要你的味道。”

因为幻流临时生产,大家都没能吃上饭,白元元点点头就拉着他们一起去吃饭了,床上幻流一个人躺着白元元不放心,迅速把饭吃完回去陪他了。

刚躺到幻流身边,他就抱着蛋蛋转身缩进了她怀里,白元元吓了一跳,轻轻拍他的背,他把头埋在她胸口不动了,均匀的呼吸着,白元元给他拉好兽皮然后也闭上了眼。

幻流醒来的时候是被白元元抱在怀里的,他动了动身子,没有了快感的掩饰,生殖腔和孕囊口痛的不像话,小腹和腰身也在抽痛,他皱着眉小心的退出怀抱,把蛋放到雌主怀里,扶着腰捂着小腹颤颤巍巍的下床了。

走出去就看到西希,姬七和珩冰在打牌,幻流步子稍微迈大了一点,顿时疼的龇牙咧嘴,“嘶……快过来扶我……”

西希憋着笑走上去用脖子撑起他的臂弯,让他把重量放到自己身上,姬七和珩冰也拿着牌笑着看他。

幻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笑,“非要笑的话,我们四个我其实是最轻松的,你们也快了。”

“……”

珩冰是蛇,这一胎有十六个蛇蛋,虽然小但是多,十几个蛇蛋还不一定都是活的,蛇类会有死胎,生出来才知道,至于西希和姬七,他们甚至是胎生不是卵生,只会更痛更爽。

“……”

三个人顿时不笑了,他们就是刚刚嘻嘻,现在不嘻嘻。

幻流看他们难看的脸色,心情顿时好很多了,“给我做饭,我饿了。”

珩冰起身去做饭,西希把他扶到椅子上坐着,坐下的时候又是一阵剧痛,幻流脸都疼白了,他再也不想生了……

白元元醒来的时候没看到人,怀里只有蛋,懵懵的抱着蛋,抬头就看到姬七进来了,他走上前亲了亲她的脸,“幻流醒了,在吃东西,马上就回来了,等他再恢复几天就要变成鹰孵蛋了。”

白元元点点头,把蛋好好放在床上,走出去看看幻流,他正在皱着眉头吃东西,补充食物才能更快好起来。

她注意到他惨白的脸色和细汗,白元元心疼的走上去,给他擦了擦汗,“还是很痛是不是?”她就知道并不是他们说的那么轻松。

幻流抬起手要抱,他知道雌主在心疼他,“痛,所以抱我回去。”

白元元低头轻柔的把他抱起来,过程又牵动到他的下身,他抱着她脖子的手都抓紧了,把头埋在她怀里,路过他们三个的时候还抬头挑了挑眉。

“……”

西希翻了个白眼,真是够了,明明就可以自己走。

兽人的身体真的很强,幻流在床上躺了一周,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冬季要结束了,大家都带着雌主回家了,很多石屋都空了出来,幻流挑了一个离家近石屋,变成鹰开始孵蛋。

白元元很少看他兽形正面的样子,一般都是待在背上,她踮起脚尖想摸老鹰的脑袋,幻流乖乖低下头给她摸。

“好久没看到你的兽形了,好酷。”他的羽毛细密富有光泽,喙长而钩状,眼睛明亮而锐利。

幻流开心的用鹰脑袋顶她,没有什么事情比雌主夸他的兽形更开心的了。

“姐姐~你都没有这么夸过我的兽形,我要生气了。”

西希委屈的走进来,他是来送饭的,幻流得在这孵38天蛋,接下来由他们轮流送饭。

白元元好笑的回头看他,“那怎么办呢,你变成兽形,我今晚好好夸夸你。”

西希顿时脸红了,牵着白元元走出石屋,再变成兽形让她上来,白元元翻身就爬了上去,西希狼嚎一声带她去森林里撒野。

床上珩冰在兽皮里睡觉,听到狼嚎皱了皱眉捂住耳朵,翻个身继续睡了。

幻流变成人形过来吃饭,吃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他们这会儿出去估计是,野战了,他无奈的低头,变成鹰回去孵蛋了。

姬七日常走进来检查蛋的活力,幻流挪了挪身子,让他伸手摸鹰蛋,姬七伸手发出光芒,过了一会儿收回手,“挺好的。”

他转头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今天雌主他们应该不回来了,转身回去叫珩冰起来吃饭,雌主说了他必须每顿都吃。

被挖起来吃饭的珩冰,还被喊来陪幻流解闷,因为姬七去洗碗了。

他打着哈欠拿出象棋和幻流下棋,孵蛋什么事也不能干,所以他们都会轮流来陪他,雌主还教了他们很多新东西。

“你说,他能站着回来吗?”珩冰无聊的走了一步棋,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开口问幻流。

“……”他沉默的用喙走了一步棋

“啧,烦死了,每次都不跟我打赌。”

“……不能。”不跟孕夫计较。

珩冰顿时开心了,高高兴兴的跟他下棋。

明天西希能站着回来的可能性,可能是0吧

巨大的黑狼蹲坐在白元元面前,苍绿色的眼睛期待的盯着她,他在等她夸他。

白元元好笑的踮起脚尖亲了亲他湿润的鼻头,坏心思的逗他,“好大的狼狼,好黑的毛毛……”

西希不满意的轻哼一声,这算什么夸奖。

“怎么办,好像夸不出来……”白元元故作苦恼的看他。

西希一下急眼了,焦急的站起来围着她转圈,“为什么!你都能夸幻流酷!我不酷吗?”

酷,是白元元说的一种形容很帅的词,他也想要!

白元元低头思考着,努力憋着笑意,“你嘛……e酷是酷,但是……”

西希抬起爪子捂住她的嘴,“没有但是,我最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元元终于克制不住了,她抱着他的爪子大笑。

西希变成人形,郁闷的看着抓着自己手笑到肚子痛的白元元,“哼——”

她抹了抹笑出来的泪水,凑上去亲他,“我的宝宝有最酷的狼形态,最漂亮的翠绿色眼睛,最好看的黑色狼毛,最……唔——”

西希红着脸闭眼亲上她的嘴唇,舌头急切的探进她的口腔,白元元按着他的后颈放任少年的入侵,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二人纠缠许久才分开。

少年看着她,小声喘息着开口,“夸一句就够了……”

白元元把他推到边上的大树,手伸进他的兽皮,往上摸到了湿润的腿根,少年早就在亲吻中情动了。

“夸你,一句可不够。”

西希往后伸爪子紧扣树干,脑子混沌一片,要……要在外面吗?

白元元两指探入湿润的生殖腔,转圈按摩着穴口。

“最会喷水的穴口。”

穴口像听得懂一样,噗的喷出了小股淫液,西希一手捂着嘴克制着喘息,红着眼睛看着她。

“嗯啊……别……别说了……”

白元元笑了笑,另一只手狠狠掐上阴蒂。

“最敏感的阴蒂。”

身子猛的抖了两下,阴蒂传来痛感之后是瘙痒的快感,被白元元捏着揉搓,西希感觉自己的腿要站不住了,她……她怎么夸这个啊……

“嗯啊啊啊……姐姐……别说了呜……”

“呜嗯……啊哈……嗯啊啊!!!!”

阴蒂被揉搓捏扁,穴口被两指转圈插入,西希很快就夹紧她的手达到了高潮,穴口噗的喷出一大股水落到她掌心,前端也射在还没解开的兽皮上。

西希抖着腿还没缓过神来,被白元元轻轻啃咬着锁骨,“宝贝~把你最漂亮的的腿,张开。”

西希双眼泛红的低头看她头顶,颤颤巍巍的打开双腿,白元元就着淫液一下又插进去两根,四根手指在里面搅动抽插,他捂着嘴的手更加用力,翠绿的眼睛被快感的泪水填满。

“嗯啊……啊哈……姐姐……嗯啊啊……”

“唔嗯……轻……轻点呜……”

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很快西希就站不住了,白元元伸出一只手抵住树干,挑眉看着他,“用你最好看的手扶住我的手。”

“呜……你别……别说了……”

西希脸红极了,羞愧的抬手架在她手臂上,借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白元元凑过去亲他红红的脸,手下抽插得越来越迅速,“怎么了,不是要夸奖吗?”

“嗯啊……嗯啊啊……不……不要了”

“姐姐呜嗯……你……你慢点……!”

“嗯啊哈……嗯啊嗯啊啊!!!”

西希两条手臂撑在她手臂上,头抵着手臂,背抵着树干,双腿弯曲的大开着被手指插到潮吹,双眼上翻的喘息,淫液从里面喷射而出,淅沥沥的滴在落叶上。

手指被高潮的生殖腔紧紧夹着,白元元笑着抽出了手指,双手抬起他的腿弯抵在树干上,西希顺势抬手环着她的脖子,性器冲进了高潮的穴道,直插子宫口。

“嗯哼,最紧致的穴道。”

高潮痉挛的穴道被一下冲开抵到子宫,性器还被兽皮压着,西希哭着亲她的额头。

“嗯啊啊哈……呜嗯……难受……姐姐……”

“姐姐嗯啊……兽皮……啊哈唔嗯!”

“嗯啊啊啊……解……解开……”

白元元抽空伸手解开湿掉的兽皮甩开,挺立的性器一下弹出来,她挑了挑眉。

“嗯……最会射的性器。”

“嗯啊!!嗯啊啊啊!!!!!”

话音刚落,西希就抱着她的头射了出来,溅到她的下巴上,穴口也绞紧了她的性器,一股股热流喷到她的性器上,西希翻着眼睛高潮着,白元元却用力捅开穴道插到子宫里面。

“嗯啊啊!!!姐姐先别!!”

“哦哈!!嗯啊啊!!!!姐姐!”

“呜嗯!!!!呜……姐姐!”

又是高潮被狠插,西希哭着喊她,腰部爽到痉挛,腿被她抱着架在性器上,性器顶入子宫,他的小腹也被顶起,他都要爽死了,白元元还在坏心思的问他。

“宝宝,这里是哪里。”

“呜……是……嗯啊啊……是孕囊。”西希哭着回答。

白元元抽出性器狠狠顶进子宫,“不对,再说。”

“嗯啊啊啊!!!!是……是……”西希知道她要他说什么了,哭着摇着头不肯说下去,姐姐好坏。

“是什么?”性器又狠狠顶进子宫。

“你!嗯啊啊!!!”西希受不了了,他低头咬她的肩膀呜嗯,无声的抗议。

“提示一下,最会吸的……”白元元无所谓的抖抖肩膀,他没有用力。

性器顶着子宫内壁研磨,被抵在树干上的身体一阵阵发抖,性器磨的他子宫内壁阵阵发痒,想要被狠狠插入,穴道也紧紧的绞着性器,但她还是不动……

呜……他要不行了……

西希哭着开口,“呜……是……是最会吸的孕囊。”

白元元亲了他一口,性器轻轻顶撞刚刚研磨的地方,用快感诱惑着他开口,“最会吸什么的孕囊?”

西希被要到不到的快感逼得一颤一颤的,他受不了了,西希闭着眼快速的开口,“呜嗯……是最会吸姐姐性器的孕囊。”

说完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拜托,别再问了。

白元元闭眼享受他的亲吻,身下开始狠厉的动作,西希被顶的移开了唇大声喘息,白元元笑着贴到他耳边,“西希是最乖的宝宝。”

“嗯啊!!!呜嗯啊啊啊啊啊!!!”

“嗯啊啊啊……好深呜嗯啊啊啊啊!!!!”

性器终于不再研磨,狠狠操着他的孕囊,反复插进去又退出来,射空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射尿,西希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操的翻着眼睛哭叫,已经早就忘了是在外面了。

白元元估摸了一下他的身体,抬头吻上他的唇,最后深深抽插了几下射进去。

“呜嗯唔!!!!!!”

西希抖着射出最后的尿液,偏过头趴在她肩膀上,翻着眼睛颤抖,他们底下已经蓄满了一摊他喷出的水,白元元用脸蹭他耳朵安慰他。

狼耳一抖一抖的抬起来,刮得她痒痒的,白元元抽出性器,被堵住的淫液一下就流了出来,她走到另一棵干燥的树下,放下他的双腿,“夹好了,最会吃的生殖腔。”

西希扶着树软着腿的站着,不受控制的夹紧了双腿听她的话,反应过来人都要羞晕过去了。

他再也不想听夸奖了……

白元元伸出藤蔓编了一个简单的能遮盖身体的,围住西希的身体把他打横抱起来,西希抬手环着她,羞得整个人埋进了她的脖子。

白元元低头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头,“还在羞啊?”

西希红着脸不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我最……”

“别说了!”西希听到最字赶忙抬头制止她。

白元元要乐疯了,笑着走了好一阵,然后她发现她迷路了,“我好像迷路了,走哪……”

西希忙着害羞也没注意这是在往哪走,闻了两下指了个方向,两人才在天亮之前回到石屋。

白元元抱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去洗了个澡,才让他上床睡觉,然后自己又去洗了个澡,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还没躺下珩冰就已经顺势滚到了她怀里,白元元好笑的摸了摸他柔顺的白色头发,也闭上眼睡觉了。

白元元这一觉睡下去却再也没醒过来。

………………………………

西希心急的握住她的手抵在额间,“为什么,为什么还不醒,明明没有发热,也没有生病的味道。”

珩冰和姬七阴沉着脸站在边上,从那天凌晨回来,雌主就再也没醒过,已经三天了,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

幻流把蛋放进火焰石炕里保暖,不能保证孵化但暂时能保证存活,也从孵蛋屋过来守在她身边,阴沉着脸占卜。

“白元元昏迷是否和雌神大人有关。”

“否。”

幻流狠狠皱起了眉头,什么办法都试过了,这里的祭司也请过了,也和雌神大人无关,那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沉睡。

珩冰脸色难看的捂着小腹,临产期就快到了,他走路都是一种折磨,雌主一睡不醒,让他内心感到极度不安,小腹都隐隐坠痛。

“这是……”

西希皱着眉看着白元元身边骤起的藤蔓,这些藤蔓小心的拂开了西希的手,直接裹住了白元元的身体。

然后藤蔓们给他们比了个心,带着白元元跑了。

“……”

他们四个都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西希最先反应过来,“愣着干什么,追啊!”猛的冲出门兽化跟着藤蔓的味道追去。

他们三个也冲出去跟上,姬七皱着眉拉住珩冰看着他,“你……”

珩冰白着脸打断他,“先找雌主。”

姬七犹豫着点了点头。

藤蔓一路从南大陆把白元元运到了中大陆,西希幻流一兽载一个,日夜不停的追赶。

“妈的这藤蔓什么意思啊?”西希在地上边跑边骂,他背上坐着的是姬七,“跟上去就知道了。”

“藤蔓冲我们比心,不像是要伤害我们的样子。”幻流在天上载着珩冰跟着飞,珩冰白着脸捂着小腹不说话。

“你还好吗?”幻流回头问。

“我没事,倒是你,你把蛋就放在石屋里,没事吗?”珩冰本来就被雌主吓到了,内心不安,又连着好几天日夜不停的赶路,这会儿小腹一阵阵发疼。

“蛋我藏好了,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雌主的事情重要,等找到雌主再回去看,是生是死看他们造化。”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白元元更重要。

珩冰白着脸点头,幻流停顿了一下,带着他降落到地上,珩冰皱眉看着他。

“你要临产了。”幻流担忧的看着他。

珩冰想开口却被小腹传来的阵痛痛的无法发声,幻流走上前扶住他。

冷汗顺着白色头发一滴一滴落下,没有雌主的味道和安抚,珩冰的疼痛感是幻流的十倍或更多,他狠狠抓着幻流的手臂压抑着痛苦。

幻流只能按照雌主的方法扶着他在森林里慢慢的走,宫缩来的猛烈,没有快感的安抚,十几枚蛇蛋硬生生挤压着孕囊口,试图把那里撕裂开来。

珩冰痛的小腿都在发颤,却一声不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从嘴角流下了鲜红的血,珩冰只能靠着体内还存在的雌主联系缓和着痛感,却发现联系好像没有了。

他猛的抬起头,抓紧幻流,“你……你感受到雌主的联系了吗?”

幻流闭眼感受了一下,脸也狠狠白了白,但他不能乱,“没有……你先别急,西希和姬七已经追上去了,你现在最重要就是……”

珩冰猛的推开了他,抖着手扶着边上的树站着,拇指扣着树干用力的透明,孕囊口被撕裂流出大量的血,从穴口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染红了一片腿根。

“别管我,去找她,快去。”

“但是你……”

“去……我们不能没有她,你知道的。”

幻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克制着情绪,原地占卜了一下。

“珩冰生产是否会有危险。”

“否。”

他睁开眼把自己身上的兽皮解开递给他,转身兽化飞向西希的方向。

西希和姬七眼睁睁的看着白元元被带到了结契仪式的圆台上,然后一下消失了。

日夜的赶路让西希流着汗大口喘气,“人……人呢?”

姬七闭眼感受却发现察觉不到雌主的联系了,整个人慌得不知所措,深深吸了口气,“不知道,我……我感觉不到她了。”

一狼一鱼在圆台周围寻找线索,一道金色的符文从背后靠近他们,姬七和西希猛的回头却来不及反应,被符文正中额心。

幻流赶到这里就看到圆台上躺着姬七和西希,心惊了一下,谨慎的观察四周,迟迟不肯上圆台,金色的符文急了直接猛的攻向他。

幻流飞身而起却被符文拽住脚扯下来,一下砸到圆台上,幻流从地上爬起来,一道金光飞向额间,他也晕了过去。

树林里,珩冰看着身下一片片血迹,抓紧了树干,抖着身子躺到幻流的兽皮上,自己张开腿憋气用力,眼眶都被痛的泛红,却一直没有流出泪水。

珩冰狠狠掰着双腿,孕囊口却因为疼痛猛的收缩,蛇蛋怎么都出不来,珩冰忽的泄力大口喘气,下身从来没这么痛过,雌主第一次操他都没这么痛。

想到雌主,珩冰憋了很久的眼泪一下涌出来,泪水顺着眼角划到白色发髻里,珩冰始终感受不到联系,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唯一的慰藉都被剥夺,珩冰用沾满血的手擦着眼泪。

“操,怎么他妈的,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擦干眼泪又开始用力,撕裂的痛感猛烈的从下身传上来,珩冰咬着牙坚持,一枚蛇蛋终于出来一半,他却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蛇蛋卡在撕裂的生殖腔口,痛的珩冰两眼发黑。

“怎么……怎么能这么痛啊,雌主……”珩冰闭着眼一声一声的喊她,却得不到回应。

慌乱,焦急,无措还有身上的疼痛都让他痛苦不堪,他颤抖着手去按压小腹,试图用外力把蛇蛋挤出孕囊。

手掌把凸起的小腹狠狠按下,珩冰痛的浑身都在抽搐,但所幸是有用的,刚刚那一下让大部分蛇蛋都挤出了孕囊,挤在了穴道中。

这一下让孕囊口被撕裂的更严重,大量的血从穴口流出,珩冰收回手一下泄力的躺到地上。眼神失焦的看着天空,眼睛开始出现重影,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快点……只有快点生出来,他才能去找雌主。

白元元从睡梦中直接落入了一片混沌,无数记忆像碎片一样塞进她脑子里,她在梦里体会到了千万年的日子瞬息而过,然后就被带到了这片纯白的空间,她捂着脑袋消化着那些东西,抬眼观察周围。

她记得这里,雌神第一次抓她就是来这里,白元元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雌神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的话我得回家了,我的兽人们该着急了。”

空中突然传来一道机械无情的声音,“我不是雌神。”

白元元疑惑的开口,“那你是?”

空中沉默了一下,“你不先问我给你看的那些记忆吗?”

白元元也沉默了,“不瞒你说……我始终以为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那不是梦。”它又沉默了,一道金色的印记打入她额间,“这是最后一段记忆。”

白元元又昏睡过去。

“幻流!我要吃那个粉色的鱼。”白发少女扑到一个棕色头发男人的背上,他手往后伸稳稳接住了她。

“好~”幻流回头亲了白元元一口,把她往上颠了颠背好。

姬七本来在盯着下界,听到她的声音就喊幻流来接着看,他去给她抓。

“元元怎么又想吃鱼了,神不是不用进食吗?”泡泡走过来摸了摸元元的头,嘴上这么问却让身边跟着的金发人鱼也下去一起抓。

金雕也走上前,“是不是最近神力消耗太多了,大陆上好多求子的子民。”他们神靠的是信仰和生命力,只有对应子民的需求,才能得到信仰,子民的生命力越旺盛,他们也才越强。

“没有姐姐,我只是想吃了,那个真的很好吃。”白元元尴尬的摸了摸头。

泡泡刚想说话就被吵架声打断了。

“滚开。”

“你以为我想挨着你吗?”

两个长的一模一样,但脸上都写满了不爽的一黑一白狼兽拌着嘴走过来。

西希凑过来把白元元从幻流背上抱下来,把脸埋在她怀里蹭,“他说我丑!!!”

白狼也抱着泡泡告状,“明明是你先说白毛没黑毛好看的。”

白元元和泡泡对视一眼,眼里全是无奈,白元元摸了摸西希的头,“你们不是长得一样吗,就颜色不一样,怎么每天都吵。”

“明明就是黑毛好看,黑狼多帅呀!”西希不遗余力的支持自己。

“一身黑还真以为自己多好看了。”风望冲他翻了个白眼。

气氛瞬间紧张,两只狼紧紧盯着对方。

“每天都斗嘴烦不烦,看不惯对方就去打一架,光说话不动手算什么。”珩冰跑过来拱火。

“……不要打架。”蓝尾狮走到黑狼白狼中间,把他们都推给了各自的雌主。

泡泡接住白狼,伸手摸他尾巴根转移他的注意力,白狼瞬间软了下腿,乖乖的不闹了。

白元元也哭笑不得的接住被推过来的西希,正想摸着头好好安慰,抬头却呆住了,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眼里被不安和恐惧填满。

“姐……姐姐,那是什么?”

众人望过去,只见天空被撕裂了一条大缝,无数流火瞬间从缝隙中滚落下来,狠狠砸到了大陆上。

珩冰皱着眉放出神力,一面巨大的水镜呈现,大陆上天空出现一道黑暗,流火降世,无数火焰从空中落下,没等白元元他们反应过来,流火已经在短短时间内就燃烧了森林,大陆一片火海。

白元元白着脸看着这一切,伸出手释放神力试图阻挡,但是没有用,她咬咬牙释放藤蔓试图堵住缝隙,泡泡没有实体,只能伸手抵在她背上加注神力。

无数尖叫和哭喊顺着水镜传出,金羽和幻流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飞向下界在空中用神力包住部分流火,西希风望下界去地面救子民们,蓝尾狮和珩冰在神界水土并用,负责灭掉森林的火焰。

流火被藤蔓暂时堵住,白元元的手从被烫出水泡到被烧出血液,又因为神力不断愈合,又不断烧伤,藤蔓也属于她本体的一部分,被流火不断烧毁,又不断新增,她弯下腰猛的吐出一口血。

“妹妹!”泡泡惊呼一声扶住她,看到她的手,眼睛猛的回缩,白元元冲她摇摇头,藏了藏手。

珩冰猛的回头看过去,看到了她唇边刺眼的血迹和地上的血,金色的瞳孔一颤,瞬间跑过来跪滑到她身边,扶住她跌落的身体。

“元元……你……”他连话都说不清,颤抖的伸手抹去她嘴角流下的血。

白元元藏了藏自己的手,惨白着脸笑了笑安慰他,“我没事,你下界去灭火吧,岚荼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珩冰看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捺心里的焦急,转过身和蓝尾狮一起下界。

“姐姐,这火……神力拦不住,只能用藤蔓。”白元元等他转身了,用神力传声给泡泡,所以吐血是白元元自己逼得,就是为了让他看到血,不怀疑她身上的血腥味。

泡泡红着眼睛看她,又不敢去握她的手,传声回她,“你瞒不住的,妹妹,他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现在不能乱,起码现在,姐姐帮我多瞒一会儿。”她撑起身体坐着,闭眼操控,缝隙处的藤蔓不断再生,白元元的脸越来越白,泡泡只能不断的释放神力让她的身体恢复的快一点,但还是不断变红起泡出血。

很快,白元元身上的兽皮就沁满了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泡泡抓住她血淋淋的手,流着泪阻止她,“别再继续了,我们会有别的办法的。”她掏出自己的神丹,没有实体,神丹就是她的全部,她用神丹护着那片藤蔓,忍着内心灼烧的痛感,“这样可以坚持的久一点,我们……我们在这期间再想办法。”

白元元疲惫的睁开眼,昏迷在了泡泡的怀里,泡泡抱着她,身上也开始泛红,她们坚持不了多久了。

源头被阻拦,巨鹰和金雕看着天空的缝隙被堵住,对视了一眼,直接往上界赶去,他们在用神力阻拦流火的时候发现不管用,只能打散流火,再用风刃聚集到一处降低危害。

神力无法阻挡流火,那缝隙是怎么被堵住的?

两个人内心慌乱无比,很快就抵达上界,看到两个血人那一刻感觉心脏都停了,血液被瞬间冻住。

泡泡把白元元递给浑身颤栗的幻流,捂着心口倒在了金羽的怀里,白着脸大声喘息,“去……先去找东西堵住缝隙,现在是用我们两的身体堵的,我们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金羽红着眼把泡泡轻柔的放到地上,看着心爱的女孩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他捏紧了拳头飞身去查看神之柱,找暂时能填补裂隙的方法。

幻流也红着眼睛抱着白元元,他该想到的,流火来的措不及防,她那么喜欢子民们,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堵住缝隙。

看着浑身是血的她,幻流心痛的无法呼吸,眼泪终究还是没忍住,一滴一滴的落在她脸上。

姬七和碎亥最先赶回来,他们抓鱼的时候,流火就降入海底,但海洋很大,流火短时间在海里掀不起什么大浪,更何况缝隙已经被堵上,他们安抚了一下海里的子民就迅速往回赶。

碎亥扑过去从地上抱起泡泡,金黄色的珍珠“啪嗒”“啪嗒”落到地上,“你怎……怎么了?泡泡,我才离开一会儿。”

蓝红色的珍珠也滚到地上,姬七面无表情的落着泪看着白元元,幻流哭着对他摇了摇头,催促着他,“去,快去帮金羽,找填裂隙的办法。”姬七白着脸手忙脚乱的奔向金羽。

西希,风望,珩冰和岚荼,他们则是直接下界接触灾害中的子民。

棕色的狼虔诚的跪在地上,哭着询问他们,“兽神大人,我们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们……”

小雌性看着为了保护自己而被烧伤的兽人,流着泪质问他们,“兽神大人,您和雌神大人不是我们大陆的守护神吗?为什么会这样?”

小兔子跑到珩冰降下的水下面,哭着求他们,“对不起兽神大人,是我没有每天好好祷告,你把阿父阿母还给我好不好。”

辱骂,斥责,哭泣,祈求,无数声音传到他们耳朵里,他们只能沉默的灭火,救人。

四个人疲惫不堪的回到上界,看到的却是躺在床上反复流血又复原的雌主们。

西希瞬间闪到白元元身边,抖着手想抱着她,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风望也跑过去流着泪看着泡泡,珩冰和岚荼在慌得自乱阵脚之前收到讯息,两人前往神之柱,留下两只狼看着雌主们。

路上珩冰抬头看着那片包裹着神力的藤蔓,脆弱却又坚固。

是啊……这片大陆究竟做错了什么?

108根神之柱,是这片大陆诞生他们之前就存在的柱子,无数符文漂浮环绕在上面,六个人日夜不停的查找,却也没能找到填补缝隙的办法。

床上的女孩们还在不断失血,有的子民甚至不再信仰雌神兽神,让他们的神力更降一筹,泡泡痛的在床上蜷缩起身子,白元元紧闭着眼抓着兽皮。

他们试过了,用冰,用土,都不行,这些都是神力的产物,目前白元元和泡泡这样是唯一能挡住的办法。看着床上的女孩,他们竟然开始动摇,如果他们不是神就好了……

风望不断修复着她们的身体,却无济于事,哭的眼睛都肿了,“他妈的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继续去找啊!”

姬七轻轻贴着白元元满是血的掌心,被蹭的脸上是血也毫不在意,失神的看着她,“找遍了……”

珩冰坐在她身边,心底是撕扯的疼痛,“神之柱上没有这种情况发生过。”

“那就把神之柱丢进去!”西希猛的冲出门。

其他兽人纷纷抬起头,既然108根柱子上没有方法,那不如试试丢进去,跟着跑出了门。

天地共生的柱子被他们用神力强硬打断,幻流和金羽去床上轻声叫她们先收回藤蔓和神丹,白元元和泡泡睁开眼照做,兽人们用神力把十根神之柱打向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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