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抓小兔子吃
一晚上温如玉被肏得浑身泛红,呜呜呜的哭喊不断,硕长的大鸡巴在温热紧实的肠道疯狂进出,带出的淫水飞溅浸湿了半张床单。
龟头狠狠地钉在穴心,力道大得吓人,温如玉被肏得身体不停向前窜,薄薄的胸肌上的乳珠不停地被床单磨砺,肉棒上凸起的青筋随飞快耸动的腰肢一下一下剜着敏感的媚肉,温如玉被日得双目失神,晶莹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床。
顾骁没有把鸡巴拔出,单手把温如玉翻了个面,大鸡巴在肠道内旋转了一圈,所以的敏感点被狠狠地擦过,引得温如玉浑身剧烈颤抖,一大股淫水迎面浇在龟头上,顾骁舒服地低喘再而铺天盖地地进出。
一个狠辣地挺身,直直地凿进直肠口,层层叠叠的媚肉骤然收缩,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地吮吸着大肉棒。“都射给你!!”顾骁猛然抱起温如玉,大鸡巴疯狂冲刺,腰肢快如残影,“啊——”,上下起伏的温如玉如同一个鸡巴套子,一滴不落地接着顾骁喷射的浓精。
被干晕过去的温如玉晕之前唯一的念头——我真的会被干死在床上!!
————
第二天温如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顾骁不见踪影,温如玉浑身发软,感觉下半身都不属于自己了。便索性思索起来,不知道顾骁抽哪门子邪风,但温如玉坚信命定之番是不会被拆散的,他对顾骁充其量就是趁手方便的床伴,仅此而已,对就是这样。
同时,包厢内的顾骁也陷入沉思,修长好看的手指在手机相册上来来回回翻转,照片是昨晚温如玉晕过去后拍下的,素净的小脸上都是红晕,一副被折腾坏了的模样,两瓣肉瓣里一口颤颤巍巍的淫洞还在蠕动,一股白浊随之打湿了床单,色情极了。
段宴之不经意地扭身,顾骁下意识地去遮挡屏幕,段宴之还是瞥见了,轻佻地吹了口哨,打趣道:“顾大少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顾骁不作理睬,关了手机屏幕,合起了手。段宴之挑眉,和一旁裴琛混不吝地打了个照面,黑润的眼眸微沉,露出了势在必得的微笑。裴琛轻点了下头,两个混账东西一个对眼就心意相通。真不愧是一路人,对于令人心生美好的东西都想不择手段地抢夺过来捧在手心里好好蹂躏、细细把玩。
不过“顾大少,你对这位温弟弟感情不大一般啊”,裴琛试探性地发问。裴琛不信顾骁是动了真感情,但出于礼貌还是浅问了一嘴。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伤了感情就不大好了。
“一般。”顾骁知道两个满肚子坏水的好友打的是什么主意,心里划过一丝细不可查的别扭,但还是冷冷淡淡不在意地说道。
————
温如玉还不知道惹上了大麻烦,只知小腿肚一直打着颤,走起路来别扭极了一副被肏惨了的模样,索性请了假窝在家休养生息起来。
一连几天段宴之和裴琛都没逮到人,郁闷得很,“跟个兔子似的,等抓到就扒光了炖了吃了!”,段宴之恶狠狠地说道。“小兔子,别被我们抓到。”裴琛应和说道。
“啊——”,不想起床,温如玉如蚕蛹一般在床上翻来滚去,过了几天米虫生活,温如玉已经不想走剧情,无思上班,只想摆烂,不行不行,温如玉伸出小手轻拍了下脸,按照剧情发展,今天他应该在徐小纪的怂恿下考虑要不要向顾骁下药了,加油加油干完今明两天就可以下班了,温如玉双手握拳给自己打了个劲。
翻身下了床,一顿简单的收拾后出发去学校了。刚到教室还未坐下,徐小纪便冲了上前把人拉到教室外的角落里,连虚假的问候也免了,趁着没人低声说道:“温温,你最近不在,顾骁都要被人抢走了!”
哟,你比我还激动。
“啊怎么会这样。”温如玉面上还是配合地感叹道。“温温,你这样是不行的,我给你支个招。”说罢,再走上前耳语道。“啊,下药,这样不会吧。”温如玉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清纯白莲花模样,连连摆手:“我做不来这事的。”
“小点声,温温,你相信我。”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会骗你吗,再说事成之后就不会再有人会看轻你了!”
“你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吗?”说罢,鬼鬼祟祟地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小罐白色罐子推给了温如玉。
都挖完坑就等着我呢,“我信你,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不会骗我的。”温如玉难以拒绝地收下了。
段宴之一大早想来逮兔子没想到目睹了这一出好戏。没想到温如玉是个蠢脑子,那个谁就是个坏心眼。段宴之向顾骁通风报信,让他自己留个心眼,就转身走了准备去“守株待兔”了。
温如玉刚从学校里出来,心里还想着徐小纪说的,那他得找个什么机会下到顾骁水里。
“嗯?”
温如玉面前的路被挡住了,他抬头就看到两个相貌出众的男人。
一个眉眼上还嚣张地打着眉钉,一个头发自然微卷,显得人温润亲和。
段宴之唇角勾起,清润的嗓音在温如玉耳畔响起,“是温弟弟吗?”
温如玉心里起了戒备,剧情里的两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勾引顾骁失败后,两人也没少落井下石。
段宴之看着温如玉眼神中流露出的抗拒,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声音愈发地温和,“怎么了,我们是顾骁的好友,你可以叫我宴之。”
温如玉点了点头,叫道:“宴之哥。”
阳光照射在裴琛银色的眉钉上,衬得人肆意不羁,“你哥让我们来接你。”
温如玉心里多了个心眼,这一段也是剧情里没有的,“可我身体今天不舒服。”
裴琛瞧着温如玉抿着唇,绯色的唇瓣抿得艳红,像平白沾上点胭脂。
莹润的双眸垂着,显然是不愿意找的说辞。“哦?”裴琛笑了出声。
“唔,”温如玉没反应过来,被裴琛扶着腰扛到了肩上。温如玉下意识地挣扎:“放我下来。”
啪,裴琛扇了温如玉屁股一巴掌,“乱动什么。”
圆翘的臀肉饱满富有弹性,裴琛抽了一下,屁股上的软肉就像水波一样晃荡。
裴琛恶劣地没有把手移开,揉捏着软腻的臀肉。
温如玉觉得丢脸,也没有胆子跟裴琛对着干,把头埋得低低的。就听到裴琛冷笑一声,“不是胆挺大的吗?”
“我还以为胆有多大,还没你屁股大。”
裴琛说着,把温如玉扔进副驾驶上,温如玉一听,气得把头抬起,看着裴琛邪气地勾着唇。
“看什么,我说得不对吗?”
“如果你想证明给我看,可以在床上脱了裤子,让我瞧瞧屁股大不大。”
温如玉在心里骂着,段宴之意味不明地瞧着,眼神在温如玉身下徘徊。
温如玉焉了吧唧地跟在两人身后,裴琛扫了一眼说着:“别想着跑。”
温如玉原本还存着想法,立马就焉了。
两人把温如玉领到房间里,“喏,吃什么?”裴琛把平板递给温如玉。
“不吃,那现在就去洗澡。”
裴琛丝毫都不掩盖意图,昭然若揭,不吃现在就挨操,吃了晚点操。
温如玉接了过来,随便点了点。段宴之递过一条湿毛巾,随口说着:“会很舒服的。”
温如玉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等到衣服都被脱下,雪白的皮肉照在白炽灯下,犹如一道佳肴,等待着细细品尝,拆吃入腹。
“手放下。”
温如玉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只手挡着肉棒,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人前,像只脆弱的小动物暴露在恶狼的尖牙下。
“双腿打开,”裴琛坏心眼地说着。
笔直白皙的双腿颤巍巍地发抖,慢慢地张成,裴琛吹了声口哨,“好粉啊。”
段宴之饶有兴趣地盯着那显然是害羞抽动的肉洞,能看着一点绯粉媚肉在绞动。
在两人的目光下慢慢地溢出一点晶莹。
裴琛手指拧着粉色的乳珠,大力地扯了扯。
“啊,”温如玉惊呼,弓起了身。“怎么这么骚?”裴琛肆无忌惮地说着。
“有被顾骁舔过吗?”
温如玉白皙的身体被压在深色床单上,显得更洁白,手腕被压至头顶。
乳头被扯成长条,啪嗒,弹回到乳肉里,“好疼……嗯啊……”
“求求你……不要……啊……放过我……”
温如玉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就只是个做坏事的炮灰,并且他也打算从良了。
为什么还要被欺负,温如玉想把那两颗被扯红的乳头藏起来,拼命地弓背。
啪,裴琛手掌抽在乳头上。
温如玉如电流流过全身一般猛地一颤,挣扎的双腿都忍不住抽搐。
挣扎的双腿不停磨蹭在床单,“不要……”
段宴之走了进来,拿着箱子,从箱子里取出瞧不出是什么的小东西递给了裴琛。
裴琛唇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将小东西夹在了乳头上,“啊——”
温如玉疼得胸膛猛地起伏了一下,裴琛扯着乳夹上的垂珠,温如玉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不要扯……”
娇嫩的乳头被夹在乳夹里,露着淡粉的两点,乳夹下还垂着吊坠,可怜的乳珠被拉扯得泛红。
温如玉又哭又叫,眼眶里浸湿了水雾。
“不要……好疼……乳头要掉了……”
温如玉可怜兮兮地说着,求着两人,只是乳夹下的吊坠随着温如玉的动作不停晃荡。
白皙的乳肉不停摇晃,像是邀人品尝的雪白甜点。
裴琛扯下了乳珠,急色地把乳头含在嘴里,滋滋地吮吸着,乳尖被舔得洇着水光。
“啊啊……呜呜……”
温如玉推阻着裴琛,抓着裴琛的发丝,仰着头,不要舔……
意志告诉着温如玉要推开裴琛,身体却被舔得越来越软,看上去像是欲拒还迎。
被舔软的身体被按在床上,温如玉思绪都集中到那两颗乳头上了,湿热的舌尖裹挟着乳头。
大力地吸吮,像是幼婴吸着母乳,裴琛牙尖咬着乳头,看着温如玉被吸得双眼失神。
绯色的唇瓣张着,露着粉舌尖,显然是一副被吸奶吸爽了的模样。
裴琛嗤笑一声,吐出已经被吮得艳红的乳头,“怎么这么骚啊。”
段宴之不做声,给手指带上乳胶手套,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未拆封的跳蛋。
裴琛与段宴之对视上,就明白了段宴之的意思,掰开温如玉的双腿,把那早已湿透的肉穴露了出来。
温如玉刚从快感中缓过神,穴就被伸进两根手指。
温如玉想夹紧双腿,就听着裴琛说:“我劝你不要。”
温如玉哭红的眼睛盯着段宴之,眼里满是哀求,段宴之长了一副好皮相,眉眼清冷,像是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手指却粗暴地伸进温如玉的肉穴,捻弄着敏感的肠壁。
抠蹭刮弄,发出黏腻不堪的水声,肠壁被挤压得噗呲作响。
温如玉恨不得立马晕过去,而不是被逼迫着看着另一个男人用手指奸淫他的后穴。
“啊——”前列腺被手指摩擦到,温如玉仰着头浪叫,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不要……不要……我求你不要……”
温如玉的眼泪并没有打动段宴之。
“乖,”段宴之也从未有过这种行为,他勾勾手指头,便有着人主动地投怀送抱,何需强迫一个不愿意的人。
但段宴之并不想要放手。
跳蛋被塞进肉穴里,震动着肠壁,“啊啊,”温如玉叫出声来,捂着小腹,“拿出来……”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笔直白皙的双腿屈起,露出的跳蛋在穴里不停抖动。
“呜啊……”
跳蛋抵在前列腺上,以高频的振幅震动着软肉,温如玉被磋磨得软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