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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老婆的口活仍需练习(轻)

 

路明非示意他移动凳子到检查台前,半褪下自己的外裤坐着张开腿。坐着的高度对不上,恺撒只能半跪在男人腿间,看着那根终于摆脱了衣物桎梏,青筋虬结,坚硬翘起的肉棒。

“你真没问题吗?”路明非却显得不比他放松,“口活也是要技巧的,我也只是用手给你做的,你别真的拿牙齿来咬我啊。”

那可真怪不得我,恺撒心里说。

真要下手,他很难不抵触这根散发着腥臭味的性器,更别说上面还沾了性交后残留的液体。

“我洗澡了的,缝隙都清洗过了,非常干净,你可以放心。”

也就是说路明非并非见色起意而是早有预谋?恺撒伸手拢住肉棒,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路明非这里,只不过之前都不是现在这样的状态,正如之前的小废柴模样,谁知道只是这个人的冰山一角。

胜负心在此刻微妙地被唤起了,平时面对这样恶劣的人恺撒都会不屑一顾地默默远离,以防哪天闪电劈下来的时候误伤自己,实在远离不了的,只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公事关系就好了。

但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人,条件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虽然恺撒现在还不太清楚他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所为何事,是想要看透路明非的真面目,亦或是战胜对方,碾压对方,还是什么更恶劣的欲望,不管怎样,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难免要和这个男人纠缠不休。

虽然出师不利,反攻的机会不就在眼前吗?改变了想法之后手里的肉棒也看着顺眼了几分,什么性取向什么廉耻心全一边去吧,路明非能用阴招,他就不能也用不那么光彩的方式还击吗?

“喂喂喂,你别摆出来那种视死如归的眼神啊。”路明非看男人紧盯着自己的性器都快看对眼了,更觉得危机重重。

“如果我让你,好好,爽一次的话,作为交换,你也要告诉我你的一个重大的秘密。”

路明非点头,双手伸进恺撒的发间,稍用力向下按。恺撒的双唇几乎要接触到龟头的前端,只得手按上路明非的大腿抵抗他的力气。

他甚至还没说出后半句话:你知道了我至关重要的秘密,如果我没有你的把柄怎么能放心呢?路明非就同意了,精虫上脑也不过如此。恺撒恶意地想着如果自己迟迟不动作路明非是不是要忍到爆炸了,然而路明非留在他发间的手警醒他这个人是会用强的,拖延不是办法。

张开双唇包裹住肉棒的上部,男性的气味更刺激着他的鼻腔和口腔,用嘴吞进粗硕的柱体尚且困难,也难怪被这根东西插入的私处酸痛,没被撕裂开都算好的。

恺撒不得不将嘴张得更开,仅将龟头含进口中就有不轻的分量,刺激这种敏感部位应该不难吧。他用舌头去舔舐口中的硬物,嘴唇吞吐着性器,以手辅助来抚慰没被含进口中的柱体。

路明非的手在他头上并不用力,反倒饶有兴趣的玩弄起他的一绺头发,一圈圈绕在手指上再松开。

心里骂了句神经病,恺撒想试试看能不能吞进去更多,肉棒进入到口腔更深的地方,条件反射般地让人作呕,触觉和味觉一齐刺激得恺撒流了几滴眼泪,这还仅仅一半都不到。

“小心牙齿…嘶…”路明非提醒他,牙齿轻微的刮擦阴茎头部倒还好,他可真担心恺撒给他一口。

男人抬眼狠狠地瞪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反应更像是勾人的情趣,恺撒又吞吐了一会肉棒,终于吐出它让自己的下巴能休息一会儿。沾满了唾液的肉棒离开他的双唇时甚至能拉丝,恺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才断开拉扯。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这一会儿的功夫,下巴比在牙医那保持着张开口腔的姿势半小时还不舒服,经过实践恺撒能确信,没有够多的经验是不可能做到游刃有余的口交的,光是克服口中纳入异物的吞咽反射都需要时间,这可不是什么有着聪明的头脑或者天赋异禀就能做好的事情。

路明非收紧了他头上的手,但这次却没按着他做什么。

“你技术也太差了,照你这样能舔到明年,我可不是你的圣诞礼物啊。“

见恺撒一脸疑惑的看自己,路明非解释说:“就是那种给孩子买的超大拐杖糖和超大棒棒糖,我总是怀疑谁家的孩子能真的吃光。除非一天24个小时抱着舔,不然估计要吃上一年,好容易吃完了下一年的礼物又要到了。“

“你的技术也没好到哪里去吧?“挫败感本就让恺撒觉得烦躁,路明非不明所以的疑似玩笑话也没能让他心情好多少。

“我舔你阴部的时候,你流的那么多水可证明不是这样。“就更别说我操你的时候你叫的那么骚爽的反应那么明显了。路明非想了想咽下这句话,前半句大概就够让恺撒恼火的了。改口说”你那样毫无反抗的状态,换成别人看了早脱了裤子往里捅了,我忙完上面忙下面,你爽完了倒是翻脸不认人。“

“你觉得谁都和你一样是变态吗?“

“看了你正常的也变成变态了呗。“

在这种时候两个人还小学生般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尽管恺撒一向自诩对自己的魅力有着清醒的认知,也对于路明非这种既像是不坦率,又像是打直球一般的赞誉有些惊讶,他现在终于有点相信路明非对自己有点那方面的兴趣了,倒不是说他之前没这个自信,性取向这玩意要真那么容易改可就奇了。

但是路明非本来也没和什么人交往过吧,虽然表现出来的偏向于直男,实际的取向应该是未知,说不定早私下里和不知道几个男人眉目传情过了,今天的事就算是他的一时兴起,人又怎么会做出自己从没想过的事呢?

“算了算了”,路明非拍了拍自己背后的检查台,“你还是躺着让我来吧。”

路明非不会有什么女人一旦被人强迫失身,为了声誉就只能嫁给对方的古板思想吧?还真以为趁人之危得逞了一次,恺撒就会乖乖让他搞第二次?但凡恺撒有机会反抗,就绝对不会顺他的意。

“然后衬衫的扣子解开就行,你怕弄皱了也可以脱下来——”“要是我拒绝呢?”

交易就这样谈崩了属实不好,但这世界上能对恺撒为所欲为的人还不存在,他无论如何不会主动退这一步。

“不是要操你,我是说,不操你下面”路明非解释。

这家伙是有读心术吗,还是已经料想到了自己的反应?恺撒躺到检查台上,尽管穿着裤子依然把双腿紧紧并拢,路明非倒是轻松地爬上检查台,径直跨坐到他的腰间,前前后后地调整着位置。

男人双手目标明确地握住了他的双乳,原本就壮观的乳肉在刚才的一番蹂躏后更显得鼓胀。

路明非搓揉着两团软肉,沉浸在比想象中更棒的手感中。“你这奶真是绝了,又大又软还不下垂,有多大?c杯?不会到d了吧。”

恺撒真想用什么塞住这家伙的嘴,不过路明非下面说的话倒挺合他心意。

“你现在这样就够好了,不用再发育了,到时候成了巨乳可就不好看了。”男人用指尖轻轻刮擦着乳头,俯下身由内向外绕着圈落下一个个湿润的亲吻。

总算是知道路明非要做什么了,他把性器置入两团乳肉中间,又伸手从旁边拿了润滑液倒在上面,冰凉的液体溅到恺撒胸前,冷的他身体一抖。

路明非把手中的双乳向着中间聚拢,贴紧肉棒两侧,抬头示意恺撒接手。

“你早说还能这样”恺撒闷声抱怨着用手拢住两侧乳肉,夹住中间的硬物。

“我原本也没打算这么早享受的。”说着路明非就挺动起腰,在双乳间湿滑的通道中摩擦着自己的性器。

乳交的心理刺激还要高于身体上的快感,俯视着恺撒因为窘迫而发红的双颊,被揉捏和摩擦得泛红的乳肉在肉棒的抽插下颤抖着,尽管一脸的不情愿,恺撒还是双手推挤着双乳,让他的动作更为顺利。

肉体的碰撞声中恺撒被路明非的双腿紧紧夹住下腹部不能动弹,或许因为不需要再顾及他的身体,路明非的顶撞又快又猛,向后退开时双乳被双手按着贴在一起,然后又像是女穴的开口那样被肉棒强行顶开插入其中,一直深入到囊袋也接触到乳肉,而阴茎前端则从上方顶出。

路明非停了动作,手握阴茎用顶端蹭蹭乳肉,恺撒松开了手,看着自己胸前的一片狼藉脸色阴沉。身上的男人倒一点都不体谅他的心情,像是手握一根大号蜡笔那样在他身上勾勾画画,留下一道道水痕。

玩够了没有?恺撒怒气上涌,要是他和路明非是对情侣,这样也还算得上是情趣,可现在?怒气又不留痕迹的熄灭了,闹情绪谁都会,可一味的发泄情绪只是弱者的作风。

龟头触碰到小而圆的乳尖,路明非用性器挑逗起恺撒的乳头,上下拨弄,摩擦按压。恺撒抬手要阻拦他,被路明非握住手腕按在了身侧,路明非的另一只手探向恺撒另一侧乳头,用双指捏住揉捏起来。

比口中逸出的喘息声更丢脸的是,恺撒安分了半天的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鬼知道是受了哪条搭错地方的神经刺激,恺撒挣扎着想从路明非的逗弄中脱身,颤动的乳肉撞上空中摇晃的阴茎。

“好啦好啦”,路明非放开他的手腕,手掌按上他的胸膛。“不逗你了,我差不多了”

再一次用肉棒在乳间抽插,路明非更大力度地揉着恺撒的胸,直到双乳在自己的手中像面团似的被捏出各种形状,抽出时被按扁,路明非五指大张开,才能握住手中年轻肉体紧实而有弹性的乳肉。插入时手指收拢将双乳拢向中间,就成了深可容纳男人性器的乳沟,虽然没有刚才他体验过的阴道那样紧致,但温暖而柔软程度别无二致。

本着不能自己爽的原则,路明非还是时不时就抚慰下恺撒的乳头,他知道这里是男人的敏感点,虽然恺撒很不乐意他碰这里,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呼吸加快起来,伴着压抑的喘息声,震动自胸腔直接传递到路明非的腹股沟,电流般的刺激向上蔓延。

最后动作了几下,哪怕在最后的刺激来临时闭上了双眼,路明非依然感觉眼前出现了万花筒般五颜六色的画面,又像是烟花在他脑海里被点燃,和每一次自慰时射精的感觉相似,但又不同。

享受了半天高潮后的余韵路明非才睁开眼,正对上恺撒恨不得要生吞了他一样的目光,垂眼看去他才发现这次确实射的有那么一点……多,都是他禁欲这些天留下的存货。

恺撒听到路明非愈发混乱的呼吸就知道他要到了,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忘了自己现在的姿势,后果就是他眼睁睁地看到白浊液体自抽动的肉棒里喷射而出,直直喷向他的脸,甚至来不及他挥手去挡,就被带着腥味的精液喷了一脸。又一股精液喷向他的下巴,要不是他紧闭着嘴唇都要进到他嘴里,路明非射精的力度逐渐减弱,双乳中间是他最后射出的几乎和水一样颜色的液体。

不过路明非看起来也像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恺撒盯着他看他睁开眼,然后瞳孔猛地扩大,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即手忙脚乱地转身去操作台上拿抹布给他擦,递到他身前又想起来什么一样收回了手。

这就是所谓的颜射吗?路明非心想,要不是他现在是贤者时间,他可见不得这样的画面。精液挂在恺撒的头发和睫毛上,更多的沿着他的脸和下巴正向下流,就连恺撒抿紧双唇的生气表情都比魅魔还要诱惑,这双刻薄的唇刚刚才吻过他的性器。

“别擦了,不干净,要不你去洗洗?”

恺撒低声咒骂了几句去了水池旁,见到镜子里自己的脸也是一愣,妈的路——明——非!

洗了脸和前胸又用手捋去头发上的浊液,路明非给他一张纸巾擦了擦水。

两个人一时间相对无言,只是沉默着收拾好自己,路明非说:“我也不知道讲什么秘密,要不你问我一个问题吧,我回答你。”

“你把这件房间和外界分隔还有能让我昏睡过去的能力是怎么来的,怎么做到的?”

这其实不应该说是“一个”问题,路明非点头说“没问题”。

“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今天就算了,这里的时间虽然没有外界流速快,但也不是完全静止的,时间长了有风险,我改天给你讲。”

“你——”恺撒生气开口,路明非用一根手指堵上了他的嘴。

“不是要赖账,再过三个月你要体检的时候我还会来的,到那时候再给你讲,不骗你。你保守好秘密,等着我们的下次见面就好。”

说好的下次见面来得比恺撒想象得要快,一个月之后的会议上他遇到了给昂热校长当保镖的路明非。

参会前恐怕校长拉着路明非打扮了一顿,两个人的头发都被精心打理过了,校长穿着白西装,年轻人穿着黑风衣——和执行部的有些相似,但材质剪裁显然更胜一筹,虽然长到小腿却反而显得人身材修长比例极佳。一黑一白,正好是执行者和命令者的组合。

恺撒则是自己来的,他原本不在出席会议的名单上,这些年为了迷惑外人,弗罗斯特一直拿的是手握大权不肯放手的恶毒叔叔剧本,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认为加图索家内部矛盾不断,即便不管也有可能分裂。既然已经独立出秘党,也不可能加入其它任何一个阵营,这样孤立无援的局势下被看轻总比被看作是众人的眼中刺肉中钉要好得多。但也不能太被轻视,混血种总是过分自信自己的实力,说不定哪一天就有蠢货耐不住向他们发动攻击,继而觊觎的诸多阵营一拥而上群起攻之,一个人那是以卵击石,来的敌人太多也不是什么好受的事。

会上帕西自然是要守在弗罗斯特旁边的,叔叔出发前依然觉得这样不妥,发愁怎么再给他安插一个靠谱的保镖进去。恺撒不觉得有什么人会对自己动手脚,他既不是家族明面上的掌权者,也几乎碍不着什么人的道,难听点说杀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好处,主动联系他想和他结盟的倒是不少,无外乎是说他本应站在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比起弗罗斯特他是更好的领袖云云。有些真心想要求得庇护的,也还能用的人他也就顺手收了给家族,更多的就不理睬了。

昂热笑呵呵地过来和他握手,路明非安分地站在校长的背后,听两个人简单寒暄了几句,甚至眼神也很规矩地没往另一边乱瞟。从昂热的语气里不难听出他对曾经是自己得意门生的恺撒态度还很友好,并未因为二人现在分属不同的阵营而对他表现出什么不满。很显然,除非他太擅长掩饰,对恺撒的身体状况应该一无所知,看来路明非的确将他的秘密保护得很好,就连最信任的老校长都不曾透露。

作为会议的局外人,恺撒只是简单听了听那些无聊的议题,深感没选择邀请自己参加是合理的选择,不是个开了十几年会议的老油条可坐不住那么长的时间。他离开会场,在卫生间的门口犹豫了,体内有两套生殖器官的副作用,其中就有一项是他的膀胱空间被挤占了,虽然不至于频繁跑厕所,但一旦积攒到一定程度比普通人要更难受。

然而他又不能大胆在这种公开的场合上厕所,这就更麻烦了。

“需要帮忙吗?”

身后神出鬼没的人显然是跟着他前后脚离开会场的,恺撒被吓了一跳,他还真没想到路明非就这么抛下自己的工作不管了。

“你要上厕所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着。”

恺撒抬头视线瞟到高处的监控摄像头,忍不住皱眉。好在路明非这话在不知情的人听来应该是路明非可以暂时充当他保镖的意思,家族和秘党毕竟明面上不是敌对关系,路明非作为熟人说几句话也并非不合理。

不想过多纠缠,恺撒不发一言地转身进了男厕所,迅速解决完生理问题,洗了手就准备离开,外面的人却在此刻推门而入。

“你又——”恺撒霎时明白了状况,原本分散在远处警戒的镰鼬被隐形的力量驱赶着回归了他身旁,再一次落入无形的囚笼中。路明非关上房门,一言不发地扯过金发男人的身子把他按在了门后。

硬物抵上恺撒的大腿,冰凉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你他妈——怎么把枪带进来的?”

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恺撒没过安检门,安检员也只是象征性地在他腰间拍了拍,确定没带枪就让他进来了,他把狄克推多和沙漠之鹰都留在了外面,而路明非,腰间不但别着一把枪,还有两把不短的刀,只靠他自己就能把一整个会议室的人杀穿!谁把他放进来的?

路明非嘿嘿笑着将风衣脱下来扔到一旁,把武器从自己身上解下来,随手一扔,继续不要脸地贴在恺撒身上。

“因为我长得乖啊——嗷”,恺撒用膝盖向上一顶路明非就叫了一声,改口道“虽然说是不让带武器,但是最开始来的那些人谁都不愿意把武器放下,工作人员也不敢跟他们硬碰硬,最后商量着让他们可以留下一把刀防身,至于我们,来得晚压根就没过安检就被放进来了。”

恺撒听着这话莫名不爽,原来不是给他的优待而是整个会议的组织都惊人的散漫,他有些后悔来这种不正经的会议凑热闹了,还和讨人厌的冤家对上。

“你是准备来兑现之前的承诺吗?”从路明非的架势里完全看不出想要和他理性对话的意思,但恺撒还是主动提及之前的交易,他这边的报酬可是都付过了,他一点也不介意拿路明非那把和自己同款的沙漠之鹰把人打死在这里,大不了就说路明非主动袭击他被反杀。这些年他不怎么上战场了,但过去打下的名声还是在的。

年轻人把玩着他的衬衫纽扣,闻言居然叹了口气。

“我还以为能坚持三个月呢”,他推开一定的距离,恺撒这才看见男人裤裆处那根本掩饰不住的鼓起。大概是考虑到在场的几乎全是老胳膊老腿,冷气开得并不足,场内更是热得很,几乎所有人都脱下了外套,保镖们也把西装解开扣子透气,只有路明非还裹着那身风衣也不嫌热。

如果说是为了遮盖武器,经过刚才路明非那番话就解释不通了,所以他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勃起的状况吗,恺撒觉得有些好笑,但更深一想又笑不出来了。

“看见你之后就成这样了”,路明非意有所指地解释,一颗颗去解恺撒的衬衫扣。

他被一双毫不客气的大手推开,男人不耐烦地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地念他的名字。

“好好好”,终于败下阵来,路明非一脸无奈地开口,“我短时间控制人的能力,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精神系的言灵,再详细的我自己也不清楚了。关门那个也是一样的,类似言灵创造出来的特殊空间,和外界相连但又有壁,时间流动的也慢。”

“你怎么可能有两种言灵?”尽管语气听着不像是说谎,路明非的话更像是在敷衍一样。

“你不知道吗?”年轻人手撑在他身侧的门上,黑眼睛眨了眨。“龙族血统高到一定程度,那么他说出的话就是言灵,就连他的意念也会具现化映射到现实。”

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些令人惊骇的话语,年轻人饶有兴趣地等着恺撒的反应。

可惜恺撒并没余力作出什么会让对方感到惊讶的、超出常人的反应,恐怕所有混血种听到这种事情的共同反应都会是: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路明非依然觉得恺撒的反应很有趣,男人靠着门依然站得笔直,那双蓝眼睛颤抖着,却几乎没有什么恐惧的情绪。他不想让恺撒陷入太多无谓的思考,于是安抚道:“我保证我不是龙王,之前的,还有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路明非都只是普通的人类。“用普通来形容有些滑稽了,自打进了卡塞尔,他什么时候和普通这两个字搭上边过?

这句保证能不能真的起到安抚的作用两边都心知肚明,路明非只字未提之后的事,这可不是一句“不坦率“就能概过的。

“你想……要什么?“

权也好力也好,都是些用烂了的字眼,恺撒压根没想过对方会有什么别的回答,所以对自己做的那些,也不过是在对曾经仰视的对象炫耀罢了,简单粗暴,还真的和龙族一向信奉的强者掌控一切而弱者只能承受的信条相对应。

“你“

短促的字节,若非在这样与世隔绝的环境中被镰鼬所包围,恺撒是不可能听得见的,而路明非看起来也并不在乎对方听没听见自己的回答,自顾自地压上对方的身体,扯着恺撒的领带让他稍低下头。

原本就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双唇难以抵挡激烈的攻势,路明非手伸进恺撒的衬衫里环上他的腰,吮吸舔弄着他的口腔,摩擦轻咬着他的唇肉,津液交融在舌尖的滑动蜷曲中溅出粘腻的声响。

两个人的下半身几乎紧贴在一起,路明非腿间发热的硬物蹭着他的大腿,他自己的阴茎也被唤起了,被贴身的内裤束缚而紧贴着皮肤。路明非放开他的唇,还不忘用满是津液的舌尖润湿被摩擦得发红的唇瓣,红润的唇肉上沾了亮晶晶的津液,显得更诱人,让人看了很想咬一口。

“话说完了,我们可以继续干‘正事’了吧“,用手勾住男人的皮带前端,路明非开始琢磨着怎么用最快的速度把这玩意完好无损地拆掉。恺撒抗拒地挥开了他的手,明明嘴唇并不干燥,还是舔起了嘴唇,这是人紧张时习惯性的动作。他还没想明白路明非这回在搞什么,又精虫上脑了?

被拒绝后路明非也不生气,转而抬手搭上恺撒的领带。“我想要你,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过的呀。我不需要征得你的同意,因为在我说出‘想要’的时候,就意味着我必定会得到。”

男人用拇指粗糙的指腹在他下唇摩挲,食指轻贴在他下颌游移滑动,毫无侵略性的气场使得他即便做这样强势意味的动作也不显得威胁,只是充斥着暧昧的气息,仿佛和说话的人不是同一人。

“我不是不能强迫你,我只是不想,我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不过如果你也不喜欢被人死缠烂打,那我也只能强硬的——“男人收紧了攥着他领带的手,抚着他的侧脸,神色淡然。

“为什么?”明知道提问并不能拖延什么时间,恺撒还是脱口而出自己的疑问。

“你之前可不会这么问来问去的”,路明非放开他,笑着摇头,“我几乎平等地对你的身体和灵魂感兴趣,身体方面还好解释,在我认识的人里,或许年轻的校长勉强能和你一决胜负,当然老头现在也还很帅啦,但我还没有坏到对老人下手。至于灵魂,你真的要和我在这里讨论哲学的唯心的话题吗?“

“你不觉得我是个……“

是什么,怪胎吗?恺撒并不能理解路明非怎么能自然地看待自己的身体,如果说只是他发泄欲望的客体,那确实无论是男是女抑或是男女不分都无所谓,但这已经是路明非第二次明确地表示喜欢他这样古怪的身体,就连他自己,和他至亲的家人都难以接受的事实,几乎成了他心病的——。

“就当是上帝的恩赐吧。“路明非这么回答他,毫无道理的答案,本人却是一副坦然的表情,和路明非一如既往的脱线状况对上了。可即便如此,恺撒分明觉得有什么堵在胸膛的东西松开了。

“不行!“放任着路明非几乎把自己脱光之后,恺撒惊醒一般意识到他们是在哪里,男人一副”又怎么啦“的宠溺表情看他。

“居然在厕所里……“恺撒皱起眉连连摇头,”你当我是什么满脑子废料的高中生吗?“

这间卫生间也算是高级,甚至有地方挂脱下来的衣服,路明非把他的衬衣规矩地挂了起来,自己的衣物就随便堆到一边放着了,再怎么装扮到头来还是那个不在意外表的年轻人。

“我本来也不打算在这里操你的“,路明非解释,把恺撒的裤子搭在自己小山一样的衣服上,眼神示意他看自己的性器,已经剑拔弩张亟待发泄。

恺撒按着指示背过身去,双腿微微分开,硬物沿着腿根探入他双腿之间,上翘的前端刚好能碰到他紧闭的阴部和微垂的囊袋。

“好,现在双腿并拢,夹住但别太用力。”

路明非自背后环上了他的腰,紧贴着他的身体把臀肉从浑圆压到扁平,灼热的呼吸吹开他背后的长发,自头发的缝隙落在他背后。男人的性器在他腿间小幅度的抽送,龟头摩擦着大阴唇,很快遍刺激得他的女穴里渗出液体,一时间都堵在大阴唇里,直到龟头一个用力稍稍顶开了那两瓣嫩肉,才如同金鱼吐泡泡一般吐出蜜液,润湿了小穴的同时也浇灌着身下的硬挺,随着前后的动作蜜液抹到了腿间,也让男人的动作更加顺畅。

玩弄了一会儿恺撒挺拔的双乳,继而用双手分开他挺翘的臀肉,一边揉捏着紧实的臀瓣,一边挺腰在他腿间进进出出。虽然包裹感并不是很强,但被结实的大腿内侧夹着又是与众不同的感受,龟头蹭着恺撒的私处,沿着那处小缝摩擦最敏感的前端,感受阴部的柔软和湿润,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顶进那处绝妙之地。

即便被浑身上下地玩弄着,不时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恺撒只是用手扶着身前的门,迎接着身后的冲击依然努力站稳身体。

不巧了,路明非还就喜欢他这副样子,把人强硬地转过身来,又一次把恺撒按在门上亲吻。看到男人微张的瞳孔他就知道恺撒也进入了唤起的状态,比起刚才更配合他的吻不说,还用舌尖肆无忌惮地挑逗他,被他狠狠揉捏了几下胸部和臀肉才停。

“不……会被看出来”热吻之后恺撒才想起这里是公共场合,亲热过头了嘴唇红肿着可怎么出门?他有些懊恼自己就这样任人摆弄,也气恼身前的混蛋这么不看时候。

“没问题没问题”,路明非笑眯眯地最后轻吻了他的唇角,心情大好,“你下面可真棒。”

这是句双关,或者三关,因为路明非随即套弄起恺撒的性器,刚才就受到和女穴相连的刺激,阴囊也时不时地被阴茎的前端顶到,抚弄了几下就昂扬立起,恺撒都有点嫌弃它丢人。手握着两根阴茎一起撸动,前液很快打湿了一深一浅两丛阴毛,黑色的叫黑森林,浅色的应该叫啥?白桦林?路明非差点没把自己笑软掉。

“总觉得还有哪不够”,又嘴边没个把门的把心里话嘟囔出声,自己手淫的时候光顾着爽总是一路到高潮,在更多感官的刺激下他反而没那么容易到顶峰,是快感的阈值也被拔高了吗?还是不想要激情的时刻那么早就结束呢。

他不确定这话在恺撒听来是什么意思,只看到男人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面对着他分开双腿。

看到路明非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愣住了,恺撒一时有些报复的快感,他最不喜欢被人肆意摆弄,好在正如他所见的,路明非确实相当钟爱他的身体。多巴胺的分泌让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不加考虑地做出了个过分大胆的举动,把手伸到自己的下体,用双指把那处隐秘之地分开,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你还是馋这个,对不对?”既像是挑衅又像是挑逗的语气,轻而易举地点燃了男人的欲火。路明非毫不客气地将手径直插入恺撒手指间,捉住露出在外的两片粉红色嫩肉就是一阵揉捏。

脆弱之处被男人的大手摩擦,刺激感几乎瞬间让恺撒清醒了,忙不迭地双腿并拢夹紧。

“松开”,路明非哑声说,“不然我这就把你抱到马桶顶上操。”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另一只手掂了掂自己的性器。恺撒像是小动物那样怪委屈地哼了一声,随即不太情愿地再一次分开双腿,让男人能继续在自己的隐秘之处采撷。

路明非用润湿的双指探入小穴深处,之前他给这里开苞的时候不算用力,再加上过去了一个月,阴道开口处又缩得像是未被开拓的样子了,好在恺撒的g点位置不深,用手指很轻松就能够到。他专注地用手指在那一点上按压摩擦,双指推挤抠挖,毫不怜惜地给予刺激,男人在他怀里抖得厉害,双腿几乎站不稳,呻吟的声音也变尖了带着哭腔。

宁愿被手指弄得像女人一样娇喘个不停,也不愿意说一句我错了向自己请求放过——虽然即便求饶路明非也绝对不会答应的就是了,他太喜欢恺撒在自己身下因为快感而失控的模样了,那张英俊的脸越是被刺激得扭曲,越是迷人得要命。

手扶着阴茎凑近被翻搅的女穴,恺撒瞪大了眼睛伸手来推他,路明非可是个说到做到的真男人,不是插进阴道内,而是用龟头的前端摩擦起阴蒂顶端那处最敏感的嫩肉。在内外的双重刺激下恺撒没坚持多久就高潮了,还是男根和女穴的双重高潮,小穴绞着路明非的手指,咕啾咕啾地溢出蜜液,阴茎则喷射出白浊的精液和清澈的水样液体。

“还以为你穴里没有女性那样的尿道口,不会潮吹呢。”路明非抽出手指,一边撸动阴茎根部一边继续在恺撒的阴蒂和它包裹着的软肉上摩擦性器的前端,射出的精液将粉嫩的女阴溅满了,又沿着腿根流下。

考虑到恺撒一会还要出门见人,他才没有真刀实枪的干上这一炮,然而金发的男人靠在门上双眼失神,和被干了一顿也没太大的区别了。

好几次欲望发泄的都不够彻底,不是路明非不能忍,只是忍到最后,受苦的还不知道是谁。他用手轻抚恺撒的双唇,将那处被蹂躏红肿的唇瓣恢复原本的模样,继而给人一件件穿上原本的服装,领带也按之前的方式打好。

着装被还原成了进门时的样子,恺撒的状态也恢复了些,“等会我先出去,你一会再出去,不用和我打招呼,见个面就离开就好。”

还用得着你说?心里狠狠翻了一个白眼,路明非却又出声喊住了他。

“头发乱了点”,这样说着男人伸手插进他发间,轻轻梳理着长发。“好在你发质好,不然打结了,不用梳子都梳不开。”听着年轻人絮絮叨叨的话语,疲惫的身体仿佛得到了休憩。

回家后恺撒又花费了不少时间清洗自己的身体,和上一次的抗拒感不同,这一次他没有报复性地揉搓身上路明非留下的痕迹。居然真的会适应这样的事,如果自己是女人,估计就要被人指着鼻子骂荡妇了。

放荡……吗?自嘲地轻笑了声。如果承认那处女性器官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被侵犯的确是不争的事实,可如果他不这么认为呢?对于男性来说那是多余的,甚至说成是寄身在他身体上的怪物也不为过。

确实历史上有出现过寄生胎的情况,在母体里一个胚胎吞噬了另一个,但不够完全,导致被吃掉的兄弟身体的一部分附着在剩下的那个身上,但这和他的情况并不相符,首先他没什么兄弟姐妹,即使有,这种事情也该在出生后不久就被发现,而不是到了二十几岁的时候才开始发育,并且和他本身的器官恰到好处的组合在一起,血管和神经都完美的结合,日渐发育完善。

将双腿分开架在浴缸两边,一手举着镜子而另一只手拨开粉嫩的花蕊。现在这里还没有发育阴毛,色素也很浅,曾被暴力破开的花径此刻闭合着,几乎看不出经受过情事的痕迹。再过一些时日,或许几年,或许就在今年,这里就会出现一切少女青春期会有的变化,长出阴毛,颜色变深,再然后,他的子宫和卵巢也会发育完成,用生理期的到来提醒他,你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有了生育的能力。

恺撒很难讲清楚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他不满路明非不讲道理对自己身体的侵略,就算他不承认那也是他无法掩饰的一部分,但同时他却谜一样的感到轻松,不仅仅是因为路明非说到做到,再也没像男人对女人那样插入式的和他性交,还因为一种不再需要保守秘密的如释重负。

直到秘密被揭露在一个“外人”前的那一刻,他才终于意识到这些年在外谨小慎微,为了保守这惊人但并不一定会成为弱点的秘密,他所承受的压力有多大。若非被侵犯后的震惊和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在那时他大概就会爆炸,对这副奇怪身体的厌恶,对未知的未来的恐惧,对该死的作弄人的命运的怒火,火山一样爆发。

而路明非轻飘飘的几句话就熄灭了他身体里燃烧的那团火,他其实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因为对一个纯粹的色狼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对于废柴师弟的刻板印象导致路明非在他眼里算不上威胁?因为过往的情分让他姑且可以相信路明非不会出卖他?都不是不合理,但也都说不通。

总不能以女性的思维比男性更感性,更注重直觉来解释,只有这种解释他绝对不会接受。

知道他身体秘密的人,并没有人把他当成女性来对待,但也不再把他当成完全的男性,这是合情合理的,就连他自己,不也偶尔会觉得自己表现出了像女性的那部分吗?

并不是厌恶女人,反感被当成女性,亦或觉得女性低男性一等,恺撒从来没有过这类想法,哪怕某一天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彻底变成了女人,也不会比现在这样不男不女的状况更让他难以接受。

没错,就是不男不女,不上不下,古怪的身体和摇摆不定的灵魂,被不断的内心挣扎煎熬着消耗殆尽的自己。当知晓被侵犯的那一刻仿佛被破碎的内心,此刻却在温暖的水波中被一点点拼起。

若非路明非打破了他艰难维持着的平衡,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和精神马上就要濒临极限了。

被另一个神经病打断了自己变成神经病的进程,真是有够好笑。

两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路明非自从被昂热钦点当了保镖,无外乎跟着老校长全球各地到处跑,出席上流社会的各种宴会,老头和女孩搭讪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站定变成一棵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树。

难以想象恺撒是怎么适应这样的生活的,只能说有人天生就是富贵命,有的人就算穿了一身名牌依然还是改不了衰样。而很明显,高贵的气质并不能用过性交传播。

身旁的女性瞥了他一眼,表情不适地挪开了身体,路明非连忙进行表情管理,克制自己有些荡漾的笑容。

时钟安稳地走过了两个月,眼见到了见面的时间,又出了问题。路明非在那位可怜的医生的房间里,握着电话思绪复杂。

定期的体检持续了几年,没理由这么突然取消,除了恺撒本人出了什么岔子之外没有别的可能。男人垂下眼帘,盖住几乎无法控制的黄金瞳,还是无法接受,不能在自己关心的人身边,不能掌控事件的发展,这种无力感和挫败感使得此刻的每分每秒都格外漫长。

手机提示他收到了一条消息,来自一个陌生号码,这是他继任学生会长的时候伊莎贝尔给他办的公务手机卡,除去学生会的高层人物几乎没有更多人知道。

短信内容是一个地址,离这里不远。

恺撒打开房门就见到黑发的男人喘着粗气站在门外,路明非轻车熟路地自门打开的狭窄空隙钻进屋内,回身搂过他狠狠亲了一口他的脸。

“来得这么快,你开火车来的?”

虽然是讨人厌的男人,但恺撒看着那双亮晶晶的黑眼睛情绪不差。

“哪能呢,我开战斗机来的。”白烂话之神继续发功,第二个亲亲被恺撒无情的一掌推开,路明非也不恼,拉着他就往屋里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住这的人。

“你逃家怎么连罗马的地界都不出啊”路明非一边吐槽,一边自背包里掏出中餐馆打包的烤鸭,掀开蕾丝餐垫摆到桌上。“你吃饭了没?还热着呢,不行再热一下?”

“我不是逃家,只是暂时离开家散心。”恺撒纠正,看路明非熟练地把一个个餐盒打开。他还真没吃,一大早就跑出家门,然后就在这间宾馆里一直独坐到现在,要不是实在无聊也不会发消息给路明非叫他来陪。

路明非点着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他的话,摆好了食物就坐在桌边,眼含期待的等着他赏脸。

等恺撒差不多吃完了,路明非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和你叔叔吵架了?”他确实是很好奇,这其中不会有什么他的关系吧?

恺撒面露不悦的神色,但还是开口道:“是……都是些老生常谈的问题,他过分关心我的身体,我希望…他有时间多花在工作上。“

“我倒觉得你叔叔挺工作狂的,晚宴上别人都在忙着勾搭美女,只有他总是在和人谈生意。“路明非的奇怪脑回路把话题转向了奇怪的方向,然后又猝不及防地问他,”你怎么不一起去呢,你之前不是很喜欢那种热闹的高大上的场合吗?“

“我不喜欢——你就不觉得我生气得莫名其妙吗?“恺撒不太有耐心地把话题修正回正轨,奇怪了,怎么一面对路明非他总是有一肚子的问题呢?他有那么缺人回答问题吗。

这下路明非终于跟着他的思路走了,“没啊,你叔叔那人确实很烦人的,你都三十几岁了,他总不能还把你当小孩子看待,中国多的是这种掌控欲过强的家长,关心你没错,太关心了也不好,凡事都有度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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