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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老婆亲完不认人QAQ(剧情章)

 

恺撒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手掌依然贴在他的侧腰,只是稍微拉开距离后抬头看他,路明非错觉自己是在一艘航行在无边大海上的船里,而恺撒就是有着惊人美貌和海一样的蓝眼睛的人鱼,用歌声,不,只需要他抬起眼和船上的人对视,就足以诱惑他们失了智地跳进冰冷的大海。

“我们之前难道还不算是放纵吗?”

人鱼促狭地问他,脸上的表情如同冰山融化,并非有意的诱惑,这种生物的存在本身即是诱惑。

而路明非深感自己承受诱惑的能力太差了,不如顺便去一趟教堂忏悔?一晃而过的思绪后他低头靠近坐着的男人,在那双蓝眼睛的注视下吻了男人白皙面庞上隐约泛红的鼻尖。

用指节再抬高点恺撒仰起的下巴,这样的角度下两人双唇差一点就能相贴,但却又微妙的停在一个无法触碰的位置。

恺撒睫毛忽闪着不停眨眼,蓝眼睛始终聚焦在他脸上,这距离太近了,两个人对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晰。

一只手自他腰侧攀上他的前胸,再摸到他的脸,温热的指尖,并不像女孩的手那样柔软,带着有些粗糙的茧。眼前的人当然是个男人,他不自觉爱上的当然是个男人,给他致命的吸引使得他不择手段也要掠夺的,不论恺撒的身体变成什么样,总归是个男人的灵魂。

男人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手扯过他的衣领,转瞬间缩短了那细微的距离。路明非对这动作有些猝不及防,而结果就是差点把自己和恺撒的鼻梁撞到一起,他哼了声,听见恺撒喉间的一声轻笑。

接下来两个人都不再言语,专注地蹭着对方的唇瓣,像是试探,也像是情人缱绻的用动作互诉衷肠。

恺撒自认是很擅长接吻的,虽然做不到让对方瘫软在自己怀里的程度,掌控节奏总归做得到。他不太能确定路明非到底是经验丰富还是天赋异禀,说是处男,他不也一样。之前每一次路明非吻他都是带着侵略性和浓厚的性的意味,这一次却让出了主动权,对他来说是难得的机会。

所以他这次把节奏控制得很慢,不是为性爱所做的准备,也不是掌控欲望的表达,而是纯粹的接吻。

像是老夫老妻一样?也未必,不是说中年夫妻亲一口都要做噩梦的吗,他自嘲地勾起嘴角。

随后这个吻逐渐激烈起来,两个人不遗余力地探索对方的口腔,两条舌头像是交配的蛇那样紧贴着对方滑动交缠,但很显然不会真的缠到一起,这样想着路明非很丢人的笑场了,恺撒小仓鼠那样脸颊气鼓鼓地看他,但眼神却没有生气的意思,等他笑够了又毫不客气地把他拉过来继续这个吻。

“我觉得我对你来说挺特别的。”漫长的吻结束后路明非颇为自恋地讲了这么一句话。

“别多想,我不是没有这么亲过别人。”恺撒当即反驳他,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刚和人温存完就翻脸不认,非要解释,只能是看不惯路明非那副一朝得志就得意忘形的样子。

或许还真的像路明非说的那样,自己习惯了被仰视,习惯了他们之间宛若天堑的距离,哪怕已经从高处跌落下来,依然幻想着被人摇尾乞怜,低眉顺眼地对待。所以路明非越是强硬地对他他越反感,然而一但转变态度在他眼前示弱,毫不掩饰地对他袒露爱慕的心意,他就稀里糊涂找不着北的任凭对方胡闹去了。

真是病得不清,看来他是时候换一个心理医生了。

摇尾巴的狗狗垂下那条看不见的尾巴,动作停了一会,但很快就又睁着黑亮的狗狗眼凑过来。

“我是说,你看,你反感自己那里,连你家人的关心都觉得无法忍受,可是之前我对你这样那样——”路明非谨慎地看了眼恺撒的表情,确定没踩到雷点再继续说:“你却没有生我的气,这不能证明我很特别吗?”

这家伙真就把强迫自己,再后来威胁自己的事忘光了?没生气?没被你气死就不错了!恺撒恶狠狠地咬牙,惊得狗男人猛地一缩脖子。

“别说的好像我生气了你就不会我行我素似的,你来我房间是准备做什么?总不会只是来听我发牢骚的吧。”

有些时候路明非真想封住自己这张不长眼的嘴,额,好像世界上也没有长眼睛的嘴这种东西。

刚才起恺撒浑身散发着烦躁的气息,也不再和他保持眼神接触。路明非环视周围想着能怎么做缓和一下气氛,终于把视线落在桌上的餐盒里。

“你吃烤鸭不放葱,还挺好的。”

男人表情讶异地抬起头来看他,继而也把视线朝向餐桌上,余光瞥见路明非神情紧张地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这一幕使得恺撒猛地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咬紧了嘴唇但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笑。

“我就该把这些葱塞你嘴里。”

结果这狗,不对,这个笨蛋男人真的蹲在了他身前,犹豫了半晌后视死如归地张开了嘴,好像恺撒要给他塞的是毒药而不是那一餐盒葱段。

“好了”,恺撒踢了踢路明非的小腿示意他起身,“我晚上不能在外面过夜的,你要做什么就快点。”

“做什么?”

感觉到路明非有那么一点点明知故问的意思,恺撒不爽地开口挖苦他:“上次见面你说一个月你都忍不了,时间更久反倒没问题了?这么快就对我厌倦了是吗?”

这就是纯粹的找茬了,在接吻之后——或者从刚开始接吻的时候,路明非就有了身体的反应,当然他自己的身体也很诚实地兴奋了起来。即便心里没什么想法,那样的热吻后再没有身体反应的还能是男人吗?

“没有,不可能!”手按着胸口斩钉截铁地回答,路明非似乎又有了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主意,眼前一亮。

“不想被当女人的话,我们就用男同的方式做一次怎么样?”

恺撒谨慎地审视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眉宇之间又酝酿着怒意。

“你是觉得从前面上了我还不够,还想着打后面那地方的主意吗?”

“等——”路明非一脸的傻眼,“你怎么一下就想到肛交的,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男同是怎么不过我说的不是那个,是69,69啦!”

两个人在床上摆好位置,侧身躺着头贴近对方的两腿之间。

“69怎么就是男同的专利了?”

又一次面对那根坚硬的肉棒,恺撒没有了那么强烈的不适感,还是很想抱怨几句。

“那菊花也不是男人独有的啊,69是这种体位的全称,两个人互舔鸡巴这种事很明显是男人才能做到的吧。”

“粗俗”恺撒指尖弹了弹肉棒的顶端,硬物晃了晃,仿佛对着他的脸垂涎三尺般滴落着前液。路明非被他刺激得一顶腰,性器晃动着抵上了恺撒的脸颊,在他脸上轻拍了几下,才跟着男人的动作退回原地。

有那么一瞬间恺撒觉得别扭,想骂几句,又觉得这样有欲盖弥彰的嫌疑,都躺床上了,再装清纯就不合适了。

说到清纯,总感觉路明非处在一种清纯处男和老司机的诡异叠加态之中,虽然他既不是处男,也不是老司机,总觉得又无语又好笑。

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边路明非来了一句“我开动啦”,用手托住了恺撒胯间的肉茎。

开动你个大头鬼啊,饥不择食了你。这样想着恺撒还是本着投桃报李的原则,效仿男人的动作握上身前的肉棒。

路明非又在此时灵机一动,说“我总算知道他们为什么管做爱叫开车了,你看这玩意像不像一根变速杆。”

身下男人呼吸时吐出的热气猛地喷到他性器上,痒痒的又有点爽。

“你”恺撒笑喷了,握着手里的肉棒顿感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不说这些混账话你是活不了吗?”

“你懂的嘛”,男人用指尖勾勒着他肉棒上凸起的脉络,“我一紧张就要飙白烂话,习惯了改不了。”

这可真是奇了,他都不紧张,路明非紧张个什么劲啊,真是给恺撒三百年的时间都理解不了这个男人的脑回路。

“你紧张什么?”

“怎么给你口啊,看那些视频里面的小0都做的挺轻松的,我也不是没研究过操作结果你这玩意好特么大啊!”

“噗嗤”

笑得几乎要把头埋进路明非双腿之间,他现在几乎不对另一个男人的下体有什么反感的情绪了,不过恺撒不在意这些,只是憋着笑意到浑身发抖,更别说控制自己失控的表情。

现在这样的姿势下,他看对方的性器也是一样的粗硕膨大,雄性的麝香气味扑鼻而来,狰狞的硬物上青筋暴起,写满了进攻的欲望。

路明非那边的视角也是一样的吧,虽然没把两根勃起状态下的肉棒贴在一起比较过,恺撒自认自己的男性气概是不会输的。比大小这事有点少年气了,但不肯服输可是他的本性,更何况他还比路明非高上半头呐,按照比例来说也应该是他的更大点才对吧?

“这么看,你的老二真是很漂亮啊。”那边路明非把他的失态当空气,继续念叨着,“又漂亮还不失危险,迷人又惊人,真是鸡如其人。”

“别,别闹了”恺撒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笑到脱力倒在了床上,这么一通乱搞他没彻底软了都全靠混血种的体质过人。

路明非从他腿间坐起来,转头就扑到他胸前索吻,恺撒没力气迎合,更没力气拒绝,只闭上眼张开嘴,接纳了男人热情的唇舌。

柔软的舌在他口腔里舔舐挑逗,攫取着他口中的津液,又将自己的送进来润滑。舌尖探索着他的齿列,舌底,刺激着每一处敏感的神经。时不时抽开舌头,转而吮吸饱满的唇肉,任由过量分泌满溢出来的唾液沿着他张开的唇角滑落。

“我们来比赛怎么样?”路明非亲密地蹭着他的鼻尖,间或在他要被亲肿了唇肉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就比谁能让对方先射出来?”

看看路明非那涨成深色,青筋脉动着,几乎随时就要爆发的性器,再看看自己刚刚被亲吻着才重新抖擞精神立起来的小兄弟,恺撒都觉得这比赛他有些胜之不武了。

“赌什么?”

既然是必胜的局,赌大一点也无妨,他可不仅仅是战士,还是狡猾的商人。

路明非这会却卡壳了,好像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真是个笨蛋,当他是那种什么比赛都会参加的人吗?没点奖励怎么行。

“就比如,额,输的那一方要无条件答应另一方做一件事这样?”

有点老套了,不过也还可以接受。

“比如我赢了就能上你了?”恺撒开了个玩笑又觉得不对劲,他一个直男自然不会想把老二插进另一个男人体内什么的,但现在他还算是个直男吗?直男会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比谁先把谁口爆?

路明非连连摇头,说“那不行,我怕你玩够了就把我给抛弃了。”

“说什么胡话”,恺撒一脸嫌弃,心说下面充血兴奋了上面的脑袋就不转了是吧,“那我就不怕你玩够了把我抛弃了?”

等等,他怎么也跟着路明非的奇怪逻辑走了?恺撒忧郁地看了眼身下正精神抖擞硬邦邦的性器,这下嘲讽别人把自己也带上了,有点好笑。

“那不一样,你这么好,谁会想抛弃你啊,那是对面的损失。”路明非一本正经地讲,如果他不是裸体再加上性唤起的状态,听着倒还挺像是句情意绵绵的话的。

“油嘴滑舌”,恺撒轻嗤一声,把散落下来的长发掖到耳后,曲起膝盖让大腿几乎擦到路明非跪在床上的大腿。

他这是有意的诱惑,就当现在比赛已经开始了,出千也是赌局的一部分嘛。

然而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倒在这时不肯配合,语气讥诮地说“我也是男人,最清楚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

完蛋,这也太倒人胃口了,换成别的男人被这样毫不客气地驳了面子,恐怕当即就要拉下脸走人了——好在是路明非,一个除了在战场上哪哪都不靠谱——甚至包括在床上也是如此的男人,他的奇怪脑回路挽救了这一局。

在床上的话不可信,那站在地上的话就可信了,路明非的脑袋里大概是这么想的,因为他当即直起身来,抬腿就要下床,被恺撒眼疾手快伸长手臂拉了回来,在摔进恺撒怀里的时候还不老实地揉起了那对大奶。

“神经”,虽然是笑骂,恺撒自己也觉得这语气更像是在调情。

路明非又搂着他亲,揉捏着他胸前的乳肉,阴茎就这么抵在他腿间滑动,双腿和他的交缠在一起,仿佛他看过的某个油画里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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