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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他叫Ra Si

 

陶隼赶紧撇开话题,起身收拾桌上的纸巾和垃圾,“我说,我不明白你,你好像很排斥我。”

“没有,就是平时忙,我没有排斥,要不我也不会答应你。”

他确实忙,要不也不会来约炮还得背着电脑。石燃不好意思干坐着,也站起身帮忙收拾,但陶隼基本没让他插手。他站在餐桌旁,看着陶隼忙碌的身影。

陶隼将垃圾袋系好,暂时放在家门口的杂物间,然后走回来,站在石燃面前:“那今天别走了,太晚了,明天我送你回去。”

石燃拒绝道:“不行,晚上我搭地铁回。”

他想的是跟陶隼约完赶紧回学校图书馆,再研究一下论文,两不耽误。

陶隼的手穿过石燃的腰,将他顶在餐桌边缘,:“学长,等下再说吧。”

他拖起石燃的屁股,往上一提,将他抱起。石燃因为重心不稳,不得不圈住陶隼的脖子,两腿也顺势盘上他的侧腰。

“你怎么!放我下去。”石燃两条腿扑腾着,既尴尬又无奈,但是整个人被陶隼拖着动不了,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吃饱就要去洗澡。”

陶隼抱着他,一路走到浴室,将人直接压在墙上索吻。

因为姿势受限,石燃被迫的承接着对方的热吻和贴在墙上略微的凉意。

陶隼单腿顶在墙上,腾出来的手伸进石燃的衣服下摆,揉搓着前胸,乳头和掌心亲密接触,石燃能感受到乳晕边上的细小凸起。

“唔唔先放开我。"刺激来得太快,石燃因为对方的动作搞得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仰着脖子想要挣脱,可对方顺势咬上了自己的脖颈,细长的脖颈很快就被口水和热气捂热了。

“学长,这是上次跑掉的惩罚。”

什么惩罚!石燃来回挣脱着,这个人果然还是记得的。

呼吸和喘气的沉闷声音在浴室这个空间里格外突出。陶隼不满于衣料的隔阂,他将石燃放下来,额头抵在他的头上,“学长,想你了。”

陶隼将石燃的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内裤包裹着凸起的柱身。

两人下面紧贴着,对方的鸡巴贴在石燃的小腹,和自己的硬热相互摩擦,刺激着他的龟头。石燃的内裤很快就形成了一小片水渍,皮肤一层一层的起着快感。

陶隼把他翻了个身,掏出自己已经热挺的鸡巴,在手里撸动了两把,然后又从浴室的抽屉里取出了个润滑液。

这是他今天刚买的,为了石燃。

瓶盖打开,陶隼将冰凉的润滑液淋在柱身,他扒下石燃的内裤,抬脚把内裤踩到地上,然后水淋淋的龟头抵在臀肉上,上下摩擦着臀缝。

石燃已经不知道被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刺激大,还是背后一根肉棒摩擦来得刺激大,但是自己胯间那根已经昂首,一股一股的前列腺液顺着马眼流了出来,等着更大的欲望降临。

“扩张,别直接进去。”石燃扭头提醒陶隼,又一次感慨到这人的脸和鸡巴真是分开长的,虽说这张脸性张力十足,但是胯间的黑紫鸡巴实在是看着吓人,他忍不住加紧了屁股。

陶隼凑近,亲在石燃脸颊上,声音里裹着笑意:“我知道,学长。”

他咬住石燃的耳廓,灵活的舌头吐着热气,从耳尖向下含住微薄的耳垂。湿热的舌尖和低沉的喘气让石燃仓皇地拍着墙壁,他把屁股抬高了些,配合对方扩张的手指。

陶隼笑了下,这个姿势岂止似曾相识,来回晃动的饱满臀肉在自己面前抬高,沉甸甸的性器离小穴近在咫尺,他决定先满足一次,再进行大计划。

带着玩弄石燃的情绪和胯间的欲望,陶隼用龟头试探性地在穴口打着圈。马眼像是得到鼓舞一样跳动了两下,铃口处挂着些前列腺液,和红润湿糜的穴口搅合在一起,陶隼险些冲动地直接挺了进去。

他微弯手臂勾住石燃的腿窝,这样不光能方便等下的抽送,还能让害羞的穴口不那么紧绷。

“我进来了,学长。”已经有些亢奋的石燃嗯哼地发出难耐的呓语,陶隼挺身将龟头送了进去。

“嗯——”还是太大,石燃能感觉到隐秘的甬道在被撑开,那根肉棒带着微凉的润滑,在徐徐地进入自己。

陶隼没有慌着直接开始抽送,他的手一路滑到对方的胸前,拉扯搓捻着乳头,揉出一片暗红,用指甲刮蹭着乳首,还时不时将口水渡进石燃的嘴里。

昏暗沉闷的浴室里,微喘和皮肉轻拍的声音还夹杂着细小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今天要不要自己动,那样你会很舒服。”陶隼恶作剧似得抽出了些肉棒,又握着他的手带到前端的秀根上来回摩擦着。

虽然石燃没有扭头,他能感受到对方炙热的视线,耐着火烧的脸颊和自己胯间的欲望,他主动将臀肉向后送到那根肉棒上,绕着层叠的内壁褶皱旋入自己,然后一下一下的主动抽送起来。

陶隼微仰头,性器官被裹得紧紧的,对方大概是还没有适应,只敢小心地推后前仰,一点一点地将他那根巨大的肉棒吃进去。

他恶作剧地挺腰顶了一下,石燃的手立马紧握成拳堵在嘴上,闷哼了一声。

陶隼舒服得出神,这种缓慢的感觉对陶隼来说反而是一种享受,他不急切地享受欢愉,反而期待对方的主动。

而且这是他名义上的老师,在学校一本正经的讲课,在这里主动抬臀接纳自己的肉棒,偷情的快感如重锤一下一下敲碎了他的理智。

陶隼勾住腿窝的手微微用力,揉捏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握着对方性器的手一下一下的撸动着,感受着对方臀肉的微微抽送。

“能不能换个姿势这样好累”石燃喘息着,单腿被人抬起不光是羞耻,也很累,而且自己的腰像是快断了一样反弓着,身体的疲惫和快感的缓慢累积让他有些难熬。

陶隼就等着他这句话,他另一手突然脱离了对方的性器,直接从石燃的大腿根穿过,将人抬了起来,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被对方夹了一下,差点儿就让他直接射了。

石燃因为姿势的突然变化有点错愕,他下意识地扶住陶隼泛起青筋的胳膊,自己的后背完全贴合在对方的胸肌上:“你别这样,我会摔的。”

“我让你省点力气,好好看看你自己啊,学长。”

陶隼转身,用手肘推开了浴室天花板的灯,突然的光亮让石燃两眼紧闭,他的手覆在额头遮挡刺眼的光线,等再睁眼的时候能清楚看到自己面对的是洗手台上一面大镜子。

自己像是被把尿的小孩子,被人提溜了起来,他撑着手想要下去,可是对方开始有频率的抽送。

毫无喘息的间隙和推后的余地,石燃来不及反应对方强烈的侵略,每一下皮肉的碰撞都被眼前的镜子记录得清清楚楚,他的头皮阵阵发麻,羞耻感让后庭剧烈收缩。

“学长,你看看,你好像流了很多水。”陶隼故意摆开他的大腿,更加大力地挺送着腰肢,他常年健身而且冲浪,举着他完全不费劲。

石燃仰着头,不去看镜子,而盯着泛光的天花板看,不过即便是顶着天花板的虚无,刚才一瞬间的光亮让牢牢的记住了自己被把尿的场景,眼前像是过小电影一样,随着对方的晃动,一下一下荡漾着羞耻。

陶隼贴在他耳旁,用气音接着说:“没事学长,我帮你看。”

“不!嗯啊嗯嗯嗬啊”被一连串快速的撞击刺激得视线有些模糊,石燃做着苍白的回应。

“宝贝,你下面咬得我好紧,每次我要抽出来,你都会夹我。你的鸡巴也流了好多水,是不是被我肏得想要了,而且你的屁股好大,卡戴珊的屁股都没你大。”

流水是正常生理反应,不是你肏得,石燃想,而且什么卡戴珊。

羞耻感直接让他的脸涨得通红,连带着声音都拐着弯儿的从紧咬得嘴唇里泄露了出来。

他的脑子,性器,和后面三处得快感迅速地交互流窜,他不知道应该先制止哪一处的失控,只能尽量稳住声音压抑着说道:“别说了,求你嗯!”

被更强烈的冲撞疯狂地摩擦和进出,石燃努力地扭动着身体,但是越是扭动,身下的感觉就愈发难耐。

“宝贝,很舒服吧。你的鸡巴已经翘得不行了,快贴上你的肚子了。老公给你肏射好不好。”

陶隼还加快了抽插得动作,交合处流出的汁液打湿了臀肉,猛烈的碰撞发出啪啪作响的声响。

石燃只能嗯啊嗯啊地拼命换气,连压抑的呻吟轻哼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讨好。

但是对陶隼来说,这就是莫大的刺激。高潮的顶端再蓄积,视觉和感官的刺激接近欲望的巅峰,他的肉棒在松软的甬道里已经占领了高地,一阵拧转和分离的操弄让他也开始专心地迎接高潮。

他啃咬着石燃的耳朵,又伸出舌头去勾舔对方嘴角溢出的口水。

“嗯!要尿嗯放我下去嗯啊!”对方顶在自己的敏感点上,酥麻酸痒的感觉像蚂蚁一样蔓延至全身,石燃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根部一阵酸楚,犹如要失禁般难耐。

“叫我名字,宝贝,叫名字老公放你下来。”陶隼狠顶了几下,然后手臂抬起,将肉棒抽出,然后又用力向下整根贯入。

石燃搞不懂为什么对方总是要让自己叫他的名字,身后的男人撞击太凶根,让他几乎有被撞散,被肏烂的想法。他靠在陶隼的肩头,眼睛斜睨着看镜子里的自己。

两眼无神,硬挺的性器马上就要射了,甚至能看清交合处的粘腻闪着晶莹的光亮。

“老公,求你,嗯!要坏了,求你老公,啊啊啊——”他两手掐住陶隼的手臂,好像这样可以分散一些临界点身体快感的汹涌。

陶隼动着,又猛地啃咬着他的脖子,不光挺送着腰,连手上摆动的速度也快了些。他完全没有任何的技巧,全凭着心情硬要在石燃身上烙印上专属于自己的痕迹。

延迟的满足感盈满心头,陶隼一边冲刺着,一边跟石燃咬耳朵:“学长,你真的好吃,再我肏几次好不好。”

不好!这一次都要给自己搞死了,他想要说出口,可是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越动越快,最后只有皮肉撞击声,还有难以抑制的呻吟和低喘声充斥着浴室和两人之间。

“宝贝,不能爽得翻脸不认人。”陶隼故意在他最舒服的地方停住,然后慢慢碾磨着敏感点。

石燃抓着陶隼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了很多长长的痕迹,他声音有些嘶哑,“我没有。”

“那别走了今天,好不好。”话音未落,他就恶作剧地又顶了一下,然后扣着他的腿开始发力,大力抽插。

“啊啊嗯啊嗬啊哈啊不要肏坏不走啊啊啊求你”石燃已经无法正确判断,只能凭着本能地去回应。

“那你答应了,不能反悔,不能骗我!”

陶隼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马上更加剧烈的抽送着小穴深处,龟头碾磨滑溜软弹的凸点上。

石燃忍不住扭动身体逃离,可那感觉就是助长了巨大的鸡巴在体内的搅动和打磨。

一瞬间,他的胸挺得高企,马眼一抖一抖,高潮的瞬间,脑子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白昼覆盖了视线,他充分感受着白浊从铃口涌出,灼热的感觉撒在胸腹上,后庭不住收缩,张开的大腿内侧肌肉微微发抖。

陶隼从镜子里看到石燃糜红的嘴唇张开着,轻轻探出的柔软舌尖发出啊啊的僵硬呻吟,嘴角和下颌淌着口水,最明显的是他能感受到对方后穴的收缩,以及对方高高起伏的红润胸口和潮红的脸颊。

滴落在灰黑色洗手台上的白浊洋洋洒洒地分散在周围,“老公肏得舒服吗,宝贝。”

陶隼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又开始顶着花心又挤又压的,感受着对方甬道的温度和肉棒的欲望。

他再也忍不住地提胯,开始大肏大弄地将肉棒狠狠往上顶,因为刚刚高潮过,石燃的表情不算好看,但是他只是无力地咬着唇,感受着穴内鸡巴的掠夺,啊地大声叫了起来。

在顶了几十下后,胯间那根肉棒才猛地将白浆喷射出来,直到射精过程结束,肉棒的热度和硬度还是迟迟不退。

简单的冲洗后,散发着温热气息的两人从浴室滚到床上,陶隼以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再次将石燃牢牢地压制在身下。

卧室的床垫偏高,石燃的一条腿无力地垂落在床边,他的脚趾在陶隼的顶撞中,偶尔会与地毯轻柔地接触。

勃起的性器再次引得石燃起了生理性的泪水。

石燃的眼中再次泛起生理性的泪光,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不要了难受”

他的感官尚未平复,因为刚射完就被带着冲了凉,现在又顶进去感觉并不好受,浑身不适的感觉让他扭动着。

“啪。”陶隼将卧室的顶灯打开。

房间内的光线变化让石燃不得不再次眯起眼睛,他抬起胳膊,想要借着阴影去看陶隼。

但下一秒,陶隼就又冲顶了起来。

““宝贝,不难受,一会儿就舒服了。你下面硬了都。”

他压住石燃的胳膊,然后将手机照相机打开,快速调整成后置摄像头,夹在台灯和桌子的边缘,角度微微向上,乍一看就像是随意将手机搁在一旁一样。

然后,又将石燃的上半身往里拉了些,这样正好能够照清对方潮红的脸和上半身,至于自己,那就是躲在光亮之外的黑影。

光是肏他还远远不够满足,他要把和石燃的做爱录下来,不是回味而是要威胁,是瞬间的作恶念头,也是蓄谋已久的报复。

连喘息都顾不上的石燃自然是无从得知对方的想法,眼下的小穴正在经历新一轮的冲撞。

陶隼调整了石燃的姿势,垂在一旁的腿被拉上来,双腿并拢提起,又在石燃的腰下垫入一个枕头,用来增加冲击的深度。

随着腰部的抬高,石燃的腰臀反弓着,陶隼不紧不慢地拍打着石燃已经红肿的臀肉,每一次深入都重重地碾磨着石燃体内最敏感的内壁。

“难受求你这样没办法呼吸压得好痛”石燃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无助的颤抖。

无力抵抗的石燃被肏弄得眼神涣散,嫩穴努力的翕张换来的是对方更加大力的抽送,他的恳求在肉体的撞击声中变得支离破碎。

他的乳尖被陶隼拨弄得红肿,连带着褐色的乳晕都飞了红,他本能地想要抬高臀部,但陶隼故意用手掌压在他的小腹上,控制着节奏。

“学长,你要不要摸摸。”陶隼引导着石燃的手掌,按在小腹上:“感觉到了吗?这里被顶得鼓起来了。”

虽然从生理学角度来看,除非真得天赋异禀,否则那根鸡巴再怎么干也不会穿过弯弯绕绕的甬道顶在小腹。但陶隼的话语和动作却像电流一样穿过石燃的身体,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挺直。

体内液体咕叽咕叽被挤出的声音,沾满粘腻的臀肉在对方手里揉捏着。无处发泄的快感只能让石燃的手指紧紧抓住陶隼的腿,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的红痕。

但陶隼似乎对疼痛毫无察觉,继续以强而有力的的节奏冲击着石燃。胯间那根粗硬的鸡巴像是不知道停歇的怪物,非要在狭窄的甬道里占据高地。

石燃晃动的眼神中能清晰地观察到在他身上激烈起伏的男人拉着他的腿,而且后庭里的鸡巴直直地插进深入的景象即使看不到也能知道有多糜烂。

“啊啊啊啊好快不要慢一点”酥痒酸麻的快感让他几乎难以抑制的发出了高昂的呻吟,他的矜持在快感的冲击下逐渐消融。

“这样吗?”陶隼故意放慢了速度,高频的抽送变成了有间隔的皮肉顶撞。

“嗯!嗯!不要嗯!”石燃的呼吸急促,缓慢而有技巧的摩擦速度有种特别的淫荡感,让他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只为承欢而存在的器具,身体也因为对方的挑弄而变得愈发燥热。

被折腾得五迷三道的石燃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叫着让陶隼松开自己,但陶隼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叫我名字,学长,叫我名字我就停下来。”陶隼执意要让石燃叫他,因为老公叫起来不爽,他得让石燃知道是谁在干他,而且自己也快要到顶点了,小腹和鸡巴的快感堆积如山,他迫切需要一个可以点燃欲望的篝火。

“我不啊啊求你”石燃以为躲过了一劫,但是对方转而又开始纠结起名字的事情。

艹,叫我名字这么难吗。

陶隼故意又加大力道,他开始更加急切地进出,“不叫就干死你!”

“我不记得不记得你的名字啊啊嗯”石燃猛地摇晃着脑袋,他在抗拒身体的快感,也因为对方的蛮横而感到害怕。

“不记得??”陶隼一愣,他立马问道:“我的名字你不记得。”

“忘了呃啊”石燃的嗓子已经沙哑,可是实话实说总比胡乱编一个来得好,起码诚实。

陶隼记得自己第一天就告诉石燃自己的名字了,结果到现在对方直接来了个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真当他是个电动打桩机吗?还真是不想跟他有交集?

带着股难以言说的不悦,他立马扯下石燃遮挡眼睛的胳膊,像是忘记了摄像机在录像一样,他恶狠狠地捏住石燃的下巴说:“忘了是吧,嗯!”

对方突然趴在他身上,石燃只觉得要无法呼吸了,而且内壁里还有耸动的鸡巴在一下一下地顶着他:“就是不记得,陶呃啊”

“艹,不记得是吧,陶隼陶隼陶隼陶隼,记住了没。”每说一下,陶隼都要狠狠地贯穿一次,先是要把名字烙印在他身体内。

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出名的人,但是打小到现在还没有人见过他几次还不记得他的名字,石燃突然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大的挫败感,就像是一只被人捧着,突然有一天就被拽下云端一样。

蓦然的坠落让他心里堵得慌,再想到这个人还偷偷溜走过,陶隼绷紧了眉眼,他直接含住对方的嘴唇,使劲地吮吸着他的呼吸和喘息。

陶隼?

这是石燃脑子里蹦出来的名字,但是还没来得及过多的思考,对方的肉棒就狠狠地顶撞进他的身体,不再是那种迎合他的抽送,而是完全的将狠戾附加在了那根性器上,搅得他的脑海里只剩下虚无的晃动。

陶隼把人抱起来,自己仰着躺下来,让石燃自己坐起来。

因为姿势的骤然改变,石燃软塌塌的上半身像是没有支点一样,一下子栽倒在对方的胸口,他的手臂垂在陶隼身体的两侧,视线落在正对面墙壁上的几块颜色各异的冲浪板上。

陶隼提胯向上,将石燃的臀肉压在手里,一上一下直接贯穿到了更深的位置,舒爽的内壁包裹住了茎根。

石燃完全抑制不住地开始低声抽泣,他跪趴在陶隼的身上有些难受的皱起眉头,咬着嘴唇想要撑起身体,可是对方强硬得压着自己的后背,迫使他更加靠近对方的胸口。

他的性器被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对方的顶撞挤压着性器,摩擦中渐渐起了快感,他有些急切地开始扭动着屁股。

“别乱动。”陶隼的鸡巴快被夹得射了,但是他不想,因为自己还没有玩够,他又把鸡巴往外抽了一些,慢慢用龟头摩擦着有些外翻的穴口,再整根贯入。

陶隼用手掌摸着石燃耸起的肩胛,耳边是他压抑的呻吟细语。

他的快感全部由自己给予,带着种巨大的满足感,陶隼继而开始顶撞着甬道的深出。

像这样的失控在之前从来没有过,陶隼不缺玩伴,甚至于性伴侣同样很多,所以只要他想,完全可以找比石燃更好,更会伺候他的伴侣。

但是比起单纯的快感,诱导和强迫让不想跟他有交集的石燃臣服于自己似乎更能挑起他的征服欲和欲望,大概是恶作剧的心理在作祟,他愈发的想看看这个人知道自己是他学生的表情了。

带着这种想法,有力的腰部挺动的越发剧烈,“学长,下周还要见面吧。”

“嗯啊嗯!”石燃不知道对方在讲什么,耳边只有皮肉拍打的声响,游走在后背的手顺着他的脊椎向下一直滑动到臀缝,然后又覆盖在他的臀肉上,手指用力地把臀瓣掰开。

“要不行嗯啊呃”

石燃自己硬得发烫的男根在两人的汗水和自己不断冒出的前列腺液中摩擦着,临近的快感释放让他也开始主动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快点射出来。

陶隼被他扭动着的腰身弄得连续不断地猛力深挺,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得到了释放,一股一股的精液射了出来。

片刻后,伴随着对方射精后的继续小幅顶弄,石燃也在挤压磨蹭中喷射了出来。

“学长,你把我这儿也弄湿了。”陶隼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笑意,感受着两人小腹之间的灼热,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石燃后背汗津津的皮肤。

石燃原本洗完澡后潮气的发丝被汗水再度打湿,陶隼的手移到他的后脑勺,稳定而有力地扶着,带着餍足后勾起的嘴角,贴近他的侧脸亲了亲。

“我我不是故意的。”石燃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无力地趴在陶隼的肩头,脸颊染上了潮红。

“故意的也可以,我不介意。”陶隼的手轻抚着石燃湿漉漉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一丝满足:“今晚你答应了我不走了。”

石燃哼了一声,逼近想走也没力气,陶隼的性器仍旧半软地留在他的体内,从到他家再到现在,他像是被完全抽干力气的娃娃一样任由陶隼又把自己带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汽迅速弥漫,模糊了两人的身影。陶隼稳稳地扶着石燃,挤出几泵沐浴液揉搓出泡沫,带着沐浴液的光滑又在他的皮肤上来回摩挲着。

石燃感觉到陶隼的手指开始不老实地探索,他本能地扭动身体,试图逃避。陶隼立刻用手臂环绕住他,安抚道:“怕什么,就是给你洗干净睡觉,不做了。”

听到陶隼的承诺,石燃停止了挣扎。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等着陶隼把自己清洗干净。

石燃还是第一次约炮约得这么累,大概是没想到对方的体力这么好,而且留宿在别人家也是第一次。

自己的卧室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陶隼只好抱着已经睡着的石燃来客房,替他盖好被子。

随后,陶隼返回自己的卧室拿起手机,轻触屏幕,结束了录制。

视频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视频中,石燃的面容占据了画面中央,他的表情被放大,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他手指快速向后拉,逐帧地浏览着视频内容。

视频里石燃的脸庞正好在视频的中央,陶隼两指放大欣赏着。

石燃咬着嘴唇的瞬间,用手遮挡眼睛的忍耐,还有两人缠绵接吻的样子全部被捕捉。

看着视频,陶隼不由地勾起笑容。

这一次,石燃确实未能离开,但不是因为陶隼故意不让走,而是因为他的手机不翼而飞,想走也走不掉。

清晨醒来,石燃原本打算跟对方打个招呼,然后就准备回学校,结果刚想摸手机,结果裤兜一掏——空的。

石燃清楚地记得,昨天下车前,他还快速浏览了一下邮箱,确认是否有学校发来的邮件,之后有关手机的记忆就像是被活生生切断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俩人先是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然后又换好衣服,来到了地下车库。

“你昨天过来的时候,我好像也没注意到你的手机啊。”陶隼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车门,弯腰用手机上的手电筒在座位下仔细搜寻。

陶隼昨天一心一意想的都是怎么把人吃干抹净,然后实施自己的大计划。这些个细枝末梢的东西他自然是没有注意。

而且原本今天早上,陶隼是想再假装跟石燃撒撒娇,让他多留一天,周日再送他回学校。

结果从睁眼到现在,他像是找不到尾巴的狗一样,陪着石燃就在家里乱转。

石燃有点着急地回应道:“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下车前看了眼手机,然后就放回去了。”

他手机里的储存的东西很多,而且还有绑定的银行卡之类的。

虽然账户上确实没多少钱,但那都是他一点一点攒出来的,所以这会儿他满脑子都是类似自己手机被人捡了,然后把账户上钱都转走的坏念头。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刘桂芬联系不到他就会很着急。

想到这里,石燃更加急切地趴在副驾驶的位置,几乎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车内的缝隙里,寻找手机的踪影。

陶隼叹了口气,看了看时间,发现还不到十点,商场估计都还没开门。于是,他建议道:“走吧,先去吃点东西,等下我陪你去买一个新的。

“可是”石燃抬头,焦虑地看着陶隼。他没有带钱包,原本以为只是短暂出门,没想到被人折腾了一晚上不说,现在连手机都丢了。所以他的语气有些生硬:“我没拿钱包。”

想到自己本就不多的积蓄,以及因为陶隼而一再被打乱的生活,石燃有些口不择言:“我就不想出来,你非要拉着我,现在手机也丢了。”

陶隼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因为丢手机这个事儿跟他没关系,也不是他把石燃的手机弄丢的。

而且从醒来到现在,他都在陪着石燃找手机。到现在自己连一口水都没顾得上喝,结果反倒被对方责怪。

也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陶隼手撑在车顶,弯腰探到车里朝着副驾低头找东西的石燃喊道:“是我弄丢的吗?你在发什么火,蠢货才会丢掉手机。”他的语气也变得尖锐了起来。

闻言,石燃抬头瞪着杏眼,盯着陶隼,也不管这是卡宴还是顺宴了,他猛地关上副驾驶的车门,绕过车头,走到陶隼跟前:“我就是蠢,那你干嘛非要缠着我,我都说了不想跟你见面,你非要缠着我。”

他一跟别人上火大声就会想流泪,泪失禁体质让他很难心平气和的讲话。要是早知道跟这个人约炮会发生这种事,打死他也不会同意上周和丹尼尔去ter。

真的是倒霉透了。

面对突然就怒气冲冲的石燃,陶隼显得有些不知所错。

他刚才倒是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自己从睁眼开始就在陪对方找手机,结果被劈头盖脸一通指责,他心情自然也不是很好。

但是瞧见石燃委屈的样子,刚才一瞬而起的火气倒是被对方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给熄灭了。

陶隼只能又耐心地解释:“好好好,先不说这个。你总得先买个手机才能回去,不是吗?我带卡了,我先买给你行不行?”

石燃不想要,但眼下也别无选择,自己裤兜里就有张学生卡,没有手机,他寸步难行。

所以,他只能先跟着陶隼解决手机的问题。

陶隼家附近有一家商场,可是这会儿还没有开门。两人便先到旁边的咖啡店等待。

陶隼去买咖啡,石燃则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的行人。

有急匆匆走过的人群,也有步履瞒珊的年迈老者,但是无一例外脸上都挂着笑,不像石燃哭丧个脸。

陶隼端着咖啡过来时,石燃只是简单地道了声谢,双手紧握着咖啡杯,沉默不语。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干嘛这么愁眉苦脸的。”

在他看来,手机丢了就买个新的就好了,至于这么惆怅跟丢了魂似的。

陶隼看他只是握着咖啡,以为是觉得有些烫,所以就把那杯咖啡的杯盖打开,插入搅拌棒,替石燃搅动了几下。然后,又递给他一个三明治:“先吃点东西,一会儿商场开门了就去买手机。”

石燃点点头。过了一会,他扭头,看着陶隼,语气也软了下去:“我想用下你的手机跟我妈联系,联系不上我她会着急的,所以你能加一下她的微信吗?我就跟她说一声我没事。”

陶隼有些意外,因为他和父母属于八百年都不联系一回的,他父母平时忙,偶尔联系也是确认他还在国外活着,除此之外基本上跟父母也不怎么联系,而且他们一圈朋友也基本都是这样。

所以他对石燃有些意外。都已经读博了还这么听话,会跟个乖宝宝一样跟父母报备。

“行啊,你说。”他打开微信的添加联系人页面,然后把手机递给石燃。

石燃接过手机,添加了刘桂芬的微信。不久,刘桂芬通过了请求,并发起了视频通话。

石燃示意陶隼自己要接视频,得到同意后,他按下了接通键。

“燃燃?”刘桂芬的声音从视频中传来,石燃赶紧调整了音量。

因为两人坐得近,陶隼瞥见了视频里石燃的母亲,她的脸型和石燃相似,但眼睛更为细长,圆圆的脸和石燃很像,但是石燃的下巴会更尖。而且视频那边也不像是在家里,背景音很嘈杂。

“妈。”石燃应了一声,然后解释道:“妈,我手机丢了,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怕你担心。”

刘桂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关切地问:“啊,咋回事手机弄丢了。”

因为跟男人约炮,手机丢了。

可石燃不能这么说,而且跟他约炮的男人就在旁边支着头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打量着他。

在对方的注视下,石燃随口编了个理由:“就是早上走得急,忘在教室了,再回去就不见了。”

刘桂芬没有怀疑,因为她知道石燃经常会去学校,所以压根儿就没注意今天到底是周几,对于他的说辞也是立马就相信了。

“那咋办,你身上带钱了吗,燃燃。”刘桂芬一边打包着炒饭,一边跟他回着话。

石燃点点头随口应道说自己一会儿就去买,让她别担心,等东西弄好了就跟她联系。因为是陶隼的手机,所以石燃又跟刘桂芬简单地说了几句,让她注意好身体,便挂断了电话。

陶隼喝了口咖啡,随意地问道:“你跟你妈关系还挺好啊。”

石燃笑了笑:“还行,来这边上学离得远,所以联系得也比较频繁。”

“还有今天早上不好意思,我有些着急,冲你发火了。”今天上午,确实是他有些冲动。对方陪他找手机,还愿意借钱给他买手机,他对陶隼的态度却差得离谱。

陶隼没想到石燃会突然说这么多,他原本只是出于好奇,毕竟像石燃这样的,这么大了还和父母这么紧密的可不多。对方突然跟他说心里话,他有些意外。

“没事,手机丢了肯定着急。不过你每天都要和你妈联系吗?”

石燃点点头:“基本上算是吧。今天还是谢谢你,等我回去办好银行卡,我就把钱转给你。”

“不急,你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等到商场开门,陶隼带着石燃去了手机店。他本来想说给他买个最新款的,但石燃就说要那个之前的同款,他不好干涉。

买好手机后,两人一同返回了车上。

“回学校?”陶隼已经启动了车子,两人已经在路上了。

“嗯嗯,谢谢。”

没钱,没手机,现在回学校还得让约炮对象送,石燃只觉得整个人如坐针毡,但一路上怕冷场,他也是使劲儿地在找话题。

“你来这边多久了?”他侧头看了眼陶隼。

“我高中就过来了,算算也差不多快7年了吧。一个人。”陶隼说话间,特意强调了一个人,这是在告诉石燃自己是单身。

“那你还挺厉害的。”

小留学生一个人来异国他乡求学,石燃真的觉得很不容易。自己已经读博了还觉得来这边有些不适应,一方面教学体系有变化,另外他个性闷,所以如果不是别人主动搭话,他时常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人相处,更别说处对象了。

两个一路上闲聊,很快便到了学校。陶隼把车子直接停在了离学校图书馆最近的路边,他按下车窗对石燃说:“下周见。”

至于到底会不会再见石燃也拿不准。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回应道:“今天谢谢,回头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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