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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印迹(烫烟疤、扇巴掌、甜、C耳、狗爬喂食)

 

距离上次被操已经是一个星期前。

重春现在每天睡觉都会梦到自己被那可怕的阳具狠狠贯穿的样子,一直到整个人睡不着,那阴影仍然挥之不去。

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强奸的影片已经被魏散蛊发布到了极其罪恶的暗网上,供变态们观赏。

魏散蛊很忙,基本都只有晚上凌晨到家想起了重春就来地下室,折磨消瘦的他。

重春现在要做的不过是每天等主人回来,再满足他的变态欲望。今天也是一样。

“你该叫我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魏散蛊弯腰,朝跪在自己面前的重春吐一口烟。

“…主人。”小心翼翼的奶音说着,完全没有了几天前的高贵倔强。

我现在只能妥协。

不然这个疯子会打死我的。

“手伸出来。”他摸摸他的头发。

重春乖乖的将双手变成捧的形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还是下意识做了。

“真乖。”

一股炽热的火焰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肉体,他不敢抬头看,只是闭眼承受、等待。

一直到雪茄狠狠杵在了重春的左手心。

“呃啊啊啊!”猝不及防的灼烧感在手掌上肆意折磨脆弱的大明星,他痛苦的弯腰自主的躲避,却被粗暴的拽回手,又摁在已经烫伤的地方。

“躲什么躲,啊?小烟灰缸!”

“魏散、魏散蛊!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

一巴掌“啪”的打在不停挣扎的人的脸蛋。

魏散蛊要让他形成一些斯德哥尔摩特征的意识:“不叫主人那就挨打”“不听话就要挨打”“妥协了乖乖的就可以被善待”“我被允许存活,我要心怀感激”

“说了多少次,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吗,啊?要不要老子找一坨塞你的狗嘴里?!”

他咬牙切齿说着狠话,再作势又要暴打他,扭曲成一团的人儿哀嚎着,重春无比可怜的摇着脑袋,“呜啊啊啊啊——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呜呜啊啊啊…”太痛了,他忍不住,实在太委屈了。

他不停抽泣,又不忘捂着自己受伤的手,没有流血,但有了一个色情的小肉洞。

……

看着小蠢虫那副被欺负惨了而掉小珍珠的样子,实在是太惹人喜欢了。

魏散蛊好像明白了为什么重春可以凭借演哭戏出圈。

“小蠢饿了没有?”他变回温柔低沉的嗓音,询问着。

而重春现在哪有吃东西的心情,尽管肚子咕咕叫了一天他也没有胃口,他只想要魏散蛊不要再这样对他,快点给他包扎。

“呜呜呜呜啊啊啊、不要……不要唔啊……”他现在手一抽一抽的疼,感觉脸也肿了。

但怎么可能呢。

我问你要不要做这件事,不是你想不想而做不做,而是我想所以必须要做。

他从沙发上起来,去拉扯一下地上的人儿,拉到坐起来,再蹲下慢慢凑近。

“唔嗯……嗝、唔嗯~呜呜……主人……主人呜呜呜…”他胡乱喊着,讨好着,生怕又被靠近的魏散蛊殴打。

而他只是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感受到上面沾满眼泪水,鼻梁对着红红的小鼻头,“想不想吃小面包,嗯?不哭了,乖。”

就算他们对对方恨之入骨。

所谓扇一巴掌给一甜枣。

大手揉搓重春的头发,他在他的脸蛋上面轻轻烙下一吻,重春吸着鼻涕,哭的不再那么凶。

“主人给你吃你最喜欢的法式面包?”他耐心的询问,嘴巴贴着他的小耳朵,重春痒得有点抗拒,但有舍不得离开,他呜咽着点点头。

主人真好。

“小蠢该说什么?”

“呜嗯……嗝、谢谢……谢谢主人…”

重春的心理防线一点点无意识的崩塌着。

拿来面包坐回沙发,重春看着他的动作,带有半丝期许。

一小块一小块的,魏散蛊捏起,随后丢在离重春有那么远的地上,重春懂什么意思,但他不想这样做……

“小蠢真棒,好吃吗?”

他还是爬着去吃了。

用舌头将那一小块醇香的食物卷入口中,他现在倒真的像一只狗。

“唔嗯嗯……好吃、”

“小狗觉得好吃的时候会汪汪叫,忘规矩了?”他的语气突然间又变成了阴天。

“汪!”不知道为什么,重春感受到了一瞬间的不安。

他讨厌主人冷淡淡的态度,他喜欢刚刚亲昵他贴近他的那个魏散蛊。那是曾经的他。

“真该给你插个狗尾巴摇着,怪讨欢心。”

魏散蛊继续丢着重春的晚饭,到不同的地方。再累重春也只是咬咬牙,心里就算再受不了也照做着,按魏散蛊想要的形式来。

被烫过的手心抽抽的痛,重春只能轻轻拱起手背,让自己的伤不触碰到地面。

看着小蠢摆动自己性感的躯体,小小的狗屌一晃一晃的,丰满的小奶子也是。

人缓缓向自己的食物爬行,随后低头将面包含入的样子,真是又可笑又可爱。

到底还有谁可以来救我,我受不了这个变态了。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就算你要因此付出生命,也赶快来救我。

毕竟我可是大明星。

一块面包很快就被这么消耗完了,重春一直小胃口,自然饱了。

“小蠢,来。”拍拍手,像招呼小狗一样,魏散蛊吹一个悠长随心的口哨。

听见声音,重春朝着等待自己的主人爬去。

地下室昏暗无比,他的脸被阴影笼罩,身躯是那么高大,还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隐约间,他看着魏散蛊嘴角上扬,那是多么深刻的笑容。

“汪……”重春不自觉,发出了内心的喊叫。

魏散蛊的手穿过重春的腋下,将人轻松的提起来给放到了腿上。

他的屁股隔着裤子抵着那一根巨硬的肉棒,被这大东西狠狠贯穿、插了一夜的阴影重现,重春吓得不自觉的将额头抵到肉棒的主人肩膀。

“狗爪子给我看看。”他摸起刚刚重春被烫的那只手,看着上面模糊的伤疤,已经起了一个泡,魏散蛊着迷的看着,重春难受的左右晃晃脑袋。

夜视里,魏散蛊注意到重春右耳朵上的耳钉。

哟,这不是……这不是我给他打的吗~

觉得高中的时候,重春染上不良习气,也想臭美,于是跟魏散蛊说了打耳洞的想法。

他用一顿操换来了魏散蛊亲自给他打了一个。

魏散蛊也打了,但因为他自愈能力很强,几天没戴耳钉,那个洞很快自己愈合,没想到,重春居然一直留着。

魏散蛊的心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

才怪。

但他有点被重春完美的耳骨吸引到。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崽种的耳朵这么好看。

小耳朵快要碰到自己的嘴,魏散蛊在上面亲一下。

人儿重春猛得一震,“嗯啊…”甜腻的声音溢出,魏散蛊才想起来,这小狗耳朵特别敏感呢。

他摸上他的小脑袋,开始去品尝带着耳钉的小耳朵。

亲上耳骨,湿热的舌头在上面滑动,重春吓得一抖想要躲开却被魏散蛊一下掐住脖子,一动不能动。小蠢蠢只能乖乖继续埋在他的肩膀颤抖,呜咽。

小肩膀轻轻煽动着。

“唔嗯~~……主人呜呜……不舒服、唔~”痒痒的,湿湿的,滑滑的。

黏腻的唾液糊满小耳朵,重春的耳朵里只有无比放大的“吸溜吸溜”声。抱住魏散蛊的脖子,他一下一下抽搐,而魏散蛊已经着了迷的亲吻那只耳朵。

好像舌头在操耳朵一样。

色情泛滥的声音和景象充满这个地下室,重春的脸红到不行,粉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可爱极了。

那个耳洞的吸引力太过神秘。

嘴唇亲吻在耳蜗,舌头也在滑行,重春感觉自己的耳朵要痒掉了,但还是在承受。

说实话,他喜欢这种感觉。但……很羞耻。

你是我的。

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

解开拴着的锁链,留一个项圈,魏散蛊的大手用力扯着它,一次次在身后猛烈撞击重春。

“骚屁股再给我抬高点,妈了个逼的。”

脖子被迫后仰,他有点缺氧的感觉了,意识跟着模糊,脑袋开始泛红肿胀,喘息声倔强又难受。

“嗯啊啊、呃呃……唔呃啊、哈、、”

人另一只手举着相机,开着闪光灯,把重春的雪白皮肤在地下室里照的格外鲜艳明亮,晶莹的汗珠顺着缓缓滑下,诱人心魄。

“呜嗯……呜呜……”

他的腰线凹着美骨,腰窝也若隐若现,圆润的屁股里藏着的小洞被炽热的肉棒狠狠贯穿,与男人的胯骨相拍发出羞耻的“啪啪声”回荡在地下室,每次还带有粘稠的不明液体一起被捅出,再被狠狠带入小穴。

他的屁眼经过这么久的折磨,已经变得深红,肿胀出一层,呜呜的声音不停溢出,还是无法逃离残忍的性爱。

“呜呜……主人、啊……”他企图唤回人的理智。

魏散蛊操他的时候总是故意避开自己的敏感点,导致重春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括约肌被撕裂开,巨物胡乱在通道里面抽插,让他要死要活。

“救救……我、呜嗯……啊、”他的手指一次次抠挖冰冷的地面,脸磕放在地上,被顶撞的一次次飞出去,又被拽着项圈的拉回来。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这种高傲的人简直欲罢不能,想死又无奈。

“把自己的骚屁股扒开,操,不能全部插进去,前列腺又长得深。”男人不爽的说着,又一边进行着饥渴的猛攻索取着。

重春现在想逃,非常,非常。

“呜呜呜……痛、啊…唔啊……”他张着嘴胡乱叫喊着,口水和眼泪一起流着,好像被操傻了的样子让人拍下来,他却已经无能为力,把手无力的向后面伸。

已经拍了一个小时,魏散蛊满足的放下相机,松开重春的项圈,随后一把握住重春刚绕到身后的细弱手腕,“主人让你爽。”

话毕,他将一直漏在外面的一截狠狠灌入重春的肠道,前列腺被狠狠蹂孽,重春的尖叫出声,他崩溃的想向前爬,但双手被握着,双腿被分开。

“呃啊啊啊!啊、啊啊~呜哇~”

不等适应,魏散蛊就开始重新摆动公狗腰,一次次被重春顶的向前,又扯回,肚子顶出一个色情的弧度,奶子摇晃。

脸在地面不停摩擦,他好像要爽到翻出白眼,身体大幅度起伏,敏感无比的乳头摩擦在地面,双重夹击让重春翻着白眼,无意识的发着呻吟。

“救命……啊~唔嗯啊啊~要、死了……啊!~”敏感点被一次次碾压过去,又重新摩擦。

肩胛骨鼓起,用力收紧,他的身体真的是美极了,让魏散蛊一直都欲罢不能。

“啊、操!真他妈爽啊婊子……靠!”

监狱里的十年,他每天都在意淫他的美丽躯体,即使在小黑屋,即使被狱友霸凌。

现在梦变成现实,他一定要狠狠操,操到死也不放过他。

“真骚……臭骚逼!”

“呜哇啊啊~不是的、唔、啊啊……”

自己的大肉棒被他紧致的肠肉包裹吸吮,爽到让魏散蛊连连跟着舒爽的喘息,青筋凸显,速度越来越快,白沫开始四溅,身下人抽搐,双手止不住颤抖,可这只会更加激发魏散蛊的兽欲。

一直到射在他的后穴里,这时候电话响起,魏散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嗯呼……喂、”

“哟你这声音…嘶~刚爽过吧?~”清澈陌生的少年音传来,重春的耳朵现在一片耳鸣。

“怎么,你想试试。”

“咦惹~~好了说正事,a市那边出事了,周袭晔马上到市中心广场,你来不来?”

“很急的那种?”

“是的~很~~急~”

“……你倒是从来没慌过,好了,我来了。”

可笑的是,在这么粗暴的一场性爱后,男人只是需要拉上裤拉链,就可以重新变成一个正君子,甚至连衬衫都没有丝毫皱。再看看光着身又无比脏乱的自己,重春真是觉得自己狼狈极了。

……

男人走的时候,没有关门。

他还没有给自己栓狗链。

我……现在没有任何束缚。

等一下,他真的出去了吗?……

万一是骗我……

“砰!”

大门关上。

男人好像真的出去了。

重春渴望自由的心在这一刻,跳出了心脏。

尽管自己刚被强奸,身体里还留有一摊精液,但是,逃出去,他是不是可以重新变得光鲜亮丽。

……我杀人被人知道了,他们在通缉我。

………呵呵,十年前的事了,有证据吗?!

再说了,他不是已经……帮我坐过牢了吗。

熬过这场风波,不管我怎么样,我都会变得幸福。

我不可能被这个变态囚禁他妈的一辈子,绝对不可能!

……

敢逃就把你的狗鸡巴切了塞你嘴里。

……

好可怕。

我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他会杀了我的,我会被折磨死的。

可是不逃,我也会被报复死。

老子拼了!

扶着墙,重春慢慢站起来,断掉的脚踝轻轻触地,虽然痛到心眼子里,他还是隐忍,手继续扶墙,向地下室的铁门缓缓走去。

一直到走出这个门,他才发现。

自己一直被囚禁在自己的大别墅里?!

这个地下室……是隐藏的,自己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

这绝对是我的别墅。

“操……操!”

看着周围富丽堂皇的一切,又狼狈又肮脏的大明星重春真是气急了,后穴的白精流出,他随便乱抹一把,随后就准备逃出去求救,周围的灯光却猛得一亮。

“我就说嘛……狗哪有老实的。”一个蓝发狼尾的少年靠着大门,左嘴角咧出一个邪恶的奸笑,戏谑的看着重春。

长得真眼熟。

“大明星呢~怎么屁股还在流东西呀。”这个声音,就是魏散蛊电话里的那个……“真骚。”

重春现在感觉到不能呼吸,他的脑子不知道怎么了,他猛得跪下,双手合十,他开始向那个陌生男人求救。

“救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我真的、受不了……你能不能救我出去?我可以给你钱!求你了……我求你了…”说着,重春居然开始弯腰痛哭起来,不停向这个人求救。他长得,太过纯了,不像是坏人。

见对方没声音,他抬头。

呼吸一滞。

“这是明星重春哦,家人们~~”

少年带有趣味的横拿手机,很明显在拍摄自己现在的落魄模样,而旁边,正站着魏散蛊。

他身穿跟刚刚一样的衣服,面无表情的看着痛哭流涕的自己。

“早听说你要囚禁大明星了,没想到这明星就是重春啊。他还巴结过我呢。”

再仔细看着他的样子,重春想起来了。

江猎…………

江猎?!

江氏财阀集团的继承子。

他五年前找江猎投资,江猎提出的要求是和他来一炮。

他们做过。

……

重春现在想咬舌自尽。想死。无比的。描述不出来的,钻心的恐惧。

他是唯一一个跟自己做过的、比魏散蛊鸡巴还大的。

那个感觉…还被他操尿过。

听到这里,魏散蛊居然漏出一个笑容,嘴角轻咧。

“感觉很爽吧,嗯?”他搭上江猎的肩膀,两个人直勾勾看着地上懵懂绝望的小蠢。

“还行?~就是…素质不太好,还骂我呢。”

聊到这里,魏散蛊一步一步向重春走来。

他此刻的恐惧达到顶峰。

“啊啊啊啊……不要过来!不要啊啊啊啊啊!”他手撑地不停后退,不停后退,后穴的精液弄湿昂贵的地砖。

一直到抵到墙角。

“主人………主人啊啊、不要、主人!……”他还以为在这种时候这样叫他可以取悦他。

“你知道你的同学铭泽是怎么处理逃跑的派雨淋的吗?~”江猎朝魏散蛊喊着。

这个场景真是似曾相识。也是用的这个计谋,顾铭泽测试自己的狗会不会老老实实待着。就假装有事离开,结果江猎看门,人派雨淋照样逃了出来,不过被江猎一脚踹倒在墙。

看着魏散蛊一脚踹在重春的小腹,可谓是用了力道,他痛苦的捂住肚子,倒在地上。

“唔啊啊啊!”

“老子真是信了鬼话,信你真的甘愿留在这里。”

“铭泽往派雨淋屁眼塞了个按摩棒,把他塞进了一个地窖折磨哦~~”江猎一边大笑一边看着。

魏散蛊狠踩在自己的肩膀,随后踢着自己的身上每一处,肆意踩踏。

重春后悔了。

无比后悔。

为什么要逃。

老老实实待着,等他回来,不好吗?……

我为什么……

我就不该离开地下室……

“不喜欢地下室是吧,啊?”魏散蛊的语气无比可怕,“好啊,不喜欢那就不待地下室!”

重春意识到错误。

重春感觉到自己被扛起来,意识模糊,过度惊慌让他大脑紊乱,肚子痛到发麻,屁股里还在冒着丝丝精液,江猎看着这场景,好笑极了。

看着他的镜头,自己被扔到自己的杂物间。

“在里面反省到认识错误为止,贱东西。”

杂物间很小,只够放下一张沙发的长度和一扇门的宽度,这里原本是拿来存放粉丝礼物的,现在他却要待在里面。

又挤、又窄、又黑、又冷。

重春终于想起来了求饶。

“主人!主人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唔啊啊啊!不要!不要!”他近乎扭曲的嗓子胡乱嘶吼。

脸上被吐一口唾沫,关上门。

“走,去喝一杯。”

如果我不逃跑是不是就没事

好可怕,好后悔

我为什么要逃

门再次被打开。

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反正那段记忆一定会成为重春最不想回忆的、最撕心裂肺的。

黑暗里,他崩溃的嚎叫,四处抓挠,但空间极小,重春好像被封杀雪藏一般的恐惧,被遗忘,没有人,没有人来救他,

满脑子都是后悔,都期待着

期待着魏散蛊来找他,把自己抱出去,抱在怀里,一遍遍安慰,轻轻抚摸身体上破碎的肌肤,安稳恐惧的心灵。

亮光照射进极小的房间,昏睡的人儿轻轻一颤,继续蜷缩自己残破的身体。

可魏散蛊来的时候他已经因为长时间哭泣而脱水晕倒,重春尿了自己一身,身上沾满汗水和不明液体。

“呜呜”沙哑的声音轻轻啜泣,口水和泪水糊着脸颊。“主人呜呜唔嗯”

“呵,真是说明星架子。”魏散蛊嘲讽一声,拽起重春的手腕,无情的拖拽着他前行,凸起的骨头摩擦着地面,重春感到很难受,但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嗯主、唔”

魏散蛊故意的放慢脚步,重春接受皮肤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狼狈不堪的声音。

我意识到我可能再也不能像曾经那样美好了。

浴缸里已经装满冷水,感受不到温度,以为要洗澡。魏散蛊没有表情的朝他蹲下,重春无意识的慢动作,他攀着魏散蛊的膝盖向上,把脸想要埋进魏散蛊的胸膛,去满足自己对拥抱的渴望。

埋进胯间的脑袋被揪着头发扯开。

有什么东西鼓起来了。

“唔啊”还没反应过来,重春被扭转方向,眼前模糊不清。

“扑通”一声,迷糊的人儿被猛的摁进了水里,下意识吸气让冰冷的水液填满他的所有毛孔,涌入弱小的喉咙。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整个人变得精神抖擞又濒临死亡。

每一根神经都随着水面的波浪而跳动,重春大脑一片混乱。

“啊唔唔!啊咕噜”水面不断冒出密集的气泡,就在重春感觉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他被放出了水里。

“清醒了?”

“唔哈嗯咳咳、”他吐着水,刚呼入几口气,就又被摁进缸里,“唔啊、咕噜咕噜唔唔!”

“看来没有。”

重春瘦弱的肩膀拼了命的扑腾,但怎么可能抵得过已经狠了心要收拾他的人。

“我给你活的机会,啊?”魏散蛊又将他摁进更深的位置。

重春觉得他好像动了杀心,整个人求饶一样的哭着,但胸腔快喘不过气,想要求让魏散蛊松手,去拍打。

情绪崩溃的最后一秒,他放开了重春。

“唔啊咳咳、呕唔呕!”湿湿的头发粘在脸上,胡乱放着,重春失去力气的侧倒在地上,不断吐出刚刚吞入的冰水,鼻子也冒着。“啊啊、”他发出难听的声音。

“但是你珍惜过吗!”

珍惜过吗,是活着的机会,还是改邪归正的选择,还是留下,还是回头,还是一切。

重春被抓着头发仰起头,他痛苦的急速喘息,好像已经死过几次。

“哈啊咳咳、不要~不呜”水液又一次从他的喉咙里喷涌而出,鼻子也止不住的流水,回到浴缸里发出“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魏散蛊吓他,掐着他的后脖颈作势又要把他摁进去,重春一个扑腾,疯狂的摆动手臂,回想起刚刚的感觉,他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唔啊啊!呜呜嗯啊~咳咳啊啊啊——唔啊啊”

即使这样,他也还是看起来很美。

他害怕,真的很害怕,明明自己很想死,可是这样就是会很让他难过,非常非常,非常。

主人想杀了我

因为我逃跑,因为我不听话

“呜呜我再也、咳、再也不敢了呜呜呜~”重春扭着无力、湿漉漉的身体转向旁边的主人,他挤开魏散蛊的膝盖,跪着抱住他,“啊咳咳、不敢了不敢了啊啊———”

听着他的忏悔,他的痛哭,他的声音撕裂。我想折磨他,一次次听着这悦耳动听的声音,我想要,我想。

我想折磨你到死去。

“乖”魏散蛊轻轻揉搓重春黏糊的头发,感受水液滴滴落下,抖擞的身体。

“呜嗯——呜呜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抬起头,重春把下巴磕放在他的膝盖,用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直盯着他,也忘了规矩。“对不起咳、”

“别这么看着我。”魏散蛊捏着重春的鼻子,把挂着的埋汰鼻涕刮下去,“明星什么时候这么懦弱了。”

“不是、不是明星呜不~呜呜”重春止不住的抽泣,一个劲摇着脑袋,他不喜欢,不喜欢魏散蛊一口一个嘲讽的语气大明星大明星的喊。

那我希望您叫我什么呢

“不是明星是什么,我魏散蛊的狗么?”

重春立马乖巧的点点头,“是!是呜呜~小狗不当明星、嗝不要”

魏散蛊笑笑,“真乖,乖狗。”低音炮满意的轻吟,“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了?”他的声音轻而懒散,实则里面包含着无数狠话,二话不说,他掐着重春的脖子,让他的后脖颈撞到浴缸边。

脑袋很痛。

四周什么也看不见,他动不了。四肢被束缚,双腿呈型张开,应该是靠在沙发上,屁股向前方漏出,露出精巧的小穴和肉棒。

“啊什么,什么!”

“你会知道。”

不好o回忆

相机记录的画面里,一只戴着黑手套的大手抚过少年颤栗的身体,从脸颊一直怜惜的滑到胸口,滑过乳头,少年想要喘声却因为嘴中塞着口球而只能呜呜出声。

即使戴着眼罩也清晰可见那帅气的容颜。

“乖,宝贝儿。”指尖勾过腹部,若隐若现的腹肌显得色情极了,每急促呼吸一下就有痕迹。

“呜呜嗯”他的脸颊绯红,灯光下那具躯体配上脸蛋,实在是太诱人,有多少人想操他到疯狂是不言而喻的。

“啧啧,姿色平平。”但不可否认的是魏散蛊一直硬到现在,长长的肉棒显现在裤子下,他不停喘着粗气。

姿色平平?!

重春难以置信。

他的身材有多完美是粉丝们公认的,民推的!他多想证明。我为什么要证明他什么?

还在分神。后穴就被插入了冰冷的器具,金属的感觉他很快就分辨出来金属?!为什么是

什么可怕的器具,不应该是橡胶的或者塑料吗??好痛一种冰冷刺骨的感觉跑入他脆弱温暖的小穴。

周围的肠壁被无情的刺痛,带来阵阵恐惧的收缩,他的后穴被迫撑大,分泌出黏液。

“你在害怕?”

重春急促的呼吸被察觉,他想要抗拒,可又能怎么办。他的下体现在被塞入一个非常硬而粗长的东西,并且还在持续深入。

“嘶,好像顺序错了。”

器具被大力抽出。

“呜嗯嗯!呜~唔”重春来不及庆幸,就又被塞入一个椭圆性的东西。

?!????

被顺利地塞进去了。

接着是第二颗,他看着它被穴给包裹着,随后吞入贪吃的小嘴。

色情的一幕被清楚的拍下。

是蛋吗?

口球被魏散蛊取下,腮帮子酸到根本不上嘴,他问:“是呃、是什么”

“你觉得是什么,你想要它是什么,它就会是什么。”

后穴缩紧,是冰凉凉的也是沉重的金属。椭圆形,很硬。一颗接着一颗。

“是嗯~是金属的蛋”好羞耻

“这么熟悉啊,那看来是玩过?”

以前那群混账没少往重春屁眼里塞过,说重春的逼里能塞几颗金蛋就投资他多少颗,当然,是百万的单位。

重春痛苦极了,想要逃离但被下人们摁着硬生生塞了六颗进去,甚至是进了直肠,最后差点没取出来,还是带着颗堵在结肠的金蛋上了红毯,被采访时一口一喘气,性感诱人,却被粉丝们说成是因为走红毯很害羞。

“不呜呜”重春想起那痛苦的回忆,他哭着摇头,可是身体也跟着一起动,蛋也是。

“我来看看,你能吃多少。”

“呜呜呜~不要、不行的”还记得江猎也是这样对他说的,然后连续塞了五颗。“呜呜呜~猎哥不要”

拿着第三颗金蛋的手蹲在空中。被蒙着眼睛的人毫不知情自己说错了什么,他已经怕到没有着落,只想要逃离,只会求饶。

“什么?”

“不要猎哥呜呜、呜~”鼻涕快要流进嘴里,魏散蛊给他擦掉。

怪不得,江猎让我这么玩。

原来是你这个混账给他留下过阴影。

魏散蛊不说话,慢慢塞入第三颗蛋,已经开始有点吃力,他不罢休,用手指再往里烦躁地试探性推推,穴已经被扩宽到包不住他的手指,直到整颗蛋进去,屁眼才迅速碰到肉体。

“呜呜啊~好痛、啊~不要,不要!”他的双手被缚住,无力感萦绕心头。“不要!”他用力挣扎一下,差点以特别难看的姿势摔下沙发。

“啪”一巴掌扇在狗混帐脸蛋。

“你最好是给老子闭嘴。”他死死捏住重春的脸使劲晃,然后甩到另一边,侧脸重重摔在沙发面。眼罩有点松动。

没有人会想到,这个人会是最近的爆火明星重春。

“唔啊啊~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肚子里的金蛋不停在身体里互相触碰随处胡乱滚动,被蠕动的肠肉带去任何地方。

“说些我想听的。比如你是谁。”一只大手从脖颈间向下游历,滑过胸膛去揉捏他的奶头,重春不受控制的挺起腰,他颤抖着。

“呜呜唔嗯”

“说啊。”揪着奶头的手随着声线压重而用力,他憋了十年的欲望,原本粉粉的奶头被揪得紫红,重春痛苦的叫出来。

“啊啊!是是主人的、小”好恶心好恶心。“是主人的小狗”软软的,可怜的。

可是不听话的话我会死的。

?!我在想什么!我是我是大明星啊!

“汪呜呜呜”

“给你奖励。”松开乳头,拍拍他的小肚皮,“排出来吧,我允许了。”爽朗轻快的声音,他就这么被满足了?

什么啊?!

“不会?”

重春摇摇头,小声哭着,怕再接受暴打。

放在肚皮上的手再往下,放在小腹上,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凸起,用力一摁下,原本堵在穴口的蛋被痛快的吐出来。

“啊啊!啊~”好神奇。“啊哈”

“按着这个感觉,来吧。”汗水和泪水打湿眼前的黑布,什么也看不见,好可怕

“你不会等着我把手伸进去给你拿出来?”

“呜呜”蠕动着肠肉,魏散蛊看着重春的小穴急促得不停收缩,小金蛋顺着肠道送出来,渐渐漏出头,再掉出去。

呼吸困难,一滩肠液一起流出,滑落在身体,魏散蛊的肉棒越来越硬。

还有一颗蛋卡在深处。

“算了。”

解开裤拉链,一个扑上掐住身下人的脖子,重春又砸在沙发上,“啊!啊啊!不、不啊啊啊啊!”龟头放在穴口,他又要被强奸,并且是掐着脖子不能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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