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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启强将小盛抱(有兄弟互相手交大腿夹)

 

“你是不是上火了?不好睡觉?”

“不知………”启盛还没将“道”说出来时,突然感受到哥哥从身后抱住了自己。

启盛应激地哆嗦了一下,又感到身体在温热中慢慢融化,不断地分泌体液。起初,他以为自己是被捂热出汗,但渐渐地,他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也在不断排溢着浆液,黏黏稠稠的湿了一大片。

“哥哥……”他发出小猫般的嘀咕声。

又抓住哥哥的一只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去。

即使隔着粗硬的裤子布料,即使只是用手掌抚摸,就已经让启盛感到充实了不少。

启强也在不停地流汗,豆大的汗珠滴落到他的睫毛上,又让他的双眼迷蒙。他想起八年前的一个下午,在鹅黄色帘子遮盖的洗手间里,将弟弟抱起来时,一种诡异的爱意,夹杂着激烈的占有欲与毁灭欲从内心涌起——

这么多年来,为了不伤害弟弟,他一直都在竭力地遏制这种欲望,而现在弟弟长得和自己当年差不多大了,与自己当年一样,在未经世事的懵懂中,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燃燃勃发的青春激情。

启强将弟弟横抱起来,一边为他轻轻手交,一边将他在平放在床上,脱下他的裤子。

他犹豫了一下,才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双腿跪坐在弟弟臀腿两侧。

启盛这才发现,哥哥的命根子早已高高翘起,将内裤撑得鼓鼓囊囊的。

启盛的手向哥哥下体的鼓囊处伸去。他想为哥哥揉搓。可哥哥的手交快速且有力,爽得他浑身发软,双手还未抓牢哥哥的命根子,就已经无力地瘫在两侧。

他爽得腰肢乱扭,两眼发昏,晕晕地仿佛看到哥哥正将他的下体的鼓囊处插到自己的大腿中间,反复摩擦,双手又将他的大腿往里夹。

启强又将薄薄的被单从二人的胸口盖到脚,仿佛是为了掩盖兄弟悱恻的事实,但并不能掩盖兄弟互相手交时如饥似渴的样子。启强俯下来,将弟弟压在身下,吮吸着他的脸颊,二人缠抱在一起,整个床都在抖动。

在极度舒爽中,启盛本能地将哥哥的内裤往下扒——他想要肉体间最直接的刺激,而他自己的内裤也早已被蹭落到胯间,在哥哥的爱抚下,他的命根子也早已涨成粉色的肉杵。

“不……不要内裤……”他轻轻呻吟着。他渴望和哥哥赤裸交媾。

他不敢相信,下体中间的活物儿,竟能让自己的肉体与灵魂耽溺于无尽的激情之中,再也无法顾及伦理道德。

难以自制的性冲动,使启强粗暴地扯下启盛的上衣及内裤,再用双腿蹭下自己的内裤。

他再度坐起身,欣赏着弟弟全裸的销魂模样:

月光渗过窗帘,映照着眼前这驱纯白的肉体,如同大理石雕像般静谧。没有人教过他,但他却会叉开修长的双腿,露出由薄薄阴毛浅浅遮盖的生殖器官。

没有人教过他,这一切都是欲望本能的驱使。

当他发现哥哥在端详自己,他竟羞涩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

启盛的生殖器官并不大,但与其瘦小的身体正相称。启强不仅有点担心:

弟弟这几年一直没长个子,不会以后就不长了吧……

但他更好奇的是,被弟弟压在床上的臀部下侧,那一眼未知的黑洞。

他想用自己的大肉棒,慢慢地探索弟弟的后穴,他幻想着弟弟的后穴将自己的肉棒紧紧夹住。

但在他看来,这样是在伤害弟弟———

他再度将弟弟的大腿合拢,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其大腿中间,快速地上下抽插,以此代替他对肛交的幻想;又用右手上下抹搓弟弟的活物儿,先是轻且慢,再渐渐加快速度和强度。

他疯狂地吮吸着弟弟的身体,在弟弟的脖颈处咬了好久——

如同锁住猎物的咽喉,并最终让其断气。在弟弟沙哑的求饶声中,他才松了口,最后在弟弟的脖颈处留下一块绯红的淤痕。

在密闭柜子里,他还能保持克制;而现在,他仿佛在尽情宣泄压抑八年之久的欲火————那种想吞噬弟弟的强烈冲动。

他又死死地咬住弟弟的嘴唇,将弟弟压制得喘不过气,只能“唔————唔———”地呻吟。

启盛的脸上被哥哥舔得到处都是口水。哥哥强烈的手交刺激得他全身发麻,陷入了失重。浓郁的麝香味包裹着裸体缠抱的强盛兄弟,就像静谧的月光笼罩着长河山川。

启强的手几乎要将启盛推向欲望的高潮时,他发出一阵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浪叫:

“啊——————啊———————啊—————”

这声音仿佛在催促哥哥继续加速————启强的手更加迅猛,几乎带动弟弟整个身子都在拼命颤抖,铁床支架也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好像随时都可能被压垮。

“啊—————”启盛被强烈的高潮刺激得弓起上身,在极度迷狂中,他想咬住哥哥的唇却被哥哥反咬住。

他的肉杵终于喷溅出一道道带状的白浆,如同雪花色的礼炮,挂在哥哥的腹部,又黏到自己身上。

启强将弟弟的唇吸食到自己的嘴里,将弟弟抱坐起,又抓住弟弟的手,使其握住自己命根子的上侧。

他继续用命根子肏捅弟弟的大腿内侧,又握住弟弟的手,教他为自己手交。

他的手不能松,他知道,自己松手,弟弟的手也落下。

他的整个身子都在不断撞压着弟弟的瘦小躯体,就像在弟弟的身体里肏弄。

再反复几十次后,他终于也射了精,精液溅到弟弟的大腿上,又溢到弟弟的手心里。

启强爽得抱着弟弟倒在床上,又将弟弟搂得更紧。

启盛好奇地看着自己和哥哥下体之间湿漉漉的浆液黏系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哥哥射出来的,哪些是自己射出来的,但就像莲藕的丝丝黏液,让兄弟二人连成一体。

“今晚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能再做了………”高潮过后,启强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嗯嗯………”启盛乖乖地答应着。

启强起身穿衣,拿来卫生纸,先擦拭弟弟身上的精液,再擦拭自己的。

好在床单被子没怎么被溅到,启强接了一桶水过来,搓了搓床单上的水渍,再去厕所倒水后,才回的房。

“还不穿衣服?”启强见弟弟依旧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连被子都不盖。

启强要帮他盖被子,启盛连忙将被子抱成一团,翻了个身,背对着哥哥,又打了个喷嚏。

“傻仔,乱较劲?”启强知道弟弟不想跟自己分床睡,他上床将弟弟抱在怀里,“身上冷冰冰的,小心感冒啊傻仔!”

启盛任由哥哥摊开自己的四肢,任由哥哥将自己的身体来回翻折地穿上睡衣。

最后,一张被子同时盖在兄弟二人身上。

启强:“早点睡吧,明早我俩都要早起。”

启盛:“早上你起床了就叫我。”

启强:“………我四点就要起来了……”

启盛:“你怎么越起越早了……”

启强:“没办法,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启盛深深地凝望着哥哥,那双眼眸如月华映照般纯净,但他只是怔怔地望着,半晌不说一句话。

启强知道弟弟心思重,八成是心疼自己疲于奔命,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虽然不堪生活重负,幸好弟弟妹妹都知道疼惜自己,也算是一种欣慰。

启强摸摸弟弟的脑袋:“乖,早点睡吧。”

启盛往哥哥怀里钻了钻,很快就睡着了。

启强知道弟弟平时学习刻苦,经常熬夜刷题,这次被自己看着,才会睡得早。因此,搂着弟弟的启强,一晚上保持一个姿势动也不敢动,生怕把弟弟折腾醒了。

但也因此,他一晚上没睡着,尽听得弟弟熟睡时均匀的呼吸声和秒针的滴答声。

他在和弟弟这么大时,也很能睡。到后来要养家糊口,要操心很多事情,他就睡不好觉了。

启强被拘束得腰酸腿麻,还没到四点,他就翻身起来,给弟弟定了六点的闹钟,收拾完毕后,出发去水产厂。

但启强不知道,弟弟偷偷给自己定了一个五点的闹钟。启强前脚刚出门不久,启盛就下床洗漱,带上帆布手套,也出了门。

他想去垃圾桶翻找昨晚被哥哥丢掉的旧衣服,因为旧衣服包住刀具后,会粘走李成才的指纹。

旧衣服被扔垃圾桶之后,指纹可能会被抹走;昨晚哥哥也拿过旧衣服,衣服上也会留下哥哥的指纹……

本来想帮哥哥立功,结果哥哥却在给自己使绊子………

高启盛后悔:“早知道不跟哥哥讲这些……”

昨晚,被哥哥厉声劝阻后,他也想就此罢休,但看到哥哥深夜攻读水产书籍,想到哥哥起早贪黑地奔波卖命,启盛再次坚定自己的想法:

去垃圾桶翻旧衣服,将衣服上的指纹都擦掉,再去钢铁厂找刀具。

早上上学前,用旧衣服包住刀具,去找周辉的母亲,以李成才的作案工具为条件,请周辉母亲给哥哥转正。

————————

周辉母亲向思嘉和一帮朋友在加盟的福来烤肉店吃烧烤,喝啤酒。从昨晚闹到今早。

一进店,那鲜美的肉香味儿馋得他几乎要流下口水。

启盛:“您好,请问是向阿姨吗?”

向思嘉:“你是?”

向思嘉及身边人都是道上混的,一眼就认出了启盛手里的刀。

店员们直觉他来者不善,毫不客气:“哪家的小孩,快走快走!”

启盛扶了扶眼镜,因为害怕而吞吞吐吐:“阿姨好,我是高启强的弟弟,上周天,我在顺才广场……在那儿捡垃圾……看到拿刀伤害周辉的人……”

向思嘉顿时眼神惊愕:“谁?”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找挑断儿子脚筋的凶手。报j立案后,她趁着京海中学上课期间,亲自逐班询问。因为她知道,出事那天,正值周末,同校学生也在顺才广场玩乐,甚至可能跟儿子在一起。

但同学们都怕惹祸上身,没人敢承认自己去过顺才广场,更不会无事生非。

她已经暗暗猜出,敢对自己儿子下手的人,背景肯定不简单。

向思嘉依旧保持清醒的思绪:顺才广场是李成才的地盘,极有可能是李成才的手下;也有可能是李成才的仇人,故意在他的地盘犯事,栽赃给他。

她不好直接去过问,就派手下作眼线,去顺才广场暗中调查。

但这几日的调查都毫无进展。

眼前突然有个小孩直接找到自己,揭露凶手。让向思嘉不禁怀疑:

他不怕得罪黑社会吗?

还是为了讹钱?

她再度审视这个小孩,一身旧衣服显得有些土;白得发光的皮肤,纤弱的身子和支架缠着胶带的眼镜和垂下的双眼,让他又显得几份书呆气。

不像是在底层土生土长的,倒更像是从富贵人家沦落的。

向思嘉让身边的人退下,单独和高启盛聊:“好孩子,你那天看到谁伤害小辉?”

启盛凑到向思嘉耳旁,小声:“是李澈的儿子李成才。”

他将包裹刀具的旧衣服扯下来:“我亲眼看到,李成才用这个弄伤了周辉的脚。”

向思嘉深吸一口气,再看启盛微微抬眼看着自己,一双眸子里透着几分灵气,让她又觉得这应该是个伶俐的小孩。

只是心底的那股聪明劲儿,被自卑压制了。

向思嘉注意到,他措辞很小心,用“弄伤”表述儿子被“挑脚筋”的事实,避免触到自己的痛点。

“李成才用这把刀?那你怎么把刀拿来的?”

“李成才弄伤周辉后一度慌了神,就临时把刀具临时丢到废品佬大只王放在电线杆旁边的袋子里。”启盛说,“大只是李澈的小弟,但我估计大只王也没发现,因为他背着废品袋到处转悠了好几圈,我趁他不注意,从他袋子里偷了出来。”

“他确定没有发现你吗?”向思嘉将刀具接回来。

“他很快就发现我了……带着几个人追着我……我跑到钢铁厂把刀具藏在废料堆里,用我的衣服包住它,以免被人发现,以便被人辨认。”

干事严谨,思路也很清晰。向思嘉不禁投以赞许的目光。又对启盛作了“请坐”的手势。

启盛坐在向思嘉对面,又垂下眼睛,似在沉思,又似乎故意躲开向思嘉的眼神。

“别见外。”向思嘉关心地说,“饿的话,就吃点烤肉,早饭还没吃吧,你们几点上学?”

“谢谢我不饿,我们六点半上学。”

“那也快了。”向思嘉又试探他:“你怎么证明这是作案工具?”

“警察肯定可以通过刀口判断。过了一夜,我的衣服上不知道还有没有李成才的指纹。”

向思嘉点点头,为他斟满一杯饮料:“阿姨这几天一直在调查凶手。很多人明显知情,因为怕惹事儿,不敢告诉我。难得你有这份见义勇为的勇气。你的消息我会报给警察,刀具也交给警察处理。结案后,我要带着小辉好好感谢你。”

“向阿姨……周辉是我的同学,帮他是应该的。”启盛踌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把藏在心底的话说出来,“我哥高启强是不是在您的水产厂里打工?”

35启盛差点被qj

启盛来烧烤店找向思嘉时,她正在固定的位子上吃烧烤,故作欣喜地起身迎接他:“小盛来了,上次还多亏了你帮忙。”

她吩咐店员给启盛拿饮料和水果,又将菜单递给他,让他点菜。

启盛开门见山:“向阿姨,我哥被人欺负了。”

向思嘉假装不知:“谁?”

启盛:“我听说好像是李成才他爸派来的。”

向思嘉:“这么说,他们知道你跟我告密?先是找你哥挑事,后面搞不好直接搞你。”

启盛:“向阿姨,我哥是您的人,他们现在拿我哥出气,是不是想试探您的底线?就怕他们不光搞我,还直接公开跟您对着干。”

虽然是向思嘉的手下假冒李澈的手下,打砸高启强的鱼档。但启盛的这番话的确戳到她的心坎里。

李澈虽不敢跟她公开叫板,但也在暗中使坏,致使她的几家店铺停业整顿。她一直隐忍,没有反击,但也怕李澈得寸进尺,愈加为非作歹。

她甚至怀疑,眼前年仅十四岁的少年,会在自己和李澈之间来回游走,做双面间谍。一旦李澈得势,他可能会彻底倒向李澈,帮李澈自己。

因此,必须牢牢地控制住他,让他只能为自己卖命。

向思嘉摆出几张启盛和童淑在公园里拥抱的照片。冷眼笑道:“小盛,最近是不是和班里的女孩偷偷约会了?”

启盛被眼前的照片吓了一大跳:“不……不是………我没有………”

“卫生巾”事件后,他和童淑成了好朋友———虽然开心的时候会拥抱,但真的只是好朋友。

拍照的人故意选取特殊角度,让他和童淑显得非常亲密。

令他不知如何解释。

向思嘉:“不止这一张。”

启盛吓坏了,他知道,向思嘉随时都有可能将这些照片寄到学校里。

虽然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教导主任和班主任会听自己耐心解释吗?

向思嘉握住他的手心,吓得他连忙要缩手,却还是被向思嘉紧紧扣住,无法抽出。

向思嘉:“阿姨一直特别欣赏小盛,想做小盛的伯乐。小盛如果一直只是死读书,太可惜了。暑假快到了,来阿姨的酒店里工作吧,阿姨能给你提供无数施展才华的机会。”

高启盛支支吾吾:“可我………我……不行……”

向思嘉:“小盛一定可以的。行不行,要不我也咨询一下你的班主任?”

高启盛听懂了话里的威胁之意———她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来我酒店打工,我会将你“早恋”的事陡出去。

高启盛拼命摇头。

————

暑假第一天,启盛瞒着哥哥妹妹,去向思嘉的酒店里报道。

因为向思嘉不允许他告诉高启强。

他被安排做门童,穿着宽大的礼服,始终臭着脸,

巴不得因为服务态度不好被向思嘉解雇。

很快,他就被向思嘉叫到办公室。

向思嘉正在做茶艺,办公室的门被外面的人关上了,灰色的窗帘遮着海棠花纹窗,让空间显得更加密闭。

启盛不免有些紧张。

向思嘉为他倒了一杯单丛:“听店长说,你一直不愿意笑着打招呼?”

启盛垂着头,并没有喝茶:“心情不好。”

向思嘉:“来这儿是工作,不是使性子的。心情好不好也不要做给客人看。”

启盛敷衍:“哦。”

向思嘉突然猛地用茶杯敲击茶几:“你也知道,李澈的人会找你和你哥报仇。只有我能保护你,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也会保护你哥。”

向思嘉慢慢走到高启盛身边:“不要以为你刷的那些小聪明能骗得过我。”

那声音如西风般凛冽,令启盛根本不敢抬头。

“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个小孩子。”

话刚落音,向思嘉突然紧紧地抱住他,将他的脸往肥硕软嫩的乳房处深埋。

启盛吓得拼命挣扎,用力推开向思嘉,要往外逃。

突然,两个中年女人从门外冲进来。夹住高启盛的双臂。

向思嘉一骨碌地脱光他的下半身,又用纤长的手指揉搓启盛的活物儿。

她要强行和他做爱,通过攻陷他的身体,让他的精神意志彻底臣服于自己。

启盛吓得哇哇大哭,他紧闭双眼,拼命晃动着身体,不让向思嘉摸自己的隐私部位。

“不要———不要——放开我——”

向思嘉揉搓了好久,启盛的活物儿始终缩成一团。

她解开衣扣,握着启盛的手臂,让他的手抚摸自己的乳房。

旁边的女人则在启盛身上蹭来蹭去,俯脸亲吻他的嘴。

她们要用各种方式,促使启盛勃起。

按理说,十四岁正处于生机蓬勃的年纪,只需稍微挑弄,就会陷入欲海。

可是三位风韵犹存的俏妇人无论如何引诱,启盛的身体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向思嘉看着启盛下体中央始终发软的小活物儿,逐渐没了耐心,气得狠狠地甩了启盛一巴掌。

“竟然是个没用的废物!”

另两个女人也松开手。

启盛侧着身子,弯背合腿,又将双腿卷曲,像腹中胎儿般保护着自己的身子。

他为刚刚受到的屈辱无声地哭泣着,他哭得神志恍惚,在极度绝望之中,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喊着:“哥哥…………我要哥哥……”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向思嘉等三人赶忙穿上衣服,并问:“什么事?”

外面的人说:“王先生过来谈业务。”

其中一女人将地毯盖在高启盛身上,另一女人半开着门。向思嘉出去后,她俩才跟上,并锁上了门。

高启盛呜呜咽咽地穿好衣服。

他在各个柜子里翻了好久,才翻到办公室的备用钥匙。

他打开门,径直逃到人群密集的大堂里。他想去前台打电话报警,又担心前台的人会跟向思嘉告密。如果这样,警察来之前,向思嘉就会将他处理掉。

启盛钻到洗手间,偷偷换上保洁的工作服、鸭舌帽和口罩,将迎宾礼服丢到垃圾桶里。

他强装淡定地在办公室走廊上来回扫地,终于其中一个办公室里的人出来了,并虚掩着门。

他赶紧跑进去打电话,竟发现每次拨打报警号码,都莫名被自动挂掉。

肯定是酒店里故意做的手脚。

他再拨打水产厂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让他更加心急火燎。

终于拨通了!

启盛差点哭出声:“哥…………”

又强忍着哽咽得说不出话。

启强听出了是弟弟的声音,有点不耐烦:“我现在忙,待会打给你。”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人事主任就要来水产厂对他进行考核。虽然昨天高启强请主任吃饭时,对方偷偷告诉他:向夫人已经打算要他了,这只是走个流程。

但高启强还是很紧张。

成功近在咫尺,不能有一点马虎。

为了偷偷给主任塞红包,高启强甚至让水产员工们提前下班,把一切安排妥当,独自等待人事主任到来。

“哥……………”启盛委屈地还是哭了出来,“向思嘉要强奸我……快救我……”

“阿盛,你在哪儿?!”

启强一度怀疑弟弟在搞恶作剧———可他很清楚,弟弟不是这样的人。

“在她的酒店……她们……刚刚扒光我……的衣服,羞辱我……我好难过………”启盛说着说着,终究哭出来了,“哥……我好怕……”

高启强已无心准备考核了。

他哆嗦地打电话报j:

“喂……嘉苑酒店办公三楼c303正发生强奸案……请你们尽快……求你们了……要出人命了……”

虽然报了j,但高启强依旧惊魂未定。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恨水产厂距离市区五十多公里,赶过去肯定晚。

虽然报了j,也无法保证jc能在她们强奸弟弟之前赶过去。

高启强很清楚,酒店是向思嘉的大本营,从门童到服务生再到酒店各部门经理,都是跟她混黑社会的人。

一旦有jc进来,酒店里的工作人员都会立即警惕起来,通过私密信息网络,立即上报给向思嘉,让她迅速转移。

他要立即将弟弟救出来,一刻也不能耽误。

该怎么办?

高启强又气又急,搬起一块石头砸向鱼塘!

扑通一声,层层叠叠的鱼儿如花瓣绽放般四散逃开。

鱼儿逃掉了,阿盛能不能逃掉?

高启强,你胡思乱想有什么用?他们是不是已经把弟弟吃掉了?!

他又低头看着塘里丰硕而又灵动的鱼儿,想到因为它们,自己的生活越来越有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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